萧家嫡女-第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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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国师本以为自己机关算尽，却没想到萧瑾然如此厉害，几句轻飘飘的话，就让所有的事情化成云烟。听着外面颇具有苗疆方言的惨叫连连，让国师恼怒至极。

　　　　伸手为爪向萧瑾然这方攻击而来。萧瑾然此刻也不逞英雄好汉，运起轻功便跑。生怕被抓到！跑至门边，萧瑾然却愣住了。门外是满地的蝎子！

　　　　再一回头，一只五彩的蝎子，正冲面门飞来。

　　　　千娇说过，五彩的东西有剧毒！

　　　　萧瑾然想躲，却是半分机会也没有了，只能来得及用双手护住面部。右手食指第二个指节，疼痛感快速传来。

　　　　还没等萧瑾然反应过来，点点就已经飞身而出。巨大的冲击力，直接将五彩蝎子从空中撞掉。

　　　　萧瑾然愣住，手指的疼痛感已经被震惊化作了虚无。

　　　　因为，点点在撞向五彩的蝎子之后，立刻融入了蝎子体内。而国师也是自动的往后一缩，随即躺在地上做蜷缩状。

　　　　“啊！”国师与五彩蝎子一样，做痛苦的蜷缩撞，四处撞击着周围的东西。柱子、椅子、桌子国师痛苦的用头撞向地面。

　　　　司马睿进来的时候，留看见了这样一幕。萧瑾然呆愣愣的站在门口处。而屋内却是狼藉一片

　　　　“瑾然！”司马睿轻轻地唤道。“可有事？”

　　　　“没事！”萧瑾然一怔，见来人是司马睿，便摇了摇头。“怎么进来的？外面不是？”

　　　　说着话，回头去看，本来外面一地的蝎子，此刻都如五彩蝎子一般，痛苦的翻滚不已。而且，与蝎子状相同的，还有铅场的人！

　　　　“一瞬间，齐仁阁的人，就都这样了。哦才得以抽身过来！”司马睿担忧的看着萧瑾然。

　　　　“原来是齐仁阁啊！”萧瑾然看向依旧在地面上翻滚着的国师，眼神中透露了一抹厉色，可是神情却若有所思。

　　　　外面的人已经尽数将齐仁阁的人捆绑住，魑宸和魅裳也进来复命。

　　　　“王爷，死了十二个，逃了两个，其余的都已经被捆住了。”

　　　　“嗯”司马睿点了点头。

　　　　魑宸又看向了萧瑾然。“地上的蝎子怎么处理？”

　　　　萧瑾然被换回了思绪，看了看地上已经奄奄一息五彩蝎子，萧瑾然叹了口气。“烧了吧。不烧也活不成了！母蛊都要完了，子蛊怎么能有活路呢？”

　　　　国师挣扎着的站了起来。一手捂住自己的胸口，一手颤巍巍地指着萧瑾然。“想不到咳，想不到蛊王已经与你融为了一体！”

　　　　说罢，一口鲜血喷洒出来。

第一百四十四章　丰州镇（）　
就在魑宸与魅裳想擒下国师的时候，两个蒙面人从天而降。在一片烟尘中带走了已经重伤的国师。

　　　　“咳咳，这是什么？”魑宸与魅裳被呛得连连后退。萧瑾然也在司马睿的保护下，赶紧一边撤退一边捂住了口鼻。

　　　　“主子，人跑了！”

　　　　魅裳在烟雾退散之后，立刻上前汇报。司马睿面色不佳，可是也没说什么。而这个时候，萧瑾然也是研究起点点来。

　　　　“咱们回去吧！”司马睿见四周已经处理的差不多了，便提议道。

　　　　萧瑾然从地上将已经死透了的五彩蝎子捡了起来。包在帕子里，看着点点依旧疯狂的啃食着，心中未免有些担心。

　　　　“你说，点点不会把自己撑死吧！”

　　　　司马睿略微看了一眼。因着点点不过丁点儿大的小虫子，司马睿也只能勉强看清。接着摇了摇头。“大概不会吧！它成日里喝着你的血，也没见它撑死啊！不过我担心，你怎么把它放回去！”

　　　　“这不是问题。”萧瑾然摇了摇头。“点点之前也觅食过一次。吃完自己就爬回来了！你瞧我的手。”

　　　　萧瑾然伸出手，示意司马睿看自己的中指，上面有一个小窟窿。

　　　　“疼不疼？”司马睿颇有些心疼，不由得叹了口气。“我还以为自己安排好了所有的事情，结果”

　　　　“我娘说过，塞翁失马焉知非福。你换个角度想，今日咱们虽然是担惊受怕了，可是咱们也知道了青檬长老的野心。更知道了，跟咱们作对的是国师。

　　　　虽然暴露了你眼睛没有问题，可是我猜想，国师并不敢大张旗鼓的向皇帝禀告。就是说了不该说的，咱们也有办法应对。况且，他有把柄在咱们手里”

　　　　司马睿摇了摇头，“我并不担心朝堂上的问题，只是唉，罢了不说了，咱们回去。这郝洲也非久留之地！”

　　　　“端了齐仁阁一个据点，咱们明辉阁就算是赢了！别的咱们都不需要在乎！柳州那边的事情，你可想好了？”萧瑾然挎上了司马睿的隔壁。“开心点啊，一会儿还要见你们那些阁老呢！据说都是难谈的主！”

　　　　“听谁说的？”

　　　　“陆明啊！”萧瑾然笑了笑。“可想好怎么应对了？”

　　　　司马睿冷哼一声。“你那脑子成日里想这些事情，难道就不累得慌？那些人自己做错了事情，咱们还要应对他们？呵，别把咱们身份想的太低。我不找他们麻烦已经不错了！至于柳州那边的事情已经安排好了，你就准备做好你的王妃就是了！”

　　　　萧瑾然点头应了下来。可是在车上，还是觉得司马睿那样对待那些阁老，恐怕不很妥当，还想劝说几句，可是下车之后，直接被司马睿拖着回了房间。

　　　　看着那些阁老面面相觑的眼神，萧瑾然忽然懂了，有些人不能惯着！

　　　　明辉阁的人做事还是很有自己的方式的。不过半日，就打扫好了战场。又是半日，就连萧瑾然回程都给安排的妥当！

　　　　“夫人您不必担忧，铅场这边的事情，我来安排。只要有机会，就把铅场攥到自己的手里。到时候要多少铅，就有多少铅！”点头哈腰的，站在萧瑾然的马车前保证。

　　　　萧瑾然却摇了摇头。“你的心思我已经知道了，你放心吧，王爷没有怪你的意思。至于铅场方面，你也不必强求。铅场本就是皇家掌控的，放在郝洲也是有官员看顾。

　　　　我之前不过是没有想到，这铅场划给了刚入朝不久的国师。今后这里虽不会是齐仁阁的窝点了，可是铅场也还是国师大人的。我们梁子已经结下了，今后的铅源怕是谈不拢的！”

　　　　高平并没有想到萧瑾然如此好相与，这根传言中的那个人好像并不相同。忽又明白，这世上哪里有与事实半点不差的传言呢？再打量几番，车窗内的萧瑾然。

　　　　面貌上乘，为人和善，坐在那里端庄优雅。那份周身的气度是郝洲任何一家嫡女都比不得的。高平终于知道了，睿王爷到底为什么对这个人心心念念那么久。

　　　　“属下在此谢过夫人了。属下备了些特产在下个车内，算是给您谢罪。还望您不嫌弃才是啊！”

　　　　萧瑾然笑着看了看高平。“有心！”

　　　　简单的两个字让高平心满意足。不由得也笑了笑，不似之前那般紧张。在马车将将启动的时候，高平高声道，“望王爷夫人一路顺风！”

　　　　萧瑾然坐在马车上，随着车轮吱呀呀作响，内心却是十分开心，不由得笑出了声。

　　　　“笑什么呢？”司马睿放下了手中的书卷问道。

　　　　“笑你为了给我讨公道，竟是虎着脸一天没理明辉阁的那些人！”

　　　　司马睿心下一惊，随即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这都被夫人看出来了！为夫惭愧啊！”

　　　　“不看出来怎么行？我好歹也是一个要做睿王妃的人！难道这点火候都看不懂么？怎么样，我没给你丢脸吧！咱们一个唱红脸，一个唱白脸，既是给我自己树了威风，又给你找了面子！”

　　　　萧瑾然不由得感叹，现在的两个人，默契竟是到了不需要对方说话，就能理解对方的地步！

　　　　马车渐行渐远，萧瑾然一路也是闲来无事。成日里纠结着如今没有了铅怎么办。如果没有铅，胭脂是无法定型的。别的胭脂都还好说，可以用瓷罐定型。

　　　　可是软眉青黛就让萧瑾然愁破大天！

　　　　“还没有想法？”司马睿绕过萧瑾然，替她揉了揉太阳穴，有捏了捏肩膀。

　　　　“没有！”萧瑾然摇了摇头，颇有些无奈。“其他的都好说，就是那个软眉青黛。我阿娘在世的时候，特意强调的，必须用铅去定型！所以咱家是第一个在大华生产出来眉笔的！”

　　　　司马睿沉思了一会儿，皱着眉头问。“高平送的那箱子东西，你可打开瞧了？”

　　　　“还没有。”萧瑾然摇了摇头。“回柳州再瞧呗。高平说是特产，大概也就是些山货之类的。千娇对于山货在行，让她看了，肯定喜欢！”

　　　　“你倒是不妨打开瞧瞧。”司马睿提议。“郝洲的螺子黛还是根由特色的！我估计箱子中应该有的！”

　　　　“螺子黛？”萧瑾然不由得睁大了眼睛。

　　　　“我在皇宫见过的！乐君姑姑就会磨那个东西的！我记得皇贵妃受封的那一日，就是用的乐君姑姑做的螺子黛！你这么一提醒，我倒是想起来了，乐君姑姑老家就在郝洲！”

　　　　司马睿对于萧瑾然说的事情并不太了解。尤其女儿家用东西，司马睿也是跟萧瑾然接触久了，才知道原来胭脂还有那么多种分类。光是唇纸就有那么多颜色的区分！

　　　　可是若是要他自行去分辨各色的唇纸，他依旧是要晕头转向的。萧瑾然试过，问了几个颜色，司马睿答得都是红色！区分色系只能靠瓶子上的标签。

　　　　虽比不得魅裳，但也是比其他的几个粗汉强了许多！先天没有天分，后天勤能补拙。为了讨萧瑾然欢心，司马睿对与胭脂这一类东西也是上了心。

　　　　自己偷偷下了功夫，也亲手试过给萧瑾然做了一次唇纸。好在效果不错，整日里素面朝天的萧瑾然也很给面子的用了几次。

　　　　“螺子黛虽好，可是沾水就晕。就连市面上的其他低等货色，只要加了铅，就比它强！”萧瑾然说出了实情的同时，也是翻箱倒柜，将一小包的螺子黛拿了出来。

　　　　“你说的怕是不入流的吧，郝洲的螺子黛，魅裳试过几次都说好的！”司马睿向车帘外的方向努了努嘴。“不信你问问外面的魅裳！”

　　　　“问有什么用？只要我闻闻就知道其中的诀窍！”

　　　　将手中的螺子黛凑在鼻尖闻了闻，萧瑾然复又轻轻地把螺子黛，放在了马车内的炕桌上。叹着气摇了摇头。“瞧我怎么说的来着？果然是加了铅的！我就记得乐君姑姑说过螺子黛易上色，却沾不得水”

　　　　愁绪再一次，染上萧瑾然的眉梢。

　　　　司马睿最见不得萧瑾然愁容满面。向前方看了看，轻声道。“前面是丰州镇，不如咱们今晚去散散心？”

　　　　萧瑾然抬了车窗向远瞧，很快就点了点头。“丰州镇我还真没有去过。平日里赶路也是走官路，竟是不知道这里有这样一个镇子。可既是镇，怎么就又叫做丰州呢？”

　　　　“这你就不知道了吧！”司马睿见萧瑾然来了兴致，便道。“这里本就是一个州郡的。郡守叫李银丰，当时的皇上很器重他。而且他管理有方，很受百姓爱戴。百姓自觉就叫这个州郡为丰州了！”

　　　　“皇上允了？”萧瑾然问完自己却笑着摇头说，“我还没记得那个典籍上记载，咱们大华的哪任皇帝，大度到如此贤明的地步！”

　　　　“你还别说，当时的高祖皇帝就允了！不但允了，还亲笔写下丰州二字，赐给了李银丰！”

　　　　萧瑾然明显对于这件事很惊讶！“那怎么就又叫丰州镇了呢？皇上赐下的名字，岂是随意改的？”

　　　　“你说的不错，皇帝赐下的名字不能随意更改。尤其是子孙后世不得改祖宗章法！可是这个李银丰作为郡守，做了让下一任皇帝金宗特别讨厌的事情。丰州镇的名字也是金宗改的！”

　　　　萧瑾然颇有些好奇，一个让人人都爱戴，称赞不绝的郡守，怎么就能被皇帝看成眼中钉了呢？而且是讨厌到了，宁可得罪宗祖，也要惩戒的地步！

　　　　“听说过黑市么？”司马睿神秘兮兮的问！

第一百四十五章　一梳到尾（）　
“这就是黑市啊！”

　　　　子夜时分，萧瑾然与司马睿相携，出了客栈的门。街道上的灯火有些暗淡。但是街道两旁的商贩却不比白日少。

　　　　第一次接触黑市，萧瑾然竟是有一丝丝的兴奋。白日里司马睿将该说的。该讲的规矩也都给萧瑾然意义普及到位了。可是真的亲身体验的时候，萧瑾然依旧激动的不行。

　　　　“一会儿我去看望一位老朋友，你在外面等我出来。”

　　　　“我在外面啊？”萧瑾然一听司马睿这样说，原本的兴奋劲儿，一下子消下去一半。指了指各家铺子外面依稀的两个灯笼，萧瑾然叹了口气。“这地方”

　　　　“这地方人生地不熟的，还这么黑！你是不是要这么说？”司马睿似笑非笑的看着萧瑾然。“刚才我说要魅裳跟着来的时候，你怎么说的？”

　　　　“我那不是觉得黑市也不是想来就能来的，一个月就开市一次，能赶上已经是不容易了么！既是赶上了，让魑宸他们俩也去逛一逛，显得咱们体恤下属么！

　　　　再说了，有你在我身边，刀山火海都能去得，有你保护我怕什么啊！可是谁能想到你要把我一个人扔在外面啊！我不管，我不在外面一个人待着，我得跟你去！”

　　　　萧瑾然又是摇头，又是将司马睿的胳膊牢牢抱在怀里。像只八爪鱼一样，丝毫不肯松手。

　　　　司马睿见到萧瑾然如此依赖自己，是又好气又好笑。笑的是，这么大的人了，还像是个孩子。气的是，什么事情都能讲出道理。有时候即便是谬论，搞得自己也无法辩驳。

　　　　“我是去谈正事！”司马睿拍了拍萧瑾然的后背，凑近萧瑾然耳边轻声说。“我在万象山看到一本医术上写了一味药材，专治被蛊虫反噬的。

　　　　寻常地点寻不到，可是我却在这里遇见过。想着给你取回来。万一哪天点点真的不听话了，咱们也有个准备！还有就是国师被点点重创之后，就没有了行踪。咱们的人寻不到。可我猜想他也需要这味药材！”

　　　　“少借着关心我的幌子，你说去查他行踪就是了！搞得我还激动了一下下。但是查案子就不能带上我么？就是个药铺，我还去不得？”萧瑾然总觉得这里面有蹊跷。不依不饶的问。“当真不带我？”

　　　　司马睿摇了摇头，颇有些为难。“不是不带你去，是那个掌柜的着实难缠。”

　　　　“难缠的人放着我来对付啊！你知道的，我专治各种不服！”

　　　　“这个这个不一样！”

　　　　“有什么不一样？说！你是不是有相好的在这里？你要见的是个女子吧！”

　　　　萧瑾然心中纳闷，以往司马睿做什么事，也没有这般反复推脱啊！如今萧瑾然唯一能想到的，就是他要见的人不想让自己见到。可就两人现在的关系来说，除了是个女子之外，萧瑾然想不到还会是什么样的人！

　　　　“确实是个女的！”司马睿斜眼瞅了一眼萧瑾然的神情。

　　　　“好啊，我就知道哪里不对劲儿了！我说你今日怎么就非得来黑市！原来真的是有相好的，我真是要笨死了，竟是相信你如斯，想不到你外面真的有人！”

　　　　司马睿好笑的看着萧瑾然发飙，丝毫不动声色。“”

　　　　可越是这样，萧瑾然越是生气。“负心汉，白眼狼！”一扭头，就往黑市里面走去。

　　　　司马睿也知道，玩笑不能开的过火，本来只是为了试探一下，如果自己有别的女人，萧瑾然会怎么样！会不会真的像她与白子衿说的那样，把自己给阉了。

　　　　可是看到萧瑾然生气扭头就走，不打算再理自己的样子，司马睿忽然觉得，要是把自己给阉了能让她消气，或许也是个不错的选择！

　　　　想到这里，司马睿不由得打了个寒噤，心中叹道，‘真是被鬼迷了心窍了！’赶忙上前去拦住了气冲冲的萧瑾然。再低头一看，萧瑾然此刻已经红了眼圈，好似受伤的兔子一般，可怜楚楚。

　　　　“那个”司马睿一时间竟是不知道自己应该怎么措辞。“那个，我就是逗你玩儿的！我去见的不是个老头，是个女的！真的，你得相信我！”

　　　　看着连话都说的颠三倒四的司马睿，萧瑾然依旧冷着脸。其实萧瑾然这样掉头就走，其实是气着司马睿有事情瞒着自己。可是也不是特别相信，司马睿会背着自己在外面有别的女人！

　　　　毕竟在魑魅魍魉那里没有调查出来，在白子衿那里，萧瑾然也套了不少话。

　　　　冷着脸，萧瑾然冷冰冰的看着司马睿。“你来拦住我，就是要跟我说，你要见得是个女的，不是个老头？就是看我难过的不够，想要让我难过第二次？那好，我告诉你，你成功了！”

　　　　“什么，什么乱七八糟的！”司马睿如今时非常的后悔，想到萧瑾然是如此较真儿，打死他也不敢开这样的玩笑啊！“我说我要见的是个老头！哪来什么女的！”

　　　　“当真？”

　　　　“自是当真！自始至终都是你在说我要去见女子！”

　　　　“那为什么不让我去见？”萧瑾然复又问道，“你可是想好了再说，省的一个谎话还要另外的谎话去圆！”

　　　　司马睿叹了口气，终于是尝试到了什么叫自食其果。“有什么可想的，你想知道的我都告诉你。不让你见老孙头的原因是，我跟他打了一个赌，赌约就是如果我输了，他要我媳妇儿身上的一个东西！”

　　　　“然后你输了？”

　　　　“嗯！”司马睿有些为难的应付。“我也没想到我会输啊！要是知道我能输，我还说那话么？”

　　　　“一个赌约而已，他想要什么，我给他就是，省着他拿着个赌约拿奉你！”说着，萧瑾然拉上了司马睿。“走，你领我去瞧瞧是个什么样的人，如此拿奉我家相公！”

　　　　司马睿立刻拉住了冲动的萧瑾然。“你不知道，那个老孙头可怪了！要点身外之物，我倒是不担心。要是要眼睛这类器官，可怎么了得？就是不是器官，他要点点，你能给么？”

　　　　“要什么我都不给！砸了他店打的他满地找牙，还算是我的风格！”

　　　　萧瑾然冷哼一声，可是再往前走，也没再提出自己要跟着去见老孙头的事情。相反听了一路，当年司马睿是经历了什么才输给一个老头的故事！

　　　　司马睿轻车熟路，很快就到了一家药铺，拍了怕萧瑾然的肩膀。“你在这里等我，我去去就来！”

　　　　萧瑾然也不惹麻烦，安安静静地坐在门外的台阶上，看着四周来往的人，顺便想着自己既然来了黑市，要带些什么东西回柳州！

　　　　“一梳梳到髮尾，二梳白髮齐眉，三梳儿孙满地，四梳永谐连理，五梳和顺翁娌，六梳福临家地，七梳吉逢祸避，八梳一本万利，九梳乐膳百味，十梳百无禁忌”

　　　　忽然一阵歌声随风吹来，萧瑾然不由得被夜莺般的歌声给吸引住了。一遍又一遍，萧瑾然觉得，这唱歌儿的人，在唱自己的心事。是在唱自己的故事！

　　　　看向身旁一个卖梳子的老妪，萧瑾然挪到了老妪身边。“婆婆，我能问你件事情么？你可知唱歌儿的人是谁？”

　　　　“姑娘买把梳子吧！”老妪抬起头，面色和善。“姑娘买把梳子吧，自己用也好，送给心上人也好，买上一把吧！”老妪的眼神中充满希冀。

　　　　一把梳子本就没什么，萧瑾然自然也是买得起的。可是今日司马睿吩咐再三，不要随意买黑市的东西。尤其一些小东西，比如梳子一类的。

　　　　为此，萧瑾然还特意问了一下为什么。司马睿强调，黑市上的东西都很讲究。一把梳子不起眼，却可能是死人棺材里面取出来的。且不说东西有没有沾染邪气，就说从墓里边拿出来的东西也不吉利。

　　　　尤其那些有标志性的物件，恐是谁家子孙后世都认得的。买来倒是无妨，可是惹了麻烦也是糟心一件！司马睿临了儿进了药材铺子，还特意嘱咐，要买什么等他出来再说。乖乖坐着谁来也别跟着走！

　　　　“算了婆婆，我今日出门匆忙，没带银两。”萧瑾然礼貌的摇了摇头。“若是我问的问题不便回答，我也不会强人所难！”

　　　　这话说完，老妪脸上的笑意立刻撤了下去。冷哼一声，“原来是个不懂规矩的雏儿！”随即一抹阴狠划上了面目。“既是这样，我倒是可以免费教教你什么是规矩！”

　　　　萧瑾然从未见过这样做买卖的，可是一时间也是知道了什么叫做黑市。所谓‘黑’，靠的就是一个强买强卖。点点似乎也感受到了危险，进入了备战状态。好似随时准备从萧瑾然的皮肤里面跳出来。

　　　　那老妪一手拿着梳子，一手拿着尖刀，一步步向萧瑾然逼近。可是萧瑾然也不是吃素的，从地上站了起来，冷静的看着对面的老妪。

　　　　一面心中盘算着，自己能有几成胜算。另一面，让点点通知了司马睿体内的心蛊，自己受到了威胁，出于危险之中！

　　　　“你到底买还是不买？”老妪说着，尖刀横在了萧瑾然的身前。

　　　　“原来强买强卖就是黑市的规矩！”萧瑾然嗤笑，“你这是几年没开张了？竟是如此迫不及待！”

　　　　老妪见萧瑾然嘴皮子利索，也不再废话，一刀便向萧瑾然刺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