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诱妃成瘾:妖孽王爷轻轻爱-第7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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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也很难回京,今上有了戒心,不会让镇西军的高阶武将回归中枢。”
“不,不回京。”钱若水有自己的计较。
杜恪辰披上锦袍,回眸看了她一眼,当即明白过来,“看来你我不谋而和。”
“你已经按兵不动五年了,除去去岁因我而有大批将士解甲或调职,如今的镇西军仍是五年前的镇西军。可有些人年纪大了,不再适合长期征战,应该让他们解甲归田,也可以像李霖那样,找一份营生。要保证镇西军还有五年前的战斗力,招之能战,战之能胜。”
“放心吧,本王带的兵,不能以一抵百,以一抵十应是绰绰有余。”说起他的镇西军,杜恪辰自信满满,那份征伐之气不自觉地散发出来,“开春了,这许久的安稳太平也该打破了,让天下的人都记得我镇西军,记得我立下的不世之功,不要以为本王好欺负。”
“我也该去见见简飒了。”
杜恪辰瞬间变脸,“见他做什么?关着他便是了。”
第173章:偷遗诏,杀厉王。()
钱若水卸了妆容,换了素淡的衣裳,把自己弄得憔悴不堪,她才满意地迈出门。前脚刚跨出去,她又缩了回来,把杜恪辰硬是赶出屋去,让他去书房呆着。
杜恪辰咬牙切齿,“为什么呀!老子的地方,想在哪呆就在哪呆。”
“我总不能大摇大摆地走出去,我如今是被你关起来,就这么出去,府里那些在暗处的眼睛一定会起疑心,想继续骗他是不太可能的。”
“拆穿就拆穿吧。实话告诉他,这就是一个局,让他老实呆着,该让他回去的时候自然会放他回去。”
钱若水还是坚持让他回书房,等他离开后,她才偷偷摸摸地出了横刀阁。
很不幸,一出横刀阁就遇见了萧云卿,萧云卿面容素淡,一夜之间似乎老了许久,本就寡淡的五官更加没有生机。
她也看到了钱若水,目光如刀,狠狠地划过她那张倾国倾城的容貌,瞳仁猛地一缩,忿然转身。
钱若水似乎想起了什么,快步拦住她,“想杀我的人,是皇后吧?”
萧云卿幽幽一笑,“没错,正是皇后的命令。”
“这么说来,不想让王爷留下子嗣的,也是皇后了?”
萧云卿的眸中滚过一抹难言的悲伤,咬牙冷道:“我不知道。”
“你怎么可能不知道,王府的府库由你掌管,每年从宫里送来多少东西你心中都是有数的,你怎么会不知道。”
“你也说过,宫里出来的东西要经过很多人的手,也有可能是太后,或是皇上,为何一定是皇后?”萧云卿曾经没了一个孩子,从那之后杜恪辰再也没有碰过她,那是她唯一能替他生下子嗣的机会,可却没能达成。
“你既替她占着这个位置,难道也想替她为王爷生儿育女吗?就算你想,她心里肯定是不愿意的。”钱若水咄咄相逼,“你想想看,今上和皇后至今无子,说明了什么,你这么聪慧,一定想得通的。”
萧云卿眸中有火,熊熊燃烧,“只要有本妃在一天,你也休想生下王爷的孩子。”
钱若水不理会她的歇斯底里,淡淡地扬眉,挑衅道:“你已经没有帮手了,楚瑜死了,管易走了,太妃就算向着你,可她始终都是王爷的生母。你还有什么资本跟我叫板?你还是没长记性,我随时都能杀了你,还能找一个很好的借口,让你爹一生都受尽耻笑。”
看来她有必要收集萧家的信息,狠狠地灭了萧云卿的气焰。
地牢外是王赞安排的侍卫,很容易就让她进去了。
乍暖还寒时,最是煎熬,在没有火盆的地牢,背上有伤的简飒,连蜷成一团抵御寒冷,都成了一件极奢侈的事情。
钱若水给他带了手炉,他一言不发地接了过去,抱在怀里,身子还是轻颤着,她于心不忍,“子初,害你受苦了。”
简飒木然地摇头,声音沙哑,“我无妨。他没有对你怎么样吧?”
“就是被关了起来。”钱若水硬着头皮撒谎,她很难相信,不知道从何时起,对这个青梅竹马的男子,也开始有了戒心,他们曾是那么亲密,相约一生白头,可如今却只能是相互试探,不得亲近。
“看得出来,他是爱上你了。”简飒不傻,杜恪辰在郊外的表现足以证明钱若水在他心中的地位,若他之前还有疑惑,眼下已是再无怀疑。他喜欢的人被另一个男人如此深爱,他却连愤怒的情绪都不能有。曾几何时,他们只有彼此,而他却在仕途之路上渐渐泯灭了良知。“你的任务已经完成了。”
钱若水紧张的咬了咬下唇,“管易离开,他与厉王已经决裂,这第二个任务,我也完成得很好。我想知道我的下一个任务是什么。”
简飒终于微微抬眸,面无表情的脸上有了一丝裂缝,“你如何知道是我?”
“很简单,”钱若水说:“你到凉州后,第一时间到牧场找我,说明你知道我的去向。而能告诉你我去向的人,肯定是在王府的细作。在此之前,虽然王爷有上疏朝堂,但也只是报请废去我的位份,并没有说我已经被逐出府了。且我出府时,府中也甚少有人知晓。而你一到凉州,就能准确地知道我的去向,你必然是今上派人联络我的人。”
“原先我并不确定你就是,但你主动去军营找厉王,闭口不提你是钦差的身份,而一味地强调你要带我走,让我更加地确定你的身份。你没有向我表露身份,是因为你不确定厉王是否心系于我。”
简飒还是低估了她,她不再是那个缠着她放烟火的小小姑娘,“所以你才决定要跟我走,逼出厉王对你的感情。”
“也可以这么说。”钱若水背身对他,“你也看到了,他能为我杀人,甚至还会杀了你。如此情深义重,想必不是装出来的。你对此还算满意吗?”
简飒苦笑,“可我如今身陷囹圄,我想说满意,可是我该如何才能自保,离开凉州。”
“府中应该还有你的人,你可以和他们取得联系,或许还有一线生机。我帮不了你,整个厉王府的防卫密不透风,尤其是在我回府之后,厉王调派了更多的人手,都是镇西军的精锐,王赞和庞统轮班执勤。想离开,不能力敌,只能巧取。”钱若水说的是实话,且以目前的形势,她对简飒袖手旁观才是最正确的选择,“我这次是求王赞让我来看看你,下一次不知道会是什么时候了。有什么话,你就尽快说吧。”
“我以为你真的想跟我走。”简飒笑容凄凉,“若是侥幸能回京城,我定然求今上饶恕你,放过钱家。”
钱若水心中难安,“子初,我们回不去的,今上是什么人,你难道还不清楚吗?我只有尽快完成任务,才有机会逃离。可如今我就算想逃,也逃不出厉王的手掌心。京城离我千山万水,我不能在爹爹身前尽孝,但我总要保住钱家的荣光,不能给今上伤害爹爹和钱家的机会。”
“你真的想回去吗?”简飒问。
“想,当然想,做梦都想。”以前想,如今不想了。可她还是不能对简飒说实话,除了夏辞西,她谁都不能相信。
简飒长叹一声,举目望天,可触目所及除了黑暗,什么也看不到,“完成最后这个任务,你就可以回去了。”
钱若水转过身,激动地问:“真的吗?真的可以回去?”
“偷遗诏,杀厉王。”简飒眼神凌厉,蓄满杀意,“厉王一死,就算是功德圆满。”
钱若水不明白,“为何一开始不让我杀了他,偏偏要让他爱上我。”
“我也不知道,今上这么说了。”简飒突然抬眸,望向光亮处的她,“你已经知道有遗诏的存在了?”
钱若水暗骂自己大意了,她面对的是简飒。想当年他舌战群儒,在数位当世大儒的攻击之下,精确地找到切入点,将他们一一打败,从此一战成名。她却掉以轻心,轻易地把破绽送到他手中。
该如何解释,她在脑海中过了无数遍。
“楚瑜死前曾经提起过。”她怎么把医女楚瑜忘了,她是在厉王府时间最长的细作,不对,还有叶迁
简飒突然问道,“叶迁真的死了吗?”
“叶迁真的是细作?”钱若水很难想像,像叶迁那么大的孩子,怎么会成为细作的。
“是的。”简飒从没见过叶迁,但从今上的口中了解到他是一个隐忍而自持的人,可还是因为眼前的女子而丧了命。她就是有这样的能力,能让人心甘情愿地为她豁出性命。
“厉王不是一个仁慈的人,你自当小心,不要暴露了身份。”
“我知道。只是这个任务的完成需要时间,我无法尽快救你出去,我可以帮你联络府中潜伏的细作,营救你。”
简飒眯了眯眼,漆黑的瞳仁在黑暗中发出阵阵微芒,他说了几个名字,“这些人应该还在府中。”
钱若水快速记下,“你放心,我一定会救你的。”
简飒勾起悲凉的笑意,哑声问道:“佛儿,他那么爱你,你有没有心动?”
“没有。”钱若水下意识地否认,“我怎么可能会爱上他,他虽爱我,可心中惦念的却始终是另一个人。想必你也知道,今上不就是因为我长着和皇后相似的脸,才选中我的。”
“那么说,完成任务之后,你会随我回京,与我一世相守。”
“我不知道,以后的事情,以后再说吧。”钱若水慌乱之中起身,“我是趁厉王在书房处理军务偷偷跑出来的,不能离开太久,一旦被他发现,你的命就难保了。”
简飒平静地看着她,“对了,我那日看见夏辞西,原来他也来凉州,厉王知道他的身份吗?”
钱若水目光躲闪,“他他”
“原来厉王还不知道你和夏辞西的关系。”简飒笑了,“看来,我仍然是你最信任的人,对吗,佛儿。”
第174章:你想谋杀亲夫啊?()
钱若水混混沌沌地回到横刀阁,连王赞现身向她行礼都视而不若。若是往日遇见,她总会好奇他的藏身之处,四下张望,直至确认她正确的位置为止。
她推开书房的门,杜恪辰在灯下看书,听到响动,微微抬眸,蹙了眉起身迎她,“也不知道打把伞,看看这都是雪,一进门就化了,小心感染了风寒。”
“我爹爹都没你啰嗦。”钱若水一脸嫌弃的表情,可心里还是暖暖的,主动上前搂住他。
“你敢嫌弃我!”杜恪辰很受用她的投怀送抱,抱着她离开没有火盆的书房,进了温暖的寝室,拿了巾栉在她发间轻拭,动作轻柔。
钱若水噘着嘴,皱皱鼻子表示抗议,“可是也没办法换郎君,真是”
杜恪辰掐了掐她皱成一团的鼻子,“别一天到晚想着换郎君,想了也是白想的,有本王在,谁敢娶你啊。”
“那可难说了,本小姐有倾国倾城的容貌,又聪慧可人,想娶本小姐的人多了去了。”
“哪有人像你这样不要脸地自夸的,这话都是别人说了才做数的。你倒好,老王卖瓜,自卖自夸。”杜恪辰扔开巾栉,去解她的发髻,就怕雪水消融,入骨伤身。
钱若水侧着脑袋,眸子晶亮似水,“那你夸夸我吧!”
杜恪辰哭笑不得,“哪有求人夸自己的。”
“有啊,我就是啊。”钱若水勾住他的脖子,献上香吻,“还不快夸。”
发间清香撩人,唇瓣柔软诱人,杜恪辰心下微动,掳了她的呼吸,唇齿交缠,哪还有嘴说出夸人的话。
钱若水故意掐住他腰间的软肉,惹得他一阵龇牙咧嘴,面目狰狞。
“你想谋杀亲夫啊?”
“杀你,目前是没有打算。”钱若水面色略沉,“可是,我想杀几个人。”
杜恪辰讶然,直勾勾地看着她,“你想自己动手?”
他知道她的能耐,可他也一直很好奇,钱忠英究竟是怎么样把女儿带大的。在她的口中,杀人就像日常生活一般稀疏平常,仿佛是在说今天下雪了之类的闲话。太过随意,太过从容,让他不自觉地心生疑惑。
“不想。”她无辜地眨眼,“有王赞呢,我干嘛要自己动手。”
杜恪辰失笑,抬手揉乱她的发,“我从骁骑营的死士里再给你找几个人,都是一等一的好手。”
钱若水断然拒绝,“人多眼杂,王赞要是没空,还有庞统可以用,他虽然话多,可还算是勤快。平日里无聊,也还能说说话。”
杜恪辰笑意更盛,“好吧,注意安全。”
他不想去证实她的身份,知道太多,人会难过。
她有她的身不由己,他也不想点破,一切在他能掌握的范围之内。
第二日晨起,雪便停了,太阳高高挂在天空,照得檐下冰棱格外耀眼。
钱若水赖在榻上不肯起来,杜恪辰催了好几次,她嘟囔着翻了个身又睡了过去。
“你不想去给母妃请安,也不必装睡吧?”杜恪辰心知肚明,可该有的规矩还是要有,不能落了口实,有恃宠而骄之名。以前种种都是他惯的,可眼前却不同了。宠归宠,礼不可废,他们会有很长的一段路要相携同行,他希望她从此没有污点。
钱若水滚了一圈,脚踹在他身上,“都怪你,把人家折腾惨了,身上一点力气都没有。”
杜恪辰抓住她白嫩的脚丫,“也不知道是谁,昨晚非得在上面,还动得可欢腾了。”
钱若水羞红了脸,以被蒙面,“我不起,我就是不起。”
杜恪辰连被带人抱了起来,“乖,就一小会儿,回家再接着睡。”
锦被掀开,露出她点点红痕的身体。
他有些懊恼,“是我错了,下回不这么没轻没重地。”
钱若水趁机支使他,“要去也可以,你帮我更衣。”
堂堂当世战神就这么抱着她下了地,笨手笨脚地帮她穿衣裳,平日只懂得宽衣解带的厉王殿下,被那些繁复的腰带弄得不得其门而入,大汗淋漓。
钱若水歪头看着他,阳光透过半掩的轩窗铺进来,染了他一身金灿灿的光芒,仔细一瞧,似一件黄金甲衣,神武威仪,英挺不凡。
终于弄好衣裳,钱若水又使上性子,递给他一把木梳,“梳头。”
这可难住了杜恪辰,他拿着木梳左看右看,仍是不得要领,最后索性高高束起,取了自己常用的玉簪固定。
他今天穿的是亲王常服,头戴笼冠,多了几分风雅之气,叫人忍不住多看两眼。
钱若水对镜检查自己的装扮,挑眉问他:“你这是想让我被太妃刁难吧?”
杜恪辰围着她转了一圈,“跟本王一样。”
钱若水扶额,“你竟然给我穿男装,太妃不把我直接踹出恒春院才怪,还有王妃,她巴不得寻着我的错处,狠狠地治我。你倒是好,授人以柄,也不是这般张扬的。”
“你总算是醒了。”杜恪辰擦去满头的汗水。
钱若水气结,“你”
他无辜地摊手,靠在窗边似笑非笑地看着她。他的眸中只有她,再无旁人。
太妃托病未起,初一、十五的请安,也便少了一回。素日里就不曾多见,眼下不见,更是生疏。
一夜的大雪盖住了恒春院盛开的花卉,杜恪辰这才没有躲闪地从容走过。
钱若水好奇,问他:“母妃不知道你对花粉过敏吗?”
“她怎会不知。”杜恪辰也是无奈,以前在宫里,太妃对他并不关爱,只当是一个助她得宠的皇子,平日里都是交给宫人去带,她一心只腻着先帝,无瑕分神。他带她离京时,她诸多怨言,可她毕竟是母妃。凉州苦寒,她又享受惯了,院中的一树一木都要求和宫里一样,就连这个花卉盆栽,她也不肯因为杜恪辰而少种一盆。她曾经说过,儿了迁就母亲此为孝,母亲迁就儿子,就是儿子的大逆不道。
杜恪辰便由着她去,还好西北苦寒,很多花卉都养不活。
钱若水也不好再问。
“我和母妃之间向来寡淡,也没有寻常人情的母子叙话。但我对她心有愧疚,只盼她能平安终老,免于灾祸。”
母不慈,不代表儿就能不孝。
杜恪辰牵着她走出恒春院,突然问道:“甚少听你说起你的母亲,听闻她是一位贤淑温婉的女子,不爱出门交际,很少有人见过她。”
钱若水的手倏地一颤,心虚地松开他的手,假装扶了扶一丝不乱的鬓发,“我母亲在生我的时候血崩,此后一直缠绵病榻,在我六岁时她撒手而去,留下我的爹爹相依为命。记忆中的她,一直在生病。爹爹说她的身子不好,生我时艰难,可她还是坚持要为钱家留后,只可惜生了个姑娘,不能延续钱家的香火。不过,我娘还是疼我的,身体好些的时候会教我读书识字,给我做好看的衣裳。”
这样的记忆,杜恪辰没有。生于宫中的皇子,打小就被乳母带着,由太傅开蒙,衣裳也有绣娘专门制作。
“你娘是哪家的闺秀,怎么没听你提起外家?”
钱若水默了半晌,“我娘她”
“怎么?不会是因为钱大家娶了太多姨娘,与外家的关系不好吧?”钱家的大体情况杜恪辰还是知道一些的,钱忠英府中的姨娘也是京城的一景,可说来也奇怪,这么多的姨娘照理说应该是儿女成群,可钱家偏偏人丁不旺,除了钱若水这个嫡长女外,都是庶出的姑娘。
“我娘她与我爹是私奔的,外家不同意他们的婚事。”
杜恪辰更是好奇了,“还有人不想把姑娘嫁给钱家的?这是谁家啊,好厉害。”
钱若水犹豫着要不要告诉他,夏辞西和她的真实关系,可他知道之后会不会打破沙锅问到底。可她若是不说,他一定会起疑心,说不定会派人去查,能查出什么尚未可知。还不如她自己告诉他,满足了他的好奇心,也好过他顺藤摸瓜,查出此间的秘密,对夏辞西、对她都不是一件好事。
“其实”钱若水深吸一口气,兀自往前走,不哪去看他的眼睛,“我娘姓夏,夏辞西是我表兄。我娘与我爹私奔后,与夏家断了往来,夏家也不愿提及这个女儿。表兄长大后,寻到京城来,我们总算是相认,但对外仍是以朋友相称,不愿再牵扯往事,惹爹爹不快。”
杜恪辰的脸色从震惊到释然,终于露出一抹安慰的笑意,快步赶上,从背后拥她入怀,动情地说:“你终于肯对我说实话。我一直在想,你什么时候会对我说出,你和夏辞西的真正关系,还以为会从别人的口中听到。还好有生之年,我还是听到了。”
“你知道?”
杜恪辰摇头,“只是猜测而已。你不觉得你们长得很像吗?”
钱若水摸摸自己的脸,“他长那么丑”
杜恪辰笑得连褶子都出来了,“你不怕他揍你啊?”
“他才不敢呢,有你在。”钱若水轻嗤,“不过你就惨了,知道真相的你,以后就要喊他一声兄长了。”
杜恪辰不以为然,“我摆王爷的谱,看他还敢怎样!只不过,这夏家又是哪来的,大魏的世家中,好像没有姓夏的?”
第175章:和简飒摊牌()
钱若水挣开他的拥抱,握着他的手走进横刀阁,头压得极低,不愿让人看见她此时表情的严肃。她又沉默了片刻,才道:“夏家是商贾之家,商在大魏为最末等,受尽冷眼,尤其是大魏的士族,对商户可谓是尽情盘剥,没有士族庇护的商户难成气候,可没有商贾在背后支持,世家又如何能发展壮大。二者相互利用,已是人尽皆知,个中龌龊,不言而喻。是以,夏家世代皆有祖训,不与士族通婚。”
“好有骨气的商贾,这一点在夏兄的身上倒是颇有风骨。”杜恪辰赞叹不已,“看来,本王也该见见夏家的其他人。”
钱若水骤然回眸,急切地说道:“夏家没人了,只剩兄长独撑家业。”
“好可惜,还以为可以见见你外家的人。”
“没什么可惜的,除了兄长,我谁也没见过。”钱若水说的是实话,外父早亡,舅父没能活过而立,夏辞西由长老们长大,而这些长老就是当年阻止母亲嫁给父亲的人,钱若水更不愿见了。所以,从某种程度上而言,夏家确实没人了。
钱若水神情恍惚,杜恪辰见状也不敢再问,怕是提起了她母亲的伤心事,引得她的不快。
“如今我解了你的禁,想去哪里走走?”
钱若水见他不再追问,暗自松了一口气,“睡觉。”
“是个不错的提议,本王陪你。”
钱若水当即拒绝他的陪睡要求,“你昨日不是说要回营修造兵器吗?”
杜恪辰也想起来了,“这事不急,明日再去也不迟。”
“明日复明日,明日何时休。”钱若水板着脸,“你方才说过,礼不可废,不能恃宠而骄。而你这般不务正业,成日与我厮混,又该落旁人口实了。”
杜恪辰将她困在墙角,盯着她描绘精致的粉嫩唇瓣,心猿意马,“军营没有你,还有什么修造兵器的欲望。不如这样,你陪我去吧,你在一边呆着就好,这样我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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