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咒灵校-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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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着手机看了看时间,钟发白淡淡一笑:“一晚上,你急什么,先把该做的事做完再说。”
再傻,他也知道陆宇在急什么,更何况都不是笨蛋,只不过现在手上的事,完成的越快越好,而且今天是联谊,外面人不会很多,事情做起来也更顺利。
事情是好事,但没有十全十美的,能够减少不必要的麻烦,也是他更希望的。
扩扩胸,陆宇舒展着四肢:“那我们现在该怎么办?”
如果不是刚入门,陆宇恨不得自己亲力亲为,马上完事,然后赶回舞会,要知道鲜花越晚,越不好采。
“找到凶门,封锁它。”伸出左手,钟发白缓缓解开食指上的绷带。
虽然他知道这样做,一定会引起厉鬼的警觉,但这也是吊出笔仙最快的方法,他不想去找胡沼,因为他知道,一旦去找胡沼,就打破了两人的伪善友谊的平衡,一但自己的平衡失调,那将面临胡沼无休止的索取,这绝对不是自己想要的,而且是因为自己先破坏了平衡,那胡沼的索取会因为没有本身的过错,从而利用自己的错失变得肆意妄为,不仅仅是对自己本身,对事外更会如此。
‘呼’阴冷的风,伴随着猩红的夕阳,席卷整个校园。那一直掩盖在泥土中的腥臭也随之翻出,虽然很淡,却真实存在。
停下脚步,冷琳琳踩着会场外的大理石台阶,任由那冷风扑面,随后从身旁流过。
缓缓转身,感觉着那股腥臭的风向,冷琳琳微微握拳,这风有问题,不过,就是有些强大。
她很想跟着这股风,去查看一下踪迹,但她的直觉又很少出过差错,而且这种事,没有百分百的把握,又怎么能贸然前进?没有百分百的把握,就意味着对方不排除比自己强大的可能,既然比自己强大,那自己去了也是送死,最令她感到不安的就是刚才放跑的胡沼。
她怕,不是怕死,因为她知道这所学院既然有胡沼这样的厉鬼,却没有过死亡事件发生就表明这里有强大的制约者。但就是因为这个制约者,它能放任学校里厉鬼横行就说明他不是一个人,退一步讲,就算他是人也不会是什么善类。试想有谁会放任厉鬼残害自己的同类?本自同根生,就算是养鬼,又有谁会养这些厉鬼?谁又有这个本事来圈养,而且在学校里样,单是其财力就足够引人注目,可如果对方不是人那不管这个制约者处于什么目的,能够令厉鬼臣服听他的指示,单是这样的手段就足以告诫自己,这不是她能对抗的。
而且自己刚放跑了胡泽,就引起这么大的波动,里面的利害关系,足以令她揣摩。
就在冷琳琳思绪万千时,胡泽循着那阴风,狼狈的滚落到钟发白身旁:“兄弟救命啊。”
轻瞥了眼陆宇,钟发白拉着胡沼走到一边,还不忘嘱咐着陆宇:“你先等等,我去那边看看。”
虽然不知道原因,但陆宇还是点点头,在原地耐心等待。
来的一片树林外,钟发白盯着胡沼淡淡一笑:“老哥这是玩哪样?”
虽然开着玩笑,但一路上的打量,钟发白已经猜出胡沼来找自己的原因,令他意外的是他背上的伤口,这需要不弱的正气才能使出的法术,虽然说学校里出现一个自己的同行让他很兴奋,但也令他感到意外,阴气这么重的学校,遍地厉鬼,还会有实力不凡的道士,而且一出就出现两个,所以事情看似没有头绪,但综合在一起,就足以令他感到意外,起码一所鬼学校,一次出现两个驱魔人,就足以令他感到一丝若有若无的警戒,直觉告诉他这不会是巧合。
“别提了,老弟先看看我的伤,看看有的治没,不用根治,哪怕缓解一下疼痛也行。”拇指朝后指了指,胡沼顺势转过身。
其实胡沼也在赌,毕竟口头上的交易谁都明白,钟发白无疑是看中了自己在这里的时间,像自己这样的存在,学校里一抓一大把,如今自己受伤,他大可抛弃自己,更惨的就是被吞噬。
但在这里,鬼魂们都是独立的,除了那个口头的约束,这里根本就是弱肉强食的地方,而且相比外面这里更加残忍,毕竟虽然能吃饱,但学生人数有限,在这个僧多粥少的地界儿,不以猎杀作为主食,就只能去吃比自己修为低的小鬼,所以这里的鬼,不管大小,看似普通,实则更加凶恶,一切的隐忍在最后都会成为对方的残忍,毕竟谁都不会放过提升自身修为的机会。
既然都有风险,他当然要分析风险的大小,然后选择风险最小的哪一方。
相比后者的凄惨,不如搏命般赌一把,这不是刺激,而是胡沼和钟发白自结盟后就盘算好的,也许不单是结盟以后,也许刚见钟发白他就开始盘算,既然要得到最大的利益,那一切可能会出现的风险就都要算进去。
检查着胡沼的伤口,钟发白刚要伸出的左手又缓缓放下,那食指尖上凝聚出的一抹莹蓝也随之不见。随后右手从衣兜里取出一张符纸,贴在胡沼伤口上。
“兄弟刚才可不像要我的命啊。”虽然背对着对方,但钟发白的动作,胡沼看到一清二楚。
他相信,刚才钟发白的动作绝不是要杀他,可为什么不继续下去,却令他百思不解。
没有任何隐瞒,钟发白拍拍手:“刚才原本是想直接渡阴气给你,但你受的伤虽然不重,却也不轻,我怕就这样强行给你渡阴气会揠苗助长,五劳七伤虚不胜补的意思我想大哥应该清楚。”
老脸微微一热,胡沼转过身尴尬的搔首:“是老哥犯浑了,兄弟别介意啊。”
不管钟发白的目的如何,他到底是帮了自己,而且凭钟发白的本事,自己与他交好,从目前来看,对自己只有好处没有坏处。所以于情于理,这个错不管如何,自己都要认,只有这样才能加深两人所谓的‘感情’,并堵上他的嘴。
第十七章 红楷()
看着脸红的胡沼,钟发白自认为和他的关系近了一步,虽然不可能会以诚相待,但话语中的勾心斗角会少一些,在不济起码今天有什么问题,他怎么也会知无不言。
打着这个主意,钟发白环视四周随后朝胡沼淡淡一笑:“有个事想麻烦老哥。”
尽管这样的趁火打劫务必会引起胡沼的反感,但什么都不要,也违背了礼尚往来的初衷,而且现在的情况,也的确需要一个知情人的帮助。
微微皱眉,胡沼知道自己这个人情是要还的,可没想到还的这么快:“你说。”
面对钟发白,胡沼的语句简短中带着一丝警惕,其实他早就知道会有这一天,而一旦这一天发生,以后所谓为的合作,无疑是与虎谋皮,但如果不这样做,自己迟早在这个铁桶般的制度下被淘汰,一但被淘汰,将发生的一定是他不想见到的。
“您知不知道我们学校网络论坛里的游戏?”钟发白故意将话题说的这么隐晦,其实就是想看看胡沼对这个学校的消息到底了解多少,虽然两人的关系在表面上看还不错,但如果他的信息不够到位,那钟发白也只好择木而栖。
乌黑的手掌搓着下颌,刚才还有些紧张的胡沼突然笑嘻嘻的打量着钟发白:“老弟你是要玩火啊。”
其实胡沼料想过钟发白会来询问自己,但没想到会这么快。
“老哥是有什么难言之隐吗?”星眸眯起,钟发白眼中流露出一丝警惕。
虽然会料想到胡沼会有些情绪波动,但这话里明显有着第二层含义,而钟发白现在最怕的就是胡沼和对方会有某种联系,尽管他自认为不大可能,但这种事,不是一句以为就可以将其一笔概括的。
眼见着钟发白升起的警惕,胡沼连连摆手将自己择干净:“哎哎,老弟可真是高看我了啊,和她有关系?我哪有那儿本事。”
想想那人的恐怖,即使是在这个世界苟活百年的他也不敢轻易招惹,也是从那人的身上,他才清楚,怨恨对于鬼魂来说有着多强大的能量。
“我就知道问哥哥一定成。”钟发白毫不避讳的拍着胡沼的马屁。
其实从胡沼这有些含糊的自嘲中,这看似饱满的水分里却带着不少干货。
无奈的摆摆手,胡沼随意的坐在地上:“我说弟弟啊,听哥哥一句劝,别去招惹那玩意儿,别以为你有‘噬魂’就能所向披靡,在这里,水深着呢。”
原本对于钟发白的动作,胡沼可以装作什么都看不到,但通过今晚,胡沼认为有必要提醒一下他,表面上看是还他一个人情,但这个人情要是钟发白收下,那对胡沼的意义就不同了,起码他得到的是一个绝对的医生,以后受伤在也不用像狼一样小心翼翼的去偷着舔伤口,这对时刻都在警惕和伏击同伴的胡沼来说,绝对是一大助力。
望着自己的左手,钟发白提出困扰自己很久的问题:“老哥,对于我的‘噬魂’,你怎么会知道的这么清楚,要知道你的修为”
尽管胡沼总是对‘噬魂’表现的很忌惮,但钟发白发现这种忌惮不是特别的强烈,如果是这样,那就代表着他见识或者听说过‘噬魂’的存在。但重点是,钟发白查过所有的古书,对于‘噬魂’的信息少之又少,而且这些年他抓过的鬼中,百年的虽然少,但不是没有,他们都没有听闻过‘噬魂’,怎么会在所学校里就这么巧碰见一个‘懂行’的。
眉骨微微一动,胡沼嘿嘿一笑:“兄弟今天没事吗?”
“有,有个聚会。”没有任何隐瞒,而且钟发白也知道,在这里,对于胡沼没什么可隐瞒,也没什么事能隐瞒的。
“那还不快去,这种事,你总不能让我干掏吧。”嘴上找了个理由,胡沼连连将钟发白推开。
被胡沼推的走了几步,钟发白点点头:“哥哥想喝什么?”
看着胡沼这么含糊的隐瞒,钟发白断定他知道些什么,虽然他不想说,但绝对不能放弃,就算他最后说不出‘噬魂’的秘密,但其他的事,对钟发白而言也一样重要。
“埋汰我,你知道我是不是,怎么喝?”听着钟发白要请酒,胡沼连连拒绝,但一直死气沉沉的眼皮猛烈一跳,随后又很快恢复平静。
一把抓住胡沼冰冷的手腕,钟发白脸上挂起极其热情的笑脸:“这有什么,只要我找个人,你上了他的身,酒,不是想喝多少喝多少?”
嘴上这样说,其实钟发白也在赌,赌胡沼不敢上身,因为,凭他刚才的表情,绝对是多年滴酒未沾,但骨子里却有着极深的酒瘾,这一点,单看他的酒糟鼻就知道。
但话说回来,能让一个酒鬼这么淡定的克制住酒瘾,其中的隐情一定不小。
舔舔嘴唇,胡沼的喉结上下滚动,随后眨眨眼摆手:“快滚快滚,在埋汰我,小心”
话说一半,突然间,胡沼发现,自己除了知道一些学校的信息外,好像没有什么钟发白的把柄,反而,要是钟发白出手,自己被杀的几率倒是大过逃跑。
“行了,哥哥不想说,弟弟不逼你,那就是这样了先,有什么事,可以随时找我。”笑着转身离开,钟发白此时心情大好,虽然这次从胡沼这里什么都没得到,但他不着急,因为他已经抓住了胡沼,彻底抓住了。
就凭他能个治疗胡沼的伤,就足以让他离不开自己,只要胡沼不躲着他,那就有机会得到自己想要的,钟发白很清楚,对于胡沼这样老奸巨猾的厉鬼,不能紧逼,只有张弛有度,手上的风筝才不会断线。
眼见着钟发白一步步离开,胡沼的眉越皱越紧,他很想钟发白停下脚步回头看自己一眼。哪怕一眼,那这个放风筝的人和被放的风筝就会调转顺序。只要顺序调转,那他将得到他想要的一切,起码不会在窝在阴暗冰冷的角落去舔舐伤口。
眼见着里陆宇越来越近,钟发白的神经一直处在紧绷的时刻,不敢有一丝的松懈,此时他在博弈,用时间博弈。他很清楚一旦走到陆宇面前,那这场博弈自己就是失败者。虽然没什么关系,但在这里,他强烈意识到,哪怕是平局,只要棋局不按自己的章程走,那就意味着他的失败。一旦失败,自己就要重新去找新的人来进行博弈,也许连这个新的人都找不到。
‘哒’‘哒’‘哒’
脚步声虽然越来越远,但在胡沼耳畔却越来越清晰,就是这清晰的脚步声,令胡沼有些烦闷,很烦闷。
余光偷偷瞥了眼钟发白,却发现他根本就没有回头的打算,这不由令胡沼更加烦躁,那香醇烫喉的烈酒虽然已经闻惯,但越是这样,对那种久违的感觉就越是思念,那被一直强压在心底多年的欲望,随着那股思念猛然窜出,犹如干柴烈火,无法湮灭。
“红字。”就在钟发白刚要抬手向陆宇打招呼时,胡沼缓缓吐出。
缓缓转身,钟发白一脸好奇,尽管明知陆宇知道底细,但越是这个时候,越不能露出破绽,他绝不相信胡沼知道陆宇的事情后会无动于衷。
望着一头雾水的钟发白,胡沼缓缓解释:“注意那些玩过笔仙的人,身上或者是私人用具上,她会写上红色的楷书字样。人一旦被标注,那就要看看他们有多少人,她杀人时间不定。不过第一个人一定是七天内必死,然后,就是她最享受的时刻,她喜欢对方恐惧的样子,然后在他们最崩溃的时候出手,到时候也许是一天杀一个,然后等两三天,四五天,也有时候会在一天内干掉所有人。”
随着诉说,胡沼的脸色也越来越苍白,他自认为自己生前不是好人,死后也没有什么善心,但这种先摧毁心理致人崩溃的手法,绝对是他见过最可怕的杀人方式。
“社会在进步,人亦如此,鬼更甚,哥,你老了。”看着胡沼的恐惧,钟发白突然开口劝解。
就在这突然间,钟发白发现,原来的厉鬼不管如何的怨气深重,他们的心机再深,但他们的手法都是直来直往的,说到底大不了就是杀掉对方。
而如今新时代的鬼魂,没有老鬼的心机,却比那些老鬼更加残忍,利用人心中的恐惧,对其反复折磨,来满足自己对世界的怨恨,就是这种病态的心理,才令人对这些鬼魂感到更加的恐惧。
听着钟发白的劝解,胡沼没有任何的反驳,只是一味的发出阴冷的笑。
突然胡沼转过身:“替老哥做掉她,谁让她总抢老子的买卖。”
既然钟发白已经动了杀心,自己只要远远的看着就好,他今天的做法已经出格了,而且他不想给自己惹麻烦。
“这件事后,弟弟一定摆一桌,到时候老哥可别推辞。”钟发白笑着,心里盘算着事情的成败。
嘴角上扬到耳根,胡沼缓缓消失在钟发白眼前。
第十八章 笔锋()
一只蜡烛被七八个男女围在中间,在空荡的教室里不时闪着微弱的烛光,随着烛光的跳跃,那地上的人影时不时窜上墙面,将寂静的教室张显出几分诡异。
“真的要玩啊?”透过烛光,一满脸雀斑的女生唯唯诺诺的望着身旁的同伴,余光却不时瞥着对面的长发女生。
细细打量着那长发女生,那股因为长相而产生的自卑感再次涌上心间。
就在此时,周围男生的目光早已留恋在长发女生身上,乌黑的发端越往下发色越深,最后发梢与后半段的长发已成一抹墨绿。就这样披肩的长发下,一张与年龄不符的妖魅绽开在众人眼前,娇小的瓜子脸庞,黛青的娥眉下上卷的睫毛微微抖动,一双淡褐的秋瞳水雾缭绕,挺秀的鼻梁下,娇嫩的唇带着粉嫩的唇珠。
环视着四周,望着那些目光越来越火热的男生,长发女生将目光停留在雀斑女生身上:“怎么,害怕了?”
只是极其简短的话语,却带着极致的媚意,话虽然是对眼前这个女生说,其中的含义却好像并不在她身上。
“这有什么,我保护你们。”果然,随着长发女生的话,四周的男生纷纷挺胸而出。
下意识垂下头,显然雀斑女生对于男生的激昂有些不太适应。
柔荑随意的捋了捋长发,长发女生挺挺身,正了正僵硬的坐姿,脸上没有出现任何的波动:“谢谢。”
她知道眼前这些男生心里想什么,她也很享受这种如同众星捧月的感觉,不然她有怎么会找来一个极其平凡的女生来抬高自己,但她也很清楚要怎样来回应这些人,一直以来她都视这些为一场游戏,一个自己可以驰骋的游戏。
果然,随着长发女的感谢,众人火热的目光开始在长发女身上扫视,虽然长发女穿着一身深黑的开胸毛衣,但更好的将圆润挺拔的胸口展现出来,那深壑的暗光周围,脂玉般的肌肤在这些衬托下有些格外耀眼。
在那有些紧凑的毛衣下,修长的手臂和盈盈一握的柳腰显得更加挺拔。
泛白的牛仔热裤下,那修长光滑的双腿映着泛黄的烛光,竟比腰间那条lv的腰扣还要有些耀眼。
偷偷望着热潮此起彼伏的男生和一脸冷漠的长发女,雀斑女生目光不得已移向桌面那铺开的洁白版纸上,随后缓缓拿起桌上那只高级钢笔。
“嘛呢!”突然间,一男生吼叫着,目光紧紧瞪着雀斑女生,余光却一直注视着长发女生。
在眼前这个狼多肉少的状况下,一切的突出,对他来说都是有必要的。
果然,长发女生的目光转向雀斑女生,片刻又转到男生身上。
眼见着长发女生朝自己投来的目光,男生身体一正,有板有眼的呵斥:“就这一支,回头让你玩坏了,我们还怎么玩!”
什么事都需要一个理由,但一个小小的过错,哪怕将它无限放大,也要比所谓的莫须有的罪名更加合情合理,更能让人接受。
“行啦,你凶什么,棉花怎么会弄坏你的钢笔,而且要是你的钢笔真的坏了也不是棉花的事”长发女子朝男生挑着娥眉,但嘴角却挂着若有若无的笑,随后修长的葱指点了点男生的胸口:“是你的笔有问题,该换了!”
长发女子不傻,她当然知道男生这么做是为了引起自己的注意,虽然在她眼里过于幼稚笨拙,但也算有趣,正和她的口味。既然他能想出这样的点子来取悦自己,那于情于理也该给他点甜头,不然游戏就会枯燥,到时候好不容易培养的有些人物也许可能会自动消失,这明显不是她想要的。
很感激的望着长发女子,但棉花还是将钢笔放下:“我我先走了。”
虽然很感激,但棉花总感觉有什么地方不对,虽然还不知道是什么地方,但面对这长发女子还是令她有些不舒服。
“等等。”见棉花要走,长发女子连忙拉住她的手,眼中带着恳求:“这么晚,就我一个女生我怕。”
说着,长发女子的余光朝四周环视,她知道棉花是从比较偏远的乡镇以优异的成绩考到学校的,虽然棉花一直是这样文弱的样子,但其实棉花一直都想和周围的人交朋友,而入校的第一天,是她和棉花打了招呼,而且从棉花有些胆怯羞涩的眼中可以看出,她是那一天第一个和她搭讪的人。
人就是这样,在最无助的时候,别人每一个不经意的友情,不,是同情,都会令她用全身的力气去依靠,不是令人厌恶贪得无厌的索取,而是一种精神上的依靠,一种的安心依靠。
这代表着她在异地开始扎根,开始生存的证明。起码在她的心里是这样子。
眼见着长发女子恳求的眼神,棉花刚迈开的脚步再次停下,坐回原来的位置,其实她想让长发女子和她一起离开,只是没想到会变成这样。
虽然棉花很想回去,但看着长发女子带着甜美的笑和周围的男生交谈,含在嘴里的话再次咽下去。
余光一直注意棉花的长发女子见她抬起的头再次下垂,嘴角的笑意更加甜美,其实从一开始见到棉花,她就在赌,她喜欢把所有人都变成她的游戏,男生如此,女生也是,但苦于没有下手的对象,而棉花的出现令她开始了新的一局,直至刚才她也一直在操作实验,她在实验自己精心制作的游戏会不会因为某个不确定因素下崩溃,不过从棉花低头的那一刻,她基本可以确定,游戏已经可以正常运转。
“婷婷你先来。”刚才呵斥棉花的男生笑呵呵的转手将钢笔递给长发女子。
接过钢笔,长发女子望着一直沉默的棉花,笑着将钢笔递到她面前:“这个要两个人玩,我们一起吧,你先来。”
其实相比起来,长发女子更好奇棉花会问什么问题,这也是让她先玩的原因。
下意识接过钢笔,那冰冷的笔身在触及棉花指尖的刹那,棉花突然紧张的朝长发女子望去:“辛婷,我们回去吧,这个游戏还是别玩了。”
因为自小在乡镇,在如今电子信息发达的时代,棉花还是喜欢晚上和家里人围坐在院里的老树下纳凉,游戏。所以她到现在还在听着老一辈人口中的故事,直至收到录取通知书才离开那满是自己足迹的小镇,才离开那些口口相传,味道却从未变淡,反而更加醇厚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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