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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尊毒妃:废材九小姐-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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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也可以说是不打不相识了。”童寂笑说。
“怎么这件事,把你也牵扯进来了?”楚之钰说。
“说来话长。”凯斯鄂说:“不过你放心,我是你们这边的。”
楚之钰点点头,说:“嗯,楚大哥带来的人,我自然是相信你的。”
几个人进屋围坐在了一起。
楚云落问楚云深:“你们有什么计划?”
楚云深手指之间扣着桌子,说:“明天晚上,皇上要在皇宫里宴请我和凯斯鄂,我觉得这是一个向皇上呈请查明事实的好时机。”
凯斯鄂点点头,说:“到时候,我和楚大哥会找机会将此事提出来,楚兄你们要带着他们秘密进宫,不能被林贵妃那边察觉到。等时机到了再现身。”
楚云落说:“这个没问题,我们也不是第一次混进皇宫了。”
童寂附和说:“对啊,我们就假装成楚之钰的随从,前辈比较显眼,可以拿着云落的隐形灵器。”
齐林摇头,说:“我可以隐身,你们无需担心我。”
童寂这才想起,齐林擅长土系灵术,土系灵术修炼到一定等级就会有隐身的能力,只可惜他现在还差得远。
在之后的两个时辰里,几个人制订了详细的计划,把可能出现的情况一一列举并向了对策,只等明晚的来临。
深夜。
楚之钰独自坐在火堆旁边,看着树枝残叶在烟火中燃烧成灰烬,噼里啪啦的闪出晶亮的火光。
楚云落路过窗边时正看到他的背影,于是那了一件棉衣,走了出去。在距离楚之钰几步远的地方,楚之钰便察觉到了,头也未回,只说:“这么晚,还不歇息?”
楚云落将棉衣披在他的身上,楚之钰愣了愣,系上了棉衣,道了声谢谢。
楚云落吹了吹石椅,坐在了楚之钰的旁边,说:“你不是也没睡?”
楚之钰低笑,用一旁的长枝挑了挑火堆,让树枝烧的更透彻,对楚云落说:“睡不着。”
楚云落伸出双手靠近火堆,让自己的手更温暖一些。沉默了一会,她转头看向楚之钰,说:“如果明天的事情一切顺利,你有什么计划吗?”
楚之钰轻笑了一声,对着火堆浅浅叹息,说:“没有。”过了一会,他说:“事实上,我从来就没敢想过,十多年了,现在这一切就像个梦一样。”
楚云落看着楚之钰的侧脸,火光在他的眼里一闪一闪的,她突然就觉得很好看。转过头将手边的一小节柴火扔进火堆,听到柴火断裂的声音,肯定的对楚之钰说:“你放心,我跟你承诺,这一切都会是真的。”
楚之钰笑,说:“好,我相信你。”
第七十三章 庆功宴上起风波()
楚国皇帝在其平常举办家宴的内殿来为楚云深和凯斯鄂举办庆功宴,可见皇帝对二人的重视。
宴会上的主要人物虽然只有楚国皇帝和楚云深、凯斯鄂三人,但是美酒佳肴,歌舞助乐却都是宫中的顶级配置。楚国皇帝正坐在龙椅之上,楚云深和凯斯鄂各自坐在一边,面前一张长形方桌,上面摆着别国进贡的水果和美酒,更有相貌端庄的婢女跪坐一旁,为二人添菜斟酒。
舞池中飞袖灵动的宫中舞女围成环状,踮脚旋转,好不美丽。楚国皇帝平举起酒盅,可以看出此刻他很是高兴,皇帝对楚云深和凯斯鄂说:“来,我的二位将军,我们来喝一杯!祝贺你们为我楚国守卫疆土。”
楚云深和凯斯鄂高举酒杯,将杯中美酒一饮而下,说:“臣等都是为了陛下,为了国家效力,是分内之事。”
皇帝大笑,他说:“二位将军谦虚了。”话虽如此,但是甚为一国之主总是喜欢听谦虚的话,何况武将素来是皇帝最为忌惮的,立了战功之后自然更要小心行事。
楚云深身边服侍的女子含羞垂头,但一双眸子却总是不由自主的瞟向他,脸颊飞上红晕,一举一动更是小心。
皇上自是目光犀利,见到楚云深身边的女子都一副羞怯脸红的模样,笑着对他说:“云深啊,你还尚未娶妻呢吧。”
楚云深回以一礼,答道:“臣希望能多有些机会建功立业,还不急于考虑婚娶之事。”
皇帝说:“建功立业也要有个枕边人更安心些。你若看上了哪家郡主小姐的,尽管跟朕说,朕做主给你做个亲事。”
楚云深礼行的更深,说:“多谢陛下,但是臣现在却无这般心思。”
皇帝也不再强求,只说:“那便罢了,如若日后你看上了哪家的姑娘,可不要忘了跟朕说一说。”
“是,那臣先多谢陛下了。”
皇帝在宫女的服侍下,吃了一颗南方效果进攻的珍珠水果,滋味甘甜可口,很是舒心。想到这些美食能一如往常般的送来,里面不无楚云深和凯斯鄂的功劳,便说:“你们替朕守卫了边疆,夺回了楚国国土,更是震慑了南边小国,朕理应上次你们。”皇帝顿了顿,思索了下,说:“虽然先前已经赏赐过你们金银珠宝,但都不足以表达朕对二位爱卿的感谢,你们想要什么,尽管跟朕提出来。”
凯斯鄂说:“陛下严重了,臣等做的都是分内之事,不敢求赏。”
“哎。”皇帝一甩袖袍,怕了拍龙椅把手,脸色微微潮红,似是有了些醉意,他说:“你们莫要客气,朕说要赏赐你们东西,便会赏,朕金口玉言,你们且说便是。”
楚云深看了一眼凯斯鄂,凯斯鄂回视他,二人眼神交流,心想这大约是个很好的机会了。于是楚云深站起身来,走到大殿中央,行握拳礼说:“臣却有一事想要向陛下讨个赏赐。”
皇帝听说楚云深求赏,半是好奇半是开心的说:“爱卿但说无妨。”
拂起衣衫下摆,楚云深一下跪在地上,抬头仰望楚国皇帝,铿锵有力的高声说:“臣请陛下重查当年莲遇贵妃所生皇子被杀害一案。”
楚国皇帝登时愣住,面上的笑意尚未来得及收回便僵在了脸上,他问:“你说什么?”
此时,凯斯鄂亦从座位上站起来,向前两步,跪在了楚云深的旁边,双手行礼,掷地有声的说:“臣亦恳请陛下彻查当年之事!”
两个人不卑不亢的直视皇帝,皇帝愣了许久,面上仿若结了层冰霜。挥手让所有的宫人退下了宫殿,冷声问道:“是谁让你们这样做的?”未等楚云深和凯斯鄂二人回答,又带了丝怒气的质问:“是不是楚之钰致使你们这样做的?”
楚云深答道:“禀告陛下,并非七皇子指使,臣等是自请陛下重查当年之事的。当年杀害莲遇贵妃皇子的另有其人,并非玉妃所为!”
凯斯鄂说:“陛下!当年的凶手现在还在逍遥法外啊!”
大殿内一片寂静,似乎连空气都静止了。皇帝压根咬紧,浑身的肌肉都紧绷着,像是痛苦的隐忍,像是蓄势待发的愤怒。须臾,皇帝生硬的开口,说:“凶手,是谁?”
楚云深一字一顿的说:“林、贵、妃。”
皇帝一惊,瞳孔猛地缩小,抬手一拍桌子,怒吼道:“荒唐!”
凯斯鄂急急的说:“陛下,臣等有证据可以证明臣等所言非虚!”
皇帝怒视二人,刚刚的一点酒意瞬间散尽,周身的空气似乎都冷凝起来。但是阶下跪着的是他楚国两位刚刚立了军功的将军,又不能不给面子。遂忍了漫天怒气,说:“你们有什么证据?”
楚云深说:“禀告陛下,七皇子已在殿外等候多时了。”
皇帝吩咐宫人去将七皇子召进殿来。楚云深和凯斯鄂起身站至一旁。片刻,楚之钰身后跟着楚云落等人进入大殿,向皇帝行跪拜礼。
皇帝毫不掩饰他对楚之钰的厌恶和不耐烦,说:“楚之钰,你这是在搞什么把戏?”他一直认为楚之钰的母妃是杀害他最心爱女人孩子的额凶手,因此这些年来一直对楚之钰不管不顾,纵使知道他时长受到其他皇子的欺负,也任其自生自灭。就算偶尔不得不见他,也总是爱搭不理的嫌恶态度。
楚之钰并未在意皇帝的态度,挺直了身子,目光直视皇帝,声音不卑不抗、掷地有声的说:“儿臣恳请父皇彻查当年莲遇贵妃皇子残遭杀害的旧案!”
楚之钰的态度让皇帝愣了一愣,在他的印象里,这个儿子素来是唯唯诺诺,性格怯懦,没有几分存在感的人。而今他却站在大殿中央,身姿挺拔,目光如炬,在皇帝的威压之下亦泰然自若,仿佛是变了一个人。
皇帝看了看楚之钰身边的几个人,用手指了指楚云落等人所在的方向,问他说:“你带来的这些人都是什么人?”
楚之钰回道:“回父皇,他们是儿臣带来的证人,他们能够证明当年莲遇一案的真相!”
皇帝手指紧紧扣住龙椅扶手,沉默不语,只是盯着楚之钰等人。楚云落垂眸站在一边,并未看到皇帝的面容,却也能感受到来自天子的威压。
第七十四章 真相浮出水面()
皇帝眯了眯眼,对楚之钰说:“楚之钰,念在你往日没犯过什么过错,今日你若速速离去,今天的闹剧朕就当没发生过。但是你如果执意要在这里争一争,却没有充分的证据证明你所说的真相,就算你是皇子,朕也要治你的罪!”
楚之钰沉声说:“儿臣今日,定要将十三年前那一夜的真相揭露出来,还母妃一个清白。”
“哼!”皇帝不满的怒哼,说:“好,那朕就听你说说,你所谓的十三年前的的真相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楚之钰敛了眸子,顿了顿,将从林贵妃向齐林讨厌驻颜的秘方到莲遇贵妃生下小皇子的那一晚,林贵妃派人杀害了小皇子并让秋嬷嬷将小皇子的尸身送到玉妃寝宫陷害玉妃,以及现在林贵妃还在靠那个以婴孩之血为引的泯灭人性的美容养颜的秘方维护容颜的事,一一详细的向皇帝做了陈述。
皇帝听完之后,不发一语,眉头越皱越紧,嘴唇抿成了一条线。在他看来,楚之钰所说的这些简直就是故事一样,荒唐而且可笑。过了一会,皇帝问楚之钰:“这只是你的一面之词,你有什么证据证明当年杀害小皇子的是林贵妃的人?”
楚之钰指了指身后的秋花,说:“这位夫人就是当年奉命将夭折的小皇子的尸身送到玉妃寝宫的秋嬷嬷的亲生女儿。当夜发生了那样的事之后,秋嬷嬷知道自己免不了被灭口,为了不牵连女儿,遂将秋花秘密的送出了宫。这个让宫人去查一下当年的档案便知了。”
皇帝看向秋花,声音低沉威严的问她说:“楚之钰所说可是事实?”
秋花早就被吓的腿软,一下在跪坐在地上,声音颤抖不止,结结巴巴的答到:“是是七皇子说的是事实”
楚之钰看了看已经吓的瘫倒的秋花,接着对皇帝说:“儿臣还有两样物证要呈给父皇。”他使了一个眼色给童寂,童寂拿出秋花从家中取来的两样物件,交给了皇帝跟前的宫人。
皇帝瞅了一眼那两件东西,猛地怔了一下,伸手从工人手中拿过那把银制的长命锁。虽然已经退色退的很严重,但是长命锁后面小皇子的名字依然可以分辨的出来。虽然极力保持镇静,但是微微颤抖的指尖暴露了他刺客内心的震动。
楚之钰按瞥了一眼皇帝颤抖的指尖,说:“儿臣呈上的这两份证物,是秋花的母亲秋嬷嬷在送秋花出宫时给她的。一份是小皇子出生后就佩戴在身上的长命锁,另一份是当年用来包裹小皇子的锦被,这些也都可以让宫人从当年的记录中查到。”
皇帝将证物放置在锦盘上,给身边的宫人使了个颜色,吩咐他们拿下去查验。而后对楚之钰说:“即便如此,你也不能证明杀害皇子的是林贵妃。”
楚之钰说:儿臣还有证人能够证明林贵妃用了在用那种惨无人道方法保持美貌。”他指了指齐林,说:“这位便是齐林齐前辈。当年齐前辈和林贵妃拜入同一师门,后齐前辈师承神医,学有所成,故林贵妃便向齐前辈讨要了那种美容之法。”
皇帝看向齐林,并为说话。齐林注意到皇帝的目光,行了一礼,说:“七皇子所言不错,草民和林贵妃确实师出同门。但是林贵妃不学无术,师傅的传授的只是至学了皮毛。后来便以草民妻儿的行为相威胁,强求草民将那种惨无人道的驻颜之术教传给她。后来,宫中小皇子在月圆之夜离奇去世,草民便猜测可能和林贵妃有关,心知她不会让知道这件事会和她有所牵扯的人长存于世,便离了妻儿独自在外立摊治病救人,终于一天夜里,林贵妃派人来烧我所在的寺院想把草民烧死,于是草民借机假死脱身,以毒师段青的身份苟且活着。”
皇帝冷哼一声,说:“你可有物证?”
齐林声音低沉了许多,只能说:“草民没有。”
“无根无据的,你以为你编的这些故事朕会相信?”皇帝怒不可遏的瞪着齐林和楚之钰等人,在他看来,楚之钰根本就是找了一群戏子来为玉妃做假证词脱身,更是试图将脏水泼到林贵妃身上。
楚之钰手指一紧,心里闪过片刻的难过和不安。轻轻谈吐一口气,继而说:“儿臣还有一个证人,他就是在冷宫里带了十三年的钟娘娘。”
皇帝周期了没头,似乎在想楚之钰口中的这个女子是谁,他全然没了印象。身边的宦官见状,俯下身子贴在皇帝耳边,轻声说:“是当年那个莫名其妙就疯了的钟妃。被您送进冷宫里了。”
皇帝似乎是想起这个被他遗忘在深宫角落里的女人,便对楚之钰说:“那个钟妃,不是已经疯了吗,她能给你做什么证?”
“回父皇。”楚之钰说:“其实钟妃并没有疯。只是因为他目睹了那一夜的些许真相,为了在林贵妃的眼皮子底下活下来,才一直在装疯。”
皇帝心理一时梗住,楚之钰若是在说谎,那他的这个谎也编的太大了,将各路的相关的人都其在一起为他编织这么一个谎言明显是不怎么现实的。然而他心理又不愿意相信自己的枕边人竟然是一个为了容颜而蚀婴儿骨血的恶魔。想到这,他有些无力,招呼了宫人去冷宫里传唤钟妃。
这时,派去查明楚之钰所呈证据真伪与否的宫人回了来,将证物端上大殿,向皇帝陈述说这个锁和锦布确实是十几年前的宫中之物,从材质和手工纹理都能够判断出来,楚之钰所言非虚。另外,这个叫秋花的妇人,也确实是十三年前莲遇皇子遇害当日从皇宫莫名消失的,一切都和楚之钰所说吻合。
钟妃被带上了殿,虽然是寒冬却穿得很单薄,而且明显是穿过多年的衣衫,袖口衣边都有些磨损。与上次见到她不同,钟妃已经将鬓发整齐的梳起,浅施粉黛,没有半分疯癫模样。
第七十五章 夜闯林贵妃寝宫()
钟妃被带上了殿,虽然是寒冬却穿得很单薄,而且明显是穿过多年的衣衫,袖口衣边都有些磨损。与上次见到她不同,钟妃已经将鬓发整齐的梳起,浅施粉黛,没有半分疯癫模样。
钟妃向皇帝请安,将当年所见之事详细道来。皇帝静静听完钟妃的陈述,目光冷凝,没有再看钟妃,而对楚之钰说:“楚之钰,即便这样,你还是什么都证明不了。”
其实不是证明不了,只是如果皇帝不相信,这些说辞他只会当作是妄言,当作是他们故意诽谤林贵妃而精心策划的一场大戏。
“陛下。”此时,楚云落突然站了出来,高声说:“臣女还有证据可以证明林贵妃确实在以婴儿骨血为引做药。”
皇帝这才看到了一边的楚云落,打量了她半分,不带任何感情的问:“你是何人?”
按照规矩,楚云落不应直视皇帝的眼睛,故而微微垂了眸,看着明黄的龙袍下摆,说:“臣女楚云落,是成王府九小姐。”
“楚云落?”皇帝似乎觉得这名字有些许耳熟,重复了一遍这个名字,但还是想不起来在哪里听说过。
楚云落顿了顿,继而说:“臣女是华锦山庄,华锦道人的关门弟子。”
楚国皇帝这才想起来楚云落这个名字在何处听过,目光更犀利了些的注视着楚云落,只觉得这女孩子目光清澈,看起来清脆伶俐。既然是华锦的徒弟,他就算是皇帝也会给几分面子,便缓了一点语气,说:“你有什么证据?”
楚云落说:“臣女知道林贵妃用婴儿血制药的密室在哪里,可带陛下前去。”
楚国皇帝迷了眼睛,其实他的心里已经开始动摇,开始相信楚之钰所说的都是真的,只是对楚之钰的厌恶和对林贵妃多年来的感情让他拒绝自己的动摇。但是楚云落的出面和似乎真切的陈言,让他不得不去动摇自己心里坚持的真相,便说:“好。那你便带朕去看看林贵妃宫里究竟有没有你口中所说的密室。”
“是。”楚云落答道。皇帝接着说:“楚云落,朕丑话说在前头,如果林贵妃的宫中没有你说的密室,那朕也一定会治你的罪,即时华锦亲自来说清都没用。”
楚云落丝毫不被皇帝的威胁所动,语气平稳的回到:“是。”
童寂瞥了一眼外面已然皓月当空的夜空,思索了一下,站出来说:“陛下,草民斗胆,请您一并派人搜查林贵妃和大皇子的寝宫,看看有没有夭折的婴儿尸体。”
皇帝一顿,注意到这个一直都没有说话的少年。他其实一早就看到他,但是不屑于过问,此刻他既然开口,便指了他,问:“你,又是谁?”
童寂恭恭敬敬的回道:“草民是鉴宝阁大弟子童寂。”
鉴宝阁这个大名,即使是一朝天子也有所耳闻,甚至于他也曾找召见过鉴宝阁的阁主童之于。不由有些诧异,没想到为了这件事楚之钰竟然调动了各路的这么多风云人物。皇帝再三看了童寂一眼,问:“你凭什么要朕去让人搜大皇子和林贵妃的寝宫?”
童寂回道:“因为今夜正好是月圆之夜。林贵妃要在每月的今日用药。”
皇帝略一沉吟,想了良久,终于还是按照童寂所请的那般,派人去搜索大皇子楚临渊和林贵妃的寝宫。
至此,楚之钰明确的感受到,皇帝已经开始相信他所说的这一切了。
楚云落在一边带路,众人走进了林贵妃的寝宫。林贵妃出来迎驾,看到气势汹汹的皇帝和他身后跟着的楚之钰,楞了一下。看到齐林之后,更是像见了鬼一样瞪大了眼睛。皇帝瞥了她一眼,问:“林贵妃,你怎么了,脸色这么难看?”
皇帝的语气并不和善,或者说是有些阴阳怪气。林贵妃心下发虚,紧张的手心里冒出了细汗,但强装镇定,不再看齐林,对皇帝故作柔媚的说:“没有陛下,只是臣妾看您身后的这人,长得好像臣妾一个故人。”
皇帝顺着林贵妃的目光看向齐林,忽而笑着说:“这位是毒师段青,很擅长医术。朕请了他来聊一下——驻颜之术。”皇帝拉长了语调,看向林贵妃。
林贵妃的脸色瞬间煞白,像是下一秒就能晕过去的模样。眼神飘忽,声音有些气虚的模样,结巴说:“哦,是么那,陛下您可得到什么驻颜的方法了?”
皇帝没有理会林贵妃,赚了头吩咐楚云落说:“楚云落,你且给朕找找看你说的密室吧。”
楚云落点头,说:“是。”便径直朝着上次来时的所见的密室的方向走过去。
林贵妃听到“密室”两个字,脸上的假笑再也维持不住,脸色十分难看,一手挽了皇上,声音僵硬的问他:“陛下,您说的什么密室啊?臣妾这里怎么可能有什么密室呢?”
皇帝依然不理会她,将林贵妃柔若无骨的手从自己的手臂上扶下去,转过身不看她。林贵妃失了支撑,身子有些摇曳,一旁的宫女扶住她。林贵妃的眼睛死死的盯着楚云落。楚云落已经找到了打开密室的机关,将机关扭转,一扇门缓缓展现在皇帝面前。
皇帝看了一眼林贵妃,冷哼一声,说:“你不是说,你这里没有密室吗?”
皇帝眼神冰冷,逼得林贵妃脚如千金重,站在原地不知所措。
在楚云落的指引下,皇帝进了林贵妃的密室。密室里有些昏暗,且弥漫这一股淡淡的血腥味。楚云落施了火系灵术照亮了密室,密室里的陈涉和上次他们所见的一般无二。一张长桌,上面放着锋利的匕首和小碗以及几许药物。楚云落从桌子后面拿出一个试管瓶交给皇帝,说:“这就是林贵妃用来制药的配方药。”
皇帝看了一眼,将试管递到宫人手里,出了密室,目色严厉,问林贵妃:“林贵妃,你且跟朕说说,你这间密室是做什么用的?”
第七十六章 真相大白()
皇帝看了一眼,将试管递到宫人手里,出了密室,目色严厉,问林贵妃:“林贵妃,你且跟朕说说,你这间密室是做什么用的?”
“臣妾臣妾”林贵妃借着宫女的力气才勉强站直了身子,吞吞吐吐了半天也没能说出一句完整的说辞。
此时此刻,皇帝已经不能不相信楚之钰所说的话了。每一点都和楚之钰所说的吻合,事情发展到现在,基本已经是事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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