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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是良晨美景-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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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的主人,一定很有生活情调,她这么想着。
刚走进主院门口,瞅见曹洋他们几个人被堵在门外,似乎在朝里面的人解释什么。
加快脚步上前,这才发现他们被挡在防盗门外。
——
“阿伯,我们真的不是坏人。”
“是啊,这栋别墅的主人答应借此地给我们作为拍摄的取景地。”
“不信你看,我们还有铁门的钥匙。”
一番解释涌入门内,里头的人佝偻着背走出,满是褶皱的脸一片质疑:“胡扯八道,既然是别墅主人给你们的钥匙,为什么答不出主人的名字?”
“这”
众人你看我我看你,皆是愣然。
“再不走,我可就报警了。”
边说边拿起座机。
急得团团转之时,人群中再次划出一个声音:“简叔。”
被唤简叔的老伯偏头一睨,嘴角不自觉动了动:“你是梁晨?”
修长五指捏着手机一递:“简岚的电话,让您接一下。”
简叔很是自然接过,众人的眼睛瞪得极大。
“喂,”她戳了戳他的手臂小声询问,“谁是简岚?”
“这栋别墅的主人。”
“哦”
拖长的语调引他挑眉:“哦?”
她禁不住再问:“男的女的?”
他刚张口,防盗门开启,方才怒目威严的简叔此刻堆着笑,客气请他们进来:“真是不好意思,小姐怪我怠慢了客人,快请进。”
小姐?
冷应儿丢了个意味深长的眼神给他。
道具刚准备好,模特也来了。
整整一个多小时,她嘴皮子都磨干了才让那个高傲如孔雀的模特不情不愿摆动作拍摄。
现在,她彻底明白曹洋那句话的意思。
真想吐槽,伶牙俐齿这四个字真不是这么用的。
“辛苦了。”
空中多出来一杯果汁。
冷应儿接过,扫了眼他手中的罐装啤酒,哑然失笑:“为什么让我喝果汁?”
曹洋仰头喝了口酒,夕阳的光线打在他的脸上,红而发亮。
不动声色转移话题,问她:“你男朋友呢?”
“他不是我男朋友。”
眼角闪过一丝讶异,她下一句话,彻底将他打进无底深渊。
“他是我未婚夫!”
话落,从脖颈处掏出一条项链,它的垂力处,晶亮的戒指熠熠生光。
微风四面八方而来,略而拨动她的长发,睫毛蝶翼般闪动,巴掌大的小脸因它而增光添彩。
她是故意的。
闷口喝酒的人也看出来了。
风中赫立的两人,再无任何话题。
半晌,他哑声开口:“我们回去了,你”
她打断他:“老大,如果我没记错,从方才的十分钟前,我就已经结束了工作,剩余的时间属于私人!”
所以接下来的时间,他无权过问。
“对。”
爽快的回答之下,插在口袋的手掌攥紧成团,青筋凸起。
他知道自己钻不进她的心,是从那根烟开始。
下午楼梯口那一幕,久久盘旋在他心上,浓散不开。
那人点着烟,嘴里却含着她的唇。
有些东西,只适合亲密无间的分享。
而他,显然不是她贴心的对象。
她厌恶别人的抽烟恶习,却甘愿吞下他吐出的烟雾。
头上落下一掌,她回头,对上梁晨深如礁石的眸子。
伸手圈住他的腰身,脑袋蹭了蹭他的胸口。
“不热?”
她摇摇头。
“可我热。”
“”
刚动了下,被他箍住:“那就一起热。”
冷应儿:“”
脑中忆起曹洋走之前说的话——
“他是一个行走在极端边缘中的人,你不后悔?”
后悔吗?
她只后悔自己为什么不早点去到他身边,陪他一起度过那段煎熬冰冷的岁月。
“刚才接了个电话。”
头顶落下他的嗓音,颇有些无奈。
她没作声,等他继续。
“我们今晚好像走不了了”
灯光如昼下的餐厅,餐桌一盘接着一盘,让人食指大动。
“光看着又不会饱,动筷子才是王道。”
一脆利嗓音头头是道分析,满口食物。
简伯看不过去:“小姐,注意形象。”
简岚毫不在意摆摆手:“没事没事,反正没有外人。”
冷应儿‘噗哧’笑出声。
除了楚薇薇,还没见过跟她如此想象的真性情之人。
“不愧是个美人胚子,一个浅笑就这么勾人,难怪把咱们年纪轻轻的商界巨子栓得死死的,丝毫女色都不近。”
坦率的性格,不矫揉造作,她一下就提升了对简岚好感度。
“食不言寝不语!”
某人冷了简岚一眼。
要换做以前,她绝对噤声。
此刻‘护身符’在旁,她哪会罢手?
拉着椅子坐到冷应儿身边:“亲爱的,想不想听听商界人对他的评价?”
冷应点头如捣蒜。
某人重重搁下筷子,蹙眉。
两个女人根本没理他,自顾自开始以他为话题中心,时不时传来一连串的笑声。
梁晨与简叔对视一眼,无奈摇头。
罢了罢了,她们开心就好。
两个女人一见如故,相见恨晚。
十一点多了,还一边打呵欠一边聊。
梁晨忍无可忍,驾轻就熟拎起冷应儿回客房,惹得简岚在身后‘咯咯咯’笑他吃醋了。
手上多了几件他塞过来的衣服,紧接着被推进浴室:“不洗干净别出来!”
低头瞟了眼手上的衣服,挂着笑的面容瞬间涨红。
一把拉开浴室门,床沿旁,某人白色衬衫的扣子解了两颗,健实的胸膛落入她的眼帘,令人浮想联翩。
于是乎,涨红的脸更深了一个度。
某人似乎还没解气,冷着一张脸睨她:“怎么还不洗?”
冷应儿支支吾吾了半天,越说越小声:“你什么时候帮我拿的睡衣”
而且最贴身的那两件也带了
某人挑了挑眉,不紧不慢走到她跟前,大掌伸向她手中的一团东西,顺势拨了拨。
片刻,食指勾起一条粉红色的带子,故意凑到她耳边:“你是问这个,还是这个?”
话落,另外一手掌摊开,蕾丝内裤就这么软趴趴躺在他的掌心。
她又羞又恼,夺回自己的衣服躲进浴室。
门外,低沉的笑声响起,她羞赧得捂脸不愿再见人了。
夜色朦胧,混合着远处的蝉鸣声,成为夏日里最明显的标志之一。
身旁沉沉的呼吸声传来,她翻个身,手指轻轻摩挲,细细描绘他的五官。
有人说,夜晚不适于思考,只合适做梦!
可她偏偏就是这样一类人。
如果某个点还没有进入梦乡,心上搁着的事如滔滔江水席卷而来。
手腕被攫,连带着拽回她涣散的心神。
“心里有事。”
不是疑问,是肯定。
她一惊,他还没睡?
对上月色里深邃的眸子,她犹豫片刻,还是选择将沐筱妈妈要自己帮忙的事情告诉他。
“你觉得,我该怎么做?”
海藻般的长发在他手上摩挲,片刻,他问她:“如果换做是我瞒着你暗自准备出国的事情,你会怎么做?”
“那我就踹了你,再找个比你好一千倍一万倍的人结婚,再生一堆娃气”你!
脑门挨了一弹:“说实话!”
她吐吐舌头,双手捏着他的衣角,闷声闷气开口:“还能怎么办,天要下雨,娘要嫁人,你想去我只能放你走。”
“之后呢?”
“找个机会躲在角落里偷偷看你,”她越想越鼻酸,“然后再一个人失魂落魄的回来”
假装毫不在乎的让他走。
独自面对冰冷墙壁和照片上他神采飞扬的笑容。
经年累月忍受没有他的生活。
甚至连跟他说句话都成为一件很奢侈的事情。
她不敢再往下想了,那是一件多么可怕的事情。
原来冷奈爸爸经受过这么煎熬的岁月,所以才会分外珍惜与沐筱妈妈的感情。
胸口一片湿润,梁晨将她往上托了托,四目平视。
指腹轻轻擦拭掉她的眼泪:“有些事情,只有设身处地去想,才会真正明白什么决定是正确的。”
她翕了翕鼻子,带着颤音点头:“我明白了。”
“嗯,睡吧。”
他亲了亲她哭红的鼻尖。
“晚安。”
还有,谢谢你!
两天后,冷应儿与冷奈站在走廊的长椅上:“整件事情就是这样。”
他们的身后,是产房。
“我知道了。”
凌乱又疲倦的低哑声。
她从包中掏出一个深棕色的袋子递给他:“这是沐筱筱让我准备的资料,也盖了章。”
沉默了许久,他终是伸手接过。
长廊蓦然响起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怎么样怎么样,生了吗?”
瞥见两人神色不对,心下一紧:“不会是”
冷应儿瞬间赏了她一颗爆栗子:“别胡说八道。”
半个小时后,医生摘了口罩走出来,一脸喜色:“恭喜,母子平安。”
三人悬着的心,终于放下。
孩子首先被抱出来,两个母爱泛滥的女性率先凑过去。
“怎么皱巴巴的?”
冷应儿推开她,白了一眼:“泡了十个月羊水都这样,你当初肯定比他还难看。”
敢说她哥哥丑,简直太过分了。
“冷小应,你这话我可不爱听了。”
“咋样?”
“我这个暴脾气。”
“你的确是暴脾气。”
沐筱被推出来的时候,正听到她们评论孩子。
“辛苦了。”
冷奈亲了亲她苍白的脸颊。
她扯了扯嘴角:“孩子很难看吗?”
“还没看。”
言下之意:你更重要!
沐筱没心思揣摩他的意思,挣扎着起身看孩子。
冷应儿赶紧把那一团软绵绵的小东西小心翼翼放到她身旁。
沐筱急忙看了眼,片刻,虚弱的面容阖眼:“推我回去吧。”
楚薇薇惊:完蛋了!
冷应儿戳了戳她:都怪你!
第17章 、终于可以娶你了!()
接连三天,楚薇薇拖着冷应儿在沐筱耳边夸了宝宝无数个优点,连带着沐奶奶也对宝宝爱不释手。
沐筱无可奈何喊停:“好了好了,我知道我的宝宝软糯可爱无人能比。”
仿佛特赦般的一句话,压在楚薇薇头顶上的乌云总算散去。
冷应儿抿嘴淡笑,逗玩沐奶奶怀中的宝贝:“孩子的名字定了吗?”
沐奶奶摇摇头:“让冷奈决定。”
楚薇薇不高兴了:“孩子是沐筱生的,为什么不让他们一起商量?”
这家伙真是出了名的制冷剂,百分百奏效。
沐筱只觉喉头漫过阵阵苦涩,忧伤铺天盖地袭来。
千言万语化作一口气:“我累了,你们先出去吧。”
其余三人各自看了眼,无奈,纷纷退出房间。
生产那日,沐筱妈妈大出血,冷奈急红了眼,差点把医院掀翻。
可是之后三天,他一次也没有出现,又代表着什么?
“这就是你眉头紧锁的原因?”
隔了八千多公里的距离,他的嗓音还是那么低醇好听。
离开那日,他抱着她舍不得松手,问了句跟曹洋一模一样的话:“后悔吗?”
她了然,他定是听到自己跟曹洋的对话了。
从后环住他精瘦的腰身,一字一句铿锵有力:“这两日的时光感觉都是偷来的,哪有小偷会后悔自己生命中多出来的馈赠?”
那时的他,笑得特别恣意。
敛起回忆,仰头看了会儿云卷云舒:“不行吗?”
“笨。”
“”又骂她。
不想让她再烦心,适当提点了下:“冷奈能有今天,绝对不是偶然。”
她倒是好奇:“你怎么知道?”
梁晨无语,突然好想将她吊起来打一顿。
手里的下属可不是白养的。
“再瞎操心,我就把你打包空运过来。”
“然后呢?”
“洗干净你那颗多愁善感的脑。”
她忍不住发笑,这才想起自己还在上班,赶忙捂着手机跑到楼梯间。
挂上电话,发现垃圾桶旁扔了一盆病恹恹的吊兰。
正好她想在办公室养一盆绿植。
俯身上下端详了下,盆内的泥土干得渗人。
“小吊兰,跟姐姐走,保证让你有肉吃。”
说完不禁轻笑,怎么语调跟楚薇薇那么像?
脑海中略过一个场景,叹了口气。
上一世,深爱沐筱妈妈的冷奈爸爸选择放手,瞒着她独自一人将哥哥带大。
这一世,她希望哥哥能在爸爸妈妈的关爱中长大。
所以冷奈爸爸,请你不要做让自己后悔的事情。
安静的走廊,不紧不慢的脚步声响起。
片刻,某件病房门被推开,再轻手轻脚关上。
暗黑中的高大身影立在床边许久,忽觉脸上一阵微凉。
再次轻手轻脚走到窗边,关窗落锁,再合上半敞的窗帘。
一切,皆做得得心应手,仿佛已然做过无数次。
刚转身,白色天花板上的吊灯‘吧嗒’亮起。
一时无法适应强光的眼睛半眯,右手手下意识背于身后。
片刻,床边传来一声:“我有事情跟你说。”
稀疏平常的语调。
冷奈松了松领带,右手依旧没动,点头走过去。
她留意到他的动作:“身后藏了什么?”
他用一种极其自然的语调回她:“公司的文件。”
垂下的杏仁显然相信他的说词。
静默片刻,他先开口:“不是说有事要说吗?”
沐筱咬住下唇,抬眸与他平视:“我要出国学习,为期两年。”
这个名额,每年只有两个。
要不是学校看在她往年成绩优秀以及冷应儿导师推荐的份上,根本不会轮到她这个休学一年的人。
“嗯。”
听不出情绪的一声。
沐筱慌了,这不是他的性格。
“你不反对吗?”
冷奈总算露出一个表情,却比杀了她还难受。
怎么形容呢?
不是嘲讽,不是失望,更不是生气。
是那种了然于心却无能为力的惶然。
“打开看看。”
她怔然看着递到眼前的他方才口中的‘公司文件’。
吞咽好几下口水,手在空中抓了三次才准确接过。
慌乱的手指颤抖几下,才勉勉强强解开背面缠绕的白色绳子。
顶开折叠处,里侧的纸张混合着墨香飘入鼻翼,眼眶瞬间起雾。
他真的这么狠心?
心下一狠,掏出那一沓纸,脑袋却别过一边。
“你走!”
眼泪顺着脸颊落下。
那人动了下,却是走向她。
拿起被她垂落一旁的‘文件’,一字一句像是点在她的心上:“不是说要出国?没有资料怎么出去?”
话落,又一次递过去给她。
沐筱愕然,盯着他好几秒,几乎是一把抢过他手中的东西。
一张接着一张,眼睛瞪得比铜铃还大。
“我以为”
“以为什么?”
沐筱使劲摇着脑袋,又哭又笑。
她以为是离婚协议书。
后脑勺挨了一巴掌。
“所以,你什么都知道了?”
冷奈给了她一个‘不然呢?’的表情。
“那你刚才为什么不直接说?”
害得她吓得半死,险些以为某人要跟她离婚。
“说了你能长记性?”
沐筱嘟囔:“我又不是故意的,谁让你不公开已婚的身份。”
冷奈哼了一声:“是谁说暂时不想公开的?”
谁说的?
她转了转眼珠,对上他深沉的眸子,流光处,是她的模样。
难道是她自己提的?
什么时候?
她怎么不记得了?
某人好不厚道评价:“果然,一孕傻三年。”
新婚第一天,她就开始挟天子威胁,他不得不从,两个都是宝,反抗无效。
“你才傻,你全家都傻!”
冷奈拽住她的手往前带,箍紧:“好好好,我傻,你也是我家的。”
“你”
“别动,让我抱一会儿。”
太久没有这么亲密接触,分外想念她的味道。
沐筱听话靠在他怀里,汲取他身上的气息,安心极了。
“还疼不疼?”
她半晌才反应过来,在他怀里挪了个位置:“不怎么疼了。”
指腹轻轻摩挲她的后背,转而捂住她的肚子,心疼溢于言表:“谢谢你。”
她促狭一笑:“还有呢?”
“我爱你,老婆。”
“我也爱你,老公。”
仰头亲了他一口。
谁知某人托住她的后脑勺,霸道吻住她的舌尖,挑逗意味十足。
不知过了多久,依依不舍松开呼吸凌乱的她。
“还要再等三十多天”
她推了他一把,脸颊绯红嗔怪:“呸!”
脑子里尽想那些不正经的事。
“沐沐。”
他低声喊她。
“嗯?”
“早点回家。”
她泪目,搂住他点头如捣蒜。
两个人,能在对的时间内相知相爱,已然很不容易。
更不容易的是,他愿意支持你的发展。
此生有他,岁月不再寂寞。
当冷应儿接到电话那一刻,简直悲喜交加。
“好了别哭了,不就送个机吗?”
楚薇薇站在离她最远的地方。
冷应儿啜泣:“我我舍不得嘛。”
沐筱安抚拍拍她的后背,以一种哄女儿的语调:“别哭,那边一放假我就回来看你们,嗯?”
“说好的哦。”
沐筱含笑点头。
随即瞥了眼冷奈,察觉他似乎在掏什么东西。
片刻,一张锃亮的照片落入她的眼前。
这是
眼眶不由自主泛红,一大一小的脑袋,那是他跟宝宝的合照
“拿着。”
边说边塞到她手里。
这个男人,总是让她感动。
翕了翕鼻子,拽着他的手背摇头。
冷奈不解:“不要?”
“是不够。”
话落,走到冷应儿身边耳语了几句,又走回他身边。
踮起脚尖,吻住他的薄唇。
反应过来的冷奈迅速箍紧纤细的腰肢。
他的肩胛也多了一双攀附的手。
‘咔嚓’一声,甜蜜又温馨的一幕被手机记录。
再点击发送,一张亲密温馨的照片稳稳当当落入沐筱的微信消息上。
夏去冬来,春走秋拂。
冷应儿睨了眼手中的辞职信,叩响曹洋办公室的门。
“你来得正好,下个星期的一组拍摄,你跟我过去”
冷应儿打断他的话:“老大,我是来辞职的。”
曹洋停下手中的动作,瞥了眼她手上的信封:“如果我不同意呢?”
冷应儿没有说话,直接将辞呈搁在他的桌面。
曹洋心下一个烦躁,手指不停敲打桌面,语气也重了不少:“这么快就想当甩手掌柜?”
“辞职的事情我已经提前一个月报备,目前的工作也已悉数交接。”
话语不卑不亢,言语有度。
这公式化的口吻,在他看来更是恼火:“为了你那个小白脸未婚夫?”
冷应儿拧眉一皱:“所以您是打算借事积怨?”
曹洋怔愣,随即败下阵来,坦率道歉:“对于方才过激的言行,我很抱歉。”
“没事。”
“所以我们还是朋友?”
冷应儿握在门把上的手顿了下,真诚回他:“算是吧。”
这个答案,真是扎心。
“既然是,能否送我一样东西?”
冷应儿浑身戒备睨他。
曹洋只觉好笑:“那盆吊兰被你养得挺好的,我这个办公室也欠缺点生气。”
冷应儿静了片刻,回他:“好!”
徐志摩说过:在茫茫人海中寻访我唯一之灵魂伴侣。得之,我幸;不得,我命。
第二十五年,他找到了,第二十七年,他失去了。
倏然自嘲,从未得到,何谈失去?
楼下一抹浅白色连衣裙的女孩被一个身材颀长的男子拥住,两人言笑晏晏,幸福的光晕渐而深入。
抬手摩挲吊兰的光滑的叶片,原来,这就是睹物思人
依旧昏暗的楼道,两人一前一后走下楼梯。
走出楼道口,他转头伸手,温柔道:“过来!”
她再也憋不住,手脚并用圈住他。
他抬手箍紧力道以防她掉下来,又笑侃:“你是爬墙虎吗?”
冷应儿不说话,用他的体温告诉自己今天并没有做梦。
他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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