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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冠楚楚·教授大人,惹不起!-第8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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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心疼的将浸湿的向南抱了个满怀,“有没有受伤?”
他低眉,细致的将向南全身上下都检查了个遍,眸色渐渐泛起殷红之色。
原谅他是个正常的男人,在见到自己喜欢的女人的时候,还当真难以把持,更何况现在,她还就这么窝在他的怀里……
景孟弦清楚的感觉到自己的血液在疯狂的沸腾,身下滚烫得几欲把自己烧灼。
喉头性/感的滚动了一下,声音有些哑迷,“别哭了……”
温厚的手掌轻拍她的后背,安抚着情绪有些激动的她。
“疼……”
向南哭得像泄闸的洪水,怎么止都止不住。
抱住他脖子的手臂,越发收紧了些。
景孟弦单手托住她的双腿,心疼的问她,“哪儿疼?告诉我,我帮你看看。”
向南终于肯抬起头来,含泪眨巴着眼看着他,小手儿在自己柔软的翘臀上摸了摸,又‘哇’的一声哭了起来,“屁股疼……”
“……”
景孟弦目光一紧,沉默了好几秒。
“摔疼的?”
他贴在她的耳际边,沉哑着声线,温柔的问怀里的向南。
语气缠绵得像磁磁的糯米,粘着向南的心,软得教她痴醉。
他温实的大手,轻轻替她揉捏着,每一个耐心的动作都像对待一个孩子。
“被打疼的……”
向南委屈的嘴巴撅得更高。
“乱讲。”
景孟弦嗤她,手掌发烫得厉害,喉头也越发深刻了线条,声音更是哑了些分,“打你,我哪舍得用力。”
他没有隐瞒内心最真实的情绪,因为他知道,她醉了。
单手替她撸了撸额前落下来挡着她脸蛋的发丝,凝着她红扑扑的面庞,视线变得越发深重。
“就是很疼……”
向南的眼眶里泛着委屈的泪光。
那模样让景孟弦看着又是心疼,又是心慌。
“摔疼了,给你揉揉。”
景孟弦有些后悔刚刚让她一个人站着洗澡了。
从地上摔下来,屁股能不疼吗?
向南趴在他的肩头上,坐在他的怀里,任由着水帘洒下来,轻柔的落在她光滑的后背上,好舒服……
好想睡觉……
“我想睡了……”
向南趴在他的肩头上,奴着小嘴儿呢喃着。
“南南,你得先洗澡。”
闻着从她所散发出来的清新体香,景孟弦下身绷紧得极为厉害。
向南没理会他,依旧不动。
景孟弦也没再去打扰她,不知道她到底是睡着了还是怎样,总之就是趴在他身上不肯动了。
他也只好让水随便将她的身体冲洗了一遍,没再继续在她身上逗留,因为久了,到时候受罪的确实还是他自己。
裹着浴巾,抱着向南从浴室里出来,将她放置在床上,坐好。
向南没睡着,是醒着的,一双媚眼儿直溜溜的瞪着他。
长长的发丝被浴巾裹着,还在往下‘滴答滴答’的落着水珠,当然,景孟弦更是好不到哪里去。
身上的衬衫早也湿了个透,贴在他精壮的身躯之上,健硕的肌理线条隐隐的流泻而出,那模样,性/感得让人看着就想犯罪。
男性荷尔蒙的味道,在他身上展现得淋漓精致,而瞪着圆溜溜大眼儿的向南,更是将他一览无余。
漆黑的水眸里,染上些许绯色的情/欲因子,眸光闪烁了几下,有些邪惑。
景孟弦自然将她那点小心思捕捉了个透,喉头发干,面色微微泛红,捏了捏她的小脸蛋,嗤笑她,“意/Y我!”
向南脸颊薄红,去拂开他捏自己的大手,眼底掠起几丝羞涩来。
景孟弦别扭的干咳了一声,“先把头发吹干。”
他说着又转而去了浴室,拿了吹风机过来,插上插头,递给向南,“自己把头发先吹干,我去换套衣服就过来了。”
向南接过他手里的吹风机,打开,冲着自己的脸蛋儿就胡乱的吹了起来。
吹得她湿答答的长发不停地往后飘,那模样儿看着傻呆呆的,却特别萌。
景孟弦失笑,“是吹头发,不是吹脸。”
抓着她的小手儿帮她移到自己的头顶处,见她终于对了姿势,这才放开了手,拍了拍她的脑袋,转身进了更衣室里去。
他在里面换衣服,外面吹风机的声音还在轰拉拉的响着。
不知为什么,他竟觉得这声音是那么的动听,就像一种恋爱的感觉。
他在里面做着其他事儿,外面属于他的恋人却在做着别样的事,即使不在一个空间,即使做的不是同样的事情,心却能被填的满满的,满满的都是温暖!!
景孟弦不明白自己今晚为什么就失了控把她给带回来了,他以为自己的制止力足够了,可是,他才发现,面对她的事儿,自己再强的制止力,真的都永远不够!!
他会在她面前,一而再再而三的失去自我!这……绝对不是一件好事!!
全身镜中,冷峻的面庞,沉下了几分,柔情蜜意的黑眸瞬间被冷凉所取代。
他这孤冷的世界,如何能把她再带进来?
景孟弦换了睡袍从更衣室里走出来,吹风机的声音还在‘呼呼’响着,然而,床上的女人居然……
倒头睡了!
头发还湿黏黏的搭在她的娇身上,水珠在一点点的浸湿着她的肌肤。
景孟弦蹙紧了眉头。
坐上床去,连忙将昏睡中的向南抱起来,“南南,先把头发吹干。”
这么睡着,明天早上起来,头铁定得疼死。
向南昏昏沉沉的被他抱了起来,一颗脑袋重得要命,小身子一晃,脑袋就栽进了他的怀里,抵着他结实的胸膛,不肯起来了。
“先把头发吹干再睡,好不好?”
景孟弦哄着她,极其有耐性。
刚刚更衣室里心里的那些所想,又再次被他统统抛到了脑后。
注定,遇见她,理智只会势如破竹般的瓦解掉。
“不好……”
向南歪在他的怀里摇脑袋,湿答答的水珠晃得四处都是,“我困死了,你别闹我,好不好?”
向南趴在他的怀里,闻着他身上那属于的香草味,困意袭来,让她更加混沌起来。
小手儿圈着他精壮的腰肢,不舍得撒手了。
景孟弦被她这么靠着,心脏突突突的跳动,到最后,他终将败下了阵来。
“撒娇就属你最在行!”
景孟弦失笑,点了点她的小脑袋,拿起身边的电吹风开始轻柔的替她吹起了头发。
四年后——景医生穿上白大褂()
“撒娇就属你最在行!”
景孟弦失笑,点了点她的小脑袋,拿起身边的电吹风开始轻柔的替她吹起了头发。
暖暖的风,拂在向南的头发上,肌肤上……
还有他修长的手指,一点点,浅浅的,轻轻的划过她的发间,每一个动作都像是撩*拨着她的心弦,好舒服,好温暖……
向南以为自己可以放下他的,可是,当四年后再次见到他的时候,当那双深亮的黑眸再次停留在自己身上的时候,她的呼吸会变得急促,心跳会开始加速,看不到他的时候会莫名的想念、惆怅,知道他有很多很多女朋友的时候会难过,心会揪着,一扯一扯的疼。
“景医生……”
她的声音,透着些哽咽。
低低的,唤着景孟弦,让他握着吹风机的手,蓦地一顿。
眸光越渐深沉……
“景医生。”
向南似不甘心的又喊了一声。
景孟弦微微敛了敛眉,薄唇掀动了一下,终究还是沉吟了一声。
“嗯。”
一声应答,就感觉到怀里的女孩儿肩头轻*颤。
继而,就听得她嘤嘤的哭了起来。
景孟弦吓了一跳,连忙搁下手里的吹风机,去捧她哭花的小*脸蛋,黑眸里嵌着心疼,剑眉深深敛着,“怎么了?怎么又哭起来了?”
他替她抹眼泪,却是越抹越多。
“我一定又在做梦了……”
向南可怜巴巴的瞅着他,盈盈的水眸里噙满着泪花,“如果不是做梦的话,你怎么会应答我!你怎么会对我这么温柔呢……”
向南每一字每一句的喃喃都像一根根的细针,扎在景孟弦的心尖儿上,漆黑的深眸紧缩了几圈,眸底布上一层浅浅的猩红。
大手抚过她的脸颊,指腹一下又一下,贪恋的轻抚着。
或许今晚带她回来就是因为太贪念她的味道了……
“此时此刻,于我,何尝又不是一场梦……”
他哑声轻叹,眸底泛起层层水雾。
他伸手,强势的捞过她的颈项,将她深深的桎梏于自己的怀里,让她贴着自己的胸口,真切的感受着自己那为她而跳动的心脏。
尹向南,你知不知道,只有你在的时候,这儿才仿佛还活着!!
他重重的压了压自己的胸口,那里,凛痛着,泛着层层酸意。
“这个梦,可不可以就这么一直做下去?”
向南趴在他的胸口,哭着问他。
“我舍不得醒去,也不想醒!我每次梦到你的时候,以为是现实,可天一亮,一睁眼,你就不在了!那种感觉,我好讨厌,好讨厌,我恨不能就那么一直睡下去,你就会一直在我身边……对不对?”
向南抱着他,好*紧好*紧,仿佛是唯恐他会突然就那么消失不见了一般。
可,不管她在梦里把他抱得有多紧,当眼睁开的那一刻,他就像雾一般,散开而去,不留分毫痕迹……
听着她的絮叨,景孟弦胸口紧得快要窒息。
她这样的祈求,何尝又不是自己的祈求?她会在梦里见到他,而他呢?哪个夜晚不是抱着孤单和想念入眠的?如不是太想她,他又何苦对与她相似的女人,那般执着!
尹向南于他,已然深入骨髓,想要忘却,除非削肌剔骨……
他低头,心疼的一下又一下亲吻着向南的发心,那感觉就像在亲吻他满世界最珍贵的至宝。
“不哭了,乖乖趴在我身上睡一觉,我替你把头发吹干。”
景孟弦像哄小孩子一样,温柔的哄着她。
这么多年了,他真的好久好久没有这样温柔的同人说过话了。
只有她,永远都是他生命里唯一的例外!
“嗯。”
向南趴在他怀里,像乖宝宝一点,直点头。
嘴角忍不住浮起一弯笑,这感觉,真暖……
吹风机的‘呼呼’声再次响起,暖暖的气流包围着他们。
他一下又一下替她顺着她长到及腰的金色发丝,而向南则趴在他怀里,小手指儿不安分的把*玩着他睡袍上的腰带,困意显然已经褪了不少。
“怎么会突然想到要把头发染成金色的?”
景孟弦揉着她柔软的长发,随意般的问她。
“嗯,这样性/感。”
向南不假思索的回答他。
景孟弦敛了敛眉,“为什么要把自己弄得这么性/感呢?”
现在的她,确实性/感……
景孟弦觉得自己有些上火了!
“男人不都喜欢性/感吗?”
向南闷在他的怀里,问他,“你呢?你喜欢吗?”
景孟弦若有所思的抚了抚她的发丝,半响,才沉吟道,“嗯,我也喜欢。”
所以,她把自己装扮得如此妩媚,是为了博得其他男人的欣赏吗?
他好像有些不太开心了!
“好看吗?”
向南像个孩子般的讨问着他。
景孟弦失笑,“好看。”
话音一落,忽而就觉身上的睡袍一松,还不等他反应过来,一只滚烫的小手儿就不安分的探了过去……
“南南!”
他警告的喊她一声。
身形微僵,眸色深沉,重喘了口气,方才伸手去抓她不安分的小手,胸口起伏有些剧烈,“别闹!”
这丫头是想要磨死他吗?
向南的小手被他扣住,她也没闹,就趴在他的胸口里眯着眼睡着。
而景孟弦……
自然好过不到哪里去了。
向南的呼吸,洒在他的胸口上,轻轻浅浅的,挠着他的心口,要了命的痒。
眸色越发暗沉,连呼出的气息都越发滚烫。
给向南吹头发的手,不知什么时候停了下来,抱着她软*绵绵的娇身,就不舍得松开了。
“南南……”
他呢喃着,喊着她的小名。
大手顺着她柔软的发丝,一点点往下滑……
“南南……”
他呢喃着她的名字,一声又一声,“南南……”
伸手,捧起她的脸蛋,让她抬起头来看着自己。
向南瞠目看他,痴醉的眸子里明显还印着意犹未尽。
这丫头……当真醉得不轻!
但,为什么他会这么喜欢这样的她呢?
向南知道,一定是自己在梦里……
这个梦,比以往更深,更真实,更缠*绵!
她真希望自己就这么沉溺在这个梦境里,一辈子都不出来了!!
“孟弦……”
她突然喊他。
“嗯。”
景孟弦埋在她的怀里应了一声。
独属于她的清香味沁入鼻息间来,让他……几欲溃堤。
“那么多的女孩,你都喜欢吗?”
向南睁开了眼来,低头,看着怀里的他。
景孟弦有些意外于她的问题,愣了半秒,起了身来,低头,觑着她的水眸,手攀上她酡红色的颊腮上,“怎么突然问这个?”
“你今晚还约了别的女人?”
向南与他直视。
景孟弦剑眉微挑,有些不解,“没有。”
“撒谎!!”
向南一下子就不高兴了。
“真的。”
景孟弦向她保证。
“我今天去洗手间的时候,有听到两个女孩在议论你,她是你的情人,说你今晚邀她回家陪你……”
向南絮叨完毕,重重的咬了咬唇,蓦地,倏尔像是又想起了什么来,眼眶一红,又问他,“你这里很多女孩子过来吗?我也是其中一个?这张床也是她们都睡过的?”
景孟弦没料到向南会突然问这些,其实他更没想过有一天自己还会同她睡在同一张床上。
“今天晚上我没有约任何人。”
景孟弦如实回答。
所以,她从洗手间回来,那么大的火就是因为听了别人的胡话?
“那这里很多女孩子来过吗?”
向南眨着眼眸,执拗的问他。
景孟弦深深的看定她,半响,点头,“对。”
那一刻,向南的水眸明显掠过一抹晦涩,眸色瞬间暗了下来。
水气,有些凝重……
她咬唇,死死地紧咬着自己的下半唇,与他对峙着,眼底的水雾越积越多。
心里,翻江倒海般的难受。
面对向南审视着自己的眼光,景孟弦第一次觉得歉责,仿佛自己做了太多太多对不起她的事……
好像,自己就是个出了轨,背叛了爱人的坏蛋!!
“我想回去了。”
向南说着,就要从床上爬起来。
现在的她,一时一刻都不想在这里多呆。
然而,身子还没起来,就被景孟弦给捉住了手腕,下一瞬,整个人就被拉着跌入了他结实的胸膛里去。
“南南,我保证,这间房除了平日里照顾我的陈妈,真的从来没有任何一个女人进来过!你是第一个!也绝对会是我唯一的一个!!”
这话,他敢保证。
见她生气要走,他莫名就慌了手脚。
向南依旧挣扎着要起身。
“别跟我闹脾气,好不好?”
景孟弦抱紧她,脸颊贴在她的头顶上,亲吻着她的发心,向她解释道,“虽然我找了很多女人,可是……我发誓,我没有碰过她们任何一个!!”
景孟弦抱着向南的手臂,收紧,又收紧,忽而就笑了,“你说我是不是中了你的情蛊?我好像从来都只对你有感觉!”
向南听得面红耳赤,一颗心脏扑腾扑腾乱跳着。
至于他的那些话……
不管是不是真的,她好像都乐意相信。
不过……
“你说的话,我才不信。”
向南转身,染着醉意的水眸假装生气的瞪着他。
“那要怎样才能让你相信呢?”
景孟弦伸手,替她拨了拨她额前的发丝,让其绕至耳后。
头发已经差不多全干了。
“难不成想亲自检测检测?”
“呸!”
向南红着脸唾弃他。
景孟弦邪肆的笑着,“那你想怎么样?”
“景医生……”
向南又同他撒娇,小手儿扯了扯他的睡袍领口,身子黏上他的胸膛口,软声央求道,“你换个白大褂给我看看,我就相信你……”
“……”
景孟弦头上三根黑线落了下来。
“丫头,你该不会是制/服控吧?”
景孟弦忙伸手去捉向南那只不安分的小手。
“是……”
向南点头如捣蒜,“我就喜欢你穿白大褂的样子!”
“你不喜欢我穿西装的样子?”
景孟弦眯着眼问她。
“不喜欢。”向南违心的回答。
能不喜欢吗?哪怕就是穿一睡袍在身上,都帅得掉渣!哪个女人会不喜欢呢?
当然,他要什么都不穿的话……她可能会更喜欢!
“可是我现在不穿白大褂了。”
景孟弦的峻峭的脸上写着一本正经,“你知不知道,那是医生才有的专服,我不是医生,所以我没资格穿它。”
“不,你就是医生!!你是最好最好的医生,你怎么能不穿它呢?”
向南执拗的同他争执着,双眸可怜的觑着他,央求道,“景医生,你再穿穿它吧,你在我的梦里不一直都是白色大褂现身的吗?我就喜欢那样子。”
景孟弦魅眼一眯,没好气的捏了捏她的小鼻头,“尹向南,这么多年来,你到底喜欢的是我的人还是我那件白大褂啊?”
“都喜欢,缺一不可!在我眼里,景医生只有穿着白大褂的时候才是最完美的。”
看着向南那双迷醉却天真虔诚的大眼儿,他的心竟有些动摇了。
四年了!他将自己那件白大褂封存在柜子最底下已经四年,从来不敢去碰触,却因为这个女孩一个祈求,他居然又开始动摇了……
好像,只要是她的要求,他永远都无法拒绝!
这辈子,他算是彻彻底底的栽在这个女人手里了!
“去被子里躺好!”
景孟弦示意她睡进被子里去。
“你呢?”
向南眨眨眼,问他。
景孟弦瞪着她,隔了很久,才非常不情愿的蹦出三个字来,“换衣服!”
这感觉还真有够奇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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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年后——尹向南,仅此一次!下次再敢提这种要求,灭了你!()
景孟弦瞪着她,隔了很久,才非常不情愿的蹦出三个字来,“换衣服!”
这感觉还真有够奇怪的!
好像自己就是个陪睡的男ji,这会子等着女王宠幸了,还得要求换套服装过来,而且还是……制服控!!
这越想,心里越怪!
景孟弦非常不爽的捏了捏向南的脸颊,“尹向南,仅此一次!!下次再敢提这种要求,灭了你!!”
向南傻呵呵的笑了。
她乖乖窝进被子里等他去了,而景孟弦黑着张俊脸,百般不情愿的进了更衣室里去。
十分钟过去……
“景医生,你还没好吗?”
向南撑着个脑袋,问里面的他。
只觉得脑袋儿越来越重,连眼皮儿都开始打架了,怎么就还没好呢?
里面,没有人应他。
又过了五分钟……
“景医生,你不就是换件衣服吗?你在里面化妆呢?”
向南的声音,明显已经迷糊了。
里面的人儿,似乎回应了她,却又似乎没有回答,反正她没听太清楚。
更衣室里——
景孟弦冷冷的坐在地上,头仰着,倚靠在冰冷的墙壁上。
银牙紧咬着牙龈,唇齿抖得厉害,白色的灯光下,他那张脸煞白得有些骇人,额间如同洗过一般,大汗淋漓,挥洒而下,染湿了他浅浅的鬓角。
他拳头紧握着,指骨咯嘣响,似在努力的隐忍着什么。
忽而牙根一松,又大口大口的喘着气,才发现牙龈已经被他咬出了血来,但他显然察觉不到任何的疼痛,一双漆黑的深眸已然被猩红漫染了个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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