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咒灵校-第6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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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迟早都要走这一步,就在昨天我还想着让这一步尽快到来;但如今我宁愿它就停在那一刻才好,嘿,真没想到,临了临了我也这么多愁善感起来了。
就在两人因此陷入沉默时,易发驼着背缓缓走进两人的出租屋,望着眼前的马山嘿嘿直笑:“叛徒也有后悔的时候?”
一想到阴灵峰要借此招收马山,易发就有些不大情愿,要知道马山是鸩身边的人,虽然这种策反有利于彻底铲除鸩这个心头大患,但实际的想想,聂青和自己拼着一死一伤的惨败也没有将鸩的这一头功那下,而马山这个左右逢源的叛徒竟然就凭着一瓶万毒解,这么轻易的夺得头筹,怎么想它都有些不甘心,不过现在好了,马山对鸩起了怜悯之情,自己只要连他一起做掉,这头功自然还是自己的。
“大人说的哪里话,小子怎么敢跟大人争功呢?”打量着眼前的易发,马山突然眉开眼笑的朝对方连连弯腰点头,顺势转身将鸩暴露在对方面前。
md,阴灵峰,你也不是什么好东西,竟然要卸磨杀驴,而且这个人明显就不是我能对付了的!
他怎么也想不到就在自己的任务进展一切顺利的时候,竟然会有人跑来跟自己争功,而且凭借自己修为的提高,他能清晰的感觉出自己和对方的差距,在这种情况下自己不得不低头!
打量着眼前马山的动作神态,易发浑浊的双眼微微一亮:“老小子,会做事。放心,以后你就跟着我混吧,不过我可把丑话说在前面,跟我混可以,你可得让我的地位在现在的水平上在提高一等,不然,明年的今天你就得和他作伴了。”
因为自己功法的关系,虽然空有一身法术,但在能和自己谈得来的并没有几个,这让自己在上层干部中显得很是孤立被动,自己想给自己找个所谓的智囊来扶持自己,可碍于这种人都被其他同级的人都揽在自己手下,而自己又拉不下面子隔一等级去下面寻找为自己出谋划策的军师。
其实易发自己心里很清楚,这样下去,逐渐的就会没有自己的立足之地,所以,自己要尽快培养自己的势力,在更好的为阴灵峰效力的同时,又能使自己的地位更牢,更加稳固。只有这样,在阴灵峰事成之际,自己才能拥有自己想要的一切!
所以,眼下自己必须不断为阴灵峰披荆斩棘,解决一切异类。但又要在效力之时,及时培养自己的人才,以便在成功前,有自己的立足之地。
这家伙什么意思?听着易发的话,马山不由一愣,跟你混,还要帮你提高你在阴灵峰那里的地位?不是凭什么,这样一来阴灵峰那里还有我什么事?我到头了得到什么好处了吗!
“大人,这样不好吧?”想到这里,马山面带笑容的委婉拒绝了对方:“毕竟我是下属,该怎么做,做什么不是我能够决定的。您这一开尊口就让我跟在您身边,为您效力当然不是属下不愿意,只是如果得不到主人的首肯,我想我要是就这么开口提出来会不会有些唐突呢?”
这个时候,无论如何都要守住自己的底线,既然你想要让我跟你干,那你去找阴灵峰,等它同意了我们再谈这件事。
嘿,老小子,跟我在这里玩心眼儿?易发一把捏住马山的脖颈,缓缓将其提起,脸上带着一丝冷笑:“那你就去求主人啊,一直求到它同意为止,既然你都说要为我效力,那这点事让你去办,应该不难吧?”
既然是你提出来的,我又怎么好意思阻止你在主人面前露脸的机会呢?既然都要培养自己的势力,那首先就是要先建立一个好的名声,至于这个名声的成色有多少,就要看我手下是不是得力了。
这是无论怎样都要把我留在你身边啊,你你是不是有什么其他的嗜好啊!心里不断拒绝着易发的话,但马山还是一脸尴尬的挤着有些涨红的笑脸:“是,大人说的是,这对属下是天大的好事,大人放心,属下一定会把事办的漂漂亮亮!”
漂亮的事有很多,老子可不一定会保证你这件事会办的漂亮。
“在我面前这么明目张胆的抢我的人真的好吗?”两人面前,鸩站立在原地望着易发,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笑意。
骄兵必败,单是一个拥有独到之处的异鬼就敢在敌人面前这么嚣张,要知道,没有死去的敌人,永远都是敌人,既然是敌人,就有致命反击的时候!
将马山提到一边,易发盯着不远处的鸩冷笑的脸上多了几分警惕:“呦,我听错了吧,一向冷血的鸩竟然也会让人住手,怎么你不会可怜这个叛徒吧?”
虽然鸩的毒功已经散尽,但法力还在,自己不得不小心谨慎一些。
不过话说回来,还真是新鲜,一向麻木不仁的鸩竟然在今天临死之际也能让站出来保护他人,新鲜,真是新鲜,原以为这个万物为刍狗的家伙会默不作声的自己去直取他的性命,可没想到
“马山,我可以告诉你一句实话,我教你法术除了要有一个帮手之外,最重要的就为了能恢复我的全部功力。”鸩缓缓从餐桌起身目光转向双目突出一脸震惊的马山,随后从他的眼中,自己看到了一丝怅然和淡定所交织的复杂情绪。
真的很后悔吗?可惜啊,这个世上传言的确有后悔药这种东西,但就连我也不曾见过。
全部功力!也许对如今的鸩,易发不会有所警惕,毕竟对方毒功以废,法力也因为在恢复期不可能有多少底蕴,况且对于鸩的法力,阴灵峰已经明确告诉过自己,他靠的就是毒,所以一旦鸩体内的毒功尽失,也就没什么好怕的。
不过此时,却不是说这个的时候。全部功力,就凭马山?他凭什么!
望着眼前的鸩,易发缓缓后退,虽然它并不相信鸩的话,但小心驶得万年船,况且如果鸩说的话真的只是在虚张声势的话,那对付他,靠马山一个人就可以,自己根本就不用出手。
警惕的盯着鸩,易发目光随之转向马山,脸上带着一丝上位者的高傲:“马山,杀了他,快,现在正好是杀他的好机会,你还等什么呢!”
如果马山不出手,过了鸩这一劫,自己就亲手宰了他,回头只要告诉阴灵峰对方中途反水被自己击杀,想必对方也不会责怪自己;如果马山出手,那自己就只好在补一刀,大不了回去告诉对方,鸩反击时两人同归于尽,无论如何,这个功劳最后都会到自己手上。
至于马山,你可不要怪我,我的确想过要把你收揽到自己手下,可你对鸩还有些情谊,就这样把你放在身边,难免有一天你不会害我。
可如果把你放在阴灵峰那里以你现在的表情,不难想象,如果你发达了,不会对我下手。马山要怪就怪你自己太蠢!
听着易发的声音,马山突然内心一颤,对,自己已经加入了阴灵峰,加入了鸩的死敌那里,事到如今,自己已经没有任何的退路了;况且你刚才的话也已经把我的退路给完全堵死,如果让你活下来我最终还只是你恢复功力的牺牲品而已!
朝鸩颤抖着缓缓抬起双手,马山感受着衣袖里突然泛起的潮湿和泥泞,这一招无中生有是你教给我的,可我从来都没想过要用你教我的招式去对付你,我我只是想离开你,继续过我一个人潇洒的日子,不用每天提心吊胆的害怕你又让我去帮你掠阵,我是人,我也怕死啊!
盯着马山的动作,鸩一直带着笑意的脸庞有些冰冷:“怎么,要用我教你到杀我吗?”
还真是学以致用啊,马山,你这样做可是明目张胆的欺师灭祖啊。
“师父,我只想活的更好,这次出手如果我不巧死在你的手里,也是我咎由自取!”回想着和鸩经历的种种,马山微微闭目。
原来我对你的不满,都是我对你的恐惧和你对钟发白的偏心吗?想想钟发白,还真是好笑,虽然没和他正面交过手,不过那臭小子的本事应该还不错吧。
随着法力的催动,马山感觉双臂一麻,随后衣袖中涌出的泥浆带着浓重刺鼻的血腥气息!
怎么可能!猛然睁开眼,马山发现这次衣袖涌出的竟然不是以前所流出的泥浆,而是猩红的血浆!
猩红的液体向四周弥漫着腥甜的气息,朝鸩喷去。但在其面前一顿,鸩张开嘴,液体化作一道血流缓缓进入腹中。
盯着眼前这一幕,易发转身而逃,该死,鸩,你竟然连一直帮助你的手下都骗,你真够阴狠的!
‘滋’易发转身,没走几步前倾的脸庞却出现剧烈的疼痛,并且伴随着皮肉融化的声音!
这这间房!易发仔细打量着四周,却发现整个房间已经被极为细小的淡绿丝线所连接,横纵相间的丝线密密麻麻,叠加起来犹如一张巨大的蛛网!
第一百四十章 恢复()
“原来如此。”回想着刚才鸩的话,马山淡淡一笑,原来鸩刚才说要恢复功力指的是这个意思。
利用功法来将自己的体质加以提升,其实这个时候用提升并不能完美的解释,如果让自己更好的来形容的话,应该是提纯吧。
将功法提升至最纯至,一边鸩能更好的接收这些功力,力求不浪费一点,鸩你的心机到底还是我所不及啊。
望着朝自己笑的马山,鸩眼中闪过一丝犹豫:“怎么,要我留你一命吗?”
这也许是自己唯一能做到的吧,马山最后的那一声‘师父’,还是让自己动了恻隐之心,也许从另一方面来说,他也是自己的师父吧。
以前自己一直以为只要法力和实力够强,就无所畏惧,可现在看来,原来在贪生怕死的人,在某些自己已经认定的事情上,哪怕是错到了最后也会出现淡然。
“不用了。”听着鸩的询问,马山的笑更加灿烂:“我已经活的够久,而且一些以前没经历过,没感受过的事情都已经经历感受了,我是人,该知足长乐。”
嘿,真没想到,临了临了,鸩竟然也会询问自己的意见,不错,这证明这段日子我做的还算不错,要是还能重来我是不是还会对他又反骨之心呢?
应该会,道爷我也是自在了这么多年,哪怕心里承认这个师父,但怎么可能还会那么本本分分的照顾一个人的饮食起居,我疯了?放在好日子不过,非给人当下人,嗯,要是能重来,我还得背叛。
嘿,这么一想,原来不管如何,我做的一切都没有任何意义啊,也是,当知道自己会死,却不知道什么时候时,自己每天都过的战战兢兢,发誓每天都要活得比昨天更精彩,那才算洒脱,才叫活个人样;可如果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会嗝屁,每天就过的浑浑噩噩,几乎麻木,今天不知明天事,每天过一天是一天,又怎么可能看的这么长远呢?
果然啊,人到临死的时候,以前不明白,不懂的,一下全都懂了,其实不是不懂,是不想懂,所有人都逃避着死亡,却不知道死亡背后更加重要的意义。
有时候,一个人的释然应该比什么都重要吧。
吸收着马山的血液,鸩猛然发现,他淡然的嘴角竟然勾起一抹淡淡的笑意:“想到什么好事了?”
在自己的牢笼内,易发想跑都不可能,不如趁这个时候和马山聊聊天,想想自己好像从来没和他正经的闲聊过,以前自己认为这很荒谬,很可笑;但今天,自己突然对马山心里真实的想法很感兴趣。
这也许才是了解吧?以前感觉这很麻烦,但现在想想,不失是一种别样的乐趣。
“想到了很多,想必师父也跟我一样吧。”望着眼前的鸩,马山发现自己这一声‘师父’越喊越顺口。
“放下了,得到的就多了。”鸩淡淡一笑,这是他第一次去了解马山心里的想法,而这句话是当年自己的师父总对自己说的。
可我还不能放下至少在除掉阴灵峰之前,哪怕是为了马山我也一定要和阴灵峰拼到最后!
“那弟子就说句实话好了。”望着鸩的笑脸,马山咧嘴一笑:“千万不要去刻意的约束钟发白。”
既然都已经说开了,那本着为鸩好的意愿,自己也该为他的计划着想,既然是计划,那避不开的就是钟发白这个环节。
听到马山提到钟发白的名字,鸩缓缓收起笑脸,对于钟发白的拿捏其实他一直都有些犹豫,因为对方的潜力,让他一直都对其抱有很大的希望。但听到一直以来都将钟发白当做自己对手的马山竟然能为自己做的这个份上,饶是他也有些动容。
默默的望去眼前的马山,鸩一方面感受着自己功力的飞速上涨,另一方面随着功力的上涨,自己的心也越来越有些失落。
“嘿,一说到那小家伙,师父,你知道我最遗憾的是什么吗?”马山突然嘿嘿直笑,脸上充满了从未出现过的快乐。
也许死亡对我来说并不是什么坏事吧,不然我又怎么会这么开心?直到今天我才发现,原来死并不可怕。
没有多说什么,鸩只是静静的望着马山,此时,他并不想打断马山,同时他发现,做一个倾听者的感觉也不错。
眼见鸩沉默的望着自己,马山一脸自豪和骄傲:“我和那丫头交过手,她的实力虽然很有天赋,甚至可以说是天赋异禀,但她还太小,太嫩;但当我面对钟发白的时候,却完全不一样,对于冷琳琳,我可以说是胸有成竹,但对于钟发白,我我竟然从心底里感到了一丝恐惧,对,就是恐惧,他的一言一行,都带着不符合他年龄的成熟和,我能感受到,他一直都在保留自己的实力,而且他的实力和我们平日见到的绝不能相提并论,他很可能连对冷琳琳都有所隐瞒,他们两个太正规,正规的一点也不像是男女关系的那种。”
一想到钟发白隐藏起的实力,马山就难以忘怀他和冷琳琳之间的关系,如果真的如同自己想象的那样,那只能说,钟发白很可能是连鸩甚至阴灵峰都无法控制的存在。
回想着马山的话,鸩陷入沉默,马山看出来的,他又怎么可能看不出来?但对于钟发白,他从一开始就抱着探索的目光去对待的,就像是开一个极难打开的宝箱,让自己抱着对他的期待,慢慢挖掘钟发白的所有,只是,对于眼前的马山,自己要怎么来告诉他这些话呢?
‘呼’此时一团灰褐的烟雾在半空不但跳跃,在半空中留下道道淡淡的烟雾轨迹。
易发此时有些烦躁,从一开始它就听着马山和鸩的对话,它渐渐发现,马山这家伙竟然在临死前开始洗白自己,而且看样子还很是成功,照这样下去,自己就会成为造成马山死亡的间接对象,这样的话,鸩怎么可能放过自己,如果说一开始自己只要找个地方躲起来,等鸩放开牢笼,自己借此离开是个绝妙的计划;那现在,尽早从这个牢笼中逃离才是最主要的。
何况,看鸩现在的样子,完全是要和自己不死不休的打算,直到现在它才发现,原来鸩在冷酷残忍的同时,保留着一些所谓的人性,但这种人性对于他的敌人来说并不是什么好事。人之所以有人性是为了压制自己的兽性,以免给自己带来严重的后悔;但有时候,最可怕的同样也是人性,因为人性是一个人的自律准则,如果连人性都因为愤怒而泯灭,那人将失去所谓的准则,失去所谓的自律,从而爆发出的本性,将相比兽性有着本质的改变。
人性的失控是因为愤怒,而兽性的爆发是源于本能。愤怒会令身体产生一定的神经麻痹,但兽性不能。就好比受伤后,愤怒不会让人产生疼痛,但兽性可以,这就可以证明,愤怒会让人失去理性,兽性也可以,但兽性却是在某种特殊的本能上所爆发的,当本能得到应有的释放,兽性也会随之消失。但愤怒不行,愤恨会让人的刻意的躲避理性,从而不想兽性那样得到有效的纾解,从而对外物和自己造成严重的伤害。
如同印证易发心中的不安,它竟然发现眼前这淡绿的蛛网竟然渐渐转变为淡淡的猩红!
这这怎么回事!易发打量着那已经成为猩红的蛛网,余光朝鸩望去,它知道这一切的所作所为一定离不开鸩的变化,只是他到底是怎么做到的?
“很好奇吗?”就在易发打算在观察一下下方的鸩时,鸩的声音突然从上方幽幽传来。
蛛网的连接处,鸩缓缓站在上面,脸上带着淡淡的笑意望着易发:“你以为我不向阴灵峰出手单纯是因为实力不济?其实就在当年它封印我的时候,我的鸩毒就已经修炼到了瓶颈,这段时间我一直都在摸索这个瓶颈,一旦能够突破,我不但可以恢复全部的功力,甚至可以超越以前的自己,估计鸩也想不到,他这些年的修炼就这样被我一夕就追赶过来了。”
这种事,如果马山还活着,自己一定和对马山倾诉,但如今马山已经成为自己在成功的桥梁上不可缺少的基石,因此这样一件不吐不快的事,自己只能对眼前这条阴灵峰所养的狗来倾诉了。
这件事一定要告诉主人,让它小心提防鸩,自己怎么也没想到,原本是对鸩的一次暗杀到头来竟会演变成助鸩恢复功力的乌龙!易发警惕的望着鸩,冷汗已经一遍遍冲刷着自己的身体,鸩没恢复时自己就不是他的对手,更何况现在!
“想活命吗?”鸩话锋突然一转,这个时候,正是满足自己好奇心的时候,况且对于钟发白他们的不仅是对马山还是对自己,也应该有个了断了。
第一百四十一章 选择()
“谢谢你啊琳琳,一直都这么麻烦你。”秋寒看着帮自己大包小包提着物品走进寝室的冷琳琳,甜甜一笑:“这么多,你给我几件吧,本来这些都是我自己的东西。”
自己从没想过,竟然有一天还能和同学住在一间寝室,不,不是同学,是朋友。
“还好啦,别看我长得漂亮,力气可不比那些男生小。”冷琳琳笑着又托了托手上的物品甜甜一笑。
自从上次察觉到辛婷的不同,自己就试着和秋寒进行更深一层的接触,当然这全靠第一次见面时,陆宇营造出的良好开端,当然这也和自己上一次与对方接触时留下的好感是分不开的。
拖着自己的行李走进寝室,秋寒环视着四周,脸上带着藏不住的喜悦:“这房间的摆设是你一个人做的吗?感觉真的好温馨啊。”
尽管自己也常常整理房间,但因为总是一个人的关系,不管怎么摆置都有一种很冷清的感觉,和眼前这些布局完全不一样。
“还好吧,我也只是随便摆摆,如果你对这个感兴趣,回头我们可以一起商量布置啊。”冷琳琳将秋寒的物品放在客厅,朝对方甜甜一笑:“你的东西就在这儿了,剩下的我就帮你搭手的事儿了,怎么布置什么要用什么东西收起来就看你自己的了。”
看着客厅了摆放的物件,她不住在心里滴血,当初把那个室友弄出去,本小姐可是花了大价钱的,就是想自己一个人住着自由舒服,可这下倒好,因为你钟发白一个怀疑,我就得引狼入室,还要做保姆和保镖,二十四小时全天监护,更重要的是没钱,没钱!
没钱你还这么一脸轻松的给我指派这个任务,我要不是你法力比我强,模样还算养眼,我宁愿跟鬼住,也不会放人进来!
“你和钟发白他们的感情好像很好啊。”秋寒一边检查着自己的物品,思考着该怎么布置从而不会引起冷琳琳的反感,一边和她聊着天:“尤其是陆宇。”
尽管自己是受到了冷琳琳的热情邀请,但自己总感觉,她好像并不是很开心,但这个主意又是她提出来的,自己也不好反驳,只能努力增加她对自己的好感。
听着秋寒前面的话,冷琳琳微笑着点点头,但当她听见自己和陆宇的友情时,嘴角还是明显的抽了抽:“这个你是从哪儿看出来的呢?”
我跟陆宇感情好?姐妹儿,你眼睛是有问题吧?
“因为你们能在公开的场所,肆无忌惮的打闹,彼此还不生对方的气啊。”秋寒甜甜一笑,眼中带着一丝向往:“这种感觉,一定很好吧。”
无论怎么去用语言来诋毁对方,都换来的只是对方的相对诋毁,并且没有恶意侮辱的辱骂,没有一言不和的动手,只是单纯的诋毁,用极为恶毒却可以令人接受的原因放肆诋毁,这种感觉,还真的有些奇妙。
不生气吗?还真是啊。听着秋寒的话,冷琳琳回忆着一直以来和陆宇的语言交锋,如果说生气的话,也就只有初次见面时自己和他因为一场误会所产生的乌龙了吧。
“照你这么说算是吧。”冷琳琳笑容中有些尴尬,自己很想反驳秋寒,却怎么也找不出能够反驳的事件来做阐述。
陆宇唉,面前就把他算作一个损友吧,仔细想想,好像这本来就是啊。
“琳琳你手机响了耶。”就在冷琳琳陷入有些尴尬的回忆时,秋寒开口提醒着对方。
回过神,冷琳琳拿出兜里的手机,望着上面显示着钟发白的来电,微微皱眉,随后点开:“有事?”
如果是微信,冷琳琳会很开心,但如果接到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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