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诱妃成瘾:妖孽王爷轻轻爱-第1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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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若水让人给回了,原因是偶感风寒,怕把病气过给太后。
柳太后听了之后,大发雷霆,“她倒是端起了架子,也不想想自己的情形,没有娘家的支持,她连封后大典都没法如期举行。且看着吧,看到时候谁胜谁负。”
“依奴婢看,她根本就没有意识到钱家已经失势,还当自己是权倾朝野的世家千金。”柳嬷嬷咬牙切齿,“这种人最是留不得呢!”
“那你倒是说说,怎么除掉她?”
“太后您想啊,她这个人清傲张扬,最易得罪旁人,这萧家、楼家都与她有旧怨,一个是门下侍中,另一个官拜礼部尚书,都是陛下的左膀右臂,陛下又岂会为了她得罪重臣。说到底,是天下重要,还是女人重要。以前陛下是宠她,可那是在凉州,无关痛痒,也不涉及利益冲突,如今却是牵一发而动全身,陛下自然不可能因为她而寒了朝臣的心。”柳嬷嬷句句切中要害,不愧是多年宫中浸淫之中,知晓朝堂的利害冲突。“况且废帝不也是专宠而遭至惨败,陛下不会不明白当中的利害。若是想除掉她,其实还是要陛下自己动手。”
“让皇帝动手?这怕是不能够吧!”柳太后怎会不明白杜恪辰对钱若水的感情,若不是因为她,他只怕也不会要这个江山。当初夺位时,她就不在京城,全靠钱若水和钱家为他卖命,以致于柳家到最后都没有捞到好处。尽管钱忠英辞官归隐,可钱氏的功绩仍在,他又是一个极重感情之人,又如何会亲自对钱若水动手。
“只要让他相信,这个女人不是真心对他的,他自然就会对她失望。而且,她之前离开过他,就表示陛下在她心中并非无可替代。”柳嬷嬷的分析也不是没有道理。
“那这件事就交给你去办,就算不能最终成功,也不要留下蛛丝蚂迹。”柳太后眸中闪过一抹阴狠,“让他们之间有了裂缝,才是对我们最有利的。”
“太后放心,陛下一定不会知道的。”
“对了,石家和闵家那两丫头还在宫里吗?”
“还在的。”
“你知道该怎么做吧?”柳太后就是不喜欢钱若水,从她进厉王府的时候起,就一直处于她和杜恪辰之间,让他们母子关系变淡。
第283章:天下男人都一样()
从那日后,钱若水也不再去勤政殿。后宫本就不该干政,何况她又受千夫所指,虽然杜恪辰并不介意她的到来,可到底有太多的眼睛看着,她目前还是不宜过多的树敌。这偌大的后宫,已经有太多的不如意,她不想再横生枝节。杜恪辰纵然宠她上天,可也不能为她而得罪朝臣,失了人心。
过了三日,钱若水正打算去素馨宫,下了柳太后的面子,再继续僵着也会叫人诟病。刚走出含元殿,便遇到了石清嫣和闵雅兰,这两人当年与她同往凉州,过程并不愉快,可到底是她在宫中相熟之人。
以她的现状,并不适合孤军奋战。
“参见皇后娘娘。”两人同时跪地,态度谦卑。
石清嫣道:“启禀皇后娘娘,妾身抱恙在身,前日诏见未能前来,还请娘娘恕罪。”
闵雅兰却扬起皱起一团的脸,说道:“皇后娘娘,不是妾身不来,而是收到消息时已是深夜,误了时辰。”
钱若水淡淡一笑,“也不是什么大事,就是许久未见,聚一聚罢了。你们都起来吧。”
萧云卿掌着六宫,消息传递是经由她的手去办,嫔妃没有收到传诏,这个中曲直又何须多言。只是闵雅兰的话有几分是真,几分是假,还有待商榷。已经过去多日,若依她所言,是因为消息传晚了,也该在隔日前来请安,而不是等了多日才来。这当中究竟是何原由,只怕也不是这么简单的一言概之。
“听说姐姐回来了,妾身一直想来请安,可是总有一些不得已,还请姐姐见谅。”闵雅兰素来嘴甜,看着一脸的无害,实则一肚子的鬼心思,钱若水早有领教,也不敢掉以轻心。她进来后的两句话,皆有所指,而且意图很明确,都是在挑起事端。若只是为了向她投诚而来,她只须示好即可,又何必句句都有踩萧云卿之意。若不是为了挑起事端,引发后宫争斗,她又何必句句带刺。
钱若水只当听着,却没有顺着她的话反问,“这也没什么,本宫刚回来时,妾身不明,你们想来也是有几分尴尬。如今圣旨已下,本宫的身份也已明了,若是你们再不来,只怕是本宫就要大开杀戒了。”
“皇后娘娘,妾身向来循规蹈矩,不来也是有因由的。之前也说明了,这后宫之事,皇后娘娘又怎会不明白。”石清嫣说话直,没有闵雅兰的心思多,但她向来就看不惯钱若水,此时主动前来,倘若不是因为家族的压力,那就是别有所图。
看来,钱若水想要维持表面的平和,拉拢盟友,暂时为她所用,只怕也是不能够了。
离开三年,且之前就有着太多的矛盾,想要在一夕之间化解,怕也是各怀鬼胎。
闵雅兰说:“听闻皇后娘娘还为陛下诞下子嗣,妾身好想看看这个孩子,听说肖似陛下,可是真的?”
钱若水眉眼微扬。这听闻又是从哪听来的?太子册封大礼还未举行,闵雅兰的父亲仍是国子祭酒,自然没有机会得见。而见过平安之人,除了管易、简飒,还有萧朗元,能把这个消息带进宫里的,钱若水相信管易和简飒都不是好事之徒,也从不曾与后宫嫔妃有瓜葛。是以,最后的可能就只剩下萧朗元。显而易见,闵雅兰是从萧云卿的口中得知这个消息。
那么,也就是说,在闵雅兰来见她之前,已经见过萧云卿。
要知道后宫嫔妃向来没有太多的机会往来,而且她回到宫中,她们就算私下有往来,也会极力避免让她知道,而闵雅兰忙不迭地向她宣告自己与萧云卿的私下往来,是有意为之,还是说漏了嘴?在此之前,她有意栽赃萧云卿,引发钱若水和萧云卿的矛盾。
钱若水不自觉地展颜浅笑,看来萧云卿还是和从前一样,不太会笼络人心。这都三年了,不管闵雅兰是真的想落井下石,还是无意之失,都足以说明,她二人之间并非关系融洽。
“平安现下都被陛下带在身边教养,本宫也不常见着他。”钱若水终于明白母凭子贵这个道理,一个男人的心不好笼络,可是一个父亲对儿子的感情却是实打实的,而且这个儿子还是他唯一的子嗣,那就更不会有任何的掺杂。她本不愿以平安为手段,可到底还是因为平安,她才回来的。若不是有了平安这个契机,她与杜恪辰只怕还是僵持的局面,谁也不愿意先低头。
石清嫣脸上的笑容挂不住了,垂眸不语。想来她被赐给杜恪辰的时候,废帝便是看中她身高马大好生养,可如今多年过去,她却不能育下一儿半女。这也不能怪她,只怪杜恪辰心中只有钱若水。就算是钱若水不在的时候,他也不曾给过旁人机会。可若是钱若水真的不在人世了,他还会为她执守吗?
“说起来,陛下只有一个孩子,这后宫未免也太清冷了。”石清嫣的语气酸涩,“之前在凉州潜邸的侍妾、侧妃只有娘娘您有幸生养,而近年来入宫的才人、常在,也是一无所获。娘娘如今是六宫之主,应该让陛下雨露均沾,为皇家延绵子嗣。”
钱若水微微点头,“本宫会劝陛下,可陛下愿不愿意又是另外一回事,本宫总不能逼着陛下吧,你们说是与不是啊?”
这就是她的自信,只是太过招摇,也让旁人心生怨恨。可钱若水就是这样的人,并不愿意与别人分享一个男人。
而杜恪辰待她之心,用情至深。这三年来,宫中一无所出,就已经说明一切。
闵雅兰窝了一肚子的气从含元殿出来,脸色陡然狰狞,“这个钱若水,还是一如既往的不可一世,不就仗着陛下宠她,她就敢如此明目张胆地贬低旁人。等哪一天,她人老珠黄了,看陛下还会不会待她始终如一。”
石清嫣却没有她这般气恼,三年来,她已经能平和地接受一切。一个男人不喜欢你就是不喜欢,不管你有清绝之姿,还是有诱人身姿,不喜欢就是不喜欢。
“等她人老珠黄的时候,咱们也是青春不再。”
闵雅兰咬牙,“你能不能长得志气,趁着年华正盛,把陛下给抢过来。”
石清嫣从上到下打量她,那目光中有一份看透世事的超脱与淡然,“你要是能抢过来,早就抢到手了,何须在这里冲我发脾气。不说旁的,这三年来,她不在宫中,可有谁能有幸得到陛下的临幸?别说你没有偷看过彤史,三年来只有后宫嫔妃的桃花期,其他的什么都没有。”
闵雅兰抬头望天,“难道我们就要这样在宫中孤单至死吗?我不甘心!”
“你不甘心有用吗?”石清嫣紧了紧衣襟往前走,“陛下之前连后宫都不进,你连机会都没有。如今,他时常出入后宫,却是去了含元殿。难道你还看不明白吗?不是每个男人都像你我的父亲一般,妻妾成群,有些人譬如陛下,他却只钟爱一人。”
“天下男人都一样,怎么会有例外。陛下是当世战神,从来没有打输过,在钱若水的身上他栽了跟头而已,才会如此念念不忘。等过些时日,也就不再有当初的那份挚爱了。得不到永远都是最好的,得到了就不会再珍惜。”闵雅兰笃定地说:“你且等着吧。”
石清嫣没有与她争辩,“太后说的那事,你预备怎么做?你自己在凉州也看到了,陛下并不买太后的账,你若是帮了太后,也就意味着与陛下反目,日后还怎么在后宫立足。”
“我就是不帮她,在后宫还能有一席之地吗?”
“起码你还能享有你的位份所带来的那份悠闲,还能泽被你的家族。”这才是石清嫣的目的,既然不能得到那个人,那就是好好地利用你所拥有的这一切为家族赚下一份荣光,也不失为一件乐事。
闵雅兰冷哼一声,“他们把我送到凉州的时候,就只想从我这得到好处,知道我不受宠的时候,连我的死活都不管,我何须在意他们。”
石清嫣不再劝她,“既然如此,我与你道不同,不相为谋。你所谋之事,我也不会对旁人泄漏分毫。”
“石清嫣,你以为钱若水会放过你吗?”闵雅兰冷笑。
“你不必用激将法,我是不会与你为伍的。”
“你可不要忘了,当年楼解语是怎么致残的。”闵雅兰拦住她的去路,“旁人不知道,可我却是看得一清二楚,就是你伸出脚绊住她,害她摔下兰草轩的台阶。还有那个锦衣,是你收买她,害楼解语毁了容貌。若是楼解言知道这所有的一切都是你的所为,你爹京兆尹的官衔怕也是难保了。”
“你”
“看看楼解言如今的势力,他敢让封后大典无限期的延后,还有什么事情做不出来的?”闵雅兰提醒她,“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你以为神不知鬼不觉,可终是掩盖不住。”
第284章:本宫的旨意()
管易在见过平安之后,再也没有多说一句话。事实摆在眼前,说什么都是多余的。他不得不承认上天对钱若水过于眷顾,生出一个和杜恪辰肖似的孩子,让人想说一句反驳的话,都无从下手。然而,让他费解的却是钱忠英此时的隐退。
钱若水刚刚回京,正是钱家荣耀万丈之时,他却激流勇退,似乎是在为夏辞西的叛乱承担罪责,实则却不然。他更像是在为钱若水登上中宫之位创造条件。
若是说他仍为尚书令,位高权重。皇后有这样一位父亲会被认为是外戚专权,今日反对钱若水为后的人就不仅仅是萧朗元和楼解言,可能是朝中的各大世家。可钱忠英的退隐却让世家多了一份宽容,认为钱家已经不被今上所信任,不足为惧,就算是今上对钱若水情根深重,也不足以影响时局。
不得不说,钱忠英这一次的谋略,委实让管易钦佩之至。要说在此之前,管易对钱忠英的印象仅限于权臣,那么从这一刻起,钱忠英在他眼中却是一个谋臣。可他所谋之事,却是为了他的女儿,甚至是钱家。
可能,还有云家。
千头万绪,管易也没有心思多想。至于谁是皇后,于他而言,根本没有利害冲突。而钱忠英向来与他没有龌龊,他也不是非要阻止钱若水不可。
可如今最棘手的却是霍青遥肚子里的孩子,唯有钱若水才能保住这个孩子,保住霍青遥。
这日的朝会后,管易在勤政殿单独谨见杜恪辰。
“怎么了老管,吞吞吐吐地所为何事呀?你莫不是看上谁家姑娘了,想要朕给你指婚不成?”杜恪辰面对多年挚友,还是那副老样子,忍不住揶揄他。
管易双手交叠于身前,“臣,臣想见见皇后娘娘。”
“你想见她?”杜恪辰疑惑地蹙起眉,“你们似乎没有交情。”
“先前臣从凉州先回来,就是皇后娘娘给臣的意见,还让钱大人从中帮助臣回到朝堂。虽说当时是在蒋大人的门下,却是钱大人从中周旋,才能进入文渊阁。”
杜恪辰反问:“既然如此,朕已经如她所愿,你们还有何事需要谋划?”
“这”管易被问住了,可他向来善辩,转而道:“臣想向皇后娘娘要一个人。”
“朕就不能做主吗?”杜恪辰愈发疑惑了。
“臣想先问问皇后的意思。”管易坚持。
杜恪辰岂有不知之理,在他回京之前,便已经知晓他把霍青遥接回鲁国公府,他想见钱若水,无非是想让她说服霍青遥,也就不再继续盘问,挥挥手道:“胡通,带管大人去见皇后。”
含元殿。
钱若水支着算盘打得乒乓响,青葱的指尖在黑色光泽的算珠之间轻拢慢捻,目光专注,熠熠生辉。
钱若水是个财迷,这一点勿庸置疑,可在凉州之时遭遇雪灾,她倾囊相助,并无半分埋怨。镇西军中也都感念她的好,可能也是因为这份守望相助之义,夏辞西和**才能轻易地瓦解将士的心防,让他们背主弃义。
“臣管易叩见皇后娘娘。”
钱若水微微抬头,让他起身,“方才宫人来报,说是管大人,本宫还不信。却不知道是什么风把管大人您给吹来了,难道是春风阁的香粉吗?”
不用猜,钱若水也明白管易此行的目的。其实,她已经等了他许久,想他也该来了,可管易到底是管易,能以数十年的隐忍,陪伴杜恪辰从风光无限到蛰伏西北,最后西出夺位。这份坚守与等待,钱若水自愧不如。
而在感情上,他亦是一个执守的人。从裴语馨到霍青遥,他始终都抱着一份等待的心态,直到绝望。
“皇后娘娘明知故问。”管易也不打算与她绕圈子,“臣的目的,娘娘很清楚,又何必取笑于臣。”
钱若水搁了笔,坐直身子,“想来这件事也是本宫当年的错,不该让遥遥接近你,只因兄长一句无心的话,让她当了真,才会有了与你这段孽缘。”
“臣并不觉得是孽缘,因为遇见她,臣才终于有了新的希望。”倘若说裴语馨带给他的是无望的黑暗,那么霍青遥的出现是黑暗中那一盏指路的明灯。只是没有想到,明灯的尽头并不是无尽的光明。
或许这就是宿命,注定他的情路一生坎坷。
“可是她有兄长的孩子,是云家之后。”
管易惊诧地抬头,“娘娘知道?”
“本宫不该知道吗?”钱若水反问,“那是云家唯一的后人,本宫岂能让他流落在外。今日就算你不来,本宫也会把遥遥接出鲁国公府,找一清静之地让她顺利生产,抚养幼儿。”
“可若是臣不把人交出来呢?娘娘这是要与臣反目成仇,引发新一轮的纷争,而让那些人有机可乘,顺势把你从后位上拉下来。”管易直视她,“臣身居要职,家门显赫,难道还配不上她吗?”
钱若水却道:“她是我云家妇,自幼又在云家长大,就算兄长身死,她仍可回云家,并不需要你的庇护。”
“可是陛下呢?您可曾想过,他今日能让你坐上后位,是因为云家自夏辞西之后再也没有后人,为其平反只是顺势而为,也是为了替你肃清障碍。可是一旦遥遥肚子里的孩子生下来,那就是一个不得不除的后患。陛下能为您违背太祖遗训,是因为您是他珍之重之的女子,可并不代表他会对云家网开一面。夏辞西当日叛乱,虽然他用另一番的说辞掩住悠悠众口,可并不代表他原谅夏辞西的所作所为。镇西军之于陛下,是何等的地位,您不会不知道。”管易侃侃而言,字字在理。只因云氏从此绝后,而既往不咎,可是出现一个后人,就是另一番的局面。
“那么依管大人的意思,您娶了遥遥,又要如何对外宣称这个孩子的存在,他是姓云还是姓管?你与陛下多年挚交,又要如何对他说明你成婚仅仅数月,何以突然有了孩子。”钱若水挑眉,“管大人才学无双,机智过人,这当中的种种可能,你是否都已有了万全之策?”
“若是娘娘应允,臣已有计较,绝不会让陛下知道这个孩子的存在。”
“若是本宫不允呢?”
管易蹙了眉头,“娘娘,这正是拉拢臣下最好的机会。臣乃是陛下挚交,又是朝中重臣,同娘娘都是出身世家,而娘娘您的娘家暂时无法成为您的后盾。这时,您需要一个强而有力的支持。而臣觉得,在朝堂之中,再没有比臣更适合的人选。再者说,就算您把遥遥送回洛阳,难道您想让这个孩子像夏辞西一样背负着家族的枷锁继续煎熬,如今已有了云姓,难道还要为云氏的兴衰而再一次地放弃本该属于他的生活吗?”
“放肆。”钱若水拍案而起。
管易却并不放弃,“如今的朝堂之中,陛下重用寒门,而使世家怨声载道,娘娘与臣有着同样的出身,曾经为了家门的荣辱而隐忍求生。陛下一朝功成,可他也看到世家对于朝堂的威胁,才会扶植寒门。三千太学生长跪正阳门外,可陛下并未加以训斥,而是放任自流。可见他对打压世家势力的决心,宁可助长他们的气焰,也不愿意让您顺利举行封后大典。”
“管大人,本宫记得您可是陛下的挚友,你方才也说过了,这会子又忘了不成?”
“臣与陛下是挚友没错,可首先是君臣,有君才有臣。”管易也感觉到了威胁,若不是因为霍青遥,他也不会主动与钱若水结盟。他会等着钱若水与他示好,占据主动。可为了霍青遥,他也顾不了这许多。
“那好吧,只要你能让封后大典顺利举行,本宫就向陛下请旨,让你娶遥遥为妻。”如今的她处境艰难,不得不先巩固中宫之位,才能保护霍青遥,保护平安,甚至是保护她自己。
后宫并不是厉王府的内宅,这里是不见烽烟的战场,就算她拥有帝王毫无保留的宠爱,可到底还是不够的。她并没有恃宠而骄的资本,因为如今的她是孤身奋战。
管易走后,钱若水一个人想了许多,望着案上铺满的账册,空有富有敌国的资产,却仍感觉到朝不保夕的性命之忧。有时候,她在想,当初为了云氏而把杜恪辰逼上帝位,到底是不是明智之举。
可于钱若水而言,这个世上没有回头路。她已两世为人,明白性命于每个人都是最重要的,一旦丢了性命,所拥有的一切都会烟消云散,再不回来。
“秋蝉,你去御膳房做几样点心,给陛下送过去。”别人能做的事情,她也会做,而且要比她们做得更好。
秋蝉在含元殿有些时日,向来看到陛下对皇后百般呵护,从来不曾见钱若水主动关心过陛下,这可是头一遭,当即兴高采烈地领命离去。
“等等。”钱若水叫住他,“做一份油泼辣子。”
“啊?”秋蝉愣了一下,“皇后娘娘,这东西太粗鄙了,御厨们可不一定肯做。”
“他们要是不肯做,就说这是本宫的旨意。”
第285章:该是时候说清楚()
“老管走了?”杜恪辰唤过庞统。
庞统道:“已经出宫多时。”
“你觉得老管想要的人是谁?”
“陛下您这是明知故问。”庞统轻轻一叹,“明明是您想让霍氏肚子里的孩子留下来,却不向皇后娘娘言明,她若是以为您不愿意云氏留后,那又是一番盘算,到时候您又该着急难受了。”
杜恪辰苦笑,“朕只是想看看,朕在她心中是怎样的一个人。她遇到事情的时候,会不会第一个找朕帮忙。”
他贵为帝王,却还是如此没有信心,想要用这样的方式寻求属于他的存在感。他一直觉得自己做得足够好,能够让她依赖,能够予她一世张扬。可是这些日子以来,他看到的是她的郁郁寡欢,是她的长久沉默,甚至有时候是莫不关心。
之前高敏出现在勤政殿,她表现出来的不信任,让他有一种无从适从的无力感。
庞统说:“末将觉得,您不过是杞人忧天罢了,皇后娘娘能跟你回来,已经说明了一切。而且还有太子殿下,他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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