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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家嫡女-第7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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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下司马睿!”司马睿眼睛看着前方地面,拱了拱手。“睿有眼疾,望兄台见谅!”
那个将领听到来人是司马睿的时候,不禁倒吸口冷气。翻身下马,来到司马睿的近前。“你当真是睿王爷?”
“如假包换!”
司马睿谦谦有礼的样子,让将领不由得高看了司马睿几分。再上下打量了司马睿一番,不由得拉着司马睿的胳膊笑道。
“本以为睿王爷真的是混世魔王,今日一见,倒是与传言不符。”将领用另一只空下来的手,在司马睿面前上下挥了几下。“不知王爷的眼睛”
“传言中的我是真,如今你眼前的我也是真。”司马睿微微一笑,并没有因为自己眼睛有问题,就有所低气。“只不过患了眼疾”
将军点了点头,“在下斗胆问王爷一句,您的这块玉佩貌似不是司马家祖传的那块!”
“那块在爱妻手中!”司马睿说话的时候,满满的爱意都浮现在脸上。
这下倒是让将军吃惊不已。“王爷,咱们等了这么些年,终于等到了司马家的人!”
第一百六十七章 老燕王的试探()
燕王府这厢,老王爷已经被萧瑾然请到了待客的大堂。
“本王道是谁,竟是睿王爷的眼睛。怎的今日不跟着睿王爷,有空到本王这里来?”
老燕王通身的气派,那是沉浮朝堂数十载积淀下来的。与老司马王爷的逍遥不同,也跟新燕王的畏手畏脚不同。更跟司马睿原本的眼高于顶,成日里每人都欠他二百吊的荒唐不同。
萧瑾然在见到老燕王的一刹那,竟是心中有些莫名的恐慌,好似第一次见到高高朝堂上的帝王那般。
问了问心神,萧瑾然端起素日里温和的笑意。“都说无事不登三宝殿,瑾然今日过来也是有要事。”
官腔听得多了,老燕王也不回答,只是拿眼睛瞥了一下萧瑾然,便又继续低头摆弄自己手中的扳指了。
“我家王爷今日被万里兄身边的訾刚带走,说是有要事相商。可是久也未回府邸,想来是被万里兄留住了。可是老王爷体恤,您也知道,我家王爷身患眼疾。身边也没有个伺候的。饭食上”
萧瑾然没有说下去。但是老王爷却也听明白了。“你这是担心燕王府的吃食短了你家王爷?呵呵,真是笑话。世人皆说‘拔了毛的凤凰不如鸡’,可我燕王府到底是钟鸣鼎食之辈,岂会短了你家王爷的吃喝?”
“在下不是这个意思。”萧瑾然笑笑。“睿王爷素来在吃食上挑拣,这一点万里兄早就知道。也定是会有所准备。但是我家王爷,最挑剔的是伺候一旁的人。生人勿近,这是常理。瑾然不是担心王爷吃不好,而是担心吃不饱!”
“那就更是无稽之谈了,难道我燕王府这些人里,还挑不出个能伺候睿王的人?”
老燕王很久没有说过这些话了。自从退居柳州以来,便一步步被架空权利。老燕王觉得自己老了,很多时候并不在意权利是多了还是少了。毕竟在最关键的时候,还得是他老人家亲自出面,否则万事皆是谈不成。
能退居柳州,老燕王也是有十足的准备。燕家历代守护着一支皇帝都想得到的军队,光凭这一点,皇帝就奈何不了他什么。可是这支军队,能看不能用,也是他的一块心病。
好在自己培养出来的儿子燕万里,虽不是嫡出,可是做事杀伐果断,有他当年的风范。自己帮衬几许,或许在自己有生之年拿下这支军队,也是可能。
若真的能将这支足以与皇家抗衡的军队,据为己有。加之祖辈几百年积攒下来的人脉,或许统一天下也不无可能。那真真是给后辈人积福了。
而柳州原本就是自己大儿子的封地,这个大儿子虽是嫡出,却没有什么眼界算计。老燕王心中自是不喜,由此更是将重心放在培养庶子燕万里的身上。
可是自己的儿子,哪有不爱护之理?王位、封地想要的,几乎老王爷都满足了这个大儿子。就在他自认为可以安享晚年的时候,大儿子有了亲近皇室的心思,这一点在老燕王看来,无疑是自取灭亡。
只能将更多的经历用在庶子燕万里身上,以期待自己百年之后,还有个能镇守柳州的人。所有的好事与坏事,好似都从司马睿与眼前这个萧瑾然来到柳州之后,在悄然发生着改变。
燕万里所做的所有事情,老燕王都知道。所有对司马睿的试探,都有老燕王的人去参与。但是眼前这个看似不起眼的女子,却独独让老燕王上心。
就是这样不起眼,却在两月之内,拿下了柳州将近三成的旺铺!要知道,这些铺子后面都是老燕王的人在支撑,而且旺铺的背后,更是有他与别国往来的具体证据。
只是这人看起来又是单纯,反而被司马睿保护的太好。平日里又除了商业之外不动其他歪脑筋。派去交好的官员夫人,也探不出她的底细。除了反馈回来各种推荐她名下的铺子之外,再无其他。
人有缺点才好说,就怕没有值得拿捏的缺点。
老王爷从来没有少了对萧瑾然的试探。那些故意拱手让出的铺子,里面安插了不少他的人手。只是这人也不知是真傻还是假傻。原来的伙计全都保留。
除了账房换成自己的,饭馆加了新菜品,赌坊加了新玩法,戏楼请了各地几个名角儿,加了几个新曲子之外。其余什么都不管。当真是甩手的东家!
好似只是一心为了赚钱。可是老王爷知道,这人并不缺钱。且不说端木昕留下了多少银钱,就说萧瑾然那身为皇贵妃的姨母,每逢十五,让人从京中送来的吃穿用度,就足够其他世家女子半年的花销。
由此可见,当今的圣上有多宠信皇贵妃。也可见出,皇贵妃是多宠这个自幼长在膝下的外甥女!再加上司马睿的身家,老王爷真就看不出来,萧瑾然为何抛头露面做着商人!
士农工商,若不是有皇贵妃的面子,以及司马睿的一厢情愿。让老燕王看来,寻常的世家子弟,是绝不会娶这人为正妻的,做个捞金的平妻,已经算是抬举。
所以赐婚司马睿这件事中,周折多了些,老燕王也觉得实属正常!可就是所有的事情都太正常了,让人探不出来什么蹊跷,才是老王爷心头的一块大病。
对于老燕王的断章取义,萧瑾然只是笑笑。“您还真就别说,你们燕王府,真就挑不出第二个能伺候王爷的人。”
这句话,一语双关,自然是暗指了老燕王背地里,准备将燕花苓指给司马睿做正妃的事情。
萧瑾然端坐在老燕王的对面,似乎并不觉得这种事情说出来有什么难为情。反而说完话眼睛直盯着老燕王的脸色看,似乎在讲,‘棒打鸳鸯的事情你也做的出来,真不知羞!’
好歹也是混迹官场数十载的老燕王,怎么可能被一个小女娃给吓唬的灭了自己的威风。只是微微嗤笑一声道,“大言不惭!”
“是不是大言不惭,这个老王爷可以见过我家王爷之后,再做定论。如今眼下,我心中焦急王爷。总归让我见上一面,确认他吃过晚饭,便也能安心回家等候了!”
老王爷半眯缝了眼睛,心道,按理来说这个时间人也该回来了。怎么半点消息都没有?难道山谷那边除了什么事情?又看了看门外候着的亲信。
见亲信摇了摇头,也知道搜查萧瑾然铺子府邸之后,什么都没有发现。既然没有发现,倒是好事。顺理成章的利用司马家的玉佩,死马做活马医,试探山谷那边的意思才是最主要的。
以往司马家并无人出来交涉,好似将这支军队遗忘了一般。如今来了两个愣头青,若不好好利用一番,岂不是理亏?正好可以借此看看那边的态度!
想到这里,老燕王知道,自己务必要拖住萧瑾然,静候那边的消息传回来。可是一打眼过去,正巧看见了萧瑾然腰间的玉佩,心道,‘这不是司马家的祖传玉佩么?怎么在她这里?难道这司马睿答应娶她,不是为了她家方子,寻找良药治病?而是真的动了真情?’
这一朝想下来,让老燕王不禁重新审视了眼前的萧瑾然一番。
老燕王的眼神并没有逃过,自幼混迹市井与皇宫之间,最懂察言观色的萧瑾然的眼睛。本就知道司马睿不在这里,来这里,也不过是为了跟老燕王面前装装样子,给司马睿扯扯慌。
毕竟萧瑾然知道,司马睿身边若没有自己布菜,是定不会入口的。因为每次布菜前,萧瑾然都偷偷用袖子内的银针试探一番,究竟是否有毒。即便两人都是百毒不侵的体质。
可是若真的有毒,当场,也要装模作样一番。以免别人猜忌,想出别的点子暗害。所以自己不在场,司马睿绝对以此为借口,不吃不喝。
坐在一旁,萧瑾然也是连口茶水也没动。手中绞着帕子,好似在等待老王爷下令,让下人带她去寻司马睿一般。
“我观瞧你那玉佩熟识的很,可是你家王爷整日里佩戴的那块?”老王爷状似无意的问道。
萧瑾然唇角一勾,果然,重头戏来了。
低头把玩了一下入手温润的玉佩,萧瑾然笑着说。“这是三岁那年不懂事,瑾然从王爷那里讨来的。殊不知是王爷祖上传下的,巧在家母那里也有一块传到我这里的玉佩。
年幼无知,自是作为回礼送给了王爷。两个玉佩质地相同,就好似同样一块玉上割下来的一样。是故老燕王怕是看错了,我家王爷佩戴的那块,与这块并不相同。”
几句话说的老王爷心下一颤,终于想起来,燕万里多次与自己提及,司马睿的玉佩酷似虎符的事情。
本以为是司马家祖传的那块,老燕王并没有在意。现在从萧瑾然的言语里,却觉得,这两块玉其中怕是有其他的蹊跷。这两人中,怕是也有别的故事。
“哦?还有这等巧事?”
老燕王继续询问着玉佩的由来,萧瑾然也乐意讲故事拖延时间。讲到最后,老王爷终于明白为什么派去试探萧瑾然的人,都没有任何收货了。
这人本就是一根筋,除了做生意,什么都不想。两个玉佩一样,也觉得是缘分。果真是小女儿的心思,不成熟!可由此,老燕王也想到了另外一层。
怕是萧瑾然如此,司马睿也是如此。果真是两个乳臭未干的娃娃,来柳州,还多半是迫于京中的流言蜚语
第一百六十八章 有钱赚,有命花()
司马睿回来的时候,已经是后半夜的光景了。夜可怜老燕王一大把年纪,陪萧瑾然聊到了深夜。听着那些酷似幻梦的生意经,一面指点着其中的漏洞,一面应承萧瑾然着实智慧。
其实天整个暗下来的时候,萧瑾然就已经要编不下去了。多次询问司马睿去了哪里,也不停地故作无意的指出,柳州太大,东南边自己从未去过。
几个时辰的谈话下来,老燕王说话愈发谨慎小心,萧瑾然却大大咧咧,什么问题都脱口而谈。就让立在萧瑾然身后的李毅清,都难免不为她捏上一把汗。
谈天谈地,到最后的时候,老燕王已经跟不上萧瑾然的思维。也不愿意搭理她的时候。她便再一次放出重量级消息,看似无意的说,“我阿娘就是死在柳州的官路上的,老燕王可知情?”
怎么可能不知情?又怎么可能知情?
当初发生这件事的时候,老燕王正与燕万里在他国与人周旋。事情发生的时候,他并不知情。可是事情发生之后,才知道,死的不仅仅是个商人,更是皇贵妃的胞姐。
皇帝的人都派来了,这件事也就成功引起了老燕王的注意。以为是借机暗查自己。立刻与燕万里转了行程,在外面游山玩水两月有余,就是为了避开皇帝的耳目。
回来之后询问大儿子的时候,见其一口咬死与柳州无关。他也没做回事。可是如今萧瑾然问起来,还真是不好回答。
“本王当时在外,并不知情!”
老王爷手边的茶盏又添了一次,可是萧瑾然那边的茶,却是一口未动,屡屡把冷茶换新,却依旧不饮半口。
萧瑾然见老燕王如此说,就声色并茂的将自己母亲生前多不容易说了一遭。又说了一遭自己阿娘死后,萧府多么容不得自己。说到最后声泪俱下,直呼想念娘亲才来了柳州。
哭的委婉动听,就好似戏文里唱的那般,让人分不出真假。老燕王的心一晚上也跟着七上八下。若不是仗着年轻时候保养的好,又沉浮官场数十载,老燕王真没有把握与萧瑾然谈这么久。
中途不是没有动过换别人来陪的心思,可是稍有想法,萧瑾然那边就自顾自的扔出什么重弹。细听下去,有是没有用的闲话。一来二去,老燕王内心直呼,‘现在的年轻人都说话这么没有撇么?’
想走又不想走,让他竟觉得,好似在吃鸡肋一般。食之无味,弃之可惜。谈话下来,还让他觉得,要么萧瑾然是真傻得天真,要么就是精得裂纹!
一番谈话他收获不少,也对得起与萧瑾然‘闲聊’这样久。心中也暗自庆幸,亏得是自己坐在这里,否则别人还真听不出这小娃娃到底在讲什么!
“瑾然!”司马睿站在门外的时候,就听到了萧瑾然的抽泣声。盲杖点着地面,步伐也是急得很,慌乱间,若不是身边有燕万里搀扶差点跌倒。
老燕王看见这一幕,也算心中踏实万分。原来这两人的软肋,皆是对方!辛苦寻了几个月的事情,终是在这一晚上有了结果。这个结果不禁让老燕王心中顺畅的很。
早知道是这样,何苦当初派出那些一堆堆的人马,各种试探!果真是关键时刻还得自己出马。老燕王如是想。
“王爷你终于回来了!”
萧瑾然擦着眼泪,看见司马睿周身染上的泥泞,以及歪斜的发髻,也知道这一路不是特别容易,想必吃了不少苦头。
而且折叠随身的盲杖,也变成了普通的木棍,就知道,莫不是有特殊原因,那根暗藏玄机的盲杖,也不会离手。至于出了什么事情,回府再研究不迟!
眼下戏要做足!
“您这是怎么了?可是掉进了泥潭?”萧瑾然本来已经看见司马睿惊喜的收了的眼泪。如今也再次流了下来!而且比之前更为汹涌些。
司马睿只能将人搂在怀里安抚。“无事无事,本王见到你送的糕点就过来接你了,这不好端端站在这里么?”
从瘴气林走出来的时候,就有燕万里的下属递上来食盒,言称是‘睿王妃送来的’!那一刻司马睿就明白,自己决策中的漏洞果然被她寻到。也清楚,这人是替他在燕王府周旋。并没有出了事情独逃的心思。
可想到此处的时候,心中更是担心,她若出个意外,自己岂能就苟且偷安?好在来送东西的人称她是‘睿王妃’,这就说明她周旋有度,目前还算安好。
即便如此,一路上也是不停催促车夫加快速度。即便被燕万里嗤笑,也故作浑然不觉。
伉俪情深的戏码,被两人玩转的不亦乐乎。
“多谢燕王替小王照顾瑾然,如今小王着实狼狈,改日定登门拜谢!”司马睿恭恭敬敬给老燕王行了一礼。
老燕王觉得自己今晚,即便累些,可贵在知道了不少事情。心情也是不错。“回去吧,夜深了也就不留你们了!这丫头着实有趣的紧,改日要常来啊!”
司马睿领着萧瑾然面上客气回应之后,就上了回府的马车。这马车是萧瑾然来的时候所乘,回去倒也是方便。
上了马车,萧瑾然就一改在燕王府的做派。从格子里翻找出了一条毯子,直接动手替司马睿去了外衣。
“啧啧,要是早知道,王爷你是要去泥潭里摸爬滚打的,说什么我都不让你穿这身新衣服。这可是从淮邬那边进来的顶好料子,本想着给您做一身,穿出去就凭借您这张脸,以及周身气度,我的料子何愁卖不出去?”
萧瑾然当真是爱极了这匹布料。因着为了满足皇帝的愿望,拿下那些他圈出来的旺铺,萧瑾然是没少做前期准备的。手中也是积压了不少的新奇玩意。
刚巧上个月拿下了一个布庄,从淮邬定下的那些布匹,也刚好在前些日子运到柳州的码头。在萧瑾然看来,做生意么,本就讲究个取巧!可是新鲜样子摆在那里根本就没有人过问。
而且,柳州有很多养蚕妇,那些蚕妇取了蚕丝就地织布。柳州的当地人也是喜欢穿当地人织出的布料。所以,布庄本就难做,萧瑾然又是费了好些个力气,才定下的布料就那么空空的摆在柜台。
看的萧瑾然心里直抽抽。且不说司马睿这身新衣服料子有多贵。就单说请的绣娘,也是京城数一数二的。大老远从京城请来,萧瑾然花着路费,管着食宿。
样样都是花销,尤其萧瑾然脑子一热,准备下一个拿下东街的玉石铺子,就用了北疆进来的羊脂玉,吩咐绣娘秀在衣襟处,做了扣子的。
“王爷扣子呢?”上下查找了几遍,萧瑾然都没有看见那颗羊脂玉的扣子。
“掉泥坑里了!”司马睿拿着湿帕擦着手,余光自是看出萧瑾然的面色渐渐落了下来。
“若不知王爷你的性情,如今你这样说,我必会以为是被哪个不知羞臊的扯了去。可是王爷可知那羊脂玉是北疆百年以来,出的极品中的极品?若不是我与人家定了合约,这玉也到不得我的手里!”
要知道,那颗羊脂玉,可是足以再盘下两个旺铺的!萧瑾然觉得自己是有钱,可是也没有到拿着特级羊脂玉往泥潭里扔,还听不见响的地步!
“不是本王不爱惜!”司马睿并不慌张,将已经污了的湿帕子丢进了一旁的纸篓里。“只是事情紧急,根本来不及去捡。若不是那扣子,许是已经在燕万里面前漏了馅儿!”
萧瑾然眨巴眨巴眼睛,一颗扣子,与司马睿的命比起来,自是不算得什么。又低头看了看满是泥污的名贵衣绸,今日这人也是遇了凶险的,能全须全尾的回来,已经是谢天谢地。
“我并不是计较这身外之物的得失”萧瑾然有些语塞。
司马睿见到萧瑾然这番,也知道这人今日受了不少惊吓。长臂一揽,将人搂在怀里。“你的为人我岂能不知?虽然爱财如命,但是更爱惜本王这条小命。不必与本王解释什么,便是你今日不过问,我也得跟你说这羊脂玉丢失的经过。”
萧瑾然叹了口气。“多半是凶险之时掉下的,讲与不讲都罢了。倒是你身上可有伤?可是与人打架了?让人欺负了?”
怀里的人仰起脸,司马睿看到关切的目光时,卸下了整个人身上的疲惫。低头吻住了怀中人的小嘴。车内一吻香泽,车外的人并不知晓,马车依旧在安静的街道上,哒哒哒地跑着。
“就是让人欺负了,还没能还手!”司马睿偷香成功之后,趁着萧瑾然趴在他胸膛之际,继续逗弄。“媳妇儿准备如何替本王报仇?”
“燕万里?还是訾刚?”
萧瑾然看着司马睿胳膊上的淤青,心里直犯抽。司马睿这王爷当的绝对憋屈。一个异性藩王,世代被皇帝忌惮,却又不得不依仗他家围拢朝臣。
若是乱世,关键时刻还得司马家的人去卖命,替皇帝守江山。现在太平了,可是皇帝却又心有不足,给了这么个要命的差事与司马睿。若不是为了司马家族能在京都有些喘息之机,谁也不会接这烂摊子。
两人早就讨论过这些问题。什么改朝换代?什么内忧外患?与他们才没有关系呢!
有钱赚,有命花!才是硬道理。
第一百六十九章 八皇子来访()
本就想着干完这件事,两人就开始游山玩水。喜欢开铺子,就继续走一处开一间。这年头,谁也不嫌钱咬手!
可是大业未成,就有人欺负自己的人,萧瑾然是忍不了的。“王爷你且跟我说说是谁这么大胆子,我非叫他好瞧!”
“怎么个好瞧法?”司马睿看着怀里的人儿张牙舞爪的,好似被逼急了的猫儿,心中甚是安慰。“若是訾刚你若何?”
“放旺财咬他!”萧瑾然恨恨地说。
这倒也是符合这人儿的脾气。司马睿勾了勾唇角,当年深宫一妃子取笑皇贵妃貌似无盐,这小人儿便是放了佳芸公主的狗子去咬坏了那妃子的腿。惹得御史连连奏折弹劾还不是侍郎的萧大人,就连右丞相也没有逃脱管教不严的罪责。
“万一咬死了呢?这些人岂不是要将旺财活刮了?”司马睿淡淡道,“此举不妥,咱家旺财可是我留给你的最后一层保护。从今日起,你走哪里它跟哪里,不妥不妥,再想他策。”
“他有个亲信,好赌!坑他些银子过来治病总行了?”萧瑾然咬着牙道。“管教他日后见了王爷你的面,绕路走!”
司马睿噗嗤一乐。“那若是今日熊我的是燕万里呢?”
“若是他那更好办!先端了他的几个旺铺,再搅和了他与老燕王的感情,最后搅和他和婉儿!”
商人的小气,加上睚眦必报的性格,却让司马睿喜爱的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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