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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曾用心爱过你-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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顿了顿,他又慢悠悠地道:“我有急事要去里村,今晚就要出发,你有三分钟时间来决定。”
说完,景盛就坐上了储谦一早就开过来等在小院门口的车。
我皱眉,心里万分纠结。
一方面,我实在不想和景盛再有什么纠缠,另一方面,我又怕他说的都是真的。
要知道,如果不想徒步走过去,牛车是通往里村唯一的交通工具,如果景盛说的是真的,那我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见到外婆。
三分钟到,院子里传来车子发动的声音,看样子,景盛是真的打算抛下我走了。
我也顾不得想太多,背上包就冲了出去:“景盛,你等等。”
等我一股脑儿冲出去之后,才发现,景盛他根本没上车,而是斜靠在车边,抽着烟。
看到我,他的唇角扬起一抹笑,随后丢掉烟头,踩在地上:“走吧。”
说完,他就头也不回地上了车。
我默默在心里咒骂了他几声,最终却还是没节操地跟着他上了车。
一上车,储谦就在前头调侃地笑:“小矮子,你再不出来,他就要冲进去抓你了。”
不是说让我自己决定么?我狐疑地看了储谦一眼。
“他说让你决定你就信?”储谦“啧”了一声,“你果然是太不了解他了。”
我瞪了他一眼:“开你的车。”
储谦张了张嘴,正待说些什么,却见景盛懒洋洋地瞥了他一眼。
“储医生,你刚才说的那个‘他’是谁?我想,你应该不是当着我的面,在讨论我吧?”
储谦顿时语塞,微不可闻地咒骂了一句什么,脚下油门一踩,车子就这样冲了出去。
景盛像是早就料到了他会有这一招,在我的身子因为惯性向后倒去之前,就拦住了我。
我惊慌未定之间,也忘了躲开他的碰触,等我回过神来,他已经把手收了回去。
我毕竟不是傻子,多少还是能感觉到景盛有意无意的照顾,我看着他的侧脸,一时间竟有些恍神。
“别这样看着我。”景盛忽的撇过头来看我,语调平缓,“我会控制不住我体内这股压抑了三十年的兽欲。”
第60章()
车子平稳地行驶在路上,我不敢再多看景盛一眼,而他也没有再说话。
在路过一处比较繁华的地方时,我看着那些外表平平的民房,忽然就想起了昨夜景柏霖带我去的地方。
我一直想不明白,在这个穷乡僻壤,怎么会有那样别有洞天的房子,就像是故意掩人耳目一般。
而且,集聚在那里的人,一个个非富即贵,也和这个镇子格格不入。
心里这般想着,嘴巴里就喃喃自语地说了出来。
景盛听了,轻笑了一声:“你以为,父亲带你来这儿,真的只是为了陪你看望外婆?”
“难道不是?”
他还是笑,却是转头看向窗外:“天真。”
“景盛,你什么意思?”
“意思就是,之前说你变聪明了,是我看走了眼。”
说完这句话,景盛就开始闭目养神,任我怎么套他,他都闭口不言。
我看向开车的储谦,他却表现出一副“我只是个开车的,我什么都不知道”的表情。
最后,这件事也只能不了了之。
不过,从景盛的只言片语中,我推测,恐怕带我来看外婆,只是景柏霖的一个幌子,而他的真实目的难道是昨夜的那场晚会?
一路颠簸,车子抵达宋一弦家的院门外时,已经是下午时分。
要不是景盛有先见之明,早在车子里备好了干粮,光凭早上那几口粥,我们恐怕已经饿得前胸贴后背。
宋一弦像是早就知道我们要来,车子还没停稳,就见他站在院门外,激动地挥舞着双手,那模样就跟迎接外宾似的。
刚打开车门,就见宋一弦狗腿地推着景盛的轮椅过来:“学长,路上辛苦了!”
景盛却嫌弃地看了他一眼:“我自己能走。”
宋一弦也不觉得尴尬,极尽拍马屁之能事:“学长,你的复原能力真好。”
景盛理都没理他,径自下了车,宋一弦急忙跟了上去,边走,还边唧唧歪歪说着些什么,看样子兴奋得不得了,全程把我和储谦无视了个透。
我和储谦双双下车,看着他们渐行渐远的背影,我问储谦:“你那天说,景盛是宋一弦的师父?”
储谦的那一句“师母”我到现在都没有忘记,只是一直没有机会好好问个清楚。
“小矮子,你不知道景盛用盛夏买下了整个村子么?”
“啊?”我愣愣地看着他。
景盛是说他把股份转让出去了,可他没说他用这笔钱买下了村子啊。
“啊什么!”储谦白了我一眼,“他把名下所有的股份都给了宋一弦,顺便买下了整个村子的土地使用权。当然,为了不被查出来,表面上看起来是分给了无数个人。现在,景盛正在手把手地教他经营,这宋一弦叫景盛一声师父不过分吧?”
既然景盛把事情做得如此隐蔽,那么,这件事应该是个秘密了。
储谦却这样心无芥蒂地把这种机密告诉了我,他是有多信任我?
我皱了皱眉,心里总觉得有些别扭。
人性这种东西,谁都说不准,保不定哪一天我就为了什么利益,出卖了他们呢?
我抿了抿唇,没有继续问下去,率先朝宋一弦家走去。
储谦却从后头追了上来:“小矮子,其实景盛是迫不得已才把你推到景柏霖身边的,他”
“我不想知道。”储谦还想要说下去,却被我打断,“储谦,曾经有很多人有意无意的告诉我,景盛心里有我,他很爱我,可事实上呢?每一次,当我想要去相信这件事的时候,他都会用他的实际行动来证明,一切,都不过是我的痴心妄想。你知不知道,猜一个人的心思有多累?我不想再像个傻子一样,被他的一举一动牵着走。我不够聪明,玩不来你们的尔虞我诈,我现在,只想离你们所有人远远的。所以,请你以后不要再告诉我他有什么‘苦衷’了,我没兴趣。”
储谦果然闭了嘴,我的耳朵终于暂时得到了片刻的清净,
之所以是“暂时”,是因为还没过一分钟,储谦就又凑了过来。
“小矮子,你这口是心非的毛病是不是也从景盛那里学来的?”
他一脸坏笑地看着我。
“没兴趣的话,还打听宋一弦和景盛的关系做什么?”
“我”
“一个两个都是心口不一的主。”
储谦说完这句话,忽的把目光移向正在院子里查看牛车的那两个男人。
“小矮子,景柏霖带你去过那家福利院了吧?我和景盛,就是在那里认识的。我认识他的时候,他就是这副要死不活的死样子,没什么多余的表情,也没什么多余的情绪。当年我为了逃离那儿,曾经策划过一场暴动,几乎整个福利院的孤儿都参与其中,只有景盛从一开始就把自己放在旁观者的位置。结果你猜怎么样?结果,暴动失败,景盛站出来代替我,顶上了策划者的罪名,大冬天被脱光了丢进冰桶里,又被吊起来毒打,差点就死了。从那以后,我就决定,我储谦这辈子,跟定他了。”
储谦云淡风轻的话,在我心里掀起滔天巨浪。
虽然之前储谦也有提起过,他是孤儿这件事,可是我不知道,原来他和景盛曾经同在景柏霖资助的那家福利院,更不知道他们之间居然还有这样的“革命友谊”。
只是我有点不明白储谦为什么要策划“暴动”,明明那家福利院的环境不错,也很正规,按理说不应该出现这种虐待的行为。
可是,看储谦的样子,也不像是在说谎。
我忽的又想起而天在去见景柏霖的时候,储谦在看向景柏霖时,眼神里那种赤裸裸的恨意。
“小矮子,我跟你说这么多,只是想告诉你,无论是沈曼还是你,我都只是爱屋及乌而已。”
储谦看向我,神情里是前所未有的正经。
“如果有朝一日你真的被景柏霖收买,想要对付景盛,那就别怪我对你下狠手。我既然能救你的命,自然也能拿回来。他不忍心做的事,我会帮他做。”
我看着眼前的储谦,忽然有一种“我从未认识过他”的感觉,一时间,竟是一个字也回不出来。
宋一弦恰好在这时候走了过来:“你们俩在干什么?磨磨蹭蹭的,太慢了!夏小满,你身体还吃得消吗?吃得消的话,我们现在就出发啦!你的行李我都已经帮你放上牛车了!”
我抬头,看的却是站在远处的景盛,彼时,他已经站在牛车旁,整装待发。
“好。”
我点了点头,随着宋一弦走了过去。
走近了才发现,整辆牛车都被宋一弦改良过,尤其是坐垫、靠背和扶手的地方,都用棉布包裹了起来,而车轮子也换上了中空轮胎,甚至还装了可收叠的遮阳工具。
车子的一旁,有一个固定的木框,里面放了食物和水,而后面是我带来的行李箱。
等我上了车,景盛才跳了上来,然而他的动作并没有那么流畅,他的脚果然就像沈曼所说的那样,落下残疾了。
那一瞬间,我承认我还是有点感觉到愧疚。
正如储谦所说的,这些天以来,宋一弦显然已经和这头牛建立了身后的感情,驾起车来毫无难度,平稳得很。
而储谦,以“车子太小,坐不下”为由,没有和我们同行。
不过,我确定那只是个借口,恐怕景盛还给他布置了其他任务,如果他们和景柏霖之间真的存在这么深的纠葛,事情肯定没那么简单。
我甚至怀疑,就连景柏霖忽然“要事缠身”,也是出自他们的手笔。
不过,这一切都只是我的猜测,并没有任何实际根据,而我,就像我之前所说的一样,并不想参与到这场斗争之中。
所以我,铁了心装聋作哑。
我和景盛并排靠坐在牛车上,山路不平,难免有些颠簸。
偶尔和景盛碰撞在一起,我都感觉像是被针扎了一般,在第一时间缩回来。
反观景盛,他的反应比我淡定多了,一路上都像是没我这个人存在一样,闭目养神。
我忽然觉得有些丧气,总有一种我永远都只能被他牵着鼻子走的错觉。
我有心事的时候,就爱不停地喝水,宋一弦放在木框里的水被我喝掉了一小瓶,正在我准备开第二瓶的时候,景盛忽的开口:“少喝点,路上可没地方让你借厕所。”
我拧着瓶盖的手忽的停住,景盛又接下去道:“如果你愿意在荒山野岭就地解决,就当我没说。”
“”
我没说话,只是默默地把水放了回去。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景盛的提醒,我忽然觉得憋得慌。
随着时间的流逝,我越发感觉到坐立难安了,为了转移注意力,我随口找了个话题。
“你和沈曼为什么就解除婚约了?”
如果我记得没错,在我和景柏霖出发来山里的时候,我还看到沈曼的微博上刷的全部都是他。
景盛双手枕着脑袋,目光落在林荫遮蔽的空中。
“沈氏经营出现问题,掌管经济大权的财务总监卷走了两个亿后消失不见,现在的沈氏已经彻底成了一个烂摊子,不存在任何联姻价值了。”
景盛的声音,听起来冷静得不像话,就跟在说别人的事一样。
“你和沈曼结婚,就只是为了沈氏?”
“不然呢?”
景盛忽的勾起嘴角,也不知道在笑些什么。
“在商人的世界里,任何东西都是要被估价的,包括婚姻。”
我忽的感觉呼吸一窒:“所以,五年前你放我鸽子,是因为我没有联姻的价值?”
景盛依旧抬头看着天,过了许久,他才转头看向我,缓慢而又坚定地道:“是。”
我以为自己早就可以无动于衷了,可是那一刻,还是感觉到心里酸涩至极。
“可是我,从来都不是个合格的商人。”
第61章()
什么意思?
我有些呆愣地看向景盛。
他却只是轻笑着挪开了视线,风马牛不相及地道:“你知道,我的公司为什么要叫盛夏吗?”
盛夏?景盛和夏小满?是这个意思吗?
依依曾经这样跟我解释过,只不过我还没有自作多情到那地步。
现在,他忽然开口这样问,我的脑子里却只剩下这个答案。
我抿着唇,没有作声。
景盛也没有等我回答,像是自言自语地轻声道:“盛夏过后,离秋收也就不远了。”
所以,盛夏就只是盛夏而已,字面上的意思?
一时间,我也不知道自己心里是一种什么样的感受,隐隐的,竟是有些失落的。
我到底在期待些什么!
人家都说吃一堑长一智,可我这都在景盛这儿吃了多少次亏了,却还是学不乖!
我有些恼火地拿起刚才放下的那瓶水,拧开盖子,就要灌下去。
牛车却在这时候狠狠地颠了一下,我手头没有拿稳,整瓶水就这样向景盛泼了过去。
不过一瞬,景盛身上的白衬衫瞬间湿了个透,布料整片都贴在他胸口,让他的肌理毫无掩饰地呈现在我眼前。
前头,传来宋一弦充满歉意的声音:“抱歉抱歉,没想到这个水坑这么深,你们没事吧?”
驾车的位置和后座之间隔着布栏,宋一弦看不到我和景盛的位置。
我有些心虚地看着景盛湿透了的衬衫,轻轻地回:“没没事。”
“哦,没事就好。”
话落,宋一弦继续安安心心的驾车,也没有再管我们。
景盛看了看自己的衣服,又看了看我:“没事,嗯?”
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他看我的那一眼,配上他现在这副“湿身”的模样,看起来居然莫名性感。
我感觉自己内心某一块角落,就这么被撩到了。
我吞了吞口水:“换、换一件呗。”
“小姐,这车上除了你的行李,你看到我的了?”
什么意思?我直觉地皱起眉头,顿时有种大事不妙的感觉。
“如你之前所知道的,盛夏我已经转让出去了,我用我所有的积蓄,以高价买了这辆牛车和这头牛,还剩下一些,就用来租了那间民房供你休息了一晚,哦,对了,还给你买了身新衣服”
他说得越多,我就越觉得心里直打突:“你能不能说重点?”
“重点就是我现在是个只剩下这一套衣服的穷光蛋。”
言下之意是,他根本就没有衣服换?!
已经入了秋,即便午后阳光正好,可山里气温本来就比较低,而且一路上还林荫满布的,总觉得有些冷。
我终究还是感觉过意不去,从背包里翻出纸巾给景盛应急,他也应付着胡乱擦了几下。
我知道穿着一身湿衣的感觉有多难受,在经历过长达数分钟的心理战争后,我有些心虚地提议:“不然你脱下来,挂着晾一下?”
风干总比人体烘干强吧?
景盛听了,单手靠在扶手上,支着下巴,好整以暇地看着我:“没想到你这么色。”
我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我是怕你感冒,到时候拖累我们。”
“哦,那就到时候再说吧。”
说完这句,景盛就抬头看着天空,不再理我。
我几次想要开口,都被他以“闭嘴”这两个字封口。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我总觉得他似乎在闹别扭。
可是天知道他在闹哪门子别扭!!
不知道是山风太凉,还是我的嘴巴太毒,入了夜,我明显感觉到景盛有些不大对劲,跟他说话也爱理不理的,就连叫他吃东西都没什么反应。
虽然他平时也是这副欠揍的死样子,可这一回,明显不是出于他的意志,而是真的有心无力。
我尝试着用手碰了碰他的额头,从指尖传来的温度,让我顾不得许多,在第一时间嚷嚷起来:“宋一弦,景盛发烧了!”
“啊?!”
正在赶车的宋一弦一头雾水,过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停下车,把牛拴好以后,就来查看。
景盛的状况,让他也吓了一跳:“怎么回事?储医生说他已经好得差不多了呀,怎么忽然又发起烧来了?”
我吞吞吐吐了一会儿,终于还是把我把水泼到他身上的事,给说了一遍。
宋一弦有些幽怨地看了我一眼:“学长肺炎刚好没多久,体抗力本来就差,夏小满你也太不小心了。”
说着,他又看了眼渐渐暗下来的天色,面有难色:“这可怎么办?现在这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别说是医生了,就连个人影都没有哇!早知道,就该让储医生一起来的”
“冷”
昏睡中的景盛忽然喃喃吐出这个字,我也顾不得宋一弦还在场,连忙把我的行李一股脑儿倒了出来,找了件比较大的外套给他盖上。
我伸手摸了摸景盛的额头,感觉他的体温更高了:“宋一弦,现在怎么办啊?”
宋一弦咬了咬牙:“只能继续赶路了,希望能早点到,你看好他,要什么不对劲立刻喊我。”
说着,宋一弦把原来用来这样的伞拉了下来,说是能挡点风。
于是,我们继续上路,宋一弦可能是真的着急了,下鞭的频率都高了许多。
“啪啪啪”地抽在牛身上,听起来都疼。
山路不平,速度又快,这一路,真是把我颠得七晕八素的。
我小小的外套根本就顶不了多少用,景盛还是喊冷,我又给他加了几件衣服,却也见效甚微。
认识景盛这么久,除了那天在电视里看到他被打断腿的那次,我从来没有见过他如此虚弱的模样,心里还是有些难受。
我以为,他就应该是一副高高在上,无所不能,无坚不摧的模样。
眼下如此虚弱的景盛,让我一时之间感觉有些难以接受。
“宋一弦,你说他会不会就这样烧傻了?”
“啊?你刚才说什么?”
可能是赶路赶太急,宋一弦根本就没有听清我的话。
“没事,我自言自语呢。”
“哦,没事就好!前面的路很不好,你注意着点,别摔着了。”
我轻应了声,心想,路再不好,也应该跟现在的差不了多少了。
然而,我刚这般想着,车身忽然一阵猛颠,我感觉自己就像坐海盗船似的,身体被高高抛起,又落下,如此反复几次,感觉自己的屁股都快不属于自己了。
我紧紧抓着车扶手,生怕一个不小心就被甩出去,等车身终于晃动得没那么厉害了,我才想起景盛来,连忙弯下腰去查看他的情况,却毫无防备的撞入一双漆黑如夜的眸子里。
景盛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醒的,一瞬不瞬地看着我。
“烧傻了,你就养我一辈子吧。”
他的声音有些轻,可是我还是一字不落地听见了。
既然他已经醒了,还有心情调侃我,那就说明已经没那么严重了。
我顿时感觉自己心口一块大石落了地。
“你这么金贵,我可养不起你!”
明明是想讽刺他的,可不知怎么的,话一出口,听起来却是有些哽咽。
“我很好养的,随便一个馒头一碗水就可以将就过好几天。”景盛忽然伸手摸了摸我的头,动作轻柔到不像话,“以前,就有一只小包子,用馒头和水,救济了我好一阵子。”
我不知道景盛说的以前是多久以前,我也不知道他口中的那只“小包子”是谁,可是我听出来,他的语气里那种浓烈到根本不容我错辨的怀念。
“后来,我用整整两年时间来回报她,陪她上学,背她回家,形影不离。可没想到那小包子这么无情,说走就走,明明说好了会回来找我的,却再也没有回来过。”
说到这里,景盛忽的伸手捂住了自己的双眼,我不知道他是不是在哭,只知道自己一时间好像说什么都不对。
于是,我选择了沉默。
我听得出来,景盛话里头的这个“小包子”对他来说,意义非凡。
都说一个人生病的时候是最脆弱的,我想,也许这个“小包子”就是景盛内心深处最柔软的地方。
如果不是恰巧在这个时候,在他身旁,我想我恐怕这一辈子都不会有这种荣幸碰触到他的这一处柔软。
景盛肯定不知道,他在回忆往事的时候,脸上的表情有多温柔吧。
我莫名,竟有些嫉妒,可是我又那么清楚,我根本就没有立场去嫉妒。
我深吸了口气,看着他有些龟裂的唇,问:“喝水吗?”
景盛微微勾了下唇角:“好。”
宋一弦还在死了命地赶车,我也不敢随随便便就把瓶子打开,怕又倒到景盛身上,雪上加霜,只能小心翼翼地扶他起来,然后把整瓶水都交给他,让他自力更生。
景盛也不在意,喝了一口后,就把瓶子递给了我。
我在伸手接水瓶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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