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愿无深情可相守-第1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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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站得离他近,我一眼就看到屏幕上显示着的是汪晓东的手机号码。

    没有避开我,张代慢悠悠地拿着手机接起,他不过嗯嗯两声,就把电话挂了。

    洗完碗,张代上去换衣服,不一阵他穿戴整齐下来,他一边整理着衣袖一边与我说:“唐小二,我可能赶不回来吃中午饭。天气冷,你中午别折腾自己,我十一点帮你点外卖。”

    我迎上去,搭把手帮他弄着衣服:“得,我又不是三岁小孩,我会自己搞掂自己,你该干嘛干嘛去。”

    原本我还想多嘴一句,让张代不管汪晓东这厮多装逼都不要再跟他起冲突,可我再细细想想,起冲突似乎是这两个死要面子的男人进行交流的一种方式,我不该横加干涉。

    我不知道张代这番与汪晓东单独相处,有没有撞出新的磕碰来,总之下午张代回来,他拎着满当当的各种菜肉,一如往常地钻厨房里面做饭,我要给他打下手,愣是被他轰出来,我最终一手一只抱着肉松包和小宝这两狗子,坐在沙发上等吃。

    就像是一池被暂时封住出水口的池塘,在经历了丁点小波澜后回归沉寂,日子又开始变得寡淡起来。

    接下来的十来天,不知道是张代有所交代还是大家都忙,胡林和戴秋娟在微信上与我侃大山的次数屈指可数,而我嗅到在这样的平静里,似乎在酝酿着不一样的风起云涌,而我对张代的铺排有着无穷的自信,我于是耐着性子,静候着一切的发酵递进。

    这天,星期五。

    因为需要内部审核大有集团第二个项目的结构进程,从早上我就开始马不停蹄的忙,一直忙到五点出头,才有空回到自己的办公室。

    坐下来休息几分钟,我惯性般拿起手机来瞅了瞅,我赫然发现我的手机里有三个未接来电和一条短信息。

    其中一个是胡林打的。

    剩下的两个,则是张代打来的。

    而那条短信,也是来自张代。

    他说:唐小二,我有点事出来观澜了,下午赶不及接你,你下班了在公司等着李达送你回去。

    我猜想这会儿张代估计在忙着不方便接电话,他才会给我发这个信息,于是我没有给他回拨电话过去,而是捏着手机飞快回复:知道了,你先忙。

    整完张代这一头,我摆出个随时能侃大山的姿势,给胡林回拨了电话过去。

    没想到,胡林竟是关机了。

    我将她那个未接来电记录调出来看了看,我发现她这通电话响没两声,就挂了。

    不知道为什么,我的心突兀一个咯噔,径直往下沉。

    头昏脑胀下,我下意识给戴秋娟拨电话,我想问问她这两天胡林到底有没有联系她。

    不料,戴秋娟的电话通倒是通了,可她没接。

    越发感觉到不对劲,我急急匆匆翻出拓峰的前台电话打过去。

    电话被转到戴秋娟的桌面固话上,却是她一个同事代接的,她那个男同事告诉我,戴秋娟下午请假了,好像是说去车站接什么人来着。

    似乎在冥冥中有什么线揪扯着我的神经,那种不详的预感浓得像一场化不开的迷雾,我顾不上那么多,我忙不迭火力全开打给张代,可惜连连打了几个,他都没接。

    连番折腾着拨号下来,一转眼就下班了。

    怀揣着浓厚的忐忑不安,我行色匆匆来到大厅,焦灼等待着李达。

    好在没让我等多久,李达就如约抵达。

    像是抓住救命稻草似的,我赶紧将我的不安原原本本给李达说了一遍。

    李达是那种喜怒不太形于色的那类人,单单从他的表情中我无法窥破他是否与我这般有不安,他沉思不过几秒,说:“唐小姐,我先送你回去吧。”

    那种慌张的感觉,就像是一根针似的镶嵌在我的心口处,若有若无时不时扎一下,我胸闷气短下,声音不自觉的压低几个度:“李达,我总有预感,胡林那边出什么岔子了。”

    眉宇间终有浅浅焦色,李达却忙不迭宽慰我:“应该不会。唐小姐你先别多想。我先送你回去。我再去看看胡林那边到底什么情况。”

    此时此刻,我又没有实锤证实胡林真的遭遇了啥,我自然不会再咋咋呼呼纠缠个没完没了,而且我也想让李达早点去瞄瞄胡林那边咋回事,我赶紧点头:“好的。”

    车在飞驰中,我和李达心照不宣地保持着各自的缄默。

    周末大塞车,我们一出来就塞在了华强北的主干道上,把日落余晖塞成了华灯初上。

    扭过头去看川流不息的车河移动一阵,我掏出手机给戴秋娟发信息,可一直到李达将车驶入停车场,戴秋娟都没有回复我。

    怀揣着越发悬高起来的心绪,我与李达肩并肩往电梯那边走去。

    走没几步,我猛然听到身后有一阵急促的脚步声,由远及近。

    李达自然也是听到了,他与我同一时间下意识回望了一眼,只见有五个头顶鸭舌帽戴着口罩的壮汉,正朝着我们这边的方向步步紧逼。

    无暇再多作思索,我和李达几乎不需要打眼色,就相互默契箭步朝电梯那边冲去,我们兵分两路各自按下了一个电梯的升降键。

    在那些人即将逼近之际,电梯终于降下门打开,可那里面,赫然站着三个人。

    没有给任何的时间再让我们反应,最靠近电梯桥箱门的一个壮汉,他变戏法似的变出一条钢丝,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朝李达冲过去,径直勒在了李达的脖子上!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要反抗,李达的手胡乱挥了几下,竟插入到我的衣兜中周游了几秒。

    眼瞳徒然增大,李达将手拿出去,李达反手抓住那个壮汉的手,他就要将人侧摔下去之前,他的胳膊已经被七手八脚地按住了。

    而我这边的境况也并未比他好多少,我还没来得及作任何的应对措施,已经被人两相架住胳膊,其中一个男的将我的包包狠拽扔下,又一把抓住我的头发,粗暴地将我拖拽着。

    我肆意挣扎,却挣扎不过十几秒,就已经被人硬生生塞进疾驰过来的车上。

    这样的场景,在我的人生经历里,已然是第三次。

    可我从来没有哪一次,如同此刻那么惊恐失措。

    是的,我嗅到了有人势要将我置于死地的味道。

    因为,塞我的人下手特狠,他带着明显的故意,他将我重重地推进去,将我的头颅重重地撞在车门顶上,直撞得我眼冒金星天旋地转好一阵,意识才恢复过来。

    神志有些涣散,我透过车窗依稀看到李达被三个人围在一起狠踹着,我的鼻子止不住的发酸,我下意识要蹦起来拉住门柄,脸上却顷刻挨了个大耳光子,抽我耳光子的那个男人,他恶狠狠瞪着我:“给我老实点,不然我把你眼睛抠出来扔掉!”

    我张了张嘴,还没吐出一个字来,这个男人目光更是凶狠:“你最好不要跟我废话,我讨厌话多的娘们。不想吃更多的苦头,就给我像条死鱼样待着!”

    说完,又连连给我摔了三个耳光子。

    脸火辣辣的痛,眼睛里金星更浓,那种天旋地转的感觉再次席卷而来,我怕我还没搞清楚个天南地北就被这穷凶极恶的傻逼弄死在车里。

    各种情绪环绕重压在心口,担忧李达的思潮占据着主导,我不甘我还没能翻腾出一片浪来,就彻底挂掉,于是我死死抿住嘴,连呼吸都屏住大半。

    在足以让人崩溃的沉寂对峙中恍然不知多久,像一头发疯的野牛似的狂奔着的车驶入一条晃晃荡荡的小路,在夜色的掩饰下,尽管我能用余光窥见一路的婆娑,却无从判断这是到了哪里。

    惊恐越渐浓郁,堆在心口难以挥发,我把眼睛睁大了些,更是拼命地窥探着这周遭的一切。

    就在这时,刚刚恐吓我的那个男人他的手机响了。

    面无表情把手机架在耳朵旁,他语气冷淡:“说。”

    没一阵,他颇有些不悦:“我做事干净得很。你要这样横竖着质疑我的能力,就显得很没意思了。”

    把手机架在耳边再一阵,这个暴徒又说:“我还有半个小时能把货送到,半个小时内,我要收到所有尾款。”

    没再等对方说什么,他把电话挂了。

    将手机随意丢在一旁,这个男人冲着我,作了一个抹脖子的恐吓动作。

    一种前途未卜的茫然漫上来,与越堆越多的恐惧交织在一起,我没有余力再作徒劳无功的事,我彻底将眼眉敛起来,噤声想象着接下来我可能要面临着的人和事。

    没有太多繁复的场景切换,我的脑海中瞬间浮现了夏莱的脸庞。

    再结合起胡林那个没打完整的电话,我隐约觉得胡林出事了,她的境况可能比我好不到哪里去,我的牙齿咬起来,不断地打颤着。

    在这里的状况下,时间过得飞快,一转眼狂奔的车终于停下。

    车刚刚停稳当,那个凶巴巴的男人就扼着我的脖子,像拖一条死狗般将我往车外拖。

    大腿后着地,在重力的作用下钝痛席卷着,可这个男人连哼一声的间隙都没有给我,他转而抓住我的肩膀和头发,加快速度将我连连往前拽着。

    后背贴在地上磨砺着,有尖锐的碎石时不时带给我一阵阵的刺痛,而我也从这些疼痛里判断出来,此刻我正身处在环山道上。

    我再忍着剧痛拼命睁开眼看,果然那些错综复杂的山峰交织着在我的眼前逶迤着,我凭着最高的那个山头,大概能判断出这边是盐贝高速下的排牙山脚。

    忽然掌握了自己的地点信息,我并未因此轻松些,反而被更大的忐忑所击中。

    这个山头方圆五十来公里没有人员,也因为山路崎岖环山道过长,连驴友都不走,此时我被弄到这里来,身上又没有任何的通信工具,我能获救的概率基本上为零。

    若然我想从这场困局中逃脱而出,我能靠的,只有我自己。

    不敢再把身上仅存的力气浪费在徒劳的挣扎上,我稍稍将自己身体和脚蜷缩起来,减少那些粗粝砂石对我的刺痛,咬着牙忍受着这非人的待遇。

    被接连拖行了约摸有三百米,对我施暴的人停下脚步,他将我狠摔在地上,随即拨电话:“货到了,找人来接货。”

    挂掉电话,这暴徒抬起脚往我两边的大腿上各踹了一脚,又是骂骂咧咧:“给我老实点,别他妈的动来动去的!”

    突如其来的剧痛让我暂时失语,我的瞳孔翻白着,只觉得视线模糊成一片。

    在我的意识慢慢回暖之际,有一串杂乱的脚步声传来,伴随着这个脚步声,有个熟悉的女声响在耳际。

    这个女声分外嫌弃地说:“不是让你下手再狠点么,怎么她看起来还那么精神?”

第234章 你算什么东西!() 
这会儿跟暴徒说话的人,是黄娜!

    即使黄娜她再牛,可她还没能牛到能买凶绑我的程度,她会在这里应该是在为夏莱跑腿,而今晚招呼我的人,果然就是夏莱了!

    哪怕我搞不懂,为何沉寂了好长一段时间的夏莱,怎么会忽然铤而走险闹着一出,可毫无疑问的事是,她既然选择对我动手,那我今晚只会是凶多吉少!

    骨骼徒然一颤,我将蜷缩起来的身体舒展开一些,借着夜色掩护不断地松动着筋骨,想着能不能趁这两伙人交接的当口,找个机会往左侧边的灌木丛里面钻,看看是否能借此逃过一劫。

    然而就在这时,黄娜大步流星凑到我面前,她蹲下身,随即伸手过来重重捏住我的下巴强迫性将我的脸仰起来,她淬了我一口,恨恨地骂:“贱货!”

    夏莱恨我,尚且是圆得过去,毕竟她爱着张代,爱得那个如痴如醉死去活来。

    但黄娜,我与她的交集不过是在品博任职时,尽管我与她同属一个部门,职位也在她上面,可我从来没有端着上司的架子给她找不痛快,也算是相处融洽,她对我的恨意何来?

    晃了晃头,我努力让自己的声调平稳:“黄娜,我什么时候得罪过你了?”

    将我的脸摔下,黄娜转而抓住我的头发用力扯动了几番:“贱货,你估计还记得以前品博的客户何杨吧?”

    我当然记得。

    在我上次与张代离婚之际,我还跟戴秋娟调侃说起过何杨来着。

    何杨是土生土长的上海人,他再上海经营着一家小小的手机组装厂,每年给我的订单不算多,可他是个谦谦君子,很好打交道,他追过我一段时间,我明确表示没感觉之后他再无行动,仍旧与我有商业上的来往。我与他之间的交集,也不过是如此而已。

    皱起眉头来,我起身一半:“怎么?”

    黄娜更暴力扯动我的头发:“贱货!要不是你对着何杨搔首弄姿抛媚眼让他对你念念不忘,我本来有机会嫁到上海去的!贱人!”

    原来黄娜当初被夏莱收复,也并非是完全靠的金钱攻势。

    真心觉得生活好可怕啊,我原来在不经意间为自己树下一个敌人,我竟然浑然不觉,直到此刻。

    苦笑不得,我:“何杨不过是。。”

    打断我,黄娜的眼眸里恨意浓厚:“别给我鬼扯一些虚情假意的话!我最恨你这种人了!你长得漂亮了不起啊,不用付出多少努力,就能获得比我更多的东西。你获得就获得了,你还眼红我。你看不惯刘鹏喜欢我啊,还要弄个骚。货过来勾引他,你做人怎么那么没底线!”

    即使我大脑有混沌,然而我还是秒懂了黄娜嘴里面的那个“骚。货”,指的就是胡林。

    对胡林的境况越发忐忑不安,但没有彻底确定她的际遇之前,我不想自乱阵脚也不愿给黄娜这番话落个实锤。

    无暇去吐槽黄娜这种贼喊捉贼的裂炸三观,不愿再与她绕弯弯逶迤个没完没了,我咬咬牙淬出几句:“黄娜,人不犯我我不犯人,若有人要犯我,她给我扎一刀,我早晚会给她扎十刀回去!”

    突兀笑得一脸阴郁,黄娜的语气变淡:“我给你看个有意思的东西。”

    掏出手机来在我面前捣鼓几下,黄娜将它凑到我面前一些。

    很快,手机里面传来了一连串的惨叫声。

    毫无疑问,这些声音的源头,来自胡林!

    我的脸顷刻变得煞白,瞳孔撑到最大。

    嘴角往上微微一扬,黄娜的笑容更是阴暗:“你再敢嘴硬威胁我影响我心情,我就打个电话,让人把胡林招呼得更好。”

    快要将嘴唇咬出血来,我对着黄娜的眼睛:“你不要以为你跟着夏莱,她就能保你周全。现在是法制社会,由不得你们想怎么样就怎么样!你现在悬崖勒马还”

    黄娜呵呵一笑:“就算我现在什么都不做,张代也不会放过我。我还不如赌这一把。夏莱答应我,这次事之后,她会给我一笔钱,也会送我出国。有些国家跟咱们这边没有引渡法,我换个地方就能继续逍遥快活。你犯不着恐吓我,也用不着给我洗脑,我不像胡林那种不懂事的傻逼儿,你还是省省吧。”

    丢下这么一串的哔哔,黄娜站起来挥了挥手说:“来个人,帮我把这个贱货绑了,拖过去。”

    很快有个五大三粗的男人走过来,他看似心不在焉,可用绳索捆绑我时,力道却是很沉,我的双手彻底被平放着绑在两侧,动惮不得。

    我被人拖着往前走时,在我有限的余光里,我看到黄娜和刚刚粗暴对待我的男人凑得很近说了几句话,她这才慢悠悠地跟在后面。

    随着被拖拽的速度越快,砥砺在我背部的石子越发尖锐刺着我,疼痛感源源不断一波接一波侵袭,我的意识被不断消耗着,等拖动我的动作停下,我呲牙,痛得忍不住瞌上眼睛。

    直到,有只细如白葱的手覆在我的脸上用力地拍了几下。

    勉强将眼皮子抬了抬,首先映入眼帘的是四处黑漆漆像是被大火焚烧过的墙。然后没有悬念的,在一束昏暗的光线倾泻下,夏莱仍旧美得惊心动魄的脸庞,映入眼帘。

    她的嘴角往上勾着,她满脸有意味不明的笑意浮游缭绕着,她涂着酒红色唇彩的唇微微开启:“唐二,你的演技可真好啊。”

    论演技,我哪里是她的对手!

    她能蛰伏在张代的身边频频出手,对张代的人生进行各种干涉。她的那些干涉从高中开始,一路持续着越发丧心病狂,却是不久之前才彻底暴露。她这样的周旋演戏的功力,我简直甘拜下风到五体投地!

    可姑且不论我现在有没有力气与她互怼,在这般敌强我弱的状况下,我沉不住气可能会给我带来难以预计的后果,我还不如暂时当一条咸鱼,我暂且先看看,夏莱这张能颠倒是非黑白的嘴里面,会蹦出什么话来。

    见我静默以对,夏莱不以为然淡淡一笑:“你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知道的?”

    紧闭着嘴巴,我故作勉强地撑了撑瞳孔。

    死死盯着我看了将近半分钟,夏莱再次伸手朝我袭来,她一手捏住我的鼻子,一手捂住了我的嘴巴。

    空气被彻底隔断,窒息感铺天盖地而来,我肆意扭动着脸庞,夏莱的手却捂得更紧。

    在胸闷气短下,夏莱的声音变得模糊,可落在我的耳膜中却分外清晰,她说:“你不该让我在张代的面前暴露。你真该死。”

    说完,双手同时用力狠狠挤压着我的鼻子和嘴巴,不久前呼进身体的氧气彻底被消耗殆尽,我的头皮一阵阵发麻发紧,眼珠子似乎都要掉出来。

    在我快要背过气去之前,夏莱终于松开双手,她的眼梢带着阴霾:“可是,让你这个毁掉我所有幸福生活的贱人就这么干干净净去死,简直是便宜了你。”

    停顿几秒,夏莱将唇往里面翻着咬了咬,她意味深长:“在你的心目中,是戴秋娟重要一点,还是谢云的地位更胜一筹?”

    似乎在顷刻间有冰雹砸落,在我的心里敲出一个个的坑坑洼洼,我的脊梁骨寒意不断起伏着,我强撑着起了起身,我再也无法保持缄默,我咬牙:“夏莱,让你不爽的人是我。”

    我话还没过半,夏莱随即抬起手来,狠狠朝我的脸颊与耳垂处落下:“你觉得,你只是让我不爽?你毁了我的生活,你认为你只是让我不爽?!”

    夏莱扇我的力道很重,我的耳边嗡嗡作响好一阵,才恢复如常。

    然而我无暇顾及这些疼痛,我也清楚知道我无法将夏莱已经偏到大西洋的三观掰正回来,可她刚刚那些话,让我的不安一路攀升,这些不安支配着我从齿缝里挤着与夏莱说:“你不要伤及。”

    手覆上来,扼在我的咽喉处,夏莱双眸一冷:“我怎么那么不爱听你说话。”

    力道加重一些,夏莱冲着站在一旁像只坐等着夏莱给扔骨头的哈巴狗似的黄娜说:“人多才够热闹,你去把戴秋娟和谢云,都请过来。”

    面不改色,黄娜点头,随即潇洒转身大步流星离去。

    而夏莱她带着让我恶寒的阴郁笑容,她招了招手冲着旁侧一个男人让拿椅子过来,我很快被架着扔在椅子上,我的脚也被绳索死死绑在椅子脚上。

    对着我的膝盖踹上一脚,夏莱慢悠悠在我对面的另外一椅子上落座,她缓缓掏出一根烟夹在手指上,她很是慵懒地掏出一只小巧的打火机将烟点燃,再凑到嘴边优雅万分地吸上一口,她语气淡淡:“这段时间以来,你揣着明白装糊涂,看我像一个小丑似的演独角戏,你很得意吧。”

    明确戴秋娟和谢云在夏莱的手上后,我即使对她的愤恨犹如滔滔江水,却不得不努力压制着不让它满溢出来,我努力让自己冷静再冷静,我开始妄想着我能不能给夏莱洗洗脑,让她从这一场疯狂的占有欲中醒过来。

    酝酿拿捏十几秒,我小心翼翼开口:“夏莱,我想。”

    分外不屑地睥睨我一眼,夏莱的眉缝缩了缩:“怎么,你想求饶?还是你想劝我,别把事情闹得太尽,不然我结局悲惨?”

    吐出一个长长的烟圈来,夏莱将脸扬起一些,她冷冷一笑:“我劝你死了这条心吧。我今晚能把你弄到这里来,我就完全豁出去了。反正我在张代那里,已经被你诋毁得一文不值,我以后的生活横竖着都没什么意思,我还不如一次性玩个痛快。我要把你加注在我身上的痛苦纠葛,折换成十倍百倍回敬给你,我会让你生不如死。”

    我终于确定,眼前这个女人,她已经无药可救!

    不再寄希望于能将她拽回来,我追随着她的目光,与她的视线交织在一起,沉声说:“夏莱,我从头到尾都没有对你做过什么违背良心的事,我何时往你的身上加注什么痛苦了!一直是你,阴魂不散的揪着我不放!”

    将烟从嘴里面摘出来,夏莱站起来,再次游弋到我的面前来,用分外怨毒的眼神死死钉在我的脸上一阵,她的嘴角抽了抽:“如果不是你,张代他压根不会谈恋爱,他不会结婚,只要他是单身,那即使我跟他没有拥抱牵手的机会,他仍旧属于我!自从认识了你,他都变成什么死样了!家里的开门密码不告诉我,电影不陪我去看,周末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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