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咒灵校-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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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签,就死。”笑呵呵的表情没有散去,但鸩眯起的双眼已经微微睁开,竖立的瞳孔散发出冰冷的杀气,一时间,周围的空气温度下降到零点。
在鸩看来,签订契约是最平常不过的,如果不签,就意味着背叛,而对待背叛者,那就是在其还没有影响到自己的情况前,将其扼杀!
被这突如其来的寒冷所惊醒,眼见钟发白和鸩剑拔弩张的对峙,冷琳琳毫不犹豫的抽出一张符纸警惕的望着鸩。
变故就在一瞬间,望着冷琳琳警惕的目光,鸩一脸轻蔑:“连他都不是我的对手,小丫头就不要丢人现眼了。”
虽然自己一直在楼下‘交涉’,但上面的事情他也没有耽误,一直都在时刻注视着马山的动向,对于冷琳琳的手段他还是有所了解的,
抬手将冷琳琳的符纸压下,钟发白淡淡一笑:“那这样好了,我们就随便玩两下,只要我能坚持半个时辰,你就收回契约,我照样唯你是从;如果我坚持不住,我就签了你的契约。”
这也是钟发白经过深思熟虑的,既然躲不掉,那也要想办法,起码为自己争取最后一分的底线。
“好,反正我也不吃亏。”虽然对于钟发白提出的建议有些怀疑和抗拒,但鸩仔细的斟酌却怎么也发现不了对方话语里的问题。
这种时候也只能先答应下来,等到时候发现其中的问题在反悔也不迟。但在心里鸩还是确定钟发白没有骗自己的意思,毕竟和妖怪玩心计,并不是个明确的选择,当然如果是为了自己的利益而做出的反抗这也是合乎情理的。
“后退,离我远点。”悄悄侧身小声叮嘱着冷琳琳,钟发白俯身握紧靴里的匕首。
在见识过鸩的手段后,钟发白就开始想着应对办法,但他想了很多在最后却都被自己给否决了,因为自己的所有较为强横的法术都需要‘噬魂’来做媒介,如果贸然使用,自己不但会在冷琳琳面前暴露,还会更多的暴露在鸩的眼前,在没有摸清鸩的真正实力的时候就贸然亮牌,这并不是个明智之举。
但话又说回来,不亮点真正的实力,自己又怎么能在这场任人宰割的分配中争取自己最大的利益!
很想将钟发白推开,但冷琳琳没有这么做,因为她很清楚,自己的实力和他比起来差的太多,而且如果这个时候在出现什么差错,绝对不是什么好事,缓缓后退,但当看着钟发白的背影,她又忍不住提醒:“小心点,大不了就签,要是命没了,就什么都没了。”
眼下这个情况已经不是他们能控制的,冷琳琳已经想好,只要稳住鸩,她明天立马联系家族,这种级别的妖怪已经远远超出了她的能力范围。
拔出匕首,钟发白环视着四周:“不要搞得动静太大,就在这里吧。”
说到底这里毕竟是学校,如果自己做点什么出格的事,恐怕会很麻烦。
瞧了瞧宽敞的巨大露台,鸩满意的点点头:“这里不错,不过你确定要对我出手?我的鸩毒你应该也已经见过了。”
既然想要让钟发白跟着自己,那关系没必要闹得这么僵,而且比起身边的马山,钟发白不知比对方强多少,就凭见到自己还能这么淡定的做着交易,这份魄力就不是后者能比的,他要的,就是这样的人。
小子,无论如何,你都是我的!
第五十九章 鸩符()
鸩上下打量着钟发白,最后将目光停留在对方手中的‘殷梨’上:“小子,你的刀,不错。”
煞气这种玄妙的东西,鸩自然清楚,在他那个时代,这种刀通常都会被俯身一只奇兽或者某个具有高等的灵智的灵魂,来作为武器的器灵。这种被封印的器灵通常会增加利刃的威力,当然也是为了在利刃没有形成器灵前做的暂时铺垫,试问在那个战火连天的时代,有谁不想拥有一柄削铁如泥的利刃呢,不为所谓的恃强凌弱,仅仅是为了自己的自保,仅此而已。
“我也是这样认为的。”右手握着匕首,钟发白左手从右手的衣袖中抽出一张猩红的符纸。
面对鸩,绝对不能托大,而且‘噬魂’的秘密最好能不暴露,就不暴露,当然如果最后真的到了逼不得已的时候,暴露就暴露了,相信那个时候的暴露也会为自己增加一张更有力的底牌吧。只是这样的话,冷琳琳会不会认为自己骗了她?回头自己又该怎么向她解释呢?
看着钟发白拿出匕首时,鸩并没有多大的好奇,毕竟道家精通法器这很常见,但一心二用的本事可不是谁都能有的,一般道士一手持有法器,另一只手拿的道符应该是相对应的辅助道符,使用时只要附在法器上就能达到提升法器的效果;但钟发白手中的并不是辅助道符,而是实实在在的攻击符咒,这种符咒必须要专心的催动,不然一旦失手,受伤的只能是自己。这种结合,难道他是想只攻不守吗?未免也有点太托大了!
对于钟发白手中的符咒,冷琳琳当然更加清楚,面色古怪的望着对方,钟发白,你是不是拿错了快换回来啊!
一心二用不可怕,但她清楚钟发白催动符咒的威力,如果是面对这么强的妖怪而一时乱了阵脚,拿错符咒,那可真是得不偿失!
“小子,你是不是把符咒拿错了?”之所以这么说,鸩不是出于好心,而他也好奇,但他好奇的方向不是钟发白是不是因为害怕自己而拿错符文,而是好奇钟发白是不是真的可以一边用匕首,一边利用符咒来进行配合的攻击,如果真的是这样,那他就真的捡到宝了!
将符纸攥在手上,钟发白双腿一弹冲向鸩,手中的匕首贴在腿上,迅速蹿到对方面前用力挥刀,猩红诡异的殷梨在半空划过一道妖艳的弧线直扑鸩的脖颈。
朝后退出一步,刀锋从下颌擦过。鸩笑吟吟的望着眼前的钟发白,盯着对方充满杀气的眼神,很是喜爱,没错这个眼神就是他想要的!
就在冷琳琳和马山因为那一刀而提心吊胆的时候,钟发白将手中的符咒在手中用力一攥‘轰’猩红的流焰从指缝中流出,带着灼热的温度瞬间就蒸发了周围阴凉的空气。
“好家伙,我陪你玩玩!”感受着火焰的温度,鸩朝着钟发白张开左手,一团墨绿的鸩毒迅猛的从掌心涌出迎向钟发白。
星眸盯着那团鸩毒,钟发白瞳孔微微一缩还在俯冲身体的双脚落地用力一弹‘呼’巨大的力道将整个身体向后弹起,钟发白身体顺势后仰,尽量加快后退的速度。
目光中带着一丝赞赏,鸩左手用力一张,鸩毒迅猛的冲向钟发白:“小家伙反应还算可以。”
能在这种情况下做出这样的反应,着实不错。
鸩毒犹如一条毒蛇,带着迅猛的速度在半空化作一道墨绿的长线直冲钟发白。
空中,钟发白目光下移紧紧盯着那危险的鸩毒,攥起的手缓缓张开‘轰’猩红的流焰奔腾着涌向鸩毒。同时他将右手的‘殷梨’刀身一横咬在口中,空出的右手从衣袋中抓起一把已经团好的符纸朝天上抛去。
纸团散开,犹如天女撒花般纷纷散落在地。
‘咚’猩红的流焰瞬间吞没了那道墨绿长线,犹如石沉大海一般。
“三昧真火吗?很聪明,知道利用拉远距离来稀释鸩毒然后在用可以抵御鸩毒的火焰来将其消灭,很聪明,可你好像忘了一件事。”对于眼前的这一幕,鸩不得为钟发白的机敏称赞一句。
但可能钟发白忘了,这阵鸩毒并不是召唤之物,而是有着实在的操纵者,身为操纵者,鸩可以随意改变鸩毒的强度,既然因为距离把鸩毒给过滤了,那在加点儿就好了。
张开的五指勾起,原本已经在空中形成细线的鸩毒猛然扩散,一条拇指粗的线条缓缓朝那条细线绵延着,形成一道麻绳粗的鸩毒。
火焰对面,钟发白望着那条迅速形成的鸩毒,左手中食二指竖起:“金,木,土,御!”
‘锵’‘哗’‘咕’一道道由铁壁、木盾、土墙同时涌现在鸩的眼前,缓缓升起虽然不高却足以遮挡了鸩的视线。
惊讶的看着突起的障碍,鸩淡淡一笑,虽然很淡的一抹笑意却带着难以掩盖的欣喜:“好好,这才有意思,这才有意思!”
他怎么也没有想到,钟发白竟然能和自己对峙这么久,而且虽然手段平常,但胜在对战机的把握,这种游刃有余的战术,绝对不是纸上谈兵能够练成的!
麻绳粗的鸩毒犹如一支长矛直刺那抵挡住自己的障碍,‘咚’绵长的声音从铁壁上响起,犹如古钟般厚重。‘滋’‘滋’,虽然没有立即穿透,但那连绵不绝的腐蚀声却越来越欢悦。
“小家伙,还有什么法子?”障碍不算高,鸩望着钟发白认真的表情,不由淡淡一笑:“不然就到这儿,你把契约签了,以后你就是马山那老头的主人,怎么样?”
鸩虽然性格多变,但此时的他也懂得恩威并重,既然要收他,那何必要下狠手,物极必反的道理他还是懂的。
左手五指并拢竖掌,掌心朝外。钟发白握着‘殷梨’,左手缓缓前移:“合。”
‘锵’一时间铁壁后缓缓伸出一根根铁刺刺向后面的木盾;后面的木盾两面缓缓长出树枝交叉在铁刺的空隙并缠绕在上面;而木盾后的树枝深深插进土墙内,泥土顺着树枝延伸至木盾,三面盾牌紧紧连接在一起。
从侧面的防御外,鸩看到了这惊人的一幕,虽然对于钟发白的这种突如其来的防御已经表示惊叹,但后续这种盾牌的结合令他也不禁咋舌:“生生不息,道法自然,小子你已经是宗师级的道士了。”
连他都不得不感叹对方对法术运用的巧妙程度,这种程度的操纵,根本不是钟发白这个年纪能够拥有的。
“那这么说是不是可以结束了呢?”钟发白淡淡一笑:“反正你也吃不了亏。”
他可不想被鸩掌握住自己。
朝钟发白嘿嘿直笑,鸩一脸兴奋:“如果你是像那老家伙一样的庸才我或许会接受你现在的建议,但很不巧,你是个天才,无论如何我都要把天才绑在我的战船上,就算我答应保护你的同伴,但如果没有契约,我还是不会相信,不是不相信你,是不相信我自己。我不相信我能完全的收服你,为我所用,你明白吗?”
功高震主,却不得不用,这才是鸩现在最为难的地方,但这算什么,我是鸩,是实力强横的猫妖,可一个人强又有什么用,我要复仇,我需要一个能够功高震主的手下,只有这样我才能拉回我和阴灵峰之间的距离,只有这样我才能尽早的完成我的复仇!
“你就不怕鱼死网破!”钟发白微微皱眉,显然自己的表现太突出了,但面对鸩这样的妖怪,自己必须全力以赴,而且他还没有用全力,虽然自己也没有用底牌,但真的比较起来,自己又怎么可能是他的对手!
事到如今,只能走一步看一步,而且已经好话说尽,只有下定决心,才能完成最后的一搏。
鸩阴阴一笑:“你不是还有同伴吗,你认为我和你的同伴比,那个比较重要?”
毕竟是千年的妖怪,对于人心的掌握和拿捏,鸩自认为得天独厚的把握。
“你”钟发白刚想开口。
冷琳琳朝鸩甜甜一笑打断了钟发白:“其实这么看上去,您真是我心目中的情郎呢。”
现在只有插科打诨的,如果再让钟发白和鸩交涉下去,那就真的是骑虎难下了。
“小丫头,你的情郎不是他吗?”鸩轻瞥着钟发白,淡淡一笑。
他发现,现在的女孩没有了以前的那种矜持,却多了其他的妩媚,而且这种妩媚并不是那种水性杨花的性子,而一种让人赏心悦目落落大方的美感,虽然在街道上转了几圈,这种性格的女孩很少,但只有她的稀有才能彰显她的珍贵不是吗。
所以,对于眼前的冷琳琳,鸩保证一丝玩味和好奇的心情去交流。
脸色微微泛红,冷琳琳甜甜一笑:“您真是好眼力,虽然我喜欢他,但他这人,太过迂腐,不懂的变通。唉,这也许就是我喜欢他的原因吧。”
本来不想结鸩这茬,但一想到对方是猫妖,活了千年的古代人,自己如果顺着他的话说下去,是不是能够给对方带来几分震撼,用不了几分,只要对方有片刻的停顿,自己就能试着用语言翻盘,毕竟强硬的态度已经起到了相反的效果,只有试试怀柔手段,来看看能不能拼出一线生机!
第六十章 线索()
“你想说什么,直说吧。”原本只是想打趣一下,但没想到冷琳琳会接的这么自然,反倒是让鸩有些骑虎难下。
他当然也可以利用自己的身份来翻转被人将军的局面,但这种一点小事就拿身份来压人的手段,他还是做不出来,毕竟自己的身份和年龄摆在这里,以大欺小也要看看情况。
拍拍钟发白的肩膀,冷琳琳朝鸩微微鞠躬:“难道您没有听过‘用人不疑疑人不用’这句话吗?既然不想做,您这样逼着又有什么用处?到最后得到的还是背叛,强扭的瓜不甜。”
对于鸩的契约,冷琳琳也是抱着反感的态度,但如果真的惹恼鸩,或者与之鱼死网破的话,吃亏的一定是自己,对于这场没有意义的战斗,她当然是要全力避免的。
“小丫头,你不会是想凭你这几句话就逃避契约吧?”虽然明知道冷琳琳要说什么,但从对方口中听到,还是让鸩有些好笑。
凭一句‘用人不疑疑人不用’就想从自己眼前全身而退?
凭一句‘强扭的瓜不甜’就想比翼双飞?
做梦吧!
耸耸肩,冷琳琳笑嘻嘻的凑到鸩的面前:“您不是说我喜欢他嘛,既然喜欢他当然就要给他争取最大的利益啦。”
没错就是最大的利益,但这并不只是给钟发白争取,还有她自己,还有学校的所有人!
“小丫头,实力不怎么样,心到不小。”虽然一直冷着脸,但鸩还是被冷琳琳这种不要脸的无耻行为气笑了。
如果说一个女孩子把喜欢某人想没事一样的整天挂着嘴边是一种不检节的行为的话,那冷琳琳这种打着喜欢的幌子来谋取最大利益的样子简直就是无耻的表现。
无所谓的耸耸肩,冷琳琳脸上的笑意没有因为鸩的表情而消失,反而更加强烈:“女孩嘛,都向外爱情,而爱情往往都是盲目的不是吗?”
不在意鸩到底明不明白,她要做的就是婉转的表达钟发白的意思,如果还是行不通大不了就是签一份契约,如果真的幸运呢,对未来的事,谁有敢保证呢?
不等鸩开口,钟发白玩味的望着对方:“比起让我不爽的契约,我更好奇你口中的阴灵峰,他也是妖?”
虽然一直没有遇见,但钟发白并不怀疑鸩的话,毕竟能让整个学校笼罩在阴影里,这不是普通的厉鬼能做到的,换句话说如果真的存在这样一个厉害的角色,那鸩的出现无疑是帮了他一个大忙。
起码想要钳制对方,靠他钟发白几个是根本不可能的。
“妖没他那么狡猾,他只配生活在阴冷潮湿的腐土里,但他的实力”没有在纠结契约,鸩反而因为钟发白的好奇而陷入沉思,随后做出中肯的回答:“和我差不多吧,当然这也是几千年前的事了,现在的他,我并不清楚,但从他手底下的这群小喽啰上看,修为应该更加强悍了。”
没有夸大,毕竟这本来就是事实,在没有被封印的自由地带过了几千年,就算什么也不做,修为也会有质的飞跃,这就是岁月的资历!
背对着众人,冷琳琳掏出手机,飞快的敲击着字母。她要回家,开什么玩笑,上千年的妖和上千年的老鬼,这根本不是自己能抗衡的,自己还留在这里干什么?找死吗?
正偷偷敲击着字母,突然间手中的手机消失不见。没有任何的疑惑,但冷汗却浸湿了冷琳琳的后背,能在这么突然的情况下拿走自己的手机,而自己没有察觉的就只有他,现在只希望他不懂简体字。
修长的手指捏着还在发亮的手机,鸩眯着双眼盯着手机上的光芒,一脸好奇:“什么东西,竟然还会发光,哎,这是什么?”
对于才解开封印的鸩来说,手机是个很新鲜的东西,哪怕从外面见到了,以他妖格的高傲,又怎么会去主动接触呢。
没有理会鸩的好奇,虽然对于冷琳琳手机被夺钟发白也是瞬间将警惕提到了最高,但他表面还是没有露出什么。毕竟自己哪怕出现一丝的情绪变化,都可能影响到鸩的心情,一旦鸩的心情受到影响,那他也许就会产生多疑,当然这还是好的发展,如果往坏处想,可能就有无限中可能,这些可能虽然不同,但却有一个共同的目的,就是对自己不利,非常不利。
“大人,这是手机,相当于顺风耳,可以和远至万里的人保持联系,也可以记录下自己认为重要的事情。”很显然,马山的话在为冷琳琳打着掩护,虽然和冷琳琳不合,但现在他们有了一个共同的目的,就是逃离鸩的掌握,哪怕对方给予了自己高等的法决,但如果想要也要在保住性命的前提下,可这样一直呆在对方身边,他马山没有这个保证。
所以适当的掩护一下钟发白等人,对他来说也是一种自保的方法。
点点头,鸩了然将手机还给冷琳琳:“这样啊,小丫头,不错有心了。”
直觉告诉他,马山的话不可信,但他又找不到任何的疑点,只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了事。
接过手机,冷琳琳将其收起,现在,她可不敢当着鸩的面再去摆弄,这次除了手机屏调的亮度让鸩这只猫妖接受不了,更多的也是有马为自己做掩护。当然,更多的还是鸩对手机的不了解,可如果在使用呢?
会不会被鸩发现其中的秘密?冷琳琳不确定,也不敢保证。
看着一脸恭敬的马山,鸩环视着学校四周突然有了新的想法:“马山,以后你来负责我和他们的联络,有什么事我会通过你来传达给他们。”
他不傻,这里是阴灵峰的地盘,虽然自己已经逃离了封印,但就像刚才想的那样,欺负欺负喽啰们可以,但如果真对上阴灵峰,他自没有任何的把握,所以这个地方,自己能不来就不来,一切信息的传递都交给马山负责。
“大人,其实你要是想尽快的找到你要找的人也很容易。”明知自己躲不了那还想它干什么,但本着多年的市侩,冷琳琳脑海中突然有了一条清晰可靠的赚钱思路。
什么都不能阻挡我挣钱的脚步,为了挣钱,不,为了自己,我一定要从这个大妖怪身上揪撮毛下来!
三人愣愣的盯着冷琳琳,片刻,鸩缓缓开口:“你有什么想法?”
不知道为什么,还没有真正了解冷琳琳的计划,鸩却有了一种不舒服的感觉,就好像自己被当枪使了,但又因为冷琳琳口中的计划,鸩还是没有把拒绝的话说出口。
“虽然您没有解开我们的契约,让我很不自在,但怎么说我都是您的手下,理应为您分忧。”顶着鸩的心情,着实埋怨了对方一下,冷琳琳笑着介绍自己的计划:“他不出来的原因,很可能是因为这里的虽然是厉鬼的乐园,但它们很守规矩从来没有因为暴露过自己而让它们浮出水面,也就因为我们是驱魔师,对这些东西比较敏感才会发现这里的异样;换句话说,阴灵峰已经掌握了学校所有的厉鬼,并且把学校打理的井井有条,在这种安逸的情况下很难把他逼出来。”
提出这个想法也是有私心的,原本她就像着从这些小鬼身上狠狠的捞一笔,但谁让这些家伙太守规矩,吸人阳气都是有节制的,这样下去,自己啥都没捞着,人还没了。
但遇到鸩,她那颗心又活络起来,而且说到底,自己的办法对逼出这条大鱼也是很有效果的。
“你不会是想让我来把手伸向那些人类吧?”面色古怪的望着冷琳琳,鸩的笑有些虚假:“你还真是为我考虑啊,都是本自同根生,我看你的这些同类并没有多大的好感啊。”
本自同根生,相煎何太急。没想到冷琳琳为了自保连伤害同族的事都做的出来,自己去找凡人的麻烦?是要自己弄死几个吗?
一直没有开口的钟发白此时望着冷琳琳,脸色有些冰冷,却什么都没表示,对于冷琳琳贪财他还是有所了解的,但他又怎么会想到冷琳琳会用这种方法来达到自己的目的!
无所谓的耸耸肩,冷琳琳苦笑:“我这也是没有办法,如果没有新的狼群去瓜分羊群的话,这群盘踞在羊群周围的狼是不会有任何变动的,换句话说,它们过的**逸,同样没有敌人的闯入,这群狼的首领又怎么会出现呢?”
如果还有别的办法,冷琳琳绝不会走曲线救国这招险棋,况且已经得知学校背后的恐怖势力,她要是想从中得到什么线索,绝对不会再盲目出手,她是贪财,不是蠢材。
而且这样做就代表着鸩的势力所抗衡冲击着学校,这种祸水东引的方法,在另一个形势上算是保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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