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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爱,低入尘埃开出花来-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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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说了两遍“可以”,我直觉这两个“可以”是不同的含义。一个应该是他答应了我的要求,另一个大概是说“林浅秋,你够可以的”。

    不过,管他呢,随他想怎么说就怎么说吧。

    莫牧勋一把拉起我的手腕,一起去餐厅该吃饭。

    孙阿姨看了看他拉着我的手,满意地点了点头,又朝我使了个眼色。

    我笑了笑,不自觉地低下了头,竟然有些许的羞涩。

    一顿午饭下来,我又见识了莫牧勋的另一面。

    席间,他时不时给孙阿姨布菜,适时开口询问孙阿姨的身体状况。在莫非和赫赫大声说笑的时候,轻轻斥责他们,让他们保持餐桌礼仪

    这样温文儒雅、得体细心的他,是我从来没有见过的。我也终于明白了为什么孙阿姨坚持说他“不是个坏孩子”。

    我原本以为吃完饭莫牧勋就会把我带走,我正想着该怎么推脱的时候,就听到他跟孙阿姨告辞的声音。

    然后他就带着莫非先走了,临走前跟我说,晚饭前会让黎斐来接我。

    看着他的车驶出巷口,我愣了很久。

    还是门口等着的一个孩子家长喊了我几声,我才回过神来。

    好在下午又是格外忙碌,我内心的那些莫名其妙的情绪都被忙碌压了下去。

    可是到了下午六点多,太阳微微西沉,我竟然有些坐不住的感觉。

    时不时要抬头往外看,这个小动作自然被孙阿姨发现了。

    她笑着说:“心都跑了,还闹什么别扭呢!回去了跟牧勋好好的,啊!”

    我的脸一下涨得通红,赶紧转过头来。

    谁知偏偏这个时候,黎斐开着车停到了门口。

    我只好在孙阿姨别有深意的笑容中,收拾了行李,带着王嫂和赫妹离开。

    接下来的几天,莫牧勋每天都回来,我俩就像都要上班的两口子一样,早上和晚上一起吃饭,整个白天都各忙各的。

    只是不知道怎么回事,在回到别墅的第二天吃早饭时,赫赫主动说不想和我一起睡了,还说让我给他自由空间。

    我自然猜得到其中有猫腻,可是席间问了赫赫几次都被他搪塞过去。

    没办法,我也只能和他分房而居。

    别墅二楼有四个大房间,一间是主卧,一间是赫赫的房间,一间是赫妹和王嫂的房间,一间是书房。起初我打算和赫妹王嫂一起睡,可刚把这个打算跟王嫂说了,王嫂就连连摆手,让我千万不要跟她们一起睡,不然半夜肯定睡不踏实。

    我没听太明白,就问王嫂什么意思。

    结果王嫂给我使了个眼色,我循着她的视线望去,正看到打着领带准备出门的莫牧勋。

    平时,他打领带哪里需要这么久,所以他这是在偷听我的决定。

    我自然不想让王嫂为难,便低声对她说:“行,我明白了。”

    到了晚上,我虽然知道很可能会被莫牧勋抓回去,但仍然还是先跑到了书房里去。

    果不其然,到了8点来钟,莫牧勋就穿着睡衣擦着头发进来了。

    看到我,他眼神微微一暗,低声道:“你以为躲到这我就找不到了?”

    我一梗脖子,瞪着他问道:“是不是你教赫赫的?不害臊,跟孩子说这些!”

    谁知莫牧勋脸色一僵,低斥了一声,“不是我,是莫非。我下午已经教训过他了。”

    我不由得为莫非捏了一把汗,心说这孩子真是鬼精灵,可惜还是逃不过他老爹的魔掌。

第79章 不要惹她() 
到了这个份上,我再跟莫牧勋纠缠于睡哪个房间其实已经没有任何意义了。这个道理,我自然懂得,所以也不矫情,直接跟着莫牧勋回了主卧。

    从我跟了莫牧勋以来,我们多数时候都是在我住的房间里,等到完事儿之后莫牧勋再离开。现在真正和他一起住进了主卧,我多少还是有些不适应。

    莫牧勋擦完头发,顺手把毛巾递给我,又大喇喇地脱了浴袍躺在床上。

    我看着他那悠然自得的模样,心头涌起了些许的不满,便把手里的毛巾朝他挥了挥,开口道:“你把毛巾给我干什么?”

    莫牧勋挑了挑眉,“让你去洗澡。”

    我吃了个瘪,因为我本以为他会说让我把毛巾放到浴室,这样我就可以接着说让他自己的事情自己做

    结果他竟然说让我去洗澡

    于是,我只能按捺住内心的不满,拿着毛巾灰溜溜地进了浴室。

    洗完澡出来,莫牧勋似乎已经睡了,他把床头的灯光调的很暗,暗得我只能看到夏凉被隆起的轮廓。

    这种黑暗令我自在了不少,踱步走到床边,轻轻地躺了下来。

    谁知道刚躺好,还没有来得及感受莫牧勋床上真丝织品的软糯触感,我就跌进了他炽热的怀抱。

    自然又是几番缠绵

    事后,我头昏脑涨,只觉得浑身的力气都被他抽走了,只剩下身体里无法抗拒的悸动。

    在临睡着之前,我突然想起了一件事——避孕。

    以前,我是知道自己几乎不可能自然受孕,所以并没有花心思在避孕上。可是现在有了赫妹,就证明我随时都有可能怀孕,所以必须把避孕这件事情提上重要的议程。

    昨晚那两次我竟然都没来得及采取紧急措施,今晚又是两次

    我头疼地想:看来真要咨询一下医生哺乳期如何安全避孕的问题了。

    许是被莫牧勋折腾得太累,我这一夜竟然睡得无比香甜,一觉到了大天亮。

    我习惯性地伸了个懒腰,却一巴掌打到了一张人脸上。

    我下意识地捏了捏,发现食指和拇指之间正好是某人高挺的鼻梁。

    我连忙把手缩回来,却远没有那人的反应快。

    他捉住我的手,在手背狠狠地咬了一口,我疼得“嘶”了一声,使劲儿把手抽了回来。

    只听得咬我那人不悦的声音传来:“一大早给了我一巴掌,还不许我咬你一口么?”

    他的声音虽然有些不悦,但仍旧带着睡醒后特有的沙哑软糯,听得我耳根一红,忍不住轻斥道:“我那是不小心,你那是主观故意”

    剩下的话便被他的深吻堵了回来。

    在我喘息的空档,他俯在我耳畔低声说:“牙尖嘴利的,欠收拾。”

    说完,他猛地起身,姿势稍有些异常地走进了浴室。

    嗯,我权当他是尿急吧。

    接下来的日子,似乎顺当了许多。

    如莫牧勋所答应的那样,莫潇潇再也没有来找过我,而我也每天都去孙宅跟着孙阿姨学小儿推拿。

    很快,在孙阿姨的谆谆教导下,我基本上掌握了日常疾病的辩证和推拿手法,渐渐地能帮一些积食、腹泻、便秘、轻度咳嗽的孩子进行推拿,虽然没有孙阿姨手到病除那么厉害,但推过几次之后也屡见奇效。

    莫牧勋这一段时间的心情也好了许多,几乎每天都要到别墅来住。于是,如何安全避孕就成了我的头等大事。

    在经过多次咨询之后,医生告诉我,哺乳期最安全的避孕方式仍旧是使用安全套。无奈之下,我只得厚着脸皮买了两盒放在床头柜里,希望莫牧勋能自动看见,然后用他的聪明才智领会我说不出口的意图。

    果然,聪明如他,不负我望。当晚,他箭在弦上的时候,我推了他一把,他马上停下动作,伸手去够床头柜的抽屉。看他这么主动,我大喜过望,赶紧手脚并用爬起来去帮他拿。

    结果这位大爷反倒全交给了我,害我手忙脚乱地撕开包装,又手忙脚乱地弄反了里外,最后终于在他的嘲讽下磕磕绊绊地帮他“穿戴整齐”

    事后,他跟我说,这种事熟能生巧,以后要对我加强训练。后来的几天,果真如他所说,让我反复练习了很多次,直到我求饶,向他表示我已经得心应手,胸有成竹了,他才又恢复到规律的一天两次。

    一直以来,我都不是个很有安全感的人,所以以前在禅城过着平淡日子的时候,我就总是担心会发生什么。现在,我又开始有了这种忧虑。

    大概真是我的第六感太灵,那天最后一个病人离开之后,我也跟在他们后面走了出去。谁知道刚走到巷口,就看到一辆熟悉的黑车和车旁边两个熟悉的人影。

    莫牧勋和莫潇潇。

    看到他俩,我连忙躲进拐角处路灯的阴影下。

    莫潇潇似乎情绪很激动,声音尖利刺耳,完全没有往日的优雅风姿。

    她一边哭,一边问莫牧勋退婚是不是因为我。

    莫牧勋起初一直不回答,直到莫潇潇说他再不回答就要一头撞到一旁的灯柱上时,莫牧勋才开口。

    他的声音不大,却仍旧一字不落地被我收入耳中。

    他说:“不是因为她。”

    莫潇潇一听,就笑了,然后一把抱住莫牧勋的脖子,娇声道:“我就知道不会是她,她算是个什么东西。你心里只有我,对不对?”

    不等莫牧勋回答,莫潇潇的红唇便印到了莫牧勋的脸颊。

    莫牧勋整个人猛地一滞,随即一把推开莫潇潇,低声道:“潇潇,你别这样。”

    “为什么不能这样?我们又不是亲生的兄妹,为什么不能!牧勋,我知道你退婚是为了我,你放心,我一定会说服他们的!”

    说完,莫潇潇就笑了起来,瞬间恢复到她那种端庄淑女的姿态。

    在离开之前,她又转过身对莫牧勋说:“我知道她就是你一个床伴,是你对付他们的挡箭牌。男人嘛,逢场作戏。牧勋,我不怪你。只要你这里,有我就好。”说着,她玉指一伸,轻轻点了点莫牧勋的胸口。

    不知道怎么了,我仿佛觉得她那一指头直接戳中了我的心脏,令我心疼得无以复加。

    原来,她和莫牧勋不是亲兄妹,原来他们彼此都深爱着对方。那么,我又算什么呢?像莫潇潇说的那样,一个床伴?一个挡箭牌?

    莫潇潇走后,我在阴影里站了很久,久到觉得自己整颗心都被阴影覆盖,一直在发抖。

    而莫牧勋竟然也始终站在原来的位置,一点儿也没有移动。

    他直直地看向我藏身的位置,似乎已经发现了我的踪迹。

    果然,他薄唇微启,沉声道:“出来吧,还没站够么?”

    闻言,我迈着虚浮的步子从阴影下走到路灯的光斑下,就像一个走到舞台中央的小丑。

    我下意识想逃走,却又想听听莫牧勋会对我说什么。

    他会跟我解释吗?跟我说并不是逢场作戏

    我一步一步缓缓地向他走去。

    短短的十几米,我却走得步履维艰。

    快到莫牧勋面前的时候,他一个箭步上来,一把把我拽了过去。我只觉得被他揪住的胳膊生生地疼着。

    他把我塞上车后座,自己也跟着坐了进来。

    紧接着,他狠狠地盯着我,满眼的愤怒。

    我苦笑着,心中了然:这是又要朝我撒气了,每次他跟莫潇潇闹完矛盾,不是都要找我撒气么。

    我抬着头,睁着眼睛,面对着他,却没有把视线聚焦在他的脸上,反而目光涣散不知道看向何处。

    他一把攫住我的下颌,拇指与食指狠狠地捏住我下巴尖上的软肉:“偷听人说话,很有趣吗?”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我突然不想一味地承受他的怒火,哪怕我明知道服了软他的火气会消得快,我得罪也受的少。

    我回瞪向他,紧紧地咬住下唇不说话。

    他却突然邪魅地笑了,“怎么?林浅秋,你的尖牙利齿呢?”

    我使劲儿把头扭向一边,他却强横地把我的头又掰转回来。

    我终于忍无可忍低吼道:“莫总,是你们站在大路口吵架,我偶尔经过不小心听到了而已。如果你们怕人听到,下次还请选择一个私密的地方!”

    莫牧勋挑了挑眉,露出玩味的表情:“哟,开始咬人了!”

    他竟然骂我是狗。

    我恨不得啐他一脸的唾沫!

    “兔子急了还会咬人,更不用说我这个大活人了。莫总,我一直都知道自己的位置和身份,浙西日子以来也算是恪守本分,所以我恳请您可不可以不要每次跟莫潇潇吵完架之后就拿我来撒气!”

    我一口气把憋在心里的话说了出来,根本没想过莫牧勋听完会有什么反应。

    我还记得我第一次提到莫潇潇的时候,莫牧勋狠狠地给了我一巴掌,然后告诉我:你的脏嘴根本不配提起她的名字!

    那么,现在呢,他会怎么样,再给我一巴掌,或者把我赶下车?

    我闭上眼,等着迎接莫牧勋的盛怒。

    可是等了许久,他都没有动静。

    我轻轻睁开眼,却捕捉到了莫牧勋眼中转瞬即逝的哀伤。

    他怎么了?

    我还来不及细想,就听到莫牧勋对我说:“不要招惹她。”

    我一听莫牧勋这么说,竟然一时没忍住笑出了声。

    只是笑着笑着却笑出了眼泪。

    他说什么?让我不要招惹莫潇潇?

    这难道不是天大的笑话么!我怎么可能招惹莫潇潇,哪一次不是她来惹我,我只有招架之力毫无还手之力。就连上次,如果不是母爱激发,我恐怕连伸手扼上她脖子的胆量都没有。

    可现在莫牧勋居然如此护着她,反而警告我不要招惹她。

    这难道还不够可笑么!

    “你笑什么?”莫牧勋皱着眉头问我。

    我收住笑声,抬手摸了摸眼角的泪痕,一字一顿地对莫牧勋说:“莫总,您放心,我永远不会招惹她。”

    因为,我知道,她是你心尖尖上的人,我永远也动不得

第80章 深夜遇袭() 
当晚回去之后,莫牧勋罕见地没有碰我,我俩就僵着身子,用后背对着彼此睡了一夜。

    确切说,我是假装睡了一夜。

    我自嘲地想,到底还是沦陷了啊,现在心痛成这样,满腔的酸涩无处宣泄

    早上起床之后,我迷糊着一双眼睛,一眼就看到莫牧勋眼底的红血丝,他好像也没有睡好,脸色有些发白。当然,我不会傻到以为他是为了我而失眠。

    从那天起,我就更加忙碌起来,一来是孙阿姨更加倚重我,一些常见的病都交给我来治疗;二来我知道忙碌是让自己忘记伤痛的最好方法,所以自己故意给自己加压。

    每天病人都走后,我还会在孙阿姨家待上一两个小时,总结一整天的病例和治疗方法。每每回去,赫赫都快睡着了。

    许是知道我在闹脾气,莫牧勋回去别墅的次数也少了起来,我倒也落得清净。但不能否认,夜深人静的时候,我看着空空如也的床侧,心头还是酸痛的,我会想今晚他在哪里过夜,是否身边又有了别的女人

    偶尔莫牧勋回来,跟我也不过就是床上那点事儿。我压着牙生生受着,假装没有动情,可实际上却是常常把嘴巴咬出血痕,只为了压住那随时都会逸出来的"shenyin"声。有时候莫牧勋心里不满意,就故意撩我,可我却死死地憋住,任凭他怎么样都一声不吭。

    这样弄了几次,莫牧勋也兴致缺缺,回别墅的次数就更少了。

    日子就这样凑合地过着。

    很多莫牧勋的消息我都只能从报纸上看到,比如莫氏又在哪里投资了什么项目,莫牧勋去参加奠基仪式;比如江城给十大杰出青年投票,莫牧勋高居榜首等等等等。当然,最不可错过的,还是莫牧勋的那些花边新闻,今天是这个大家闺秀,明天是那个影视新星。

    每次看到这些,我都要强忍住撕碎报纸的念头。

    在这种不咸不淡的日子里,我、赫赫、赫妹一起过了个还算热闹的新年,也一并给赫妹过了半岁生日。

    看着两个孩子欢喜的模样,我一再对自己说:放下吧,放下吧,只要两个孩子好好的,还想那么多干什么。

    赫妹十个月那天,我从报纸上看到了莫氏码头在禅城正式运营的消息,当天莫氏股价在一个小时内涨停,而相应的付家的股价也在一个小时内跌停。

    我心头一动,便想起了莫牧勋在海边跟我说过的那些话。如今,他真的成功了吧,摆脱了付家在远洋航运上的封锁,他应该很开心吧。

    当天下午,孙阿姨告诉我她要回禅城的消息。她说我的基本功已经比较扎实了,接下来就是需要实践操作,加强对病儿的辨证施策。

    其实,之前十来个月的时间,孙阿姨就经常因为各种事情要回禅城处理,我知道如果不是顾念着我这个徒弟,她早就回禅城常住了。所以这次我虽然万分不舍,但也很清楚不能因为自己而耽搁了孙阿姨的事情。

    因为孙阿姨第二天一大早就要走,所以我在孙宅待到了很晚,想多陪孙阿姨聊聊天。

    走出孙宅的时候,已经是繁星满天了,又一个初夏。

    我深吸了一口气,温热的空气涤荡着心肺,但我却觉察不出丝毫的舒爽。

    刚走到巷口,就看到一个人站在那里,指尖的火星忽明忽灭,一丝若有似乎的烟草味传进我的鼻腔,引得我打了一个大大的喷嚏。

    我往旁边躲了躲,那人却摁灭了烟头朝我走来。

    接着路灯,仔细一看,竟然是一个小病号的爸爸。

    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他似乎叫祁楷。

    人如其名,他长得就和楷体字有些类似,浓眉大眼,面容俊朗。

    我不知道他在这里是干嘛,就下意识地顿住了脚步,朝他笑了笑,算是打招呼。

    他回以微笑,问我道:“我听说孙老师要回禅城了?”

    孙老师,就是孙阿姨,很多患儿的家长都会尊称她一声“老师”。

    我点点头,“对。”

    “那你还做小儿推拿吗?”他问道,眼神里似乎闪烁着什么。

    其实他问的问题,也是我一直在思考的。但是至于怎么做,我还没有考虑好。

    于是,我答道:“要做的,只是还没有成熟的方案。”

    祁楷突然就笑了,满脸大男孩的狡黠。他打了个响指道:“没有白费我在这等了你半个晚上,这样吧,如果你想继续做的话,我给你投资怎么样?”

    我一愣,心说他这也太奇怪了吧,说投资就投资,我们最多算有几面之缘而已啊。

    “这个我”

    我正犹豫着不知道该怎么拒绝,祁楷却突然递给我一个文件夹,他笑着说:“小儿推拿,以后你在江城就是独一份,这是我的合作企划,你回去看看,如果你觉得合适的话”他从我手里把文件夹翻开,指着最后一页说:“我的电话,随时联系。”

    说完,他又补充了一句:“当然,利润是一方面,另一方面是我想让我儿子健健康康的告别吃药和打针。”

    我点点头,认真地收起了他给我的那套合作企划。

    祁楷热心地说要送我,但是我觉得自己跟他不熟,就这么跟他上车有点不安全,就找了个拙劣的借口拒绝了。

    祁楷若有所思地笑了笑,便没有再勉强我。

    看着他开着车离开,我下意识地摸了摸包里的合作企划,打算一会儿回到家先认真看一看。

    正想着,突然被人一把拽进了另一条相交叉的巷子里。

    那条巷子连个路灯都没有,漆黑一片。我吓得浑身发抖,大声尖叫。

    嘴巴被人捂上之后,我又开始使劲儿踢腾,想逃脱他的钳制。

    这时,耳边传来莫牧勋低沉愤怒的声音:“我说这么晚不回去,原来是在这跟男人私会呢!”

    一听是他,我张开嘴一口咬上了他堵住我嘴的手指。

    可他连躲都不躲,我一怒牙上使劲儿,口腔里马上蔓延出了一片血腥味儿。

    “在我跟前这么牙尖嘴利的,勾搭起别人来就那么柔情似水的,林浅秋,你说你怎么就这么下贱呢!”

    我被他话中的鄙视激得火冒三丈,猛地一抬腿就朝他胯下顶上去。可他似乎早有准备,一个闪身就让我顶了个空。

    我狠狠地瞪着他,咬牙切齿地说:“你要是来羞辱我的,我没空。”

    一晃也有小十天没见了,我万万没想到一见面他就说出这样难听的话来,还不如像之前那样谁都不理谁的好。

    我说的话,莫牧勋就像没听到似的,他一把扛起我就往巷子深处走。

    我在他肩膀上像条鱼似的不停地弹腾,他一巴掌招呼到我的屁股上,发出清脆的一声“啪”。

    “老实点儿,不然就在这办了你。”

    莫牧勋的威胁十分有效,我马上服了软,乖乖地挂在他的肩头,一声不吭。

    我想着他顶多是把我扛到车上带回家,那我就回去了再跟他理论好了。

    可是,他这个人真是不按套路出牌习惯了,看着我就拐进了巷子里的一户人家。

    临进去之前,我瞄了一眼门牌,上面刻着:沈宅。

    沈宅?

    莫牧勋这是要带我去别人家?

    可是他还扛着我,这让别人看见了,该多丢人

    我又挣扎着要下来,莫牧勋这次倒是好说话,一把就把我放到了地上。

    我下意识地看了看四周,倒是没有看到其他人。

    “这是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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