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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时光深处等你-第1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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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躺在同一个被窝里,分享着彼此的体温,我和外婆一起回忆着小时候的事情,记忆如同潮水一般翻涌着。说道开心的趣事时,还能听到外婆低哑的笑声。

    不知不觉间,时间过了十二点。外婆的身体不适合熬夜,我们结束了话题。掩好被子准备入睡。

    外婆突然问我说,“瑞雪手上的镯子是阿丰给的吗?”

    “不是,是阿丰的助理送的。我看着挺好看。而且瑞雪也很喜欢,就一直给她带着了。”我回这外婆的话。

    “助理啊……”外婆也见过陆南,老人家回想着陆南的模样,又问道,“我之前听你们叫他……好像是叫……lu……”

    “陆南,他的名字叫做陆南。”我并没有察觉到外婆的异样,照常回道。

    “陆……南……”外婆喃喃着这个名字。

    漆黑的房间里,老人家沉沉的一闭眼,一滴眼泪无声的顺着她眼尾的皱纹滑下,带着不为人知的无尽心酸。

    太好了……太好了……

    老人家闭着眼,在心里激动的颤抖着,她以为自己要愧疚一辈子的事情,没想到在她行将就木之前,终于水落石出了。

    她的家人就在她的身边,以后无论出任何的事情,她都不会是一个人了。

    ******

    从天一亮,我就开始梳妆打扮,待一切准备就绪之后,厉丰年也来了,他还是一样的英气逼人,只不过寻常一直冷若冰霜的俊脸上,一直带着让人不容忽视的笑容。

    明明依旧跟厉丰年住在一起很久了,可是当我穿着喜服,从房间里踏出去的时候,却忍不住掉了泪。

    一转身,又一次抱住了外婆,哭的稀里哗啦的,想忍也忍不住。

    “去吧,你接下来的生活一定是幸福的。”外婆在我耳边说这话,也跟着红了眼睛。

    婚礼,选了一个小礼堂。

    礼堂前面是一片绿色的草地,草地上装饰着洁白的香水百合。

    我看过厉丰年发给婚顾公司的清单,上面特别备注了一句,用于装饰的花朵必须是四株头的香水百合,我问他为什么,他说同一个绿茎上开了四朵花,就好像我们一家四个人一样。

    这个一直冰冷的男人,在心里藏着不为人知的小浪漫,让我心悸让我感动着。

    手里拿着捧花,我站在红色地毯的这头,厉丰年站在那头,四目相对的那一瞬间,我竟然红了脸。

    小沫走过来,最后调整着我的头纱。

    她今天的身份是我的伴娘,我也一样给她选了一身白色的礼服,因为我希望小沫可以一直像我记忆中,穿着一身白色连衣裙在我床头转圈时那样的开心。

    我的身后是穿着小西装的凡凡和穿着粉红色蓬蓬裙的桃桃,他们今天是我的小花童。

    陆南原本是厉丰年的伴郎,如今却站在了我的身边,我挽着他的手臂,等一下他会陪着我走过去,将我的手放进厉丰年的手里,完成交付一生的仪式。

    为什么会是陆南呢?

    我也不知道,因为刚才外婆说她累了,仪式的时间又太长,她走不动,就指名让陆南接替她的位置。

    陆南当下特别激动着,清隽的脸上神色都飞扬,笑着露出一口白牙。

    “你很紧张?”我小声的问着陆南,因为我能感觉到他整个手臂都是僵硬的。

    “啊?”陆南一愣,随后才敛了敛神色说,“有点。”他说着,拉了拉自己的领带。

    看着陆南紧张到发白的脸,我笑了笑,明明我才是新娘子啊。

    “陆南,只不过是陪我走个红毯你都紧张成这样,轮到你自己结婚的时候,岂不是要紧张的晕过去了。”我笑呵呵的取笑着他。

    但是很快的,我的笑容因为陆南望过来的眼神而僵住,那种眼神是我用言语说不清的,带着强烈而浓郁的感情。

    好像是怜惜,好像是不舍,好像是祝福……太复杂,各种情绪交织。

    “临夏,你一定要幸福。”

    在音乐响起之时,陆南在我耳边说着他真挚的祝福。

    我有些不明白陆南突然的情绪,以至于短短十来米的红毯都走的心不在焉的,最后陆南把我的手放进了厉丰年的掌心上,才慢慢的回了神。

    “怎么了?”厉丰年小声问我。

    我浅笑着摇摇头,“没什么。”

    按照流程,我们当着牧师的面,说出了那三个字,“我愿意。”

    然后头纱被厉丰年撩起,他俯身过来,说了另外的三个字,“我爱你。”

    我闭起眼的时候,看到坐在宾客席上的人,莉姐,宽哥,小沫,顾辰风,霍建元,陶欣,孙柏铭,楚明轩,乔宝儿,厉皓月,厉兆年,朝颜……

    那一些曾经痛苦不堪、颠沛流离的往事,在我的一垂眼之间,都显得不重要了。

    我即将开启人生的新篇章。

    「宋临夏篇,完。」

    最重要的仪式之后,小沫陪着我往后面的休息室走,我将换上另一身礼服,参加之后的聚餐。

    在休息室里,我把捧花交给了小沫。

    这是我特别要求的,取消新娘丢捧花的环节,因为我想送给重要的人。

    小沫今天是和顾辰风一起来的,但是他们两人的气氛怪怪的,我的故事已经结束,我希望小沫也跟我一样,可以获得幸福。

    “临夏,谢谢你。”小沫从捧花中抽出一支,将自己伴娘的胸花取下,将这只别了上去。

    她在我面前转了一个圈,白色的裙摆和黑色的长发飞扬,笑着问说,“怎么样,好看吗?”

    我点了点头,哽咽的说,“很好看。”

    她的笑脸跟记忆中重叠着。

    然而幸福却是这么的短暂,我们换好了衣服正走出休息室,一开门,却看到一个长发散乱的女人冲了过来。

    “临夏!”小沫一面大声的喊着我的名字,一面用力的推了我一把。

    我还没来得及看清楚是发生了什么事情,身体已经重重的摔在了地上,挣扎的起身,抬起头来——

    “小沫——”走廊里,回想着我凄惨的喊声。

    是温亚茹!竟然是温亚茹那个疯女人!

    她的手里拿着一把泛着寒光的刀,长达十几厘米的刀锋已经完全捅进了小沫的肚子里。

    猩红的血液顺着小沫白色裙摆往下流。

    又是一次记忆的重叠,我看着小沫的裙摆不停的被染红着……

    “杀死你,杀死你,我要杀死你。只要你死了,辰风就是我一个人的了。”温亚茹痴狂的喃喃自语着,她眼神狠辣,哗的一下就把插进小沫肚子里的刀又抽了出来。

    “我要杀死你!我要杀死你!”

    温亚茹嘶吼着,高高抬起手臂,刀锋往小沫的胸口逼近。

    我用力的想站起来,向拦住她,却被繁杂的裙摆给束缚住了脚步,刚起来又跌了回去。

    “不要——”

    就在我惨绝人寰的第二声吼声中,我终于看到一个高大人影从后面跑了过来,在刀锋戳进小沫胸口一段距离之后,他终于抓住了温亚茹的手腕。

    “谁敢拦我!我可是温家的女儿!我要杀了这个贱人!”温亚茹轻柔的五官都狰狞了,狂妄的叫喊着。

    刀锋再一次挥动。

    男人抓着温亚茹的手臂不放,从身后紧紧禁锢着她,然后手一折,刀锋往下刺去——

    “阿磊,不要……”

    我听到小沫虚弱的呻…吟,这才看清楚突然出现的男人不是厉丰年也不是顾辰风,而是阿磊(阿彦)。

    “不要……”

    在小沫的哭声中,那把沾着小沫鲜血的刀直直的戳进了温亚茹的左胸上……

    ******

    婚礼之后的某天。

    陆南刚挂下电话,就神色焦急的走进了厉丰年的办公室,甚至连敲门也忘记了。

    厉丰年抬头看向他,也没有不悦,他已经许久不见陆南如此失色了,肯定是非常重要的事情。

    “怎么了?”他沉声问道。

    “医院刚刚给我打了电话,跟厉皓月骨髓配对成功的人找到了。”陆南语速飞快的说道。

    厉皓月的病一直都是笼罩在厉家的一个阴影,厉家早早的登记了世界骨髓库,也利用各种途径寻求可以配对成功的人,然而十几年来一直都没消息。

    如今终于有了结论,这明明是一件好事,然而陆南的脸上不见丝毫的惊喜,他看向厉丰年的目光里,甚至透着一股不安。

    “嗯。”厉丰年也察觉到陆南的这种情绪,他依旧镇定着,说,“然后呢,那个人是谁?”

    陆南深吸了一口气,说出了三个字,“是凡凡。”

    竟然会是凡凡,就算是沉稳如厉丰年,也在这时怔愣住了。

    以为远在天边,最后却发现近在咫尺。

    而且厉皓月和凡凡骨髓配对成功,也就是意味着另一件事情。

    凡凡是他亲生的,是他和江清妍的孩子。

    江清妍真的不知道孩子的父亲是谁吗?

    或许不一定吧。

    或许这才是,她一定要凡凡回到厉丰年身边的真正原因。

    (谢谢“小舍1470511930”“rainy146丨9068334”“施1471917746”小主们的打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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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6章 大山的女人() 
江城看守所。

    我隔着一层透明玻璃望着坐在里面的男人,他低着头。黑色短发乱乱的没有打理。下巴上还带着青黑的胡渣。

    我泪眼朦胧的问他,“阿磊。你为什么要这么做?你……你不需要杀了她的。”

    阿磊这才抬起头来,好看的双眼里红色的血丝密布,明明那么痛苦,他去而对我笑着,他说。“小沫,只有她死了。你才能真的得到属于你的幸福。”

    闻言,我一直强忍着的眼泪哗啦啦的往下流。

    门外。顾辰风无声的看着我哭泣的背影……

    ***

    我叫林沫然,不过这是我后来的名字,是一个历史学的老教授给我取的。我一开始的名字叫做林沫,出生在一个不知道是哪儿的山区里。

    那个山区叫做大凉山。贫瘠,落后,肮脏。充斥着各种现代社会无法想象的黑暗,是我这一生都不愿意再回想起来的。

    而就是这个地方。造成了我母亲一生的悲剧和噩梦。

    我的母亲叫做林萍,出生在东部靠海的一个小镇上里,母亲是家里的老大。底下还有两个弟弟和一个妹妹。家里的环境并不好,而且孩子多,就更穷了。。

    母亲说她初中毕业之后就开始帮忙添补家计,但是随着弟弟妹妹都要开始上学,母亲在手工厂里那些微薄的收入根本不够用。

    就在母亲十七岁那年,镇上有去广州一带打工的人回来,她们说那边的服装厂里缺女工,给的工资可高了,是这里的三倍。

    三倍!这是一个具有绝对吸引力的数字。

    为了能供弟弟妹妹继续上学,母亲毅然决然的离开了家,背井离乡,下海打工。

    那一年,母亲一个人在陌生的城市里,一天二十四小时至少十八小时是在车间里做工。虽然很辛苦,但是等每个月拿到了工资,将钱寄回家里的时候,母亲是开心的。

    这样昏天暗地的工作,母亲做了整整两年。

    在母亲十八岁那年的春节,她终于决定回家一趟,然而母亲的噩梦也开始于那个春节。

    在熙熙攘攘的广州火车站里,母亲遇见了两个三十多岁的妇人,她们说是母亲的同乡,等一下要坐同一班车回家的。

    因为是同乡,因为妇人的能说会道,年轻的母亲一下子就信任了对方,喝下了对方递过来的白开水,却不知道这白开水里是下了迷药的。

    等母亲再醒过来的时候,她并不在回家乡的火车上,而是在一辆破旧的卡车后面。母亲的手脚都被绳子绑住了,嘴里还塞着好大一团东西,连叫都叫不出声。

    母亲努力的四处张望着,可是卡车的后面被一块厚重的黑布牢牢地盖住,黑漆漆的一片。只有在偶尔的颠簸中,淡淡的光线会透进来,然而黑布下的情景使人堪忧。

    因为母亲的周围,一样都是被绑住手脚、堵住了嘴巴的少女。

    她们每个人的眼神里充斥着同样的惊恐和慌张。

    卡车行驶在坑坑洼洼的山路上,少女们随着车子的晃动撞来撞去,不知道是哪个人吓得尿出来了,黑布下狭小的空间内,充斥着难闻的尿腥味。

    车子就这样不知道开了多久,周围的温度越来越低,会透进到黑布底下的阳光也越来越少。

    大概是天黑了,车子终于停了下来。

    母亲听到一阵开门声,然后是有人下车的声音,哒哒哒的脚步声,就像是践踏在少女们心坎上一样。

    “操,这到底是什么鬼地方,连个旅馆都没有,难道我们今天就只能睡路边吗?”随着脚步声,黑布之外传来男人的咒骂声。

    “蛮子,再忍忍,坚持一下,明天就到地方了,等我们卖了钱,就可以回广州好好的快活了。”另一个男人回道,他的声音比之前的男人更低沉些,应该年纪也稍涨些。

    年轻男人又骂骂咧咧一堆,然后揉了揉自己的裤…裆,说,“我去旁边放水。”他一面不停啧啧出声,一面走远了。

    母亲和黑布下的所有少女都一样,不停地瑟瑟发抖着,她们不知道自己接下来会遭遇什么悲惨的事情。

    些许时间后,隐隐的有火光和食物的香味透进来,饥肠辘辘的少女们不停地吞咽着口水。

    又饿又怕,有一个少女哭出了声,引得其他几个胆小的少女也一同哭了起来,一时间,呜呜咽咽的哭泣声突然变大,透过厚重的黑布传了出去。

    “草!你们这群臭婊…子,当自己哭丧呢,想烦死老子吗?”刚才那个粗暴的年轻男人大声的唾骂着。

    沉重的脚步声逼近,黑色的厚布一下子就被男人拉了起来——

    母亲闭了一会儿双眼,才适应了外面的光线。

    天色已经全黑,四周是连绵的群山,周围唯一的亮光来自一堆烧的正旺的篝火,篝火边坐着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男人,体型瘦小,獐头鼠目,十分丑陋又狡猾的模样。

    而靠近卡车的男人却长得非常的高大,膀大腰粗的,一个光秃秃的发顶,焦黑的脸上长着一个大蒜鼻,在火光的映照下,整张脸都显得油腻腻的,非常猥琐。

    男人愤怒地瞪着眼,呵斥道,“老子倒要看看你们谁敢哭,他妈的信不信老子现在就干…死了你!”

    随着男人的一声怒吼,哭声停了,在夜里呼啸的风声却显得那么阴森恐怖。

    对上少女们恐惧又畏缩的眼神,男人顿时就嚣张的笑了起来。

    黑布又一次盖了下来,黑暗再一次笼罩。

    车外,两个男人坐在篝火边,一边吃着东西,一边说着一个买卖,还大肆谈笑风生着,而他们说的买卖就是人口买卖。

    母亲说这两个男人和她在火车站遇见的那两个妇女都一样,他们是拐卖人口的人口贩子。

    母亲告诉我这一些时,我不过十岁,从没走出过村子一步,不知道什么叫做火车站,也不知道什么是人口贩子,只记得的母亲说起这些时,还看得出清丽五官的脸上,她的神情是那样的漠然,那样的绝望,深黑的眸子里如同一潭死水。

    母亲说,在卡车上的那个晚上,非常非常的冷,非常非常的漫长,无论是她,还是其他的少女,根本都睡不着。

    就在后半夜,黑色的厚布再一次被拉起,一只粗壮的手臂伸了进来,抓住了其中一个少女的胳膊。

    随着一声呜咽,少女就被抓了出去。

    “蛮子!你想干什么?”年长的男人大声责问着,“这些人可都是等着买个好价钱的,不是你能碰的。”

    “祥子叔,我都憋了一路了,实在是忍不住,你就让我玩玩吧。”猥琐男人先是说好听的,见年长男人还是不同意,胸口的火也窜了起来,“操!老子今天就要干了这个婊…子,就算你这个臭老头不同意,能拿我怎么样?”

    男人粗鲁的将拉出来的少女摔在地上,然后解开了她的绳子,少女脚一落地就想逃,但是发麻的双腿哪里来的力气,只能在地上爬行。

    “你这个臭婊…子,不伺候你老子,竟然还想逃。”男人谷欠火和怒火一起中烧这,拎起她的领口就是一巴掌,将少女半边的脸都给打肿了。

    “蛮子!你干就干,别打脸!”年长男人心疼的看着少女的脸,损失的可都是他的钱啊。

    “行了,知道了。”

    男人敷衍了的应了一声,然后开始疯狂的撕裂少女的衣服。

    火光下,少女白花花的肉…体暴…露在男人的胯下,双腿被大大的分开,悲惨的叫声肆起。

    那时才十八岁的母亲,尚未经历人事,根本不知道在车外到底发生了什么,只觉得那嘶吼的惨叫,就跟爬进耳朵里的虫子一样,咬着她的神经。

    直到天亮,那个少女才被重新丢上车,她衣衫不整,大部分的身体都露在外面,白色的肌…肤上红的、紫的、青的痕迹密布,手指印和咬痕都有。

    最恐怖的是少女分开的双腿间,鲜红的血液还不停的流着。

    载着少女的卡车再一次上路,往更加深山的方向走。

    之后,只要卡车每停下来一次,黑色的厚布就会被拉起来一次,卡车边除了之前的两个男人之外,还围着一些其他的人。

    他们或年老,或年轻,都是面色土黑,身上穿着脏兮兮的棉袄,一双黑溜溜的眼睛不停地在少女们的脸上扫来扫去。

    再之后,高大的男人会拉着一个或者两个少女下车,而年长的男人会从那些陌生人手里收过厚厚的一叠人民币。

    母亲一开始并没被选中,她却从那些人的身上看到了自己不久之后的命运。

    在颠簸的卡车上,母亲做了一个勇敢的举动,她将脑门狠狠地撞向了车子,额头上多了一个窟窿,粘稠的血液不停地往下流着。

    再一次停车,男人发现了母亲的“意外”,瞬间就破口大骂。

    越是落后,越是迷信,见血是凶兆,这样的“商品”是没办法卖个好价钱的。

    一路走走停停,的确没有愿意买下母亲的人。

    到最后,车上只剩下了两个人,母亲和那个浑身赤…裸的少女。

    眼下正是腊月隆冬,山里的气温更是特别的低,母亲过去碰了碰对方,她浑身冰冷的,分不清到底是死的,还是活的。

    随着一道刹车声,车子又一次停了下来,这也是最后一次,因为前面都已经没有路了。

    山路旁,一个头发花白的男人等着,他哆哆嗦嗦的将手里的一千块钱递过去。

    男人数了数,啐了一口,骂骂咧咧道,“我们手里的人最低也要卖三千块的,你这些钱,还是拿回去吧。”

    “这位大爷,求求你了,求你行行好,这已经是我存了十年的钱了,我就像给我儿子买个媳妇,求求你,行行好,卖我一个吧。”老头子不停的哀求着。

    年长男人一个眼色,高大的男人拉开了黑布。

    “算了,看你一个老头子也怪不容易的,就剩下两个了,你喜欢哪个挑哪个。”

    在破相和破身之间,老头子选择了我的母亲。

    一千块钱,一个女人,我母亲的命运跟这里的群山彻底的绑在了一起。

    下车后,绑着母亲双手的绳子牵在老头子的手里,他拉着母亲往前走,要是母亲敢反抗,他就一皮鞭抽过去,那狠劲,丝毫不见之前在两个男人面前畏缩的模样。

    这一走就是两三个小时,母亲的脚底都走出水泡了,终于到了这个藏在大山深处的村子。

第327章 谁拿情深乱了流年 02() 
老头子姓张,记不得自己叫什么名字了。村子里的人也都叫他张老头。张老头没结过婚。也没有老婆,但是的确是有一个儿子。而且是个傻子。

    村子里的人都知道张老头的这个傻儿子是怎么来的,因为太穷,张老头娶不到老婆,就把自己的妹妹给强暴了。

    在封闭落后的大凉山里,女人是比牲口还不值的东西。

    兄妹乱伦。甚至后面即将发生的父子共妻,也都是屡见不鲜的事情。

    张老头的妹妹当时不过十六岁。少女的身体都还未长开,就这样沦为了男人泄…欲和传宗接代的工具。

    幸也是不幸。张老头的妹妹在生产的时候大出血,连自己孩子也没见上一面,就死了。

    张老头有子万事足,哪里还管得了自己的妹妹。在后山随便挖了一个坑,将她埋了,一条鲜活的生命。就这样结束了。

    等孩子长大了,张老头也遭到了报应。因为近亲乱伦,他的儿子是个傻子。

    在大凉山,就算你是一个正常人都不见得能娶到媳妇。更何况是一个傻子。张老头的后半辈子,一直都在筹谋着这件事情。

    十年前,他下山卖货的偶然一次机会下听其他村子里的人说,有人专门会从外面运一批女人来这里卖,只要付了钱,人就是你的,随便你怎么折腾都可以。

    张老头从那个时候就生了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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