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小胖与贺大人-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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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满满。”对方淳厚的低音声音传回来，余小胖耳朵一热，她已经几天几夜没有看到他，听到他的声音了。

　　　　“贺，长话短说，我一个好朋友，就是上次和我一起去酒吧的小洁，她不见了。”

　　　　“嗯，她早上说去东方广场张国荣歌迷会没回来好我等你”

　　　　余小胖挂了电话。

　　　　“贺大人说他去找人，问我们拿照片，我现在拿出去给她。要不，我们一起出去看看什么情况？”

　　　　叶婷想了想，说：“好，我们一起去，宿舍的座机我叫隔壁同学帮我们看着，万一小洁打电话回来也可以通知我们。”

　　　　几人一合计，找了宿舍里能够找到的所有照片，拿了包包出去急急出去寻人。

　　　　直奔校门口，贺同学已经在那里等着。

　　　　“贺，这是叶婷，这是大方。”

　　　　贺大人一如以往的冷清，只对她们两人点头示意，然后宠溺地摸摸余小胖的头，他都想死这个小妮子了。

　　　　叶婷和大方都看呆了，这样的贺大人她们首次见。

　　　　贺大人手上拿了一个袋子，他从里面掏了两支nokia手机出来，大方和叶婷一人一个。

　　　　“拿着，稍候联系用。”

　　　　叶婷和大方小心翼翼地拿着手机，那个时候手机对于穷学生而言还是奢侈品，并不普及，这是她们首次亲自拉触到这个可爱的小玩意呢，贺同学可真是有才有财，人又长得帅！

　　　　贺交待：“我的号码已经存在里面，你们互打一下，这是新机新号，最好存一下对方的号码。”

　　　　余小胖说：“我没有手机吗？”

　　　　贺大人像看着呆头鹅似的看着她，说：“你和我一起，不必。”

　　　　贺：“时候不早了，欧豪的车在那边，坐他的车去。”

　　　　欧豪，平时大大咧咧八面玲珑，看着一点都不靠谱，可真的遇到事情了还是挺靠谱的，这么短的时间就把车子准备好了。

第34章　帮我废了他！（三）（）　
刚上车时，欧豪特意看了看余小胖，她被贺大人藏得挺深平日都不见人，还想多看两眼被贺一个眼神给挡回去了。

　　　　一车五人，刚好坐满了车子，驶向东方广场。

　　　　到达时已经十点多了，在东方广场上流连的人已经很少，夜深露重。

　　　　在广场的一个醒目的靠墙的地方，竖着大大的花圈，写着“一生挚爱，宠爱哥哥”。

　　　　旁边是一张大大的照片，照片中的人帅得人神共愤，意气风发地看着这个世界，却永远都回不来了。

　　　　最外面，立了一圈已经熄灭了的心形蜡烛，每根上面都有一个玻璃罩细心地罩着。

　　　　几人赶到时，还有三个女孩子在摆弄那些花圈，把一些谢的烂的清理干净，看着极是细心，又有点伤感。这个她们怀念的人，永远都不会回来了。

　　　　余小胖跑得最快。

　　　　“请问，你们认识一个叫小洁的朋友吗？她说今天来参加了纪念聚会。”

　　　　三人齐摇头：“不认识。”

　　　　其中一个补充了一下：“我们只是自愿的活动，很多人用的都不是真名，所以不好意思，帮不了你们。”

　　　　余小胖赶紧把照片拿出来。

　　　　“就是她，早上她说会来哥哥纪念活动，现在人找不着了。请认真回忆一下。看，她有点胖，不高，小虎牙很尖，很容易就认出来。”

　　　　三人接了，互相看了看。

　　　　“今天下午我好像真的看到她，当时她就坐在这里。”说着，那人指了指旁边的位置。

　　　　“当时风很大，她的头发被吹得乱七八糟的，所以我还特意问了她要不要紧。”

　　　　叶婷插话：“那你记得她后来去哪里了吗？或者，有没有提过要去哪个地方？请帮帮我们。”

　　　　三人摇头：“我们的纪念活动人来人往的，来了一批又一批，差不多上万人，不好意思，真的没有印象。或者你们到那边去看看？一般人参加完了纪念活动都会到那条绿灯街去走走，因为那边是著名的影像街，有不少人会过去买一张哥哥的唱片或者电影片。”

　　　　“谢谢你。”余小胖向她们道谢。

　　　　五人离开广场，向绿灯街走去。

　　　　欧豪说：“现在已经十一点了，要不你们打个电话回宿舍，看看她有没有回去？”

　　　　大方马上打了个电话回去。

　　　　“嗯，谢谢你，再帮我们留意一下”

　　　　没回。

　　　　贺大人分配任务。

　　　　“欧豪负责这边，两位师妹负责那边，我和小胖走这边。别走远了，有发现电联。”

　　　　**

　　　　余小胖走得很快，她是场中最担心小洁的人。

　　　　小洁的身世和她很接近，都是缺少家庭温暖的人，余小胖很清楚小洁的为人，万不得已她不会无故失踪。

　　　　现在她不见了，要不就是被迫失踪了，要不就是遇上大事，伤心过度了。

　　　　回忆最近小洁的表现，后者的可能性几无可能。所以，她被迫失踪的可能性最大。

　　　　余小胖越想越怕，不知道小洁是不是在某个角落里受到伤害。

　　　　“贺，我们走快点。”

第35章　帮我废了他！（四）（）　
贺没有说什么，只是紧拉着她的手，陪着她。

　　　　“叔叔您好，请问你有看过这个姑娘吗？长得和我一样胖，今天下午来过的。”

　　　　“阿姨您好，请问你有看过这个姑娘吗？可能会买哥哥的唱片什么的。”

　　　　“先生你好，请问有”

　　　　一次次地问，得到的是一次次的失望。

　　　　电联了大方和叶婷，都没有好消息。

　　　　余小胖很心急：“你说，会不会已经出什么意外了？怎么办，她孤身一人，也不知道遇到什么了，要不我们报警吧？”

　　　　贺叹了口气：“她失踪还不超过二十四小时，报警都不会受理的。这样，我找我爸问问看，看他有没有其它办法。”

　　　　贺打电话，余小胖急切地看着他。

　　　　“爸，帮我一个忙我师妹叫洪小洁今天来东方广场失踪了是，已经失踪快二十四小时行，你帮我找一下周末我回家再和你聊”

　　　　挂了电话，抬手阻止了余小胖的发问，马上拔打给欧豪。

　　　　“欧，现在叫两位师妹回到东方广场，之前分开的地方，我们马上过去对，过去再说。”

　　　　边走，贺大人边向余小胖解释。

　　　　“我爸认识东方广场的王老板，他说会找王老板帮忙，让我们去看一下附近的闭路电视。”

　　　　几人很快就又回到东方广场，贺随口解释了几句，恰好一个保安就小跑了过来。

　　　　“请问谁是贺公子？”保安客气地问。

　　　　“我是。”

　　　　“知道您急着找人，请随我来。”

　　　　****

　　　　监控区，三个保安在里面，一个小屋子里摆了三十几台电视，每个电视对应五个摄像头，全方位监视着整个东方广场，以及周边的街道人流。

　　　　带他们来的保安是一年轻小伙子，叫周杰。

　　　　“贺公子，跟我上楼吧，所有的带子都放在二楼。”

　　　　二楼，整面墙都是录像带。

　　　　“这几盒都是今天的，两台机子在这边，你们慢慢查。有事叫我。”

　　　　保安周杰下楼忙去了。

　　　　余小胖和贺同学一组，欧豪，叶婷和大方一组。开始看录像带。

　　　　早上八点四十九分，“看到了，慢一点，对，这个是小洁。”余小胖指着屏幕上的小人儿。

　　　　欧豪，叶婷和大方也围了过来一起看。

　　　　小洁果然是哥哥的忠实fans，直奔纪念场，然后坐在那里一坐两个多小时。

　　　　突然，另一个熟悉的身影也进入了镜头里。

　　　　大方：“叶婷，这是不是你家那位肖刚啊？”

　　　　叶婷嗯了一声，心里咯登一下，一股不好的预感直涌入心口，怎么这么巧他也出现在这里？而且现在还没回宿舍？

　　　　余小胖与大方对视一眼，两人都觉得奇怪，一直没听说过叶婷男朋友喜欢哥哥的，怎么他会在纪念哥哥的活动上出现呢？

　　　　贺调了快进，看到小洁是一个人来的，然后坐在花圈前三个多个小时，与周围的人聊了很久，然后站起来准备离开。

　　　　此时是下午一点左右，她应该是肚子饿了，直奔东方广场另一边的快餐厅。

第36章　帮我废了他！（五）（）　
然后这个带子就看不到小洁了。

　　　　“欧，看另外一个带子，餐厅门口那个。”

　　　　欧豪马上翻找另外一盒，打开了，果然看到小洁在餐厅靠边的位置坐着，一个人。

　　　　然后另一个人又进入了镜头，还是肖刚！

　　　　他左张西望了一下，看到小洁然后走过去。

　　　　叶婷脸开始发白。

　　　　肖刚坐在了小洁的对面，两人边聊天边吃饭。

　　　　一直坐到两点多钟，小洁站了起来买单要走。

　　　　肖刚跟着也站起来，拿了一瓶果汁递给小洁，小洁喝了一口。

　　　　然后两人走出了餐厅。

　　　　看小洁的方向，是要去公车站，可在半路上，她似乎有点不舒服，晃了一下，然后肖刚就扶住了她，走向旁边的一个小巷子。

　　　　这个角度摄像头就看不到了。贺和欧豪对视一眼，他们都明白这些代表了什么！

　　　　叶婷的脸色已经苍白得厉害，抖着说：“我要马上看到他们，马上！”

　　　　大方握住她的手，求救地看着贺大人，无形中贺大人成为了几人的主心骨。

　　　　那条巷子是一个生活小巷子，不归东方广场管，因此那边不可能有摄像头。

　　　　“我们过去。”

　　　　五人一前一后跑向那边的小巷子。

　　　　这是一个普通的小巷，楼上阳台还挂了一些晾晒的衣服，地上立着或红或绿发亮的招牌，都是小吃店小饭馆和一日旅馆之类的。

　　　　五人一间一间找过去，每到一家余小胖就递照片发问，贺大人就直接塞一百块给前房，就是要找人。

　　　　一直到第五家，不知道是幸还是不幸，找到了，在301室。

　　　　301房间门紧闭。

　　　　“客人，这不合情理，我们不能拿钥匙给你的。”前房的人罗罗索索，手上拿了一百元。

　　　　贺直接数了五张递给他：“这里是修门的费用，多了归你。”

　　　　前房拿了钱，高兴地走了。

　　　　欧豪看看简易的门锁，往后退两步，猛地冲过来一用力，把门给踹开了。

　　　　砰的一声巨响，门锁废了。

　　　　“他mb的谁？打搅老子！”

　　　　肖刚只穿一条短裤，背对着房门抽烟，听到声响转身向门口大吼。

　　　　欧豪冲进去，一拳头打向他的肚子，趁着他弯腰的瞬间，把他摔倒在地，拳打脚踢，哪里痛往哪里打。

　　　　与此同时，贺大人放开了一直紧拉着的余小胖的手，余小胖与大方差不多同时扑了进房间，把在床上衣衫不整昏迷过去了的小洁用被子包起来。

　　　　叶婷在门口呆站着，脸色早就找不到一丝血色，看了一眼义愤填膺的欧豪，再看一眼被打倒在地如一滩烂泥的在大呼小叫要报警的肖刚。

　　　　这不是她认识的肖刚。

　　　　这是一个畜生！

　　　　床上一片狼藉，甚至在床单上找到一片血迹，而小洁则掩掩一息躺着，被子外露出来的脸和脖子，一片一片的淤青，嘴角也被磕破了，流着干涸的血。

　　　　余小胖紧紧抱着小洁，把脸埋在她的肩膀上，一动不动。

　　　　大方站在床边，泪光闪烁，担心地看了看小洁，又回头担心地看着叶婷，张张嘴想对叶婷说些什么，却没有说出来。

第37章　帮我废了他！　（六）（）　
叶婷一步一步走近小洁，看着她露出被子外的不成样子的破碎的脸，胸口猛烈地起伏，然后无声大哭，哭着蹲下身子，气都快喘不过来，似乎要把所有的伤心，所有的难堪，所有的悲伤都哭出来。

　　　　她遇上了一个畜生！现在这个畜生害了她的姐妹！

　　　　大方红着眼睛抱紧叶婷。

　　　　贺大人是场间最冷静的人。他看到那个女孩子受伤，一动不能动的样子，他看到她两个姐妹大哭却只能拼命压抑声音。最让他担心的是余小胖，进来这么久，她看着像是完全没有反应。

　　　　门口来了人，听到声音前来打听的旅馆前房又来了。

　　　　贺大人冷冷地说：“你敢越雷池一步，我就敢报警把你们给收拾了！竟然敢收留一个不省人事的姑娘！我随便找个律师就够你们吃一壶！共犯！！”

　　　　缓了缓，抽出一塌钱扔给他：“拿着这笔钱，给我滚蛋，刚刚你什么都没看到！”

　　　　等前房战战兢兢地走了，他又打了电话叫救护车。

　　　　只是他没有报警。

　　　　这件事对于一个在校大学生而言，太沉重，是否要报警要取决于当事人的意见。

　　　　他最讨厌旁人，站在所谓道德的制高点，不痛不痒地说几句要报案要铲除坏人以免其她人再次受伤害之类的话，这些人还会骂几句不报案的受害人，这是另一种暴力。

　　　　这分明是站着说话不腰痛。

　　　　欧豪已经把肖刚打得不敢叫吕嚣也不敢呼痛，只不断地哼哼。

　　　　欧豪：“贺，你看。。。”

　　　　贺大人：“等着。”

　　　　一直伏在小洁身上的余小胖，似乎已经平伏了心情，轻轻地放开了小洁，帮她捻好被子，还拿纸巾擦了擦她脸上的血痕。

　　　　然后转身，贺这才看到她的满脸泪痕，面容紧繃。贺心痛了。

　　　　余小胖两步并作三步冲到肖刚面前，拉开了已经住了手的欧豪，抬起脚狠狠踢下去，伴随着的是肖刚震天的痛呼。

　　　　贺大人眼看着她情绪失控，心痛地抱住她，不断安抚：“交给我，交给我，交给我”

　　　　余小胖不知道哪来的力气，猛力挣脱贺，咬着牙又要冲过去踢那人渣，吓到肖刚缩在地上向后躲，不住求饶。

　　　　这个女的就是纯粹打他，死命打他，男的还会想着留手，她不会！照这样下去他真的会被打死的！！

　　　　贺大人再次抱紧她，挣扎间余小胖又踢了肖刚两脚。

　　　　贺大人：“满满，咱不打了，满满，咱不打了，再打就出事了。交给我，好吗，交给我。”

　　　　余小胖红着眼，哽咽咬牙切齿地低吼。

　　　　“他该死！他该死！！看我不打死他！！！”

　　　　说着，四下看看趁手的家伙，被她看到墙上一幅低俗的用图钉贴的画报。

　　　　余小胖格开了贺的手臂，跳上去把画报整个扯下，连同图钉，然后不管不顾地把图钉连同画报扎向肖刚。

　　　　图钉长了锈，直直钉进肉，肖刚痛得大叫如猪嚎，撕心裂肺：“你这个女人疯了，疯了！你们还不拉住她。。。”

第38章　帮我废了他！（七）（）　
“你这个女人疯了，疯了！你们还不拉住她，你们全都是疯子！疯子！我死不了我就让你们好看。”

　　　　余小胖又狠狠扎了好几下，把肖刚的后背，屁股都扎流了血才收手。

　　　　“看我不打死你这个人渣！！”

　　　　贺看她发泄完了，抱住她：“好了，好了，余下让我来处理，你别伤到自己。”

　　　　说着，拉起她的手查看，还好，就是一点擦伤。

　　　　贺大人：“现在最主要是照看好你的朋友，我已经叫了救护车，等一下你处理得了吗？”

　　　　他一个男人，在这种情况下不适合陪在身边。

　　　　余小胖抹了抹眼泪，点点头。

　　　　贺大人提醒：“要等她醒了才处理，你明白吗？”

　　　　“嗯，我明白。这件事，我们先别对外面说。”

　　　　贺大人疼惜地亲亲她的脸，知道她已经平静下来了，提醒：“先去医院验伤和取证，等你朋友醒了后再决定要不要报警。”

　　　　说着，摸摸她的头，没想到遇到事情，她会如同一只狮子似的防卫着所有，撒泼打架这一面是他之前没有看到过的，他引以为豪。

　　　　叶婷和大方走过来，默默对欧豪和贺大人躬身九十度道谢。

　　　　余小胖过去抱了抱叶婷，然后对贺和欧豪说：“你们先出去，我们要整理一下。”

　　　　她想在救护车到来前，整理好小洁的衣衫，最起码外在不要太狼狈。其它的伤情和痕迹都是证据，不好作更多的处理，以待小洁醒来后亲自决定是否报警。

　　　　很快，救护车来了。

　　　　几人上了救护车。

　　　　贺大人看了一眼摊在门口脸如死灰的肖刚，与欧豪一齐下楼梯，用只有欧豪听到的声音说：“欧，找机会帮我废了他！”

　　　　欧豪吃惊地看了看他，轻轻点了点头，答应了下来。贺的意思是，让肖刚一辈子都碰不了女人。

　　　　他一直都觉得贺大人不是一般的穷小子，特别是今天他一个电话就寻来了东方广场老板的帮忙，后来又眼都不眨一下就花了两千多块用于寻人，财力可见一斑。

　　　　不过，直至现在，他才认识到贺究竟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杀伐果敢！竟比整天游走在小弟前的他还要辣。

　　　　****

　　　　2006年5月1日

　　　　自那件事后，肖刚就从校园里消失了，小洁最终没有报警，在她得知肖刚退学的那一天，大哭了一场。

　　　　贺大人没有告诉余小胖肖刚被废的事。他只告诉她，肖刚被他以另一种形式教训了，日后没有机会再回来作恶。

　　　　余小胖和大方一直轮流陪着小洁和叶婷，日日夜夜，小洁和叶婷也由刚开始的伤心欲绝，到现在慢慢都平复了。

　　　　某一夜，叶婷避开了小洁，流着泪反复问余小胖，述说她的绝望：“我一直想着留初夜成亲时才给他，我曾经这么爱他，他怎么就这么贱，死变态！男人还可信吗？满满，我再也不会再相信男人了。”

　　　　当时余小胖只能陪着她。

　　　　叶婷的伤心她明白。可她自己呢？她的初夜早已交给贺大人了。

　　　　突然才惊觉，原来，她没有给自己留有后路。如果贺变了，她怎么办？她会不会绝望？

　　　　****

第39章　没有退路（一）（）　
今天，劳动节。

　　　　明显瘦了一圈的叶婷一大早就起床，把宿舍打扫得干干净净，还煮了一大锅饺子请大家吃。

　　　　吃着吃着，叶婷突然就哭了，她对三人说。

　　　　“小胖，大方，小洁，我要离开学校一段时间。我不想沉浸在旧的不开心的事情当中，所以我决定下乡去支教，离开这里。”

　　　　余小胖难过了：“什么时候出发？”

　　　　叶婷：“上个月申请了，昨天刚收到学校的同意书，后天就出发。”

　　　　听说叶婷要走，憔悴的小洁难受地放下筷子，她咬着嘴唇红了眼睛：“叶婷，你是怪我吗？”

　　　　叶婷眨了眨眼，拼命把眼泪逼回去：“小洁，我谁都不怪，只怪自己有眼无珠，还连累了你，最苦的是你，你都不怪我招惹这样一个恶魔回来，我怎么敢。。。“

　　　　说着，叶婷哽咽得不能自已。

　　　　叶婷：“小洁，我们俩都要好好的生活，未来还有很长的路要走，等许多年后回头看，这件只是微乎其微的一件小事，我们要笑着往前走。”

　　　　说着，叶婷用力抱了小洁：“你永远是我最好的朋友。”

　　　　余小胖和大方也和她们抱在一起。

　　　　“我们永远都是好朋友。”

　　　　这件事，对小洁是身心的巨大伤害，小洁痛不欲生，叶婷又何尝不是？直接导致她对男人失去信心。

　　　　。。。

　　　　当晚，余小胖和大方去买了很多啤酒，和抱了很多吃的回宿舍。

　　　　四个都喝得酩酊大醉，互相又搂又抱，又哭又笑。

　　　　余小胖一直嚷嚷：“被狗咬了，打回去，被狗咬了，要打回去。”

　　　　小洁突然就大哭，收都收不住：“还好有你们在，还好有你们在，不然怎么活下去啊？嗯嗯还好有你们在啊”

　　　　这件事的发生，除了贺大人和欧豪，就只有她们宿舍知道，小洁连舅舅家都没有说。

　　　　叶婷也哭得淅里哗啦。

　　　　其实这件事，不仅仅对两位当事人是巨大的伤害，于余小胖和大方也是。

　　　　四人互相陪伴，互相跨过这个难关。

　　　　下半夜，因为放假宿舍并没有被强制关灯，她们三个已经倒下了，余小胖半醉不倒。

　　　　她打着酒咯，用座机拔了个电话。

　　　　“喂，贺，贺，我告诉你，你不能变，你知道吗？我好害怕啊，我除了你，什么都没有了。”

　　　　“呜呜”

　　　　说了一半，余小胖哭了起来，悲伤极了。

　　　　“小洁受了很重的伤。叶婷也终于认出来那就是一条狗。我只有你，你告诉我，你是不是因为责任才和我一起的？如果那晚我没有陪你，你是不是就不会和我在一齐了？我喜欢你，我告诉你，如果你对我不住，我就打死你，打死你，你知道吗？呜呜”

　　　　她打了一个酒咯，神志开始不清，眼神开始发散，唏唏疏疏地碎碎念，想到什么就说什么。

　　　　“我告诉你，我偷偷减肥了，有没有发现我瘦了两斤？隔壁班上的王小明写了一封信给我，说我有点胖，我知道我胖，你不嫌对不对？。。。“

第40章　没有退路（二）（）　
“我告诉你，我偷偷减肥了，有没有发现我瘦了两斤？隔壁班上的王小明写了一封信给我，说我有点胖，如果减肥下来会变好看，我知道他胡说，我减肥了也不会有王小蕾长得好看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