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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时光深处等你-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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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阿姨,我家怎么变成这样了?”我问着王阿姨。

    “诶哟~这还不是怪你那个赌鬼继父,一直说不赌了不赌了绝对不赌了,可是一转身,人就赌场里泡着了,八匹马都拉不回来。”王阿姨一开口,近乎就是滔滔不绝,“你那个继父欠了赌债还不止,居然还借了高利贷,高利贷那都是什么人啊,全是黑/社会的流氓,十几个人高马大的男人,身上还带着刀,黑着脸冲上来的时候,都快把我们吓死了。”

    “那我妈和我弟弟呢?他们有没有事?”我抓着王阿姨,焦急的询问着。

    “放心吧,你妈聪明着呢,高利贷找上门的前几天,她就不见了,你继父天天嚷嚷着,要是抓到你妈就把她往死里打,可还没找到你妈,他自己就被高利贷抓走了,也不知道现在是死是活。”

    王阿姨说完,还眯着眼上下打量我,“临夏啊,我前阵子可是听你妈说,你赚大钱了,还一个月一万的往家里汇钱,那一阵子你妈每天穿的花枝招展的,你弟弟半个月就买一双新鞋,不是耐克就是阿迪,可把我儿子羡慕死了。你到底在哪里发财啊,有什么好门路也跟王阿姨说说,我们这么多年邻居,你也让我也赚点是不?”

    看着王阿姨贪财的脸,我却无从说起,这一个月一万块,可都是我陪酒卖笑的钱,怎么可能说得出口。

    我心虚的笑了笑,王阿姨当我是小气,愤愤的横了我一眼,可是在她临走前,她还忠告了我一句:“那些高利贷讨债的人,最近还有来呢,你自己小心点,别被他们抓到了。”

    王阿姨走后,我又呆呆傻傻的看着那个房子好一会儿,天色暗下去之后,才拖着沉重的脚步离开。

    刚才我还问了王阿姨事情发生的具体时间,心里大概也有了一些猜测。

    一步错,步步错。

    从我为了能够在这个家里有一定位置,而还了周达伦的五万块钱赌债开始,夏纪梅就盯上了我。她骗我说外婆生病了,就是知道我最看重的人是外婆,想利用这点跟我讹钱,那所谓的一个月一万的医疗费,最后都变成了这个家的开销。

    而高利贷找上门的前几天,夏纪梅不见了人的那天,就是她突然跟我说外婆“病情有变”,需要三十万手术费的日子。

    怪不得她打电话给我的时候,又哭又骂的,情绪很不稳定的样子。

    我最后汇给她的三十万手术费,应该就是她准备跑路的资金了。

    我以为我从这个家里挣脱出去了,可是最后……我人生的颠簸起伏,都被夏纪梅掌握在手里,系在这个家里。

    走出楼梯后,有冰凉的水从天而降,滴在我的脸上。

    我一抬头,看到天空灰蒙蒙的,灰暗的云朵缓慢的移动着,起风了,又下雨了,并不是我哭了。

    不是我不想哭,而是双眼干涩的根本哭不出来。

    我茫然的走在马路上,正不知道该何去何从的时候,有人拉住了我的肩膀。

    “宋小姐。”那人喊着我。

    我一转头,看到近在咫尺的是陆南那张严肃而认真的脸,他皱着眉头,眉宇间带着一丝不耐烦的神色。

    厉丰年的助理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我顺着陆南的方向望去,看到他身后不远处正停着一辆黑色的保时捷卡宴,驾驶座的车门还打开着,陆南可能在车里就叫了我好几声,可是我都没听到,他才迫不得已下车来。

    陆南看着我神情恍惚的脸,没再多言,只是淡淡的提醒我:“快上车,厉少在车里。”

    我苍白的脸上飞快的闪过一抹错愕,纷乱的心绪瞬间回笼,厉丰年也来了,他怎么会在这里?难道说从我一回到江城开始,他就已经在监视我了,亦或者……无论是江城还是别的地方,我在哪里,做了什么事情,他都一清二楚。

    要监视住一个人,对于他这样有权有事的人来说,是在简单不过的事情。

    我走到车边,目光愣愣的盯着黑色的车窗看,想象着厉丰年坐在里面的样子,想象着他知道这一切的事情,是不是会冷笑着骂我愚蠢,骂我笨蛋,我居然连夏纪梅如此拙劣的谎言都看不透。

    鼓足了勇气打开车门,厉丰年没有我预想中的那般冷眼看我,他正靠着座椅的后背,闭目养神。他前额的碎发细细的垂落,俊朗精致的脸上没有一点儿表情,高挺的鼻,微薄的嘴唇,棱角分明的下颚,还是一样的让我无法一开眼。

    五天不见,从石门村到江城,在看到这个站在金字塔顶端的男人,我有种仿如隔世的错觉。

    我怯生生的上了车,只是喏着嘴喊了一声:“厉少。”

    厉丰年掀了掀眼皮,露出如黑曜石般闪耀的眸子看我说:“回来了?”

    我点头说:“嗯,我回来了。”

    或许是太久没开口,他的声音显得格外的低沉而嘶哑,却依旧震着我心口发麻。

    陆南转着方向盘将豪华名车驶出这个破旧的小区,黑色的卡宴平稳的行驶在道路上,没有人说话,车厢内安静的可怕。

    我身上带着雨水,不敢跟厉丰年做的太近,就紧挨着车门坐着,后背挺得笔直,就怕弄脏了厉丰年的车。

    “陆南,把暖气打开。”厉丰年跟陆南吩咐着,然后又转头看我,深黑的眼眸里闪着晦暗不明的光,“你要办的事情都办好了?”

    “办好了,都办好了。”我用力的点了点头,外婆没事,母亲带着钱出走,我心里恐惧和不安的一切,已经尘埃落定了。

    不知道是不是突然有暖风袭来的关系,我的眼眶一阵发烫,我忙抬了一下手,将眼角的眼泪擦干。

    可是我忘记了,刚才我在房子里翻动过东西,手指上沾满了灰尘还有红色的油漆,弄脏的手指碰到了眼睛,双目一阵刺痛,眼泪更是哗哗的往下流。

    此刻的我,在厉丰年眼里,落魄的像一只落汤鸡,我难看而窘迫的模样,又一次呈现在他的眼前。

    我相信厉丰年什么都知道,甚至可能知道的比我更多,可是他一个字都没说。

    就在我哭的无法抑制,上气不接下气的时候,厉丰年突然的伸手将我按在了他的身前,他的手掌用力的压着我的后脑勺,我冰凉的脸紧紧地贴在他温热的胸膛,斑驳的眼泪沁入他的西装外套里。

    “既然都办好了,以后除非我开口,你都不准离开。”厉丰年冰冷的声音从我的头顶传来。

    他宛如命令一般的话语,却让我从心底里腾升起一股暖意,

    这一次,我不怕在弄脏他,也不怕他会把我赶下车,而是紧紧地抓着他的西装外套的下摆,非常坚定的说一句:“好。”

    在之后的时光里,我的确再也没有离开过他,直到他将我亲手推开的那一天。

第56章 林沫然死了() 
一路顺畅地行驶到了厉丰年的别墅,天色已然昏暗。秋雨还未停歇。凉风瑟瑟而来。

    我披着厉丰年的西装外套走在风雨中,回想着刚才发生在车厢里的一幕。心里却暖洋洋的。

    下车前一刻,厉丰年一脸嫌弃的瞅着他被我弄脏的外套下摆,然后将外套脱下来甩到我面前,语带不屑的说着:“弄脏了的东西我不要。”

    我抬眼看着走在我前面的厉丰年,一身单薄的白衣黑裤。隐隐露出精壮的身躯,明明已经是一米八几的成熟男人。其实内心说不定住着一个任性而别扭的小孩。

    别墅的门一打开,明亮的灯光倾泻而出。我在这时才有了一种“我回家”了的感觉。

    陆南比厉丰年更加熟门熟路,从柜子里拿了干毛巾递给厉丰年,然后两人往客厅的方向走去,一路上陆南不停说着话。像是在汇报公事。

    我觉得自己不便靠近,就往亮着灯的厨房走去,之前有过一面之缘的阿姨正从厨房里走出来。来的路上厉丰年已经跟我介绍过了,别墅里有三个下人。保姆阿姨陈妈,司机宁叔,还有整理院子的小周。

    陈妈手里还端着一个托盘。托盘上放着一个小碗。正袅袅的冒着白烟,空气中弥漫着一股香甜的生姜味,那一碗显然就是生姜汤了。

    我伸手接过正想说谢谢,陈妈却跟我说道:“小姐,这是陆助理吩咐给先生准备的热姜汤,不如您送过去吧。”

    听陈妈这么一说,我的脸闷热的有些窘迫,我还以为厉丰年居然对我关心到如此无微不至,甚至连热姜汤都准备好了,原来是我自作多情了。

    我红着脸接过陈妈手里的托盘,然后往客厅的方向走去。

    我的脚步一靠近,陆南马上停止了说话,然后用严厉的眼神看了我一眼,看的我心里一阵发憷。

    我尴尬的停下了脚步,有些进退不得。

    “继续说。”厉丰年坐在宽大的沙发椅上,沉沉的开口道,然后跟我招了招手,让我过去。

    陆南低头一面划着pad,一面继续跟厉丰年汇报。

    我这才稍稍放松了些,然后趁着厉丰年专心听陆南讲话的时候,细细观察着他,这才注意到他的脸上有一股不正常的暗红,而且眉心紧蹙,仿佛有些不适。

    他是受凉生病了吗?

    怪不得一向精神奕奕的男人刚刚会在车里闭目养神,可是既然已经生病了,为什么还要把西装外套脱下来给我。

    看着厉丰年难受而拧着眉的样子,我有些气恼他为什么不好好照顾自己的身体,公事就不能缓一缓吗?

    我忍不住的开口打断了陆南的话,“热姜汤要是凉了就没作用了。”

    厉丰年和陆南目光齐齐的像我撇过来,我顿时有些手足无措,恨不得找个地缝钻下去。

    厉丰年用有些玩味的眼神打量着我,然后伸手勾住了我的腰,将我往他的大腿上带,我手里的热姜汤晃动着,连忙抬了高手臂稳住,身体却已经被他扣在了怀里。

    我本是欢场小姐,应该早就习惯了在旁人面前跟人举止亲密,可是在这一刻,我却扭着身子十分的拒绝,总觉得陆南似有似无的目光,总是嘲讽的落在我身上。

    厉丰年拍一下我扭动的臀部,然后跟陆南说:“今天就到这里,剩下的事情明天再说。”

    陆南整理了东西,提着公文包恭敬的告退了,我一直低着的头才稍稍抬了起来。

    “刚才胆子不是挺大的,怎么现在就哑巴了。”厉丰年开口取笑着我,语气中略微含着一丝笑意。

    “我说的是事实,姜汤当然要趁热喝才有效果。”我撇了撇嘴,然后把托盘放一边,端着小碗递给厉丰年。

    厉丰年并没有伸手接过,而是就这样目光直直的盯着我。

    我们俩不过近在咫尺的距离,我看到厉丰年深黑如墨的眼眸,折射着明亮的灯光,还倒映着我的身影,就在他瞳孔的深处,如同漩涡一般将我吸纳。

    “喂我喝。”厉丰年低沉的对我命令道。

    隔着厉丰年身上的白衬衫,我可以感觉到他结实强壮的身体,还有那一股比平常体温更高一些的滚烫热量。

    带着从来没有过的羞怯,我慢慢地将热姜汤的小碗凑到了他的嘴边。

    厉丰年这才将目光从我的脸上移开,然后垂眼低头的喝着热姜汤,

    明亮的灯光从上而下的洒落,将他好看的眉眼全然展露在我的眼前,浓密而纤长的眼睫毛,几乎令任何一个女人艳羡,高耸而端直的鼻梁,一抹薄唇正微翘的贴着碗壁,我有些痴迷的移不开眼。

    厉丰年却在这个时候抬了头,看到我来不及掩饰的痴汉目光。

    他扬了扬唇,“你也想喝热姜汤?”

    我有些晃神,不知道自己到底是点了头,还是摇了头。

    只见厉丰年又低头喝了一口热姜汤,然后伸手掐住我的下巴,将我往他的面前带。

    我像是被催眠了的人一样,被厉丰年控制了意识,没有了自主能力,等我回神过来的时候,厉丰年已经含住了我的双唇,然后将他嘴里的热姜汤往我嘴里送,生姜和黄糖的微苦微甜,弥漫在我舌尖的味蕾上。

    我小口小口吞咽着他哺送过来的热姜汤,当汤汁吸干之后,他的舌尖已经霸道的深入我的口腔,湿缠着我的柔软。

    厉丰年端走我手里的小碗,然后一手抚/摸着我丰盈而弹性十足的臀部,一手慢慢的攀上了我的胸口,隔着一层布料揉/捏我饱满的胸肉。

    从双唇相触的那一刻开始,小小的火花已经变成了熊熊烈火,我们两人的体温不断攀升,身体也一同热烈的缠绵着。

    就在我几乎以为自己要被吻得窒息的时候,厉丰年终于放开了我,我无力的趴在他的肩膀上大口大口的喘息,他的手却依旧没有从我的臀部和胸前放下。

    相互依偎了良久,厉丰年才终于拍了拍我的屁股,跟我说:“下来吧,我的腿都要被你坐麻了。”

    哼,也不知道是谁硬拉着我坐他大腿上的。

    这种话我在心里愤愤的想着,当然不敢随便说出来。

    我们俩刚分开,陈妈的声音恰时的传了过来:“先生,小姐,可以吃饭了。”

    她仿佛在等我们两人分开的那一刻一样。

    我在这是才想起来,这是客厅,别墅里不只我和厉丰年两个人,忍不住埋怨的瞥了好/色的男人好几眼。

    厉丰年却面不改色,只是嘴角的笑容异常难得的一直没有消失。

    吃了饭,厉丰年带我上楼,二楼左边是他的主卧,右边是书房,走廊的尽头是客房,但是别墅一般不留客人,所以客房也只是摆设。

    然后是他的房间里……现在应该说是我们的房间里,他也一一跟我介绍,从他钟爱的摆设到高科技声控灯,再到衣帽间,看到一件件女士连衣裙被挂在他的衬衫旁边,我的心里发热又发胀,像是被彻底的融入了他的世界。

    最后是房间里的浴室,刚才激/情缠吻过,再到这种有些隐私而敏感的地方,我的脸不由自主的烧了起来,脑袋尽是一些绮丽的幻想。

    厉丰年眼神嘲弄的瞅了我一眼说:“今天就算是你想要,我恐怕也力不从心了。”

    “你别乱说,我才没有想要。”说着,我落荒而逃一样从浴室里逃了出去。

    厉丰年低哑的笑声,萦绕在浴室里面良久,让我连余光都不愿意撇过去。

    那天晚上,厉丰年果然如同他所说的一样,力不从心。当我从洗完澡从浴室里出来,他已经靠着床头睡了过去,呼吸有些粗重,带着微微的鼾声。

    我帮他盖被子的时候,他勉强睁开眼,然后把我拉到床上紧紧抱住,炙热的温度相互熨帖,在初秋的深夜里彼此温暖。

    可是第二天早上,当我咬着三明治喝牛奶的时候,厉丰年却一脸平静的告诉了我一个残忍的事实。

    他说:“你离开后第三天,林沫然出现了不良反应,经抢救无效而死亡。”

    我一僵,连手都在发抖,手里的三明治又掉回了盘子里,眼眸不停的颤抖着。

    “手术不是已经成功了?你是在骗我对不对?小沫不会这么轻易就死掉的。”我下意识的拒绝相信厉丰年的话,变得有些歇斯底里。

    厉丰年没有安慰我,只是继续往下说:“林沫然的身后事我已经让陆南去处理了,你要是有任何要求都可以跟他联系,反正你也知道他的电话。”

    厉丰年依旧是一脸的淡然冷漠,仿佛不是在跟我谈论一个人的生死。

    就算小沫不是他的朋友,也是曾经跟他见过面一起喝过酒的人,他怎么可以说的如此冷血无情。

    吃完了早饭,陆南开车来送厉丰年上班,而我还坐在餐桌边,久久地无法回神。

    厉丰年换了一声工整的西装出门,没有再看我一眼。

    昨天那个我以为会温柔待我的男人,仿佛只是昙花一现,这样的厉丰年,才是我认识的那个厉丰年。

第57章 不再闹了?() 
陆南不愧是厉丰年培养出来的人,当我在伤心悲痛后联系他时。他早就已经将小沫的身后事完全处理妥当了。

    “宋小姐。墓地的地址已经按照厉少的吩咐选好了,如果你确定了时间。葬礼随时都可以举办。”陆南说话的语气,完全跟厉丰年如出一辙,冷漠淡然,不含一丝情绪的起伏。

    我连小沫的最后一面都没有见到,而是直接捧到了她的骨灰盒。

    小沫下葬的日子定在两天后。我打了电话通知莉姐,莉姐在电话那头低沉了一会。才哑哑的说了一句“知道了”。

    这几天的秋雨一直没有停过,淅淅沥沥的时下时不下。天色被厚厚的云层压得暗沉沉的,也像是压在我的心里一样。

    小沫葬礼的那一天,莉姐并没有来,倒是美心、莎莎和嫣嫣都来了。还有许久不曾见面的朝颜。

    朝颜是被一辆黑色的奔驰送来的,她下车后,那辆车就在路边等着。一直没有走。

    美心心里冒着酸气,忍不住挖苦到:“我们还真以为你家里出了什么大事。回去受苦受难去了,原来是被大老板给包了啊,怎么都不跟我们说一声。难道还怕我们跟你抢啊?你朝颜可是天上人间的红牌。我们这样的小角色怎么抢得过你。”

    朝颜撑着伞往前走,只是冷冷的看了美心一眼,连理都没有理她。

    自从出了上次的事情之后,美心唯一的一点坏心眼都被宽哥吓唬没了,我们知道她只是爱耍耍嘴皮子,其实人并不坏。而且看着美心露在衣服外面的伤痕和淤青,这阵子,她恐怕又没少受她那个死鬼老公的虐待。

    下着雨又起风,天气有些凉,但是美心和莎莎他们,依旧光着腿穿着短裙来的。

    莎莎开玩笑的说:“如果不穿成这样,我怕小沫认不出来是我来送她了,不然她一个人上路多寂寞啊。”

    莎莎说着,脸上笑着,眼眶却红了起来。

    我们这些在会所里做小姐的,虽然平常关系并不怎么好,而且还明争暗斗的抢客人,但是我们也是呆在同一个地方一起求生的人,有着旁人无法理解的特殊感情,不然美心和莎莎她们也不会大老远的跑到墓地来看小沫。

    厉丰年吩咐陆南给选的墓地位置很好,依山傍水,两边还有高耸的青松。

    小沫的骨灰盒是我亲手放下去的,一同放进去的还有她跳楼那天穿的那身白色连衣裙和凉鞋,我希望她在下面,也能穿的漂漂亮亮,也能像那天早上那样高兴。

    朝颜抱了一大束白色菊花来,美心,莎莎和嫣嫣一人都从她那里抽了一朵,一一的放在小沫的坟前。

    嫣嫣心里最软,从小沫开始下葬的那一刻,她就已经哭的双眼模糊了,眼泪止都止不住。

    “还是你好啊,死了一了百了,还可以睡这么好的地方,我要是死了,说不定连个给我收尸的人都没有。”美心看着小沫的墓碑,一面说,一面抹了一把眼泪。

    “你说什么丧气话呢!”旁边的莎莎拍了一下美心的胳膊,“什么死不死的,说点吉利的好不好!”

    “我说的明明都是事实,要不是临夏现在被厉少包了,小沫怎么可能会有这么好的墓地。”

    “你还说!”莎莎又连续拍了美心好几下,眼神不安地偷偷打量着我。

    我倒是觉得没什么,美心说的也是事实,我现在的确是被厉丰年给包养了,但是我甘之如饴。

    朝颜全程都没说话,静静的站在一边抽着烟,烟雾和雨水的雾气萦绕在她的眼前,那张倾城绝丽的脸更显苍白。

    “你跟了厉丰年了?”其他人走后,朝颜这才开了口问我说。

    “嗯,”我应了一声说,说起另一件事:“前阵子有你的熟客来会所,是我坐了他的台,那位先生说要是你回会所了,让我通知他一声,他还给了我一张名片,名片我可能找不到了,不过我还记得那位客人姓徐。”

    当我说出客人的姓氏,我注意到朝颜的双眸震了震,然后她狠狠地抽了一口烟,“我知道了,来夜场找女人的客人你也清楚都是什么货色,以后碰到这种人别当真,听过就算。”

    朝颜说完,眼眸一转,上上下下瞅着我笑了起来:“恐怕是我说错了,你以后也不会遇见这种人了。”

    “你呢,你还会回去吗?”我问着朝颜,既然有人能开着奔驰送她来,应该也是一个不大不小的老板才对。

    “谁说得准呢,说不定什么时候就回去了。”朝颜说着,抬头看了看天,雨水不知道在什么时候已经停了,她收起了伞,然后跟我说了声再见就走了。

    朝颜走后,偌大的墓地里就剩下了我一个人,阴气森森,可是我却不忍这么快的离开,直到我的身边多了两个人影,才怔了怔。

    我一抬头,映入眼帘的是厉丰年那张冷漠孤傲的脸。

    他怎么会来这里?

    陆南依旧寸步不离的跟在厉丰年的身旁,他还带了一束很大的百合花来,将花束放在小沫的坟前。

    这下我就更不懂了,就算是厉丰年看在我的面子上,他也已经做得够多了,根本不需要亲自来看小沫,还送这么一大束花。

    厉丰年像是看穿了我心底的疑惑,不以为意的开口道:“这花不是我送的,我只是受人之托忠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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