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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帝身边的美女御医:女国医-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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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夫,我儿子昨晚一直在咳嗽,直到现在还没好,请大夫看看吧。”

    义妁吩咐道:“请你按照我说的去做,撩开他的袖子,请用你的拇指从他的左手心沿着手臂的中间一直推到肘窝,每天推三百次。

    “就这样可以了吗?不用吃药吗?”老妇有些不相信。

    义妁给她一个坚定的眼神:“对!没错!”

    义妁教给老妇的是推天河水,从手心的劳宫穴到肘窝的曲泽穴这一段就是天河水,义妁记得她小时候发烧咳嗽时,父亲就给她推天河水。天河水正好是心包经的位置,推心包经,可泻肝火补脾血,对于孩童夜里手脚心发热,汗出烧不退,烦燥难眠,夜咳不止等热性病最为有效。

    又进来一个少女,双手都举着,她哭诉说,她得了一种怪病,有一天她打了一个哈欠,升了一个懒腰,然后这高举的双手就放不下来了。

    “大夫,救救我吧,如果治不好我不想活了!”

    这真是千古奇闻,义妁还从来没有遇到这样奇怪的病,这样的病无法对症吃药,该怎么治疗呢?义妁陷入了思索。少女却在一旁苦苦哀求,痛哭流涕。

    突然,义妁做出了一个让少女大惊失色的举动,说要解开少女的裤带,要在她的下体施针。少女一惊吓,害羞的本能让她立马用双手护住自己的下身。

    义妁笑道:“姑娘,你的病好了。你看你的手不是放下来了吗?”

    少女这才恍然大悟,激动不已,向义妁磕了好几个响头,直说义妁是仙女下凡。

    采娟在一旁云里雾里:“这病奇怪,你的治法也奇怪。”

    义妁解释道:“这很正常啊,如果是你,你也会不由自主地将双手放下来,这叫羞耻疗法。”

    “大夫,我经常便秘。”

    “做推腹运动,每天敲打带脉,就是腰的位置,多喝水,少吃肉。”

    “大夫,我牙痛死了。”

    “取独头蒜两个,去皮,在火上煨热,趁热切开熨痛牙,蒜凉后再换。或者牙痛时切一片生姜咬在痛处也可。”

第72章 逐出师门(18)() 
病患一一进来,一一退去,有条不紊。义妁忙得不亦乐乎,却不觉得疲惫。她面带微笑,目光柔和,语气充满了关切,有问必答,从不催促病患,直到病患毫无疑虑。她的耐心让病患感动不已,说从来没有遇到这么好的大夫,以前的大夫病患的话还没有说完就急着给病患开药方,不耐烦地说后面还有很多病患等着呢。采娟见有些病患特别啰嗦,忍不住催促,却被义妁制止了。而义妁也从病患诚挚的谢意中体验到了一个大夫真正的价值。

    就在义妁忘乎所以时,一个特别的病患进来了,中气十足的声音夹着威严:“来看看,老夫得了什么病!”

    义妁抬头一看,惊叫道:“师父!”

    竟然是郑无空!义妁做梦也没想到。

    原来出诊归来的郑无空路过白大婶的家门口,听见里面闹哄哄的,就好奇地走了进来。一问,得知竟然是义妁在给老百姓看病。郑无空按压住心中的怒火,闯进了义妁的临时病舍。

    “别叫我师父!”郑无空怒目圆睁,“你好大胆,竟敢私设医馆替人看病!”

    “师父,请听小女解释”

    “有什么好解释的!好自为之吧!”说完拂袖而去。

    郑无空走后,义妁强打起精神给剩下的几个病患看完了病,就要去医馆找郑无空,倒不是害怕郑无空去衙门揭发她违法的行为,而是担忧这一次师父再也不会原谅她了。

    采娟却阻止了义妁:“你留在这里,我去!”

    “你去做什么?别乱来。”

    “我去给你说理!”

    说着,采娟义愤填膺,不容分说,挣脱义妁拉扯的手,向医馆跑去。

    “姑娘,你找谁?”医馆的门口,一个仆从拦住了采娟。

    “我找郑无空郑大夫!”采娟气呼呼地说。

    “看病请后面排队!”

    “我没病,我找郑无空,叫郑无空出来见我!”

    听到吵声,蔡之仁走了过来,怒道:“哪来的野丫头,在这里乱叫?!”

    “我找郑无空,叫郑无空出来见我!”采娟有些莽撞,似乎失去了理智。

    “好大的口气。我师父的名号岂是你这野丫头乱叫的?”见采娟颇有几分姿色,蔡之仁语气缓和了不少,脸上挂着淫笑。

    “让开!”采娟说着就要冲进去,被眼疾手快的蔡之仁抓住一只手,一拉,采娟一个趔趄,就倒在蔡之仁的怀里。采娟怒火冲天,骂道:“你这个流氓!”脸红一阵,白一阵。

    蔡之仁哈哈大笑。

    郑无空走了出来,蔡之仁赶紧松开了采娟的手,叫了一声师父。

    “医馆乃清静之地,你们在胡闹什么?!”郑无空怒道。

    来得正好!采娟看到了郑无空,冲上去,指着郑无空的鼻子,就是一顿臭骂:“你这无情无义的老头,不配做什么大夫!你凭什么把义妁赶出医馆?!义妁在医馆做牛做马,吃了多少苦头,受了多少委屈,你们欺负她也好,克扣她工钱也好,她从不抱怨一声。她只不过为了实现父亲的遗愿,做一名大夫,却遭受非人的折磨,被你一次又一次赶出医馆,你把义妁当什么了?想要就要,不要就一脚踢开,你还是不是人,你还有没有良心?你算什么大夫?你口是心非,说对病患要有一颗怜悯的心,可是你为什么对义妁就没有一点怜悯之心?她也是个病患,她也需要怜悯啊!”

    说着说着,采娟失声痛哭起来。

    人群开始议论纷纷,有人替郑无空抱不平:“她是谁呀,竟然对郑大夫如此无礼!”

    也有人站在采娟这一边:“是呀,每次让郑大夫看诊都提心吊胆的,为何总板着一副严肃的面孔呢?”

第73章 逐出师门(19)() 
“说完了吗?说完了,老夫要去给病患看诊了。”面对采娟突如其来的一顿痛骂,郑无空四两拨千斤,报以平淡的一句,说完,转身就走,留给采娟一个轻蔑的背影。

    郑无空的表现让采娟不知所措,她完全蒙了,原以为郑无空会与她针锋相对,唇枪舌战,不料

    “还不把这个泼妇拖出去!”蔡之仁的断喝惊醒了采娟,随即采娟就被仆从连拖带拉拽出了门外。

    “住手!”又一声断喝传来。

    原来是从私塾归来的郑成议。

    采娟像是遇到了救星,跪在郑成议面前哀求道:“郑公子,救救义妁吧!她不吃不喝已经三天了!”

    “什么?你说什么?采娟,你起来慢慢说。”郑成议大惊失色。

    “义妁,义妁又被赶了出来!”采娟抽泣着。

    “为什么会这样?不是好好的吗?”郑成议急切地问道,只不过十几日不见,又发生如此巨大的变故。

    “义妁被人陷害”采娟断断续续把事情的经过讲给了郑成议。

    “采娟,你先回去好好照顾义妁,我这就去找杨怀三!”

    郑成议说着,冲进医馆。

    风风火火闯入账房,杨怀三正在吧啦着算盘,郑成议一把揪住杨怀三的衣领,怒不可遏:“说,你对义妁都做了些什么!”

    自进入医馆以来,看着郑成议长大,从没见过郑成议如此怒火冲天,杨怀三被郑成议揪得喘不过气来,眼珠子都鼓出来了,用尽全身地力气挤出一句话:“少爷你松开松开我再说。”

    郑成议也意识到自己用的力度有点过了,松开了杨怀三。

    杨怀三拍拍胸脯,说道:“少爷,我全招了,我全招了,是我陷害了义妁,是我陷害了义妁!我没有病,我装病,我和蔡之仁串通一起,来陷害义妁姑娘!我错了!你打我骂我吧!少爷!”

    说着,杨怀三再也不管什么药材看守的职位了,再也不管几吊钱了,把蔡之仁的阴谋诡计一股脑儿全倒给了郑成议。

    “爹真是瞎了眼!”郑成议气得在屋子里踱来踱去。

    杨怀三一把抱住郑成议的腿,带着哭腔道:“少爷,你要救救我!如果你不救我,我就要遭受和义妁同样的厄运!”

    “你现在知道后果了?”

    “少爷,求求你救救小的!”杨怀三不住地磕头,头皮都快磕破了。

    “好了,好了。”郑成议于心不忍,“要救你也不是没有办法。”

    “什么办法?”

    “只要你如实禀告我爹蔡之仁的卑劣行径,那么你只不过是从犯,真正的罪魁祸首就是蔡之仁。”

    “一切听从少爷的指示。”

    郑无空独自一人坐在房间内,眉头紧锁,回想起采娟说的话,他陷入了沉思。或许采娟说的是对的,他一味要求徒弟们有一颗怜悯的心,可他却从来没有给病患一张怜悯的面孔,虽然他的内心对病患充满了怜悯。可是,他的良苦用心又有多少人知道呢?或许,他的做事方式真的要改改了。

    郑成议咚咚地敲开了门。

    “爹!”

    “师父!”

    郑无空正烦着呢,没声好气地说道:“什么事?”

    话还没说,杨怀三就已经哭出来了。

    “到底发生了什么了?”郑无空提高了音量,最近烦心的事情特多。

    “请师父开恩,请师父恕罪!是小的害了义妁!我没病装病,是我强行让义妁给我施针的”

    “而这一切都是蔡之仁唆使的。”郑成议补充道。

    郑无空简直要气炸了,怒吼道:“滚!都给我滚出去!”

    杨怀三吓得屁滚尿流,几乎是爬出了门外。

    此刻,郑无空急需冷静,他脑子里乱成了一锅粥,刚才还对义妁私自施针的事情耿耿于怀,现在却突然冒出一个杨怀三说这一切都是蔡之仁在陷害义妁。他感到懊恼,他不知道该怎么处理,他又错了,他又冤枉了一个好人。他不明白,对于义妁,他为何总是错怪她?他几乎要崩溃,满脑子的对与错。到底谁对?到底谁错?蔡之仁?义妁?他自己?

第74章 逐出师门(20)() 
郑成议和杨怀三都跪在门外。

    杨怀三一把鼻涕一把泪,这个时候似乎只有哭泣和求饶是他唯一能做的了:“师父,小的愿意接受任何的惩罚,只要师父不把小的赶出医馆。”杨怀三背井离乡逃荒来到扶风,至今孤身一人,无儿无女,如果被赶出了医馆,他拿什么养活自己呢。而此时此刻,他心中的悔恨如浪汹涌。千不该,万不该,怎么就鬼迷心窍晚节不保走错了这一步呢?

    大约跪了一刻钟,才听见房间内传出郑无空的声音:“你们去把蔡之仁、虎生、龙生,还有义妁一起叫来。”

    看来一场狂风暴雨不可避免。

    蔡之仁、虎生、龙生、郑成议、杨怀三、义妁都来到了郑无空的房间,都低着头,大气都不敢出。

    先由杨怀三陈述蔡之仁陷害义妁的经过,杨怀三还拿出了罪证,龙生、虎生塞给他的两吊钱,他一个子儿都没有用。蔡之仁做梦也没有想到杨怀三会坦白自己的罪行,并把他供了出来。情急之下,一口咬定这事与他无关,说那铜钱是龙生虎生给的,与他无关。龙生、虎生可不是好惹的主,他们见蔡之仁狗急跳墙,把罪行推到自己身上,气极,好你个蔡之仁,你不仁我们也不义了,龙生、虎生完全撕破了脸,都说那两吊钱是蔡之仁给他们的,他们根本拿不出那么多钱。

    人证、物证都在,蔡之仁众叛亲离。

    蔡之仁面孔已经变形,快要疯了,吼道:“你们都在胡说八道!胡说八道”

    “就是你!就是你!”龙生、虎生也不甘示弱。

    屋子里出现了狗咬狗的局面,场面颇为壮观。

    杨怀三在心里直想笑,你们也有今天。

    “都给我住口!”郑无空的怒吼让房间立刻鸦雀无声。

    “蔡之仁,你让我很失望,你走吧,医馆再也容不下你了!”

    郑无空向蔡之仁发出最后的通牒,这样的决定让郑成议、杨怀三大快人心,龙生、虎生也在心里幸灾乐祸。

    蔡之仁再也扛不住了,开始垂死挣扎,扑咚一下跪在郑无空的面前,一面扇自己的耳光一面骂自己不是东西。

    杨怀三在心里笑道,你本来就不是东西。

    可郑无空是出了名的铁石心肠,他不吃这一套,任蔡之仁如何哭叫求饶,他都无动于衷,不容分说让仆从把蔡之仁托了出去。

    可是郑无空心里的悲哀谁又能知道?蔡之仁,天资聪颖,曾经倾注了郑无空半辈子的心血,十岁就收他为徒,十多年过去了,郑无空像对待自己的亲生儿子一样对待他。可是他却越来越让郑无空失望,狂妄自大,把医术当作获取名利的途径,尤其是当义妁到来后,他的劣根性完全暴露了出来。这一切源自于他内心的嫉妒,他嫉妒别人的医术超过他,他嫉妒他在医馆第一的位置被抢走,他更嫉妒师父有一天不把医馆传给他,而传给义妁。

    郑无空想给蔡之仁一个悔过的机会,让他重新做人,现在改过还来得及,可是没有一个人为他求情,他又怎么不顾自己的老脸饶恕他呢?

    蔡之仁被拖出之后,郑无空又开始处置其他的人。

    “杨怀三你降为煎药工!龙生,虎生,你们俩降为杂工!”

    对于这样的处置他们没有不服的。没有被赶出医馆,杨怀三算是谢天谢地了。龙生、虎生以为自己也要被轰出医馆,不料师父只是降了他们一职,心里万分庆幸。

    就剩义妁一个人了,空气又凝固了起来。

    对于义妁是赏是罚?是升是降?

    照理说,错怪了义妁,应该升以弥补义妁受到的创伤,可是,郑无空心中又有一个疙瘩,她明知道给杨怀三施针已经错了,为何还要私自给病患看诊一错再错呢?她是在挑战自己的权威还是破罐子破摔?

第75章 逐出师门(21)() 
“义妁,我问你,你私自开设医馆为病患看诊,这是为何?”

    “小女并没有开设医馆,那些病患都是看不起病的穷苦老百姓,小女只是尽自己所能替他们减除痛苦。”

    “是呀,爹,义妁给他们看病没有收过一文钱!”郑成议补充道。

    “谁能证明?谁能证明你只是出于怜悯的心而实行的一次义诊?”

    义妁和郑成议都愣住了,此时此刻,谁来证明呢?

    “我们能证明!”这时门外突然响起一个脆亮的声音。

    义妁和郑成议惊讶地看到,竟然是采娟引着那个得了怪病的少女和一个农夫走了进来。

    少女见了义妁,对身边的农夫说:“爹,就是她治好了女儿的病。”

    农夫拉着少女立马跪在了义妁的面前,泣道:“姑娘,你的大恩大德我们无以为报,只得当面向你磕头谢恩。”

    原来,农夫见女儿的病治好了后,非常高兴,说无论如何也要当面谢谢义妁。于是就拉着女儿来到白大婶的家,没有见到义妁,采娟见他们意志坚决,就引着父女俩来到了医馆。

    此情此景,郑无空不免叹然,还需要什么证明呢?这就是最好的证明了。面对义妁,这个不同寻常的女子,他开始重新审视自己的灵魂。

    父女俩走后,郑无空说出了对义妁的处置,升她为辅佐大夫。

    所有的人都大吃一惊,也就是说,义妁成为真正的大夫也就差一步之遥了,先前蔡之仁担任的就是辅佐大夫的职务,而且辅佐大夫还有一个非常重要的权利,那就是当郑无空不在医馆的时候,义妁可以对病患进行治疗。

    郑成议替义妁感到高兴,他偷偷地向义妁看去,并未见义妁有欣喜的表情,只听见义妁有些恐慌地说道:“请师父收回任命,小女当担不起。”

    郑无空意味深长地看了一眼义妁:“你不必推辞,也不必愧疚,这是应该得的。我失去了一位徒弟,不想再失去你。今后的日子,请不要辜负我对你的期望。”

    义妁还能说什么呢,只能谢过师父。

    出来后,杨怀三走到义妁的身边,不好意思地说:“义妁,请你原谅大叔吧!大叔真是该死!大叔吃错了药了才干出如此愚蠢的事来。”

    义妁笑笑:“没什么,大叔,一切都过去了。”

    龙生、虎生也过来讨好:“义妁小师妹,请宽恕我们过去对你的傲慢无礼,从今以后师妹有什么吩咐尽管说!”

    这边蔡之仁并没有离开医馆,他还有最后一个救星,那就是郑大夫的妻子郑夫人。郑夫人和郑无空完全是两条道上的人,郑夫人眼中只认得名利二字,绝不干无利可图的事情,这一点与蔡之仁臭味相投。狡猾的蔡之仁就抓住郑夫人的软肋,逢年过节,变着花样送郑夫人厚礼,什么首饰镯子,什么绫罗绸缎,就差送黄金了,郑夫人来者不拒,一一笑纳,完全笼络了郑夫人的心。蔡之仁还死皮赖脸的想认郑夫人为干娘,郑夫人倒是乐意,但郑无空没有同意,只好作罢。

    蔡之仁敲开了郑夫人的门,气喘吁吁,脸色煞白,满头大汗,再也没有了往日的威风。

    郑夫人又在和媒婆讨论儿子的亲事,近日听说郑成议与义妁的关系有些暧昧,郑夫人听风就是雨,有些急了,她是绝对不允许郑成议娶义妁为妻的,她得赶紧为儿子选定好东家。

    蔡之仁一进去就跪在郑夫人的面前哭诉自己的遭遇,郑夫人听了,脸色大变,怎么会有这等事?又责怪蔡之仁太不小心太过分了。责怪归责怪,她还是要想办法救蔡之仁的,因为蔡之仁还有利用价值,郑夫人还得通过蔡之仁了解医馆的风吹草动,好助于牢牢巩固她手中的财务大权。

    “师娘,您一定要救救我啊!”

第76章 逐出师门(22)() 
郑夫人有些不耐烦地说道:“行了,行了,别跪在那了,要跪就去医馆的门口跪去,记住,如果师父没有原谅你,你就不要起来。我这就去你师父那里替你说道说道,至于能否成功,就看你造化了。”

    蔡之仁按照郑夫人的指示跪在了医馆的门口,虽然他心里有一百个不愿意,但也只得用“大丈夫能屈能伸”来安慰自己,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只要他还在这个医馆,就有他报仇解恨的一天。

    蔡之仁跪着的时候也和别人不一样,别人都是诚惶诚恐,毕恭毕敬,诚心祈求原谅,可他却高昂着头,一副不可一世的模样,别人看他一眼,他还呵斥道:“看什么看!没见过下跪吗?”

    扶风第一名医郑无空的高徒第一次跪在医馆的门口,这事引起了不小的骚动,在医馆门口等候看诊的病患指指点点,唾沫星子飞溅。他们张大了嘴巴,最近郑氏医馆怪事真多,先是收了一个女子弟,再是这个女弟子竟然去亲吻麻风病人的脸,现在又轮到蔡之仁上演好戏了。

    不知情的人看热闹,对蔡之仁有所了解的人则大为解气,向他投去鄙夷的目光,认为这是报应,蔡之仁给病患看诊,用的时间最短,开的药方最贵,简直是趁火打劫,病患没有一个不暗中诅咒他的。

    也许真是报应吧,当病患全部散去后,一场暴雨就从天而降,蔡之仁瞬间成了狼狈不堪的落汤鸡。那雨像冰凌子一样打在他的脸上,钻心刺骨地疼痛,那风像刀割在他的身上,他像霜打的茄子焉了,再也抬不起头来了。他蜷缩着身子,尽量让自己暖和一些。他全身像筛糠似的颤抖,脸色发青,嘴唇乌紫,有生以来还从没见过如此凛冽的风雨。

    他把唯一的希望寄托在郑夫人身上,可郑夫人却走出来告诉他,她已经尽力了。

    望着郑夫人离去的背影,他绝望了,哀号道:“师娘,不要扔下我,不要扔下我”

    他已经没有支撑下去的理由了,在透骨的寒风冷雨中昏厥过去。

    义妁恰好走了出来,看见倒在水洼中的蔡之仁,想也没想,就跑过去唤他。

    “蔡师兄!蔡师兄!”

    义妁知道他晕过去了,想把他背进医馆,可她的力气太小,几次都没有成功。只好跑进医馆,焦急地唤虎生、龙生、杨怀三出来帮忙。

    可当杨怀三他们跑出来一看,原来是人人诛之的蔡之仁时,他们都犹豫了。

    “快,快把蔡师兄抬进去!”义妁请求道。

    可他们都站在那一动也不动。

    杨怀三还劝义妁:“义妁,善良的心也要用在善良的人身上不是吗?”

    龙生也附和道:“是呀,蔡师兄那样对你,你还管他干嘛。”

    义妁的脸庞被雨水全打湿了,她奋力解释道:“现在不是讨论我和蔡师兄之间是非恩怨的时候,现在在我们的眼中,他只是一个临危的病患,不是吗?师父不是说过,病患没有高低贵贱之分,对待任何一个病患都应该一视同仁,不是吗?求求你们了,先把师兄抬进去吧。”

    可这些道理对于顽溟不灵形同朽木的杨怀三之流又怎么能够听得进去呢?

    义妁见他们仍然躲在屋檐下,不肯下来,心一横,说道:“好,你们不背,我来背。”

    可信念终究无法代替力量,义妁用尽全身气力,才把蔡之仁背在身上,犹如千斤压顶,刚挪动了几步,就跌倒在地,蔡之仁的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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