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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九零神医娇妻-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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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家都已经成年,后来的路该怎么走,又要如何走,都与他人无关,即便前面刀山火海,也是自己选的。

    安乙抿唇一笑,他总觉得导师像是会读心术一般,看透了她。

    红唇开阖,刚想将谢意吐出,裴萧然的声音再次响起,“如果,不幸福的话,同我聊聊,好么?”

    “谢谢导师,婚姻这东西,忌讳得很,如果不幸福,我会自己处理好的。”

    “也好,结婚的时候,记得给我请帖,我会送你一份大礼。”裴萧然怔了怔,安乙仍旧是以往的安乙,清楚明白地知道他们的关系。

    是他糊涂了,作为导师,又作为安乙曾经的心理咨询师,竟然想要在婚姻中趟浑水。

    虽然听她这般回答,他会觉得失落,觉得心酸,觉得他精心呵护的花儿被猪拱了,但他知道,只有楚汉分明,才是真正的安乙。

    下午四点,安乙准时下班。

    她刚坐电梯下楼,就瞧见大厅正门处靠着玻璃而站的男人,身形颀长,长腿交叉,竟有种慵懒之感。

    有人说,在太阳将要落山未落的天边最美,安乙却觉得,眼前这个男人好似藏着晚霞,带着夕阳,让她的心中泛上暖意。

    “白恒,你会背叛我么?”安乙轻声呢喃,她没有朝着男人走去,而是站在不远处,静静地看着。

    裴萧然的话语盘旋在脑海,安乙又摸了摸肚子,再次嗫嚅“孩子需要好父亲,白恒是个好父亲。”

    父爱这种东西,对于安乙来说,不管前世还是今生,都少得可怜。

    上一世有段时间她甚至格外羡慕自己的孩子,拥有温柔几乎百依百顺的父亲。

    那段时光,应该是她与白恒最快乐的日子。

    心中已有笃定,安乙的步伐也轻快了许多,她快速来到白恒的身边,“走吧。”

    听到声音,白恒猛然抬头,看向安乙,嘴角噙笑,“东西都带好了么?”

    安乙点点头,医院里人来人往,她想和以前那般牵着笑得爽朗男人的手,但又觉得不好意思。

    所以别扭的姑娘背着双肩包,慢慢踱步在前,依旧笑容满面的男人缓缓地跟在后面,偶尔笑容更甚,引起三两个姑娘的注目。

    四点半,一男一女站在民政局的门口。

    过了半响,女孩才清冽开口道,“确定了么?结婚后就不能再娶妻了。”

    男人没有回答,他右手的手背慢慢靠近女孩白皙的指尖,所触是冰凉的湿润。

    “你紧张了?”男人反问。

    女孩一咬红唇,“我娘家人,不是善类,你确定要嫁给我?”

    “在我没有看见的时候,我喜欢的是你的名字,因为我知道,这个名字的女孩,将来会与我有牵绊。”白恒的手与安乙冰凉的小手十指紧扣。

    “后来,我见到你,确定是你,我不仅喜欢你的名字,也开始喜欢你的人,更喜欢你的一切,怕黑的你,贪吃的你,倔强的你,还有”路痴的你。

    安乙听着,听白恒用春风拂柳般的声音轻抚她的耳朵。

    “那,你以后会不要我么?”安乙抬头,凛神,蹙眉地询问。

    “不会,除非我死!”白恒用左手指腹轻抚她的眉头,让其舒展,唇齿开阖,就如同所有热恋中的情侣一般,发着毫无依据的誓言。

    “如果,你的家人欺负我呢?”安乙又问。

    男人没有再说话,灰蒙的眼瞳紧紧地盯着安乙,看她的局促与不安。

    他轻轻地摇头,又和着风,慢慢地将女孩拥入怀中,白皙的手掌轻轻抚摸女孩的脊背,如在安慰受伤的小兽。

    “相信我,好么?”

    “怎么信呢?今时,看不见以后,我该怎么信你,白恒?”安乙钻出白恒的怀抱,那双眸子如同死水,平静,夺魂,叫人胆寒。

    转而,她又噗呲一笑,“算了,肚中都有你的种子了,再不结婚就迟了。”

    白恒木讷地点头,他知道,这姑娘正在纠结。

    上了二楼领取结婚证的门口,白恒拉住了安乙,“如果,如果无法信任我,将孩子打了吧。”

第41章 民政局,秋风卷(2)() 
“白先生,您虽然是孩子的父亲,但您暂且还决定不了孩子的生死存亡。即便不与您成婚,我一人也能抚养孩子长大。”只是白恒以前确实是一位负责的好爹爹。

    安乙站定,转身,就算她比白恒高两个台阶,这身高差也不够让她与这高挑的男人平视。

    心中火气顿生,思忖着这男人若是打了退堂鼓,她又去哪里找一个适合孩子的爹?

    不过生气归生气,她回眸看了看民政局室内,大厅早就没人,只有柜台内的工作人员正在收拾文件,进行下班前的准备。

    人都被他带到这了,要真不领证,安乙想撇开孩子这层因素,她自己也肯定会后悔好一阵子。

    所以女孩轻不可闻地叹息,她也不想再多言,只是简短两字“进吧”,就朝着玻璃门走去。

    白恒点点头,在安乙生着闷气打开民政局玻璃大门的时候,男人的嘴角染上一抹不易察觉的笑容。

    民政局的领证大厅里有一种说不清的书香味道。

    明明这里有无数情侣踏遍,却没留下任何社会的纷杂气息。

    白恒和安乙来得比较晚,所以大厅里早就没了其他情侣,独留柜台后,正在收拾的工作人员。

    见他们两过来,在大厅的工作人员笑脸相迎,“两位,是来领取结婚证的么?”

    安乙微笑点头,从喉口发轻巧的声音,也不知工作人员听到没。

    工作人员看着和善,她递给两人表格,又告知拍照与体检室的地址,一切都准备就绪,两人分工合作,在工作人员下班的前一刻,红本,终于到手。

    与上一世价格一样,二十九。

    出门,晚霞已散,太阳已落,而两人的关系,也从毫无瓜葛,变作了法律认可的夫妻。

    “请你吃饭?”白恒道,“新开了一家火锅店,里面的鸳鸯锅挺好,海鲜也都是新鲜的。”

    安乙瞪了眼白恒,转身朝着公交站台而去,婚是结了,气,她还没有消。

    白恒无奈,深知安乙气的是今天他那荒谬的建议,所以只能亦步亦趋地跟在她的身后。

    “吃完再回去吧,以后我再也不说荒唐话了,保证对你唯命是从,饭我做,地我扫,衣服,我洗。”街道上逛街的人许多。

    大家瞧见一个女孩走在昏暗的天色下,神色凌然,但大大的眼睛与白皙的皮肤又为她平添了几分可爱的气质。

    男人个子有些高瘦,侧面的轮廓分明,半弯腰随着女孩的脚步跟在一旁,好似正在解释着什么,看起来就像是受了委屈的大型动物。

    “口说无凭。”女孩终于撇了撇嘴,站定在站台上。

    瞧见可以路过公寓的公交车停在面前,她转身,故意无视,好像在等男人的回话。

    “口说的确无凭,以后看我表现,表现不好,任老婆打骂批评!”这话说得很自然,白恒几乎是脱口而出。

    安乙浑身一颤,不知怎么的,鼻头就开始泛酸,眼睛发胀,那控制不住的眼泪就要夺眶而出。

    她赶紧闭上眼睛,本想关住夺眶泪水,何曾想,这眼泪就像固执的小虫,总喜欢外面的世界。

    “你,怎么哭了?”白恒一颗心都落在安乙的身上了,自然关注着她的一举一动。

    他赶紧把手里的结婚证塞进安乙微微敞开的双肩包里,捧起她的脸,用干燥的手帮她把眼泪擦干,但事与愿违,眼泪没有擦干,倒是把安乙脸上的化妆品抹了个均匀。

    这下可好,本来还是白皙净透的皮肤,不化妆都好看。

    结果被白恒一涂抹,倒是变成了浓妆艳抹后的尴尬了,尤其是如同小鹿般闪烁的眼睛,周边全是脏兮兮的睫毛膏。

    白恒的内心在咆哮,这黑不溜秋的玩意,竟然是不防水的。

    安乙只觉得白恒那微咧唇的表情有些怪异,哭得自己面红耳赤,也丢人的很。

    所以强压住眼泪,很快从口袋里取出餐巾纸,一抹眼泪,再顺手醒了醒鼻涕,最后将湿答答的纸巾包裹住,捏在手里,丢进垃圾桶。

    “走吧,去吃火锅。”安乙再抽出一张纸巾,擦了擦鼻子,见白恒不动,又催促道,“我请你。”

    白恒怔怔地看了眼安乙,他白皙的手指在安乙的眼睑和卧蚕处抠了抠,又放到女孩的面前。

    “妆,花了,怎么整?”

    安乙看了眼白恒骨骼分明的手,又自己放到眼睛处擦了擦,小脸,又红了一半。

    今儿真是流年不利,早上丢人,晚上也丢人。

    她赶紧把双肩包脱下,放在脸前,只露出脏乱却灵动的大眼,“打的回去。”

    白恒笑着摸了摸她的脑袋,轻声说了句是,将安乙扶在椅子上,好在天色渐渐昏暗,没有多少人看到她的狼狈。

    的士应着白恒的要求停在站台前,安乙立即像个小松鼠一般钻了进去。

    两人并肩而坐,但不言不语。

    最后,到达目的地,白恒付钱的时候,安乙吞吞吐吐道,“我洗好,还出来吃火锅么?”

    白恒收回找零,下车,等着安乙下车后,他才勾起食指,敲了敲她的脑门,合着傍晚萧瑟的秋风,缓缓道,“能!”

    这声音不响,却重重地落在安乙的心间。

    多好,他们又在一起了,多好,他还是一样温柔,一样宠溺。

    没有沧桑与绝望,没有世俗与愤恨,更没有后来的生离与死别。

    白恒说的火锅店,是他们以前经常去吃的,这里的性价比很高,锅底十块钱,蔬菜五毛,荤菜一块,海鲜也很合算。

    那时,她与白恒犯懒的时候,就会到这里来吃,与好友聚会,也会与老板提前打好招呼。

    “这家店铺的菜色挺多,最主要便宜,又干净。”白恒缓缓而道,来到收银台,依旧是高瘦的老板娘,一双眼睛总是带着笑意。

    安乙看着看着就抿嘴笑起来,对着老板娘微颔首,却迎来对方不解的眼神。

    “你,认识我?”老板娘整理了一下耷拉在额前的碎发,笑呵呵道,“你这小丫头,笑得挺好看,眉眼弯弯,或许我还真见过呢。”

    安乙没有收起笑容,她也学着老板娘的动作将耳边的碎发别在耳后,声音轻缓,字正腔圆道,“只是觉得老板娘亲切,不由自主就笑起来了。”

    “小嘴真甜,冲你这话,今儿的锅底,我请了。”老板娘爽快地将锅底小票递给安乙,“记得常来。”

第42章 小心计,酒意助() 
安乙倒也不客气,呵呵地接过小票,又与老板娘道过谢,才转身兴匆匆地找位置去。

    与美食为伍的安乙,霎那间少去了世间岁月沉淀的沧桑,或许说,在白恒面前,她才将隐秘在心底深处的那个天真,胆小又任性易怒的安乙释放出来。

    寻到靠窗处的沙发位置,安乙的脸上闪过点点欢快,步伐加速,就占定了座。

    坐下后,她将两张小票压在菜单塑料架下,笑看白恒在对面漫步而来,眼中竟然少了些初见时候的胆怯与尴尬,多了些自然。

    白恒坐下后,就有服务员过来摆盘,点餐。

    安乙属于肉食动作,点的鱼鸭肉和海鲜较多,等服务员走后,白恒才敲了敲桌子。

    清了清嗓子,对着对面一脸期盼美食的小姑娘轻言细语道,“你怀孕了,不能吃海鲜。”

    “不是螃蟹,能少吃。”安乙摸了摸肚子,现在只是测试出怀孕,后期检查要等到十月底才去。

    但听白恒这么说,她心里也会当心上几分,话刚说出口,她的话锋又是一转,道,“那今儿的海鲜浪费了。”

    “我吃呀。”白恒伸手刮了刮安乙的鼻子,女孩怔怔地坐在桌子对面,躲闪不及,被略微隔人的指骨碰了个正着。

    碰过后,安乙那白皙的脸蛋再次染上了红晕,她低垂下眼眸,声音有些涩涩的压在喉咙,“白恒,你我不过几面之缘。”

    言外之意很明显,她在告诉白恒,这动作有些太亲昵了。

    安乙说着,将菜单从塑料架子下拿出来,手下意识地揉搓,从纸张的角落处一点点地捏起来,捏成细长的棍子。

    等她一系列的小动作做完,白恒还没有开口解释,她抬头,见白恒正一瞬不瞬地看着他,又害羞地低下了脑袋。

    但她的心中却毫不客气地鄙夷自己一阵,“孬,真是孬,重活一世,不应该赢在起跑线上么?”

    正当尴尬静默的时候,服务员端来一坛米酒,笑着说道,“小店新开张,每桌顾客都能送上一坛自酿米酒,也可以无限续量,只要两位客人能喝得下。”

    米酒是安乙的最爱,尤其是这家火锅店的酒,的确是老板娘亲手酿制,那时候安乙每次过来都会喝两坛,带走两坛,也总是能喝得醉醺醺,需要白恒抱回家。

    “我能喝么?米酒没事的。”

    “喝吧。”白恒替安乙把盖子掀开,眼中满满宠溺,这家伙独爱这家米酒,就算他说不能,她也会喝上点吧。

    没过多久,蔬菜就先端了上来,服务员看了眼正在捞着米酒里米粒的安乙,客气说道,“小姐,您手边的呃,菜单,能给我一下么?”

    菜单已经不是菜单,是一个细长又略有些硬起的小棍子,比牙签粗,比筷子细。

    安乙听了,立即将菜单摊开,但纸张已成型,怎么捋平都会重新卷起来,两次后,服务员的手终于忍不住出现在安乙慌乱的两手之间,将菜单稳稳地拿在手中。

    仔细对照一遍,划去了已经上的菜。

    服务员走后,安乙看了眼褶皱的菜单,嘟囔道,“今儿的运气,好差!”

    “娶了我,所以运气不好?”白恒的声音有些低沉,面色也不似刚才那般放松,蹙眉而起,反倒是有些如临大敌的感觉。

    安乙没想到他会这么问,一下没反应过来,愣了半响才像拨浪鼓般摇头道,“没有没有,运气挺好的。”

    “这话的意思,是说明老婆也很喜欢我么?”白恒指尖轻轻划过嘴角,划上弧度,他的眸光倒影着餐桌上方泛黄的复古灯光,灰色的眸子染上昏黄,如同淬进了星辰。

    安乙没有回答,她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好在后续的菜上得也比较快,等海鲜上来后,她没有碰,也没有邀请白恒吃。

    如果她记得没错,白恒应该不能吃海鲜,他有慢性荨麻疹,辣椒等物也不能食用。

    但面前这个男人又视辣椒如命,总是吃完辣椒,痒得到处挠抓,再想方设法吃药物去克制。

    两坛酒尽,安乙坐靠在椅子上休息,并且欣赏着再次成为丈夫的白恒的颜值,心中不免感叹自己上一世的眼光的确颇好。

    光看颜值,手,身材,白恒确实算得上极品,只是性格一直温润如玉,对别人的要求也是有求必应,根本无法拒绝,且毫无主见。

    “吃饱了么?”白恒抬眸,看着被酒精微醺醉意蒙蒙的女孩,她这样露骨的眸光,仿佛回到了少年时代。

    安乙眯起眼睛,点点头,今儿吃得饱,喝得足,味道也和以前一模一样,她喜欢,尤其是辣味火锅,它不是纯粹的辣油,而是加了许多调料,熬制成的汤汁。

    白恒轻笑,醉酒的姑娘,更惹人疼爱。

    “安乙,你经常去的福利院叫童乐,很巧,我也去,干妈也经常在我的面前提起你”白恒顿了顿,他看见安乙瞪着眼睛一脸乖巧地听他轻言细语,只是酒精泛滥,让她的身体变得摇摇晃晃。

    他的心脏如同被小鹿撞击了般,剧烈地跳动,他还有许多话要同她说。

    白恒垂下眼眸,“所以,我的周边,我的世界,都是安乙,中医院的特聘医师,安乙,在读大学生安乙和我差点老婆,安乙。”

    最后一句白恒说得含糊不清,安乙没听懂,刚想借着酒意上头问出来,但白恒起身,为她背上包包,转身带着她离开。

    出了火锅店,秋季夜风吹散了白日的暖气,变得有些干冷,安乙却只穿了一件毛线衣和一条背带裙,被干冷一刺激,就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白恒瞥眼瞧见安乙的小动作,朝着她靠了靠,“要我抱么?”

    话未完,男人就将安乙拦腰抱起,姑娘身材短小,瘦弱,抱起来,轻而易举,又不免让人觉得心疼。

    安乙借着酒意搂上白恒的颈脖,唇齿微开,那慵懒的声音就着酒香一同而来,“白恒,我是你老婆了。”

    “嗯!老婆。”白恒点点头,用脸轻轻靠了靠她灼热的脸庞,声音低沉呢喃,步履却是稳健又缓慢。

    安乙享受地窝在白恒的怀中,微眯起眼睛,不安分地用手指去触碰男人黑长的睫毛。

    但酒后总是不受控制的,她明明想温柔地抚摸颤抖调皮的睫毛,但一指过后,却险些插进白恒的眼睛里。

    还好男人躲闪及时,否则眼睛不仅是内伤,还得平添外伤一道了。

    “白恒,我是你老婆了,但是”安乙打了个饱嗝,和着火锅味道的酒精,其实不是很好闻。

第43章 唯某某,不可负(1)() 
月凉如水,安乙的脑袋在白恒的胸前拱了拱,就像一只撒娇卖萌的小宠物。

    她的声音透着靡靡微醺钻入白恒的耳朵,“如果,你不要我了,有了,有了新的,新的老婆”

    她打了个饱嗝,泪眼婆娑,红透的美眸一瞬不瞬地看着白恒的眉眼,憋了憋嘴巴,欲哭无泪的模样。

    在她夸张地吞咽口水后,那微醺的声音带上了薄怒,“没关系,你一定要告诉我,我会离开的。”

    瞧,这孩子爱得多卑微,多小心翼翼。

    白恒将安乙轻轻地放在台阶上,稳稳地扶住她,不让她的步履轻浮而摔倒。

    女孩迷茫地盯着白恒,嘴角又憋了憋,“别放开,放开会冷”

    白恒刚想转身的动作顿了顿,他没有想放开她,找了那么多年,怎么可能再放手?

    别说女孩了,连他的鼻头都开始泛酸,他狠狠地吸了吸鼻子,抱着姑娘缓缓地坐在花坛上面,“我没有要放开你,只是用背的,会轻松一点。”

    女孩呢喃,但就算白恒集中精神认真倾听,都听不明白她在呢喃什么。

    眼皮好像不听话了,重重地垂下来,安乙抿唇,再往白恒的怀内钻了钻,熟悉的味道,她终于可以安稳睡觉了。

    路边,偶有行人路过,他们面上都是诧异,很纳闷为什么俊朗的男人,要抱着一个姑娘坐在这花坛上。

    所以他们放慢脚步,即便路过后,也不忘回头多看两眼。

    这男人实在太好看,怀中的姑娘瘦弱地缩在男人的胸前,像个孩子。

    男人温柔的指尖轻抚过女孩的面庞,将凌乱碎发别在耳后,“臭宝,我有好多话要和你说。”

    可又有许多话,不能说。

    翌日,树叶沙沙,安乙从梦中惊醒,她迷茫地看着熟悉的房间和温醇的床被,却没有发现白恒的影子。

    安乙抓了抓凌乱的头发,心头却念起昨夜不是表白的表白,果真酒后壮胆,说些格外羞涩的话都毫无压力。

    她记得,白恒昨晚叫她臭宝了,安乙摸了摸微微发烫的脸蛋,臭宝就臭宝吧,反正昨天也没有很香。

    “吃早饭了。”门,被人推开,安乙的脸更红上了三分,红得连耳朵都格外地醒目。

    “你,昨天睡在我这里的?”害羞的姑娘拍了拍被子,“睡这里的?”

    白恒随着她的手势看过去,眸中极快地闪过狡黠,“老婆独睡,作为老公的我,怎能不陪伴?”

    “可是,可是”可是半天,安乙的脸蛋已经红到脖子,却没可是出个所以然来,白恒嗤笑一声,让她更觉得尴尬。

    蹭地一下,整个人往下一滑,钻入了被子。

    等了许久,安乙感觉卧室没有动静了,才钻出灵动的大眼,微抬头朝着门口看了看,白恒已走。

    唉!

    安乙轻不可闻的叹息,钻在被窝里的唇呢喃道,“果然人怂,就得喝酒壮胆。”

    早餐是由白恒亲手做的,流沙包与加了椰汁的牛奶都是安乙的最爱,只可惜安乙太怂,等白恒叫了三次,才慢慢地爬起来。

    昨晚是酒后吐真言了,而且她吐得清醒,所以这次,她怂得也很真实。

    “快吃,8点了。”白恒看着餐桌上闷头却不怎么吃的安乙,又继续说道,“你要迟到了。”

    这一日,安乙迟到了十分钟,罚款50。刷卡的时候她的心在滴血,作为特聘医师,她的工资真的不高。

    中午的时候,安乙正和小林护士一起去食堂,却在路过食堂的走廊瞧见了白恒。

    他手上拿着一个布袋,闲庭信步地走到安乙面前,在小林护士诧异的注目下,打开布袋,渲染着蓝胖子的饭盒就这样静静地躺在安乙的面前。

    他递给安乙,在安乙接过后,他才弯腰在她耳边,压低音调,魅惑的嗓音席卷而出,“我说过,饭我做。”

    安乙无言,看着手中温热的饭盒抿唇一笑,随即点点头。

    阳光正好,撒在她的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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