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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九零神医娇妻-第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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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这样啊”白东风一颗悬着的心终于落了下来,他想她女儿翻遍了整个家都没找到的窃听器竟然只是个两个小时就没用了的录音笔,这几个月的彻夜难眠根本就是徒添烦恼罢了。
“那,你能把那个录音笔拿出来么?静静对这个很敏感。”白东风没有说自己女儿为了这个东西,甚至请了好几次警察,把家里的沙发,床垫都拆开来了。
安乙点点头,“那爸爸您帮我照顾照顾白童,我现在就去拿了下来。”
“我能问下那个东西是放在哪里的么?”白东风抱起白童,“你姐一直没有找到。”
安乙一摆头,露出神秘莫测的笑容,她瞧见白东风眼里是殷切的,所以嬉笑道,“这个录音笔就在我的房间里,我并没有放到姐姐的房间,不过是姐姐当时对白童生了杀心,才吓到了自己。”
安乙这话让白东风咀嚼了许久,等安乙故意跑上楼再下楼的时候白东风还是静默地抱着孩子坐在沙发上,不言不语。
白恒在玩手机,见安乙下来,他挑眉看了看被寒风渲染够后微红的脸颊,“咱们去你家吧?”
安乙点点头,从白东风手上抱过孩子,等孩子完全落在安乙的身上白东风才像魂魄归位一般回过神,“那个,在这里吃了中饭再去吧,你妈还没回来。”
白东风实在有点窘迫,今年的工资和存款都存在白静静的卡里,本来说要过年,已经让白静静拿了几千出来,却没想到昨夜白静静就浑身不舒服,他又让陈来凤把钱都带去了医院。
所以现在的他是身无分文,连白童的压岁钱都给不了。
但他又不能实话实说,毕竟这是孙女第一年过年,怎能准备不充分呢,白东风起身站在原地摸了摸头,安乙知道,这是他紧张无所适从的动作。
白童见白东风站了起来,从安乙的怀中扭捏着要白东风抱。
小东西的半个身子都钻出怀抱了,好在白东风注意到了,立即将她接住,几个月的分离,却没有让爷孙两变得陌生。
“不了,我们还要去安乙娘家的。”
“娘家还是初二回去比较好,你们新婚可能不懂,但老一辈留下的文化传承总是要信一点的。”白东风抓住重点,其实这些小规矩白恒都懂,但是安乙想今天回娘家他就想随着安乙,不扫她的兴致。
白恒刚想再次拒绝,却听见安乙恍然大悟的“哦”了声,“我忘记了,那今儿留下来吃个饭吧。”
她没有忘记,年初二回去是安宗宝耳提面令的规矩,但她不喜欢按照安宗宝的规矩来,所以想着年初一一起拜完年就在家里窝着算了。
但是她现在改变主意了,她想看看白静静到底是什么惨兮兮的样子,她不是什么好人,更没有什么怜悯的心,要是那天不是闻欣兰救下了白童,她想白静静早就被她折腾进牢里了。
白东风听见安乙松口,顿时心下欢喜,赶忙拿出老年机,迅速拨打电话号码,电话接通后他就喜气洋洋地说道,“你儿子媳妇今天在家吃饭,你们什么时候回家?”
电话那头不知说了什么,只见白东风嗷了好几声,面带微笑地挂了电话。
“你妈说今天中午他们买菜回来,走,六一,爷爷带你出去溜溜。”白东风也没有久坐,抱着白童就出了门,白恒坐在沙发上拉了拉安乙的衣裳,“你是真忘记还是假装忘记啊?”
“啥?”安乙正捣鼓着电视机的遥控器呢,没听清白恒说的意思。
白恒咂了咂嘴,又继续说道,“你是真的忘记年初一不能回娘家,还是假装忘记的。”
“你猜?”安乙晃荡着脑袋,“白恒,你觉得我现在坏不坏?”
“不坏!”白恒不假思索地说道。
安乙不置可否地摇晃了自己那细长又白嫩的十指,像个古代的书生一样摇头晃脑,“非也非也。”
柔顺的头发随着脑袋的摇晃而左右摇摆,发出阵阵香气,白恒看得失了神,这一世的安乙,真的要比上一世还要灵动,可爱,还有一点小傲娇和小腼腆。
她的体内好像藏了许许多多的性格,偶尔像个温文尔雅的书香小姑娘,偶尔像个俏皮可爱又有点傲娇的小狐狸,反正白恒喜欢她喜欢得不得了。
白恒一下搂住了安乙的身子,“那你说,你是好是坏?”
安乙被白恒抱得不舒服,赶紧扭着身子钻了出来,将头发整理好,有点不悦地说道,“白恒,我警告你,我化妆后就不要用你的衣裳来蹭我,妆容会花掉的。”
白恒不在意她的小怒气,反而嬉皮笑脸地刮了刮她的鼻子,“行行我不碰你。”
安乙满意了,最后又瞪了白恒一眼,道,“我觉得做坏人比做好人舒服,好人要守规矩,而坏人可以不守规矩,就好像年初二回娘家这个规矩,我不想守着,就可以在年初一到年初十任意一天去,选择的余地要比年初二多很多。”
“那也不能证明你坏啊。”白恒觉得安乙喜欢这个话题,他就和她聊起来,他不喜欢这种话题,他只是喜欢听安乙说话。
“坏需要证明么?”安乙用疑问的语调询问道,沉吟一阵又自言自语地开腔,“那如果我说从始至终你姐姐的房间里都没有窃听器和录音笔呢?我只是吓唬吓唬她的,我的根本目的就是想让她吓得坐立难安,疑心加重。”
第209章 蠢蠢欲动(5)()
白静静一行人回来已经接近十二点,白东风为安乙和白恒两人先下了糖水蛋,美名其曰小夫妻要团团圆圆,甜甜美美。
安乙只吃了一个,白东风站在一边抱着白童又开始说了规矩,“这糖水蛋是合家欢的象征,自然要成双成对的。”
所以安乙又吃了一个,吃得等陈来凤将菜端上桌,她只觉得反胃,什么都吃不下。
“安乙是觉得我们买的菜不好吃么?”陈来凤看着桌上的五个菜,四个是熟食店买的,一个是番茄蛋汤,要不是白东风说安乙和白恒在这里吃饭,她回家下点面疙瘩就糊弄掉了,干嘛还要花这个冤枉钱,陈来凤见安乙和白恒都不怎么动筷子,越想越觉得这个钱花得冤枉。
白静静没有上桌吃饭,因为精神不济,回来就睡了一觉,睡得噩梦连篇,更是浑身不得劲,白静静觉得自己命不久矣,心下更是恐慌一片。
她浑浑噩噩地起了床,走到楼下走廊出就开始“妈,妈”的叫个不停,声音不响亮,气若游丝,安乙听见她的声音嘴角噙上了笑意,一双眼睛早就直勾勾地看向厨房的窗户,只见白静静虚浮着身子从窗户飘到门口,再径直走过来,一屁股坐在陈来凤旁边。
“妈,你去陪我睡觉吧,我又做噩梦了。”白静静的脸色已经蜡黄,面黄肌瘦,连嘴唇都有些发白。
安乙看在眼里,笑在心里,果然心病是最磨人的东西,她相信白静静肯定没有少吃药,可这气色明显就是病得头昏眼花的征兆。
陈来凤心疼白静静,快速扒了几口饭,又喝了半碗汤,将碗放在水池里就出了厨房,一路走一路絮絮叨叨,说医生都是没用的东西,这点病都查不好,还说是癔症,癔症不也是病么?
等陈来凤和白静静走后,白东风抿了口温热的米酒,“就是从那天之后,你姐姐的身体一天不如一天。”
“果子和木头呢?”白恒也是第一次见到自己姐这么差的面色,但他不想怪安乙,毕竟这个事情没有那所以然,就不会是今天这个局面。
“去他们爷爷奶奶那了,你姐姐现在这个样子开车接送孩子都不可能,所以现在孩子们的上下学,都由他爷爷奶奶处理。”
听着白家父子两的聊天,安乙只觉得心里的一口恶气出得差不多了,瞬间觉得饭量都涨了不少,捏起餐桌上的猪蹄就狠狠地啃了一个,啃得津津有味。
吃过饭,安乙和白恒告辞,顺便和白东风说了等过完年要照看白童的事情,白东风想让两人把孩子送到厂里来,白恒直接用坠楼事件回绝了。
徐教授老两口无儿无女,但好在徐教授桃李满天下,所以在年初一的时候倒也忙得脚不沾地的,安乙和白恒带着白童去的时候正好见徐教授送走一个学生,两人站在门口张望了许久。
徐教授冷眼看了下安乙,最后还是把两人放了进去。
老两口把一个小家布置得格外温馨,徐教授拉出躺椅,这躺椅上早就摆放了柔软的沙发垫,人躺上去摇摇晃晃倒是舒服地很。
“老伴,思思回来了。”
“啊,臭丫头回来了?”何清水听见徐教授的声音,赶忙跑出来,左右打量了眼安乙和白恒,又绕过他们朝着门口看了看,“哎呀,思思人呢?我说你是不是老眼昏花了,这不是咱干儿子和你的学生么?”
此话一出,徐教授和安乙小夫妻都愕然。
何清水现在脑子是清楚了么?徐教授摸了摸后脑勺,摘下眼镜擦了擦才顺着何清水的话说下去,“唉,是我没擦好眼镜,思思这不孝女,竟然到现在都不回来,唉,白恒你们坐吧。”
真是很没水准的借口,安乙放下礼品,站在客厅里踌躇了许久,“不了徐教授,我们今年新婚,还有别家要跑,我们先走了。”
“唉,走什么走,来了这里就喝点红糖水再走,水烫,慢慢喝。”何清水从厨房里小跑着出来,将手中的红糖水放在了茶几上,“白恒啊,你结婚怎么没叫我呢?”
“我和安乙没有举办婚礼。”白恒轻笑,那时候白童满月安乙叫了徐教授,结果徐教授拒绝了,所以他就没有再叫何清水。
“怎么可以不举办婚礼呢,有钱没钱都要给老婆一个交代,不过安乙你都能领证了么?看着都不像生过孩子的人。”何清水对安乙有点陌生,所以说话的时候就像一个长辈一样一本正经地询问,完全没有了当时把她误认为女儿的热情。
“嗯,特殊情况,不过我可以领证了,今年过完年打算把课程全部修完。”
“哼,修课程哪里有你想的那么简单,我告诉你,要是成绩不好毕业证书都拿不到。”
“谢谢徐教授的提醒,我一定会好好学习的。”
徐教授还是吹胡子瞪眼的,但是最后还是语重心长地叹了哭气,让安乙一定要走好人生,不能重蹈覆辙,他早就把安乙当作了自己的亲人,即便是气愤,那也是因为恨铁不成钢,烂泥扶不上墙。
他是知道当初安乙被白恒琢磨成什么模样,现在这丫头却又像个犟驴一样拉都拉不回来,他是心疼呢,心疼得不得了。
送走安乙和白恒,徐教授又抱了抱自己的老伴,“其实安乙这个丫头不错,就是总不听话,老伴,过完年我再带你去医院检查检查吧?”
“我要检查啥啊,你还是查查你自个的眼睛吧,安乙这么身材娇小的姑娘还能看错当成你的闺女,不过话又说回来,咱闺女现在去哪里了呢?不知道她夫家对她好不好,孩子也有今天那个娃娃那般大了吧。”
“不知道啊!”徐教授知道何清水的脑子又糊涂了,但是稀里糊涂地过总比悲痛欲绝生不如死的好啊。
下午左右没事做,安乙又拉着白恒去了一趟安家,安家一片寂静,安宗宝正在午睡,安乙敲了敲门,细声细气地叫了声爸爸。
安宗宝一个激灵,从床上跳起来,朝着空气吼了个“唉”,才下床朝着窗户看了眼,见安乙和白恒双双站在窗户前,手里还抱着穿着喜气的小娃娃。
安宗宝顿时心情变得恶劣,朝着窗户就喊,“年初一回来做什么,赶紧滚滚滚!”
白恒一脸的无奈,他真的怀疑安乙带着他和娃娃回来是找骂的,顿时低头弯腰附在安乙的耳边说道,“咱们还是回去吧,你这样做确实不算太好。”
第210章 蠢蠢欲动(6)()
“白恒,你不觉得很好玩么?”安乙轻笑,“你把礼品放在地上,咱们等我爹开门的时候就跑。”
“你是太闲了么?”因为安宗宝的谩骂,使得在家中过年的村里人都出来张望,白恒有些无语,但还是按照安乙的说法去做了,他现在不得不承认安乙有惹全世界人生气的能力。
安宗宝在家骂得不过瘾,穿着秋衣秋裤踩着棉拖鞋又钻出了房间,一路骂咧咧到打开不锈钢的后门,打开门后谩骂依旧继续,“安乙你这小畜生,老子生你出来就是找晦气的?早知道这样老子还不如直接把你掐死。”
安乙迎风一笑,只觉得心情舒畅,对着安宗宝道,“大过年的,打人也晦气。”
安宗宝原本按耐不住的手猛然一缩,咬牙切齿道,“给老子滚回去,明天再来,你妈明天给你做好吃的。”
“遵命!”安乙说罢,抱着孩子转身就走,留下一堆礼物,有烟有酒,安宗宝就算真的不痛快也不能跟烟酒过不去,再说毕竟是两孩子来过节的,骂骂也就算了。
赶完看热闹的邻居,安宗宝叹了口气,他望着安乙和白恒的背影,心情突然就豁达了,只是依旧在思索明天到底要怎么提醒他们多给点钱孝敬孝敬他。
回到家中,白恒依旧对安乙的做法有所不认可,更有一点疑惑,所以踌躇再三独自窝到安乙的身边,将一杯奶茶递给她,“我问你个事情。”
安乙正在淘宝上忙碌着,虽然是大年初一,但是对于她这种不需要发货的店铺依旧有人来光顾。
可她请的客服们都需要放年假,所以安乙就亲自上阵,为店铺里零散的客人服务。
客人正在与安乙调侃,“老板可真惨,大年初一还要上班,一定是个单身狗。”
这个逻辑简直就是个黑洞,安乙飞舞手指,婉儿一笑,回答道,“客人也惨,这大年初一都要做封面,一定是个被催更的作者。”
客人几句话被安乙逗乐了,也就更坚定在她的店里做图,所以看到白恒过来,安乙只是抬了抬眼皮,然后接过奶茶放在桌旁,再无视掉白恒的要求。
白恒心有不甘,看了眼独自在床上玩着积木的白童,叹了口气,老婆不理他,小情人也不鸟他,他突然觉得自己提前步入了老龄化,还是个孤苦伶仃无依无靠的老人。
想着想着他就心生悲悯,抱着白童出了屋子,打算好好培养白童,让她不要养成不理他的恶习。
客厅,一白一黄两只狗趴在地上玩耍,端午是母的,所以穿了一个卫生裤,玩的时候总觉得卫生裤碍事,忍不住就要回头咬上两口,咬着咬着就咬到了不受控制的尾巴,然后又将一腔怨火发给了趴在地上的阿豆,阿豆性格温顺,见端午朝着它龇牙咧嘴,也只能躲在角落,用无辜的眼神多看端午两眼,但看得不够隐晦,又惹得端午龇牙咧嘴。
白恒抱着白童坐在沙发上看着两狗子的战争,免不了觉得惆怅,果然母的都一样,安乙在那几天的时候也总喜欢对他呼来喝去的,但她更喜欢安乙的呼来喝去,没有那几天,他更像是一团空气,还是被安乙嫌弃的空气。
安乙忙完电脑上的事儿就立即转出了客厅,因为白童不在眼前,她觉得极度缺失安全感。
她端着奶茶在沙发上坐下,用手肘拱了拱白恒,“有什么事情要问我?”
“我就是想问你,你为什么一定要用这么阴暗的方式去面对社会。”白恒这句话其实揣摩了很久,想着到底是极端好呢,还是阴暗好,想来想去还是用了阴暗,因为他觉得安乙的内心一定有一团像黑夜一样的东西在作祟,导致她不够光明。
“阴暗?”安乙将这个词反复咀嚼,“我哪里阴暗了?”
白恒想了想,其实他脑海里已经设定了许多问题,只是不知道应该怎么说出口,过了半响,白恒才坐正了姿势道,“说说你今天去你爹家的事情,你难道去讨一顿你爹的骂会很开心么?”
安乙点点头,“是很开心啊,我爹不开心我就会很开心。”
“惹你爹不开心的事情可以有很多种,你就不能找一个不挨骂的?”白恒恨铁不成钢地说道。
安乙摇摇头,“这种小事不过是生活中的乐趣,如果安宗宝真的很生气,气到生病了,我妈会心疼的。”
安乙的这一世一直在惹安宗宝生气,但是她很有分寸,惹的事情都小打小闹,大事根本不愿意去惹安宗宝,除非安宗宝实在是太过分了。
白恒终于闭嘴了,怪他多言,总想更多地去了解安乙,原来他一点都不懂这个一般不胡闹的丫头。
年初二,白恒早早就把安乙和白童从床上拉起来,因为年初二回娘家要赶早,越早越有好兆头。
安乙迷迷糊糊从床上爬起来,听白恒在耳边絮絮叨叨,“要给你爹妈多少钱?”
安乙还没有睡醒,摆摆手,“你看着给。”
安家的不锈钢后门没有再像昨天一样紧闭着,反而有一扇是用板砖垫住敞开的状态,安乙拉着白恒从后门进入,直入家中。
安宗宝和张锦炎在喝茶,白恒先打了个招呼,叫了声“爸,姐夫。”
安乙听着白恒叫了,也乖乖地叫了声音姐夫,今天她穿的是斗篷衣,下面是加绒的打底裤,再碰上一条灰色的a字裙,看起来更显得小了好几岁。
张锦炎看着两人笑笑,笑容里面有少许的尴尬,他和安心的想法一样,当时要是白恒愿意出个力,多给点钱,他根本不用被拘留。
但他不知道的是,白恒为了他的破事,给伤者出了所有的医药费,营养费,还有伤者家人近万把块的补偿才让他仅仅是拘留而已。
等叫完人,一家人就显得格外尴尬,安乙扯了扯白恒的衣袖,示意她给钱,给完钱就带着白童出去逛逛,等吃饭时候再回来,省的大眼瞪小眼讨了嫌。
白恒顿时了然,从运动装的口袋里拿出一叠早就准备好的钞票,摆放在安宗宝的面前,“爸,这点钱是我和安乙孝敬您的。”
安乙眼睛都看直了,她觉得这是她过节最涨脸的时候,这一叠钞票,没有一万也有两万吧。
第211章 心知肚明(1)()
想那不堪回首的上辈子,每年到过年过节就发愁,给个五百一千都要省吃俭用十天半个月,现在白恒出手却这么阔绰。
安宗宝这辈子都没想过白眼狼女儿嫁的老公能给这么多钱,瞬间有点失神,更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受宠若惊。
“过年过节送点礼就好了?干嘛给那么多钱?”安宗宝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桌上的钞票,就好像饥饿已久的狗子盯上了一根大骨头,骨头上还生满了肉。
“爸是觉得多了么?”白恒不答反问,这问题倒是问得安宗宝生出了一些尴尬,一时间不知道怎么回答。
但姜还是老的辣,想安宗宝做码头的那些年也算是风里来雨里去,却没想到遇见这种问题,他仔细琢磨了一会,干咳一声道,“过年过节就回来吃顿饭好了,以后把钱花在正经的地方。”
白恒眼中闪过探究,在几人目光灼灼的注目下,拿掉了一叠钞票,桌上只剩下几张而已,安乙明显瞧见安宗宝的脸色蓦地变了变,气得连笑容都僵硬在脸上了。
而作为罪魁祸首的白恒却甜甜一笑,“爸说得对,我还想帮安乙添置一点燕窝保养品。”
安宗宝愣了愣,面上的欢喜霎时消散,赶紧伸手将桌上所剩无几的红色毛泽东拽在手上,心里忍不住腹诽这白恒不会做人,拿出去的钱哪里有收回去的道理。
白恒却朝着安乙眨了眨眼睛,接过安乙怀中的白童,三人又和安宗宝打了个招呼,出了房间。
“那一叠有多少?”
“三千吧。”
“干嘛突然收回来,你这样很讨嫌。”虽然安乙不想白恒给安宗宝太多钱,但是一开始给三千和先给两万再收回去一万七,只剩三千的感觉是不一样的。
安乙甚至能想到安宗宝那黑不溜秋的脸拉长着,油盐不进的模样,实在有点恐怖。
“你不是喜欢这种小趣味么?我学你的,你也知道讨嫌了?”
“是很讨嫌,以后我们两都别这样了。”
走到路口,白恒停了下来,他一手抱着白童一手从口袋里拿出一叠收回来的钞票,“你数一数,总共是两万五,数到多少余下的就是给你爹的。”
安乙接过钱,熟稔地数了起来,数到最后将钞票在手中理了理,用没什么情绪的声音道,“两遍,都是两万,你给了我爹五千五。”
“嗯,五千五你爹现在可能不开心,到用的时候就会感觉很开心了。”白恒说着身体朝着安乙的耳边靠了靠,“老婆,其实我还有一个原因的。”
“什么原因?”安乙一开始觉得他是在报复自己欺负了他的姐姐。
反正她和白恒两人并不算太过亲近,白恒有白恒的想法,她也有她的防备,日子过着过着两个人的思想就开了岔,分了离。
“我最讨厌那些假惺惺的模样,你说你爹是喜欢两万五,还是喜欢五千?”
安乙没有说话,她只觉得白恒是个恶趣味,这世间虽然是百种米养百种人,可谁又不会假惺惺,他白恒就不会?简直是无稽之谈。
白恒见安乙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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