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诱妃成瘾:妖孽王爷轻轻爱-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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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不会是想静静,而是直截了当地告诉他,她愿意接受所有的安排,而不是远远地走开。

    叶迁曲肘捅向夏辞西。

    夏辞西抬起头,“她太感动了,怕哭出来太丢人,我和叶迁也不好意思看着她哭。”

    杜恪辰的脸上结了一层寒霜,堪比积雪般冰冷,“本王只想知道她现下何处!叶迁,人是你带出去的,人不在了,你还有脸回来?”

    叶迁也是沉着脸,“属下知罪,马上去寻。”

    *

    王赞把产婆带来,何氏很快生下一个大胖小子,李霖笑得合不拢嘴,在场的宾客都围着何氏聊开,把杜恪辰没有举行的婚礼抛之脑后,仿佛从来不曾发生过。

    杜恪辰坐在门口,逐浪不知何时从马厩牵出,喷着鼻息静静地守在主人身边。

    等到宾客散去,夜渐沉寂,周遭一片素白,不见行人。

    夏辞西放心不下,跟着出去寻了一圈,一无所获。

    他对杜恪辰说:“她只是出去走走,可能是迷路了,你不会着急。她在京城时常到处跑,野惯了。”

    杜恪辰睨他,“这里什么都没有,她能上哪去?她没有骑车,没有驾车,只凭她的一双腿,她能走多远。”

    夏辞西语塞,满心愧疚,“可能她在哪睡着了。”

    “大雪封山,她能在哪睡着了?她要是睡着了,肯定会冻着的。本王能不担心吗?”杜恪辰急红了眼,“你能不能不说这些没用的话。”

    “可是她”

    夏辞西的话还没出口,便听到远处传来阵阵细响,整齐有力。那声音由远及近,似乎正在移动着,移动的速度不快。

    他神情微变,“是马队?”

    杜恪辰下颌紧绷,大氅垂地,身形笔直,定眼望向声音传来的方向,右手压在腰侧的刀上,“让李霖不要出来。”

    夏辞西快速折返,手执火把,往声音的方向照去,看到远处黑压压的一片人影。他从折扇下抽出一把薄刃,寒光逼人。

    村子已进入沉睡的状态,没有人发现异样。

    那声音已近在眼前,赫然是当日夜宿时遇见的盗贼。他们骑着马慢悠悠地行过去,把声音压得极低,似乎是怕打破深夜的宁静。

    “又见面了。”带头的独眼盗贼惬意地打着招呼,他的汉语中夹着胡语的腔调,听起来竟有一种吴侬细语的感觉,“深夜到访,还请见谅。”

    杜恪辰也不还礼,肃杀的眸光紧锁在那人身上。

    独眼盗贼居高临下,挑唇一笑,“都说汉人最重礼节,这次我来还特地带了礼物。”

    他的手一挥,从马队中走出两个人,黑布蒙面,手执大刀,刀环轻晃,正架在了失踪多时的钱若水的脖颈上。她双眸紧闭,嘴里被塞了棉布,整个人歪歪斜斜地被架着。

    杜恪辰神色不变,眸中火光渐盛,他轻笑,拱手一礼,似乎没看见那寒光毕露的大刀,如同与人闲话家常般说道:“麻烦兄台了,把我家走丢的娘子送回来。”

    说着,他缓步前行,径自上前。

    独眼盗贼横刀挡住他的去路:“来者是客,这就是阁下的待客之道吗?”

    杜恪辰抬眸,“依兄台的意思,是想喝茶叙旧?”

    “也未尝不可。”

    “若是在凉州城,我倒是可以与兄台秉烛夜谈,可我也是来此作客,岂能反客为主,招待兄台。再者说,我与兄台只有一面之缘,说不上叙旧。”杜恪辰摆明了不买帐,可对方既然打着作客的名义,他也不妨与他说道说道。

    “唉,老王你这么说就见外了,来客是者嘛。”夏辞西是商人,迎的是八方客,见了人都是客,更何况钱若水在他们手上,刀还架着脖子,这如何能是送礼的态度。他见杜恪辰态度强硬,只能出来打打圆场,希望对方只是求财。

    独眼盗贼哈哈大笑,“汉人还有句话,叫做礼尚往来。我既是来送礼的,阁下应该要有回礼才是。”

    夏辞西走南闯北遇到不少人,可从没见过有人主动开口要别人送礼的。他这才明白杜恪辰态度之所以强硬的原因,因为和未开化的蛮夷没有所谓的道理可言,更何况他们是盗贼。

    杜恪辰的手在袖中团握成拳,面色波澜不惊,淡淡地扫过横在身前的刀刃,“既是礼尚往来,兄台这刀又是何意啊?汉人送礼,讲究的是送的,送的意思的就是白给。可看兄台这意思,似乎是想交换。”

    杜恪辰无意与他做口舌之争,直接戳破那层欲盖弥彰的窗户纸,“却不知道你要换何物?”

    “痛快!我最喜欢和阁下这样直率的人做买卖了。”那人俯身,湛蓝的眸光直视杜恪辰,眸光如火在燃,面上却是哂然一笑,“依阁下看,这位娘子身价几何?”

    身价几何?当然是无价之宝。

    杜恪辰抬眼扫过马队,一共十五人,和前几日见过的一样,都是同一批人。

    他说:“兄台不妨说个数,看我能不能拿得出来。”

    那人收刀落马,伸出五指,“五百石粮食,三百头羊,二百头牛。”

    这是狮子大开口啊!夏辞西在心里轻淬,五百石粮食那得养活多少镇西军的将士,他这才几个人都要这么多吃食,也不怕撑死。

    杜恪辰却道:“好,就依兄台之言。但是请把我家娘子留下,五百石粮食和牛羊自当如数奉上。”

    “不不不,我得留个保障。”

    “人不留下,兄台想要的东西,也就没有了。”杜恪辰不相信除了自己之外的任何人,尤其是双方处于敌对的状态。

    那人猛地握紧手中的刀,骨节在夜色下泛着淡淡的青色,“没有你讨价还价的份,人在我手上,如何做我说了算。”

    杜恪辰正欲拔刀,被夏辞西上前拦了下来,“好说好说,只要人平安无事,你要的东西,双手奉上。”

    “三日后,我来拿东西。”那人翻身上马,扬长而去。

    杜恪辰推开夏辞西,招来逐浪,“叶迁和王赞一回来,让他们火速跟着马蹄印寻找。”

    夏辞西拉着缰绳不让他走,“他们人多势众,你单枪匹马没有胜算。”

    杜恪辰露出鄙夷的神色,“区区十五人的马队如何能拦得住本王,之所以不在这里动手,是怕伤及附近的百姓。”

    “他们只是要粮食,不会伤害佛儿的。”夏辞西相信他们只是要粮食,所谓盗亦有道,他之前已经见识过。

    “本王绝不允许他们把佛儿带走,人只有在我身边才最安全的。就算打不过,也要试一试,更何况本王有十足的胜算。”

第82章:劫后余生() 
**对钱若水的作用很小。前世受过严格训练的她,在潜意识里能很快地摆脱**对她的控制,在最短的时间清醒。而在方才杜恪辰与盗贼头目对峙之时,她便已经醒来。

    她没有睁开眼睛影响杜恪辰的判断,因为她清楚在这种一触即发的状态下,被劫持人的清醒,是对被威胁人的无形压力,会扰乱他们的心神,以至于做出失控的决断。

    然而,盗贼的目的在于粮食,无意与杜恪辰正面冲突。而从阵势上来,杜恪辰处于弱势,就算他有万夫不敌之勇,可此地并不是战场,他们是亡命之徒。所以,钱若水更希望杜恪辰静观其变,先答应他们的要求再说。

    有夏辞西在,钱若水的希望变成可能。商人的圆滑在此刻发挥地淋漓尽致,他及时阻止了杜恪辰的不智之举。

    钱若水松了一口气,她似乎应该感谢盗贼在这个时候出现,并绑架了她,她正好可以借这个机会脱身,而不用等回到凉州城,再另外策划。正好来个金蝉脱壳,夏辞西也不会因为参与其中,而留下蛛丝蚂迹。

    那她现下应该与盗贼头目谈一谈,把他要的东西给他,让他放她走,然后消声匿迹,让杜恪辰以为她在逃离贼窝的时候,坠崖而亡。

    可现下的问题是,她该如何跟盗贼头子说这件事,但这群人把她当成麻袋一样驮在马上,她连想开口的机会都没有。

    马队中不知道谁大喊了一声,众人纷纷回头,钱若水头朝下挂着,只能依稀看到一个白色的身影似与满地素白融为一体,他拍马而来,那马通体雪白,如同逐浪翻云般气势磅礴。

    人影渐渐清晰,可钱若水的视线却已模糊。

    黑夜无边,他还是来了。

    盗贼头子挥手示意马队停下,他折返回去迎上杜恪辰。

    “阁下这是何意?”他的杀意已起,目光微寒。

    杜恪辰冷哼,风鼓起他的大氅,统领三军的霸悍之气全开,“给你两个选择,一是把人留下,你要的东西三日后来取,二是我跟你走,把她留下。”

    “倘若我不答应呢?”

    “你只是想要一个人质,确保你能得到你要的东西。那么,这个人是谁,于阁下而言,都是一样的。”

    盗贼头子盯着他看了片刻,又回眸望着钱若水,笑道:“男人,女人,我还是选择女人。”

    “那就把命留下,你要的东西,你一样都得不到。”杜恪辰的刀已出鞘。

    盗贼头子把钱若水抓过,挡在身前,刀刃架在她纤细的脖颈,“我可以先杀了她。”

    杜恪辰不受威胁,上前几步,冷然道:“你不会,因为你需要人质,确保你能得到的东西。你没有囤够过冬的粮草,你这些兄弟都会挨饿受冻,一条人命和你这次兄弟们的命相比,你应该有更明智的选择。所以,你没有选择的余地,你只能把她给我,我也会给你想要的,而不是在这里看着你的兄弟死在我的刀下。”

    “我兄弟多的是,不在乎这几条命。”

    “你在乎。”杜恪辰当众戳穿他,“你在乎,所以你才会只要粮食,你怕造成伤亡,才会趁夜而来,不与我正面冲突。”

    “就算你说的全对,我也不会放开她。”盗贼头子知道钱若水的重要性,哪里敢放,一夹马肚退至最后,“既然你这么想死,我无妨成全你。兄弟们,给我上。”

    杜恪辰最擅长夜袭,因为黑夜之下看不到喷薄而出的鲜血,他可以冷静地杀人。经年累月的征战,让他对血有一种恐惧,那种恐惧不是害怕,而是亢奋,是无法停止的杀戳。黑夜可以帮他找回理智,可以克制他疯狂杀戮的欲望。

    而今夜,他也是冷静地面对对手,可手下的刀,却没有半分的迟疑,刀刀毙命。

    他是天生的战神,他是浴血的勇士,他是为她而来的狂徒。

    盗贼一个又一个地倒下,那些身形高大魁梧的胡人,似乎没有任何的抵抗,就这样倒在雪地里。

    那盗贼头子用胡语对手下不知道喊了一句什么,剩下的八名盗贼下马持刀,排成一列向杜恪辰奔去。刀光闪闪,在暗夜中发散着可怖的光芒。

    钱若水暗叫一声不好,他们要袭击逐浪。

    八人齐发,杜恪辰难免顾此失彼,却没料到,八人的身后横着一条带刺的铁链,那是两军对阵时用来对付敌人的战马。他来不及做出防范,逐浪失了前蹄,他摔落在地,被团团围住。

    他挺身而起,正欲发动攻势。

    突然,一阵破空声传来,他侧身躲过一支暗箭,可右腿却被人刺中。

    雪地里猩红的鲜血,如同雪中红梅,一点一点绽放晕开。

    右腿是他攻防的弱点,一旦他的攻势打开,就会在右腿处留下一处致命的攻击点。但是,这一点除了与他长期对练的叶迁、王赞以及褚传良等为数不多的人知道。而在狼口关一役中,他所受的一箭也在这只腿上,这也造成了他无法弥补的攻防缺陷。

    “走。”盗贼头目也不恋战,见好就好,只剩不足十人的马队以最快的速度向前奔袭。

    钱若水依依不舍地回眸,看着他顽强地站起来,跃上逐浪,再度出发,她胸口酸涩,极力压制的不忍再也控制不住。他受伤了,他应该知难而退,等救兵到来,或是等三日后再交易也未尝不可,可他为何还要追来。不过就是三日,他们要的是过冬的粮食,而不是她的命。

    盗贼头子在她耳边说道:“看来你的命很值钱。”

    钱若水说不出话,。

    “可女人随便都有,何苦这么执着呢?”他也看到追上来的杜恪辰,喃喃自语:“只能说你对他很重要,他可以放弃自己的性命来救你。可是不就是三天而已吗?他现下冲上来,完全没有胜算了。至少在他没有受伤之前,我的兄弟们都不是他的对手。”

    钱若水冷冷地瞪他。

    “你是不是也觉得我不想让他死?可他想找死,我也是可以成全他的。就算他死了,好像还有一个男人,他似乎更适合做交易。”

    他说得很对,倘若是夏辞西,他一定不会追来,他会拿银子砸死他。

    “看看,他的腿又受伤了。”盗贼头子故意停下马,向她炫耀。

    他的右腿受过伤,十分的脆弱,前些日子夜里睡觉的时候,她曾听到他痛苦的**,可他白天一切如常,不让人发现他的伤痛。现下他的腿看起来已经受了两刀,鲜血直流。而在马上作战的他又是手起刀落,连杀对方三人。

    “就算他最后赢了,他的腿也废了。看看这雪,越下越大了,你也不想他的腿废了吧?”

    他取下钱若水嘴里的棉布,眸中有一种嗜血的残忍,“叫吧,叫得大声一点。”

    钱若水闭上泪眼,再开眸时,眸中一片清明。

    倏地,一把匕首抵上盗贼头目颈侧的大动脉,“你知道吗?从这个位置下刀,你的血会很快流光,你要不要试一试?”

    那人惊诧地望着她,不敢置信地看着她已经自由的双手,“你”

    她冷笑,“叫你的手下住手,否则我不保证在马上手抖会造成什么样难以挽回的局面。”

    “都住手。”那人大喝一声。

    杜恪辰抬头望过来,拍马快速向她靠近,“佛儿,你快过来。”

    钱若水却没有动,因为她发现她的后腰也抵着一把刀,只是

    她笑了,“你的刀还没有出鞘,想和我比谁快吗?”

    那人被拆穿之后,瞳仁猛地一缩,“一个普通的民妇竟然也有如此胆色和见识。”

    “所以,你应该放了我们,因为你没有胜算了。若是一对一正面交锋,我不是你的对手,但是你没有料到我身上会有兵器,也没有想到我会威胁你的生命。”轻敌最致命的,每一个人都有可能成为你的敌人,取走你的性命。

    杜恪辰朝她伸出手,焦急地催促,“佛儿,快。”

    说话间,叶迁和王赞也飞奔而至,把剩余的盗贼一并解决了。

    那人见情势陡然逆转,只能无奈地笑了起来,“你赢了。”

    钱若水转腕收刀,另一只手却极快地将一只银针刺入那盗贼的太阳穴,“只会让你暂时失去全身的力量,但是骑马回去还是没问题的。”

    她握住杜恪辰的手,纵身跳上逐浪,朝那人拱了拱手,“后会无期。”

    逐浪也受了伤,但它的速度丝毫不受影响,以最快速度狂奔在漆黑的夜空下,寒风滚过耳珠,带着阵阵战栗,雪片擦过脸颊,麻木了所有的感官。

    马在奔,雪在飘,风在吼,可他们却紧紧地相拥。

    劫后余生。

    “让我说你们什么好呢?能用银子解决的问题,为何一定要见血呢?”夏辞西看着面无血色的杜恪辰,气得脸色铁青,“佛儿要是有个好歹怎么办?你不是有万夫不敌之勇吗?怎么也会受伤?”

    杜恪辰没能回答夏辞西的质问便昏倒在钱若水的怀中。

    钱若水拥紧他,用轻松的语气取笑道:“夏公子你好啰嗦,你怎么关心他比关心我还多,这好像不太正常吧!”

    夏辞西却无半分戏谑之色,厉声说:“等下我再跟你算账,你别以为你可以置身事外。”

第83章:以暴制暴() 
军中的将士个个都是治伤的高手,往往一场战役下来,伤亡惨重,军医无法兼顾,他们只能互相治愈。还好杜恪辰受的只是刀伤,王赞和叶迁都有随身携带金创药的习惯。只是他的伤势太重,他们带的伤药只够他一次敷治。王赞只能赶去最近的土门关找大夫,可又恐盗贼卷土重来,叶迁一人难以应付。

    “不用担心,那贼人要十二个时辰之后才能恢复力气,暂时不会追来。”钱若水指挥若定,“王赞你去土门关找军医,顺便带一队人马过来,叶迁去休息,这里有我,麻烦夏公子出去外面守着,发现异常立刻来报。”

    王赞和叶迁都知道她的决定十分合理,没有置疑便分头行事。

    “为何叶迁去休息,我就要守门啊?”夏大公子也是忙了一夜,眼睛都没阖过。

    钱若水只能老实说:“因为叶迁的战斗力比你强。”

    “看看你们闹的,他们要什么给就是了,非得弄成这样。”夏辞西很是恼火,指着昏迷的杜恪辰说:“这家伙真是死脑筋,不就是三日而已,非说你在他身边才是最安全,不让人把你带走。”

    钱若水拍拍他的肩膀,安慰道:“我们这不是都回来了吗?就是受了伤。”

    “你还知道要回来吗?”夏辞西还在生气,甩袍出了营帐。

    她追上来,羞愧地垂眸,自知理亏的她,语调放软,“我这不是回来了吗?”

    “王爷要是没去追,你是不是就不打算回来了?”

    她眨了眨眼睛,没说话,只当是默认。

    “既然回来,也就是说你选择了厉王,你会继续留下来。”夏辞西替她下了决定,“我能看得出来,他是真心待你。”

    “他若是假意,我倒还自在,至少不会亏欠。”她怅然若失,神情凄楚,“现下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

    夏辞西轻声叹息,“那就真心待他,以真心换真心。他以性命相护,你还在犹豫什么呢?这世间,能得一人倾心相待,是极奢侈的事情。可你遇到了,就要珍惜。”

    ***

    天已吐白,周遭一片缟素,唯有这处营帐喜庆洋溢,大红的喜字经过一夜风雪的洗礼,依旧鲜亮如新。

    李霖照顾妻子通宵未眠,晨起发现杜恪辰受了刀伤,惊诧不已,伏地向钱若水请罪。

    她突然明白杜恪辰没有当场发作的原因,他是怕惊扰了百姓,造成不必要的恐慌和伤亡。

    “只是皮外伤,你无须自责,王赞已去请大夫,应该快回来了。”钱若水扶他起身,“听说嫂夫人生了个大胖小子,还没来得及恭喜你。”

    李霖面色凝重,“不知昨夜发生何事?为何王爷”

    钱若水不想多谈,以免引起不必要的恐慌,“一点意外,让贼人钻了空子。”

    “要不要差人通知管先生?”李霖思虑良久,以杜恪辰的身手还会遭人敌手,对手肯定十分了得,必然不是一般的贼人。且杜恪辰还带了王赞和叶迁,都是一等一的高手。还会被对方重伤,可见情况并非她所说的一点意外而已。

    钱若水轻揉额角,迟疑了片刻,说道:“这个就不必了,王赞已去了土门关,会调兵过来保护王爷。”

    这时,营帐的帘子拉开,一束雪芒钻了进来。

    钱若水转眸望过去,一道高挑清瘦的身影进了营帐,轻袍缓带,外罩一件天青色的斗篷,颇有几分道骨仙风的感觉。

    “钱侧妃这是想封锁王爷遇刺的消息?”管易一开口便是咄咄逼人,唇边带着一丝讥讽的笑意,“你可知主帅受伤是大事,就算只是被贼人袭击,也不能以简单的意外处理。”

    钱若水没想到管易来得如此之快,再望向随后进帐的王赞,她便有些清楚了。

    管易在杜恪辰离开凉州城后,便到了土门关慰问守城的将士,正好王赞前来求援,他惊闻杜恪辰受伤,便承受王赞一同前来。可还没进门,便听到钱若水拒绝让他知晓杜恪辰的伤情,更是让他火冒三丈,脱口而出的话带着三分的敌意和七分的疏离。

    “还是钱侧妃根本就是与那贼人勾结,欲取王爷的性命。”

    钱若水完全怔住了,继而失笑道:“管先生这是何意啊,我要取王爷性命易如反掌,何必多此一举,露出破绽。”

    管易却是有备而来,“我听说侧妃就算双手被缚依然可以灵活运用双手胁持那贼人,并救王爷于危难。这不免叫人深思,侧妃早不救晚不救,偏偏等到叶迁和王赞赶到时,才肯动手。是因为看到形势不对,只能另行对策,不得不将那贼人制服,既然是可以制服的人,为何不一刀杀了,还要留下后患。”

    “我觉得我没有必要解释,管先生认为我有嫌疑便是嫌疑了吧。”钱若水也不与他理论,解释就是掩饰,她就算有需要解释的地方,也是对杜恪辰,而不是对他。

    管易却不肯放过她,“我还听说侧妃与叶迁、夏公子一同出行,却让夏公子拖住叶迁,自己独自闲逛,才会被绑架。这难道不是一早就策划好的圈套,可将杀害王爷的责任推给贼人,而你则以被害者的身份置身事外。”

    “管先生的想像力很丰富,可以去当说书先生了。”钱若水无意与他纠缠,转身撩开帐帘离开。

    管易却快她一步,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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