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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裁的佛系翻译官-第7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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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不想面对张小品。

    陆翔升隐隐的希望,自己在这种唯有杨安蕊陪伴的环境里,可以心无旁骛的重新让心中燃起对杨安蕊的渴望,重燃那被张小品浇熄的一抹爱恋。

    他以为,只要距离不成问题,只要两人寸步不离,那自己理应会重新爱上对方才对。

    或许爱情就是这么回事吧,当满足了各项条件之后,那么爱上一个人、就算是重新爱上一个人,便也算不上什么难事。

    所以因为逃避张小品的关系,加上种种其他原因,陆翔升才不由分说的让杨安蕊跟着自己,在毛里求斯多待了整整一个星期。

    当前置文件处理的差不多了,后延的一个星期时间也终于接近了尾声。

    据邱奕传来的消息,文丹代表们不日内就将再次到访中国,到时候若原陆集团的总裁不在的话,恐怕会大大冒犯了这即将升级为贸易伙伴的国家,所以不得已之下,陆翔升不得不老实的预定了头等舱机票,然后才跟酒店说自己要退房。

    谁料到了他退房的那天,四位十分强壮的男服务员,忽然抬了一个被绒布罩着的东西,敲起了陆翔升的房门。

    房门打开,陆翔升不解的看着门外那被绒布罩着的玩意儿,刚想要发问,酒店的坎布拉经理却再次出现在了他的面前。

    “陆总,这是昂初先生为您留下的礼物,麻烦您查收一下。”

    近半个月的相处,坎布拉早已被陆翔升折磨的胆战心惊,虽然难搞的客人遇到的多了,但是却从来没有遇到过这么磨人的一位啊!坎布拉哪知道,自己从一开始,因为言语中向着“昂初”这件事,就已经大大的惹毛了陆翔升,所以在接下来的半个月之内,陆翔升才极近为难之能事,想出了各种法子来整治坎布拉。

    就比如说,你见过半夜三点钟要求酒店经理亲自来叫客人起来收发邮件的么?你见过强行让酒店帮客人拉一条专属网线出来并且不允许任何人占用一丝网络资源的么?你见过太阳还未升起就强烈要求检查酒店的网络安全服务协议的么?

    虽然能住进总统套房的人,总是会有些难搞的,但是坎布拉却从来没遇到难搞的如此出奇的客人。

    其实这些事情,很多都是陆翔升的工作需要,不得已而为之,但是那些要求酒店经理亲自过来处理的通知,以及提出要求的弔诡时间,却都是陆翔升的故意为之。

    在接到了陆翔升要退房的消息之后,从业经验已经将近十五年的坎布拉经理忍不住喜极而泣——这位难搞至极的客人,终于要离开了,这简直就是值得普天同庆的喜事啊!但是在送别那位客人之前,坎布拉却还是有最后一件,另一位尊贵客人亲自交代下来的事情需要完成,那就是如今搬来的这个礼物。

    “昂初先生说了,这是他的一点心意,希望您可以笑纳。”

    陆翔升看了坎布拉一眼,又看了那被绒布紧紧罩着的玩意儿,二话不说的便伸手揭开了罩在上面的绒布。

    绒布揭开,陆翔升顿时十分傻眼的看着出现在眼前的东西。

    ——麻将桌!

    难道这玩意儿就是昂初口中所说的,文丹像中国首次赠送的礼物么!!

    开什么玩笑!!!

第一百七十七章 三万三万() 
坎布拉看到眼前的客人已经掀开了自己送来的东西,赶忙从口袋中拿出了一张昂初留下的字条,清了清嗓子,然后照着字条念到:

    “原陆集团的陆总你好,见字如晤。”

    “这是我身为文丹国王子,亲自为中国的原陆集团所挑选的建交礼物。”

    “这张麻将桌,既弘扬了中国文化,也代表着文丹亟待与中国进行文化交流的渴望。”

    “小小礼物,不成敬意,希望你能带着文丹送给中国的礼物一起,安全归国。”

    “昂初敬上。”

    朗声将字条念完之后,坎布拉这才小心的将那客人亲笔写下的卡片折好,然后向陆翔升做了一个递交的手势。

    他说的倒好听!文化的交流!一张麻将桌你交流个屁!

    正处于被昂初气到头昏眼花状态之中的陆翔升,抬头看了一眼那满脸严肃神色的坎布拉经理,无奈之下,只能老实的从他手中接过了昂初留下的字条。

    字条,礼物,一个都不能少!

    “帮陆总搬进去。”坎布拉成功如约的将字条交给陆翔升之后,心中明显松了一口气,吩咐自己的员工将麻将桌抬了进去之后,就赶忙对陆翔升道了声再见,然后便匆匆的带着员工离开了总统套房。

    又一次,连小费都不敢去要。

    坎布拉实在是被陆翔升搞的心有余悸,此刻被交代的事情已经办妥后,便完全再顾不上其他,逃也似的往大厅跑去。

    陆翔升关上门,傻眼的看着客厅中的麻将桌。

    这桌子看起来确实挺精致的,造型和做工都不像是普通的麻将桌,可是就算是再精致,它到底还是张麻将桌啊!

    这要自己怎么带回国去!

    从洗手间出来的杨安蕊,不过是洗了把手的功夫,却看到了这么一张庞然大物出现在了客厅之中,于是立刻好奇的对陆翔升问道:“咦?这不是麻将桌么?这离乡背井的地儿,哪来的麻将桌啊?”

    “我怎么知道!”陆翔升强忍着心中怒火,恶狠狠的说道。

    最后住在这间总统套房的人,应该是大晴她们。张小品到底在搞什么!为什么会在这里搞到这么一张专业无比的麻将桌来!!

    虽然不怎么纯熟,但是过年期间,杨安蕊还是会陪着家中的老人和亲戚打上几圈麻将,中国人嘛,打麻将就像是一种最能联系感情的手段。习俗如此,所以虽然称不上麻将高手,但是杨安蕊对于麻将的造诣,却也不算太低。

    在看到了张麻将桌后,杨安蕊忍不住走近前来,随便按了一个按钮之后,却发现虽然没有插电,但是这麻将桌依旧十分神奇的自己动了起来。

    四排“长城”,顿时出现在了桌面上。

    不光麻将桌造型别致,这从内部浮出的麻将牌看起来也十分高级,玲珑剔透的牌面被灯光这么一打,更是显得如小小的水晶砖块一样,新奇好看。

    杨安蕊忍不住伸手摸了一张牌:“嘿!三万。”

    麻将牌翻过身来,顿时出现了三万的牌面。

    想不到杨安蕊摸牌还挺准。

    但是陆翔升却实在没有这么好的闲情雅致,他低头看了一眼桌上那唯一被翻起的麻将牌——三万。

    三个人,千头万绪。

    心中莫名的浮现了这么一句话后,陆翔升顿时有些急躁的对杨安蕊说道:“都什么时候了,还玩!”

    面对陆翔升这疾言厉色的样子,杨安蕊却丝毫没有害怕的表情出现,只见她伸手狠狠拍了一下陆翔升的额头:“有什么心事告诉我啊,气急败坏的跟我发什么脾气。”

    瞬间便被杨安蕊说中了心事,陆翔升立刻心虚低下了头来。

    年少时的陆翔升,个性要比现在冷淡的多,可是就算是他那万年寒冰一般的个性,还不是被杨安蕊大刀阔斧的给敲成了碎末,更不用说现在的这种小场面了。

    杨安蕊自然不会惧他。

    十多年的感情,若还不能真正了解一个人的话,那么杨安蕊的智商,恐怕还真的就不算数了。

    见到陆翔升因为理亏而低头的模样,杨安蕊随手将麻将牌再次收进了麻将桌内,当桌面再次空无一物的时候,杨安蕊这才对他说道:“若是我猜的没错的话,这就是昂初留下来的‘礼物’对吧?”

    陆翔升默默的点了点头。

    杨安蕊忍不住噗嗤一笑,然后用一种十分嫌弃的语气说道:“想不到身为文丹王子,昂初这家伙竟然还这么没个正行。”

    说完,杨安蕊悄悄看了一眼陆翔升:“还是你比较好,Lucien,你比昂初靠谱多了。”

    本来还有些黯淡的心情,在听到杨安蕊有此一说之后,陆翔升的表情顿时重新有了光采。

    他本来是不想让对方察觉自己这种轻而易举就得意起来的心情的,可是那满眼的骄傲神色,却实在是大大的出卖了他的伪装。

    而杨安蕊也没有多说什么,而是拿起手机来,就直接让酒店为自己转接到了跨国物流的电话上面。

    快速的谈好了一切之后,杨安蕊潇洒的挂掉了电话,然后从随身的便签本上将国内原陆集团的地址写了下来,附上了邱奕的电话号码后,便将那张写满了信息的纸张撕了下来。

    随手递给陆翔升后,杨安蕊这才再次开口道:“等会把这张纸给酒店前台就行,他们会转交给物流公司的。”

    说完,杨安蕊便欢快的拉起了自己的行李箱:“走咯~回家回家,再晚可就赶不上飞机啦!”

    从打电话到留纸条,这一系列动作仿佛行云流水一般,陆翔升眼看着杨安蕊这么快就就替自己安排好了一切,低头看向纸条的时候,更是发现不光是自己公司的地址,就连邱奕的电话号码,她都记得一清二楚。

    陆翔升的心中忍不住一暖,假装不在意的从她手中将行李一并拉在了自己手中,然后才一言不发的往电梯走去。

    所有的东西都已经收拾完毕,坎布拉经理过来送“礼物”的时候,正好赶上了陆翔升和杨安蕊准备出门的时间,虽然只是一个小小的插曲,不过依旧没有挡住杨安蕊迫不及待想要回国的脚步。

    她背着自己粉红褪色限量款的香奈儿,默默的跟在了那个推着两个行李的男人身后。

    都已经过了这么多年,他那孩子气的性格却依旧没有改变。

    爱闹别扭不说,还不肯轻易表露出自己的心意。

    杨安蕊偷偷的看着陆翔升的后脑勺,却不料正在等电梯的陆翔升忽然说道:“不许盯着我犯花痴。”

    杨安蕊抬头一看,却不料那反光质地的电梯门,正将自己痴痴看向他的样子给映的一览无余。

    “讨厌!”拿起包包来,狠狠的打了一下陆翔升的屁股,杨安蕊正想要再多打几下的时候,电梯门却很忽然打开。

    空无一人的电梯,陆翔升先把行李推了进去,然后从电梯里向杨安蕊伸出了手来。

    “进来吧,我的小花痴。”

    杨安蕊脸色一红,紧紧攥着自己的包包,然后才装作不情不愿的向他的手握去。

    刚刚碰到他的手,杨安蕊便觉得一股强壮的力量传来,接着自己的身子一晃,便不由自主的被他拉进了怀中。

    陆翔升用力的在亲吻了下她的额头,杨安蕊的脸色更红,却情不自禁的往他的怀中钻去。

    ……三万,三万。三万……

    曾几何时,陆翔升也是如此喊着另外一个女人,只不过那个女人,在被当作“花痴”而备受奚落的时候,其心情,却是全然不似杨安蕊这般轻松。

    名正言顺的老婆,相处起来宛如偷情;

    历久弥新的未婚妻,却丝毫不知在她离开的时候,到底发生了什么。

    三个人,两份婚约,一个法律认证的老婆,一个口头约束的未婚妻。

    若是中国也如文丹一般,一夫多妻,那便省了陆翔升这诸多麻烦。

    可是,人的心啊,又怎能如此轻易的就分成两半。

    给她一半,再给她一半。

    能够量化的爱情,不配称作“爱情”。

    而无法一心一意的关系,更没有什么继续的必要。

    陆翔升知道,张小品知道,杨安蕊知道。

    可是他们却装作浑然不知。

    而昂初原本不知道,后来知道了,但是却用一种绝不姑息的态度,连自己也不肯放过。

    毛里求斯的西沃萨古尔·拉姆古兰爵士国际机场之中,有一架通往中国的飞机正在起飞,头等舱中,坐着一对一直牵着手的璧人。

    四季酒店的总统套房内,亲自来收拾房间的坎布拉经理,在客厅的茶几上,发现了一个写着自己名字的信封。

    信封里,有一笔丰厚到难以置信的小费。

    虽然给小费的人并未署名,可是坎布拉的脑海中,却莫名出现了这段时间内,那一直乐此不疲的折磨自己的面孔。

    小费,并非是陆翔升所留,他根本不知道这个信封的事。

    那些钱,是杨安蕊偷偷装进信封中的。

    而杨安蕊,则在陆翔升的陪伴之下,终于正式回国。

第一百七十八章 椎名林檎() 
当毛里求斯飞往中国的航班在空中平稳行进的时候,张小品的大扫除也终于接近了尾声。

    满身大汗的张小品,十分满意的看着自己的劳动成果——搬回来之后还未来得及收拾的行李、屋子里积攒了好几个月的灰尘、以及那郁闷了多时的心情,统统被自己一扫而空。

    大汗淋漓一场,仿佛把体内所有的负面情绪都随着汗水一同排出了体外。

    舒服的洗了个热水澡,就在张小品顶着一头湿漉漉的头发,正对着镜子刷牙的时候,她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忽然觉得自己那长长的刘海,仿佛又该修整了。

    放下牙刷,随手拿起一把小小的剪刀,张小品故作专业的对着镜子,在深呼了一口气之后,便勇敢的朝着自己的头发剪去。

    约莫半个小时后,张小品胡乱的找到了几件还没来得及洗的衣服,匆匆的走出了家门。

    也不知道这大晚上的,tony老师的理发店还开不开门……

    今天是周日,明天又要正式上班,可若是自己顶着这一头奇葩的发型走进原陆集团的话,还不知道会被人怎么议论呢!

    是的,咱们心肥胆大的张小品,记吃不记打的再一次忘记了以往的惨痛经历,成功的又一次亲手剪毁了自己的头毛。

    不过还好的是,当张小品匆匆赶到tony老师的理发店时,那小小的店铺依旧在开门营业之中。

    店铺内那高冷的装修,配上tony跟andy正一声不响的各忙各的氛围,就算是理发店里正放着十分优雅的爵士乐,可是张小品在进门后,却依旧感觉到了一丝沁人的寒意。

    那里面还有一位熟客在做头发,做头发的女士头上裹了一层又一层的锡箔纸和保鲜膜,然后正在那种很老式的罩子里做着烘烤的流程。

    想不到tony这种留法归来的人也会用这么老派的手法,而刚忙完了手里事情的andy抽空看了来人一眼,默默的跟张小品打了声招呼后,便随手帮她倒了杯水,示意她先在一旁等一会儿tony老师。

    张小品进门的时候,刚好赶上那位女士做头发的最后几个步骤,tony在检查了一下包在锡箔纸中的头发之后,微微点了点头:“洗头。”

    客人听话的跟着tony去了后面,将头发洗完之后,才再次回到理发桌前。

    帮客人洗完头发的tony老师,拿了条干净毛巾擦了擦手,然后Andy便走上前去,替客人吹起了头发。

    这时候tony才有功夫走到张小品面前:“你戴帽子不嫌热啊。”

    正当张小品要开口的时候,吹风机的声响,却瞬间振聋发聩的响彻在了理发店内。

    那位女士约莫三十岁的年纪,头发被修成了及肩的长度,然后被tony老师做了弧度之后,发型则变成了那种电视中女明星常用的短发发型,配合着脸型而剪出来的发型,显得人十分干练不说,就连年纪也随之变小了几岁。

    做好头发的女人显然十分满意tony的手艺,开心的付了钱后,却不敢跟tony多聊什么,在镜子里又看了几眼自己的新造型后,便喜笑颜开的离开了理发店。

    这一看就是tony老师的熟客,不然的话,一般人剪完头发一定会问理发师“好不好看啊”“合不合适啊”之类的问题,可是这位顾客在自顾自的看了几眼之后,就一言不发的离去,显然是曾经吃过tony老师的亏,所以才会有此一举。

    张小品目送那位女士离开之后,眼见理发店中没有外人了,这才看了一眼tony老师,然后默默的将自己的帽子拿了下来。

    在看到张小品那奇葩至极的发型之后,tony老师却并没有惊慌,而一旁的andy更是十分淡定的看着造型诡异的张小品说道:“又自己剪毁啦?来洗头吧。”

    大约张小品心情不好就会乱剪自己头发的习惯已经成了常态,处变不惊的两位理发师根本没有惊讶的感觉,两人俱都十分淡定,却十分默契的同时有些一言难尽的看了张小品一眼后,才各自做好了自己的准备。

    Andy洗头,tony抓剪刀,张小品则老实又听话的跟着人家的流程,洗完头之后便乖乖的坐在了理发桌前。

    “你……”tony望着镜子里的人,默默打量着到底该怎么修整这一头狗啃似的头毛,一边考虑着下剪刀的地方,一边下意识的问道:“又感情不顺啦?”

    张小品的感情只要出现问题,就会乱剪头发,这个习惯就连她自己都有所警觉,可没办法的是,她就是管不住自己那手,就算知道没什么好结果,但是却依旧忍不住在洗完澡的时候,乱剪一通。

    每一次,张小品自己剪头发的时候,都是带着或许这一次能够剪出精致效果的美好期许,可每一次,张小品剪头发之后,都没有什么好下场。

    上一次,是把自己的头发剪得好似一颗水母头一样,而这一次,则是发挥了她参差不齐的野兽抽象派实力。

    水母头的那次,是因为跟昂初吵架的缘故;

    而这一次呢?又是为了什么?

    张小品看着镜中那仿佛戴了一头搞笑艺人才用的假发一般的自己,在tony下意识的询问下,却情不自禁的红了眼眶。

    她不是爱哭的人,可是在这家店里,她却总是忍不住痛哭流涕。

    理发店实在是一个神奇的地方,不管心事隐藏的再好,可是到了这个地方,就忍不住爆发开来。

    仿佛这是一间教堂中的忏悔室一般,一看到tony老师,张小品就忍不住有种想对他一边哭一边忏悔的冲动。

    作为一个爱情白痴,她实在有太多需要忏悔的罪过。

    而tony老师就这么默默的一边剪头,一边听起了张小品近日以来的经历。

    Andy则在一旁,为张小品换上了合情合景的BGM。

    这次从那高级音响中,传来的是一个日本女人的声音。

    那个声音有些残破,像极了janisjoplin的调调,但却比这位嬉皮女王,还另有着一番入世的感觉。

    弔诡的旋律,响彻在了小小的理发店里面。

    正哭诉着的张小品,却忍不住擦了下眼泪,然后好奇的对tony老师问道:“这声音好特别,是哪位歌手的作品?”

    “椎名林檎。”tony淡淡说道:“一个十分特立独行的日本女人,出的专辑大多给人一种爱听听不听滚的格调,这首也是一样。”

    爱听听,不听滚。

    难道在这个唱片不景气的时代,还有歌手能够唱的如此任性么?

    张小品一时忘记了哭泣,默默品味着那旋律中的味道,那种狂放不羁的唱腔,确实如tony所说,虽然有些残破刺耳,但是却带着十足十的洒脱意味。

    “ギャンブル”tony的口中,突然吐出了几个日语才有的音节。

    “是这首歌的名字。”看着张小品仰头望着自己的样子,tony继而说道:“是这首歌的名字,英文的副标题则是《Gamble》。”

    “Gamble。”张小品在心中搜索了一下这个有些陌生的英文单字:“赌博的意思么?”

    “没错。”tony随之点了点头。

    虽然听不懂那大段的日文歌词到底什么意思,但是张小品却从中听出了几分豪赌后的失落。

    女人的赌局,很少关乎于钱。

    只有爱情,才会让女人会如男人一般,忍不住付出自己的代价,为之豪赌一番。

    那种不甘,那种输掉的痛彻心扉,那种极尽洒脱却又忍不住为之心碎的意味,通通在歌声中被表达的淋漓尽致。

    张小品忽然就忘记了哭泣。

    当歌曲接近尾声的时候,大段的弦乐从张狂放肆的声响慢慢转为淡漠,随之才终于消失不见。

    这场豪赌,也终于到了无话可说的时刻。

    “一切都是自己的选择,不是么?”tony一边挥舞着剪刀,一边有些严肃的问着张小品。

    他听完了她的描述,虽然有些为这个傻女孩心疼,可是tony的处事风格却从来没有“纵容”一说。

    他喜欢直来直往,实话实话,所以问出口的问题,虽然都不中听,但是却总能一针见血。

    张小品想要逞强的反驳,可是却在不经意间,瞄到了那把在自己头上挥舞的锋利剪刀。

    这把理发专用的名牌剪刀,据说要七万多人民币一把,虽然张小品作为外行根本看不出为毛一把理发剪刀要贵到如此令人发指的地步,但是其吹毛断发的锋利,却是不容置疑的。

    tony剪头发的时候,脸色本就十分严肃,此刻又是如此不容置疑的问出了这么一个问题,张小品虽然有反逆之心,可是看到那把剪刀的锋刃,再看看tony的眼神,考虑了再三,张小品却也只能乖乖的点了点头。

    “别乱动。”tony忽然有些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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