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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曾用心爱过你-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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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来后,想再强迫自己入梦,然后,便再也梦不见了。
我爸妈刚死那会儿,他们说我得了很严重的抑郁症,我去看过无数个心理医生,每个医生见了我都只会摇头,我也从没有真正把他们的话放在心上。
倒是一个老中医的一句话,到现在还留在我心里。
他说:你得的,是心病。你觉得你父母恨你,其实是你在恨你自己,等到什么时候,你愿意原谅你自己了,你这病就算是好了。
当时,我就觉得我这病肯定一辈子都不会好了,没想到,这才短短六年不到的时间呢,我就已经开始宽恕自己了。
所以你看,人都是这样,喜欢对别人苛刻,对自己却总是宽容。
我伸手,挡住自己的眼睛,泪流不止,也不知道是因为终于感觉到了解脱,还是因为彻底对自己感觉到失望。
景盛进来的时候,我完全没有注意到,直到我放下了捂着眼睛的手,才看到他拄着拐杖站在我床边。
我这一觉也不知道是睡了多久,他居然不用坐轮椅了。
我冷冷地瞥了他一眼,伸手,就想要去按床头的开关,去被他伸手阻止:“夏小满,我只跟你说两件事。”
“别碰我。”
我狠狠地甩开他。
也许是太久没说话,我的声音听起来低哑得厉害。
景盛看起来是愣了一下,过了一会儿,才慢慢地把手收了回去。
不过,我也没有再去按开关。
“第一件事,小九死了,是她自己做的选择。第二件事,储谦除了是外科医生,对疤痕修复这一块也有研究。”
我看着他,冷冷地笑:“这两件事,和我有关?”
他也看着我,眼神里并没有什么明显的情绪:“没有。”
所以,他等着我醒来,就为了对我说两件和我没有任何关系的事?
是他有病,还是我有病?
在我伸手按下床头开关的同一时间,景盛转身走了出去,从头到尾,他对推我去替景柏霖挡刀这件事,没有解释一句。
不过,我也不需要他的解释就是了。
医护人员很快就鱼贯而入,景柏霖也在其中,让我觉得意外的是,储谦居然不在。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这次醒来,我总觉得景柏霖看我的眼神显得有些热切。
以往,他在我面前总是一副高深莫测的样子,就连喜怒都是很难猜透的,可这一回,他完全没有掩饰对我的关心。
我忽然想起了在我被送进手术室时,他说的那句“你是第一个为我挡刀的女人”,难道是因为这个原因?
“醒了就没事了,接下来好好调养一阵就好了。”
在经过仔细的检查之后,带头的医生终于得出结论,所有人都是松了一口气的表情。
景柏霖却在这时候突然发问:“会不会留疤?”
“会会吧”带头的医生擦了擦脑门上的汗,“那么深的伤、伤口”
“怎么修复?”
“这个我、我们医院目前还没、没有这方面的专、专家,不如景先生等夏小姐伤好了之后再考虑转、转院?”
就这么一句简单的话,那医生就用了无数断句,磕磕巴巴的,让人一听就知道他心里有多害怕,而他出的汗,恐怕也是冷汗。
景柏霖危险地眯起了双眼,正待在说些什么,我忽然脱口而出:“储医生呢?他对疤痕修复这一块挺有研究的。”
话说完的同时,我终于意识到了什么。
刚才景盛对我说那句话,是想要让我保储谦!
所以,储谦现在是被景柏霖囚禁起来了?看样子,他的情况应该是不太乐观了。
否则,以景盛的性子,不可能特地来对我说这件事。
虽然我对于再一次被景盛牵着鼻子走这件事感觉到无比懊恼,可是,从景柏霖手里救下储谦的想法,我们倒是一致,所以,我也并没有感觉到太生气,只是纯粹感觉到不爽而已。
我仔细观察着景柏霖的表情,只见他皱了皱眉,像是在思考些什么。
过了半晌,他抬起眼看我,问:“谁来过?”
“没有谁来过。”我垂眸,明明心里有些慌乱,可声音听起来倒是镇静,“我只是没有看见他一起来,感觉不太放心。”
“你想保他?”
我咬了咬唇,深吸了一口气,抬头直视景柏霖:“可以吗?”
我在赌,景柏霖那一句“你是第一个为我挡刀的女人”这句话,在他心里的分量有多重。
景柏霖没有在第一时间回答我,他只是一瞬不瞬地盯着我,像是在探究些什么。
虽然心里有些发毛,可是我不敢有任何闪躲,就这样硬着头皮与他对视。
也不知道是过了多久,景柏霖终于松了口:“可以。”
话落,他转过身去,看样子像是要离开。
然而,他的脚步只迈出去一下,却又顿住:“夏小满,我只允你骗我这一次。”
第56章()
我见到储谦,已经是第二天的事。
他的样子有些憔悴,就连向来最注重的发型,看起来都很久没有打理了的样子。
我本想出口笑话他,可话一出口却是:“你没事真的太好了。”
储谦本来正在查看我的伤口,听见我这话,抬起眼皮看了我一眼,轻骂了一声:“矫情。”
我笑了笑:“嗯,是挺矫情的。”
储谦也笑了一下,仔仔细细给我上了药包扎完之后,嘱咐了一句“好好休息”后就要离开。
我看着他的背影,不知怎么了,就脱口而出:“储谦,小九呢?她真的死了?”
储谦脚下的步伐顿了顿,慢慢转过身来,眸光微沉。
“死不死又有什么区别呢,像我们这种孤儿”
储谦脸上的表情忽的刺痛了我的眼睛,尤其是在他说“孤儿”这两个字的时候。
“储谦你”
也是孤儿?
后面的话还来不及出口,就被他打断:“小矮子,不要问太多。现在的你,只需要乖乖待在景柏霖身边就好,你不是说要让景盛后悔么?做他的后妈,确实是个不错的选择。”
储谦的话,不知道是善意的劝解,还是单纯的调侃,总之,他只留下这句话后就转身离开了。
原来连储谦也这样想啊,看来不正常的人,不只是我一个而已。
我自嘲地笑了笑,转头看向窗外。
我就这样乖乖在床上躺了近半个月,储谦每天都会按时出现,却没有再同我多说其他话。
景柏霖看起来很忙,隔两三天才会来看我一次,每一次待的时间也不会太长。
至于景盛,自从那一天之后,就再也没有见到过,就像人间蒸发了一样。
腰后的伤,估计是快要结痂,最近这几天开始一阵一阵的发痒。
其实关于疤痕修复这一块,我一直没有很在意,可景柏霖却出奇地执着,这几天应该是开始盯着储谦做修复计划了。
后来,我问景柏霖为什么要这么在意,他说:“你的背很漂亮,留了疤多可惜。”
对于他的说辞,我一点都没有放在心上,背上的疤又没人会看到,我从没有穿过那么暴露的衣服。
而事实上,我也从没有见过我背上的这条疤到底长成什么样子。
直到我的伤口彻底愈合,痂层褪去以后,我才从镜子里看到了那道疤看起来有多恐怖。
蜿蜿蜒蜒的一道,像一条肉色的蜈蚣一样狰狞,乍一看,确实挺触目惊心的。
虽然是在别人看不到的地方,可这时候就连我自己看了都觉得难受。
然而,疤痕修复并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我怕景柏霖迁怒储谦,尽量表现出一副不在意的样子。
时间久了,景柏霖看起来也没那么耿耿于怀了。
直到医生宣布我可以出院的那一天,他忽然对我说:“本来看到一条很漂亮的裙子,觉得应该很适合你。可现在看来,得先放一放了。”
所以,他这么执着于修复我的疤痕,只是因为一条裙子?
果然,还是一如既往地难懂。
不过,我忽然不怕他了。
不是因为他对我好了,而是因为我觉得我在他这里已经没什么可失去了。
我醒来的那天晚上,他就对我说过,不会动我身边的任何人了,我相信他,没有理由。
至于贞操,我也不在意是给了谁了,如果是景柏霖,也无所谓。
就像储谦说的,能做景盛的后妈,从此作威作福,让他悔不当初,也算是人生的一种乐趣吧。
我出院的时候,景柏霖还是给我买了一条新裙子,不过我不知道是不是他之前提的那一条。
最让我觉得意外的是,他居然还特地给我找了一个化妆师。
景柏霖请来的化妆师是个叫joe的男人,有点娘炮,我不是很喜欢。
不过,他的化妆技术着实是一流的,还不出一个小时,他就给我化了一个精致的妆还做好了发型。
“姑娘,别以为自己底子好就可以疏于保养,你看你,皮肤干得都快起皮了!”
我尴尬地笑了一下,并不想回应他。
景柏霖恰巧在这时候推门而入:“joe你那里有什么顶级的保养品,送一套去我那里,用得好的话,以后每个月定期送一套。”
joe一听,翘起兰花指,高兴极了:“好的,景先生!我们那儿最近还新推出了一套水疗spa,还从国外请了最专业的按摩师,要不要也顺便给夏小姐订一套?”
景柏霖懒洋洋地看了他一眼:“她不太喜欢那种环境。”
“这样啊”joe一脸遗憾。
“如果效果真的很好,可以让你们的人把整套设备送去我那里,顺便请那个按摩师定时去我那里。”
听到景柏霖的话,joe立刻睁大了眼,一副中了大奖的表情,就差没有喜极而泣。
“好好的!!”
我却是听得头皮发麻:“景先生,其实你完全不用”
“小满,我负责赚钱,而你,要负责让自己越来越漂亮。”
难怪景柏霖能成为那么成功的商人,他太懂得怎么去俘虏一个人的心了。
我笑了笑,没有在这个话题上继续与他争辩,只是问他:“你晚上要带我去哪里?”
他这么隆重地给我买了晚礼服,还请了joe,我不觉得,他只是单纯地想在这个小镇请我吃一顿饭而已。
“去参加一个聚会。”
“在这个镇子上?”
这样一个穷乡僻壤的乡村小镇,会是什么样的聚会,能让景柏霖这么重视?
景柏霖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只是牵起我的手,很绅士地在我的手背上落下一个吻。
“你今天就如我想象中的一样漂亮。”
漂亮?恐怕你觉得漂亮的不是我,而只是这张脸吧?
我聪明地没有把这句话问出口,只是抿着唇微微笑了一下。
景柏霖带我离开的时候,刚好是晚上七点钟,joe目送我们离开房间,他脸上洋溢着热情的笑容,看起来高兴得不得了,就连看着我的眼神都变得热切了许多。
那种感觉,就像是一个极爱钱的人,忽然发现了金矿一样,而我,恰巧是金矿堆里含金量最高体积最大的那一块。
外面,已经有一辆加长的黑色奔驰在等我们,还不等我们靠近,已经有两个穿着黑色西装的男人,帮我们拉开了车门。
我往后头看了一眼,才发现加长车后面还跟了两辆普通的黑色轿车。
这么大的阵仗,我忽然对我即将要去的地方和要见的人,感觉到有一丝不安。
景柏霖像是察觉到了我情绪上的细微变化,拍了拍我的手,笑着安慰我:“放心,你今晚绝对能够艳压群芳。”
我力不从心地笑了一下,转头,看向车窗外。
车子开始平稳地行驶,我盯着外头飞逝而过的景色,什么也不敢想。
一直以来,我辨别方向的能力就特别差,车子七拐八弯地转过几个转角后,我已经彻底分不清自己身在何处,索性闭上眼假寐。
也不知道怎么的,睡着睡着,我好像就真的睡着了,最后,还是景柏霖把我拍醒的。
被惊醒,我的第一反应是去擦嘴角,景柏霖一看见我的动作,忽然这么笑了出来。
“呵,夏小满,你怎么能这么可爱。”
他的笑声低低的,回荡在车厢里,听起来竟有几分悦耳。
可爱啊?还是第一次有人这么说我。
我还以为他会嫌我脏的,虽然说我并没有真的流口水。
“清醒了?”
我不好意思地点了点头,算是回答。
下了车,我才发现自己所在的位置,是一幢看起来并不怎么豪华的民房,如果非说有什么特别,大概是比四周的平房高了些。
民房自带小院,在小院门外,一左一右站着两个男人,一看到我和景柏霖走过去,他们立刻迎了上来。
“先生,请问有请帖吗?”
景柏霖点了点头,从怀里掏出一张金边黑底的请帖来,对方打开来看了一下,确认了身份之后,才放行。
进去的,只有我和景柏霖,他的保镖都被挡在了门外,对此,景柏霖未置一词,似是习以为常。
按理说,刚刚经历过小九的事,他应该很小心谨慎才是,看来,他对这个地方的安全保障很有信心。
进了门之后,我才发现,自己真的很容易被眼睛所看到的东西所迷惑。
原来,刚才我看到的,只是这个建筑中很小的一部分,而它的大部分,是在地下的。
整个地下,都被打造成一个富丽堂皇的大厅,中间用几根圆形大柱支撑着,整个厅顶成穹形。
水晶吊灯错落有致地挂在上面,又通过顶部的镜子折射在地上,灯火通明见,又让整个大厅看起来如同一片星光的海洋,梦幻而又美丽。
我惊叹于自己眼前看到的景象,简直不敢想象设计这个建筑的建筑师的智慧。
大厅里,来来往往已经聚集了许多人,男人大都西装革履,女人也个个风姿卓绝。
我这才明白,景柏霖之前说什么我能“艳压群芳”真的只是安慰我的话。
之前还担心自己是不是穿得太夸张,而现在,我看了看一旁的壁镜里,那个一袭黑色v领连衣裙的女人。
长相普通,穿着普通,妆容也普通,并没有什么突出的地方。
这让我忽然觉得很安心,我一点也不想成为别人眼中的焦点,我只希望自己能瞬间淹没在人群里,成为最平凡的那一个。
然而我忘了,我身旁站着的男人,是景柏霖,所以我注定无法心想事成。
一路上,不断有人向我们打招呼,我僵硬地挂着笑容,安静地做好绿叶的角色。
这种情况,持续了很久,一直到大厅的大门再次被打开。
我直觉地回头看去,一眼就看见了站在正中央的那个男人。
多日不见,景盛就这样毫无预警地再次出现,刹那间,我也不知道自己是一种什么样的心情,只觉得,感觉并不太舒畅。
景盛穿着一袭黑色西装,英俊的脸上并没有什么多余的表情,他颀长的身影看起来挺拔至极,身旁,已经有几个年轻女人开始看着他窃窃私语。
而我,眼睛里只看见那个站在他身边,正亲昵地挽着他的手臂的女人——
居然是夏谷雨!!
第57章()
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心里那些不明所以的情绪,止不住在身体里翻搅,就连手里的果汁倒了出来差点泼到别人都没注意。
若不是景柏霖及时握住了我的手,我不知道自己是不是会闹出什么笑话来。
景柏霖显然也注意到出现在正门的这一对,他不动声色地隔开我和人群,带着我往休息区走。
等确定周围没什么人了,他接过我手里的高脚杯,放在高台上,漫不经心地问:“怎么,还是不对肯对他死心?”
我忽然,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只是直觉地转头往景盛所在的方向看去,隔着人群,他也正在看我。
他的视线,很平稳,而我,居然也没有躲开。
我看着他,扬起笑,话却是对景柏霖说的:“大概吧。所以,景先生你愿意帮我死了这颗心吗?”
景柏霖没有回答我,他伸手掰正我的脸,毫无预兆的,吻了我。
我没有挣扎,就这样任他啃咬着我的唇,也不知过了多久,他忽然抽离,抚着我的脸颊,暧昧地问:“是这样帮么?”
我怔怔地看着近在眼前的男性脸庞,很惊奇的发现自己居然可以这样平静,无悲无喜,没有任何情绪。
景柏霖却在这时候轻轻叹了口气:“小满,你让我有种在奸尸的错觉。”
话落,他又看似无奈地笑了一下:“怎么会有你这么固执的女人呢?阿盛有什么好,能让你从学生时代喜欢到现在,还不肯换个人选?除了长得还算可以,这小子的性格,实在是很不讨喜。”
也许是因为景柏霖说这话的时候,感觉少了很多距离感,我居然想也不想的脱口而出:“那你呢?为什么喜欢沈佳期,除了长得还算可以,她还有什么好的?”
话刚问出口,我就知道自己越矩了,想收回,却已经来不及。
我以为景柏霖会大发雷霆,毕竟,沈佳期是他不允许任何人碰触的雷区。
可让我觉得意外的是,这一回,他居然只是轻笑了一声:“是啊,她有什么好?”
话语间的苦涩,浓重得连我都听出来了。
说着,他随手拿起手边的红酒,仰头,一饮而尽。
“父亲,我找了您好一会儿,没想到您在这儿。”
景盛的声音突兀地从我身后传来,我反射性地僵直了身体,景柏霖在这时候伸手揽过我的腰,把我带入了他的怀里。
“小满身体不太舒服,我带她过来休息一下。”
“是吗?”景盛的视线忽的瞥过一旁高台上已经空了的高脚杯,“喝酒了?”
景柏霖挑了挑眉,没有作答,也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
景盛的唇倏地抿成一条直线:“她我是说小妈,她酒精过敏。”
景柏霖蓦地勾起唇角,看起来应该是对景盛的称呼感觉到满意,不过,依旧没有做声。
景盛的眉头微微皱了皱,状似不经意地看了我几眼。
他张了张嘴,正要说些什么,他身边难得保持沉默的夏谷雨终于沉不住气了。
“夏小”夏谷雨脱口而出就要叫我的名字,却又中途刹住,就连语调都变柔了,“姐姐,你这酒精过敏还喝酒,对身体可不好。既然不舒服,还是回家休息吧,或者叫个医生给看看?”
我木着脸,转头看向夏谷雨,这才注意到,她今天穿了一件大胆的真空装,整个后背和腰际都暴露在空气中,白嫩的肌肤和酒红色的布料相映得彰,看起来性感至极。
此时此刻,她整个上半身几乎都挂在景盛的手臂上,看起来像是恨不得和他成为连体婴。
而她看向我的时候,眼中带着得意,炫耀的意味不言而喻。
“姐姐?”
景柏霖上下打量着夏谷雨,眼神中带着丝玩味。
夏谷雨见景柏霖搭理她,露出一副受宠若惊的表情:“伯父你好,久仰大名。我叫夏谷雨,是是夏小满的堂妹,也是也是景盛今晚的女伴。”
“女伴?”景柏霖挑眉看了景盛一眼,“原来不是女朋友。”
说着,他又意有所指地道:“虽然你和沈曼的婚约已经解除,不过选女人也不能太随便。”
景盛和沈曼的婚约解除了?这是什么时候的事!
我还来不及为这件事感觉到惊讶,却听夏谷雨自我感觉良好地道:“伯父,景盛选女人可一点都不随便,不然,他怎么会选上我呢?”
说着,她还故意把身子往前面送了送,事业线若隐若现,展示得恰到好处。
景柏霖只是勾了勾唇,并没有理会她,不过,他眼神里一闪而过的讥诮,我看得倒是很清楚。
夏谷雨还没有身为跳梁小丑的自觉,以为景柏霖不说话,就是等于是默认她的说辞,于是,她再接再厉:“伯父,我的厨艺也很不错,您什么时候有空可以和景盛一起来我家坐坐”
这一回,还不等景柏霖说话,景盛忽然开口:“父亲,站久了,我感觉有些累。先失陪。”
说着,他也不管还半靠在他身上的夏谷雨,就这样突然转身离去,夏谷雨没有防备,差点就这样摔倒在地。
险险稳住身体以后,她略显尴尬地朝我们笑了笑,提着裙子就去追景盛。
看着他们一前一后离去的背影,我忽然觉得有些好笑,真不知道他们是来干什么的。
不过,也是在这一瞬间,我忽然发现景盛走路的样子似乎有些奇怪。
虽然看起来不是很明显,可是,他背着我走路的姿势,我太熟悉了,他的脚
我恍然大悟,原来这就是沈曼那时候说的“残疾”,他成了跛脚。
也许是我看着景盛的时间有点长,景柏霖放在我腰上的手微微收了收:“心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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