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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门关外有郎君-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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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笑歌这句话的确说得在理,虽然她们比不得主子们,但却是主子跟前的体己人,和那些杂使婢女并不一样。

    这种等级差别不止在大翼国如此,在这风云大陆的各国其实都差不多。尤其是大户人家,这种差别更是明显。

    笑歌这会儿已经带着细语走进里间服侍越白安洗澡,越白安见到久违的热水忍不住玩心大起,直把水中的花瓣往两人身上抛。

    细语躲闪不及,被越白安淋了一身的花瓣和水:“公主!您和笑歌就会欺负我!”

    三人正笑闹着,房门外却忽然传来一阵敲门声。

    见细语这样狼狈肯定没法去见人,笑歌急忙擦了擦头发,往外间走去:“哪位?”

    诸淮见王妃这门关着这样紧,只怕里面出了什么事他们都不知道,于是才决定敲门询问:“笑歌姑娘?我是诸淮,你们做什么呢把门关得这严实?”

    一听到来的人是诸淮,笑歌压根没感觉到自己已经红了脸,支支吾吾地回答诸淮:“诸淮大哥,我们公主在沐浴呢。你有事儿吗?”

    诸淮确定了情况后“嗯”了一声:“没事儿,这不怕你们锁着门遇到危险我们也没法进去救你们嘛,知道情况就行了。”

    依然是按着踏孙国的规矩,墨云深和越白安不能住在同一层,所以诸淮打听清楚了越白安的情况,就上了三楼给墨云深汇报:“估计还得等一会儿,我去通知厨房晚点用膳?”

    和笑歌与细语一样,诸淮一般没别人的时候也都是以“我”自称。

    “不必,我一会儿带她出去吃。你们按时用膳就行,记得给那两个丫头留够。”

    诸淮却是不乐意了:“嘿,干嘛给人两个留剩的,等她们服侍好了王妃,再和大家一起吃不行?”

    墨云深听见诸淮这样说不免多看了他几眼,却没戳穿他的心思:“你自己定。”

    等到越白安终于结束沐浴,擦干了头发重新梳了一个简单轻便的垂鬓髻准备让笑歌去把晚膳端来房间里来时,笑歌却跟摇头拒绝:“刚才诸淮大哥来通知我了,王爷要带您出去吃呢,不在客栈吃。”

    越白安愣了一下,她并没有忘记和墨云深的葡萄酒之约,但至于这么急吗,他们不是还要在凉州待上两日才走?

    越白安正想着,索性推开了房门,恰好看见墨云深正坐在客栈大堂之中,似乎已经等了她许久。

    一壶茶放在他手边,他的手指轻轻敲打着桌面,茶水似乎是新添的沸水,冒出的雾气很大,模糊了他棱角分明的侧脸。

    似乎是感受到她的存在,墨云深抬眼看向二楼,正好与她四目相对。

    越白安忽然觉得面颊发烫,竟是“嘭”的一声又把房门给关上了。

    太,太没出息了。

    但是他长得的确是太好看了,她这也不过是身为女子遇见好看男子时正常的反应,没什么大不了。

    这样安慰了一番自己,越白安再次推开门时已经恢复了常态,只见她低声告别了笑歌她们,便走下了楼梯向他而来。

    越白安梳的发髻简单,身上穿的衣服也很素净。

    墨云深很少见她穿这样温和的颜色,之前她总是穿着天青色,水绿色或是月牙白那样的冷色调,虽然也很美,但总让他觉得疏离。

    那倒也符合她的性子,总是很客气,仿佛让所有人都如沐春风其实却极难接近。

    却不想她今儿竟穿了一身妃色衣衫,发髻之下散开的发丝随风而起,平白添了些许和她往常不同的娇俏可人。

    他这才意识到,她其实也不过十五岁的年纪,虽然头脑清醒,做事也老练,但却始终还是个刚刚才从家人的保护之中挣脱出来的小姑娘。

    见他一直盯着自己不说话,越白安原本恢复平静的脸颊又有些涨红:“别看我了。”

    “很好看。”

    虽然在长安时他也时常对她这样说,但越白安却从没有今日这样大的反应。

    墨云深也不在意她的脸红和窘迫,只是自顾自地拉起她的手:“不是说要带我去品那家葡萄酒,走吧。”

    年少时她也读过不少游侠美人相携同行这样暧昧的故事,总是想着自己也总有一日要体会这样的生活。和她爱的人,她的豪侠英雄一起去看大好河山,去品万世情怀。

    但这却的确是她第一次和一个男子并肩同行在陌生城镇的街道上,回想起自己曾经的那些少女梦想,便不由自主一直红着脸。

第18章 葡萄美酒夜光杯() 
越白安已经记不太清那家老字号酒馆具体的位置,但一走到街上这么转悠了两圈,她便隐隐约约又想了起来,只拉着墨云深往那家酒馆而去。

    正是华灯初上的时候,街上人头攒动,倒是不及长安城热闹,但比起沙州还是要好上许多。

    “沙州气候不好,居住的人本来就少。”

    越白安叼着糖葫芦,跟墨云深提起自己的第二故乡:“加上又是关口,来往人口杂乱,一到晚上哥哥就不让我们出门了。”

    所以她其实是个没有过夜生活的土包子。

    但是这句话她是不会当着墨云深的面说出来的。

    不过墨云深显然领悟到了她的这层意思,露出体贴同情的表情拍了拍她的头,和她一起进了那家名叫“老稻家”的酒馆。

    虽然人满为患,可正当两人走进去时,却恰好有一桌人离开。

    越白安庆幸:“来得早不如来得巧。”

    她特别熟练地坐在了墨云深对面,对着店小二报了自己想要的菜色:“你们这儿的名酒一坛,招牌玲珑酥,水晶绿豆饼和西域蜂蜜糕各一碟,再要一盘炝花生米。”

    小二一听这就是老顾客,急忙“诶”了一声:“好嘞,请您稍等。”

    越白安却没有立刻放他离开:“我们两个人点这么些够吗?”

    小二看了一眼墨云深,迟疑了一下:“应该够呢,不够您再喊小的给您加菜便是。”

    “那就好。”

    越白安笑眯眯地看着小二离开,之后才十分满意地将目光移回了墨云深身上:“说起来进了凉州之后,这边的饮食你应该比较习惯?”

    墨云深“嗯”了一声:“但头一回见人葡萄酒配花生米。”

    越白安咬了咬唇,本来好不容易恢复的脸色又开始变红:“我跟哥哥来过一次,他喝中原酒喝惯了,喝葡萄酒也要就着花生米才喝得好。”

    所以她刚才顺嘴就把花生米说出来了:“你要不喜欢的话咱们再换个菜?”

    墨云深从没见过今晚这样可爱的越白安。

    平时她总是风云不惊,仿佛这世上没有什么事会让她惊慌失措,方寸大乱。墨云深全然没想到只是一起逛个街喝次酒这么小的事,居然能让她不停地红脸。

    他当然不知道这些对越白安而言全都不是小事。

    只见墨云深一只手握成了拳,抵唇轻笑:“挺好,我也试试舅兄这法子。”

    不说她都快忘了,对面这人不久之后,就要成为她的夫君了啊。

    明明一个多月前才刚刚认识了彼此,居然已经是这么亲密的关系了。

    见她对“舅兄”这个称呼并没有反对,墨云深心中的满足更甚,他心里已经开始盘算着,等到回到木疏城之后,要多带她出来逛街喝酒。

    实在是与平时太不一样了。

    比平时还要更可爱。

    这会儿小厮终于把酒和糕点上齐了,看着玲珑酥那晶莹剔透的样子,越白安已经按耐不住手中的筷子,急忙夹了一个扔进墨云深碗里:“快尝尝看,特别好吃。”

    她这会儿又放下了筷子开始给他倒酒,只见她把两个琉璃杯摆好,笑看向他:“葡萄美酒夜光杯。”

    她把手中斟好酒的杯子递给墨云深:“说起来大翼国的琉璃制品全都是从踏孙还有其他西域小国进口,你或许觉得没什么,但对我们大翼国人而言,这琉璃可是稀奇的东西。”

    墨云深自是熟悉两国之间的种种贸易往来:“你们的丝绸瓷器对我们而言也都是稀罕物件。”

    他接过她递来的琉璃杯,抿了一口,的确如她所说,和这世间大多数的葡萄酒味道都不一样。

    他又在她的怂恿之下咬了一口她扔过来的玲珑酥,口齿之间瞬间香甜四溢,但更令他觉得惊讶的是,这酥中除了葡萄,似乎还有核桃碎粒混杂其中,原以为会是很奇怪的搭配,没想到味道却很不错。

    “是不是超级好吃!”

    越白安在他慢慢品味酒和点心的时候已经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解决了一块玲珑酥和蜂蜜糕,小脸上满是幸福的神情:“来,我敬你。”

    她拿起杯子碰了碰他手边的酒杯:“之后还请多多指教。”

    墨云深回敬她:“也请王妃多多包涵。”

    灯影斑驳之中,两人对立而坐,因为都是极出挑的人儿,所以来往的客人但凡经过他们的桌前都忍不住多看他们几眼。

    越白安原本专注于自己面前的这几盘点心,根本没在意旁人的眼光。

    但墨云深却不喜欢旁的男子不断打量她,只见他匆匆结束了用膳,看向她正色道:“回客栈。”

    越白安酒饱饭足,总想着出去之后再在街上多转一会儿,没想到墨云深竟这么着急要回去:“嗯?这么早?”

    还没等墨云深开口,越白安却忽然被两个黑衣男子抓着手臂被迫站起了身来。

    “你们干什么——”

    越白安惊叫一声,墨云深却比她反应更快,已经把自己放在桌上的筷子飞了出去,一根击中一人,那筷子上蕴含着极深的内力,打得那两人倒吸了一口凉气,下意识地松开了钳制着越白安的手。

    墨云深趁势把她拽回了自己身边,冷眼看着那两个大汉。

    那两人的衣着昂贵,身材壮硕结实,一看便是权贵之家专门雇佣的打手,专程在街上抢人来的。

    “愣着干嘛!上啊!你们两个还打不过他一个?!”

    正晃着神的大汉听见了背后主子的指使,又一次向越白安出手,但墨云深却毫不畏惧地挡在了越白安身前,她根本还没看清楚他出手,一个大汉就已经被他击翻在方才他两坐过的那张桌子上。

    眼看另一个大汉避开了自己的攻击直冲着越白安而来,墨云深一只手死死地把她护在了自己身侧,另一只手劈向那人的后颈,再猛地抬起膝盖,直接将他击到在地。

    “一群废物!”

    越白安这时终于看清了那两个大汉的主人,只见那人生得矮小,脸圆身子园,活脱脱跟个球一样。

    不仅如此,他的脸上满是不知为何生出的疹子,泛着红光,看上去恶心至极,活脱脱是一只癞蛤蟆。

    他刚刚抬步向他们走来,越白安就已吓得后退了好几步。

第19章 可惜他招惹的人是墨云深() 
那癞蛤蟆是凉州城里有名的流氓,仗着自己的爹在都护府中是个官儿,成日欺压百姓,强抢民女,是以全城百姓都对他恨之入骨。

    他见越白安躲他也丝毫不以为意,依旧向她靠近:“小美人儿,你可把我的侍从全都打伤了,你该怎么赔我?”

    墨云深面无表情地挡在了越白安和癞蛤蟆之间:“公子,当街抢人,眼里可还有王法。”

    癞蛤蟆本就看墨云深十分不满,若不是他身手那样了得,这会儿小美人已经是他的人了,因此一时动怒:“滚一边去你这倒霉催的,这小美人本少爷我今儿就看上了,你要不想被我爹扔大牢里去,趁早闪开!”

    癞蛤蟆说着已经上手来推墨云深,但墨云深却反手拧过了他的手臂,只听见一声凄厉的惨叫:“啊!杀人啦!爹,救我!”

    围观的众人无不拍手称快,这混蛋在这城里天天欺负姑娘家,那些个管这些民生事务的官老爷又因为和他爹相熟总是睁一只闭一只眼,甚至有些也和这癞蛤蟆沆瀣一气,简直令人发指。

    墨云深听见这人不断地喊着他爹,猜想他爹应该是这城里有头脸的大人物,但却觉得更可笑了。

    大翼国的大人物,与他又有何干。

    “你们愣着干嘛!还不快去叫我爹来!等着我被这畜牲弄死啊!”

    墨云深听着那癞蛤蟆骂骂咧咧不禁皱了皱眉,掰着他的手更加用力。

    这时酒馆老板忽然战战巍巍地递给了墨云深一条绳子:“客官,这流氓既已被您制服,拿绳子捆着他就行,不必累着您。”

    城里的百姓早就恨不得这癞蛤蟆死无葬身之地,但却碍于都护府的官威有苦不能言,此刻见着一人见义勇为,便也都壮起了胆子:“对!捆着他!本就是他先欺负那姑娘在先,一会儿就是杨大人来了,也不会放过他!”

    杨大人?

    越白安和墨云深交换了一个目光,方才下午前来接他们去客栈下榻的鸿胪译大行长似乎就姓杨。

    大翼国一共分为六大行省,分别由西北方向的河西都护司,京城长安所在之处的中原都护司,西南方向的锦渝都护司,东南方向的江南都护司、岭闽都护司与东北方向的抚北都护司分地而治。

    都护司下属各城镇都护府,都护府中又再分为三处官衙。

    城郡舍专管城镇乡村户政与治安事宜,鸿胪译则以外交为主,负责外来人口监察与少数民族事务,再就是车轨司,顾名思义,专门协调各地交通往来。

    各地都护府虽都设有鸿胪译,但却只有越靠近边关之地的鸿胪译官员最为红火。

    那些外来的商人旅客甚至包括西域王族们想要进入大翼国,都需要跟河西沿线各地的鸿胪译官员们打好关系。

    那些官员们同样也得巴结着这些西域客,毕竟从他们手里直接拿货物可比正经的市场上去买要便宜多了。

    各取所需,互惠互利

    更不用提像墨云深这样和大翼国交好多年的外国王子,若有怠慢,不止这顶乌纱帽,就是连脑袋都有可能保不住了。

    他们在秦州遭到山贼伏击的事这会儿早已传回了长安,听闻圣上当即便罢免了秦州都护府的都护大人,又立刻派了宫中的御林军组成剿匪队直逼那山寨,将那寨子除了个片甲不留。

    这下各地都护府更是紧张,生怕踏孙归国的队伍经过自己的城市时出了什么岔子牵连自己的仕途和地位。

    凉州城的鸿胪译大行长,的确是个能呼风唤雨的不小官员。

    可惜他面对的人是墨云深。

    只见那杨大人在家丁的簇拥下气势汹汹地来捞儿子,谁知一看见墨云深吓得两腿一软,只差没当着众人的面直接跪在地上。

    杨大人毫不留情的一巴掌打在了癞蛤蟆脸上:“孽子!”

    然后又伏小做低地来至墨云深面前:“王爷息怒,孽子愚钝,都是卑职管教得不好。看在他初犯的份上,还请王爷留条活路。”

    众人这才知道,眼前的男人竟就是今天刚刚进城的踏孙国王爷。

    不过见他这样貌身形,的确也绝非普通人。

    这么说来,他身边那个好似天仙一样的女子,莫不就是圣上专门指给他的公主殿下?!

    这样推测了一番,众人几乎已经确定那癞蛤蟆肯定活不过今夜了,心底早已经开始欢呼雀跃。

    墨云深深邃的眼睛隐藏在在酒馆明灭的灯光阴影之中,他的手指轻轻敲打着桌面,任由杨大人保持着鞠躬的姿势一刻钟,才缓缓开口:“他亵渎的若是你们大翼国的王妃,又当如何?”

    “莫不是也敢叫大翼国的王爷给你儿子留条活路?”

    墨云深的声音愈发冷漠,他静静地看着杨大人,等待着他的回话。

    杨大人哪里还敢回话。

    墨云深已经让他毫无退路。

    若是今日这孽子招惹的是大翼国的王爷王妃,此时恐怕早已没了性命。

    他不过是抱着侥幸的想法,以为墨云深身在异国,又正值新婚,不会那般戾气深重,想给那孽子捡回一条命来。

    墨云深把他那副嘴脸看得一清二楚:“本王不知大翼国如何,但按照踏孙国的律法,亵渎皇室女眷,凌迟千刀。”

    杨大人“扑通”一声跪了下来,颤抖着说道:“回,回王爷,按照大翼国的规矩,当街强抢民女,无故强奸均是处以杖毙刑罚。虽,虽然并没有将皇室女眷专门列出,但卑职以为,当是一样的处置。”

    无论如何,杖毙去得快,好歹也能留个全尸。

    若是凌迟处死,可是要折磨死他的儿,连全尸安葬都是奢望。

    杨大人知道已经没有办法,所以想给儿子挣一个最体面的死法,可那癞蛤蟆却不乐意了,他被绑在椅子上,拼命地嘶吼着:“杨傲!我是你亲儿子,你就要让我去死!你这个老不死的,我再也不认你这个爹!”

    “你快点放开我!”

    杨大人生怕癞蛤蟆再这么嚷嚷下去会让墨云深更加动怒,仓皇地站起身走向癞蛤蟆,使尽了全部的力气又赏了他一个大耳刮子:“闭嘴!”

第20章 炸毛的小猫() 
墨云深听见那癞蛤蟆一声比一声惨烈的怒骂,揉了揉太阳穴,似乎也不想要再继续这一场闹剧:“杖毙。”

    他站起了身,牵过了一直躲在他身后没出过声的越白安,在众人自觉让出的一条路中走出了酒馆。

    见他们出来几个时辰都不曾回去的诸淮等得着急了,这会儿正带着一队踏孙侍卫前来寻人,正好和他们不期而遇。

    “王爷!王妃!”

    诸淮听笑歌说王妃说要带王爷去品酒,他打听了好几处,终于在这里找到了他们:“出来这么久也没回去,属下生怕又出了什么事。”

    墨云深用眼神指了指身后的酒馆:“你去处理。”

    诸淮领命,立刻就带着一众侍卫往酒馆而去。

    越白安看着诸淮的身影消失在那一片灯火阑珊中,忽然把自己手从墨云深的手心里抽了出来。

    墨云深正觉不满,越白安却伸出两只手分别扯着他的两个嘴角往上拎了拎:“我还是喜欢看你笑的样子。”

    从第一次见面时她就知道他有很多她不了解,也无法掌控的地方,但她也能感受到,他在面对她的时候已经变了很多。

    他会轻声叫她“安儿”,还会拉着她撒娇,说她对他很凶。

    那么一个冷漠高傲的人,却愿意展示给她幼稚和孩子气。

    经过秦州之事,她又见过了他为她一掷千金也毫不犹豫的样子,再加上今天他把她护在身后时的决绝,越白安虽然不愿意承认,但她的确是越来越看重面前的他。

    她很感谢他为她所做的一切,甚至已经暗自下定决心,就算以后做不成夫妻,她也会做他的挚友,要像他保护她一样,永远不让别人伤害他。

    “我很少笑。”

    确切的说,是很少发自真心地笑,出于礼貌的微笑总被他挂在脸上,但只是教养和身份使然,于他本心而言,他实在不觉得面对有些人有什么笑的必要。

    墨云深抓住了她的手,依然保持着漠然的神情。

    越白安却摇了摇头:“你对我经常笑。”

    墨云深此时终于弯起了唇角,很欣慰这个迟钝的小女人难得给了他一点他想要的反应。

    越白安见他脸上终于一扫刚才的阴霾,不由也觉得开心了些:“还有,刚才谢谢你。”

    她的脸因为喝了酒的缘故红扑扑的,好像一个可口多汁的苹果,让墨云深忍不住想吃一口。

    “只有口头感谢?”

    墨云深缓缓逼近她,这会儿街上来往的人已经很少,但越白安还是觉得有些尴尬,她别开了脸:“那我都已经以身相许了——”

    墨云深的吻突如其来地落在她的一侧脸颊,惊得越白安瞪大了眼睛,直到他满意地恢复了两人之前的距离,越白安才反应过来,猛地抽手出来推开他:“你!”

    她“你”了半天也没说出一句完整的话,原本的红脸这会儿已经被他刚才的举动吓得惨白,只见墨云深还故意伸手抚了抚唇,让她更加窘迫。

    “回客栈!”

    她不知该如何面对他,索性回去当乌龟缩进房间里。但她刚走出去没两步,墨云深却又伸出手把她拽回了身边。

    “不是你说要谢谢我?”

    他的声音低沉温柔,在她耳边久久回荡。

    越白安终是妥协地低下了头,心底却是长叹了一口气。

    罢了罢了,秦州那次加上今天的事,就当她出卖色相偿还了。

    然而还没等她反应过来,墨云深却已经拉着她拐进了街坊店家之间的小巷之中。

    “你又要做什么,唔。”

    墨云深也觉得自己冲动了些,不知是因为她今日实在太可爱,还是那葡萄酒作祟的缘故,他只想把她整个人死死地揉进怀里,然后亲吻她。

    他的一只手撑在她身后的墙壁之上,另一只手则抚着她的头发,唇齿相接之时,他能够感受到她口中那股香甜的葡萄酒味道。

    被突发情况彻底定住的越白安此时终于从呆若木鸡的状态中恢复了过来,她眨了眨眼,毫不留情地咬了一口他的舌头。

    “嘶,谋杀亲夫。”

    墨云深吃痛放开了她,但就是在这种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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