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误惹总裁:吃定呆萌小娇妻-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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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锦年一边在水里扑腾,一边嘟囔着冻的嘴都有点发白了,可是脸上还依然透着绯红

    端木征站起来,脱下已经湿了的衣服,转头看着锦年湿了的衣服,眼神暗了暗,掐着腰烦躁阴郁的在洗手间扫了一圈,看到洗手台上的肥皂

    端木征甩开企图拉着自己的锦年,把肥皂弄烂了,放进洗漱的杯子里,接满水,又走到锦年面前,心疼的掐着她的下巴,把肥皂水灌进她嘴里,锦年难受的一直干呕

    居高临下的看着趴在浴池边上的锦年,端木征咬了咬牙,蹲下,拿着锦年的手,让她往自己喉咙里扣

    终于锦年难受的吐出来了

    端木征在一旁看着更加坚定了不能放过端木亓的想法!

    渐渐的,锦年似是清醒了许多,呢喃的叫了句,“端木征”然后无力的抱着胳膊缩在浴池里

    端木征从外面倒了杯水进来递给锦年,锦年摇了摇头,泪眼婆娑的看了眼端木征

    这样的她,让端木征刚才刻意强硬的心变得柔软,心疼的搂住锦年

    在冷水里折腾了那么久的锦年浑身直打哆嗦,端木征放开她,拿了浴巾,然后就想脱锦年的衣服,锦年躲避了一下,“你先出去吧,我自己可以的。”

    “你”端木征犹豫了一下,还是出去了,关上洗漱间的门之前,“我就在外面,有事叫我一声。”

    关上门,端木征靠在外面的墙壁上,听着里面的动静,眼神不经意间扫到电视机上面的花,想到了什么,快步走过去,果然在其中找到一个微型摄像头

    一把拽下来,扔在地上使劲的踩了踩然后又在房间里找了一圈,确认了安全

    锦年浑身无力,开着热水,自己就缩在浴缸里,刚才她是神志不清,可是发生了什么,她却知道

    把头埋在膝盖上,长时间来的情绪在这一刻爆发,母亲去世的哀痛也在则一刻得到发泄,刚才经历的一切让只有十四岁的锦年控制不住的嚎啕大哭

    听到声音的端木征紧张的敲门,“锦年,怎么了?锦年锦年”

    没听到锦年的回答,端木征在外面焦急的喊着,“我开门进去了啊。”

    这个时候锦年围着浴巾,红肿着眼睛开了门,看都没看端木征一眼,侧身出了洗手间,往床边走去,躺上去,拉上被子瓮声瓮气的说,“我累了。”

    上前替锦年掖了掖被子,端木征说,“你睡吧,我看着你睡,没人会再来欺负你了。”

    这句话让锦年再次泪流成河咬着被角尽力不让自己出声

    盯着锦年抽动的背影,端木征缓缓的开口,“锦年,好听的话我不会说,今天的事情以后一定不会在发生了,我向你保证,如果我再次让你受伤害,那么我就天打五雷”

    听到端木征的毒誓,锦年蹭的转身,“我累了,要睡觉,你不能安静的话就出去。”

    太过暖心的话会让人跟着沉沦的,所以锦年婉拒了端木征。她想自己一个人自由自在的很好,不想多些感情上的羁绊,而且她似乎也并没有把端木家当成自己的家,今天又发生这样的事情,让她更有点想要逃离这里,那么如果多了羁绊,还怎么潇洒的说再见!

    怔了怔,看着背对着自己锦年,端木征想要给她时间接受和消化,所以很爽快的说,“好。”端木征一边回答锦年,一边拿出手机,看号码是汉斯打来的

第22章 猪都比你快() 
端木征看号码是汉斯打来的,一边接起电话一边悄悄的往外间走去

    “端木亓的腿好像断了”

    听着汉斯的报告,想起刚才锦年挣扎的时候,看到的她胳膊上很不显眼的针孔,大概是在度假村撞她的时候扎的,端木征淡淡的问了句,“所以呢?”

    一听这话,汉斯知道自己多事了,“知道了。”

    “是真的知道了吗?”端木征换了个手拿电话,“我说过,人死了,我负责。”

    汉斯默默的示意手下继续,端木亓忍着身体上的巨大疼痛,拼劲全力吼了声,“端木征,你不是人”

    电话这边的端木征置若罔闻,冷然的挂了电话,推门又进来了,走到床前看了看锦年,她一直颤抖的睫毛让端木征知道她还没有睡着,低头看了看自己光果的上身,端木征去洗手间随便冲洗了一下,擦干,掀开被子,拉过锦年,准备抱着她睡

    锦年僵硬了一下,随后向外挣了挣。

    “睡吧,我是不会做什么的,如果刚才就”

    满满的宠溺以及淡淡的无奈和疲惫让锦年眼中又蓄满的泪水,她之前行为很出格,她知道,可是却控制不住自己,所以,端木征为自己做的一切,她都知道,包括她苦苦的隐忍

    渐渐地,锦年的呼吸平稳了,端木征却睁开了眼睛,起身,注视着她,本来苍白的脸有点红,不放心的低下在她额头处吻了一下,轻微的灼热感惊了端木征。

    他立刻起身穿上衣服,刚开开门,想起这度假村是端木亓找的地方,又关上门,拿出手机,打了个电话,然后在洗手间拧了个毛巾,给锦年物理降温。

    在等待的过程中,锦年的体温一点一点的升高,端木征也越来越急躁,不时的拿出手机吆喝对方动作快点。

    终于等到了梁然,端木征凉凉的说,“猪都比你快。”

    被人和猪放在一起比的梁然置若罔闻,拿着温度计走到床前,甩了甩,不咸不淡的说,“是我放还是你放?”

    说着就要去掀被子,端木征迅速的抢过梁然手里的温度计,掀被子之前瞪了眼梁然,“出去。”

    梁然撇了撇嘴去套房的外间了,还不忘嘀咕,“猪不会给你的心头肉看病。”

    把温度计放到了锦年的腋下,端木征细心的看了眼时间,然后也出去了,刚出去,手机又响了,瞟了眼号码,是父亲端木言的。

    端木征嘲讽的笑了笑,接了起来

    本想着自己是他爹,等着端木征先开口,可是电话接了起来连叫都不叫一声就沉默了,端木言感觉自己的威严受到了挑战,有点恼怒,可是瞟到旁边抽抽噎噎的端木亓的亲妈白雅,压着火气先开口,“差不多就得了,毕竟没造成什么伤害,老大现在据说都没有人样了。”

    “既然父亲开口了,这个面子我肯定要给的。”端木征之前话虽说的狠,他也知道老爷子是不会坐视不管的,现在既然老爷子开口了,那么就饶了他,“不过,死罪难逃,活罪难免,我可以让人把端木亓送到医院去,但是后面我再做什么,希望父亲你不要管。”

    端木言没想到儿子还有但是,冷厉的提醒,“老三,不管怎么说,端木亓是你大哥。”

    “爸,锦年的父亲为什么死的?”

    端木征没去否认父亲的话,看似风马牛不相及的一句话,堵得端木言像是吃了苍蝇一样难受,“你随便吧,端木多不是也参与了吗,能死了就别让她活着。”

    说完,端木言先挂了电话,冲一旁的白雅吼,“看你教出来的好儿子!”

    刚才的电话白雅听了个大概,拉着端木言想要说点什么,被端木言一瞪,怯怯的闭嘴了,不过想到了什么,为了儿子,坚定的迎向端木言的目光

    端木征拿着电话,幽幽的说,“端木多怎么会死呢,有的时候活着比死了更难受。”

    说完看了眼时间,又回到里屋,拿出温度计一看,三十八度九!

    端木征不知所措的冲到外面对梁然说,“你看看,这么高的温度,怎么办?”

    无所不能的端木征竟然会有这么慌乱的时刻,梁然虽然诧异,但也明白了锦年这妞在兄弟心中的地位,也抛开吊儿郎当的态度,认真了起来,走进里屋,摸了摸锦年的额头,一脸的凝重,“刚才在电话里,你也没说清楚,只说发烧,到底是怎么回事?”

    端木征把事情大概和梁然说了一遍。

    “去医院吧,要验血看看,体内还有没有毒素。”梁然这个时候很有医生的严谨性。

    皱了皱眉,端木征说,“我给她灌了肥皂水,她都吐出来了。”

    “你确定,全部?”

    面对梁然的疑问,端木征没办法给予肯定的回答,扫了眼床上的锦年,她脸颊越来越红,一向不喜形于色的端木征一脸的担忧,“出去,我给她穿衣服。”

    把锦年叫醒,穿好衣服,端木征哄着锦年,“我们去医院。”

    “不要去医院,不要打针。”

    锦年像是个小孩子一样撒娇耍赖,和这个年纪的女孩子差不多,让端木征更加的难受了,只有不舒服生病的时候她才能肆无忌惮的表达自己的情绪!

    “乖,听话,不打针,我们就是去看看。”

    “医院有什么好看的,不去。”

    这个时候端木征的电话又响了,还是父亲端木言,“爸,如果还是关于端木亓和端木多最好不要再说什么了,你最好祈祷锦年没事,否则的话我不敢保证他们会怎么样。”

    说完挂了电话,锦年听着端木征阴冷的语气,瞄着他阴鹜的表情,心里却暖暖的。

    虽然端木亓和端木多实在是可恶,可是如果因为自己,端木征而做出什么过分的事情的话,锦年也是于心不忍的,于是,委屈的嘟着嘴,“端木征,你说了不会打针的。”

    “嗯。”端木征听到锦年的声音立刻变得柔和了许多,弯腰抱起锦年,“不打针。”

    “我自己可以的。”锦年挣扎着想要下地。

    “别动。”

    实在是难受的厉害,锦年也不想矫情了,歪头埋在端木征的胸前,恍惚的想起自己之前不清醒时候的举动,脸更红了,同时也有点感动,安全感十足的怀抱,能全身心信任的人!

    听着端木征咚咚的心跳声,锦年轻声但是郑重的说了声,“谢谢。”

    疾走的端木征停了一下,“谢谢是我最不喜欢听的,显得我们很疏远。”

    锦年也想有个很亲近的人,只是这个人是他吗?

    想起端木多说的关于端木征的传闻,锦年鬼使神差的问了句,“你喜欢什么样的男人?”

第23章 真的是受吗() 
端木征一个趔趄,差点锦年给扔了。

    锦年吓的死死的抱住端木征的脖子,无奈不舒服,没有多大的劲,委屈的控诉,“你行不行啊?”

    行不行?这话能问男人嘛?!

    端木征抱着锦年的手微微用力,面色隐忍,“你该庆幸你现在是病人,否则的话,锦年你一定要为你说过的话负责任的!”

    瞪了眼旁边想笑不敢笑的梁然,端木征低头在锦年的耳边蛊惑的开口,“等你好了,我会让你知道我行不行的。”

    听着端木征的威胁,锦年脑子抽了,脱口而出,“我还未成年。”

    噗嗤一声,梁然实在死忍不住了哈哈大笑。

    锦年也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囧的使劲往端木征怀里拱,恨不得就此遁地算了。

    凉凉的白了眼梁然,端木征淡淡的开口,“连自己的表情都管控不好算什么男人!”

    这话够狠!

    不反驳简直枉为男人,梁然还没来得及开口,端木征又说了,“还不按电梯,有没有点男人的气度。”

    泄愤的使劲按电梯,梁然瞟了眼端木征怀里的锦年,想说点什么呢,电梯门开了,汉斯从里面匆匆的出来,看端木征抱着锦年,“老大,怎么了?”

    “你怎么上来了?”端木征皱了皱眉头,“出什么事了?”

    “端木亓被你父亲亲自接走了,而且说端木多能死就不要活着。”

    汉斯的话让端木征眉间的褶皱越来越深,之前的电话端木言明显的是不准备管这事了,怎么这么快就变了呢?想到之前父亲的第二个电话,端木征若有所思

    明显的感觉到锦年听到汉斯的话,身体僵了僵,端木征示意汉斯闭嘴。

    进了电梯,看了眼跟进来的汉斯,端木征又低头瞅了瞅怀里的锦年,“你不用跟来了,先把你自己的事情做好吧。”

    汉斯了然的点了点头。

    梁然聪明的没吭声。

    到了医院,一看还要抽血,锦年死活不肯,本来没力气的她不知道哪儿来的力气,死死的抱住端木征的胳膊不松手

    无奈的端木征也不顾周围还有医生护士的围观,低头吻上了锦年,趁着她呆愣的瞬间,向梁然使眼色,梁然立刻会意抽血的医生。

    突然间的疼痛,让锦年大叫,然后使劲的咬着端木征的唇角,以抑制自己的疼痛

    本来浪漫宠溺的一幕变得哀嚎血腥

    验血的结果表明锦年的身体没事,只是单纯的冲凉水冻到了,端木征一直提着的心也算稍稍的放下了些。

    可是锦年的高烧一直不退,要打退烧针。

    一听又要打针,浑身无力的锦年瞬间满血复活了,冲端木征又打又闹的。

    无奈的扶额,以前端木征觉得锦年有点太过压抑自己了,可是现在不压抑了,这也太闹腾了吧,耐着性子诱哄,“不打针你怎么能好呢?”

    “骗子。”

    “打了针,就不会这么难受了。”

    “骗子。”

    “我保证,这是最后一次打针。”

    “骗子。”

    无论端木征说什么,锦年都是委屈的控诉,“骗子。”

    盯着锦年通红的双颊,干涩的双唇,狠下心,“锦年,告诉你,现在不是你任性的时候。”

    “我妈妈不在了,你们都欺负我。”锦年改变了策略,不闹了,大眼睛中蓄满泪水,努力不流下来,盯着端木征幽幽的说,“我就是一个孤儿,哪有任性的资本啊。”

    还不如刚才撒泼哭闹呢,这样的锦年让端木征没办法抗拒,那泫然欲滴的泪水狠狠的刺激着端木征,像海水洒在鲜血淋淋的伤口上一样,疼痛难忍,端木征动情的拥住锦年,“以后你有我,想怎么任性就怎么任性。”

    虽然这画面很动人,可是梁然作为医生,知道自己要理性,于是瞅准机会,让护士下手给锦年打针,端木征也死死的抱住锦年

    退烧针比一般肌肉注射的针疼的时间有点长,锦年尖声的叫着,“梁然,我咒你是个受!”

    真是出力不讨好哦,梁然也无限的委屈,哀怨的看着端木征轻轻的拍着锦年的后背,听他云淡风轻的说,“嗯,梁然就是个受。”

    梁然想怒吼,劳资是纯爷们好吧!

    嘭的一声关上了病房的门,梁然出去了。

    震得锦年一哆嗦,抽抽噎噎的不叫了,无限好奇的看向端木征,“梁然真的是受?”

    “真的吧。”一点没意识到自己这是在黑朋友,端木征面不改色心不跳的说着谎话。

    “啊?”锦年顾不得疼了,这消息太震撼了,现实版受啊!

    其实锦年也不是怕疼,就是纯粹的怕打针而已。

    好不容易把锦年哄睡着了,端木征悄悄的出了病房,给汉斯打了个电话。

    一回头发现梁然在背后,越过他准备走,梁然在他后面说,“上次仙人掌扎她手上都没这么的闹腾,只是打针至于吗?你的小女友是不是关于打针有什么不好意的记忆啊?”

    梁然这么一提醒,端木征也意识到了,上次仙人掌扎到反应都没强烈呢,眼神凝了凝,“我找时间试探的问问她。”

    “端木亓和端木多那你准备怎么办?”梁然手放在医生袍的口袋里,漫不经心的说,“据说端木亓也在我这医院。”

    看着梁然用手指了指头顶,端木征知道梁然的意思是端木亓在楼上,挑了挑眉,“既然老头子出面了,我还是要给面子的不是。”

    汉斯虽然没有和端木征他们一辆车,但是随后也跟来了,就在楼下等着,接到端木征的电话,马上就上来了。

    看见汉斯,端木征不咸不淡的问,“端木多怎么样了?”

    “有点惨,谁知道她竟然是”汉斯面无表情的陈述事实。

    “先把她弄到国外去吧,让人以为她已经死了。”端木征淡淡吩咐。

    “你们家老爷子要是问起来了呢?”梁然说出了自己的疑问。

    端木征胸有成竹的说,“我自有应对办法,端木多我还有用。”想了想,漫不经心中透着一股寒光,“不过我更关心的是老爷子态度的转变,看来端木亓的妈也是个人物啊,我以前倒是小瞧了她呢。”

    吩咐汉斯好好的查查,端木征就去看锦年了。

    因为锦年慢慢的退烧了,而且折腾了这么久,想着她应该饿了,端木征亲自去给她买饭,可是饭买回来了,病房里却来了个电灯泡!

    他怎么知道的,谁告诉他的!

    罢了,这也不是关键,最主要的是他们两个笑的肆意盎然,到底是几个意思?

第24章 有饭店的味道() 
端木征提着外卖刚出了电梯,刚好碰到要进电梯的梁然,梁然笑的意味深长,看的端木征心烦意乱,直觉有什么事!

    于是加快了脚步,刚到锦年的病房门口,就听到里面锦年的虚弱但是开心的笑声,端木征微微有些动容,她高兴了,他就开心。

    伸出手准备敲门,修长的手指还没来得及碰到门上,就听里面传来一小男生的声音,“年年,你怎么会生病了呢,还住院了,怎么这么严重?”

    本来心情还好的锦年,听到娄硕这么一问,立刻变得低沉黯然。

    浅笑的端木征瞬时变得冷肃,推开门,旁若无人的对锦年说,“医生不是让你好好休息吗。”

    说完意有所指的瞟了眼娄硕,如果换成别人,也许就看懂了端木征的意思,可是娄硕是锦年的同龄人,幸福家庭长大的小男生,哪懂那么多,只注意到来人,忽略了他话里的深意,起身弯腰冲着端木征九十度鞠躬,“叔叔好!”

    噗嗤一声,锦年笑出了声,这段时间以来的接触,锦年知道年龄是端木征的硬伤,别人不能提,娄硕还这么恭敬的叫叔叔!

    果然,端木征听到娄硕的称呼,气血直往头上涌,卷曲的头发又有炸毛的趋势,听到锦年的笑声,回头忍不住瞪了一眼她,然后才看向娄硕,“我没你这么大的侄子!”

    本还想赶人的,可是看着娄硕那不知所措的样子,端木征发觉对方还是个小男孩啊,自己至于吗?

    可是什么也不做,看他么愉快的聊天,他心里又不舒服,于是拿起本已经放到桌子上的饭盒,打开,亲自端到锦年面前,“尝尝,我亲自做的。”

    “你会做饭?”

    锦年有点诧异,她想象不来端木征这种含着金汤匙出生的人会下厨,就是自己这种平民家的孩子都什么还不会呢。

    说谎的端木征面不改色心不跳,从容无比,“不是说会做饭的男人比较吸引人吗?”

    “当然了,会做饭的男人最帅了,我一直想着我以后的老公上得了厅堂下得了厨房。”退烧了的锦年有了点活力,强排端木征的观点。

    端木征听后,转头对娄硕说,“你是锦年的同学?”他也没指望娄硕说什么,“要想追女孩子啊,一定要会做饭,这样加分很多的。”

    “他家虽然没你家壕,但是他却是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大少爷,怎么可能会做饭呢。”锦年毫不留情的吐槽娄硕。

    端木征脸色慢慢的变好了,也不理娄硕猪肝色的表情,转头拿着勺子舀了一勺粥递到锦年前面,“尝尝。”

    怀着无比崇拜的心情细细的品味,锦年无意识的说了句,“嗯,你熬的粥真好喝,有饭店的味道。”

    端木征尴尬的轻咳了一声。

    本就是无心的话,锦年也没细细品味,听到端木征的咳嗽声,紧张的问,“你感冒了?我刚退烧,别传染上我了。”

    “年年最怕打针了。”

    娄硕又加了一句。

    “为什么怕打针?”想着之前梁然的疑惑,端木征漫不经心的问,“仙人掌被扎的时候,也没见你多么的怕疼呢。”

    “还不是娄硕,小的时候,我们俩打架,他拿着他奶奶做衣服的剪刀不小心扎到我了,当时刚好扎到血管,鲜血直流,去医院之后”锦年话说了一半不说了,“从此以后我对针就有了恐惧。”

    锦年控诉着娄硕的“恶行”。

    青梅竹马什么的最讨厌了,端木征此时就冒出了这样的一想法,余光扫到娄硕的书包,“你这是放学过来的吧,赶快回去吧,千万别让家长担心了。”

    光明正大的赶人,端木征一点也没有意识到自己多大了,娄硕多大了,此时的行为就是一个吃醋男的幼稚行为。

    和他一向的冷然酷寒的样子严重不符。

    不过他这么一说,锦年也意识到这个问题了,想到娄硕对自己的态度,赶快随着端木征的话说,“你上完兴趣班不回去,叔叔阿姨该担心了快回去吧。”娄硕还没说什么呢,锦年又有点急切的挥了挥手,“再见啊。”

    娄硕有点黯然,只好无奈背着书包出了病房。

    虽然吃醋,让端木征变得有点幼稚,但是该有的敏锐却还是有的,瞧着锦年的态度,问,“既然不想让他在这边多待,为什么让他来。”

    “哪是我让他来的啊,那什么叫汉斯的让他来的。”

    端木征这才想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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