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诱妃成瘾:妖孽王爷轻轻爱-第7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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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钱若水冷笑,“你以为我会相信你说的?既然如此,你把我劫走,又为何把我送回来,这与你所说的全然不同。”

    “我想你能心甘情愿地跟我走,就把你送回来。你知道的,一个女人宿夜不归,她的男人就不会再喜欢她,我就等着那位王爷把你赶出来,你就能跟着爷去当土匪婆子。”

    钱若水见问不出什么,转身便要离开,那人快步拦住她,一脸的戏谑,“他不会相信你的,因为我不说,你永远找不出幕后之人,又何必执着呢?跟我走吧,我带你去关外,带着你的银子,做点小买卖也是可以的,但我觉得你更适应当土匪。”

    她骤然出手,匕首划出微芒,直击他的咽喉处,他不慌不忙地躲开,抓住她的前臂借势把她揽在怀中,前胸贴着她的后背,姿势暧昧。

    “我都说了,你打不过我的。”那人声音慵懒,“厉王府那位王爷都不一定是我的对手,你又何必挣扎呢?”

    钱若水挣脱不开,知道他说的是实话,美目微动,计上心头,“总之,你就是不说,对吧?”

    那人也不否认,手却紧抓住她不放,“说了对我没好处,我为何要说?我的目的是带走你,只要你身处险境,走投无路,你自然会离开王府。”

    “我就算走投无路,也不一定要跟你走!”钱若水收了匕首,趁他不备,用力踩下他的脚背,那人吃痛,手劲一松,她趁势转身与他拉开一臂之距,柔柔勾唇,眼中盛满水光,“不过想我跟你走,也不是什么难事。”

    那人倚在墙上,目光灼灼,“说来听听。”

    钱若水解下腰间玉坠拿在手中把玩,玉坠是上等的羊脂玉,色泽通透,在月光的映衬下散发着圆润的光泽,如同天上最亮的那颗星星,“我就是觉得关外太苦,你想想看,我自幼长在京城,过惯了浮华的日子,在西北极是不适应,更何况是去关外。就算我有大把的银子,也买不到江南的烟波浩渺。”

    “你想回京城,这个不是难事。”那人的目光成功地被她的玉坠吸引,目不转睛地看着,不自觉地跟随着玉坠的摆动频率,“过些日子,我也要去京城。”

    “哦,你要去京城?京城的王公贵族有很多,应该是不小的买卖吧?”

    那人木然地点头,“去杀人。”

    钱若水大骇,“杀谁?”

    “杀”

    就在他即将要说出那个名字的时候,王赞突然出现,刀出鞘的寒光刺入他的眸中,他陡然惊醒,拔腿就跑,很快就失去踪迹。王赞担心钱若水,怕中了对方的调虎离山,追了几步便不再追了。

    钱若水前功尽弃,遗憾地望着那人消失的方向叹了口气。

    喝酒的人从不觉得自己身上有酒臭味,等某一天不喝的时候,闻着别人的酒味,才知道是这等的臭味难耐。

    杜恪辰和衣躺在床上,发出轻微的鼾声,他大部分时候是不打鼾的,睡觉时极是安静,且身体维持一个姿势从入睡到醒来,应该是长年行军时养成的习惯。

    钱若水悄然退出寝室,王赞没有走,在外面候着,见她出来二话不说抬腿便往前走。她也没有多话,跟着他一路走向地牢的方向。

    地牢的门是打开的,门完好如初,但是锁却不易而飞。不知是因为被破坏之后,贼人顺手拿了,还是想掩饰什么。

    “地牢没有别的出口吗?”钱若水问。

    王赞摇头,“没有。进出都是这条路,除非挖个地道,但这已经是地窖改建的,再往下也不可能挖下去。”

    简飒一介书生,手是用来拿笔的,怎么可能在如此短的时间内挖出地道逃亡。钱若水首先否定了这个想法,且简飒也不可能从王赞的身上拿到钥匙,自己开锁出去。

    走进地牢,除了地下杂沓的脚印,其他的陈列都没有被破坏的痕迹,可以看出劫囚的人训练有素,行动敏捷,在达到目的之后,没有恋战,速战速决堪比镇西军的骁骑营。

    地牢里没有留下可供探查的痕迹,钱若水很快便退了出来。

    虽已入春,但夜风仍是萧瑟,鼻尖充斥着尘土飞扬的气息。她沉默片刻,又折了回去。这个地牢原是要当成冰窖用,密封的效果极好,风吹不进去,里头的阴霾之气也散不出去。

    “侧妃?”王赞以为她有什么发现,跟着进来询问。

    钱若水摆摆手,“上去吧,我想去看看那些受伤的侍卫,他们应该都还在吧?”

    “还在。”杜恪辰是下了命令,可何时执行便是王赞可以自行作主,他们有同袍之谊,他岂会轻易地下手,“末将有一事不太明白,受伤的侍卫都未伤及要害,很显然对方只是想带走简大人,在拼杀在所难免的情况下,他们下手却很有分寸,但那五名被杀的侍卫,却都是一刀毙命,还有几名奴仆,也是同样被割破咽喉致死。”

    钱若水在地牢的周围仔细查看,“王赞你来看,在地牢的门前竟然没有血迹,他们是来劫囚的,可杀的人却不是当值的侍卫?”

    王赞这才回过神,“没错,他们是前一班的侍卫,子时至寅时为一班,天亮后换了一班侍卫,而死的这五个侍卫应该回营休息,在贼人攻入王府时,他们应该在睡梦中,而不应该出现在王府。”

    “还记得他们的尸体都在何处吗?”

    “在大门附近。”就算是他们闻讯而来,也不应该出现在府门前,王府侍卫营的所在是在右翼,太妃的恒春院往北,与府门是截然不同的方向。

    钱若水面色凝重,微微挑眉,“那死的奴仆是哪个院的?我听说他们是从西院进来的,死的可是西院的人?”

    王赞摇头,“有两个是恒春院的人,有两个是府中粗使的杂役。”

    “恒春院与地牢不在同一方位,这些奴仆跑到这里做什么?还有杂役,杂役的活动范围不是在厨下和浣衣轩吗?”钱若水走到半路,折了回来,“府中前日可有什么人进出过?送菜的?送瓜果的?还是送花卉之类的?”

    王赞想了一下,“没有过。”

    “或者是送香料的?”钱若水记得夏辞西给她买了不少的玩意,这几日都陆续送来了。

    王赞仍是摇头,“前些日子京里倒是送了开春的御品,都是给太妃和王妃赏玩的。”

    “对了,太妃和王妃是什么时候走的?听说她们去了龙山寺祈福。”

    “天还没亮便走了,说是那日大师开坛布施,要赶上早课。”

    钱若水前脚跨进横刀阁,眸光愈发地阴冷,“几时可还记得?”

    “寅时三刻。”王赞记得很清楚,他亲自调派的人手,怎么可能会忘记。

    钱若水打开书房的门,“你先不忙把人处理掉,过几日再说。”

    王赞领命,没有再跟进去。

    钱若水燃了烛台,在书案后坐了下来,案上是和她一同被扔在王府大门前的简飒亲笔。她拿起来仔细察看,墨是他惯用的新桐松墨,纸是夹江竹纸,也是他爱用的纸品,并没有什么新奇之处。

    她把信纸放下,眸光一闪,大叫:“王赞”

第183章:春天,适合耕种。() 
杜恪辰头痛欲裂,不得不承认自己不胜酒力,下次定然不能逞能。他翻了个身,伸长手臂去寻钱若水,可另一侧的床榻是冰冷的,枕上平整如昨。

    此时,天还没亮,万籁寂静,只听到风刮过窗棂的嗡嗡声。

    他轻叹一声,复又躺在床上,久久难眠。

    钱若水进来的时候,天已蒙蒙亮,晨曦微露的光挣脱薄雾,亲吻大地。她的动作很轻,生怕把杜恪辰吵醒,躺进被窝的瞬间,她还是朝他的方向挪了又挪,找到一个最温暖而又舒适的姿势把自己贴近他的体温。杜恪辰似被吵到,翻了个身,面朝向她,正好把她稳稳地纳入怀中。她顺势又靠近了一些,冰冷的脚挤进他的腿间,双手搭在他的腰侧汲取温暖,最后霸道地枕在他伸长的手臂上睡去。

    杜恪辰眯着眼望着她的发顶,无奈地摇摇头,把她搂得更紧。

    醒来的时候,已近晌午,杜恪辰还在睡,她揉揉惺忪的睡眼,半撑着身,打量起他的睡颜。他总是比她早醒,要回军营晨操,天还没亮便上路了,很少有这样的时候,能在睡醒后第一眼就看到他。以前,她不明白两个人一起赖床的意义何在,如今却有些明白了。在入睡前看的人是他,睁开眼看到的人也是他,他们的世界只有彼此的感觉,无端叫人眷念。

    “看够了没?”杜恪辰的鼻音很重。

    钱若水慌乱中躺回榻上,重重压在他伸出的胳膊上,惹得他一阵倒抽气。

    “都枕麻了,还要往上压,你想废了我不成?”他的语气揶揄,动了动胳膊把她晃醒。

    她不悦地看着他,“你装睡!”

    “我看你睡得正香,怎么敢吵醒你。”他抽出手臂,“你看,这衣袖上都是你的口水。”

    “哪有!”她紧张地查看,哪里有水渍,分明就是骗她。

    他憋着笑,无辜地眨着眼睛,“我就是说说罢了,你还真信。”

    她磨刀,掐他腰侧的软肉,他怕痒,往里躲去,她不依,步步紧逼,把他逼入绝境,他顺势抱住她,翻身把她压下,封住她的唇亲了下去。

    钱若水不肯受制于他,抬起膝盖挣扎,可越是挣扎越是纠缠得紧,如同藤蔓一般与他四肢交缠。

    他翘开她的齿贝,长驱直入,与她抵死缠绵。

    午后,天阴了下来,春雨簌簌而下,积雪消融的地面又多了几分泥泞,空气蔓延着泥土的腥味,就像是江南的春日,阴雨绵绵的天气。

    她窝在他的怀中,长发纠缠在了一起,微露的香肩圆润白皙,与他麦色的结实胸膛形成鲜明的反差。

    “下雨天,最好睡觉的好时节。”

    杜恪辰闻言吓住了,把她下滑的身子拎了起来,“过午了,你不饿吗?”

    她睡眼朦胧,“睡着就不饿了。”

    “那也不行,必须吃饭。”杜恪辰把她抱起,指尖皆是油腻的触感,刚刚平息的躁动又涌了上来。

    钱若水似有察觉,回眸瞪他,“你”

    杜恪辰无辜地垮了脸,“这不能怪我,谁让你如此秀色可餐,只吃你就够了。”

    **

    夏菊和银翘抬水桶进来的时候,眼睛都不知道该往哪看,放了木桶,很有默契地往外抬步。

    “等等。”钱若水叫住她们,云鬓未梳,“你们不留下伺候赶着去哪啊?”

    银翘低头转过来,面色微红,“奴婢们去准备饭食。”

    钱若水不解,“你们何时也要干厨房的活?”

    夏菊急忙说:“厨下正在休息,我二人去帮把手。”

    银翘说:“对对对,小姐要沐浴更衣,就让王爷侍候吧,奴婢们告退了。”

    杜恪辰在她们走后,哈哈大笑,趴在钱若水身上笑得合不拢嘴,“来吧,本王侍候你沐浴。”

    钱若水这才想起已是午后,这两丫鬟每天一早就会在外间等着她起床梳洗,今日这一等她狠狠地瞪上杜恪辰,他无辜地摆手,表示自己什么都没有做过

    钱若水抬腿踹过去,他顺势抓过去,打横抱起,扔进了木桶之中,随即除去身上的衣物,也跨进桶中,漫了一地的水渍

    **

    如此一闹,已是掌灯时分,饥肠辘辘的钱若水优雅地掰着麦饼,一头湿发搭在肩上,眸光潋滟妩媚,面色红润透亮,堪比春色。

    杜恪辰进食的速度倒是极快,三两下就解决了一碗面疙瘩汤,见她动作缓慢,很自然地接过她的麦饼,掰成小块扔进碗中泡开。

    “不饿吗?”他问。

    钱若水神情慵懒,瘫在椅上眯着眼睛似又快睡着,“没有力气。”

    他无奈,舀了一勺喂她,她瘪瘪嘴避开,忿忿地瞪他。

    他索性送进自己嘴里嚼了起来,在她眸中升起熊熊怒火之前,扣住她的脖颈,把嚼碎的麦饼渡过她的嘴里,厉声道:“吞进去。”

    钱若水愤然,“我自己吃。”

    “还是本王喂你吧,看你这累的,是本王的不是,本王理应把你喂饱。”

    说完,又要送进自己嘴里,被钱若水一把抢了进去,抱着碗坐到另一侧,防范地看着他。

    他忍俊不禁,“都吃完,不吃完我还是会喂你的。”

    钱若水这才发现碗中的麦饼已经泡开膨胀,满满的一碗,她哭丧着脸求饶:“吃这么多会胖的。”

    “胖一点摸着有肉,你看看你身上就剩骨头了。”杜恪辰托着腮监督她吃饭。

    她无奈望天,“那是因为西北没有什么好吃的,不是羊汤就是麦饼,不是麦饼就是面疙瘩汤,不是面疙瘩汤就是羊汤,我想吃桂花鸭了,我想吃叫花鸡,我想吃盛隆斋的包子,我还想吃”她想了一下,“总之,西北没有的我都想吃。”

    杜恪辰神情黯了下来,“倘若你一辈子都在西北,吃不到这些东西,你会如何?”

    她极认真地想了一下,“我不能回娘家吗?”

    “可能没办法。”藩王无奉诏不得入京,她虽是侧妃,可也不能随意离开封地。

    “我还是希望能回去看看。”她说,“不过,就算不能回去也没什么,等兄长把西北到中原的通路铺设完好,我就能吃到京中的美味了。”

    他勾起唇,“你想吃的话,也不是难事。”

    入夜,雨势加大,坐听风雨听,也是一种难言的感受。一屋静谧,各执书卷,惬意安宁,仿佛过往亦是如此风平浪静,一夜无话,只余唇齿的纠缠。

    一年之计在于春。春日,适合播种。

    杜恪辰没有再给她睡懒觉赖床的机会,给她套上一件素淡的棉衣,把她的发高高束起,拉着她往王府后院走去。

    “不行啦,我还想睡。”钱若水抗议着,可还是跟着他走着。

    “看把你懒的,以后可不许再睡到日上三竿了。”

    “为什么呀?”

    “因为”杜恪辰停下脚步,指着后院马厩边的空地,“因为我们要自给自足。”

    钱若水嘴角抽搐,“王爷,你确定咱们要种田?”

    “我在军营的后山也僻了一块地,让将士们种些粮食蔬果,再养上一群牛羊,可以满足平日所需,不必因为朝中苛扣军费而怨声载道。且囤兵数年,边境安稳,军中的将士有时也难免心生倦怠,不妨给他们找点事做。”

    钱若水指着空地,“你说的是军中,而不是府中。为何我要”

    “不好吗?以后兴许要过十几二十年的,总不能还是靠着京里的份例过活,若是有人在吃食里动些手脚,岂不是防不胜防。”杜恪辰说:“你觉得如何呢?”

    钱若水摇头,“我觉得不好。你也知道我在钱府的时候,掌着一家的中馈,平日什么都不用干,都是指着别人干活。你去给我找些人手,我指挥他们干活就是了。”

    “可是找不到人了怎么办?”

    钱若水美目一瞪,“难道不是你吗?”

    杜恪辰指着自己,“本王也是运筹帷幄,决胜千里。”

    “你是决胜千里,可我却是掌家的好手。此处是家,没有千里,只能辛苦王爷了。”钱若水把锄头递给他,倾身他的唇上轻轻一吻,“好好干活,郎君。”

    杜恪辰揽住她好一番索吻,直弄得她娇喘连连才放开她,“本王真是命苦,晚上干活,白天还要干活。”

    钱若水坐在田边,笑得花枝乱颤。

    彼时,云开雾散,天色正好。

    **

    柳太妃和萧云卿礼佛归来,已是半月之后。稍作休整之后,发现院中的奴仆全都是生面孔,问了管事的嬷嬷,一问三不知,太妃气极,让人去请杜恪辰,可等了半天不见他的踪影。

    杜恪辰此时与钱若水正在后院播种,天气已渐渐回暖,他挽着裤脚在田间穿梭,俨然是庄稼汉子的打扮。而钱若水却搬着小马扎,坐在田边吃着桂花鸭。这是从京城八百里加急送来的,虽然不能吃到最新鲜的,可每到一个驿站换马,也会把裹着的冰块也一并换了,还算是原汁原味。

    柳太妃来的时候,看到的正是一个悠闲惬意,一个不顾身份,在田地里耕种。

第184章:今日不是她死,就是我亡。() 
“成何体统?”柳太妃怒斥,刻薄的目光如刀般划过钱若水淡然的脸庞。

    钱若水起身行礼,手捧着切好的鸭肉递过去,“太妃要不要尝尝?”

    鲜嫩的鸭肉,熟悉的香味,柳太妃离京日久,已经有五年之久没能品尝到建康城的美食,她有些疑惑地问:“你这是”

    “桂花鸭,太妃不认得了吗?”钱若水堆起一脸人畜无害的笑容,“八百里加急送来的,快尝尝。”

    柳太妃眸光陡然一凛,“八百里加急是用来送这个的?”

    钱若水耸肩,“偶尔一次也不为过。”

    “荒唐荒唐,你以为你是谁?辰儿呢?辰儿”

    杜恪辰早已上来,正在田边穿鞋,听到太妃一阵疾呼,忙走到近前,唤了一声:“母妃。”

    太妃自下而上打量他,一身布衣素服,手上沾了土,脏乱不堪,哪里还有王爷该有的样子。她怒火中烧:“你如此荒涎无道,就为了宠幸这样一个女子,你真是让母妃太失望了。”

    杜恪辰垂眸浅笑,“母妃言重了,我从未让母妃满意过,又何来失望二字。”

    “难道母妃还说错你了?”

    “不,母妃说的都对,母妃不会错,错的是儿臣。”杜恪辰靠近钱若水,温柔地看着她,澄澈的眸光中只有她的身影,“母妃刚回府,路途劳顿,还是回去歇息吧,儿臣改日再去请安。”

    “你站住!”太妃这才想起自己的来意,“本宫院里的人呢?”

    杜恪辰淡淡地说:“全都换了。”

    “给本宫一个理由!”太妃咄咄相逼。

    杜恪辰回眸,眸光疏离,“母妃还是别问了,该知道的时候,您就会知道。”

    “你这是什么态度?”太妃气得浑身轻颤,“这府中还有本宫这个太妃,内宅之事还有王妃,岂是你能一手遮天的?”

    “母妃,如果儿臣没有记错的话,这里叫厉王府。”杜恪辰执着钱若水的手,轻轻擦掉她指尖的油腻,“走吧,我们出门逛逛去。”

    太妃胸口发闷,气血不畅,脸色顿时苍白如纸,柳嬷嬷急忙扶着她,捋她的背,安慰道:“太妃别跟王爷生气,男人都会有这样的时候,过一段便腻了,王爷和太妃是亲母子,谁也拆不散的血肉至亲,怎是一个小小的侧妃能相比的。”

    走出后院,迎面遇上风尘仆仆的萧云卿。

    “参见王爷。”萧云卿拦住他们的去路,俯身行礼。

    杜恪辰虚扶一把,也不说话,拉着钱若水便要越过她离去。

    “敢问王爷,为何换了我院中的奴仆?他们可是犯了什么错,可否请王爷告知妾身,妾身也好约束管教。”萧云卿义正辞言,颇有几分兴师问罪的意思。

    杜恪辰反问道:“难道本王还不能换几个王府的奴仆?”

    “妾身不敢。”萧云卿低下头,纠缠不休:“只是不明王爷的深意,还请王爷示下。”

    钱若水转过身,绕着她转了一圈,低头瞥见她腰间挂的香囊,牡丹国色,绣工精细,“王妃新换的香囊倒是别致。”

    萧云卿不明白她为何提及香囊,防备地与她拉开距离。

    “有桂花、蔷薇、茉莉,还加了些许的薄荷。”钱若水站在她的身后,如数家珍,“这些花卉在西北可都是养不活的。”

    萧云卿不得不回答道:“这是开春从宫里送来的香品。”

    钱若水恍然大悟,“怪不得味道如此浓郁,经久不散。”

    “侧妃若是喜欢”

    钱若水生硬地打断她,“不,不喜欢,一点都不喜欢。可是简大人似乎还挺喜欢的。”

    “你这是何意?”萧云卿不悦地蹙眉,“不要以为谁都和你一样,行为不检,水性杨花。”

    “王妃,注意你的措词。”杜恪辰厉声喝斥,“本王不过是换几个奴仆,一个两个都来质问本王,我想王妃应该回去好好想想,本王为何会把府中的奴仆全都换了。哦,对了,不是打发人卖了,而是,都杀了!”

    萧云卿花容失色,“杀,杀了?”

    杜恪辰似乎没有看到她的异样,“没错,都杀了,王妃还想继续问下去吗?”

    萧云卿没有再问,目送杜恪辰和钱若水相携离去,双手在袖中攥紧,眼神逐渐冷了下去。

    **

    “王妃为何会怕成这样?”钱若水眨着潋滟的眸子,眸底如消融的积雪,寒意侵肌,“她没见过杀人吗?”

    杜恪辰莞尔,握住她的手紧了紧,“可能是吧,我这些年都不太管府里的事情,这段日子管得多了,人也死得多了,她没见过这些事情,多少会害怕。倒是你,怎么说起杀人兴致勃勃的。”

    钱若水把吃剩的桂花鸭递给王赞,王赞默默地接过去,摇摇头,召来不远处的侍卫,塞进那人手里,又挥挥手让他离开,目露嫌弃之色。

    “我自幼丧母,被父亲教养长大,他上朝的时候我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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