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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家嫡女-第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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苟活了这些年，我竟是发现，多活一天都是一份煎熬！幸亏有人能懂了的我歌。我想，我快要死了吧！在死之前能见你一面，我也要了结了我的心愿！”
红菱瞬间击出攻向了国师。这一点却让萧瑾然没有想到。画风转变太快，让萧瑾然始料未及。静静地看着下方两人的厮杀，萧瑾然却觉得，红娘子应该是只用了三层功力，而国师也未全力以赴。
“你知不知道给你解了诅咒的人是谁？”国师躲闪着，却一掌击在了红娘子击出的红菱上。
“是谁又如何？是谁都是我的恩人，只有她能解救我！”
“他是青檬的敌人！”国师怒吼道，“她的身体里有蛊王。否则，你以为她有什么能耐，能轻易解决青檬下的诅咒？”
“那正好，青檬的敌人就是我的朋友。你给她卖命了这么些年，还要我也给她卖命么？休想！”
红娘子的红菱再一次击出，正打在国师的胸口之上。萧瑾然明显看见，红娘子看着国师被击飞，下意识的做出了解救的动作。可意识到了之后，又很快收了手。
“若不是青檬，我岂会在这里待了这样久？长生不老恐怕是很多人所想要的。可是如果以自由做代价的话，我宁愿不要！你知道我自杀过多少次么？”
红娘子露出了光洁的手臂。“每一次都不会死。甚至割破了也很快会愈合到没有一丝疤痕！这样的日子过得我是生不如死。现在我活过来了！巧英，自从诅咒解除，我才发现，我是真正的活着！”
就在下方两人争执的时候，萧瑾然低声惊呼！
“头发！”
她终于知道哪里不对劲儿了。此刻月光之下，红娘子一头黑发已经变成了满是银白色。刚才应该是红娘子蹲在地上，角度不对，萧瑾然并没有眼花，一闪一过的银色正是红娘子的头发在悄然变化中！
“谁在那里？”
国师忽然看向萧瑾然这一边，说话间，一掌击出。萧瑾然顿时感受到了危险。好在魑宸与魅裳反应的快，在内力击打在高楼之上时，两人已经抓着萧瑾然的胳膊，飞身上了楼顶。
“是你！”国师瞬间眯了眼睛。“冤家路窄啊，萧大姑娘！”
这么快就被认出来了，萧瑾然有些惊讶，可是想到自己体内的点点之后，萧瑾然觉得，被认出了很正常，若是没被认出才反常。
“几日不见，您怎么憔悴到了这般地步？”萧瑾然将梦在面上的黑巾摘下，笑着看着下方的人。“是吧，国师大人！”
红娘子仔细的看着萧瑾然，似乎在感应着什么，很快，便仰天大笑。“哈哈哈，不错，不错！是蛊王的气息，是蛊王的气息！”
飞身向上，仅是一瞬间，就将萧瑾然带回了地面。仔细打量了萧瑾然一下。
“那日我未来得及细看，原来真的是蛊王！”说着话，捧起了萧瑾然的右手，细看。“有生之年，可以见到蛊王还在，也算是幸事啊！”
国师却没有红娘子这般开心，直接化手为爪，向萧瑾然身后偷袭而来。这些动作都是一瞬间的事情。魑宸与魅裳根本就来不及阻拦。而红娘子却将这些烂在了眼里，红菱一击，直接对上了国师的招式。
双方一击，红菱裂成碎片，飞在了空中。国师也是捂上了胸口，步步后退。
第一百五十一章 诅咒从未破解（）
红菱在身后撕裂的声音，吓得萧瑾然直接将眼睛闭上了。而也是瞬间的光景，红娘子已经将萧瑾然护在了身后。
“巧英，今日我才终究知道，我活了这么久是为了什么！”
红娘子虽已经满头银发，可姣好的面容依旧是二十岁的模样。一夜白头，非但没有给她增添任何年龄的气息，相反，让月色下的樱疏落，显得更加的神秘。
至少一颦一笑在国师巧英的心中，还是当年的模样。
“为了什么？”捂着胸口的国师，没有半分憎恨红娘子之意。
“为了护住我苗疆的至宝！巧英，我知道青檬需要蛊王。可是你休想从我面前把她带走！”红娘子用内力，再一次将红菱寄出，以一面墙的势头，挡住了国师的视线，将萧瑾然隔在了身后。
魑宸与魅裳，同样将剑峰对上了国师。而此刻的萧瑾然也缓过了神，依稀听见，不远处的刀剑碰撞声。
“为了她，你要与我反目成仇？”国师不由得问。“疏落，你可想好了？当年是我负你在先，将你扔在了这丰州镇，可那也是无措之举。”
“说这些还有什么用？无措之举见我一面就是无措之举的话，那今日又当是什么呢？巧英，我不再信你了！或许当年你为了接近我，也是为了蛊王吧！殊不知，蛊王早被大祭司带离苗疆。这世上的蛊王只能有一个。”
红娘子的眼神向后方扫了几眼。“丫头，你的运气不错，能被蛊王看中！”
萧瑾然不有的撇嘴。当然是不错的，若不是当年遇上了司马睿，又听从阿娘的话，去替他当了那杯虫子。自己也不会遇上后面的这些事情。大概真的就只是教养在皇贵妃膝下的一个嫡女。
他日有个好姻缘，安安稳稳的出嫁，再接着过着平静安稳的日子。想来与世家嫡女也无甚差别。甚至仗着皇贵妃的面子，自己还会高人一等，成为京中贵妇也不可知！
再加上阿娘留下的铺子，好赖不济，自己还能维持生活。便是被逼迫的紧，关门大吉，也是会有使不尽的钱财维持生计。
此时此刻的萧瑾然，突然觉得，人若是没有大志向，恐怕活的真的是舒服自在。可是再想想自己阿娘的一生，萧瑾然又无端的苦笑起来。
自己大概所有的思维都是承袭了母亲，而阿娘这一生的所作所为，省吃俭用也好，振兴胭脂铺子也罢。都是为了给自己攒下丰厚的嫁妆。以免成婚后被欺负的渣都不剩！这一点，萧瑾然再清楚不过。
而生活中教会的自己，无论是坚强还是坚持，顺流而下还是逆流而上，无非都是让自己更有韧劲。在没有她之后可以独挑大梁！这些比之阿娘空留下的金钱，更让萧瑾然觉得受益无穷！
“我的运气自是好的！”萧瑾然扯着嘴角，应承下来！
背对着众人，萧瑾然看的清楚，一队人，迅速将这里包围起来。而这些人身上的气息，也是让点点有些狂躁！
“我的运气若是不好，怎能劳烦国师，在这里安插了这些人手，只为了把我抓走呢！”
萧瑾然苦笑，今日这一战怕是免不了了。大概在明辉阁做安排的时候，齐仁阁也是听到了风声，早早安排下去。国师之智，果真配得起国师二字。
若是一心辅佐康仁帝，大概大华不久就会统一周边小国。但是不凑巧的是，人各有志，各为其主。青檬长老倒是得了块璞玉！萧瑾然一面感叹着，一面担心着司马睿。
这么久没有过来，显然是在得到自己传过消息之后，发现了齐仁阁埋伏的隐患。自己只为了一心看大戏，竟是忽略了四周隐藏了这么些人。
想来是国师早有预谋，甚至不惜拿他自己做诱饵。引明辉阁上钩！偏就自己傻乎乎又给司马睿添了麻烦！萧瑾然担忧的看着这条街的后方。她能感受到心蛊的位置，可是看不见司马睿，更是让萧瑾然着急不已。
“萧大姑娘，我劝你还是早早交出蛊王为妙！以免咱们大动干戈！”国师虽见不到红娘子竖起红绸挡住的萧瑾然，却看着魑宸与魅裳担忧的模样，哈哈大笑。
红娘子却是冷哼。“巧英，我都说了，你休要想着可以从我这里将人带走！”
一句话说完，又是寄出不少红绸，像一个大球一般，将萧瑾然包裹在了里面。看的萧瑾然愣了愣，不禁感叹，这樱疏落到底带了多少红绸子在身上！
齐仁阁的人也丝毫不懈怠，一齐攻了上来，魑宸与魅裳一面应付着攻上来的人，一面小心的看着地上蔓延过来的蛊虫。
“怎么办？”面对众人的攻击，尚且应付不来，魑宸又看着蛊虫一步步逼近，简直束手无策，不由得出声问道。“夫人可有解决的方法？”
话音刚落，就看着街口的方向，两队人厮杀着朝这边过来。
“是王爷，王爷来了！”魅裳很是兴奋，也是松了一口气。
萧瑾然很是明白为何魑宸会长舒一口气。这边本是敌众我寡的状态，尚且还有蛊虫。司马睿一来，至少有些责任会松些！但是，依照萧瑾然的观点来看，司马睿那边的弟兄，也是被攻击的束手束脚。
司马睿一个飞身，落到了萧瑾然的附近。“没事吧？”
“没事！倒是看了场大戏！”萧瑾然故作轻松。
“眼下，我先救你出去！”司马睿说着，长剑一扫，顿时围上来的一些蛊虫被一斩两节。
萧瑾然忙拦住，“不忙，今日你不就是为了抓国师么！错过了今日，咱们恐怕想要再遇上今日的机会，就难上加难了！”
眼神一扫红娘子与国师缠斗的方向，司马睿不由得也是骇然。且不说红娘子武力多高，单是能分出内力支撑着萧瑾然这边的红菱，那边去打斗，就已经是让司马睿开了眼界。
而那边与之打斗的国师，看样子只是使了半层功力，就与竭尽全力的红娘子不分胜负，想来他的武功也是深不可测的。
“倒是我轻敌了！”司马睿皱起了眉头。
“你有你的顾虑，我有我的担心。那日我并未与你说，他与青檬长老的关系。一来是我也分不清是真是假，二来，说出来徒增你的忧心！”
萧瑾然看着红绸子上下翻飞，心中万千感慨，只化作一声轻叹。
“他俩本是一对恋人，国师叫巧英，红娘子叫樱疏落。现在苗疆的王是樱疏落侄儿的女儿。按照苗疆的规制，她应该是两任之前的苗疆王。却为了一段情，甘愿放弃身份，追随国师巧英来到这里。
怎奈何，造化弄人。巧英是青檬长老的弟子！起初我还在猜测，青檬会不会跟大祭司一样，成为了后人的称号！原本的青檬长老已经死了！
可是今日的事情，颠覆了我的想象。想来青檬长老偷练秘术一事是是真的。如今已是不生不死、不老不灭的状态了！而且，红娘子当日要我解得诅咒，也是青檬长老种下的！”
萧瑾然的话一出口，让司马睿也是震惊万分。复又抽空看了正在打斗的两人几眼，觉得，这两人的武功高强，想来也不是没有理由的。
明辉阁的人，团团将萧瑾然这边护在里侧，刀剑一致对外。看着不时被蛊虫咬伤倒下的弟兄，萧瑾然绞尽脑汁想来想去，也没有想到怎么一次性除去这么大批量的蛊虫。
“那日是因为点点伤了五彩蝎子，所以其余的蛊虫才尽数灭除的。想来五彩蝎子是母蛊，母蛊一死，子蛊就跟着完了。可是现在这些蛊虫”
“点点分不清么？”司马睿拧着眉头问道。“或者玫娇仙人没说过怎么解决么？”
“师父没说过。毕竟也没有遇上这些蛊虫的时候。若是遇上了硫磺就能解决问题。可是咱们现在哪里能寻到硫磺？点点对这些蛊虫有些不屑！丝毫没有出手的意思！”
萧瑾然也是急得不行，催动了几次点点，但是，就像千娇说的那样。作为蛊王，点点有自己的思想，也很有脾气！
“嘭——”一声巨响从上空传来。接着就看着国师与红娘子各自被击飞落地。围绕在萧瑾然四周的红菱，也是直接泄气一般落下。劈头盖脸的砸了下来。
萧瑾然手忙脚乱的从里面爬出来。此时双方的交战也是告一段落。齐仁阁的人，退到了国师身后。明辉阁的人也是在司马睿身后警惕地看着对方。至于红娘子与国师见，竟是被蛊虫排成了一条泾渭分明的线！
“你怎么样了？”萧瑾然将躺在地上的红娘子抱在了怀里。
“原来诅咒从未破解！”红娘子悲叹着流着泪，可是又似乎很是开心。“你要保护好蛊王！今后巧英不会再难为你了！但是你要小心青檬！”说着话，红娘子呕出了一口黑血。
本就姣好白皙的麦蓉，一时间增添了几分妖艳。
“你你别吓我啊！樱疏落，樱疏落！”看着躺在怀里瞳孔涣散的红娘子，萧瑾然忽然紧张起来。求助似的看向司马睿。
第一百五十二章 遥遥相望（）
司马睿立刻蹲下身子，修长的手指搭在樱疏落的皓腕上。片刻，摇了摇头。“伤了心肺，无药可医！”
听了这话，萧瑾然怔住。而怀里的红娘子，却好似回光返照般，睁了眼睛。
“我的阁楼上，有苗疆王族的秘术，你好好修习，帮我帮我护住蛊王！今生我得见蛊王已是幸运，还有这个给你！”一把小小的钥匙交到了萧瑾然的手中。“若是有机会，替我去苗疆的王宫看看！”
话说完，红娘子便费力的看向同样躺在地上的国师。
“我带你过去！”萧瑾然以为红娘子是想要跟国师在一起，却苦于中间泾渭分明的蛊阵！
红娘子却笑着摇了摇头。“不必了，我死后将我火葬。骨灰替我面向苗疆的方向，洒在山川之中，也好让我魂归故里。我爱过他，可是也恨他，如今又亲手杀了他。只愿永生永世不再相见！”
含着泪，红娘子在萧瑾然的怀里咽下了最后一口气。
“樱疏落，樱疏落！”萧瑾然拍了拍樱疏落的面颊，“你起来啊，帮人帮到底，送佛送到西。你不是要保护点点么？你起来啊！”
萧瑾然一时间接受不了，这个像姐姐一样的女子，就这么成了一具尸首。司马睿挥了挥手，明辉阁的人立刻冲上前去，拦下了即将运回国师尸首的齐仁阁。
双方再次交战。
齐仁阁因为死了国师，没有主心骨。颇有些树倒猢狲散的意思。到了最后，也只剩下三人丢下了国师的尸体，落荒而逃。其余人尽数死在明辉阁的刀下。
按照红娘子的要求，司马睿与萧瑾然对其进行了火葬。其实火葬到最后，也没有什么骨灰可撒。人被烧的焦黑，根本不似红娘子想想的那般，可以形成灰尘一样的颗粒，漂浮在大海山川。
萧瑾然最后决定，把她埋在面朝南疆方向的山坡上。而红娘子坟头不远处，就是国师巧英的坟墓。两厢远远相望，亦如之前百年间，樱疏落空守高阁，等着巧英那般
经了这一事之后，萧瑾然颇有感慨，坐在回柳州的马车上，安安静静地看着红娘子最后留给自己的一些书籍。
这般安静，倒是让司马睿心中没底。观察了半天之后，终于忍不住问道，“怎么这么安静了？”
萧瑾然摇了摇头。“有些感慨罢了，可是饿了？饿了权且先垫些点心，大概下午就能到柳州了！”
“这条路我自是比你熟悉。”司马睿伸手将萧瑾然手中的书拿走。“这书都拿倒了，你究竟为了什么事情愣神？”
萧瑾然抬头，看了看司马睿，忽然张口道。“司马睿，你答应我，今后有什么事情咱们都不吵好不好？别管为了谁好，都要让对方知道，别让对方猜好不好？”
司马睿愣住。“你这是怎么了？可还为了之前的事情跟我生气？”
“没有。”萧瑾然摇了摇头。
“”司马睿挑高了左眉。
“樱疏落太可怜了！巧英也很可怜。可是说到底，就是互相心里都惦记着对方。巧英为了让樱疏落可以陪着他，就让青檬长老下了诅咒！樱疏落也是为了等着巧英，在高楼中待了百年！
世上的女子皆辛苦。男子三妻四妾本就正常，喜新厌旧也是常事。独守空阁也是屡见不鲜，就算是皇后，也只能是每月满月那天得到宠幸。一月之间，只有一晚不用独守空阁，本就很残酷了。
可是至少她们不用活的像樱疏落那般长久！百年啊”
萧瑾然叹气。“百年间世事变幻了不知道多少。可留下的呢？不过是空思念罢了！”
东一撇西一捺的胡言乱语说到最后，司马睿才算是听明白萧瑾然要说的是什么。摸了摸萧瑾然的头。
“我答应你就是！今后有什么都说给你听。不会瞒着你的。这一次也算是给我自己长了教训。教我知晓不可轻敌的道理。便是现在，我也后怕，若是那日没有心蛊，怕是就真的置你于险境了！
如今想想，你考虑的事情也不无道理。不过你大可放心，我既不会有三妻四妾，也不会留着你空守高阁。”
萧瑾然看着司马睿言辞凿凿，心中倒是好受了些。
“还有事情我没有想明白！”萧瑾然看着司马睿愿闻其详的样子，接着说。“你可知道，青檬都下了什么诅咒？”
“”司马睿对于这些事情本就不精通，知道自己的师父付成功多少会一些，可是也不知道其中的窍门绝学在什么地方。颇为难的摇了摇头。
萧瑾然虽是学习了一些，可都是纸上谈兵。且学的时候也是将信将疑，分明是将大祭司留下的典籍当话本子瞧的。如今经历了，才是对大祭司留下的典籍起了敬畏之心。
“樱疏落身上的诅咒我是解了的。因为听了那个卖梳子老婆子的话，半猜测半试探的给解了的。那道诅咒是拿自由换生命！如果没有解的话，樱疏落一辈子也走不出丰州镇的。甚至不能离开她所在的高楼太久。”
司马睿蹙眉。“那她这些年的吃食怎么办？”
“这个问题问的好，我也怀疑过。可是我在她留下的记载中，可以看到她是一直有专人伺候的。可是咱们去拿东西的时候，并没有见到有任何下人的迹象。”
见司马睿愁眉不展，萧瑾然继续往下说。
“在国师死后，我见他眉心发黑，根据大祭司留下的典籍记载，这是典型的被下诅咒的样子。而且他的手指在要下葬之前，我发现有心蛊的痕迹。”
心蛊一词，司马睿并不陌生。相反还很熟悉。这几次萧瑾然出了事情，也多亏心蛊与点点联系。这其间的事情，也让司马睿觉得奇妙。
“是跟樱疏落相连的么？”
“樱疏落身上并没有蛊虫的痕迹！”萧瑾然皱着眉头回答。“这个是我再三确定过的。”
“所以说，国师大人心系他人？”司马睿觉得这件事颇有些好笑。
萧瑾然也无奈的笑了笑。“事实是这样。所以我大胆的猜测那个人可能是青檬长老！”
司马睿不由得正色起来提醒道。“可有依据？天理伦常之事可不敢轻易玩笑！”
萧瑾然翻找出来一份竹简，指着上面的字道。“这是苗疆的字，意思大概说的是，樱疏落最后一次见到巧英的时候，巧英说自己也受了诅咒！要去寻找破解诅咒的法子！”
“之后呢？”
“之后说他神色间有痛苦的神情，便急着离开了。再之后就是”
“就是什么？”司马睿急着问。
萧瑾然叹了口气。“是樱疏落自己的猜测。觉得青檬诡计多端，将他们都骗了！你若是感兴趣，就自己看吧，虽是苗疆的古字，但是我觉得你能看懂。”
到了一杯茶凑到了嘴边，“虽说呢个看懂吧，我又觉得，你未必想看！大都儿女情长，无甚趣味！”
一盏茶喝了几口，刚要放下，就被司马睿接了过去，丝毫不在意的将剩余喝下。“这么说来，确实蹊跷！”
“心蛊会随对方死去而死。国师身体里面的心蛊并没有死，就说明心蛊那头的人也还在！”
萧瑾然将茶盏放好。“这么些年了，再加上樱疏落的猜测，应该是青檬长老无疑！况且，那日双方缠斗我看的清楚，国师好似报着必死的心态在做事情！”
“你是说他知道自己会死？”
“心蛊会察觉的，若是察觉出来了蛊主心另有所属，是肯定起反噬作用的！”
萧瑾然意味深长的看了眼司马睿。“若是你何时不在心悦我了，你及时跟我说明，我帮你把心蛊取出来。省着落得国师这般下场！”
“不会的，没有那一天！”司马睿将手中的竹简略微看了看，又缠绕好，交还给了萧瑾然。“依照这些，就断定是青檬，怕是为时尚早啊！”
“但是，至少可以断定国师的死跟诅咒还有心蛊有关。樱疏落死前说，终究是未能破解诅咒。我想一来是感叹，她终是没有走出丰州镇。二来，怕是她叹的是国师的死。
竹简上记载，她的诅咒不仅仅是离开丰州镇那般简单。还不能见到国师。这话虽是青檬说给她听，国师并未曾说过，可是她自己清楚的很。在那夜拿来埋怨国师百年未曾来看她，也是冤枉了人。
我猜也是这件事催动了国师体内的心蛊。依照樱疏落曾经被选作苗疆王的身份来看，这一次，她一眼见到国师的时候，留知道他身上有心蛊！”
司马睿对萧瑾然说的这些，都尚且那个接受。
“可我还有一事不明？樱疏落身上的诅咒不是已经解除了么？莫非你学艺不精，并没有”
萧瑾然小心翼翼的将竹简重新装进箱子里封印好。
“千万别小瞧了我，我虽不知其中原理，可是咒语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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