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凶手他想做什么-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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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是没看见我们局长早上那表情——”他试图把两条胳膊也伸进车里来比划,“要不是我知道你的为人,我还以为他发现你和他夫人有一腿。”

    “。。。。。。谢谢你相信我。”徐宵被他噎了个实在,忍了半天才没有动手抽他那张大脸,“我是不是该为这份信任请你吃个饭?”

    王之衡手一挥,很是豪爽:“都是兄弟,不客气。”

    徐宵、裴久川:“。。。。。。”

    “大兄弟,那我就不和你客气了。”徐宵用力把他的头推出车去,“你好好做你的事,回来我给你介绍对象行不行?”

    王之衡的脸色严肃起来:“你把我当做什么人?”

    “不要上次那种娇滴滴的小姑娘。”他左右看了看,见四下无人,趴在徐宵耳边轻声说,“大方持家的就好。”

    “行行行。”不堪其扰的徐宵满口答应下来,“现在,给我让个道儿,让我把车开出警局,好吗?”

    得到满意答复的王队很爽快地腾出了地方,还殷切地在后面朝他们的车挥手。

    “头儿还没结婚?”上了去隔壁市的公路,憋了半天的裴久川实在忍不住了,“林局的儿子都上小学了。”

    某大龄单身男青年:???

    “我比他小十几岁,没结婚很正常吧。”感觉自己被下属鄙视,徐宵纠结地看了对方一眼,“你倒是挺关心领导的私事。”

    换作平时,即使裴久川不太会看人脸色,也应该听出来上司排斥这个话题,

    然而,不知道为什么,王之衡那句“抢了你相亲对象”一直嗡嗡地回荡在小少爷脑海里,惹的他浑身上下都不舒服,自然对徐宵的暗示一无所觉。

    于是他正色到:“太正常了,结婚是件大事,头儿你一定要谨慎,不能随随便便找个相亲对象就成家。”

    徐宵:“。。。。。。没事,一般我都是让王大胆替我去的。”

    “那就好。”裴久川松了口气,抬眼看见对方狐疑的眼神,又连忙道,“我的意思是,人生大事,慎重点总没错。”

    徐宵耸耸肩:“谢谢你关心,什么时候你把你女朋友带过来给我们看看,我们大家帮你把把关。”

    他只是随口和小少爷一客气,谁知道对方的反应激烈得超乎他想象。

    “不用了!”裴久川几乎从座位上跳起来,“我还没牵过女孩的手!”

    嗯?现在的小孩都这么纯情了吗?

    时代变得真快啊,徐宵在心里感叹,连二代都没牵过女孩的手,这世界真是日新月异。

    一旁,裴久川涨红了脸,把头转过去看窗外。

    两人来之前,徐宵已经和隔壁市局打过招呼。他的一个大学同学分配在这里,自然乐得给他行个方便。那同学本来要亲自陪他,但被案子缠住走不开,只好派了个下属过来。

    “有什么事,您都问我就好!吕处说了,您的事儿就是他的事儿!”

    被派来的小警察看起来也就比裴久川大几岁,自我介绍姓何,提到市局前,就在老人机主人的片区工作。那位吕处是个周到人,把他派来帮徐宵,再合适不过。

    “你是从那儿提上来的?”有小何在,徐宵自然不必自己开车,为了方便说话,他把裴久川赶到了后面,自己坐在副驾驶上,“那里治安如何?”

    小何一面看着路况,一面冲徐宵笑:“徐处,不是我自夸,那片区基本就没出过什么大事儿,夫妻拌嘴,老婆不让丈夫进家门就是极限了。再有什么事儿,也就是像你们这次一样,丢个手机,丢个钱包之类的。”

    在电话里,徐宵只和老同学说这个手机牵扯到一起案子。吕处更不会和下属详说,因此,小何并不知道,这部不到两百块钱的手机,和一条人命有关。

    “只能开到这儿了,前面巷子太窄,车进不去。”没过多久,小何就在路边停了下来,“那老太太住在巷子里面,走个十几分钟就到了。”

    裴久川和徐宵都不介意多走几步路,下了车,打量了下周围的风景,小少爷莫名觉得有些眼熟。

    是了,他忽然想起来为什么看这巷子熟悉。

    把时间换成晚上,再多上几间平房,这里就和张一一家所在的老城区一样。像是华裳上的补丁,与繁华的都市格格不入。

    “这种地方治安好?”沿着巷子走了一会儿,徐宵显然有些疑惑,“老城区一般犯罪率不会低啊。”

    小何走在最前面,巷子窄,他不好转身,只好稍稍侧头回答:“您不知道,这里住的大都是老人,家里也没什么东西,打不了架也不招贼惦记。”

    “想拿政绩的领导都不爱来这儿,吃力还不讨好。”小警察笑笑,“不过我挺喜欢这里,清闲。”

    那你倒是一直待在这儿,别去市局凑热闹啊。裴久川在心里嘀咕,嘴上说得好听,等到有调动机会,还不是个顶个的跑得快。

    “就是这里。”在他默默腹诽对方时,小何停下了脚步。

    面前是一座小院子,结实的大铁门紧紧地关着,上面掉了不少漆,斑斑驳驳的。

    “朱阿姨!”小警察用力拍门,“我是小何,你开下门!”

    “来了来了。”门里响起一个颤颤巍巍的声音。

    “您慢点!我们不着急!”小何扯着嗓子大喊,回过头来,不好意思地解释,“朱阿姨腿脚不太方便,不好让她走太急。”

    徐宵点点头,表示理解。

    半晌,门晃动了几下,大铁门上的一扇小门开了。

    “这两位是?”头发花白的朱阿姨眯着眼,试图看清小何背后的两人。

    “这两位是市局的。”小何打了个马虎眼,反正垚江市局也是市局嘛,“来问问您丢手机的事。”

    “这怎么使得!”老人的表情一下就变了,有点激动地朝前走了两步,“一个手机,不值钱,不能让你们浪费时间!”

    朱阿姨的心思十分单纯,警察就应该去抓为非作歹的坏人。和杀人放火的凶徒相比,为了一部手机,一下出动三个市局的警察,实在是太铺张了。

    “阿姨您别急。”见她这么激动,徐宵示意小何让开,自己走上前去,“您看看,这个是您的手机吗?”

    他把证物袋取出来,里面躺着姚清给他的老人机。

    眼神不好的朱阿姨凑上来看了半天,过了好久,犹犹豫豫地说:“应该是我的手机,瞅着接听键那块,像是被我小孙子扣下来过。”

    “您什么时候丢的手机?”面前这个警察冲她笑笑,把手机收了起来,没有还给她的意思,老人觉得有哪里不对,但一时半会儿也反应不过来。

    “上周四丢的,我去接小孙子,等了半天没等到,想给孩子他妈打个电话。一摸口袋就没了。”朱阿姨眼神虽然不怎样,记性却非常好。

    薛佳明出事是在周三,徐宵心下思忖,对方在周四拿到手机,周五就放到了孤儿院巷口。

    动作真够快的,称得上干脆利落。

    “同志。。。。。这手机?”在他思考的时候,朱阿姨终于反应过来哪里不对,看这警察的意思,似乎不太想还给她?

    “抱歉啊,阿姨。”徐宵放缓了声音,不想吓着这个老人,“您丢的这个手机,和其他的案子有点联系,所以我们要暂时保管。给您添麻烦了。”

    一听他这话,朱阿姨痛快地摆手:“不麻烦不麻烦!我这个老太婆能给你们做点事,我心里也高兴!你们尽管拿去好了!”

    徐宵又向她问了几个问题,但老人实在没办法确定手机到底是在哪里丢的。可能在幼儿园门口被人摸走,也有可能在买菜的时候就掉了。她真的记不起来。

    谁会想到,一个被偷走的手机,牵扯到一条人命呢?

    “留下来吃个饭再走嘛!”等到他们准备离开时,朱阿姨还热情地想要留他们吃饭,“你看!就那天买的金瓜,一个比一个好,做金瓜排骨好吃!”

    她指了指院子的墙角,那里堆了一堆金瓜,少说也有十几个。

    “不了不了。”小何替徐宵拦住老人,“我们今天还有事,下次我专门来吃您做的饭!”

    “行咧!”朱阿姨笑得牙不见眼,“路上小心点。”

    望着他们远去的背影,老人心里还有些遗憾。

第15章 黑白(15)() 
徐宵不是个慢性子的人,没从朱阿姨这里得到线索,便不打算在这里多留。问小何要了上周朱阿姨经过的几个人流密集点附近的监控后,便把裴久川又拎回了垚江市局。

    “就没了?”到了会议室,裴久川还是觉得不可思议,“我们来回花了四个小时在路上,然后和她聊了不到二十分钟的天?”

    “是询问。”徐宵纠正了他,“去小鸽子那儿把薛佳明的箱子搬过来。”

    小少爷扁扁嘴,但又不得不听上司的话。曲七还在医院没回来,他只能一个人去搬。

    当他终于把所有的箱子都搬到会议室时,就看见上司皱着眉头,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都在这里了。”裴久川找了个位置自己坐下,“小鸽子不是看过一遍了吗?”

    他随手打开一个离他最近的箱子,里面零零散散地装了一些日用品,大都是文具水杯一类,在街边的小店成套出售,毫无特色。

    许是用得久了,杯子上的花纹被磨得很淡很淡,几乎看不清楚,透露出主人节俭的性格。

    “这是什么?”他划拉两下,把头探到箱子里,然后摸出来一个几乎辨不清颜色的方块,把它举到上司面前。

    “这是录音机。。。。。”尽管不想打击对方的积极性,徐宵还是有些无奈,二代的家里难道没有这种东西吗?尽管破旧了点,也不至于认不出来吧?

    “还有几盘磁带。”

    裴久川费力地把手伸到最底下,拿出来几盘没有标签,只贴着白色纸封的磁带,纸封的颜色已经泛黄,看上去是有些年头的东西。

    “听听看。”

    得了上司的指令,裴久川开始研究这个他没有用过的东西。捣鼓了半天,在徐宵仿佛要削人的目光里,录音机爆发出几声尖锐的电流声,随即,一段悠扬的旋律传了出来。

    “蝴蝶夫人。”才听了十几秒,裴久川就确定了磁带里的内容,“是意大利。。。。。。”

    “。。。。。什么玩意儿?!”他把前一句生吞进嘴里,“没看出来薛佳明还有这爱好啊!”

    伴着背景音乐,从磁带里传来的并非歌剧演员的唱腔,而是薛老师本人亲自上阵的录音。

    尽管这么说对死者不太尊重,但裴久川觉得,实在是。。。。。。太难听了。

    “小鸽子应该收回她的话。”徐宵伸手关掉了发出噪音的污染源,“不论怎样,薛老师还是蛮有生活情趣的。”

    裴久川盯着沉默的录音机,心有余悸地点点头。

    徐宵好像一直在等王之衡那边的反馈,并不急着做其他的事。当下,两个人就重新开始检查薛佳明的遗物。

    说是两个人检查,其实也就是徐宵动手,裴久川站在旁边看。时不时提出一些幼稚的问题,缓解一下无聊的气氛。

    接下来的箱子里,没有出现录音机那样的惊吓,也没有出现什么值得留意的惊喜。裴久川的病一时半会还没好,一直盯着死物看,一会儿就犯困了。

    “你去歇一会儿吧。”瞅着对方昏昏欲睡,眼见着就要往前栽,徐宵还是很体谅小少爷,“这边有我就好了。”

    说完,他打开了最后一个箱子。

    裴久川听了上司的话,正往会议室后面,曲七的专用床位走去。还没走到一半,背后突然传来徐宵的声音。

    “小裴,你用过录像机吗?”

    男人的声音听起来有些困惑,但更多的是警觉。

    “这个我用过。”裴久川下意识地回答,二代们偶尔会投资几个小成本电影拍着玩玩,他手上现在还有几盘录像带,对录像机自然不陌生。

    “好吧。”徐宵盯着箱子里的录像机,“那你刚才看到录像带了吗?”

    闻言,裴久川清醒了:“没看到啊,怎么了?”

    徐宵轻轻敲了敲录像机空空如也的卡槽:“那可能有点糟糕。”

    与此同时,另一边,王之衡这里,也有一些情况。

    王大胆的原则,一向是不服就干,他没那么多弯弯绕绕,说话从来不看人脸色。所以这么多年,就在分局待着,倒也没人敢招惹他。

    惦记着未来的老婆,他干活十分麻利,尽管做的完全是吃力不讨好的活。面对老师学生不耐烦的脸色,王之衡摆出了更黑的脸,活生生把对面吓了回去。

    主要的工作还是由底下的小警察来做,王大胆只管在办公室里坐着。时不时吓唬一下不配合的人,让他们安分点。有了这尊大佛坐镇,询问进行的比想象中要快。

    “要不是看着我老婆份上,我是傻了才会来帮你。”他把腿跷到桌子上,嘴里嘀咕着。

    询问了一早上加一中午,头晕眼花的下属没听清,以为在和自己说话,晕乎乎地转过头来:“头儿,你叫我?”

    “去去去,谁叫你了。”王之衡嫌弃地摆摆手,“快点儿!别磨蹭!早弄完早收队!”

    小警察蔫蔫儿地把头转回去。

    虽然没有监控,盘查起来有些费事,但也仅仅只是费事而已。一中的老师学生实在是太有规矩了,没有逃课的学生,老师们也差不多都被排除了个干净,几乎每个人都有不在场证明。

    最后,被带到王之衡面前的,只有四个人。

    “方校长。”尽管脾气直,王大胆还是对女士保持着尊重,他站起来,“您怎么来了?”

    “我没有不在场证明啊。”方媛大大方方地站在老师前面,矜持地笑笑,“那天我一上班就待在办公室,直到薛老师出事,没人能给我证明。”

    “这。。。。。。”王之衡挠挠头。

    这女人,根本是来搅浑水的吧。他在心里恨恨地想,这胆子比起自己只大不小。

    她这样说,明显是在给后面三个没有不在场证明的老师做后盾。方校长当然知道警方不会轻易动她,她站在这里,就是为了表明她维护老师的立场。

    你怎么不去维护一下薛佳明?对着那张微笑的脸,王大胆心里呵呵两声。

    “警察同志!我是好人啊!我年年都拿三八红旗手!”见王之衡面色不善,站在方媛背后的女老师一下就哭了出来。

    如果裴久川在,就会发现这个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的人,正是那个不带脑子上班的女老师。她毫无形象地瘫在地上哀嚎,好像下一秒王大胆就要把她带走一样。

    “你先别哭。”王之衡很是头疼,她这么一哭,另外一个年轻一点的女老师也忍不住抽噎起来。

    一时间,不大的办公室里,女人的啜泣声响成一片。

    天啊,王大胆在心里想,回去要给徐宵说,还有一条,坚决不要爱哭的。

    见两个女老师哭作一团,剩下那个男老师面色有些尴尬。

    “你呢?没人能证明你不在现场?”被吓怕了的王之衡果断把目标转向他,“你叫什么?”

    文文弱弱的男老师,听到王之衡粗声粗气地询问,紧张地看了他一眼:“秦。。。秦晖。”

    “秦老师,你和薛佳明关系怎么样?”看这个男老师哆哆嗦嗦,王队认定了他心里有鬼,“有没有什么过节?”

    他这一问,秦晖简直也要哭出来。这个警察看上去凶神恶煞,比前两天那两个可怕多了。

    “我。。。我才来没多久,能和他有什么过节。”

    他哭丧着脸:“我有不在场证明的!你们明天来,明天我就有!”

    王大胆闻言一愣,他当警察这么多年,可从来没听过什么第一天没有证明,第二天就能证明自己不在现场的。

    怕不是凶手被一盘问,乱了阵脚?

    他眼睛一瞪,气势汹汹地盯着秦晖。

    “王队。”一直在旁边没出声的方媛,开口替秦晖解了围。

    “秦老师那天在辅导学生竞赛,今天那孩子出去参加市里的模拟考了,明天回来上课。”她莞尔一笑,“您不介意明天再来一趟吧?”

    她的语气很坚定,根本没有询问的意味。

    “既然方校长都这么说。。。。。那肯定没问题。”王之衡干笑了几声,忍不住回了句嘴,“您对老师真不错。”

    方媛不置可否。

    “谢谢校长。”王之衡走后,办公室里的人都走完了,只剩下方媛和秦晖。

    “你不用谢我,如果你真的不在场,姜越会替你作证的。”

    方媛推了推眼镜:“那孩子的心性我知道,虽然你们俩最近有点误会,但大事上,她会说实话,不会害你的。”

    秦晖苦笑:“但愿吧,谁知道怎么突然来了这么一出,真是折腾人。”

    他朝校长微微点头:“我先走了,还有一节课要上。”

    他走后,方媛一个人站在办公室里,缓缓吐出一口浊气。

    她很不想承认,自己的学校里会有一个杀人凶手。

    会是谁呢?她走到窗前,沉默地看向操场。

    操场上,常青木依旧生机蓬勃,站在这里,很难从一片迷人眼的绿色中,找出一枚腐烂的叶片。

第16章 黑白(16)() 
垚江市局。

    徐宵对着那台录像机研究了半天,最后在底部找到了一个褪色的标签。

    很普通的标签,常见于老式图书馆里的藏书上。当然,现在它的用途并非标记图书,而是表明它的来源。

    “第二摄影器材。”标签上的油笔印模糊不清,他眯着眼看了半天才看清楚。

    看来这台录像机并不是薛佳明本人的私有物,而是他在摄影器材店里租的。

    人有个爱好不奇怪,裴久川一类的二代喜欢拍个电影,可以几十万几十万地买器材租场地。薛佳明没有这么多钱,去租一个也无可厚非。

    但问题是,录像带在哪里?

    他的磁带归置得整整齐齐,破旧的录音机也舍不得丢。按这样的行事风格,录像带应该也被仔细地收拾起来,贴上纸封,和录像机放在一起才对。

    “或许他只是才开始感兴趣,只租了个录像机?”被这么一折腾,裴久川的觉自然是睡不成了,他哈欠连天地站在徐宵身边,泪眼朦胧。

    “他不会。”

    以薛佳明每一块钱都要计较的生活方式,必然是经过精心考虑才会花出手里的钱。裴少爷可以随便买个东西放在家里落灰,但薛老师绝对不会这样做。

    他租这个录像机,肯定有什么非租不可的理由。

    捧着这个沉甸甸的录像机,徐宵慢慢地蹙起了眉。

    陈老二最近过得不太顺心。

    在这个人手一部智能手机,微信小视频满天飞的时代,开一家二手摄影器材店显然不是什么赚钱的好选择。

    他窝在柜台后面,算起了这个月的账。

    加加减减之后,他沮丧地发现,自己似乎又一次要陷进入不敷出的境地。

    “这都过了两周了,怎么还不来还机子!”

    虽然嘴上这么说,但陈老二的心里还是不太期待那个有些木讷的男人来还录像机。他收的押金是机子原价的一点五倍,再加上额外的出租费,倘若男人不来还,这笔算他陈老二赚。

    就在他美滋滋地盘算着如果男人来还机子,自己该扣掉他多少押金作为迟还的补偿时,店门被推开了。

    进来的是个略显清瘦的男人,他没撑伞,雨丝把他的额发稍稍沾湿,显得有些凌乱。

    生意上门了。陈老二面色不动,内心窃喜。这人一看长相就是个好糊弄的,随便把价格翻个几倍,对方应该也看不出来。

    徐宵一进门,就看到老板的脸上挂着“不宰你算我输”的微笑。

    顶着这种令人不适的笑容,他走到柜台前,掏出了自己的证件。

    对方的笑意马上就没有了。

    “警察同志,我是个遵纪守法的良民。”陈老二眼珠子骨碌碌地转,“我这里出售的都是正经的摄影器材和录像带,绝对符合社会主义价值观。”

    说完,他不受控制地朝里间瞟了一眼。

    徐宵懒得管份外的事,只当没看见老板的小动作。

    “这个是你们店里的?”他把手里的纸袋放在柜台上,从里面取出录像机。

    自己租出去的东西,陈老二一打眼就认了出来。当下,几个念头在他脑海里闪过:“警察同志,这是我们店里的,但本店只负责出租,不干涉顾客用途。”

    看他的样子,估计是把徐宵当成扫黄打非办的了。

    “你不用紧张,我不是来查这个的。”面前的警察淡淡地一笑,“是这个男人租的吗?”

    他把手机推到陈老二面前。

    男人木讷的脸占据了半个屏幕,相比上次陈老二见他时,少了几分颓唐之色,更多的是麻木和冷漠。

    本着把自己摘出去的原则,陈老二毫不犹豫地点了点头。

    “他只租了这一台?”

    老板又点了点头。

    这个木讷的男人,在两周前的晚上,急匆匆地闯进了店里。

    本来陈老二都打算关店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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