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园万岁-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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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完，他往前走了一步，腰间便再次传来一阵剧痛。

　　　　“这下好了，我都快成残废了，今天肩膀被那老头拍了两下，又被老妈拍了一下，到现在还有点儿发酸，刚想着能好好休息休息，这腰又快废了。”

　　　　路川嘴里念叨着，慢慢地走到床边，然后顺势躺了下去，“唉……真舒服啊……”

　　　　“嘶嘶！”

　　　　小乌一边吐着蛇信，一边在他胸口处来回游动。

　　　　“嗯？”

　　　　今天小乌已经表现出两次这样的神态了，这到底是什么意思？

　　　　只见小乌一会儿看看路川，一会儿又在他的胸口处转圈，来回折腾了几次，它才停了下来。

　　　　“疑惑？”

　　　　蛇信中，一股疑惑的信息，传入了路川的脑海。

　　　　“你也疑惑？我还猜不透你的意思呢。”

　　　　路川把小乌从身上拿了下来，放在一旁，然后坐起身来，“唉，这一天过得，明天还要早起，小乌啊，洗洗睡吧。”

　　　　正说着，他就伸手把灯关上了。

　　　　或许是因为今天灵力消耗得太多，路川躺下没多久便睡着了，他的脑海中，只有一本《通灵宝鉴》，在散发着柔和的光芒。

　　　　第二天一早，路川正睡得高兴，迷迷糊糊地，就听到一阵急促的敲门声。

　　　　“谁啊？”

　　　　听到有了回应，梅秀荣停下手上的动作，说道：“小川啊，饭做好了，快起来吃饭。”

　　　　“吃饭？这是吃得什么时候的饭啊。”路川心里想着，拿起手机瞧了一眼，还不到六点。

　　　　“妈，我就再睡一会儿，十分钟，就十分钟！”嘴里含糊不清的说道，路川只是翻了一个身，那急促的敲门声，却再一次响了起来。

　　　　“小川？小川你起来了吗？”

　　　　“哎！妈，我起来了，你先别敲，我起来了！”路川双手捂着耳朵，连忙大声的应道。

　　　　“快点啊！”又催了一声，梅秀荣才转身去了厨房。

　　　　听到外面的脚步声越来越远，路川轻轻叹了口气，没办法，只能起床了。

　　　　他昨晚上被碰了一下，睡了一觉，虽然腰已经不再疼痛，却还有点微微发麻。

　　　　慢慢地坐起身来，看了看一旁正在安眠的小乌，一阵浓浓的羡慕感，从路川的心底，油然而生。

　　　　路川出了屋门，正巧看到老妈从厨房里出来，便开口道：“妈，这才六点，今天怎么做饭这么早啊。”

　　　　“这还早啊，你这不是要出门嘛，吃完饭，也好出去忙你的去。”

　　　　梅秀荣一边说着，一边把围裙从身上解下，“对了，你跟肖家姑娘打个电话，就说叫她来咱家吃饭，老肖家那个懒婆娘，可不会想着给她闺女做饭吃。”

　　　　“妈，看你说的，你咋知道人家没做饭，说不定肖静现在都吃完饭了。”路川撇着嘴，对于老妈的笃定，他却不相信。

　　　　“不信啊，那你打个电话试试！”

　　　　“打就打！”说着，路川就拿出手机，拨通了肖静的电话。

　　　　过了一会儿，电话挂断。

　　　　“妈，厉害！”路川笑着，还给她老妈暗暗点了一个赞，“今天您又猜对了，不过，刚才我跟肖静说了，让她来咱家吃饭，她却怎么都不来，没办法，您儿子也在家吃不成了，反正也不饿，在外面吃也一样。”

　　　　“在外面，在外面哪有在家汤汤水水的吃得舒坦。”梅秀荣听到儿子这么说，心里便有了一些失望，但随即，她接着道：“那也行，不过你俩可别应付，吃不饱可是自己挨饿。”

　　　　“放心吧，妈。”路川说着，便向着大门走去，“那我去了，菜馆你跟我爸去看看就行，不用总在山上盯着。”

　　　　“知道，你去吧。”梅秀荣催促着，然后又大声说道：“路上慢点儿，要是天晚了来不及回来，就找个地方住下。”

　　　　路川刚走出大门，听到老妈这话，当即是一个趔趄，差点儿就摔在地上。

第21章　你知道我是谁吗（）　
虽然时间还早，但天色却已经大亮。

　　　　肖静刚刚洗刷完毕，就听到自己的手机响了起来。

　　　　电话是路川打来的，说是家里做好了早饭，邀她过去。

　　　　听到这话，肖静下意识地，就把目光转向了自己母亲的屋子，看样子，她还在睡觉。

　　　　电话里简单的说了几句，对于路川的邀请，肖静婉拒了，然后说在桥边等他，让他不要着急。

　　　　村旁的石桥，已经颇有些年头，桥面不宽，只能同时容一辆车轻松通过。

　　　　“静静，又要去忙啊？”

　　　　“哎！三婶早啊！”

　　　　这个时间，路上已经有了不少行人，肖静一边走着，一边和村里相识的人打着招呼。

　　　　相比于路川家来说，她家的位置，距离石桥要近上不少。

　　　　不一会儿，她就到了桥边。

　　　　小河里的水静静的流淌，肖静看着，竟都有些出神。

　　　　清晨的风有些微凉，轻轻吹过，让她不禁抱了抱自己的肩膀。

　　　　“怎么，觉得冷吗？”

　　　　刚刚肖静只顾着出神，竟没有发现，不知是什么时候，路川已经站在了她的身后。

　　　　听到声音，肖静连忙回头，只见路川正看着自己，他的脸上露出淡淡的笑容。

　　　　“还好，不冷！”肖静显得有些惊讶，“你这么快就吃好了吗？”

　　　　“我和我妈说过了，咱们出去吃，正好，也省得你在这里等我。”

　　　　路川说完，肖静先是迟疑了一下，然后道：“那好吧，不过先说好，今天我请客。”

　　　　说着，她便转身走上了石桥。

　　　　“行！”路川应了一声，也笑着跟了过去。

　　　　两个人边走边聊，很快，就到了公交站牌处。

　　　　没过多久，他们就等到了车，然后在靠后的位置，找了相邻的两个座位坐下。

　　　　这一次，肖静没有像上次那样喋喋不休，而是静静地看着窗外不断后退的风景。

　　　　路川也没有说话，就这样，好像整个世界都安静了。

　　　　因为没有直接到市区的公交，所以他们要先到县里，然后再转乘去市区。

　　　　终于，颠簸了近两个小时后，他们才从市区的车站走出来。

　　　　“路川，咱们先去吃饭吧，这附近应该有比较不错的地方。”肖静回头看着路川说道。

　　　　现在气温已经回升，没有了清晨的凉爽，两个人的额头上，都渗出了一些细密的汗珠。

　　　　肖静捋了捋额角的头发，又向四周看了看，像是在找合适的地方。

　　　　“我觉得咱们还是先去医院，你不是要拿一些检验结果吗，估计也用不了多少时间，等办完正事儿，再去吃饭也不晚。”路川紧走两步，然后说道。

　　　　两个人商量了一阵，最终还是听了路川的意见，一起打车去了医院。

　　　　肖静本想着让路川在大厅等她，可路川却执意陪她一起，没有办法，只能一起去了。

　　　　当看到门牌上的科室，以及拿到的检查结果，路川才明白，昨天肖静为什么吞吞吐吐，为什么一副看淡生死的样子，为什么刚刚又让他在大厅等着。

　　　　原来，是这结果，代表的东西太过沉重。

　　　　拿到结果，医生还没说几句，肖静就转身跑了出去。

　　　　路川一直没说话，只是紧紧跟在她的身后。

　　　　刚刚医生那几句话说的很含蓄，他没太听懂是什么意思。

　　　　但有一点他知道，肖静的胃里，好像长了什么东西。

　　　　当两个人重新站在大厅中间，肖静的双眼，一直紧紧地盯着那份检验报告，看着上面的诊断结果，她的眼睛，已经微微泛红。

　　　　她的所有精神，如今，都凝聚在这几张薄薄的纸上。

　　　　四周行色匆匆的人，她都视而不见，就这么愣着神，一步步走着。

　　　　路川就在肖静的身旁，可这又能怎样，他所能做的，也仅仅是护着她，不让她撞到人，也不让别人撞到她。

　　　　“路川，你说，我要是真的没有太多时间，那该怎么办啊。”

　　　　说着，肖静慢慢地蹲下身子，在这个诺大的环境中，越发显得孤零零的，这一刻，她的眼睛终于泛起了泪花，泪水再也控制不住，随着她的抽泣，一滴滴划过苍白的脸颊。

　　　　“没事的，没事的。”路川拍着她的肩膀，连声说道，“你还这么年轻，怎么会没有时间，你别想太多。”

　　　　这个时候，他能说什么呢，估计再多的劝慰，都是止不住的。

　　　　过了一会儿。

　　　　“谢谢你。”肖静抬眼看着路川，擦了擦眼角。

　　　　不过有时候，人越是不愿多想，却更加的忍不住。

　　　　虽然肖静止住了泪水，但这样，或许并不是一件好事。

　　　　因为路川在她的眼中，竟看到那曾经无限生机的神采，在一点点的消失。

　　　　这一眼，让路川心神一震。

　　　　他心想，不行，要是这样下去，即使没生病，最后也得变得病入膏肓。

　　　　当即猛地转身，想再去找一下那个医生，不管病情怎样，确定一下还能不能有机会，如果有，那就要抓紧时间。

　　　　可他刚迈了一步，‘砰’的一声。

　　　　“哎呦！”

　　　　“哎哟！”

　　　　两声痛呼，路川一手捂着肩膀，扭头看去。

　　　　只见旁边不远处，一个三十多岁的青年，正弯腰捡着地上散乱的资料。

　　　　看到这一幕，路川也知道发生了什么，连忙走上前去。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说着，他也躬着身子，一张张小心的捡拾着。

　　　　不过，还没等他捡几张，那个青年却突然把地上的资料都合拢一起，也不管整不整齐，就放进了手上的资料夹里。

　　　　青年直起身，用手推了推鼻梁上的金丝眼镜，然后上下扫了路川两眼，说道：“对不起？说声对不起就完啦，你知道我是谁吗，竟然敢撞我。”

　　　　听到这一番话，路川愣了愣，心想，这是谁啊，火气这么大。

　　　　他回头看了看肖静，见对方的情绪稳定了一些，也不想平添事端，在公司里，他别的没学到，却明白了一点——冲动是魔鬼。

　　　　稍微想了想，路川再次说了一声‘抱歉’，便回身向着肖静走去。

　　　　那青年看到对方并不理会自己，也不在意，他又看了看肖静，尤其是看到肖静的身材时，不免上下多瞄了几眼。

　　　　“站住，这还真拿我冯志平的话，当耳旁风了不成。”说着，那青年便也往前跟了几步。

第22章　平时要节制一些（）　
其实，在很多时候，不是你找事儿，而是事儿找你。

　　　　大厅之中，四周的人，已经有一些注意到了这里。

　　　　路川还带着失魂落魄的肖静，所以并不想把事情闹大，可当他看到对方那副誓不罢休的模样，他才知道，面前的这厮，明摆着是来找事儿的。

　　　　“我已经给你道过歉了，而且还帮你把资料捡了起来，你口吐脏话，不依不饶，到底是想怎么样？”

　　　　说话间，肖静也已经站起身来，来到路川身侧，说道：“你的资料现在都收起来了，我们为什么不能走？”

　　　　“呵，我的资料现在丢了一些，你说该怎么办？”冯志平呵地笑了一声，又对着肖静道：“有那么点儿意思啊，你是他什么人？“

　　　　“他是我朋友。”

　　　　“朋友？不是普通朋友吧，不如……”冯志平走近一步，上下打量着肖静，“不如咱俩认识一下吧。”

　　　　这一副表情，让谁看，都不像个好人的模样。

　　　　肖静被对方盯着，不自觉的退了一步。

　　　　“是不是普通朋友，你也管不着，我们还有事，请让一下。”路川最看不过这种人，一边说着，一边拉着肖静，就要离开。

　　　　谁知，冯志平却猛地往他们前方一闪，挡住了他们的去路。

　　　　“我刚刚已经说过了，我让你走了吗？”说话时，冯志平一直盯着肖静，只当路川不存在一般。

　　　　“让开！”路川心中的火，也腾地冒了出来。

　　　　看到有人争吵，便有好事的人，慢慢聚在了周围。

　　　　冯志平一看这种情形，心思一转，便开口道：“大家伙儿来看看，我这好好走着路，这哥们却突然撞了我一下，虽然也没什么，可他连一句道歉的话都没有，转身就走，我刚想理论几句，他却想比凶斗狠。”

　　　　他这话说的非常熟练，一边说，他还一边指着路川，众人不明白缘故，多数人是听到路川大喊的一声‘让开’才走近围观，这样一来，对他说的这些话，也大多认同了几分。

　　　　“大家伙儿都来评评理，现在可是法制社会，竟然还有这样的人！”冯志平继续添油加醋。

　　　　这一番话下来，周围的人，便都看着路川指指点点，甚至有些人，还在一旁帮腔。

　　　　“你说说，这小伙子看着挺好，没想到却是个不讲理的人。”

　　　　“是啊，看上去可不像这样的人，你看他旁边那姑娘，文文静静的，唉……”

　　　　有一人说着说着，还叹了一口气，然后又接了一句：“真是一朵鲜花，插在了牛粪上。”

　　　　虽然众口铄金，路川有些抵挡不住，但还是有一些存着理智的围观者，“我看啊，也不能就听这个人说的，那个小伙子，怎么看也不像不讲理的人啊。”

　　　　一时间，众说纷纭，一旁的保安早就看着，随着人越聚越多，他们也都靠了过来。

　　　　“大家散开点儿，散开点儿，别聚在一起，我说里面的，你们如果有矛盾，也请不要影响到周围的人，这里是公共场合。”

　　　　一个五十多岁的中年男子，身着医院的保安服，一边劝说着，一边走向了路川他们三人。

　　　　正在这时，从一楼的拐角处，走出了一位头发斑白的老者，身后还跟着数位青年医生。

　　　　他正要走向不远处的电梯间，却无意间扫了大厅一眼。

　　　　看到一群人正聚在一起，被保安一点点哄散，他眉头一皱，以为是某位病人的家属，近些年，这类事件不断增多，也成为了社会上的一大难题。

　　　　他心里想着，沉思一下，便要走过去。

　　　　“焦院长……”他刚走了两步，旁边的青年便连忙叫道。

　　　　焦永进步子一顿，扭头看了看说话的青年，当下脚步不停，开口道：“你是想说，这样的事情还是让保安去处理，咱们过去不合适？”

　　　　“焦院长，这种事在院里常有发生，咱们也管不过来啊。”

　　　　“周扬啊，别的事情咱们先不管，但今天既然碰上了，怎么能有避之不及的心态呢。”焦永进看了看前方，继续说道：“我知道，你在组织胚胎学方面的天赋很高，不过，很多事不是几篇论文和报告就能够解决的，根本的是要从一个人的本性上来看，想要做好一个医生，重要的一点，是要看医德这关能不能过得去。”

　　　　“还有，我多次说过，不要叫我院长，我现在只是一个普通的医生。”

　　　　说完，他便大步地向前走去。

　　　　“让一让，让一让！”

　　　　走到近前，因为围着的人还有一些没有散去，焦永进的身后，便有几个青年挡在前面，为焦永进辟开一条通道。

　　　　“请问你们聚在一起，是有什么事吗？”焦永进看了看路川和肖静，又看向了冯志平，开口问道。

　　　　话音刚落，路川便想开头，没想他还没等他张嘴，就慢了一步，只见冯志平看到焦永进，已经换上了另一副嘴脸。

　　　　“是焦教授啊，您好。”冯志平笑着道。

　　　　“哦？你认识我？”焦永进有些惊讶，却无论怎么想，印象里都没有眼前这个人。

　　　　“是啊，焦教授，可能您忘记了，去年春节前，在冯书记家里，我是他侄子。”

　　　　“冯玉书？你是他侄子？”焦永进又仔细回忆了一下，然后恍然道：“噢……我想起来了。”

　　　　又看了看路川，焦永进接着对冯志平说道：“你来这里是做什么，怎么和人起了争执。”

　　　　路川一听这话，心想这是要坏事的节奏啊，这人家都认上亲戚了，估计自己要吃亏。

　　　　他正揣摩着该怎么应对，却没想到，冯志平却说是一场误会，现在已经没事了，这倒让他有些不明所以。

　　　　路川虽然还蒙在鼓里，但冯志平一时间却想了很多，他知道面前的老者威望有多大，也知道一些老者的关系背景，今天的事情，要是闹大了，对自己可没有好处，当下就改了口风。

　　　　“哦，原来是误会，那好，你就先去忙吧。”

　　　　焦永进说完，冯志平便称‘改天去拜望您’，然后转身离开，走之前，还不忘多看了路川两眼。

　　　　冯志平虽然离开，但焦永进却没有走，而是对身旁跟随的众人说道：“你们先去三楼会议室等我，我待会儿就到。”

　　　　说罢，众人离去，焦永进便让路川和肖静跟着自己，进了一楼的一间普通办公室。

　　　　三人站定，还未说话。

　　　　“嗯？”一阵疑惑，焦永进就把目光定在了路川的腰间，“胯上无力，下肢虚浮。”

　　　　他又看了看肖静，然后一阵恍然，轻咳一声，说道：“小伙子啊，有些事呢，平时要注意节制一些，不要仗着年轻，就不把自己的身体放在心上。”

第23章　症候（）　
“什么情况？”路川一时间愣住了。

　　　　“刚才听冯志平的称呼，面前的这个老头儿，貌似还是个教授。可是，怎么这教授说话跟猜谜似的，一会儿的功夫，又扯到我身上了。”

　　　　路川心中一想，便以为对方是错把自己当作病人了，当即说道：“您好，今天是我朋友来医院拿检查结果，我是陪她来的。”

　　　　“哦，那你朋友的检查结果出来了吗。”说着，焦永进又多留意了路川几眼，心想，难道是自己看错了？

　　　　“嗯，检查结果出来了，不过刚才还没听医生说完，我朋友的情绪就有些激动，到大厅走走，不想却发生了一场误会。”路川尽量简单的说着。

　　　　“是哪里不舒服，检验报告我看下吧。”焦永进很自然的说道，然后转身坐下，“哦，你们也坐吧，虽然有些领域不太擅长，但多少能给你们参考一下。”

　　　　“那好，谢谢了。”

　　　　说着，路川就从肖静手中接过检验报告，递给了对方。

　　　　然后他接着说道：“不知道现在的病情怎么样？”

　　　　焦永进没有说话，只是看着报告单，满是皱纹的眉头，时而紧缩时而舒缓。

　　　　知道对方在分析报告单上的数据，路川便也不再出声，只是轻轻拉了拉肖静，然后两人一起坐在身后的长椅上等待。

　　　　过了大约四五分钟，焦永进的视线才从报告单上移开，然后对肖静说道：“之前的一份检查，带在身上吗？”

　　　　听他这样问，路川也看向了肖静。

　　　　只见肖静轻轻点了点头，然后从包里拿出了另一份报告单。

　　　　直到现在，路川心中的一点疑问才被解开，原来，肖静在之前还做过一次检查，怪不得刚刚看到这次的结果，情绪竟然有些失控，肯定是之前的检查没有确定，现在拿到的这次，诊断结果更加明确了。

　　　　焦永进手里拿着两份报告单，这次足足看了十多分钟，才抬起头，说道：“两次的报告我比对过了，虽然有癌变的可能，但现在下结论，仍然还比较早。”

　　　　“癌变？”路川猛地站了起来。

　　　　“我刚刚说了，现在还不能下结论。”焦永进看了看路川，然后又对肖静说道：“你现在的感觉怎么样，是从什么时候有不适反应的？”

　　　　相比于路川来说，肖静的反应要小很多，虽然‘癌’这个字，曾经距离她是那么的遥远。

　　　　对于焦永进问的问题，她详细的回答着。

　　　　“嗯……”焦永进听后，先是沉思了一下，然后点了点头，说道：“虽然胃部腺瘤性息肉的癌变率比较高，但也不是没有办法治疗，而且现在发现的比较早，息肉是否已经发生恶性病变，还没有一个准确的结果。”

　　　　说完，他示意路川也坐下，接着说道：“从这次的检查结果看，情况确实不太乐观，不过你要放松心情，饮食方面一定要注意，下周一再来医院，做一下全面的检查，到时候找我就可以。”

　　　　说完，焦永进就站起身来，“我现在还有一个会议要参加，你们先回去，对了，这是我的电话。”

　　　　说着，他便从办公桌上找了一张纸，在背面写了一串数字，然后写上了自己的名字。

　　　　他把纸递给了肖静，再次叮嘱着要放松心情，注意饮食。

　　　　做完这一切，当要走出办公室的时候，他又回头看了看路川，然后嘴里嘀咕道：“是肝肾阳虚的症候啊，难道不是？唉，看来要达到那种境界，难啊。”

　　　　随即，他一边摇着头，一边向着大厅走去。

　　　　路川一直感觉，这个焦永进似乎有什么奇怪的癖好，这样看着别人自言自语，还说着一些莫名其妙的话，回想起来，后背都有些冷飕飕的。

　　　　不自觉的打了个寒颤，路川又看了看身旁的肖静，说道：“走吧，咱们周一再来，这个焦教授也说了，到底是什么结果，现在还不能确定，先把心放宽些吧，要我看，肯定是什么事儿都没有。”

　　　　“嗯！”肖静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