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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时光深处等你-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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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秋的凉风和清晨的朝阳,一起从窗户外面透进来,带着暖洋洋的感觉,吹动着白色的窗帘。
身体里的酸痛和疲累,印证了昨夜的酣战,不是我羞耻的春/梦,腿心的幽禁处,到现在依旧火辣辣的发着烫,但是身上,还算是干爽,也穿了衣服,不是光裸的。
我的手掌被人握住,他扳着我的手指,摊开了我的掌心,我转投过去,看到是穿着白色家居服的厉丰年。
他曲着一双大长腿坐在椅子上,还带着些许水汽的头发垂落在额前,和着明媚的阳光,一起柔化了英挺俊朗的五官。
这样的厉丰年,看起来居然带着一股难以言喻的亲近感。
他正低着头,一手拿着镊子,一手抓着我的手掌,用镊子夹着我被烟头烫焦的死皮。
十指连心,我痛的拧起了眉,手掌往后瑟缩了一下。
厉丰年缓缓地抬起头来,看到我已经睁开眼,淡淡的开口道:“醒了?”
我的眼眸震了震,不知被眼光刺目了双眼,还是被他温柔的话语给震慑,眼眶里竟然蓄起了水汽。
他又轻笑了笑,“有这么痛吗?那我轻点。”
我看到床边放着一个打开的医药箱,厉丰年用沾了碘酒的棉签替我消毒,掌心刺刺麻麻的痛,连手指都一抖一抖的。
厉丰年瞅了我一眼,然后又低下头,对着我的掌心轻轻的吹着气,清理完了伤口,他又拿着纱布一圈一圈的绕在我的手上。
在那么一瞬间,我想起了小唯跟我说的童话故事,骑着白马踩着七彩祥云拿着玻璃鞋而来的王子。
我怯生生的跟他说了一句:“谢谢你。”
厉丰年的薄唇勾了勾,熟悉的冷戾和戏谑已经重新回到他的脸上,刚才的一切仿佛昙花一现。
他勾手掐住我的下巴,抬起我的脸,让我跟他四目相视,“临夏,想不到你跟霍建元在一起的时候,玩的这么凶,昨天的药下的不轻啊。”
第40章 做我的女人()
厉丰年的手指改由细细摩挲着我的脸颊,他指腹上微微的粗糙感。像吸血的怪物一样。带走了我脸上的血色,令人毛骨悚然。
他嗤笑道:“口味挺重的嘛。居然连s/m都玩上了,霍建元好这口?”
我紧张的望着他,刚绑上纱布的手紧紧地握成了拳头,痛得我眉心一拧,可是还是毫不犹豫的解释着:“厉少。我没有跟霍先生在一起,昨天也不是他点我的台。”
“那为什么霍建元会抱着你从包厢里走出来。你不会告诉我是他对你这个小姐英雄救美吧?”厉丰年的嘴角讥讽的往上扬着。
“还真被您给说中了,昨天的确是霍先生好心救了我。厉少。你也是知道的,昨天出事的包厢是二楼的小包,像您和霍先生这样身份背景的人怎么可能会开二楼的包厢,我是被那个包厢的客人下了药。正好包厢里出了意外,霍先生从外面经过,就出手救了我。”我一面小口小口急促喘息着。一面飞快解释着。
我的心里,恐怕也害怕被厉丰年误会。如果他真的误会了,我的下场说不定比妮娜更惨。
厉丰年冷眸微眯,精光乍现。紧盯着我的双瞳不放。只要我有一丝说谎的迹象,都逃脱不了他的法眼。
好一会儿,他总算是放开了我,但是我还没来急喘上一口气,厉丰年抓起我受伤的右手,冷冷地开口道:“那这个呢,又怎么解释?”
他的手指掐着我的掌心,用力的按了下去,眼神里的凶狠残暴,像是要把我的手骨捏碎一般。
纱布上透出猩红的血液,我痛的双眼都眯了起来,半起身抓了自己不停发抖的手腕,颤颤巍巍的开了口:“我被客人下了药,想要往外逃,但是神志不清,我抓了烟头,只是想要自己清醒一些。”
厉丰年还算满意我的答案,总算是松了手,笑了笑说,“照你这个说法,你真的是个贞洁烈女呢?还是你想借由这样的把戏,勾搭上霍建元?”
我抓着疼的发麻的手腕,侧身大口大口的喘息着,白皙的额头上渗着一层细小的汗珠,“厉少,您误会了,我跟霍先生只是有几面之缘而已,他是会所的大客人,他想点谁就点谁,怎么可能是我能够勾搭上的。”
“你或许是勾搭不上,但是借由我就不一样了,他最喜欢抢我上过的女人,你不就是其中一个,你难道就不想爬上他的床吗?那家伙可比我温柔多了,你们女人不就最爱这样的吗?可是你真的能确定,他在床上也能像我一样,干的你浑身舒畅,又喊又叫的飞上天吗?”
厉丰年脸上的表情渐渐地有些抓狂,他看着我,但是漆黑的双眸没有焦点,他仿佛透过我看到了别人,他的话,也仿佛不是跟我说的。
我怔怔的说不出话来,任由他对着我宣泄不知何时积压下来的愤怒。
厉丰年却不悦我这样的反应,他伸手扣住我的后脑勺,逼我仰起头,质问道:“你说啊,你是不是也想爬上霍建元的床。”
“不……不是的。厉少,我绝对没有这个念头,真的没有。”我连连否认着,“你知道我是不出台的,既然这是我的底线,无论对谁都一样,我都想坚守住。”
厉丰年沉静如海的眼眸里正刮着旋风,好一会儿才渐渐地平息袭来。
他的脸就凑在我的面前,粗重的呼吸落在我的口鼻之上,痒痒的,我哆嗦的开口叫了他一声:“厉少?”
厉丰年垂了眼,目光落在我的胸前,久久没有移开。
那一瞬间,我才注意到自己的胸口凉凉的,那里正春光乍现着。
被子底下的我只穿了一身薄纱睡裙,领口开的很低,薄如蝉翼的蕾/丝裹着我山峰的顶端,周围的皑皑白雪都光/裸的袒露着,上面甚至还烙着几个暗红的牙印。
昨天厉丰年捧着它们又啃又咬的画面闪过我的脑海,我忘记了恐惧,双颊染上了一抹红晕,火辣辣的发着烫。
我想挣扎的往后躲,厉丰年却禁锢着我的后脑不让我动,他显然已经平息了刚才突如其来的怒火,淡淡的跟我开口道:“你既然不出台,那昨天又算什么?”
提起昨天晚上的事情,我的双颊更红了,一夜索求无度的欢/爱,让我想忘都忘不掉。
“厉少,昨天的事情,谢……谢你。”
“这一次又打算怎么谢我,再咬我一口?”
我窘迫的不知道该如何回答,他却轻抚着我脸颊上的红蕴,毫不客气的说道:“宋临夏,我对你还挺感兴趣的,做我的女人吧?”
我不可置信的望着他,脑海里飞快解读着他话语中的深意。
厉丰年的意思是想包养我,让我做他的情人?更准确的说应该是情妇或者二奶。厉丰年跟顾辰风不一样,顾辰风一直都是风流单身贵公子,他的未婚妻是最近才出现的,但是厉丰年,会所上上下下谁不知道他有一个精明能干的豪门未婚妻,是家族里安排的,就等着他点头结婚。
“厉少,你可是有未婚妻的。”
厉丰年扬了扬眉,反问我:“那又怎么样?”
我被他轻描淡写的语气说的怔了怔。
是啊,那又怎么样?对有钱人来说,家里有个明媒正娶的,外面包二奶三奶的多了去了,只要有钱,有什么是他们得不到的。但是小沫说的话,我一直都记得,做我们这一行,已经算是缺德了,情妇二奶什么的,更是不能做。在这一点上,我跟小沫的想法一致。
做小姐,靠着自己的本事赚钱,等钱赚够了,离开了江城,我依旧是清清白白的。但是为了一时的解脱,做了情妇二奶,一辈子都背负着小三的骂名,我会连自己都看不起自己的。
厉丰年看出了我的迟疑,一手掐住了我的下颚:“难道你不愿意?”
“厉少,谢谢你的抬爱,我恐怕没这个福气。”
“你知不知道得罪了我,你可能在江城的夜场都混不下去。没了这个,你还有其他可以赚钱的地方吗?”厉丰年狠狠地威胁着我。
“厉少,求你放过我吧,我……我、我不是清妍,我不是你真正想要的那个女人。”
清妍,是我昏迷前听霍建元和厉丰年提到的名字。
清妍,是昨天晚上厉丰年抱着我,在高/潮失神时无意识念出来的名字。
我不知道清妍到底是谁,跟霍建元和厉丰年到底有着什么样的关系,但是女人的直觉告诉我,“清妍”可以救我。
果然,当我说出这个名字的时候,厉丰年掐着我下颚的手陡然用力,我痛的几乎溢出了眼泪。
他豁然的松了手,将我的脸重重的撇向一边,我被磕在枕头上,依旧撞得双眼发晕,可见厉丰年使出来的力气是有多大。
他带着满身的怒气,大步的离开这个房间,出门的时候还随手摔了放在柜子上的一个水晶花瓶,透明的玻璃碎了一地。
啪的一声关门声之后,房间里再无声响,安静的只有我急促的喘息,久久无法沉淀下来的心跳。
我终于……又一次的从厉丰年的手掌下逃脱了。
我明明期待着我跟他交缠在一起的孽缘,但是我也知道,我越是靠近这个男人,我的心就越是不受控制。
滚滚风尘,谁也不会对谁认真,爱情这玩意儿只能放在地上踩几脚,然后拿去喂狗,根本不能当真。
过了好一会儿,有人过来敲门,我穿着拖鞋,忍着双腿间的撕裂感过去开门,看到的一张是还算熟悉的脸庞——陆南。
看到陆南,我下意识的拉了拉低胸的睡裙,有些欲盖弥彰的想遮掩什么。
“这是厉少吩咐的。”陆南冷眼瞥过我手足无措的模样,将一个手提袋递给我,我接过看了看,是一件鹅黄色的连衣裙,
陆南手里还有一个袋子,他一样一样的拿出来里面的东西,“这是紧急避孕药,为了以防万一,你必须吃两次。这些是阴/部护理专用,有涂抹的也栓剂,具体的使用方法你也可看书名数,要是不懂也可以问我。”
我不知道陆南怎么有办法对着一个女人,面不改色的说出“阴/部专用”四个字,我只是听着,耳根子就不停发热,腿心酥麻的发痛。
他还没说完,我就一把抢过了他手里的袋子:“我知道了,陆助理,谢谢你,我看得懂说明书。”
“你还有半个小时的时间,半个小时候我会在楼下等你,送你回去。”
直到我表示知道的点了点头,陆南才转身离开。
我马上关上门,长长的舒了一口气,他们一主一仆,一个都不是好伺候的主子。
我虽然觉得厉丰年是故意让陆南送来那些可耻的东西来作弄我的,但是无论是涂抹的还是栓剂,我都用了,如果不是靠着那些东西,当时下身撕痛,我说不定连厉丰年的别墅都走不出去。
我再一次坐上了厉丰年的卡宴,天空的西边被夕阳浸染的通红,我才知道已经是下午了。
陆南目不斜视的开着车,光驶出厉丰年居住的别墅区就花了五分钟,这就是云和泥的区别。从窗外吹进来的风,吹得我双眼干涩,也吹走了我的眼泪。当为了钱决心开始做小姐的那一刻开始,我就应该明白,我已经没有权利去追逐一些别人唾手可及的东西了。
第41章 可怜又可恨()
陆南把我送到了天上人间的门口,我以为他会就这样一直一言不发的等我下车就掉头离开。可是车刚停稳。他就从西装口袋里掏出一张四方的名片给我。
“宋小姐,这是我的名片。你要是改变主意,可以再联系我。”
改变主意?什么主意?
我痴傻了好一会儿,才明白过来,他所说的该不会是厉丰年要我做他的女人那件事情吧?
我的手指用力抓着名片的一角,有些迟疑的开口道:“陆助理。请问这是你的意思,还是厉少的意思?”
陆南跟厉丰年一样。都喜欢冷眼看人,细碎的眼神中带着他们上等人惯有的嘲讽。压得我脖子发酸。
但是这一次,我毫不低头,目光直直的盯着陆南看。
陆南抿唇轻笑了下:“宋小姐,你觉得我会擅作主张做这种毫无意义的事情吗?”
陆南话语中的轻蔑显而易见。我这样沾染着风尘的女子,在陆南眼里一文不值,连跟我说句话。给我一张金贵的名片都是“毫无意义”的!
我的确敌不过厉丰年,在他面前一直低三下四的顺从。但是他陆南又算得了什么,说白了还不是厉丰年养着的一条看门狗而已,他凭什么可以看不起我。
我对着陆南摇了摇名片。对着他轻笑了下。“陆助理,你的电话可能要24小时开机了,因为我随时有可能改变主意。”
说完我就转身下车了,鹅黄色连衣裙的裙摆摇摆在我的大腿处,似有似无的露出我雪白细腻的肌/肤。
陆南瞥了我一眼,眸光暗沉沉的,双唇一抿,黑色的卡宴快速的飞驰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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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五点,会所还没开始正式营业,但是招牌的霓虹灯已经亮了起来。
曾经在昏暗中摸索的那条走道,我如今已经走得熟门熟路。可是刚走道一半,就遇见了穿着制服的林生。
林生以前是三楼的服务生,个子高,生得硬朗,为人聪明,做事干净利落很得人缘,林生被宽哥相中,带着他到处走,显然是把他当助手在培养。
林生伸手拦住了我,跟我说:“临夏,宽哥让你去他的办公室。”
他的语气有些急,让我觉得肯定不是什么好事。林生跟小沫关系不错,而我又跟小沫走得近,他对我也还算可以,所以我开口探了探他的口风。
“林生,是因为昨天晚上的事吗?”
林生点了点头,“是的,宽哥很生气,你自己当心着点。”
我笑了笑,说了声谢谢,林生却跟我说:“临夏,你心可真大,这个时候还笑的出来。”
“不笑难道要哭吗?”我无所谓的耸了耸肩,我连人人敬畏的厉丰年都敢拒绝,再大的恐怖都经历过了,还有什么可怕的呢?
宽哥的办公室在会所最顶楼,我敲了门,宽哥低沉地开口让我进去。
一进门,我还没看到宽哥,第一眼看到的反而是缩在角落里,哭的梨花带雨的美心。
原来她也在啊,我内心嗤笑了下,美心跟在妮娜身后,仗势欺人的事情她也干了不少,如今这些,也是她罪有应得。
“宽哥。”我恭敬的叫了一声。
宽哥坐在宽大的办公桌后面,正大口大口的抽着雪茄,他左脸上的疤痕,在烟雾缭绕中更显毛骨悚然。
宽哥的身上依旧带着一股子江湖气,凶狠残暴是从骨子里透出来的,这样的男人仿佛不是任何一个女人可以征服的。
我看着宽哥,心里不禁佩服起莉姐,她居然跟在宽哥身边能这么久,而且上次被我意外撞见的情/事看来,他们两人的关系肯定不简单。
“临夏,刚才美心已经跟我说了一遍了,你倒是说说看,昨天晚上二楼包厢里,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宽哥随手弹了下烟灰,逼人的目光就直直的落在我的身上。
宽哥一说完,妮娜就飞快的冲了上来,她一边抱着我的脚一边瑟瑟发抖的说着:“临夏,我也是第一次接那几个客人,我真不知道他们会玩的那么凶,还对你下药。我要是知道的话,绝对不会把你一个人留在包厢里的。”
“你娘的臭婊/子,我让你开口了吗?”宽哥猝然的站了起来,他手里正燃烧的雪茄朝着美心甩了出去。
美心的手臂被烫了一下,她抱着我的腿往我身后躲,抬着泪痕斑驳的脸,满是祈求的望着我。
美心在害怕,怕我说出真相,妮娜现在有龙爷护着,如果事情真的戳穿了,她说不定什么事情都没有,最后还能反咬一口说美心诬陷她。
但是美心不一样,她只是无权无势的小姐一个,长得也一般,平常也是靠着妮娜才多了几个客人,要是被宽哥知道,是她故意带我去那个包厢,还联合客人对我下药的,她以后就不用在天上人间里混了。
美心这样急急忙忙的开口,原本说的“熟客”变成了“第一次接待的客人”,就是想跟我套口供,希望我能顺着她的话说。
“宽哥,那几个客人我也不认识,我和美心进去就是照常陪酒的,后来美心身体不舒服,就先出去了,客人灌我喝酒我哪能不喝,我也不知道他们会往酒里下药。客人抽烟的时候不小心,把打火机掉在了浸了酒的地毯上,所以就起火了。”我顺着美心的话,尽量言简意赅的将事情讲了一遍。
“你说的都是真的?”宽哥黑沉沉的眼眸盯着我不放。
“宽哥,我们都是在你手下讨生活的,怎么敢跟你说假话。”我看起来沉着冷静,说话也沉稳,可是心却砰砰砰的跳的厉害,连喘息都小心翼翼的,就怕宽哥看出来我是在说谎。
“临夏,我可就给你这一次机会,今天你不说,这件事情就算是过去了,以后别指望让我给你讨说法。”宽哥带着凌人的气势,又问了我一遍。
“宽哥,谢谢你,我知道你照顾,但是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
在我的再一次保证下,宽哥总算是放了我和美心。
其实客人对小姐下药的事情,不是没有发生过,但是发生了这种事情,会所根本不会为了一个小姐去得罪客人,小姐大多只能忍气吞声,将苦水往肚子里咽。不然还能怎么样?难道是去警察局报警吗?发生在一个娱乐会所里的小姐强/奸案,说出去别人不只不会信,说不定还觉得可笑。
而我的这个事情,无非是因为沾上了厉丰年和霍建元,这两个都是大人物,碍于他们的面子,宽哥也必须做做样子,给个交代出来。
美心估计在我还没来之前,就挨了宽哥几脚,身上带着灰,浑身痛的站都站不起来,我用力扶着她,才好不容易离开了宽哥的办公室。
“临夏,谢谢你,这次要不是你,我说不定真的会被宽哥弄死的。”美心依旧恐慌着,整个人都畏畏缩缩,“昨天的事情是我不对,你可以原谅我吗?我真的是没办法,我……”
美心抱着我,嘤嘤的哭了起来。
我有些怜悯的看了她一眼,倒了一杯温水放进她手里。
小沫跟我说过,美心有个吸白/粉的老公,没钱买不起白/粉了,就对她拳打脚踢毫不手软,美心会进天上人间,就是被她那个该死的老公给卖了,那人隔三差五的就上会所跟美心要钱,要是给少了还当众抽她巴掌,一点都不顾及美心的面子。
美心是被人嘲笑怕了,也是被打怕了,才像个小太监一样跟在妮娜身后,对她千依百顺,就是为了自己也能仰起头来,为了能多赚几个臭钱而已。
这样的美心,我觉得可怜,但是我无法同情,更是没办法原谅。她昨天可是联合那几个流氓,对我下药,想要强/奸我的。
掌心上被烫伤的地方,还隐隐的抽痛的,提醒我这个可悲又可恨的女人对我做过的事情。
小姐们陆陆续续的来上班了,看到我表面上都会问我一句“没事了啊?身体还好吗?”,话语中关心的成分可以忽略不计,她们只是想探听一些可以议论的谈资而已。
莉姐来了之后就把我叫去了她的办公室,小沫不放心,硬是要跟我一起去。
“小沫,那是莉姐,她还能把我吃了不成?”我有些开玩笑的跟小沫说。
“莉姐吃不了你,可是她背后的宽哥可以,你可别大大咧咧的什么都说了。”
经由小沫这么一提醒,我不禁打了个寒颤,在会所混的,果然都是不简单,我感激的看了一眼小沫。
莉姐问我,刚才宽哥叫我去我说了些什么,我都一五一十的说了。
小沫听完,拍了一下我的胳膊,觉得我太不争气,“你傻啊,我们都看得出来是妮娜和美心两个小贱人联合起来想要整你,连宽哥都要替你出头了,你怎么不说实话呢?”
刚才还提醒我要小心的小沫,却先忍不住,噼里啪啦的说了起来。
莉姐一面抽着烟,一面看着我们俩,皱着眉头说:“这件事临夏你做的挺好的,昨天那几个流氓我去打听过了,是龙爷手底下的人,就算宽哥真的碍于厉丰年的面子要给你出头,可是上面还有龙爷在,龙爷肯定护着自己兄弟不会护你的,我们也讨不到什么好处。”
第42章 红颜多祸水()
莉姐说的话,更是肯定了我的想法。这件事情里里外外涉及到的都是自己人。事情闹得再大,损害的都是自家的面子。夜场这种地方。一向都是越脏的事情埋得越深。
就算看起来是还有厉丰年给我撑腰,可是我又一次拒绝了他,他到底会不会站在我这边已经不好说了。
现在这样的结局,对我而言已经是最好的了。
莉姐还问了我一些更细节的事情,比如为什么会突然起火。比如我手上的伤口,我半真半假的说了一些。我心里也怕,要是莉姐将我说的告诉宽哥。会不会节外生枝,再发生一些我控制不住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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