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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一直在离婚-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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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后来呢?”
“那时我铁了心要赌一次,至于后来想必你也能猜到。在股市上圈钱是那样容易,更何况我背后还有高手指点。于是,苏阅的人生开始直线上升,带着养母离开笼屋,几年内从屯门旧楼,到西贡,到浅水湾,最后到半山别墅”
我疑惑:“那苏护士和小惋呢?你没再去找她们吗?”
他无奈苦笑:“哪能不找?可她们不见我,后来还索性一声不吭来了内地。”
我不禁暗暗佩服苏护士母女,做人一身傲骨,不贪富贵却愿接济穷人,是我宁灿的榜样。
“那后来呢?你和小惋怎么重逢的?”
“钱能麻痹人的感情,在香港已成人中之龙,我用事业繁忙时时刻刻要盯着曲线图和数字做借口,麻痹自己,一直没去内地找小惋。直到又一次股灾到来!”
说到这里时,苏阅的脸色立马拉下来,直勾勾盯着湖面,指尖的烟头烫伤了皮肤都未曾让他回过神。
我弱弱问道:“是九八年的亚洲金融风暴,对吗?”
这事多少了解点,因为那位三陪小姐的生母曾经也爱玩股票。当然了,她是股市中的芸芸众生小虾米。
我八岁那年,她和宋思源苟合正是因为在沪市股票上赔了个底朝天。她走后,宋思源经常逼逼叨叨骂她没良心,说那次股灾中是他帮我母亲还了高利贷的钱等等。
所以,我对九八年的金融风暴印象很深。
苏阅点点头:“九八年索罗斯掀起亚洲金融风暴,我师父早就嗅到异常,严厉命令我撤兵。可当时我膨胀了,认为自己早已出山,甚至可以青出于蓝而胜于蓝。所以那次股灾中,我不听师父的劝阻,将全部身家押进去,最后陪得个底朝天。那一年,师父和养母先后离开人世,我又回到一无所有的境地”
他说着又止住了。
我却在惋惜高手师父和他养母之余,暗想苏阅大我十四岁,九八年也只有二十二岁。年轻气盛可以理解,二十二岁重回原点也没什么大不了。
“而鹿嘶鸣却在那次股灾中一炮而响,从此在亚洲股市称王称霸!”
苏阅激愤的语气中没有仇恨,却是种深深的鄙夷。
我很不解,在宁灿的思维中玩股票就像赌博,有输必有赢。自己输了,用得着对赢家鄙夷吗?这不像是海神波塞冬的风格!
“哦,那他是不是耍了什么卑鄙的手段?”我有些违心的问道,心想股市上耍手段就是本事,犯不着愤愤不平。
“哼,手段?他鹿嘶鸣的手段就是肚子里的一颗黑心!”苏阅义愤填膺的说道,“股灾就是国难!如果没有悬壶救世之心,那把资金抽走安然躲过灾难就行。可鹿嘶鸣是怎么做的?买港股期权的暴跌!在股灾日无数人倾家荡产跳楼之际,他鹿嘶鸣却疯狂敛财,这跟发国难财有什么区别?!”
我呆
(科普:港股期权说通俗点,就是赌未来一段日子里港股大盘的涨和跌。股灾来临前必有一段欣欣向荣的泡沫,致使很多人去买“涨”。若能看透那是泡沫,能预计股灾的到来,此时背道而行用大量资金买“跌”,必能狠狠赚一票!)
宁灿基本是金融白痴,不懂股灾和什么港股期权,很难彻悟他的话,只能听懂两句:
股灾就是国难!
利用股灾发财,就是发国难财!
这时,身后突然传来鹿瑾瑜的一声怒吼:“少特么扯淡!!什么叫发国难财?!新加坡股市要是没我爸的支持,能在九九年刚合并就一片繁荣吗?!这叫取之于民用之于民,你苏阅懂个屁?!”
新加坡证券交易所成立于1973年,在1999年和新加坡国际金融交易所合并,成立新加坡股票交易所,即sgx。
第54章 他的经历堪称一本教科书()
不知何时鹿瑾瑜突然冒出来,我在对他这番话惊诧之余,更多是愤恨,这货定是一路跟着我,躲着偷听呢!
“哼,你们还好意思说取之于民用之于民?劫走香港股民的财富,却用于新加坡股市的重建?你敢说鹿嘶鸣不是为他的政治地位吗?!新加坡国会有多少议员都被你鹿家财团掌控着?”苏阅气愤填膺,上前一把揪起鹿瑾瑜的衣领,“忘了你们是地地道道的中国人吗?!你鹿家的根在京城,他鹿嘶鸣没跟你说过吗?!”
鹿瑾瑜呆住,以他不可一世的嚣张,此时竟忘了把苏阅的手打开,就那样呆呆被他揪着衣领,彻底回不过神
“鹿瑾瑜,你跟你老子一样虚伪!”苏阅鄙夷的瞪他一眼,很不屑的将他松开,又丢下一句,“不信你可以回新加坡问问鹿嘶鸣,看他是不是鹿家祖上第一个残害兄长、欺世灭祖的叛徒?!”
话落音,别说是鹿瑾瑜,就连我都张大嘴巴惊在原地。
什么情况?残害兄长?鹿瑾瑜白天不是还说过,他老爹是独子,他没有大爷让我那啥吗?
苏阅一定知道鹿家超级多的秘密!!
半晌后,鹿瑾瑜才回过神,悲愤的眼泪一下子涌上来,声嘶力竭朝苏阅一声嘶吼:
“不我不信”
说完转身大步跑开,背影瞬间就消失在暮色里。
“老”我本能的想喊一声老公,欲追上去看看他。
被苏阅拦住:“别担心,他不会有事。我想某些真相他有权知道。”
“那我呢?能让我也知道吗?”我顺着他的话,追问道。
苏阅不语,无奈纠结着,转身又回到湖边坐下。
好一会才开口:“小灿,不告诉你是为你好,鹿家有太多秘密,我不想你去蹚那个浑水,毕竟跟你无关。听我的劝,不要卷进来,好吗?”
深知再问下去也无用,他苏阅又不是大嘴巴的鸡婆。我只得长叹一声,轻点头。
又重回到他身边坐下,我试探问道:“那小惋的事可以再跟我说说吗?”
说真的,除却鹿家的隐私不说,比起苏阅个人的事业动荡,我更想听他和苏小惋的爱情故事。
他一时半会儿也没接话,我猜想是不是刚才说到哪里他忘了,于是弱弱提示道:
“刚才你说到九八年的股灾中,你兜兜转转又重回到一无所有的原点,那后来你去找了小惋,对吗?”
“呵”他一声苦笑很香很自嘲,像是要狠狠的讽刺自己,“男人就是这样贱,有了事业就以为有了天下。重回一贫如洗时,才想起曾经苦难日子里不离不弃的人,尤其是埋在心底的爱人!”
苏阅说着,眼里已闪烁出晶莹的泪花,和湖光月色遥相呼应。
“破产后我终于有了时间,提着全部家当一个行李箱去了广东,寻找苏阿姨和小惋。可当找到她们时,苏阿姨只剩一座孤坟,而小惋”
他说不下去了,开始抽噎。
这是我第一次见苏阅流泪,怜悯之余更多是惊讶,没想到强大的波塞冬也会流泪,这算不算“铁骨铮铮男儿泪”?
“小惋怎么了?”
我递给他一包纸巾,明知此时不宜再提小惋,她一定是过得不好,但就是抑制不住好奇心。
苏阅并没有接过纸巾,生生将眼泪缩了回去后,接着说道:“最后,我在深圳的红灯区找到了小惋。才十四岁的她虽然没沦为站街女,可已经是无家可归被房东赶了出来,在红灯区摆摊卖卖色情光盘。”
我惊呆,难以想象一个十四岁的小姑娘为了生计去卖色情光盘。
和她一比,我该是幸福得多吧?再怎么苦,毕竟身边有晓宝弟弟
“小惋见到我像见到救星一样,那晚我们互诉衷肠一整夜。从她口中我得知苏阿姨根本没离婚,来大陆本是寻亲。小惋的生父在东莞开玩具厂,包养情人后就再也没管过她们母女。可偏偏命运就是不公,等苏阿姨找到老公时,那男人早就因炒股欠下一屁股债。苏阿姨将过去的恩怨释怀,对他不离不弃,小惋一家三口也算是团聚了。”
“但男人有时候就是狗改不了吃屎!也是在九八年的金融风暴,男人借了高利贷一大笔钱炒股,赔得一干二净后就消失无踪,高利贷把账全部算在苏阿姨母女身上。就在我和小惋重逢时的一个月前,苏阿姨被债主找上门恐吓,心脏病发作没有及时抢救,走走了。而小惋将母亲安葬后,耍计躲过了要将她卖到夜总会的债主们,一路逃到深圳打零工,筹钱想去香港找我”
我听着早已是无声流泪,苏护士的命运太悲惨了!难怪苏阅要对我说,男怕入错行女怕嫁错郎。
他的经历堪称一部教科书:股市毁了男人,婚姻毁了女人!
男怕入错行,女怕嫁错郎!至理名言!
“女人的世界真小,小到只能装下一个男人”我泪流满面,对着湖光月色痴痴自语道。
“是啊!”苏阅叹口气,说了句我很熟悉的话,“也怪我太过执着,不忍心过这奈何;转身不再见孟婆,那只愿为你而活”
这是我曾经发朋友圈的一句话,也是我很喜欢的一部灵异剧的台词!
我一怔,“你你在我的朋友圈里?”
他摇摇头:“我不在,是别人将你这条朋友圈截图发给我的。”
“谁?”
他苦笑,转过脸来看着我:“你认为呢?”
“”我懵逼,宁灿的朋友圈还有他认识的人?不可能是鹿瑾瑜吧?
“别想了,那个时时刻刻在背后看着你的影子爱人,虽不在你的朋友圈,可你在他那里没有秘密!”
我猛然一惊:“是晓宝?”
他勾唇苦涩一笑,并没回答,却说道:“别想太多,回海城吧!那个人在霞飞路88号等你,和他一起配合警方调查,火灾案的真相总要大白天下的!”
说着,他站起身向远方长叹一声后,转身离开。
我还愣在原地,想着那个词:影子爱人!
和鹿瑾瑜投资的电影一模一样的名字,里面是怎样的剧情?跟我和宋晓宝有关?
等回过神来时,苏阅的背影快要消失在暮色中。
我连忙追上,“告诉我,晓宝在哪里?”
他不回答,依旧朝前走。
“他不在日本,是不是在海城?”
他白了我一眼,嗔怪道:“你有时候挺聪明的,有时候又笨得可以!”
我惊喜:“他真在海城?”
“是啊,小笨蛋!”苏阅像个兄长般宠溺摸摸我的头。
“那那他为什么要在霞飞路88号?”
我心想,88号的老别墅曾是他苏阅囚禁我的地方,宋晓宝为毛要在那里等我?
“我说小灿啊,你啥时候成唐僧了?哪来那么多问题?明天直接去海城找他,不就什么都明白了吗?”
我被喷住。
“去哪?我送你!”
“不用,我想一个人静静。”
苏阅没再勉强,递给我一张房卡:“我在琥珀山庄开了间房,本打算今晚签约成功后大家一起开个庆功派对。你要是不想回家就去那休息吧,我让甄橙也过去,陪你说说话。”
我一愣:“她她不恨我吗?毕竟是我自作聪明才害得你们没了阅娱!”
“放心吧,阅娱的股份鹿瑾瑜没脸拿!”说着他顿了顿,转向我一脸认真道,“同样,莱美的股份我也不会要。”
“那大美整形的冤情怎么办?”我似乎有点皇帝不急太监急。
“这件事你就别操心了,我会找个时机和鹿瑾瑜谈谈,大不了用阅娱去等价换莱美整形的一点股,不用5%那么多。只要莱美有我一点小股,苏阅会让它越变越大的。属于我的,我一定会亲手夺回来!”
我欣慰点点头:“嗯,加油!”
“无论如何,小灿,这次感谢你!若没有你这一搅和,我和鹿瑾瑜可能很难有机会坐下来冷静谈一谈。”
关于苏小惋后来的事,苏阅没说的部分,我从甄橙那里了解了大概。
当然了,甄橙也不是大嘴巴的鸡婆,我知道是苏阅让她来告诉我的。
苏阅在香港时,是随养父母的姓氏,很巧,也姓宁!叫“宁智扬”。
和苏小惋重逢后才恢复本名苏阅,以兄长的身份开始照顾她的生活。虽没有从前那样富豪的经济实力,但天生好学、商业嗅觉敏锐让他很快在深圳立足,不仅成为一名精干的职业经理人,还让苏小惋重回学校念书。
那时正值中国房地产的崛起,早年在香港生活的苏阅很快就嗅到商机,内地的楼市将重演九十年代初香港楼市的变迁。
虽告别了股市,但苏阅很快在楼市上又积累了新的财富。
2008年苏阅看透了楼市泡沫,毅然撤出房地产战场投身到美容整形行业。第一家大美整形医院开业的那天,他和二十二岁的苏小惋领了小红本本。
跟我和鹿瑾瑜神同步的是,他们也没办婚礼,没有蜜月。
“为什么?”我很疑惑,这不像是苏阅的风格。
甄橙摇摇头茫然道:“具体我也不知,有人说是苏总太忙了,也有人说是小惋不愿意。”
最后几个字她说的声音很小,说着她还低下头回避我的目光。
不知为何,从她的表情中我能猜测到:和苏小惋是苏阅的一厢情愿!
“那后来呢?我听鹿瑾瑜说苏小惋死了,是真的吗?”
第55章 防火防盗防表妹(1)()
甄橙抬眼,叹口气道:“2011年小惋出了车祸,酒驾身亡。”
我呆
“小惋走后,苏总很消沉,曾一度想自杀。后来还是和亲姐姐的重逢,才让他振作起来。可那之后苏总就像变了一个人,女人无数却再也不动情,直到碰上你”甄橙眼眶红红的说着,递给我一张苏小惋的照片。
原本以为我和苏小惋是不是有几分相似,可接过照片一看,不仅是五官,气质也一点不像。
苏小惋是那种天生我见犹怜的清纯女孩,宛若林黛玉再世;而宁灿虽患过自闭症,可骨子里是那种外强中干的天蝎女。
这时,照片背后的一行文字吸引了我
不再懂情是何物,却在我心深处;
走那百次红尘路,不敢看红颜幕;
是苏阅的笔迹!
也许世间本无花心人,他们游戏红尘的背后,深藏着一颗破碎的痴心
那晚在镜湖边分开后,我再也没鹿瑾瑜和苏阅的消息。本想第三天就回海城,可被陈燕耽误了。在汽车站刚买好车票,陈燕的电话就打来。
“小灿,有空吗?陪我去逛街买衣服。”
她的语气很弱,丝毫没有逛街shopping的兴奋感。我甚至能感受到她很浓很无奈的忧伤,不由得心口一紧,忙问道:
“燕子,你怎么了?”
“”她不说话,唉声叹气。
“你出差回来了?”
“嗯,昨晚到的。”她声音很轻,还伴着一丝轻微的哽咽声。
我知道不宜在电话里问下去,于是约她去太古广场见面。虽然明知那里都是大牌云集的奢侈品,陈燕和我一样简单朴实,并不追求花哨的名牌衣服和包包,但我也知她没心思shopping。
其实我还有个私心,想借口回去看看太古广场的那间“居酒屋”,便约陈燕去那里吃点东西聊聊。
可她打乱了我的计划,见面后拉着我一声不吭的狂扫货,像是在发泄。途中我问了好几次到底出了什么事,她都一言不发面无表情的回避。
直到从二楼gucci店里出来,她已买了不少,我们提着好几个大袋子。
“对了,这段时间和鹿瑾瑜怎样了?”她突然开口问道。
我唉声叹气,不知从何说起,便淡淡然回应两个字:“离了。”
“真离了?他也答应?”陈燕张大眼睛很疑惑。
我点点头,“嗯。”
“谁提出来的?”
“算是我吧!但其实”我欲言又止,很想对她倾诉,却又不知从何说起。
这时陈燕的表情开始忧伤,拼命眨眨眼,睫毛上泪光点点,眼神空洞呆呆说道:“如果如果女人不主动提离婚,那男人是不是就就可以凑合下去?”
我一惊:“燕子,你是不是”
话没说完被她打断,强颜欢笑道:“没,我没事,你别多想。”
说着拉起我疾步离开,刚走上扶手电梯时,她的表情又僵住,眼睛直愣愣的看着一个方向。
同时手突然拉住我的手臂,非常用力,指甲都快掐进我的肉里。
“燕子,你怎么了?”
我扭头看向她,只见她面色惨白,整个人都在发抖,眼珠子都快从眼眶里瞪出来
她这样子我还是第一次见,着实被吓到了!
陈燕不回答我的话,颤着手从包里取出手机,拨了个电话,没接。继续重播,直到我们下了扶梯,打第三遍时电话才接通。
因为离得近,通话我全听到了。
“在干嘛?”陈燕的声音发颤,似乎是努力克制自己。
“上班,还能干嘛?”电话那头男人的语气很不耐烦。
“是吗?”陈燕一声苦笑,笑出眼泪后突然对着电话大吼一声,“韩伟,我草你大爷!”
说完,怒气冲冲向前方跑去。
我整个人都懵了,直到传来叫喊声,才回过神向陈燕跑去。
只见陈燕正抓着一个年轻女孩的头发撕扯,同时脚还朝身边的男人又踢又踹,边打边骂:“韩伟,你个贱男!还跟这骚货胡搞?我弄死你们!!”
此时的陈燕已完全失控,脸狰狞得厉害,全然失了职场精英的沉静。
我连忙上前拉架,过程中瞟了韩伟一眼,这算我第一次见她老公。
说句良心话,膀粗腰圆个子还不高,眼大无神皮肤黝黑,怎么看都配不上眉清目秀有大家风范的陈燕!
说是一朵鲜花插在牛粪上,一点也不为过!
韩伟阴着脸,将陈燕狠狠推了一把:“陈燕,你特么有完没完?!都说了她是我表妹!”
“姓韩的,你当我是傻子吗?!谁家表妹会被表哥搂着腰?谁家表妹会叫你亲爱的?”说着,陈燕眯起仇恨的眼缝一步步逼近装模作样躲在韩伟身后的女人,恶狠狠揭穿道,“哪个表妹会趁表嫂出差,臭不要脸的穿着透明睡衣在表哥面前晃悠?”
我惊呆
陈燕这一弄让周围的吃瓜群众渐渐炸开锅,不嫌事大的冷嘲热讽席卷而来,更有甚者说什么“表兄表妹天生一对”“防火防盗防表妹”之类云云。
眼看着自己被众人含沙射影的立于千夫所指的处境,韩伟被激怒,扬起手正欲给陈燕一耳光,被我死死抓住手臂制止。
“渣男,你有什么资格打她?”我一字一顿阴冷道,气场不输半分。
韩伟怔了怔,或许是知道我的身份,不敢对我怎样。
只得没好气打开我的手,冲陈燕撒气:“陈燕,别一天到晚跟个泼妇一样!这样只会让我更厌烦!”
说完,拉起身后的婊子就要往外走。
这举动简直比狠狠甩陈燕一耳光还狠!
不等陈燕发飙,我帮她出气,冲韩伟骂道:“泼妇还不是被你这种渣男逼出来的?哼,吃老婆喝老婆的,还对婚姻不忠?你也配脚踏两只船?我呸!”
韩伟被彻底激怒,眼看就要对我动手,陈燕冲上前将他向后狠狠一推:“你还敢打她不成?!不知道她老公是谁吗?!”
话落音,韩伟眼里拂过一丝怯色。
同时围观的吃瓜群众也开始纷纷议论,焦点从陈燕夫妇身上转到我
“咦,她好像是鹿瑾瑜微博里那个女人。”
“难道她老公就是鹿少?他们结婚了?”
“对了,前一阵不是还有个奇葩女告白的新闻吗?是不是她?”
听得我是极度烦躁!
不甘心被完败的韩伟借机报仇,朝我狠狠讽刺道:“你有什么资格骂我不忠?也不看看你老公都做了什么?他鹿瑾瑜在外面的女人还少吗?何止是脚踏两条船,我看是铁索连舟吧?”
一句话将我喷住,再加上周围人故作惊讶的纷纷议论:
“我去,她真是鹿瑾瑜的老婆?”
“尼玛,怎么看都配不上!难怪鹿瑾瑜要在外找女人!”
“呵!我看是这女人耍计,逼人家鹿少娶她呢!”
不一一列举了,那些话简直让我七窍生烟!
“够了!”我一声怒吼,冲那群看热闹不嫌事大的无知群众训斥道,“看什么看?!老娘就是鹿瑾瑜的合法老婆,咋地?!有种也去钓个金龟婿啊,在这里嘚吧嘚吧嚼舌根算什么本事?!”
一伙不良的吃瓜群众被我“教训”得又恼又羞,还不敢怼回,只得小声嘀咕的骂骂咧咧中,纷纷丢给我嫉妒又鄙视的白眼后,散去。
眼看一场闹剧已被我压回去,这时不知道从哪冒出来一个矫揉做作的嗲嗲之音,还带着一丝阴阳怪气
“哟,表妹,你这是闹哪一出呢?”
本以为这句话是对韩伟的小三说,毕竟她才是“表妹”嘛!
可话落音,众人目光齐刷刷看向我。
更有一些本要散去的吃瓜群众止住脚步,向我身后的某个人围了上去,纷纷赞叹着
“陈芷嫣!”
“她是陈芷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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