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凶手他想做什么-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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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为了方便勘察现场,周围已经亮起了好几只手电筒。

    借着手电筒的光,徐宵看到了那个躺在地下的女人。

    对方显然没有霍仲景那么幸运,三块血迹洇在上半身,在胸口那一块的血迹中央,隐隐可以看见尚未完全没入的刀柄。

    一模一样的犯罪手法,相似的犯罪现场。

    凶手再一次作案了。

    “天呐。。。。。。”王之衡死死地盯住已经不会再动弹的女人,感觉脖颈后被轻轻吹了一口凉气。

    “怎么了?”尽管看不到对方的表情,徐宵还是感觉到了王大胆的僵硬,“你也认识她?”

    女人的头微微侧向他们的方向,光柱下,可以看清那张素白的脸。

    “认识。。。。。。”王之衡咯咯地从喉咙里发出声音,“这是我们相亲会里的。。。。。。”

    但这不是重点。

    重点在于,女人的资料当时经由他的手录入。

    王之衡看得很清楚,职业那一栏里,对方的笔迹清隽,一笔一划都透着温柔的味道。

    他敲打键盘,朝电脑里录入两个字:

☆、浮沉(09)() 
死者二十九岁;垚江户籍;生前在垚江医科大附属医院工作;算是院里年轻的骨干医生。

    三处伤口中;胸部的贯通伤是导致她死亡的主要原因。同上一起案子一样;凶手再次使用了水果刀。

    不同的是,霍仲景侥幸逃脱;捡了条命回来。而女医生的运气则远远不如对方。

    审讯室里;大郑还在哭。

    “头儿。。。。。。劝了;劝不住。。。。。。”小方守在门口;见徐宵他们来了;绷紧脸色;“一劝哭得更厉害。”

    简直像不要钱一样往下掉金豆子。

    算起来;从发现现场到回局里也有两个多小时;这男人愣是一分钟没落下,嗓子都哑了。

    就是不知道到底是伤心还是害怕。

    一连哭了这么久;最后;大郑感觉自己好像再也流不出半点眼泪。

    哭的时间太长,他的头仿佛被人拿铁锤敲打过一样;昏昏沉沉地疼。眼睛睁不开;红彤彤地挤在一起,只露出两道几乎可以忽略不计的细缝。

    从肿胀的缝隙里;他隐约瞄见,审讯室的门开了。

    然而,进来的并非他认识的王之衡;而是另外一个看起来年纪不大的男人。

    “郑淮?”

    一进门,还未落座,徐宵先喊出了对方的名字。

    大郑一哆嗦。

    身边的人一直都喊他大郑,鲜少有人称呼他的全名。就连上下级之间,也多叫他的外号。

    时间长了,突然被叫全名,他有点不习惯。

    “是的,我是郑淮。”但现在不是考虑适不适应的场合,他诺诺应声。

    一想到这个警察要问他什么事儿,大郑的难受劲儿又开始往上翻,胸腔隐隐作痛。

    “你冷静。”瞅着对方似乎又有掉眼泪的苗头,徐宵先一步掐死了这种可能,“说说今天的事情。”

    “你是怎么发现被害人的?”

    死者遇害的小巷地处偏僻,除了本地的住家户之外,一般没什么人涉足。尤其到了晚上,路灯时好时坏,绝大多数暗巷都看不见路,外人基本不会踏进这里。

    那么,死者为什么要钻进这么偏僻的小巷?

    大郑又是如何发现的?

    “是她给我打的电话。。。。。。”一张嘴,郑淮才发现自己的声音有多嘶哑,简直像两片干燥的木片相互刮来刮去,“她说感觉有人在跟着她。”

    王之衡先前说的对,相亲会上,看对了眼的早就私下联系了。

    大郑和这个女医生,也算其中的一对。

    只不过,两个人都比较含蓄,加上小沈出事没多久,多少心里有些阴影,一时间也没什么进展。所以,大郑才这么着急忙慌地想重新办一次相亲会,想要借这个由头,促进一下两人之间的感情。

    他这么想,女医生却不觉得。毕竟上一次出了那样的事,即使是意外,也总让人觉得不舒服。

    王之衡自然对他们两个人私下的接触一无所知,还当大郑一门心思非要再折腾一次,却不知道对方早就被女医生说服了。

    “然后。。。。。。今天她加班,我就说过来接她。。。。。。”木片剐蹭的频率更高,听起来格外刺耳,“但她已经出来了。”

    正是感情刚刚发展的时候,大郑怎么可能错过向对方献殷勤的机会,于是一边在电话上聊着,一边把车往医院那边开。

    路刚走到一半,女医生感觉哪里怪怪的。

    “她说好像有人跟在她身后。”郑淮僵硬地张合着嘴,发出来的音节十分呆板,“我以为她在和我开玩笑。”

    对方的性子带点娇气的古灵精怪,并不惹人讨厌,反而勾得大郑心里痒痒的。这样的玩笑女医生先前也开过几次,无非是女孩对恋人的撒娇而已。

    但这一次,她好像并不是在冲大郑撒娇。

    “她好像很害怕。。。。。。”大郑觉得舌头已经不是自己的了,“就让她站在大路上别动,把定位发给我,我马上去找她。”

    两个人的位置距离不远,但路上遇到了几个红灯,多少耽搁了一会儿,在此期间,大郑一直同女医生保持着联系,安慰她不要怕。

    然后,当最后一个路口的红灯变绿时,对方突然毫无征兆地断线了。

    大郑连忙回拨过去,却没有人接听。

    等到一分钟后,他驱车赶到先前女医生发来的定位地点时,却找不到一个人。

    空旷的街道上静悄悄的,一点人声也无,整条街上,只有大郑和他的车。

    “我一下慌了。。。。。。”郑淮肿胀的眼睛缝儿变得大了一些,透出几分眼白,“朋友圈那个捅人的。。。。。。”

    这句话说的是霍仲景,犯罪画像已经在垚江市民的手机上传开了,他难免联想到这一节。

    郑淮又喊了几声女医生的名字,没有人应答。

    大郑四下环顾,街道边有一条小巷,弯弯曲曲地拐向更加幽微的深处。

    担心对方的安危,他咬咬牙,心一横,直接冲了进去。

    这种小巷一个接着一个,每一个小巷都分支出更加曲折的暗巷,大郑也不知道到底该往什么地方走,只能一边喊着名字,一边拨打女医生的号码。

    这里的人家不多,绝大多数都已经搬了出去。没什么人,到了晚上,就格外安静和幽僻。

    在这种一潭死水般的寂静里,远远的,他听到了隐隐约约的音乐声。

    大郑的呼吸急促起来,徐宵能从对方那双睁不开的眼睛里看到布满血丝的眼白。男人大口大口地喘着气,整个人都抖动着,连带着椅子一起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

    “可以了。”见郑淮临近崩溃边缘,徐宵微微点头,示意他不用再说了,“你当时有没有发现什么异常的情况?比如人的动静?脚步声?”

    郑淮不说话,喘气的声音越来越大,肿胀的眼睛怪异地朝外凸着,显得神经而可怖。

    最后,他轻轻地摇了摇头。

    小巷里,手机铃声还在不停地响着,女人就那么倒在他眼前,一动不动,胸前扎着一把刀。

    ————————————

    “麻烦你了。”

    大郑依旧呆呆地坐在审讯室里发愣,根本没意识到徐宵已经退了出去,默默地带上了门。

    “你这样是想吓死我吗。”刚转身,迎面就是王之衡少有的客气神色,徐宵很不适应,不动声色地往旁边撤了一步,“等会采下他的指纹和鞋样。”

    “我知道。。。。。。”隔着单向玻璃,王大胆抬眼看了一下郑淮,语气有些怅然,“让他先冷静一会儿。”

    刚失去恋人,尽管警方只是例行公事,但难保对方不受刺激。

    “通话记录和街道监控我们查过了。”

    在徐宵和郑淮沟通的时候,小楚他们一边听,一边调起了资料。郑淮和女医生确实有一通接近二十分钟的电话,随后则是他单方面的拨打记录。而监控也显示,他的确在那个路口停车逗留过。

    “死者和霍仲景。。。。。。”徐宵的心思并不在大郑的身上,他脑海里始终盘旋着先前王之衡那句惊恐的“医生”,“他们认识吗?”

    王之衡摇头:“已经联系过霍医生了,他对死者并无印象。”

    霍仲景不认识这位死去的女医生,这并不奇怪。两个人在不同的医院工作,钻研的不是相同的方向,平时在业务上也没有往来,没听说过对方,实在太正常不过。

    然而,当他们都被捅了之后,这种不相熟就显得有些怪异。

    “你怎么看这个案子。”

    见徐宵不出声,王大胆索性先开口。

    “都是医生。。。。。。”已近深夜,尽管夏天将至,走廊里的穿堂风还是凉飕飕的,激得徐宵一凛,他听见王之衡说,“会不会是患者蓄意报复?”

    就像赵虎他家人故意来找医院的麻烦一样。

    这并非没有可能,两起案件针对的均是同一职业的受害人,显然,凶手对于目标群体有着自己独特的偏好。

    或者说,他对于医生有着特殊的负面情绪。

    从那三刀就可以看得出来,明明有一刀毙命的可能,却非要先捅上多余的两刀,以增加受害者的恐惧和痛苦。

    “但他们彼此不认识。。。。。。”徐宵看向王之衡,“工作上没有任何往来。。。。。”

    “那就去查他们经手的患者!”显然,王大胆并不把这一点当回事儿,“找到重合的那个,他的嫌疑就最大!”

    王之衡说的不无道理,不然,没有更好的理由解释为什么凶手选择对这两个医生下手,而不是其他什么人。

    “不过。。。。。。”徐宵刚想说点什么,就被对方推了推,“你还要在这里磨蹭吗?也不看看几点了?”

    对方这么一说,被案情吸引走的徐处长才发现,现在已经快十二点了。

    “。。。。。。”他给念念说吃完晚饭就回去!

    “患者流动量大,不好查,你做好心理准备。”最后,徐宵只来得及冲王之衡丢下这一句话。

    李阿姨也没给他打电话啊?坐到车上,他才想起来照顾念念的大妈并没有联系他,是看他一直不回来,然后带着念念先休息了?

    夜深人静,一路畅通无阻,徐宵很快就回到了家。

    站在楼下,他奇怪地发现,自家客厅亮着灯。

    作者有话要说:明天要考高英。。。我估计要带着真相投河了。。。

    有没有人愿意让我蛮横地吸几口欧气tat

☆、浮沉(10)() 
蹑手蹑脚打开门之后;果不其然;裴久川正在沙发上睡得四仰八叉。

    说起来也是二十多岁的人;偏偏睡姿和小孩子一样;一点也不规矩。半个身子都快掉到沙发外面;还紧紧抱着个靠垫不撒手,对有人进来这件事一无所觉。

    在直接把下属叫醒逼问怎么进的门和干脆扔人出去之间犹豫了半天;徐宵默默地换好了鞋;先去了卧室。

    大床上;念念抱着被子睡得昏天黑地七扭八歪;半个小肚皮白生生地露在外面;似乎感觉有人进来;往门口的方向拱了拱;没拱几下;又沉沉地陷入梦乡。

    “。。。。。。”徐处长看看儿子,又转身往客厅的方向瞄了一眼;突然感觉这俩才是亲生的。

    他伸手;把念念的衣服拽好,再把被子拉下来;见念念没再蹬被子;才悄悄地起身。

    裴久川这边做着被人追得满街乱跑的梦,对方不住地挥舞着手上的两把刀;一面追赶着他,一面嘴里嚷嚷着什么。

    追我干嘛!小少爷莫名其妙,又不敢停下来;对方咬得太紧,稍有松懈,刀锋就隐隐掠过他的脖颈。

    漫长的追逐之后,他终于跑不动了,于是转过身,想冲那人讲讲道理。

    但他忘了自己还在往前跑,这么一转,脚下绊到了什么东西,一下失去了平衡。还没来得及说话,整个人就朝那两把刀上直直栽了过去。

    “!!!”裴久川一下醒了。

    然后发现自己躺在地板上,几步外,上司一脸古怪地看着他。

    “你就折腾。”徐宵眼睁睁地看着下属乱动,最后蹬着腿滚下了沙发,差点脸先着地,不由生出一种无力感,“什么时候把你那张脸磕着了,什么时候才能学乖。”

    “你回来了啊。。。。。。”

    裴久川讪讪地爬起身,伸手摸了摸脸,确定没再添什么新伤后才松手:“念念都着急了。”

    他过来只是想给念念带些玩具,白天已经让蒋诚收拾好,晚上下班就打算送过去。徐宵和王大胆约了饭,这他是知道的,也就不怎么着急,打算等对方回来再说。

    盘算着这两个人怎么着十点也该结束饭局,小少爷掐着点过来,谁知道,家里居然没人。

    他只好先到楼下,和念念一起玩,玩到念念的眼皮开始上下打架,上司还不见人影儿。

    徐宵想起来了,钥匙他给念念留了一份,裴久川应该就是这么进来的。

    而不是破门而入什么的。。。。。。?

    见徐宵怀疑地打量自己,裴久川不自然地眨了眨眼:“进来之后。。。。。念念才说他有钥匙。”

    反正师傅手艺很好,一点也没破坏门。

    “。。。。。。”从小少爷躲躲闪闪的目光里猜到个大概,徐宵不由得扭头看了看门。

    “我在旁边盯着的,人家几下就打开了。”见上司把视线投向玄关,裴久川不知死活地又补了一句。

    这句补完,他看见对方露出了无奈的微笑。

    “你没想着。。。。。。给我打个电话?”徐宵的声音不自觉地带了点笑意。

    小少爷一愣。

    他把这事儿忘了个干净,光想着徐宵和王大胆有事要谈,不要打扰对方。

    “王队那边怎么样了?”裴久川迅速转移话题。

    提起案件,徐宵回到家的好心情一下消失了。

    “死了一个。”他在下属旁边坐下,轻声地说。

    刚睡醒,朦朦胧胧的小少爷反应了一会儿,才明白这几个字是什么意思。

    “他又捅人了?”徐宵感觉到旁边的人往上弹了一下。

    想起女人素白的下颌,还有郑淮通红的眼眶,他轻轻地嗯了一声:“还是个医生。”

    “。。。。。。”先前迷迷糊糊的裴久川被这几句话吓醒,他愣了几秒,转头问,“嫌疑人还没找到?”

    连他的朋友圈里都转发了那张犯罪画像,几乎整个垚江现在都知道那个死人眼的男人,对方是怎么顶着这么大的压力,大摇大摆地出现在人前,不被发现,还杀了一个人?

    心理素质未免太好了。

    徐宵摇了摇头,没有说话,他也在困惑这个问题。

    想要掩饰自己的容貌,这并不困难,在人群里,带个口罩低个头,一般并不会被人注意到。

    但凶手的亲戚朋友呢?

    犯罪画像即使与实际有出入,也应该能看出几分容貌来,不至于一点熟悉感也无。

    在这种情况下,还敢在警方的眼皮下犯案,胆子不是一般的大。

    “王之衡在查这两个受害者之间有什么联系。”最后,想不通的他也只能简单地和下属交待两句,“找到了他们之间的共同点,应该就能缩小怀疑范围。”

    警方想得很好,但事实总是不那么让人满意。

    王之衡认定这是患者的蓄意报复,果断打算从病人身上入手,然后他就傻眼了。

    霍仲景还好说一点,他经手的都是赵虎一类的重伤员,病历记录什么的都好调。另一位在皮肤科坐班的女医生可就没这么容易,医科大附院的人流量不是一般的大,加上很多人看病时用的并非自己的医疗卡和病历本,根本无从查起。

    “这凶手是不是有病!”被各种人名搞得头昏眼花,王之衡觉得自己快吐出来了,“小楚你过来接着看!”

    他刚撂下手里的东西,肩膀被人拍了拍。

    “有话好好说,拍我。。。。。。”正处于极端暴躁状态里的王大胆浑身冒火,被人一拍,简直要一蹦三丈高。

    然而,转过身后,小楚就看见自家上司直接蔫了下来,连带着人都矮了三寸。

    还是萌萌姐厉害!他暗自吐了吐舌头,把自己缩在一起,尽量减少存在感。

    “到鉴证科来一趟。”被小楚称作萌萌姐的蒙萌微微仰头,不带任何感/情/色彩地看了王之衡一眼。

    这一眼扫过来,王大胆感觉自己从头冻到脚,一下被罩在一人高的冰块里。

    “知。。。。。。知道了。”他好不容易把冻成一坨的舌头捋直,结结巴巴地应声。

    蒙萌没管他,在丢下那句话之后,冷飕飕地飘远了。

    “她每次一来。。。。。。我都感觉咱们这里一下低好几度啊。”王之衡抖抖索索地摸了摸自己的手臂,鸡皮疙瘩起了满身,“这么好看一姑娘,怎么从来都不见笑?”

    还二十四小时全天候地冒冷气,白瞎了这么软的名字。

    “头儿,你还是快去。”见上司还在这里磨蹭,小楚十分好心地提醒他,“别让萌萌姐等久了,把你装到冰柜里。”

    “。。。。。。”剜了一眼下属,王之衡麻溜地滚出门。

    鉴证科里只有蒙萌一个人,不远处的台子上,放着那具从现场搬运回来不久的尸体。

    王大胆虽然号称大胆,但真的让他一个人和尸体独处一室,还是多少有点犯怵。因此,对于蒙萌,他敬畏的心情就更盛了。

    能把这姑娘追到手的男人,一定不是凡人!至少也得是一抬手干翻一条街那种级别的!

    蒙萌不知道这位王队长心里在想些什么,她把证物袋里的水果刀取出,示意对方过来看。

    “这刀。。。。。。不错?”看了半天,王之衡也没看出个所以然,只能呵呵一笑,“小蒙你给我讲讲?”

    这句小蒙他叫的很心虚,他总感觉自己这么一叫,下一秒蒙萌就能拿那把刀划开他的胸腔,面无表情地把温热的心脏拿出来做解剖。

    这姑娘绝对能干出来这种事!

    “两把刀不一样。”见王大胆一点反应也没有,蒙萌放弃了让他自己看的想法,又拿出了捅霍仲景的那把刀。

    两把水果刀放在一起,很明显地能看出它们的不同。

    “呃。。。。。。”王之衡犹豫了一会儿,还是把嘴里含着的那句“不一样又怎样”吞了下去。

    凶手又不是开刀具厂的,用完一把还能摸出来另一把一模一样的接着用。第一把刀留在了霍仲景身上,捅第二个人时,当然得去再买一把新刀。水果刀的牌子那么多,大小不一,实在太正常了。

    最后一句话从脑海里冒出,王大胆眉心一抽,敏锐地察觉到了哪里不对。

    “这两把刀的尺寸差别有点大。”见这块木头终于有点反应,蒙萌的表情还是冷冰冰的,话却比先前多了一点,“不像是同一个人用的。”

    不说捅人这件事,单论平时削苹果,都喜欢称手的水果刀。小了使不上劲儿,太大又害怕削到手。总之,不同的人对于刀具的选择,都有自己的倾向。

    回到案件本身,除了激情犯罪外,一般情况下,在计划犯罪时,选择合适的凶器,必然是其中重要的一环。

    如果因为凶器不称手,而在行凶过程中出现什么意外,想必凶手本人并不会觉得愉快。

    眼前这两把水果刀,第一把明显比第二把小上许多,刀身更薄更纤细,刀柄也是细细的一段,十分精巧。而第二把整体都大了一圈有余,光是摆在那里,配着上面的血渍,就显出一阵煞气。

    “你的意思是。。。。。。”王之衡挠头,有点不确定,“捅人的不是同一个?”

    作者有话要说:发这一章实在太艰辛了。。。。。。

    先是写作软件一个接一个罢工,接着笔记本直接gg。。。。。。

    在手机上写了一半突然白屏。。。。。。给我两刀别犹豫!

☆、浮沉(11)() 
徐念今天醒得比昨天早。

    他在被窝里赖了一会儿;换着方向拱了一遍;才发现床上只有他一个。

    卧室的门被关上了;听不到外面的动静。

    想了想;他还是钻出被子;也不穿鞋,啪叽啪叽地踩在地板上。

    “爸爸!”

    地上有些凉;一打开卧室门;他就看到了站在客厅中央的徐宵;立马扑了上去。

    抱住男人时;徐念才发现对方的脸色很不好看。

    “怎么不穿鞋就跑出来了?”

    徐宵皱眉;提溜着儿子;把对方拎到沙发上:“受凉生病了怎么办?”

    念念吐舌:“我想看看爸爸有没有回来嘛!”

    说完;他又想跳下沙发往徐宵怀里蹭:“你说过每天晚上陪我睡觉的!”

    结果回来这几天;反而是阿久叔叔陪他陪的最多。

    虽然他也喜欢阿久叔叔。。。。。。可是这样总不是个事儿啊?

    念念这句话把徐宵噎住了,仔细一想;这几天好像确实没怎么陪儿子。

    方才;接了王之衡的电话,待在念念身边的时间可能要更短。

    “哟;小懒虫今天起这么早?”他还没想好怎么和念念说;一大早跑出去买早餐的小少爷回来了。

    两个大男人,裴久川自然不必说;这位爷大概从小就没进过厨房。至于徐宵,读书的时候可能还勉强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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