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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下王者-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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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一天。同时李自成派唐通带四万两白银前去招抚吴三桂,吴三桂不答。等李自成攻破北京,崇祯自缢,吴三桂才到达丰润一带,犹豫观望,停止不前。
第68章神来之笔()
李自成令诸将发书招吴三桂,命吴襄写信劝子投降,另派人带白银四万辆犒赏吴军官兵。吴三桂和众将商议决定归顺大顺。当吴三桂领兵赴京朝见新主(李自成),走至永平沙河驿时,遇到从京城逃出的家人,吴三桂问:“我家里人好吗?”家人说:“被闯王抄了。”吴三桂说:“没关系,我到后就会归还。”又问:“我父亲好吗?”答:“被拘捕了。”吴三桂说:“我到后就会释放。”又问“陈夫人(指陈圆圆)还好吗?”答:“被闯王(一说为刘宗敏)带走了。”此时,血气方刚的吴三桂勃然大怒,厉声叫到:“大丈夫不能保一女子,何面目见人耶?”随后,掉头打回山海关,以明朝大臣的身份,向昔日的宿敌清军递去了请兵书,希望多尔衮“合兵以抵都门,灭流寇于宫廷,示大义于中国。”这就是“冲冠一怒为红颜”故事了。其地点便是眼前的这个叫榆关的关口了。
虽是天下大『乱』,但这边关却透『露』黄昏后的安逸,守关的鞑子兵并不多,这也可能是因为关外是鞑子的天下,并不惧怕流寇叩关的缘由,故而所设的兵力并不多。这对关内的老百姓来说的确是一件好事,三人下马牵着马匹入得关内,小蝶第一次来,陡然瞧这榆关奇窟异石,泉水潺潺,宛如世外桃源。塞外明珠燕塞湖,美不胜收。不由得赞道:“好美的关口啊?”
萧云笑道:“这关口与长城交汇,碧海金沙,天开海岳,气势磅礴,又是京师屏翰、辽左咽喉,故有天下第一关之称!”
陆霏霏闻言奇道:“你以往来过么?你怎么知道此关口有天下第一关之称?”
萧云摇头道:“我听故事听的?”
陆霏霏道:“故事?什么故事?”
萧云道:“天下第一关的故事?想不想听?”
不待陆霏霏点头,一旁的小蝶早已点头犹如捣米一般。
萧云看她脸『色』苍白毫无血『色』,隐约猜到定是这一路上累得,有心想讲个故事解解乏,想起后世流传天下第一关匾额的故事,略一沉『吟』,便开口说道:“话说很久很久以前,有一个皇帝亲自降旨,要在榆关城楼上挂一块题为”天下第一关“的大匾。当时镇守山海关的是一位兵部主事,他接到圣旨后,立即派人爬上箭楼,量好尺寸,请木匠做了一块长一丈八尺,宽五尺的巨匾。匾做好了,找谁来写呢?这可是一个头痛的问题?”
小蝶和陆霏霏被他故事所吸引,为了听得方便,两人一左一右的走在萧云两侧,如此一来,三人并排一起朝山海关关口走了去,三人两个是鲜花一般的美女,一个是俊美少年,立刻引起了异样的目光,萧云和陆霏霏见惯了大场面,到还罢了,小蝶那里见过这种场面,眼看众人的目光齐刷刷的朝自己脸上望来,立马吓得低着头,左手不由自主的拉上了萧云的右臂,萧云瞧她吓得满脸通红,倒也不忍心拉开她的小手,任由她拉着,三人便在众人的目光朝关内走了去。
陆霏霏胆子比小蝶可大多了,脑子尚未忘记萧云的故事,这会儿进了关口,方才想起,急道:“后来那主事可找着人了?”
“是啊?”小蝶忽然也想起,猛的抬头附和道,这会儿方才想起自己还拉着他的右臂,不由得一阵脸红,眼瞧萧云并无不悦之『色』,一颗芳心不由得又是一阵暗喜。
萧云没她那么心思,听二人问题,便接着故事道:“兵部主事和部下商量了一天一夜,终于想起一个人来。这人姓萧名显,两榜进士出身,当过福建按察司佥事,书法好,近年因年老辞官,归家榆关赋闲。
第二天上午,兵部主事亲自到萧家拜访,说明来意。萧显沉『吟』了半晌,才点头答应。不过他提出,写这种字,不能急,不能催,兵部主事只好答应下来。
转眼二十多天过去了,没有消息。兵部主事让手下人预备好了几样东西:几匹绫罗缎匹,几枝大型湖笔,派一名亲信给萧显送去。时间不长,送礼人回来了,禀报说:“萧老先生在偏院里练功,每天起早贪黑地在院里耍一根长扁担。”兵部主事不解,这耍扁担跟写字有何关系,不管他,已经等了这么多天了,那就再等等吧。
又过了二十多天,还是没动静。兵部主事又让手下人准备了一些上好的徽墨、宣纸,派亲信带着东西又到了萧家,送礼人回来禀报说:“萧老先生正在屋子里『吟』诗,背诵着什么飞流直下三千尺呀,什么疑是银河落九天呀……什么来如雷霆收震怒啊,罢如江海凝青光呀。……”“他见到礼物后怎么说?”“他说再过一月就可以写了。”
“啊,一个月,这……”听到这里,小蝶满脸的惊讶,倒是一旁的陆霏霏笑道:“此人到也有趣,区区五个字,竟要写上一个月,真不知他写的是字啊,还是自己!”
萧云微微一笑,接着说道:“兵部主事对这话不太理解,但总算有了一个期限,那就等着吧,兵部主事万没想到,第二天他接到兵部一封急信,说是新任蓟辽总督代皇帝要来山海关视察挂匾事宜,预计三天内到达。这下可把兵部主事急坏了,立马让人抬着那块木匾和一坛子墨汁赶往萧家。”
“啊,三天……那能写好吗?”小蝶仰起脸满脸的惊讶,这会儿关口也无多少行人,故而小蝶的这一声惊叫,倒也没引起多大的关注,只有几个年迈的老百姓,用惊异的眼神望了望眼前三个俊美异常的男女。
萧云道:“到了萧家,寒暄之后,就把兵部传来的急信之事向萧显述说了一遍,萧显也是官场上下来的人,自不怠慢,立即行动起来。只见他,提着笔在匾前来回走着,一边走,一边端详,一会儿点头,一会儿大笑;忽然,他停下身子,凝神屏气,开始动笔了。只见他,落笔如高山坠石,起笔如飞燕掠食,有快,有慢,又稳,又准,笔随身行,不一会儿,”天下第一关“五个大字写好了。你再看萧显,浑身是汗,满脸通红。兵部主事忙拱手道谢。萧显说:“本来想用一个月的时间阅读古诗,陶冶情『性』,可惜呀,时间太急了。“兵部主事连忙说:“这已经很好了,已经很好了。“第二天上午,兵部主事一面命人把大匾挂在箭楼上,一面在箭楼下的”悦心斋“酒楼宴请萧显。酒过叁巡,宾主凭栏仰望,萧显这才发现”下“字少了一点。此时,把总禀报蓟辽总督已过石河,回府取笔登楼补写已来不及,怎么办?萧显急中生智,命书童马上研墨,随手抓过堂倌手中的一块擦桌布,手中一团,饱蘸墨汁,用尽平生之力,朝箭楼上的匾额甩去。只听”叭“的一声,墨布正好落在了”下“字右下角,补上了那一”点“。众人齐声贺彩,同声赞道:“萧公神来之笔,神来之笔!“
第69章驯马()
但一个读书人,能否有如此精准的眼力和非凡的臂力,恐怕,只能是人们想象中的夸张与浪漫了。
夕阳斜照,三人并肩入了关口,刚才的一番故事,两个年轻的女子尚未回过神来,待回过神来,陆霏霏方才满脸疑『惑』的道:“奇怪啊?”
“有什么好奇怪的,陆姐姐?”这一路上,小蝶和陆霏霏相处的极好,陆霏霏大了小蝶四岁,小蝶便以姐姐相称,这会儿瞧陆霏霏双眉紧锁,口言奇怪,忍不住出声询问。
陆霏霏道:“我自小长在大都,榆关来过不下上百次,从未听过有什么萧显书写天下第一关的故事?不知萧大哥从何处听来了这天下第一关的故事?”
萧云心道:“你当然没听说了,要听还得一百年以上呢?”同时心中又暗骂自己刚才只顾着卖弄,到忘记了这故事要在一百年以后才有的说,这会儿说将出来,当真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转眼一瞧,只见陆霏霏和小蝶正满脸疑『惑』的望着自己,知晓今日若不说出所以然来,只怕难以过关,脑子里正思索着如何掩饰过去。便在这时,忽听的忽听有人吆喝,梁萧转眼望去,只见四个衣衫破『乱』的汉子,在关内使劲拽着四匹骏马,那四匹骏马非同一般,斜眼望去通体如雪,高约十余尺,长及十尺有余,此刻十六条马蹄子居然死死的抵在地上,任那四人如何拉拽,竟丝毫不动。
陆霏霏瞧得奇怪,早已将刚才话语忘得干净,皱着眉头朝四匹马望了望道:“奇怪啊,这里虽说是关外,似这般一等一的好马,打着灯笼也难找,这四人衣裳破烂,竟然拉着四匹骏马?这太过奇怪?”
她自言自语说了半响,愣是没见萧云没答话,转眼一瞧,见萧云正盯着四人看,不由得好奇顺着他的目光望了去,这一望目光也收不回来,但见四人这会儿一起用蛮力拽各自的马匹,四人虽说衣衫破『乱』,却也是一等一的壮士汉子,这一拉之力少说也有百来斤的气力,哪知竟然拽不动一头马,真是无奇不有。陆霏霏看的有趣,忍不住道:“这四人正傻,一人拉不动两人一起拉啊?难不成怕这马跑了不成?”
她说话的声音不大,但不知怎么了,那四人竟听得清清楚楚,其中离萧云最近的那个身材壮士汉子一拍脑门道:“我真是笨死了,若不是这个姑娘提醒,我还差点忘了!来来来!两人一匹用力拉!”
其余三人听了呼喊声,其中两人果真放弃了自己的马匹,合力拽着另外一两匹马,本想这一拉之下,两匹骏马岂不乖乖的跟着走,那知两人合力少说两三百斤的力气,一拉之下,那马依旧纹丝不动,四只健全的马蹄,死死的低在地上,纹丝不动。
拉了半响,见两匹仍旧不动,其中的一个胖墩墩的汉子『摸』了一把额头的汗珠,骂道:“爷爷的,这个死畜生!”左手一挥,一拳打在那骏马的马脖子上,那马正犯着犟脾气,挨了一拳,不禁发了『性』子,嘶鸣了一声,出其不意掩其不备的脑袋一甩,竟将那胖墩墩的汉子一把撞得老远,跟着两只蹄子一扬,又将另外一个壮士的汉子给踢到,两人冷不防的被一匹马掀到在地,那个胖墩墩的汉子从地上爬起来『揉』着被撞的胸口,边咳嗽边指着那匹马骂道:“你这个死畜生,竟敢撞我,看我怎么收拾你?”说着『揉』着身子朝那马匹冲了过去。
那马似乎听懂了人语一般,不待那胖墩墩的汉子站起来,两只后蹄子一扬,欲再效仿前线,胖墩男子早有准备,身子一侧,恰到好处的躲过了,身法竟然不慢。
陆霏霏在一旁瞧得吃了一惊,扭过脸对萧云道:“瞧他胖乎乎的,原来是高手,看来古话说的一点都没错,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啊!”萧云默不作声,目光盯着那匹骏马,那骏马这会儿『性』子大发,不待胖墩汉子和同来的另一个汉子从地上站起来,撒开四只蹄子就朝那胖墩墩的汉子冲了过去。那骏马本就神骏异常,这一下怒发冲冠,但见四只蹄子飞一般,数十步一跑,胖墩墩的汉子刚刚从地上爬起,又躲闪一下,脚步不稳,眼瞧骏马四肢翻飞,冲过他眼前,一声嘶鸣,后腿凌空一弹,将他踹出老远,跌得个搅土扬尘。
骏马一得自由,便沿着关口的官道朝关外狂奔而去,胖墩墩的汉子见状,大急,伏倒在地仰着脸叫道:“哎……哎……马……大哥……马!”眼看那骏马就要冲出关口,逃入漫无天际的大漠里,突然一道人影快如闪电,几个纵落,从一旁跃到骏马的背上,左手已抓住了那白马的后背上鬃『毛』,那白马似吃了一惊,奔跑起来更快,那人影身子随着马狂奔不住的颠簸,眼看似要掉落马背,但双手竟牢牢的抓着马缰不放,倒也没掉落下来。
众人尚未回过神来的,待回过神来望去,但见马背上一人,竟是一个相貌英俊的年轻人,那四个汉子到还罢了,陆霏霏和小蝶一眼望去,登时吓得花容失『色』,陆霏霏惊得“啊……”了声叫了出来,小蝶更是大叫:“萧大哥……小心啊!”马背上的人正是萧云,他见白马伤人逃走,顿起了相助之心,瞅着了机会,跃上了马背。陆霏霏见萧云身子虽在马背上,但见那白马一会儿立马人前,一会儿后退猛踢,一会儿前蹄嘶鸣,犹如发疯中魔了一般,萧云身子虽还能牢牢的坐在马背上,但时辰已久,铁打的人也赖不住,她自小生长在养马世家,对于训马非一般常人所能比,眼前萧云身子摇摇晃晃,这会儿也顾不得淑女不淑女了,扯开了嗓音叫道:“萧大哥双腿夹紧马肚子,双手牢牢抱住它的脖颈……身子坐好……”陆霏霏在一旁大声教萧云驯马之法,萧云耳聪目明,听得陆霏霏的驯马之法,活学活用,双腿用力夹住马肚,双手死死的抱住马脖颈,身子随着马身子高低起伏,任凭东南西北风,咬定青山不放松,白马身上多了一人,顿时暴怒欲狂,连踢了几个蹶子。但萧云有陆霏霏在一旁指点,身子随它起伏。白马一时也颠不落他,双手双脚同时用力,越收越紧,到后来任凭白马翻腾跳跃,都稳坐钓鱼台,白马发狂了一阵,始终摆脱不开,到最后呼气不得,方才停了下来,冲着马背上嘶鸣了一声,屹立不动。
第70章原来是他()
陆霏霏见状忽然喜道:“成了,成了,萧大哥成了?”
小蝶急急忙忙的奔了过来,关切的道:“萧大哥你没伤着吧?”萧云摇了摇头,松开握缰的右手用衣袖擦了一把额头上的汗水,刚才的一番颠簸差点没让他散了架子,暗骂了声道:“好你个死畜生,这回该老实了吧?”微微一笑,从马背上跳了下来,像那四人中的胖墩的汉子招手道:“好了,过来吧!”
那胖墩汉子摔得鼻青脸肿的,见那骏马兀自从鼻腔里呼出大团大团的白起,竟吓得不敢上前,萧云哈哈一笑,道:“大好了男儿,岂能怕一个畜生?”
那胖汉子脸上一红,似觉得萧云说的有理,呼了一口气,大着胆子上前,怯生生的从萧云手上牵过马缰,用力一拉,白马果然跟着自己走,顿时大喜,这才扭过身冲萧云抱拳道:“多谢小兄弟驯马之恩,不知小兄弟高姓大名!”
萧云抱拳回礼道:“在下萧云!”
“萧云!凌霄之中的一朵云!好名字!”胖敦敦的汉子自言自语的念了几声:“自古英雄出少年啊!刚才若非萧兄弟出手相助,这西域的追风宝马可要跑了咯!”
萧云瞧这人虽相貌丑陋,但言谈举止倒也像个读书人,心下颇为喜欢,听他说得客气,急忙行礼道:“举手之劳,仁兄客气了?”
胖墩墩的汉子摆摆手道:“哎……萧兄弟谦虚了,刚才瞧你纵身上马的轻身功夫可厉害的紧啊,我可不会!”萧云道:“这位仁兄过奖了……”
“哎,好就是好,什么过奖不过奖的,瞧萧兄弟也是一个汉子,怎么学的读书人那副虚伪的腔调!”
萧云被他几句话说的脸上红一阵白一阵,竟然不知说什么好,心中却暗骂道:“你这厮,人家和客气几声,你还真不给面子啊!”
胖墩墩的汉子瞧萧云红着脸不答话,知道被自己刚才的几句话噎住了,嘻嘻一笑,也不在意,拍了一下马背,道:“怎么?受不了了?”
萧云尴尬的一笑,道:“哪儿会!”
“不会就好!”胖墩墩汉子一笑,道:“瞧你也是个汉子,今日又帮我驯服追风,不如告你我的姓名,好留个念想!”
萧云一愣,暗道:“这人还真死不要脸,人家尚未问起你的姓名,倒是自己一脸贴上,还真不把自己当一般人看啊!”
胖墩墩的汉子道:“萧兄弟,你可记住了,我姓张,草字士信!你好生记着,将来若是有缘,你我还能再见!”
“张士信!”萧云在心中念了一遍,只觉得这个名字好耳熟,似乎在那里听过一般,但一时偏偏又想不起来。
张士信瞧萧云皱着眉头似乎在深思,伸出手臂在他肩膀轻轻一拍,道:“萧兄弟可要记住了?”
萧云含糊地点了点头,道:“张兄弟请放心,小弟记住了!”嘴上这般说,心里却暗自不住的嘀咕:“张士信,张士信,张士诚……张士诚……西域白马……”忽地脑海里灵光一闪:“啊……张士诚……”正想问过明白,忽听的一阵马蹄声响起,刚刚还在的张士信不知何时上了白马的马背,一提缰绳,呼的一声从萧云身旁奔驰而过,萧云想问亦然来不及,张士信奔了一阵,忽然扭过身子,冲着萧云喊道:“萧兄弟你可记住了?”一句话尚未喊完,四匹白马便风一般的消失在关内的官道上。
萧云早已在心里将自己骂了个遍:“爷爷的,我怎么这么笨呢?张士诚、张士信,这名字一听就知是兄弟两了,况且还有一匹白马!瞧这白马的『性』子,可不是后世野史传言的那匹白马!”
后世野史传说,当年张士诚聚盐丁在泰州白驹场起义,率兵攻打泰州城,帅帐设在徐家庄(白马镇前身)。部队军纪严明,偏偏张士诚的坐骑―――白马,半夜溜出来偷嘴,践踏庄稼。百姓指责不已,为平民愤,张士诚命人将马的四蹄紧绑在木桩上,亲自鞭打。直至在场的百姓和士兵纷纷跪地为白马求饶,张士诚方才息怒停鞭。张士诚被俘就义后,白马因失去主人绝食而亡。徐家庄老百姓为怀念张士诚,筹资雕塑了白马石像,供奉在白马将军庙大门口。后在被姑苏王张士诚影响的江淮和吴越地区,各地白马将军庙纷纷仿效泰州白马将军庙,都增设了白马塑像,以此祭祀张士诚。
这白马通体雪白,又是西域宝马岂不是张士诚心爱的坐骑——白马,萧云这会儿方才想起,不由得暗恨不已,好不容见到三大枭雄之首的弟弟,连个照面都没打,就这么放他走了,真是少小离家老大回,乡音无改鬓『毛』催。儿童相见不相识,笑问客从何处来。
陆霏霏和小蝶在一旁瞧萧云望着四人渐渐模糊的身影低头皱眉去,窃窃私语,神情古怪,还以为那胖墩的汉子对萧云动了什么手脚,刚才二人瞧张士信躲避白马的冲击时候,步伐轻盈,身手灵活,一看便知是身怀绝技的高手,临走时他在萧云肩头拍了拍,走后萧云神情古怪,不由得心情紧张起来,小蝶没见过这种状况,见萧云双眉紧锁,脸上神情古怪,她心中害怕,竟当众“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这一声哭将萧云从刚才的懊悔之中拉了回来,听得哭声,急道:“啊,怎么了?这是怎么了?”
“萧大哥你……你……不不能死啊!”小蝶哭得伤心欲绝。
萧云被弄得莫名其妙,但瞧这小姑娘为自己竟然哭得花容失『色』,不由得怜心大起,走过去拉着她的手笑道:“傻丫头,萧大哥好好的,干嘛要死啊?”
小蝶早已泣不成声,那里还说得上话啊。
萧云何等聪颖,瞧小蝶哭成了这个样子,略用脑子一想,便明白了其中的缘由,不由得心中暗叹:“这小妮子对我还不错,看来日后得想方设法让她过上好日子,不然太对不起自己的良心了!”瞧她哭得可怜,出于怜心,双手不由自主的在小蝶的后背上轻轻的拍打起来。恰好这会儿夕阳斜照,几缕夕阳恰到好处的照在二人身上,一眼望去,还以为是一对小情侣在闹情趣呢?“
陆霏霏在一旁看得早已气呼呼的,这会儿不疼不痒的道:“哟,还抱上了,看来我得提前离开了,要不然有些人恐怕要嫌我碍事了!”
萧云知道女人一旦吃起醋来,没道理可讲的,听她这么说,也懒得解释,倒是小蝶犹如惊弓之鸟一般,“啊……”了一声,从萧云怀里弹了开来,红着脸怯生生的解释道:“陆姐姐不是这样的,不是的……我……萧大哥……他……”她心中太急,解释了半响却兀自没说明白,紧张的一张脸几乎变了形。
第71章糊涂一时()
陆霏霏瞧把这个她吓得够呛,内心颇有些歉意,狠狠的瞪了萧云一眼,走过去拉着小蝶的手安慰道:“好妹妹,陆姐姐和你开玩笑呢!”
“哦,开玩笑呢?”小蝶红着脸,方才松了口气。
陆霏霏瞧小蝶松了口气,冲着萧云白了一眼,问道:“你刚才搞什么鬼啊?”
这句没头没脑的话,若是换做旁人定不知道陆霏霏问话的意思,但萧云却知道,和陆霏霏相处了几日,对于陆霏霏时常没头没脑的问话,萧云就如同是医院里打预防针一样,大多了自然就习惯了,这会儿一听这句没头没脑的话,心里便知道问的是刚才自己和张士信的事情,他心中对张士信是张士诚的弟弟也有些疑虑,正想问个明白,听陆霏霏这么一问,顺着她的问话,道:“张士诚是否有个弟弟叫张士信?”
陆霏霏楞了楞,显然是没料到萧云有此一问,不过她自小长在官宦人家,对于寻常的不按常理出牌的套路早已是轻车熟路,这会儿也只是楞了楞,便接过话头道:“这个张士诚倒是一个厉害的角『色』,他本是盐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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