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诱妃成瘾:妖孽王爷轻轻爱-第1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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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娘娘。”管易重重地跪地,“娘娘此情,管易愧不敢当。”

    “本宫只是不想上皇经历兄弟的背叛。”钱若水淡淡地道:“他这一生没有兄弟,成王和废帝都与他没有手足之情,唯有你胜似兄弟,若是让他知道你有不臣之心,他只怕会血洗京城,而不只是除掉关中军这么简单。而本宫也有私心,遥遥已经不能再经历另一场的变故,失去至爱之人。所以,本宫才留下你的性命,而你将功折罪,也是你应得的。至于鲁国公,你也不要再苛求了,上皇不一定会杀他,但他已是垂垂老矣,死对他何偿不是一种解脱。这么多年,他背负着先帝的遗命,只怕是不堪重负了。如此也是好的。”

    对此,管易只有感激。

    杜恪辰回朝后的第三日,也就是大魏政和五年秋,平安颁下诏书,因朝中生乱,而错传军报,以至于发生前所未有的宫变,如今宫变平息,上皇还朝,肃清叛军,天下承平。次年,改元启平,以示对数次乱政的终结,开启新的纪元。

    启平六年,平安亲政,朝中无人敢逆,天下已定。

    元日刚过,杜恪辰已经收拾好行囊,准备带着太后游历天下。可还没等他出宫门去寻钱若水,已经被如意挡在门内。

    如意长相与钱若水相似,明眸皓齿,长相甜美可人,可脾气却是出了名的火爆。杜恪辰常常为此担忧,也不知道这个丫头像谁,脾气这么暴戾,以后也不知道谁家娶了她。

    “父皇你要和母后私奔吗?”如意眼尖,看到他藏起来的包袱。

    杜恪辰哭笑不得,“父皇和你母后没有要私奔我们只是想出去走走。”带着自己的媳妇怎么能叫私奔呢,这孩子会不会用词啊,这就是不好好跟太傅读书的下场!

    “那为何你要偷偷摸摸?”如意不依了,皇兄已经提醒过她,要时刻盯牢父母,防止他们不告而别。

    “父皇和你母后没有偷偷摸摸。”钱若水换了一袭男装走过去,已经过了和杜恪辰约定的时辰,她便知道又被这丫头缠上,只好赶过来相救。

    杜恪辰无奈地摊手:“我们要光明正大地走。”

    说着,执着钱若水的手,埋怨道:“你就不能穿女装吗?”

    “穿女装就不能走正门了,你收拾包袱做什么?有银子就好了,先出去再说。”

    “那包袱里就是银子啊!”杜恪辰很无奈。

    “你忘了那块玉佩吗?有了他,走到哪都不怕!”

    如意迈着小短腿在后面追着,大声疾呼:“皇兄,父皇和母后要跑了,快追!”

番外:施小九追夫记(1)() 
第1章:锦衣夜行

    施小九不叫施小九,她的闺名叫施晏清,排行老九,因而她老爹就一直喊她小九。也就是出生的时候,觉得这丫头乖巧可人,刚学会爬后,就是施小九各种撒泼打滚的不安分,令她爹甚是头疼。可是,小九是他唯一的女儿,盼到白头苍苍才来了这么一个,自然是宝贝得紧,自小就带在身边教养,由着她去胡闹,从不曾加以约束,养成了她无法无天的性子。

    施姜葳那时觉得,他能为女儿撑一辈子的天,就算哪天他死了,还有一众弟子可以听候差遣,保她一世周全。可他没有想到,他一心依附的大魏天子也有被废的一日,新皇登基,他自然首当其冲成为剿灭的对象,谁让他曾经帮助废帝谋害过新帝。

    但这个世上只有他一人能为新皇后解身上的蛊毒,于是他的性命也保了下来,只是他之前曾经**的暗人细作,全都被新皇杀了,以保全施家阖府百来口人的性命。

    自那之后,施姜葳不再养蛊,不再制毒,一心治病救人,积累福报。跟着他的小九,也开始研习医术,只是她还是一惯地不学无术,学医让她有了更多的手段胡闹。

    施姜葳决定给她尽快定一门亲事,也好有理由约束管教。可像他这样的人家,想给施小九找一个好郎君,只怕没那么容易。

    施姜葳每年都会云游四海,悬壶济事,这年施小九及笄,他便把她带了出去,临行前特别叮嘱她:“这次带你出去,看到好儿郎自己多长点心,能下手就下手。”

    施小九表示,不是她太乖张,委实是家教不好。有这样的老爹,就有什么样的女儿。俗话说的好,上梁不正下梁歪,这事还真不能赖她。

    施小九不是第一次出远门,却是第一次女扮男装出门,因为她老爹说了,这样出行方便。其实是因为施姜葳觉得他这个女儿的行径委实有些不雅,时常做出一些奇怪的举动,若是扮成男子,也不会留下闲话。

    “扮成书僮的样子,少废话。”施姜葳生怕她想扮成富家公子,让他扮成家中老仆之类的,所以先下手为强。

    施小九这回倒是学乖了,没有反抗,毕竟银子在老爹手上,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这点道理她还是懂的。出门的时候,在家的三位兄长分别给了她一叠厚厚的银票,她高兴了半天,以为三位哥哥终于有点良心。岂知,这是为了让她乐不蜀思,不用回家所支付的费用。三位兄长还表示,若是找到好的婆家,他们一定会给她置办丰厚的嫁妆。总之,只要是能尽快把她嫁掉,花再多的银子,都是值得的。

    小九也不计较,揣着银子便跟施姜葳上路,有钱不拿那是傻瓜,回不回来那是她自己说了算的。

    施姜葳先是到各地采买药材,沿途遇到疑难杂症,都会逗留数日,待病患痊愈后再上路。一路走走停停,小九除了看到一群病患和药农之外,委实没有什么机会遇到出众的男子。

    于是,她和施姜葳抱怨,“老爹,你这样不行的,没给我遇到好男人的机会,我怎么嫁得掉!”

    施姜葳生气了,“怎么没有了?药农不好吗?他们的收入稳定,只要不遇上天灾人祸,一辈子不愁吃喝。小富即安,总比大户人家三妻四妾强。更何况,施家那样的出身,你想嫁达官显贵怕是也不能够了。”

    小九想想也有道理,“可总要好看的儿郎才行!你看看这些药农,每个都被晒成了黑炭,夜里要是不掌灯,只能让他们张嘴咧牙才能知道在哪里。”

    “就你废话多!”

    “不行,我一定要找好看的!”小九没什么追求,就是喜欢俊郎的男子。

    “好看不一定好用!”

    小九拍拍胸脯,那里是一大叠的银票,“没事,我养他!”

    施姜葳吹胡子瞪眼,“你是女儿家,矜持一点!”

    “你到底是要我矜持呢,还要让我嫁人?”

    施姜葳气结,收拾好药箱,再度出发。沿途路过一处农舍,四周种满忍冬筑成篱笆墙,墙内药田阡陌分明,遍植珍稀药材,每一株在阳光下散发着健康的色泽,微风过处,阵阵药香袭来,沁入心脾。施姜葳只消一眼,便能知晓这处农舍的主人必是杏林妙手,同道中人,而并非一般的药农。

    他停了下来,让施小九去叫门,投拜帖。小九一路被支使,十分不乐意地去叫门,语气很冲,“我家主人的拜帖,叫你家主人出来。”

    那门房道:“我家主人外出,请改日再来。”

    “改日是哪日?”小九向来刁钻,对这种模棱两可的答案很抵触,“能给我一个确切的日子吗?”

    门房很为难,“主人外出,归期不定。”

    “这样吧,我们住下来等他,你看可否?”

    门房从来没有遇到过这样的人,素未谋面,就想和主人套近乎,已经告知主人不在家了,还想直接登门入室,这世上怎么会有这样不要脸的人。

    可他并不知道,这只是施小九直爽的一面罢了。施姜葳能如此郑重地投拜帖,说明他很看重这个农舍的主人,想与之结交,可若是就此走了,没有约定日期,可能以后也很难再见到,对施姜葳而言会是一种遗憾。自从施姜葳保住全家的性命后,对医术的钻研已达了走火入魔的地步,四处结交医术圣手,讨论医道。所以,施小九才会提议在农舍住下来。只是,她先前带有情绪的语气,不免让人觉得不舒服。

    “请转告你家主人,小人只是看门人,主人不在,小人不敢留客。”

    施小九挠挠头,对施姜葳说:“老爹,要不我们找个客栈住下来。”

    施姜葳笑道:“那便算了,改日若是经过,再来打扰。”

    “可是说不定我们不会再回来。”

    “那就当无缘吧!”

    “什么有缘无缘的,机会要自己争取。”

    施姜葳哭笑不得,“我只是觉得能把药材种得如此精致的人不多,有意结交。可人家外出,总不能鸠占鹊巢吧?”

    “我又没说要占人家的房子。”

    “可你的语气,已经把看门人吓坏了。”施姜葳轻抬下颌指过去,那门房已经把门关了,透过门缝的空隙偷偷窥视着外面。

    施小九这才明白过来,“照老爹的说法,能把药材种得如此精致的人,一定不会离家太久,因为会牵肠挂肚,怕别人把自己的药田毁了,所以离家一定不会远,可能三五日就回来了。”

    “想必是吧。”

    “天色也晚了,明日再赶路吧。”施小九也没等她老爹点头,径自就走向离这处农舍的最近一处简陋的客栈。

    客栈没有几个客人,夏日炎炎,跑堂的伙伴在角落里打盹,眼看着天色已晚,施小九决定还是在这里投宿,施姜葳只好随了她。这一路上,施小九总是随性而为,有时候会在一个地方逗留数日才重新启程,还好她没有闯祸,这是施姜葳至今聊以**的一点。

    客栈虽然简陋,但打扫得很干净,环境清幽。

    施小九用过一点晚饭便说累了,径自回房休息。

    施姜葳望着一桌没怎么动过的饭菜,怔了半晌,一抬眼,施小九已经不见踪影。

    夜深人静,车夫来禀施姜葳,“九姑娘方才换了夜行衣出去。”

    施姜葳就知道,施小九这丫头不闯祸就不是施小九了,这才安生几天,又忍不住了。

    “你去后面看着,别让她胡闹。”

    “她去的是路过的那处农舍。”车夫已经探听清楚才回来的,“而且农舍的主人似乎并未外出。”

    施姜葳淡淡一笑,“想必小九也看出来,才会留下来不走。”

    “依小的看,九姑娘就是想找点乐子。”

    施姜葳点头,“你还是去看着,只要没把事情闹大,就由着她。”

    车夫心中在想,九姑娘这毛病还不就是她爹给惯的,什么叫没把事情闹大,这什么样的标准才叫闹大,唔,应该是没出人命就算。

    可车夫折回去农舍,只见农舍灯火通明,隐隐传来一阵狗叫声,待走近了,狗叫得更欢,其中还掺杂着争执声。车夫趴在忍冬篱笆上,透上缝隙往里张望。

    这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

    施家的小霸王与一名白衣男子以非常暧昧的姿势躺在地上,她夜行衣的衣襟半敞,蒙面的面巾已经不知去向,发髻散落,及腰的黑发垂在男子的身侧,说不出的撩人。

    车夫不敢妄动,又细细看了那男子的容貌。从他的角度望过去,侧颜线条堪称完美,挺直的鼻梁,紧抿的双唇,还有一双上挑的桃花眼。反观施小九,眉眼含笑,满脸春风,以那样一个别扭的姿势伏在男人身上,她似乎十分享受当下。

    这难道是施小九相中的男人?车夫决定静观其变,不能贸然上前,万一破坏了九姑娘的好事,后果是很严重的。

第2章:婚约() 
辛之相深居简出,这一大片的药田收获的药材都不曾售于他人,所以白天施小九投帖的时候,他不愿露面,加之她的语气不善,他不想浪费唇舌与这样的人胡搅蛮缠。不是他清高,有生意不做,而是这些药材还不够辛家药庐用上一年。可没想到,一入夜这丫头就潜入农舍,二话不说就把他痛打一顿。

    辛之相表示,我做错什么了,我在自己家,不见客都不行吗?

    可施小九连开口的机会都没有给他,就把他打了,无奈技不如人,任人鱼肉。

    “这位公子姑娘,你想要什么随便拿,请别再打我脸了!”打人不打脸,这是最起码的认知,更何况辛之相长着一张雌雄莫辨的脸,简直可以称之为妖孽。

    施小九反讥道:“这位姑娘公子,你的东西我都不要,我就是想揍你,拳头没长眼睛,打到哪算哪!”

    辛之相咬牙,咆哮道:“这里是我家,你打人你还有理了!”

    “你既然在家,不见客就是不对的,这是礼貌,你懂吗?”施小九被他吼得耳膜发烫,施施然地撑地起身。

    “那你在我家打我,就也是礼貌?”

    “来而不往,非礼也!”

    辛之相真想一巴掌呼过去,可是打不过她,还是自认倒霉。

    “不可理喻。”

    施小九伸出手递过去,“现在扯平了。”

    扯平?如此不公平的挨打,辛之相表示不服,可拳头决定一切。他抓住她的手,趔趄起身,揉了揉嘴角的伤口,疼得他倒抽了好几口凉气。

    “我原没有想揍你的意思,可是你方才左拥右抱的风流样,不打你,实在不是我施小九的作风。”施小九刚潜进农舍之时,辛之相正在喝花酒,被左右两名打扮冶艳的女子喂酒,姿势暧昧而不雅。

    施小九本能地排斥,身体的反应比心更快,须臾间已在掀翻了案几,酒液四溅。

    “公子姑娘,这是辛某的家务事,还轮不到你来管吧?”辛之相恢复了自由,检查过后发现没有明显的伤痕,他松了一口气,贼胆也恢复了,胸一挺,腰一直,唇边勾起邪恶的笑容,“怎么?姑娘看上辛某了,想当辛某的家?”

    施小九察觉到他的靠近,抬手又是一记重拳。

    辛之相捂着鼻子,眼泪都要流出来,“说好的,打人不打脸的”

    “我又没答应。”施小九打完之后,转身翻墙离开,回了客栈。

    “小二,给我煮碗面。”施小九的话音刚落,一碗热腾腾的牛肉面立刻出现在她面前,她下意识地抬头,“老爹”

    施小九这个人有个习惯,她想做坏事的时候,一定不敢吃饱,或者干脆不吃,因为在做坏事的过程中,消化功能加速运转,容易释放有毒气体或是突然想上茅房。晚饭的时候,施姜葳见她没吃几口,就知道这丫头一定是察觉了农舍的主人在家,想要给他一个教训。果不其然,看她回来饥肠辘辘的样子,似乎达到她想要的目的。

    “见着人了?”施姜葳撩袍坐定,语气闲适,如同在讨论天气一般。

    施小九点头,“那是辛家的地方。之前你不是一直想知道辛家药材从何收来的,如今误打误撞。那人就是辛家嫡出的六公子,却被发配到这种地方种药。”

    关于辛家六公子的传言很多,可远不及施小九亲眼所见。

    “辛家?”施姜葳也有些诧异,“我一直以为辛六死了,看来老辛家为了不履行婚约,也是无所不用其极。这么说来,你也不必另外再找郎君了,现成的就有一个。”

    施小九一口面噎在嗓子里,咳得她脸都红了,“老爹,辛六这样的,我看不上。”

    “他小时候我见过的,唇红齿白”

    “您见的时候,他长牙了吗?”施小九没等他把话说完,当即反驳,“我可是记得,辛六三岁就不在辛家了。”

    “是吗?老夫年纪大了,不太记得了。”施姜葳被戳穿了,反倒处之泰然,“辛家跟我们家也算是门户相当。”

    “老爹,你真是老糊涂了。他们家是杏林世家,而您之后误入歧途,才与辛家反目,辛家视咱们家为邪魔歪道,老死不相往来。”

    施姜葳反问道:“那又如何?当时可是订的娃娃亲。”

    施小九没了胃口,“总之,我对辛六不感兴趣。”

    “这样吧,我明日去会会他。”

    “我并没有表明身份,你”

    “我懂!”

    施小九不想阻止,也阻止不了,索性回屋蒙头大睡,睡到日上三竿,突然被施姜葳叫醒,催促她收拾行囊上路,有十万火急的病患需要处理。

    临走时,施姜葳还是去了辛家农舍,找辛之相商量,从他的农舍采摘一些新鲜的药材备用,因为这个病患十分棘手,若有差池,全家性命难保。

    辛之相学乖了,顶着红肿的鼻梁出来见客,二话不说,让人把施姜葳的药材备好,还客客气气地把他送出门,“以后先生但有需要,尽管来取。”

    就算是不给,那个丫头也会来抢的,与其被打一顿还要赔上药材,不如爽快点给了他们,皮肉少遭罪,尤其是他一张俊脸,打坏了可是不值得。

    施小九一直在马车里,没有露面,听着辛之相客气温柔的言语,嗤之以鼻。若是他知道自己是他订过亲的施家小九,还会不会如此谦卑淡然。

    送走他们,辛之相找门房要来拜帖,“记住方才那人,以后若是再来,咱家有的就给他。”

    门房递上拜帖。

    “施姜葳?”辛之相以为自己看错了,反复揉了揉眼睛才确认,“也就是说,那丫头有可能是我没过门的媳妇。”

    *

    车夫换了人,施小九是入夜后投栈才知道的。这个人面生,似乎不是施家的人。看他的体形分明是练家子,可腿脚似乎不太利索的样子,走路姿势有些过于僵硬。但他那张脸却是让人过目难忘,凌厉的五官,每一笔都像是刀刻般深刻,不说话的时候,不怒自威,连施姜葳都没对他大声说过话。他大部分时间用泥土把自己的脸涂得很脏,可依然无法掩饰他周身那份无法让人忽略的气质。

    “老爹,这人是谁?”施小九好奇,“这样子的车夫咱家似乎没有。”

    施姜葳怕她再生枝节,索性照实说了,“这位是当今的太上皇。”

    施小九的下巴都要掉了,“太上皇不就是皇帝的爹?有这么年轻的太上皇吗?”

    “皇帝今年才五岁。”施姜葳提醒她。

    施小九这才忆起前段日子的传闻,“老爹你五年前不是进过宫,那时的皇帝就是他吧?”

    施姜葳叹气,“自己作的孽,总要自己收拾烂摊子。”

    这话充满无奈,他原是为这位太上皇杜恪辰的皇兄,也就是前任的皇帝训练暗人和杀手,其中一项最重要的任务是除去当时还是厉王的杜恪辰,可杜恪辰势不可挡,这主要也是因为前任皇帝的无能。为了牵制杜恪辰,废帝将怀了身孕的厉王侧妃钱若水留在宫中,并在她身上种下蛊毒。而这个毒正是施姜葳潜力研制。

    废帝死后,杜恪辰辗转找到他,留下他的性命,但必须清除钱若水身上的毒。

    “你又做什么坏事了?”施小九看他的脸色,觉得事情不太妙,“太上皇亲自找上门来,你闯的祸不小哦!”

    施姜葳气结,淬她:“老子还没跟你算账呢!你倒消遣起你老子了!”

    “我就是揍了辛六,有本事让他来打回去啊!”施小九是闹事从来不嫌事大的人,“你不要转移话题,你到底干了什么,这太上皇成咱家车夫了,这路还怎么走下去?”

    施姜葳见唬弄不过去,就道:“太后的蛊毒有复发的可能,太上皇让我到洛阳诊治。你可先行回家去,最近都不要见辛家的人,也不要跟他们起冲突。一切等我这些事情结束了再说。”

    “我想跟你一起去。”施小九好不容易出来一趟,“再说了,辛家有什么可怕的,他们不是说了,老死不相往来。而且那个辛六就是个草包,打一顿便是了。”

    “不行。”

    施小九偷偷瞄了一眼正在闭目养神的杜恪辰,眸光微闪,道:“太上皇这个样子太容易让人认出来了,我看他是想微服,不如这样,我给他易容,一路上也好走得顺当一些。”

    施小九的易容术是她自己琢磨出来的,最初是在府中捉弄人用的,后来越玩越大,一天可以给自己换无数张脸,把府里闹得人仰马翻。她引以为傲,可最后还是被施姜葳禁止了,怕以后她玩得太过,谁也认不出真实的她。

    施姜葳知道她想留下,“你必须保证,这一路上到洛阳,都不能再闯祸了!兹事体大,以往由着你,可如今牵扯太深,事关一家老小的性命,可不能再由着你的性子来。”

    “可是老爹,你想过没有,怎么解决后面跟着的那个人?”

    施姜葳愣了一下,这才发现辛之相不知何时偷偷跟在后面。

第3章:打,打,打。() 
施小九没等施姜葳反应过来,直接走了过去,把他从马车上攥了下来。那下手之狠,已经让辛之相那精美的衣料都起了褶皱。

    “为何跟着我们?”施小九咬牙强忍住下脚的欲望。

    辛之相个头很高,被她这一拉攥,弓着身子弯成了虾米,“你是我媳妇,我怎么不能跟着了?”

    “谁是你媳妇啊!”施小九忍不了了,踹上他小腿迎面骨,“辛之相,你太不要脸了!”

    “我又没说是你。”辛之相捂着被她踢疼的地方,却不忘占她便宜,道:“可除了你,我也没有别的媳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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