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诱妃成瘾:妖孽王爷轻轻爱-第10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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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什么时候她变得开朗爱说话的?夏辞西认为,那是从她离开京城去了凉州之后,她的表情开始写在脸上,也学会与旁人交流。
可这三年来,她写往京城的家书只有寥寥数语,无非是“安好,勿念”一类的词汇,从不提及自己。
有时候,夏辞西会去找平安,可平安见了他,也不如初见时的热络,只是礼貌地拘礼,而后再也不言语。夏辞西发现他看的书很杂,比起他儿时读的那些书范围更广。他问平安,这是谁给的。平安只是笑,一句话都不说。
平安这是学乖了,不想再经历一次被送走的风险。不说话,是他目前保护自己最好的方式。
他告诉平安,读万卷书不如行万里路,送他离开或许是对他最好的方式。但他实在太小了,虽然他的眼中有超越年龄的老成,可他终究只是四岁的孩子,他缺乏自我保护的能力。
平安最喜欢和陈家小鬼头玩,那个小鬼头是个女娃娃,之所以叫她小鬼头,是因为她的眼睛极具灵性,黑白分明,转眸之间总带着让人愉悦的笑意,和没有多余表情的平安形成鲜明的反差。是以,平安喜欢抱她,喜欢看她嗝嗝笑个不停的样子,陈豫照的妻子许氏忙碌的时候,会把女娃娃让平安带着,总之平安是不会把孩子弄丢的。
钱若水也喜欢这个女娃娃,原因和平安不同,因为她也想要一个女娃。是以,也就认下了这个干女儿。
这场周岁宴,由她来操办,也是再正常不过了。她如今是云家的家主,又是女娃的干娘,也就不会显得刻意而为。
女娃娃乳名叫吉祥,和平安也算是相得益彰。
吉祥的周岁宴设在主宅内,开的是流水席,因为天已微寒,在屋中空地又置了一处篝火,一来是给驱魔人驱邪而设的,二来可以掩护平安偷看自己的爹爹。
平安背着吉祥向各位叔伯讨红包,拿得手都酸了,可他仍是穿梭其间,乐此不疲。因为有了吉祥,他弓着腰,不容易让人看到他的脸。认识他的人都知道那人是平安,也无须特别辩认,可没见过平安的人,也不会刻意去看他的脸,只当是一个疼爱妹妹的小兄长。
庄里的孩子很多,钱若水特地把这个孩子都聚集起来,满庄子撒欢地跑,不让杜恪辰或是其他人有机会注意到平安。
杜恪辰的身份没有让太多的知道,除了几大长老之外,没有再向其他人提及。何风因为在平夫人的商号露过面,这次的周岁宴,他无法出现,其他的四位长老都在钱若水的安排下向杜恪辰见了礼。
杜恪辰见过之后,又环视了四周,问道:“朕听说当年霍青遥与夏卿成亲一事,受到夏家长辈的阻挠,朕来了多日,怎么不见夏家长辈呢?”
“兄长是遗腹子,在他出生前,舅父已经病逝。他出生不到一年,母亲也郁郁而终。”钱若水不知道该怎么对杜恪辰说,夏辞西的母亲是被执行家法而亡的,因为云家家主的母亲,不能有一个卑贱的身份,会在他成年后对他造成负面的影响。这也是她到云家后才知道的。
杜恪辰的疑惑更深了,“那当初把霍青遥关起来的人是谁?”
“这”钱若水顿了一下,“是陈叔和秦叔,陈叔已经故去了。”
“秦叔?”杜恪辰望向站在厅前的长者,“他不是夏家的下人吗?”
“呃”钱若水犹豫了,“他是抚养兄长长大的长辈。”
“下人就是下人,不能因为是长辈就能逾矩,这夏家也太没规矩了。”杜恪辰看着庄内孩童往来奔跑,喧嚣的吵闹声不绝于耳,也就不再追问那些陈年往事,“庄里的孩子还是挺多的,听说这个女娃娃是你认的干女儿?”
钱若水面带喜色,“对啊,孩子多热闹,我就把人都聚集起来,山庄闭门自治,鲜少与外界往来,孩子们在一起也有个伴。”
“把那娃娃抱来朕瞧瞧。”
钱若水神情微僵,“孩子还小,怕惊扰了圣驾。”
“一个还在襁褓中的孩子还能把朕吓着,快抱上来。”杜恪辰兴致勃勃,显然对那团小东西很是好奇。
钱若水只能让平安背着吉祥上来。
平安把头压得极低,走到杜恪辰面前的时候,他偷偷抬头看了看他,对这个素未谋面的父亲十分好奇。其实他并不确定这个人就是他的父亲,可他从没见过父亲,并不清楚父亲应该是什么样的。可杜恪辰并没有看他,他的注意人都在吉祥身上。
吉祥很讨人喜欢,被杜恪辰抱在怀里欢腾地扑了几下,嘴里还喊着:“哥哥哥哥”
“这孩子会说话了?”杜恪辰感觉什么都是新奇的,“来,叫一声”叫什么,他也不清楚,于是求助地看着钱若水。
钱若水见他也有如此狼狈的时候,忍俊不禁,笑了出来,“她只会叫哥哥,而且是连声一直叫,连她娘都嫉妒。”
“哦?哥哥,她哥哥在哪?”杜恪辰随口一问,却让钱若水吓出一身的冷汗。
她下意识地寻找平安,可平安已经不在跟前,她举目寻去,穿过篝火也没能找到平安小小的身影。这孩子去哪了?可千万不要让庞统他们看到。
“可能自己玩去了。”
“真是淘气。”杜恪辰逗着吉祥玩,“以后朕要是有孩子,绝对不让兄长放着妹妹不管,自己去玩。不管是多大的孩子,都要有身为兄长的责任感。”
钱若水心道,当你的孩子还真是辛苦,还好你还没孩子。
隔了许久,她又听杜恪辰道:“要是那个孩子在世,也有四岁了吧?”
钱若水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应该是吧”
“都这么久了,你还要离开朕到什么时候,朕都已经老了,再没有孩子也不像那么回事啊。”
“陛下怎么会老,您正值壮年,又有那么多的后宫嫔妃愿为你生儿育女,你只需要勤奋耕耘,总会有收获的。”钱若水十分认真地说。
“原来你一直都关注着朕。”杜恪辰开怀大笑,“连朕新纳了后宫你都知道。”
“陛下纳新妃普天同庆,我想不知道都难。”
“你方才说出云山庄闭门自治,怎么又能知道外界的消息呢?”
钱若水语塞。
杜恪辰把吉祥抱还给她,正色道:“朕已经等了你三年,不愿意再无限期地等下去,你是否也应该给朕一个交代。朕放了你三年,让你完成你未成的事情,如今该是你回朕身边的时候了。”
钱若水退后半步,“陛下误会了,民女并没有什么要完成的事。”
“倘若朕扫平这里,是否会换来你的一次回头?”他已卑劣至此,只求能换回与她一世相守。
第260章:等吧,继续等吧……()
钱若水平静地望着四周喧嚣而无忧的人们,扯了扯唇角笑开,“我记得陛下不愿再起兵事是因为不愿看到生灵涂炭,百姓居无定所。而如今,如今残忍的话从您的口中说起来,实乃极大的讽刺。都说帝王之尊视人命如草芥,看来并非虚言。这也是我当初执意离开的原因,当你坐在那个位置上的时候,你就不再是本来的你,你再也无法遵从自己的本心,实现你当初的理想。”
“你的意思是,让朕退位让贤,你就会回来?”
钱若水不敢看他,怕自己会心软,会放弃这三年来的孤守,重新执起曾放弃的手,再也无法放开。
“我的夫君是冉续,陛下莫要忘了,是用妾换来的西北安宁、江山永固。”残忍的话能说一次,就能说第二次,从此变成了习惯。
小平安自周岁宴后,把自己关在屋子里,就算是钱若水前来叫门,他也不开,一个人不知道在屋里做什么。仆从们把饭放在门口,他饿了会自己取来吃,就是不见任何人。
钱若水急了,把秦仲卿叫来商量,“平日你和平安最亲,你说说他这是怎么了?”
秦仲卿摇头叹息,“平安向来不爱说话,除了想见父亲这件事情一直挂在嘴边,其他的事情他从来不会提起。他把自己关起来,也不是什么奇怪的事情,他一直就是这般孤僻。”
“真的算是正常?”
“你幼年时也不是这般?”
钱若水想了想,觉得他说得很有道理,也就不再追问,由着平安的性子。
杜恪辰没有因为钱若水的拒绝而对她疏远,他时常会把她找来做这做那,端着皇帝的架子让她唯命是从,动不动就拿整个山庄的人命威胁她,让她没有机会拒绝。他已经做得如此卑鄙,不惜拿旁人的性命威胁她,也无法把她带回去。
相见,还不如不见。
至少还会有念想。
“其实,庄里有丫鬟,陛下若是要做这些端茶递水的小事,妾可以找一堆人来候着,何必非要妾来侍候。说到底,妾的心已经不在您身上,您如此苦苦相逼,丢了帝王威仪,妾可担待不起。”钱若水仍是油米不进。
“换人也是可以的,朕看上洛阳城的平夫人,你去给朕请来吧!”杜恪辰已是百练成钢,对于这些残忍无情的话语,已经能够做到不起波澜。
“平夫人?”钱若水斜睨过去,“一听就是有夫之妇,您这是强抢民妇,有失帝仪。”
“她是孀居,朕就喜欢她。”
钱若水拒绝,“我请不来。”
“你是不想请还是请不来?”杜恪辰存心捉弄她,“朕见过她,她似乎也对朕有意,只是朕还没来得及表明身份,你这就去请她来,说朕要带她回京城。”
钱若水瞪大眼睛,“陛下,别闹了行吗?”
“你不跟朕走,也不许朕带旁人走,你不就是仗着朕宠你,你就有恃无恐。”杜恪辰搁下她煮来的茶,她向来只饮不动,自己煮出来的茶汤不是浓得发涩就是淡而无味,多少年都没有长进。
“那你自己去找她,她要是想跟你走,你们就走吧。”
“你这是在赶朕走?”杜恪辰已经在这里浪费了太长的时间,朝中的奏折如雪片般堆满案头,简飒连日来已经催过他好几回,都被他以身体为由挡了回去。
钱若水从容答道:“民女不敢,陛下想住多久就住多久。普天之下,莫非王土。”
“你在说朕不讲道理。”
“杜恪辰,你够了,你烦不烦啊!我都已经说了,回不去了,我也不想再回去,我有冉续,我有新的生活,我不想再和你过担惊受怕的日子,不想再经历一次次地被遗弃,成为你王权的牺牲品。三年前,我离开的时候就没想过要回去,如今就更不想回去。您不用白费心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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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想再见到他了,你赶紧劝他回京城。回京之后,你快些解决云氏旧案,让这里因云逍谋逆而受牵连的人洗脱冤屈。不能再拖下去,这些事情不能等他发现,而要你先向他提出来。”钱若水从松风院出来,径自去了紫竹园,也就是夏辞西的居所,“他对我当初离开的动机已经有了怀疑,要是他一直查下去,难保不会查出蛛丝蚂迹,到时候就更加难以收场。你还是早做决断,我能做的只有这些,尽量远离他,让他对你和爹爹产生愧疚和弥补的心思,你们才能顺利地结交党羽,培植势力。”
夏辞西停墨搁笔,清俊的脸上经过朝堂的摸爬滚打显得世故而又老成。三年来的纵容是怎么来的,他比谁也清楚,可越是接近目的的时候,他越是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不安。
走到这一步,未来又该如何?他要考虑的太多。
“我已经让姑父在圣驾回京后,上疏朝堂,为云氏正名。”
“由我爹?这就是要揭开我娘的身份,让世人知道我父亲曾经冒天下之大不韪,娶了罪臣之后。”钱若水眉头深锁,“不,不行。这事不能由我爹开头,他姓钱而不是云家的人,他为了娘差点被扫地出门,若不是他是钱家唯一的嫡子,需要靠他执掌家业,早就身败名裂。为了掩饰娘的身份,他不得不把她放到最低,娶下那么多的女子,引得京城关注,从而让娘得以为云氏在京城立足打下基础。不能再赔上一个钱家,我不同意。”
“那我”夏辞西举棋不定,为了这一天,他准备得太久,以至于牵连众多,“我没有姑父的名望,也没有钱家的百年基业,只有这出云山庄近三百多人,若是我这一出,他们的性命也就悬在刀口上。”
“说到底,你毕竟只在他夺权之初对他有所助益。这几年,你光顾着培植势力,而忽略了在朝堂上的建树,甚至你应有造福于民的功德,才能让他不敢轻易对你下手。”钱若水倚窗叹气,“如今时局平稳,也无战事,你难以再立功勋,只能在民生大计上下功夫。这三年,国库依旧空虚,灾荒仍然不断,你应该想出一个万全之策,助大魏国富民强,才是关键。等你这些事做完,无须培植党羽,自然会有人主动与你交好。到那时,你有口碑,也有人脉,又受万民景仰,他定然会答应你所求之事。”
“你是说我还要再等?”
“等”她的眼底尽是落寞,“已然等了三年,再等下一个三年、五年,又有何妨。百年都等过来了,最多不过再传承给下一代人,继续未完之路。”
夏辞西握拳击打书案,面容因痛苦而扭曲。
“你也无须太过忧心,他是一个重感情的人,生性豁达,只是要让他改变太祖的遗训,需要重新谋划。”
钱若水的声音无力地低了下去,“等吧,继续等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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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恪辰因为钱若水的拒绝而处于暴怒的边缘,他这些年的脾气已渐收敛,可在面对她的时候,还是能轻易地被激怒,恨不得把她打晕,直接扛回京城,永世囚禁于宫室之内,再也不会离开他。
萧长信看了这许多天,觉得杜恪辰实在是太没用了,“陛下,臣觉得您呢,还不如当初在凉州的时候,那般勇猛,唔怎么说呢?这种事情吧,直接把她锁在房中,让她下不来床就好了,哪来那么多的废话啊!再说了,娘娘吧,就是吃硬不吃软的,你就来点实际的。”
杜恪辰冷冷地睨他,“你是说朕不复当年之勇?”
萧长信摇头,“这个嘛,臣哪里知道啊!不过看你后宫那些嫔妃成天都在斗来斗去的,就知道您肯定是没”
“萧长信!你活腻了?”杜恪辰大声喝斥,“连这种事你也”
“这也不是臣想知道的。”萧长信还一副很嫌弃的样子,“臣如今掌着宫中禁军,兄弟们时常闲言碎语的,臣就听到了。你也别觉得人家是妄议君上,这谁家没点这闺中密事啊,尤其是这后宫,女人多了,是非也就多了。当然了,陛下就一个,也是力不从心啊”
“萧长信!”
杜恪辰的心中憋着一把火,可触了楣头的却是萧长信,“去外面站着,站一夜。别以为你如今位高权重,老子就不敢罚你。”
“老杜,咱回宫再站怎么样?”
杜恪辰磨牙,萧长信从善如流,“好吧,站就站吧。”
萧长信出了院子,遇到褚传良,向他哭诉自己的处境,“这说实话还被罚,你说咱们把娘娘绑了,塞进陛下屋里,把门一关,关他个三天三夜,你觉得如何?”
褚传良连声叫好,“我看行!不过你就等着娘娘回宫,把你整得屁滚尿流,那时候就不是罚站这么简单了。”
萧长信只能认罚,漫漫长夜,独立风中,没有高床暖枕还是有些不习惯。这人不能惯,一惯就惯就毛病了。
他瞧见松风院的另一侧庭院没有掌灯,他便偷偷地跃过院墙,准备将就一晚,等天还没亮再潜回去,横竖执夜的侍卫都是他的手下,不会向杜恪辰打小报告。
可他站稳转身,却被一把木剑抵住胸口。
执剑的是一个小人,不对,一个小孩
第261章:把平安一起带走。()
萧长信在周岁宴那日,已经把出云山庄的大概人口都认了个脸熟,可是好像没有见过这个小人。
啊,不,小孩。
这小孩看起来三四岁的样子,表情却甚是严肃,有一种超越年龄的沉稳,如同他握着木剑的手,沉而有力,没有见到比他强大对手时的慌乱与无助。
萧长信是带兵之人,是孬种还是勇士,一过他的眼就能知道,这个人以后能不能上战场。可这些容易辨识的特质,都要在一个人成年之后,至少这是孩童时期。可是看着眼前的小人,那感觉就好像是杜恪辰在战场上时的冷静勇敢,从来不轻易言退的肃杀霸气。
要是今上的肤色白一些,再年轻一些
等等,他似乎发现了什么了不得的大事。
萧长信用力揉了揉眼睛,借着月光仔细端详那小人的五官,剑眉朗目,鼻若悬胆,尤其是那两片薄唇,连紧紧抿起的弧度都如此相似。
他的下颌都要掉下来了,快来个人打醒他,他只是因为被杜恪辰罚了,才会产生这么奇怪的幻觉。
“小人,你叫啥名啊?”萧长信试着与他说话。
平安摇头,举着木剑,一言不发。
萧长信一把握住他的剑,露出一副凶悍的嘴脸,“说不说?”
平安还是看着他,丝毫不为所动。
萧长信和他对视许久,最终还是败下阵来,表情一瞬间全都垮了,“你当真不说吗?”
平安还是那副表情,一个字都没有说。
“老褚,我发现不得了的事情了!”萧长信狂奔至褚传良的住处,把他从被窝里揪了出来,“快,快跟我去看看。”
褚传良睡得正香,被他冷不防揪起,狠狠打了一个喷嚏,“去哪?”
“保证你不会后悔。”
褚传良被他一路拉攥,人也清醒了。等到了地方,却什么都没看到。在这个叫苍柏轩的地方,一个人都没有,只有树影幢幢,冷风扑面。
“老萧,你挨罚就挨罚呗,干嘛还逗我玩啊?”褚传良气恼,“你也回去睡吧,陛下就那么一说,也没真罚你的意思。”
“不是,老褚,我看到一个小人”
“你不是见鬼了吧?”
“哎呀,不是小人,是一个小孩,一个跟陛下长得一模一样的小孩。”
“你真是怨念太深,就罚了一下,跟陛下较什么劲啊?”
“是真的,真的有一个小孩。”
褚传良拍拍他的肩,“年纪大了,都会有幻觉的。”
萧长信都要哭了,“是真的”
庞统听到他们的声音走过来,“你们俩别闹了,把陛下吵醒有得你们受的。”
“来来来,庞统快来。”萧长信兴冲冲地把他拉过来,“你看没看过一个小人,跟陛下长得很像的小人。”
“什么小人?你见鬼了?”庞统的反应和褚传良一模一样。
“是小孩,一个小孩。”
庞统拍拍他的肩膀,“老萧,你别这样,虽然你如今是二品武将,可陛下罚你也是没问题的,你就别放在心上。”
萧长信懈了气,看着这两个跟他出生入死的兄弟,表情甚是复杂。
可他还是努力说服他们:“是真的,真的有一个”
“啊”褚传良突然惊呼,“是不是一个梳着羊角的小童?”
“对对对,你怎么”萧长信回过头,只见方才那个小人又回来了,手里没有木剑,反倒拿了一根扫帚。
这是要把他们扫地出门的意思吗?
萧长信还没等防备,平安就已经扬起一地的尘土,扑了他三人一脸的灰。
“真的,和陛下一模一样。”庞统也看到了,目不转睛地看着平安,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眼睛看到的事实。
“怎么办?”褚传良最先回过神来,“要不要告诉陛下?”
萧长信用力摇头,“被娘娘知道,我们的小命不保。”
其实想也知道,这个小人只可能是钱若水生的,而且她没有想让杜恪辰知道的意思。他们若是自作主张,把孩子的事情禀告杜恪辰,以后可有苦头吃了。
最后,还是庞统做了决定,冲进去把平安扛在肩上,大步流星朝松风院走去。
此时,夜已深沉,万籁寂静,风吹树摇,沙沙作响。
庞统掌了灯,把平安带到屋中,平安也不闹腾,只是看着他,并不说话。
“这孩子不会是哑巴吧?”萧长信大胆假设,“你看他,被庞统劫走都不闹的。”
褚传良也发现了,“庞统,你问问他。”
庞统不理会他二人,径自入内,把杜恪辰叫醒。
杜恪辰披了外袍出来,看到平安的时候,他完全呆住了,瞳仁紧缩,紧抿的双唇轻颤。
平安这些日子其实是在闹脾气。因为小鬼头周岁宴那日,杜恪辰抱着她的样子甚是欢喜,可他却只能远远地看他一眼。他自认比小鬼头懂事,可那个是爹爹的男人却不知道有一个他,娘连让他上前和爹见上一面都没有。
他真的有那么不讨人喜欢吗?
平安偷偷哭了一夜,第二天他发现这个叫爹爹的男人竟然住在他的隔壁。于是,他每天都会偷偷来看上一阵子,觉得这个爹爹特别威风,就是在娘面前特别没用,娘总是在骂他,可能是娘不喜欢他,所以才不让他见爹。
爹身边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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