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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曾用心爱过你-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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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道,他嘴里的别人指的是谁,可是我隐约听懂了,他大概是在警告我,这时候我下去只会给夏谷雨带来更大的灾难而已。
景盛似乎很满意我终于乖乖听话了,他就那样慵懒地看着墙壁,意兴阑珊地看着我。
我被他盯得有些难受,转了个身,想要回自己的房间,却被他一脚拦住。
“夏小满,你就没有什么想问我的吗?”
我白了他一眼:“我问了,你就会回答?”
“或许。”他耸了耸肩,“看心情。”
这答案,就跟那一晚他把我推给景柏霖,说“物归原主”的时候一模一样。
“景盛,我太清楚你的套路了。现在说什么要娶我,也许明天,哦不,应该不用等到明天,说不定下一秒,你就能把我扒光了送到景柏霖房间去。如果你是想看我像个傻瓜一样,再被你的一举一动一言一行所左右的话,我想你要失望了。”
都这么多回了,再笨的人,也该学乖了。
“说的也是。”景盛挑了挑眉,居然也不否认,“既然这样,不如趁我现在还没有改变主意,去花园走走?”
“不去。”
我想也不想地拒绝。
可是,景盛根本就没打算听我的回答,直接拉着我就往楼下走,我抵不过他的力气,再加上,我确实也有一些问题想要问他,就半推半就地让他拉着走。
景盛掌心的温度,陌生而又熟悉,很温暖,莫名让人留恋。
一路上,我都没有见到夏谷雨的身影,大概在我们下楼前,她就已经被送走了。
我们一路走到了花园中央,等我确定离开景柏霖的别墅足够远了,我才小小声地问景盛:“景盛,你和景柏霖到底在搞什么鬼?”
他拉着我的手,置于掌中漫不经心地把玩着:“父子间的小秘密。”
“景盛,我求你别再把我当傻子了好吗?我什么都知道了!景柏霖借着福利院的名头,在背地里做着买卖孩子的事对不对?”
而小九、储谦和景盛,恐怕就是这其中的受害者,而且还只是其中很少很少的一部分。
景盛似乎一点都不惊讶于我说的话,他看起来,异常的平静。
“除了福利院,景煌集团也功不可没,福利院毕竟是慈善机构,做不来洗钱的活。”
我没有想到,这一回,景盛居然会向我透露这么有分量的消息,毕竟,他对我实行的政策从头到尾就只有三个字——“瞒瞒瞒”。
景盛像是看透了我心底的想法,摸了摸我的发顶,略显无奈地笑:“以前不想让你知道太多,是不愿意让你牵扯太深。可是我低估了你的本事,麻烦不找你,你都会主动找上门去。”
听到他的话,我也不生气,我甚至不能同意的更多:“你现在是不是很后悔做了那么多无用功?”
景盛扯了扯嘴角,没有说话,只是径自往前走去。
我跟上他,扯住他的衣摆:“景盛,对不起,之前我误会你,我已经知道了,你不是那个肇事者。”
景盛的脚步忽的停下,他身体僵硬,声音听起来有些不敢置信:“你知道了?”
“嗯。”我点了点头,有些扭捏地踢着脚边的石子,“是我太笨,直到昨天晚上才想起来,一直以来,你只是承认了你发生过车祸而已。我却自作聪明地把你说的车祸把和我爸妈遭遇的那场车祸等同了起来。”
不过说到底,也怪他故意误导我!
是因为景柏霖吧?单从他直到现在还叫景柏霖“父亲”就可以看出来,他对景柏霖的感情并不是那么简单的。
听到我的话,景盛脸上的表情看起来有些复杂。
感觉有些惊讶,又感觉像是松了一口气。
“夏小满,其实我怎么样都没关系。”
不知过了多久,景盛一字一句极其缓慢地道。
“以后,你要恨我怨我忘了我都没有关系。可是,我请求你,不要再对我说‘宁愿从来都不曾认识过我’这样的话了,好吗?”
景盛的声音比往常还要低沉一些,像是一不小心就会被打散了似的。
我几乎以为是自己听错了,我从来没有想过一直都那么骄傲的景盛,居然有一天会用这种卑微的语气对我说“请求”。
那一瞬间,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感觉自己的心就像是被一只无形的大掌紧紧捏住了似的,难受得厉害。
鼻泪管的酸涩感在不断充斥着,我几乎要忍不住这种落泪的冲动了。
“景盛,认识我,是你存在的意义吗?”
昨晚,他是这样说的吧?
不要这么随便就剥夺别人存在的意义,这个别人,除了他自己,我想不到还有第二个人。
这个问题,景盛终究没有回答我,他只是深深地看了我一眼,替我擦了擦眼角的泪水后,一言不发地继续往前走。
那一天,我跟着他在花园走了很久,他依旧走在我前面,不近不远,像是触手可及,却又像是远在天边。
第83章()
自从景盛对景柏霖说了要娶我之后,景柏霖的反应就变得有些奇怪,之前他明明那么排斥我和别的男人有身体上的接触,他甚至因为这个打断了景盛的腿,可现在,他却像是一夕之间变了个人似的。
他甚至避了出去,说是需要调养身体,可连我都看得出来,他是故意想让我和景盛有独处的空间。
景盛也装傻充愣,很自然地接受了景柏霖的“好意”,对此,他的解释是:“之前误会太多,我们确实需要时间在婚前独处,巩固一下感情。虽然一个半月的时间有点短,不过,聊胜于无。”
虽然他再次提起了“结婚”这件事,可是我还是觉得不真实极了。
这天,吃完晚饭后,景盛照常拉着我逛花园。
已经是深秋,太阳落山后,除了一些常青植物,大多数花都已经凋谢,这景象看起来有些萧条。
景盛似乎很喜欢这里,自从景柏霖借口去出去疗养之后,每天晚饭后他都会带着我到这里散步,他的话还是不多,通常我们就真的只是散步,就连交流都很少。
我心里是有很多问题想要问他,可是,往往看着他那张“我不想说话”的脸,我也就没有了说话的欲望。
可是,这一天,景盛站在一片光秃秃的花圃前,破天荒地主动开口对我说:“以前,这花圃里种满了玫瑰,她最喜欢的就是这里。”
“她?”我抬头,疑惑地看着站在我身侧的景盛。
太阳渐渐落山,在这一片昏黄的光影中,他侧脸的轮廓看起来比平时柔和了许多。
他没有看我,只是依旧盯着那一片根本就看不见一点点玫瑰影子的花圃,嘴里轻轻吐出一个名字:“沈佳期。”
沈佳期?景盛知道她!
也是,我记得之前在福利院的时候景柏霖提过,沈佳期过世有十六年了。
十六年前,景盛十四岁,那时候,他已经被景柏霖收养近两年了。
“我和她长得很像?”
虽然我在别墅的地下室看到过沈佳期的画像,我也确定自己在长相上确实和这个叫沈佳期的女人相似到了一定的程度,可是莫名的,我还是想听景盛的回答。
这一回,景盛终于转过头看向了我,过了半晌,他轻声道:“像,也不像。”
说完这句话,他就转身向一旁的小路走去,我连忙跟了上去:“什么意思呀?”
像就是像,不像就是不像,什么叫做“像,也不像”?
景盛的脚步,不紧不慢,刚刚好能够让我追上。
他微微偏过头,似是用用余光扫了我一眼:“就长相而言,你们确实很像。可是,就性格和气质而言沈佳期是个极其优雅且聪慧的女人。”
意思就是,我不如沈佳期优雅,也不如她聪明?
我忽的停下脚步,有些不高兴地喊他:“景盛,这次可不是我耍赖让你娶我的!”
景盛的脚步终于也停了下来,他慢慢转过身来,有些好笑地看着我。
“夏小满,你不会到现在还以为,五年前我答应和你去领证,是因为你吻了我吧?”
“不是吗?”我有些疑惑地看着他。
说是“吻”其实也不太准确,当时我太紧张,也实在是没有一丁点经验,就是用嘴巴咬了他的嘴唇一下而已。
不过,我是调查清楚他确实有那方面的精神洁癖,才找准时机下手的呀!
而且,按照他当时脸红得像是能滴出血来的反应来看,我敢打赌,那就是他的初吻。
而他应该就是因为那个吻,过不了他心里那一关,才不得不点头答应的啊。
“不是。”
景盛淡淡地抛下这两个字,就继续往前走。
我不依不挠地追了上去:“那是为什么啊?”
这一回,景盛没有再理会我,就连脚下的步伐似乎也加快了,我不得不小跑着才能跟紧他。
得不到他的正面回应,我只好边走边自己猜测着各种可能性,在经过一片用小型温室培育着花苗的花圃时,我忽然灵光一闪。
“你你该不是因为我长得像沈佳期吧!!”
怪不得,他刚才在提起沈佳期的时候,表情看起来那么反常。
刚才我一直找不到合适的词来形容,现在想起来,他那表情,应该叫柔情。
但是,这理由,是不是也太扯了一点?沈佳期死的时候,他才十四啊,也太早熟了吧!
可是,他是景盛啊,早熟也没什么奇怪的吧。
“夏小满,我不管你现在在想些什么,立刻停止好吗?”
景盛也不知道在什么时候停下了脚步,我一时不察,差点撞上他,还好他及时出声,我才险险地在撞上他之前停了下来。
“那你直接告诉我原因啊。”
景盛微微叹了口气,有些无可奈何地瞪了我一眼:“夏小满,你简直蠢得无可救药。”
我感觉自己被瞪得很无辜:“景盛,我又不是你肚子里的蛔虫,我怎么会知道你是怎么想的!而且,就算我真是你肚子里的蛔虫,你的肠子弯弯绕绕那么多截,我也早就迷路了!”
景盛瞬间就被我的比喻给逗乐了:“夏小满,你的志向还真特别,不过很遗憾,我很注重个人卫生,基本上没有长蛔虫的可能性。”
我撇了撇嘴:“景盛,你能别这么一本正经地讲冷笑话么?”
景盛可能是没有想到我会嫌弃他,眯起眼看了我一眼,随后又一言不发的继续往前走。
看他这路线,应该是饭后散步结束,要返回别墅的意思。
我心里顿时有些着急,前面说过,我早就有那种感觉,只要是发生在那座别墅里的事,景柏霖好像都能知道。
所以,我怀疑他是在别墅的各个角落都装了监控之类的,所以,我也只有在景盛带我在花园里饭后散步的时候,才会对他说些肆无忌惮的话。
眼看着他慢慢往别墅的方向走,我有些急切地叫住他:“景盛!!”
“嗯?”
他漫不经心地应了一声,连头都没有回。
“你真的要娶我?”我问。
“嗯。”他的声音听起来依旧漫不经心。
“你真的不介意?我和景柏霖孤男寡女住在一幢别墅里那么久,你就不怕我们之间真的有发生了些什么?”
这一次,景盛回答得很坚定:“不可能。”
“为什么!!”
就算我和景柏霖之间确实没发生什么,可是他为什么就能这么确定?
景盛放慢脚步,有些意味不明地瞟了我一眼。
“我想你大概不知道,父亲的精神洁癖比我还严重。你不是沈佳期,他心里太清楚这一点了。亲吻,已经是他的极限。”
是是这样的吗?那我之前到底在担心些什么?原来景柏霖根本就不屑碰我!
所以,我之前想借着接近景柏霖来报复他的这个想法,在他眼里,是不是可笑到了极点?
“既然这样,你也不是因为听到我要嫁给他,才说要娶我的?”
我忽然都不知道自己在景盛眼里到底是什么样的了,一个跳梁小丑吗?
“夏小满,我很在乎名分的。”景盛的回答,再一次出乎我的意料,“对我来说,父亲永远是我的父亲,不管他做了什么事,是对是错,这一点永远都不会改变。”
他的意思是,一旦我真的嫁给了景柏霖,我这辈子就真的只能是他的小妈了,所以他才会那么冲动地跳出来说要娶我?
我有些呆愣地看着他的背影。
景盛忽的抬起头,看着已经暗成一片的天空:“父亲在我最困难的时候,救了我一命。如果可以,我并不想与他为敌。”
“所以,你是真的要继承他的事业?”
继承景煌,继承那些明面上的,背地里的所有的一切?
“继承?不,父亲不会信任任何人,除了他自己。”
景盛在这时候忽然回转身来,眸光沉沉地看着我。
“夏小满,我很抱歉还是无法避免地把你牵扯进来,如果可以,我真想给你一个简简单单的婚礼。”
说完,景盛就头也不回地走进了别墅,我甚至还没想明白他最后那一句话里的意思,他的人影就已经彻底消失在我面前。
我也跟着他,快步走进别墅。
彼时,天色已暗,别墅里的灯都被点亮。
可是,这幢别墅,还是如同我初来时一般,缺乏人气,永远都是这么空空荡荡的,尤其是在入了夜以后。
景盛和我早已有了默契,一旦走进别墅里面,就不会有太多交流。
景盛如同往常一般,把我送到了房间门口,就转身离开。
我明知道不适合在别墅里说太多话,可是,景盛最后说的那句话到底还是叫我不安到了极点。
见他转身要走,我忍不住出声叫住了他:“景盛,婚礼很复杂?”
他说“如果可以”,那么也就是说,这场即将到来的婚礼,并不简单。
虽然我也多少有些预料到了,可是,当景盛真的这样说的时候,我又觉得不安极了。
“别乱想,就是父亲请来的宾客有点多,你可能会有些累。”
宾客
是指那些和景柏霖有“生意”往来的人?
满脑袋的疑问,塞得我脑仁直发疼。
景盛却在这时候又走了回来,轻轻在我额头落下一吻,风马牛不相及地来了一句:“夏小满,在我心里,无人能和你相像。”
第84章()
额头温热的触感还在,景盛却已经退了开去。
虽然他最后说的那句话乍听起来很莫名其妙,可这一次,我却听懂了。
他是在回答,之前我在花园问他的那个问题,他是在告诉我,我和沈佳期一点都不像,而且,不是我比不上沈佳期,而是,在他心里,我是独一无二的。
我不知道,自己的解读到底正不正确,可是无论如何,这一刻,我就当这就是他的意思。
我甚至无可救药地为此感到沾沾自喜。
在景盛要转身离开的时候,我蓦地伸出手,拉住了他的衣角。
刚想开口,让他留下来多陪我一会儿,却又忽的想起这里是景柏霖的地盘,他人虽然不在这儿,可指不定他在哪儿正监视着我们的一举一动。
于是,我不得不又松开了手。
景盛顿住脚步,转身看着我,过了一会儿,他忽的伸手,绕过我打开了我身后的房门。
我还在发蒙,他已经推着我,顺势进了房,还锁上了门。
房间里没有开灯,黑漆漆的一片,黑暗中,我只感觉到景盛靠我很近,而他温热的鼻息此刻正喷洒在我的颈项间。
我吞了吞口水:“你你干什么?”
他哑然失笑:“夏小满,如果我没有记错,刚才是你在邀请我。”
“我没有!!”我大声反驳,随后推了推他,很小声地在他耳际提醒他,“你知道的吧?景柏霖在监视这里的一切。”
我的好心提醒并没有让景盛退怯,他反而得寸进尺地捏了捏我的脸:“既然你知道,还不快去床上躺好?”
“你疯了!忘了上次被打断腿了?”
都这时候了,他怎么还有心情开玩笑,景柏霖的思维又不是我等平凡人能理解的!
虽然他现在是刻意留给了我们独处的空间,很有成人之美的嫌疑,可谁知道他会不会在下一秒就从哪里跳出来打断景盛的另一条腿!
我想我的担忧没有错,可我却忘了,景柏霖是变态,景盛也没有好到哪里去,他的思维我也没有理解过多少。
景盛像是没听见我的话似的,强推着我走到床边,然后摸黑把我丢在了床上。
我刚想起身,他却又随后压了上来,那双修长的腿冷不丁缠上我的,让我动弹不得。
“睡觉。”
黑暗中,他淡定无比地扔下这两个字,然后就没了声。
以前还没有细想过,可是眼下,一想到景柏霖可能正透过某个镜头看着房间里发生的这一切,我觉得打心底里觉得难受至极。
我伸手推了推景盛,他却是忽的横过一条手臂来。
“如果你觉得现在睡觉还太早,我们可以做一些睡前运动。”
不知怎么的,我忽然觉得有些生气:“景盛,逗着我玩很好玩吗?”
“生气了?”
景盛的动作终于收敛了一点。
我冷哼了一声,没有理他。
黑暗中,他轻轻叹了口气,过了好一会儿,才轻声道:“夏小满,上次那事,真的与你无关。父亲会发那么大脾气,是因为我做了在他看来是不可饶恕的事。”
真的是这样吗?如果不是我的关系,我是真的很好奇他到底是做了什么,才会惹得景柏霖大发雷霆。
“你到底做了什么?”
“大概是我擅自解除了和沈曼的婚约。”
“你们的婚约不是后来才解除的吗?”
我记得当时,他们只是延迟了婚期而已,沈曼甚至还在他受伤后在医院无微不至地照顾他不是吗?
景盛轻笑了一声:“大家后来才知道的事,并不代表,只是刚刚才发生而已。”
也就是说,他和沈曼事实上早就已经解除了婚约,只不过消息被压了下来而已?
“你那时候就知道沈氏内部存在问题了?如果是这样,景柏霖为什么要那么生气?”
“因为这不是我提出要解除婚约的原因啊。”
难得能遇到景盛这么知无不言的时候,我连忙接下去问:“那是为什么?”
“你觉得沈曼和沈天一的关系怎么样?”景盛不答反问,但是,他也没有真的想要得到我的回答,在我出声之前,他又轻声道,“夏小满,之前沈曼肚子里的那个孩子,不是我的。”
“我知道。”
这件事,沈曼早就跟我说过了,所以我并不觉得太惊讶。
不过,他现在才想起来解释这件事,是不是也太晚了一点?
景盛沉默了一会儿,真难得,终于能有一件事,能让他也觉得惊讶。
不过,他并没有追问我是怎么知道的,反而继续之前他说的话:“所以,你认为,如果那个孩子不是我的,那么,最可能是谁的呢?”
我认为?我认为什么呀!
他都已经提示得那么明显了好么,如果这样我还猜不到,我岂不是真的蠢到了家!
不过,我还是有些无法相信。
“他们可是兄妹啊。”
怪不得沈曼见了沈天一总像是见了仇人一样,恨不得能当场杀了他似的,换做是我,恐怕也不能接受和自己的亲哥哥
我还在心里默默地替沈曼默哀,却听景盛接着说:“大概二十五年前,沈家人举行了一次规模空前的家族旅行,计划的路线很长,几乎绕了大半个中国。但是,旅行伊始,他们就遇到了特大山洪。当时一共出去七辆车,有三辆被困在泥石流里,其中一辆就是沈天一他们四口之家的。因为受灾严重,救援队在第二天才到达,沈天一他们家的车子是最后才被找到的,所幸,四口之家里的三个人都在附近被找到,并且只是受了皮肉伤,并没有生命危险,只有沈天一,下落不明,生不见人死不见尸。直到四年后,一个偶然的机会,沈家夫妇在城西的福利院,又见到了那个孩子,就是我们现在见到的这个沈天一。”
我们现在见到的这个沈天一是什么意思?
难道他并不是真的沈天一?
还有,城西福利院,那不就是景柏霖现在经管的那一家吗?
难道这件事,也是景柏霖蓄意安排的?
我的脑海里闪过无数个疑问,我甚至不知道该先问哪一个才好。
景盛像是猜到了此时我心里有多混乱,安抚性地拍了拍我的背。
“真正的沈天一,早就已经死了。他们见到的,只不过是一个长得很像他的孩子,再加上,这个孩子在福利院留下的资料和当年沈天一失踪时的情形完全吻合,所以沈家人没有一点怀疑,就接纳了他。”
“只是巧合?”
“当然不是。”黑暗中,景盛的声音听起来低哑得不像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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