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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是良晨美景-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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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位大叔的咳嗽声,彻底打破两人渐而升腾的暧昧气氛。
“年轻人,少动些歪脑筋,多把精力用在学习上”
走远的大叔还不忘让晚风带来他的道理。
效果也不错,两人同时烧红了耳根。
“hello,happynewyear(新年快乐)!”
视频那端,楚薇薇眼点如墨,笑靥如花,兴奋朝她们招手。
沐筱率先关心:“薇薇,在那边还习惯吗?”
楚薇薇揪了几下自己的脸,笑着说:“刚开始一个月什么都吃不下,生生瘦了六斤,后面干脆自己动手,捣鼓一阵,感觉还不错。等回国,让你们尝尝我的手艺。”
“好啊好啊,我都开始迫不及待了。”
冷应儿从沐筱后面探出头,一副垂涎美食的模样。
逗得楚薇薇乐不可支。
“啧啧啧,楚薇薇,你这笑声,跟以前那个笑不露齿的温柔形象简直是天壤之别。”
肖岩不知何时也进来了,开始对她狂轰滥炸。
“我靠,去你大爷的,信不信我分分钟弄死你!”
“哎哟,我好怕怕哦。”
“你妹的,等我回去,看我不撕烂你的嘴!”
“来啊来啊,互相伤害啊!”
又是一个狼烟四起的现场。
冷应儿和沐筱对视一眼,默契下楼。
这两人掐起架来,身边的人都会无辜躺枪。
瞥见王路在帮舒管家择菜,也上去帮忙,反倒被赶了出来。
“女孩子的手天生娇贵,不宜动手。”
“适合呵护!”
“皮肤也不能老吹油烟。”
“容易发皱。”
于是乎,舒管家和王路一唱一和,成功将她们‘轰’出厨房。
“也不知道冷奈那边怎么样?”
冷应儿拍拍她的肩膀:“冷奈自有对付奶奶的办法,实在不行,不还有梁晨嘛。”
沐筱‘噗哧’一笑,揶揄她:“人家是情人眼里出西施,你是情人眼里出哆啦a梦。”
“他本来就很厉害。”说完,自己先脸红了。
八岁那年圣诞,她无意中知道圣诞老人只是个虚构的人物,她又哭又闹,谁也安抚不下来。
无奈之下,冷奈请来梁晨,印象中,那是他们唯一一次这么齐心协力做着同一件事情——哄她!
画面记录下的时刻,落地窗外狂风呼啸,落地窗内温馨平和,一架高高的钢琴上,梁晨和爸爸分别坐在她的一左一右,时断时续的音乐声渐而升腾。
泪痕干巴巴粘在她笑靥如花的脸上,幸福而美好。
后来,梁晨告诉她:“纵使圣诞老人是虚构的又如何?人们期待的是,它所带来的愿景与希望。所以应儿,你要记住一句话:总有些人,在你看不见的地方爱着你!”
总有些人,在你看不见的地方,爱着你!
梁晨,我爱你,你知道吗?
“新的一年,又长大的一岁,来,让我们举杯,敬去年那个不完美的自己!”
沐奶奶和舒管家不能喝酒,也就乐呵呵看着这六个孩子。
过年,图个喜庆,喝点酒啥的没什么。
只是——
“为什么不给我喝酒?”
“喝酒伤身。”
“那你为什么可以喝。”
“我是男人。”
沐筱直接指控:“你性别歧视!”
冷奈无可奈何摇头,抬手碰了碰她的脸颊:“冷吗?”
“废话。”
“酒也冷。”
“”
顿了几分钟,仍不死心:“就喝一点?”
“不行!”毫不拖泥带水。
沐筱瘪嘴,找冷应儿哭诉:“人家男朋友是要啥给啥,我这个是要啥没啥。”
冷应儿含糊应了两句,注意力全集中在桌上那个又大又肥美的鸡腿上。
趁众人不注意,支起筷子准备夹。
谁知横空插进来一双筷子,直接在空中拦截。
冷应儿看过去,怒目圆瞪。
这半路杀出来的不是别人,正是肖岩!
暗自较劲一番,战火愈演愈烈。
“肖岩,你个忘恩负义的家伙!”
要不是知道他跟王路的爸妈因工作关系不能在家过年,才提出这个大家一起过年的想法,他们早就只能孤零零守着一盏灯过新年了!
肖岩挑眉,毫不谦让:“一码归一码,更何况你爸妈不也如此?”
冷应儿气噎。
没办法,谁让她爸妈跟他们爸妈在同一个地方工作呢?
双筷僵持不下之际,鲜美多汁的鸡腿凌空一跃,跑到她的碗里。
只是这空中划出的弧线,也太规律了吧?
眨巴好几下眼才清明,原来,是有人特意夹给她的。
“吃吧。”
清淡的语调,轻易勾出她的欣喜。
“喂喂喂,明明是我先看上的,怎么可以这么重色轻友?”
肖岩一脸鄙夷。
梁晨云淡风轻瞟了他一眼,不带任何感情,惊得肖岩脊背一阵发寒。
“好好男不跟女斗!”
磕磕巴巴撂下一句话,整张脸埋进碗里。
冷应儿没理他,冲梁晨甜腻腻一笑。
饭毕,最好玩的娱乐节目就是放烟花。
不是那种‘咻咻咻’几下飞上天那种正方形烟花,而是类似筷子体型的小烟花。
男生胆子比较大,也最喜欢吓人。
一圈下来,除了沐筱有冷奈护着,冷应儿成为他们攻击的对象。
点燃的小烟花时而往左时而往右,惊得她花枝乱颤,声线一浪高过一浪。
沐筱看不过去,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冷奈护人心切,自然责无旁贷,加入混战。
斜靠在落地窗旁的高大男子,双手环胸,远远关注这一切,嘴角勾起一抹浅浅的弧度。
“她很可爱对不对?”
沐奶奶推着轮椅,笑着说。
梁晨静静凝视,片刻敛目,评价:“又笨又傻。”
“可是你喜欢她。”
像是英文中定义的客观事实陈述,却恍若朝他平静的湖面扔下激起千层浪的一块石头。
僵了半晌,才找回自己的神智。
喜欢她吗?
不知道
不喜欢她吗?
也不知道
只是她的一颦一笑似乎都烙印在他的脑海。
沐奶奶没有强迫他回答,细小的眼睛微眯,像是在回忆:“我自小看着冷奈和沐沐长大,冷奈早熟稳重,沐沐倔强有想法。那个时候我就在想,是否这世上有人能综合他们的性格,然后,应儿来了!”
梁晨垂眸不语。
“冷丛这次依旧没有能陪冷奈过年,可是我从冷奈眼中看到了释然。一个儿子的理解和宽容,来自于父亲对他的全然放手!”
她没有问他父母的事情,却以其他的方式在教他。
交叉在腋下的双手攥紧,眸色深深。
看来有些事情,不得不抓紧速度了!
开学第一周,距离高考还有107天。
学校为了探查每个高三学子的基本功,来了一场说考就考的一模。
所有的模式像极了高考,一个教室只留三十张桌椅,横六竖五,准考证身份证核磁共振检查等等,一样都没少。
“沐筱筱,怎么办,我好紧张。”
“深呼吸,跟着我,吸气,呼气”
冷应儿反复做了几次,还是没有什么效果。
天啊,这个时代的人好喜欢营造紧张的气氛。
铃声响起,众人按照顺序排队检查进考场。
答题到了一半,她所在的考场掀起不小波澜。
原因很简单,监考老师抓到一名作弊的考生,而这个考生不是别人,正是沐筱。
“我没有作弊!”
沐筱咬着牙,腰背挺直,倔强不屈。
监考老师涂满白面粉的脸上一派狰狞,不留面子一甩,那个从她口袋中掉落的公式和答案随着重力掉落在地上,风一吹,卷了好几圈。
“老师,她不可能作弊!”
冷应儿起身为沐筱辩解。
监考老师从鼻子哼出一声:“小偷也说他没偷东西,谁信?”
言下之意,人证物证具在,作弊之事犹如板上钉钉。
“老师,沐筱的成绩在年级数一数二,这一定是有人诬陷!”
“诬陷?”监考老师扯着她那又尖又细的嗓子,“开学就考试,有些人难免玩得得意忘形,又不想丢掉年级前十的排名,这种人,我见多了。”
“不可能!”
“这位同学,你这么多话,是不是也参与了此事?”如雷达般的射线扫了冷应儿好几圈。
“你——”
沐筱向她使了个眼色,阻止她再继续为自己辩解。
怎么办?怎么办?怎么办?
冷应儿全身紧绷,来回徘徊,脑中一团浆糊。
因为此事,剩余的考试取消。
琢磨许久,脑子一闪,焦急的眸子亮了。
有了,梁晨那么聪明,一定会有办法的。
绕过教学楼,又找了好几个他可能去的地方,都没有看到人。
奇怪,难不成他回去了?
刚转角,不远处的小树林下赫然立着一个身影。
“梁晨——”
她三步并作两步跑过去,余光瞟到一个瘦瘦人影。
那是谁?
看背影有些熟悉,一时想不起来。
忽觉眼前一黑,低低的嗓音兜头而下:“什么事?”
顾不得其他,冷应儿拽住他的衣角,把事情原委一口而出,毫不带喘:“梁晨,快,帮忙想想办法。”
梁晨沉吟片刻,回她:“没办法。”
“为什么?”
梁晨没有回她,反问:“你就这么相信她不会作弊?”
“当然!”
她百分之百相信。
黑黢黢的天际,空旷无星,寒冷萧条。
躺在床上的人辗转反侧,难以入眠。
脑海中不断浮现下午梁晨那抹笑容。
不是开心而笑,也不是开怀大笑。
是那种垂到深渊的决然惨笑。
冷应儿只觉喉咙像被塞进了一团棉花,发不出任何声音。
明明事情已经往好的方向发展了不是吗?
每个人都在沿着自己的发展轨迹走了不是吗?
怎么会又变天了?
难道,是她在哪个方面没有完全填补导致漏洞越来越大?
如果是,那个地方又在哪里?
又如何填补?
越想越烦,越烦越想。
第7章 、喜欢上一个不喜欢你的人,很不好受吧?()
“沐筱筱”
冷应儿嘴唇紧抿,眼泪蓄满眼眶。
有人说过:人这一生,别人无法复制,更无法感同身受。
是的,可她却懂她的沉重。
平白无故被诬陷,找不到任何证据来证明自己的清白,简直比窦娥还冤。
学校一早公布了惩罚——记大过,警告一次处分,休学一年!
也就是说,心心念念的大学生活,于她,又远了
沐筱拍拍她的肩膀:“至少没被开除学籍,我该谢天谢地了。”
冷应儿哽咽:“那接下来这一年,你怎么办?”
“找工作咯。”
沐筱耸肩,语气轻松。
可她却知道,那事留下的阴影,有多可怕。
“冷奈那里”
沐筱摇摇头,并不打算让他担心。
“可他迟早有一天会知道的。”
“那就能瞒一天是一天。”
空气瞬间安静下来,不知为何,她竟然从沐筱妈妈的眼神里看到异样的神色。
闪烁不定,迷茫浓得化不开。
“吉林,连个招呼都没打,冷得要死,排除。”
“苏羽,像只傲娇的孔雀,没脑子没智商,排除。”
考试那天与沐筱接触过的的人,一个一个抽出排查。
冷应儿抓耳挠腮,拧眉褶皱。
还有谁?
那天她们还碰到了谁?
阖上眼努力回想,记忆一帧帧倒退。
心下一个咯噔,对了,还有她!
“李梅,有人找。”
第一排靠窗的人朝后一喊。
最角落的靠墙的年轻脸庞转着笔,左腿搭在右腿上:“有什么事,进来说。”
冷应儿睨了她一眼:“你确定要当着那么多人?”
许是她的气场太过于强大,教室一片哗然。
除了沐筱,他们还没见过有第二个女孩公然敢跟李梅这么说话的!
李梅不可置否,慵懒起身趿踢那双prodo的跛跟鞋。
走廊尽头,两人互相端详试探。
半晌,李梅转移视线,悠然自得对着光线比了下自己白皙的双手:“我很忙的。”
冷应儿眉毛轻挑,斜靠墙壁,立着的双腿交叠。
脑海中冒出这个一句话:别跟流氓讲道理,如果要讲,你得比她更硬气!
感谢沐筱妈妈,教她学会了如何淡定从容与牛鬼蛇神打交道。
“沐筱口袋里的纸条,是你塞的,对吧!”
既然有人没空,她也不打算耗。
背对着冷应儿的李梅倏然一僵,随即恢复镇定。
“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哦。”
警告意味明显。
回答李梅的是一声冷哼。
想她冷应儿前世好歹也是mx全球连锁酒店的大小姐,岂能被这短短几个字吓到?
“喜欢一个不喜欢你的人,很不好受吧?”
既然都在等待对方出手,不如先声夺人,攻其软肋。
李梅显然已经百炼成钢:“那又如何?我喜欢就行。”
“既然要比,就光明正大的来,耍那些阴暗的手段,算什么本事?”
说起这个‘比’,还得从两年前说起。
那也是薇薇阿姨和沐筱妈妈革命友谊中最关键的一笔。
高一下学期,薇薇阿姨还是学校里学生会的成员,在校门口负责抓迟到的学生。
一次,沐筱妈妈又迟到,偏偏薇薇阿姨一脸激动拦住她,多方回忆才记起来,她是那晚小巷里救下来的女孩。
而负责教训薇薇阿姨的李梅几人随后也迟到,几人揪着学生会主席吉林的事,又开始对薇薇阿姨冷嘲热讽。
沐筱妈妈出手教训苏羽,王主任随后赶到,一行人最后被罚抄一份一万字的检讨书才得以放过。
为了保护薇薇阿姨,沐筱妈妈把李梅的针对力转移到自己身上,继而有了李梅信誓旦旦的‘pk’…………以成绩论输赢!
李梅捂嘴固然自笑:“说我耍手段,你有证据吗?”
话落,睨了个挑衅的眼神。
“人贱自有天收!”
“好啊,”李梅故意凑近冷应儿耳廓,语调里掩饰不住的得意洋洋,“那张纸条的确是我放的,可你又能耐我何?”
冷应儿咬住下唇,攥紧手掌,指甲钳紧肉里都没任何疼痛的知觉。
“得了得了,现在全校人都认定沐筱作弊,成为了咸鱼,永远不可能翻身!”
橘色的指甲油在空中晃了晃,深深刺痛冷应儿的眸子。
那种拿别人名誉踩在脚底的人,根本不配为人。
怒气冲冲盯着她的背影,似乎有什么东西在脑海一闪而过。
再回头琢磨,竟找不到任何蛛丝马迹。
“出来吧!”
话音刚落,沉稳的脚步声随即响起,一个晃身落入眼帘。
冷应儿面无表情盯着他:“作何感想,身为她的竹马?”
吉林陷入沉思,抿嘴不语。
牌面一览无余,可是对方手上掌握着致命的反击,他是她最后一张底牌。
要么赢得漂亮,要么输得彻底。
“李阿姨,打扰了。”
刘芳拉开防盗门,惊的同时又是欣喜。
街坊邻居谁不知道吉林的名字,或者说,他还可以叫‘别人家的孩子’!
从小到大,家长口中的标榜。
“是有什么事吗?”
吉林礼貌开口:“我来找下李梅。”
刘芳恍然,赶忙推开李梅的房门,笑得那叫一个谄媚:“梅梅,看看谁来了。”
满腹心事的李梅回头,电石火花间,她的脑袋仿佛被外星人入侵,嘴唇翕合数下,挤不出一个字欣喜却是溢于言表。
刘芳关上门,徒留两人面面相觑。
“诶,你知道吗,李梅坦白了。”
“坦白什么?”
“还记得上个月沐筱那件事吗?”
八卦的几个人齐刷刷点头。
“那是李梅故意塞的,就是为了诬陷沐筱作弊。”
“我的天啊,这个李梅真够狠毒的。”
“谁说不是呢,可怜沐筱成为刀俎下的鱼肉。”
也有人提出质疑:“骗我们的吧,这么名誉扫地的事情,李梅怎么可能主动坦白?”
“公布栏里有,你们自己去看。”
话落,一群人蜂拥至公布栏下。
“还真的是。”
“这李梅也太可怕了,为了赢,什么事情都做得出来。”
“赢什么?”
“两年前她跟沐筱打赌结果一次都没超过沐筱”
冷应儿一口气爬上五楼校长室,还没来得及喘几口气,门被人从里拉开。
五张不同的面孔,神色各异。
逐一看过去,最悲伤的莫过于刘芳,眼眶通红,肩膀抖得像筛子,一边安抚一边叹气的是方老师,也是李梅的班主任,校长捏着眉心,显然头疼不已。
没办法,谁让校长是她的亲叔叔呢?
最平静的莫过于李梅,面色淡然,站在她旁边的人除了吉林还有谁?
一一观察完毕,李梅突然朝她走来,静静看了她三十秒,嘴角勾起一抹笑——令人毛骨悚然的笑。
“冷应儿,你该不会以为我走了就天下太平了吧?”
李梅用仅能两个人听到的声音开口。
冷应儿蹙眉:“你什么意思?”
“字面上的意思!”
顿了片刻,继续道:“太容易轻信人可不好哦!”
轻信?
刚想开口问,一个尖锐的破喉咙如拉风箱般响起——
“李梅——”
苏羽跌跌撞撞跑上来,哭得梨花带雨,眼线都被沾湿了。
“我刚才听说呜呜呜那不是真的对不对?”
李梅没理她,从吉林手中接过自己的书包。
一个女人,只有在看向自己心爱之人时,才会浮现柔情。
只是这片柔情一闪而过,填充入目的只有利益:“别忘了你答应我的!”
一行人,浩浩荡荡走了。
沐筱怔愣在原地,浑身无力。
李梅那句话究竟暗指什么?
还有吉林最后看向她的眼神,透着一股莫名的哀怨,这又是为什么?
虽不知道他用了什么方法让李梅主动坦白,据他那数年如一日的冰块脸,本不该有此神情。
凭空掉下一枚爆发力极强的炸弹,脑子里乱哄哄的。
算了,为今主要的,是赶紧把这个消息告知沐筱妈妈,赶紧回来上课。
2012年,最受人关注的无非两件事:一是万众瞩目的高考,二是玛雅人预言的世界末日。
电视里,主持人描述得绘声绘色,张口闭口都能吞下一颗恐龙蛋。
其实,这个‘世界末日’未尝不可换做另一种说法:剔除旧,更换新。
人心不古,食髓不腐。
人与人之间,就是有了太多功利性的存在,才需要相关法律的制约。
对于情绪,讨厌一个人需要很多理由,而爱一个人不需要任何理由。
公交车站牌下,一身水湖蓝连衣裙的女子四处张望,娇容四蹙。
左边立着同色系的行李箱,后背背了个黑色的双肩包。
空气热而燥,公交车尾气黑而臭,引得咳嗽阵阵。
蓦地,一辆黑色轿车缓缓停在她身边,车窗下放,棱角分明的俊容显而易见。
冷应儿讶异:“你怎么在这儿?”
“上车。”
某人言简意赅丢出两个字。
冷应儿撇嘴,将自己的行李搁放后备箱,拉开后座车门上车。
“你还没有回答我刚才的问题。”
车子开出好一会儿,她才记起方才的问题。
“开车去。”
冷应儿心下一惊:“可沐筱筱那边我还没有跟他们说”
这场旅行早就筹谋许久,是冷奈爸爸送给沐筱妈妈的毕业礼物,目的地是素有‘中国最后的枕水人家’之称的乌镇。
为此,几人绞尽脑汁,最后决定让这个机会变成‘偶然’………中奖!
不然依照沐筱妈妈的省钱性格,绝对不会答应!
“舒伯伯,快快快,送我去火车站。”
某人终是看不下去,扯过她的手按住:“我说了。”
冷应儿哭笑不得:“你不是说不去的吗?怎么突然改主意了?”
某人轻飘飘睨了她一眼,她瞬间捂嘴表示不再多话。
手掌下的弧度勾到最大,天知道她此刻的心有多亢奋。
当时劝了好久皆被毫不留情拒绝,气得她好几天没跟他讲话,想想都觉得好笑。
梁晨抬手盖额,往后一靠,阖眼不说话。
脑海掠过昨晚的片段。
躺在手里的书半个小时都没动过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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