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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爱,低入尘埃开出花来-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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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样,日子似乎恢复了正常。
哦,不。应该是比以前更好。
报纸上关于莫氏的负面报道越来越少,莫氏集团的股价也接连攀升。当然,对我来说最重要的——赫妹的身体也在加速恢复。
约么一个多月以后,赫妹已经基本上可以蹦蹦跳跳的了。只可惜腹部还有一道长长的疤痕,每当给她洗澡的时候,我都忍不住落泪。倒是赫妹很是懂事,拉着我的手轻轻地放在她的疤痕上,笑着对我说:“妈妈,花花,摸摸花花。”
对她来说,这些疤痕,就像她身上开出的花朵
因为担心赫妹再出事,我和王嫂一致认为不能再把赫妹送到小托班了,再加上王嫂的身体也更好了一些,自己带赫妹完全没有问题了。
我也回到了推拿中心。
在我不在的这些日子里,许是因为有祁楷的照应,推拿中心客源不断,忙得他们几个不可开交。
我一回去,自然也忙碌起来。每天一大早出门,到了7点多才能回家。
有时候,我到家的时候,莫牧勋已经先回来了,他竟然会逗逗赫妹,然后偶尔跟赫赫聊上几句。不得不说,这是我最愿意看到的事情了。
虽然莫牧勋逗赫妹的方法很老套,跟赫赫聊天的表情也很僵硬,但我知道,他已经做出了很多很多。而且,他几乎每天都回来。许是因为情绪上放松了很多,我俩在床上的事儿也比以前更加和谐,甚至偶尔一个眼神就会天雷勾动地火。
某次事后,莫牧勋平躺在床上,我侧卧在他身侧,突然听到他低沉的嗓音含着戏谑道:“你快30了吧?”
我一愣,下意识地点点头:“嗯,明年就30了。”
他也点点头,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
我不解,问他道:“怎么了?”
他看着我,眼神一暗,将我捞进怀里,温热的吻印上头顶,我只听他缓缓说道:“虎狼之年”
四个字,惹得我从脸红到了脚后跟儿,然后泄愤似的一口咬上了他的胸口。
他没有躲避,倒是我怕咬坏了他,赶紧松了口。
只见他把右臂摊开,放在我眼前,低声道:“伶牙俐齿,牙尖嘴利,说的都是你这种人吧?”
我眯着眼睛一看,赫然看到他右手腕内侧有两道浅浅的半月形的疤痕。
“这是?”我有些疑惑。
他挑了挑眉,“肇事者都已经忘了啊,那就忘了吧。”
然后,他深深地吻上我。
满室旖旎。
推拿中心因为客源不断增多,我把左右隔壁的门面房都一起租了下来,打通成了一个宽阔的大厅,还专门布置了儿童游戏室、母婴室等等设施。
在硬件设施不断提升的同时,我也在空闲时间看了很多中医典籍,了解了全国各大小儿推拿流派。其中,上海和成都的两个流派令我最为感兴趣。也碰巧,成都那边举办全国的小儿推拿交流培训会,还给我发了邀请函,我经过考虑,便决定想去看看。
赫妹的身体已经大好了,有王嫂照顾,我不需要操心。赫赫就更不用担心了,他一直是班里的小学霸,自理能力又超强,不仅能照顾好自己,还能帮王嫂照顾好赫妹。
现下,最有可能的阻碍,就是来自莫牧勋了。
于是,这天晚上,我特地下厨做了莫牧勋喜欢吃的鸡蛋灌饼。
许是吃惯了王嫂做的饭菜,莫牧勋看到餐桌上黄澄澄的鸡蛋灌饼时,双眼一亮,然后若有所思地看了我一眼。
吃完晚饭,我很自觉地跟他回了卧室。
莫牧勋阅人无数,我这点儿心思自然瞒不过他的眼睛。
刚把卧室门关上,莫牧勋就问我道:“怎么?有事跟我说?”
我点点头,倒也不怯懦,直接跟他说了我想去成都参加交流会顺便进修一个月的事。
莫牧勋似乎是考虑了下,便点头答应了。
我心头一喜,不知道怎么的就一把抱住了他,还在他脸上“吧唧”亲了一口。
结果,我俩都愣了。
我是没想到自己会做出这样不稳重的事情;至于他为什么发愣我就不得而知了。反正后来他以“以后一个月不见,你要好好补偿我”为理由,差点让我第二天下不了床。
第98章 参加会议()
我虽然很期待这次成都之行,但离开江城的那天,还是忍不住看着赫妹红了眼眶。
她快两岁半了,这还是我第一次离开她的身边。虽然她很懂事地跟我挥手说“拜拜”,可我就是忍不住眼里不断涌出的眼泪。
好不容易道别了赫妹,走进机场安检,我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然后拭去脸上不舍的泪痕。
两个小时之后,飞机顺利降落在成都。
在接机口,交流会的会务人员已经举着我的名牌在那里等待。
在前往会务中心的路上,会务人员热情地为我介绍着成都的着名景点和美食,宽窄巷子、锦里、武侯祠、熊猫基地,火锅、串串、冒菜、钵钵鸡听得我又想看,又想吃。
躺在会务组安排的酒店里,我的心情便忍不住有些愉悦:这还是我第一次没有负担的出门。以前虽然也去过几个省会城市,但大多是为了给赫赫治病。这次来到成都,我却是实打实地为了自己,充实知识,扩展眼界。
晚上与几个一起开会的小儿推拿老师去逛了逛锦里,因为不停的拍照,手机在回酒店的路上自动关机了。
到了房间充上电,才发现有个来电短信提醒。
我的心狂跳起来,忍不住猜测:会不会是莫牧勋?
可惜,在点开短信的那一刹那,我就被失望的情绪所笼罩。
是祁楷。
自从我跟祁楷发生那件事情之后,我们都默契地尽量减少见面和联络的次数。这次我来成都开会,也没有直接告诉他,但我知道店里的人肯定会跟他说。至于他的这个电话,我想我并不需要回复过去。
可我刚把手机放在床头柜上,它就又震动了起来,我扫了一眼屏幕,还是祁楷。
终于,我叹了口气,接通了电话:“喂?”
“浅秋,”祁楷的声音仍旧轻快愉悦,“今天听周舟他们说你去成都开会了,现在住下了吗?一切都顺利吧?”
我点点头,突然又想到他看不到,便出声说:“顺利,谢谢关心。”
“我有不少朋友在成都,如果你想在成都玩玩,我可以安排他们陪你”
祁楷很热情,但我却打断了他。
“不用了,我开完会还要培训,不去玩了。谢谢你。”我停顿了一下又接着说道:“很晚了,早点休息。”
“呃那,好吧。”祁楷明显有些失落。
挂断电话,我心情郁郁,又想起了跟祁楷的那件事情。
想来也实在是奇怪,我就算是再不能喝酒,也不应该半杯就醉到不醒人事啊!我隐隐觉得有些不对劲儿,可是又觉得祁楷不像是卑鄙无耻到那种程度的人
我叹了口气,心想,算了,不去想了,就算是自己被他算计了,现在也死无对证,就当就当被狗咬了吧。
可是,祁楷的这通电话到底还是影响了我的心情。
入睡后,梦中一直有一条狗在追着我疯咬,我跑不动了,被它一口咬到脚踝上。然后那只狗就突然变成了莫潇潇的模样
醒来之后,一身冷汗。然后,我竟然在开会的第一天华丽丽地感冒了。
开会开了一天,我打了一天的喷嚏,擦了一天的鼻涕,流了一天的眼泪。
到晚上在房间跟赫赫和赫妹视频的时候,还是不停地“阿嚏”着。赫妹许是以为我在逗她,每次听到我打喷嚏都哈哈大笑。赫赫到底懂事些,一个劲儿地让我穿厚点儿,注意身体。
挂断视频之前,王嫂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地跟我说了一句,莫总还没回来呢。
一句话,就吊起了我的心思:莫牧勋怎么没回去?他去哪了?而且我来成都两天了,他怎么一次都没有联系过我?
这些念头,如果放在以前,我是断然不会有的,可是经过这个把月的相处,我已经无法按捺住自己的渴望了。
终于,我忍不住拿起手机,拇指在“莫”字上反复纠结,一会儿放上,一会儿拿下。
也不知道纠结了多久,终于在某此不小心的“手抖”之下,电话就被拨了出去。
几乎是在接通音响起的一瞬间,电话就被接了起来。
我一下就愣住了,不知道该开口说些什么。
问他怎么不联系我?还是问他怎么不回家?
不好不好,这两个都不合适,会显得我太把自己当回事儿了。
那问他有没有吃饭?加不加班?
更不好,太刻意了,这种问题根本不像是我会问的。
纠结了半天,电话里还是无尽的沉默。
终于,我按捺不住地一咬牙,一闭眼,开口说道:“你在怎么接电话这么快?”
莫牧勋没有回答,我也看不到他现在的表情,所以不由得有些紧张。
过了一会儿,他低沉的声音才从听筒里传来,他说:“没什么,碰巧手机在手里。另外,我在加班,晚些回去。”
他一句话便轻松地打消了我所有的疑虑。原来他真的在加班,原来他加完班就会回去
我不由得笑了起来,心里就像踹了一只灵动可爱的小鸟,因为他这一句话,这只鸟儿扑闪着翅膀,险些要从我的胸口飞出来
“唔,好。”我强行把那只小鸟关起来,装作若无其事地回答道。
莫牧勋似乎轻轻地笑了一声。
我有些尴尬,赶紧说:“那就这样吧,不耽误你忙了,晚安。”
说完,我逃命似的挂断了电话,把手机轻轻地丢在了床上。
怎么办,怎么突然觉得脸颊烫烫的。不过是一个电话而已。我们最亲密的事情都不知道做了多少次了,为什么我会因为一个电话而如此紧张,如此雀跃,如此如此的像个恋爱中的女人
因为心情大好,我美美地睡了一觉。第二天早上醒来,只觉得浑身轻松,连感冒都火速好转。
三天之后,交流会结束,便开始了培训。来自全国各个流派的推拿大师连番登场授业解惑,我只觉得自己的脑袋不够用,拼了命的记笔记、拷课件、录音频。
等到晚上精疲力尽地回到房间里,就迫不及待地根赫赫和赫妹视频。
再然后,就是纠结要不要给莫牧勋打电话
如此这般纠结了几天之后,我突然释然了:有什么好纠结的,反正纠结到最后还是要打,倒不如干脆利落些。
学习到第二个星期的时候,虽然我每天的生活仍然被课程充实得满满的,但一回到房间,看到赫赫和赫妹就忍不住开始想家,甚至好几次对着视频就留下了眼泪。
因为心里不舒服,我更想给莫牧勋打电话,哪怕只是听听他说自己在加班,或是在回家的路上、或是在应酬,总之不管他说什么,我都会觉得心安。
这次,接通音响了很久,电话才被接通。
我还没有说话,那边就传来一个陌生女人的声音:“喂?”
我猛地把手机从耳边拿开,慌乱地按着手机屏幕上的挂断图标。
整个人手脚瞬间冰冷,不停地发抖,连牙齿都在打颤
怎么回事,怎么是个女人!
现在已经快十一点了,莫牧勋的电话怎么会是个女人接的!
第99章 滚来开门()
在我的印象中,莫牧勋身边只有黎斐才可能接触到他的电话,然后就是莫潇潇。可是那声音根本不是莫潇潇的
我的太阳穴突突地跳着,心口压了一块巨石,堵得我呼吸不畅,眼眶里泪水不住地打着转儿。那种被抛弃、被背叛的感觉犹如跗骨之蛆一般,无论如何都逃不掉、挣不脱。
躲进被窝里,我抱着枕头一直默默地流眼泪,脑海中不断冒出各种猜测,是他别的女人吗?会不会是莫非的妈妈?又或者,他只是逢场作戏
可是,不论哪一个理由都不足以让我平静下来。
许久许久,直到天边泛起了鱼肚白,我才晕沉沉地睡了过去。
闹铃依旧在7点准时响起,我8点还要去上课。
醒来之后,第一反应是从被窝里摸出手机,看看有没有莫牧勋的电话。
可是,屏幕上除了跳动的闹铃,别无其他。
我慌忙起床洗漱,看着梳妆镜里的自己,眼皮红肿,头发凌乱,满脸都写着两个字“弃妇”。
原来,陷入爱情的女人真的是如此脆弱,经不起一丁点的打击。我不由得害怕起来,不知不觉我已经陷得这么深了,那以后呢?
我和莫牧勋势必没有任何结果,不论娶得是不是莫潇潇,他早晚都是要结婚的。那到时候我该怎么办
脑子里一团乱麻,我一整天都像行尸走肉一般,连课堂上老师的提问都答得晕晕乎乎。
晚上回到房间,照例打开了视频,强打着精神跟赫赫和赫妹说笑了一会儿。
结束视频,整个房间陡然陷入一种寂静无声的状态,我不由得心头一凛。
在昨晚以前,这个时刻都是我跟莫牧勋打电话的时候,仅仅是简单的问候,甚至是浅浅的呼吸声都令我无比的心安。可是现在,我的耳边什么声音也没有,静的可怕。
为了打破这种寂静,我把屋里所有的灯都打开,又打开了电视机。
电视里正播放着男人女人被第三者插足的故事,我气恼地换了台,结果下一个是古代男人女人被第三者插足的故事!
够了,真是够够的了!我一步充到电视机前面,“啪”地一声直接扯掉了电源线。
然后,就又是令人厌恶的安静。
在这种安静中坐了一会儿,我认命地重新插上电源打开电视
于是,这一晚,就在我不停的开电视、关电视中度过了。
这种浑浑噩噩的日子也不知道过了几天,我没有联系过莫牧勋,而他竟然也一次都没有联系过我。我不由得想到,来成都之后,我和莫牧勋打了那么多次电话,好像每次都是我打给他,他从来没有主动打给我过
想到这个,我只觉得心里那块石头越来越大、越来越重,竟然在我心里砸出了空空荡荡的一大片。那种又堵又空的感觉,令我无所适从,无法呼吸,以至于培训班举行的周六黄龙溪一日游我都以“身体不舒服”为理由请了假。
可是,到了周六,我自己待在房间里的时候,就立刻后悔了。
干嘛要一个人待在酒店,这样更容易胡思乱想,倒不如和大家一起热热闹闹,说不定还能不去想莫牧勋那个讨厌的家伙。
越想越烦闷,我索性把自己整个人闷进了被子里,准备睡它个天昏地暗。
可惜,心情不好想睡觉,哪有那么容易
不一会儿,我就被憋得不得不从被子里探出头来,大口大口地呼吸着新鲜空气。
突然,耳边铃声大作,我一个挺身坐了起来,赶紧拿起床头柜上的手机。
一看屏幕上闪烁跳动的“莫”字,我就像触电一样把手机又扔了回去。可刚扔完又后悔万分,一把抓了回来。
他怎么给我打电话了?他不是根本不会主动理我吗!我愤愤地想着,可瞬间另一个念头就冒了出来:天,他突然给我打电话,该不是家里出事了吧!
我也不敢再纠结了,赶紧滑动接听。
耳边传来熟悉的轻微的呼吸声。
我压抑住狂跳的心脏,低声问道:“你有事吗?”
“你在哪?”莫牧勋的声音从听筒中传了过来,低沉微哑,虽然与我隔了千山万里,却透过电波萦绕在耳畔。
我有一瞬间的沉迷,然后下意识地回答说:“在酒店房间里。”
“你这几天是不是疯的都忘了自己是谁了?连个电话都不知道打。”
他的声音里藏着些蕴怒。我原本忐忑的内心,猛地像浇上汽油被点着了一样,熊熊怒火腾地烧了起来:他凭什么生气!那么久不理我,现在上来就兴师问罪,说我不给他打电话。
可是,我又不想说自己吃了其他女人的醋,更不想说我还生气他不主动找我这件事
最后憋了半天,我冷冰冰地来了一句:“课程太忙了,比较累。”
莫牧勋显然不信,挑衅道:“噢?是吗,忙得每天有空视频,没空打电话?”
许是因为隔着电话,我也不怕他生气之后会把我怎么样,便不由得回呛了他一句:“你不是也没打给我。”
电话那边似乎是轻轻地笑了一声。
然后,沉默了许久,我听到他说:“滚过来开门。”
“什么?”
我拿着手机愣在那里,紧接着,房间的门被扣响。
“咚咚咚”
我的心跳也随着这敲门声而陡然加快,然后,我真的就连滚带爬地跑到门口,小心翼翼地打开门锁
不等我看清楚,外面的男人已经一个闪身进了房间,不由分说地把我拥入怀中,又一个转身,将我摁在房门之上。
“啪嗒”一声,随着门锁的落下,他的吻也袭上了我的脖颈。泄愤似的,他又啃又咬。而我竟然也傻傻地站着,看着他浓密的黑发发愣。
等我反应过来,他的手已经探进了里衣
“你干什么!”好不容易平稳了呼吸,我咬着嘴唇问他。
他抬起头来,眼神幽深,薄唇上沾了水色:“你说呢?”
说完,他一把将我托抱起来,迈开大步往里面走去。
第100章 她又是谁()
到了床边,他直接将我丢在床上,目不转睛地看着我,脱掉外套,整个人便覆了上来。
他想吻我,可我想起那晚的电话心里就极为不痛快,索性把头转向一旁,不让他得逞。
可莫牧勋哪里肯由着我的性子,他大手一挥便捏上了我的下颌,强迫我转过头面对着他。
瞬间,唇齿之间都是他的味道,我看着他,眼眶中陡然氤氲出了一片雾气。
他有些懊恼地支起身子,皱着眉头问道:“又怎么了?”
我咬着唇不出声。
他眉头皱得更紧,重复了一遍:“到底怎么回事?”
我带着哭腔问他:“你来看我就为了这点儿事吗?”
他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是啊。”
我被他那模样气得说不出话来,直到他伸手去扯我的上衣,我才气呼呼地说:“你的女人多了去了,想要泄火还差我一个吗?”
莫牧勋一听,脸色大变,立刻翻过身去坐在床边。然后沉着脸问我:“你又发什么疯,我大老远来看你,你就抬出这副冷脸。”
我一听他这么说我,心里更怒了,“你嫌我脸冷,找脸热的去啊。”
如果在江城,我肯定不会这么跟莫牧勋说话,可现在离开了江城,我总觉得内心中的另一个我被释放了。
许是发现我说话和平时不同,莫牧勋竟然没有再跟我继续争执下去。
他抬手看了看表,瞟了我一眼道:“该吃午饭了。”
说完,他站起身就往外面走去。
我坐在床上,一边整理着被他弄乱的衣服和头发,一边犹豫着要不要跟他一起出去吃饭。
好像知道我在纠结什么似的,莫牧勋在门口站定,转过身,绷着一张脸对我说道:“快走,黎斐在楼下等着。”
我一听他这么说,再加上肚子确实饿了,便跟在他身后一起走了出去。
到了酒店门口,黎斐已经开着车在等着了。
我朝他笑了笑,算是打了个招呼。
刚要抬腿上车,身边就突然跑过来一个女孩儿。她中等个头,扎着马尾,略施粉黛的小脸上氲出青春特有的红润,手里还拎着三个装了饮品的袋子。
我一愣,就听到那女孩儿对莫牧勋说:“莫总,我买的饮料,有奶茶有咖啡有牛奶,您喝哪个?”
莫牧勋看了看我,又转过头去对那女孩儿说道:“牛奶。”
不知怎么了,我看着眼前这一幕,心里酸酸涩涩的。
那女孩儿十分聪明,她看了看手里剩下的两杯饮料,对我说道:“姐姐,您喝哪个?”
我还没来得及说话,莫牧勋便抢先一步答道:“不用了,你和黎斐喝吧。”
说完,他便一步迈上了车。我跟在他身后也上了车。
那女孩儿笑了笑,似乎并不在意。
坐在车后座,我一言不发,看着车窗外飞逝的风景愣神:这女孩儿是谁?以前没见过啊。看样子也不像是黎斐的女朋友啊。
突然,我的手指碰触到一个温热的物体,我猛地转过头去看。
竟然是莫牧勋把那女孩儿买的牛奶递给了我。
“你喝吧。”莫牧勋说。
我心里那股酸涩更甚,冷冷地甩了句:“谢谢,我不渴。”
谁知话音刚落,坐在副驾驶的小姑娘就笑眯眯地扭过头,对莫牧勋说:“莫总,我这有奶茶,让姐姐喝吧。”
说完,她就把那杯没开封的奶茶递了过来。
莫牧勋没有说话,直接接过了奶茶。
那小姑娘一下就笑开了花,一张笑脸粉红可爱。
我看着她洒满阳光的笑脸,竟然觉得分外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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