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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间少帅-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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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那回事,反正他就是不想去了。”
“可我紧着要用钱,就跟他说让他无论如何再去帮她搬几次,哪怕是拿点小钱回来也好,可是无论我怎么说,大勇也不去,就为这事,他还跟我生气来着,后来我们两有两天没有说话,他一大早起来就到外面找活计去了,我呢,也好奇大勇这到底是怎么了,便故意到豆腐店里去买豆腐。”
“那豆腐娘们也知道我是大勇媳妇,便问我大勇怎么不来帮她搬豆子,我说大勇还有其他的活计忙不过来,那一天,到也没有看出什么端睨来,这死女人虽然长得漂亮,门口或者店里也会三三两两的来些老爷们想招蜂引蝶,可是她却谁都不理会,买豆腐的她客气招呼着,不买的她都懒得理会。”
胖花再次喝了口茶,因为胖,刚才又跟豆腐店老板娘打了一架,这会儿有些站不住了,便问:“我可以坐下来吗?”
老陆这就给她搬了把椅子放在门侧。
坐是可以坐的,但却不能和占绎风同桌。
自然胖花也看出来占绎风不像普通人,她也不敢跟他同坐在一桌,便没说什么,坐了下来,缓缓后说:“都怪我当时瞎了眼睛,我看豆腐娘们挺正常的,晚上回到家里便和大勇吵了一架,家里紧着要钱,他虽然也去其他地方做活,可是人家都不是现结账给他,只有豆腐娘们体谅,差不多几天就给结一次,正好就缓解了我们家的菜钱。”
“当天晚上,大勇头一次骂我,他说我懂个屁,看不出来豆腐店的老板娘奇怪,只知道想着钱,我跟他吵,人家长得在模有样的,哪里奇怪了,大勇当时张了张嘴,最终什么也没说,在我逼问之下,他才说,豆腐娘们屋里有人,被他给看到了,所以他不去。”
胖花说到这里一肚子火的样子:“你们猜怎么着,当我听到他这样说的时候我第一个想到的是放心了,既然豆腐娘们屋里有人,那我就更不担心她会对大勇有什么非份之想了,所以我更加起劲儿地劝大勇去。”
“大勇无奈真的去了,我悄悄地跟踪过他,发现他帮豆腐娘们把豆子搬进店里的整个过程基本不和对方说一句话,哪怕是豆腐娘们主动跟他聊天,给他豆腐,他也是一声不吭地拿了就走。”
“这样的日子过了一段时间后,我发现大勇老是在发呆,他不仅发呆,对我也冷淡了许多,甚至……”
胖花有些尴尬的样子掖了掖头发,接着说:“甚至他都不碰我一下了。”
“我到那时候才突然明白过来,大勇不去豆腐娘们那里,原来他是在生气呀,气的不就是豆腐娘们屋里有人吗?他这么气,是因为喜欢上了豆腐娘们。当我反应过来是这么回事后,我立刻叫大勇不可能再去了,他也没有明确地答应我,但是从那天开始,确实没再跟我提去搬豆子事情。”
“可是我哪里知道,大勇却从这个时候,开始发生变化了。”
胖花似乎有些不安,说到这里的时候,她用胖乎乎的手紧了紧杯子:“我说出来你们可能不信,大勇他……他突然有了夜游症。”
“……”我看向占绎风一眼。
他眸光若有所思。
一个成年人如果从前没有这个病根,突然之间开始有夜游症,那其间确实有什么不妥之处,要么精神上受到很大的刺激,要么用我们密术的话来说,就是魂魄不稳。
胖花大大喝了口茶水,正要说,电话却在这时候响起来。
她看了眼电话号码后说不好意思,先接个电话,接通后便用家乡话说了些什么,语速很快,我几乎一句都听不懂,更别说老陆和占绎风了。
在这期间,我心烦意乱得不行。
一边是等着救命的爸爸,一边是忙着打电话聊个没完没了的胖花,我又不好去催促她,害怕她对我们有疑心。
毕竟如果玉骨真跟大勇失踪案有关的话,那玉骨不在豆腐店老板娘手里就在胖花手里,两边都有嫌疑。
我的烦燥占绎风看在眼里,他伸过手来轻轻握住我放在桌面上的手,温凉的指尖握紧我,我心里头顿时有种动容的笃定感。
他说:“别担心,一切有我。”
我点点头,泪水在眼眶里打转。
就怕一切有他,我怎么还忍心拖累他。
不一会胖花打好电话了,她说:“不好意思,是大勇妈,她每天都要打电话来问我是否找到大勇,真是烦死,我也着急啊,可是警方都找不到他,我又能到哪里去找。”
“哦,对了,话说回来,大勇头一次梦游我就发现了,大晚上的,他突然坐了起来,我以为他要去上厕所还叫了他一声,可是大勇根本就不应我,当时我只当他掘脾气又上来了,再者那几天我正因为豆腐娘们的事情遭心,所以也没理他,没想到不声不响的大勇起来后居然没有去卫生间,而是径直拉开正屋门出去了。”
“我一惊坐起来打开灯,他这是要去哪,衣服外裤都没穿,我连忙起床,发现大勇的拖鞋还在,他居然连鞋子都没穿,当时把我给吓了一跳,完全不知道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可是当我急急忙忙追出去的时候,我人都跑出正屋门了,才发现哪里不对,又急忙返回屋里,发现大勇竟然哪里都没去,他就坐在客厅沙发上,灯也没有开,可是就着窗外的路灯,我看到他坐在那里黑乎乎的,一动不动。”
“不知道为什么,看到自己的男人大半夜的一声不吭坐在客厅里,我的心都揪了起来,同时还有种很害怕的感觉,平时两个人在家里总要说点什么,感觉自从结婚之后,就没有经历过这么可怕的沉默,所以我没有朝着他走过去,而是连忙先把灯给打开。”
“灯开后,我发现坐在沙发上的大勇一动不动,从背影看好像在想着心事,可是走到正面的时候,我看到他是闭着眼睛坐在那,我吓得全身都冒汗了,当时以为……他会不会是中邪了,我一连叫了他几声后都没有反应,就连忙去拿香纸火想烧一下看看到底怎么回事,哪知等我把香纸拿来正要烧,大勇却突然站起来回到卧室,走到床边直挺挺地倒下去,紧接着,就响起了轻轻的打呼声。”
“整个过程我都看在眼里,我害怕得再没有上那张床,而是在客厅沙发上窝到天亮,等大勇起来看到我在沙发上,他还很不解的样子,我问他昨天晚上的事情,他居然说根本就不可能,到是梦到有人来叫门,所以去开过一次门。他说得很认真,只是在梦里梦到有人叫门才去开过门,但是打开门是谁进了屋,他就不记得了。”
“大勇的话让开十分害怕,因为头一天晚上,他确实做了这样的动作,确实去开了门。”
第一百二十二章:奇怪的女人()
听到胖花说大勇晚上梦游起来开门,是因为听到有人叫门,这话着实把我吓一跳。
想想大半夜的,一个正在熟睡的男人突然有这样的举动,那不是一件很恐怖的事情吗?
很显然回忆起当天晚上的情形,胖花也十分害怕,她跟老陆再要了杯热茶水,喝了一口后说:“大勇记不得头一天晚上发生的事情,可他说出那样的话把我给吓死了,当时我就怎么着也要带他去寺庙里烧香拜佛,可大勇不去,还骂我为什么要去浪费那个钱。”
“当时他冲我发了很大的火,发完后就外出找活儿去了,一直到下午才回来,看样子好象很累似的,这天晚上,我一直睡不着胆战心惊的,好在什么都没有发生。”
“这样的日子过了三天后晚上,大勇再次梦游,我留意了一下时间,依然是凌晨两点来钟,他原本睡得好好的,突然坐了起来,同时还应了句‘来了’真的好像有人在门外面叫他似的。当时我吓得大气不敢出,等他闭着眼睛起床后,我悄悄地跟在他身后走到卧室门口朝外看,只见大勇拉开正屋门,然后呆呆地站在那里一动不动,当时他的背影看上去可怕极了,我心都揪了起来,他好像真的在等待着什么人来到屋门口似的。”
“我躲在卧室门侧看着,四周静得一点动静都没有,只有墙上的钟声在滴嗒响,在短短等待的那几秒钟里面,我感觉自己的心差点要从跟里跳出来,因为说不定,门口就突然走进来什么东西,最后我实在是蹦不住了,连忙跑过去把门给关上,再回头看大勇时,他依然是闭着眼睛站在那里。”
“我听说吓到梦游的人,他会死的,所以也不敢碰他,更不敢叫他,关上门后我连忙退到一边,哆嗦着看着大勇,他并没有再一次把门给打开,而皱了皱眉头,好像对我把门关上很不瞒,但接下来再没其他表现,而是转身回到卧室里去了。”
“同样的,隔天我再跟他讲起这件事情,他依然不知道曾经发生过,还说像上一次一样做了个梦,梦里有人在叫他出去开门,这一次我是真的害怕了,说什么也要他去烧香,他不去,我便去街头的老瞎子算命摊那里给他求了只平安符,哪知等我回到家里,大勇已经出去工作了。”
“也就在这一天,我们小区里突然发生了一件怪事。”
“住在我们隔壁的王伯突然去世了,王伯身体一向都挺好的,他怎么会突然去世,家里人也不清楚,但是我却突然联想起一件事情来,王伯正因为自己身体好,看上去比一般同龄人要年轻一些,近一年来,王伯最喜欢的事情就是去买豆腐,就为这个,他老婆没跟他少吵,还说王伯老不正经,和那个豆腐娘们有关系。”
胖花讲完又说:“可是话说回来,到也没有人真正看到王伯和豆腐娘们走得多近,除了常常去买豆腐也没别的,只有他自己老婆说,白伯有时候会大晚上的出去找豆腐娘们。”
“我之所以联想到这个,是因为心里有种奇怪的感觉,当时我也说不上来为什么会有这种感觉,就在王伯去世的第二天,大勇突然跟我说,他想清楚了,会继续帮豆腐店送豆子。”
“当时我就怀疑,问他豆腐娘们屋里的男人是不是王伯,大勇没有理会我,但是从他的脸色上来看,应该是王伯没错了,你们说怪不怪,大勇在睡着的时候一周之内有两晚梦游起床,然后他听到有人叫他才去开的门,可是没想到,隔壁的王伯会突然出事了。”
胖花扭头看向我:“小珂,你说这两件事情有没有联系?”
我看向占绎风一眼。
一时也不知要说点什么才好,
占绎风开口:“密术里有一种叫催魂咒,相传能在半夜三更把人从梦中唤起来,只是当今世上能做到遥遥能呼应的应该没有几个,根据你的描述,大勇的情况有几分相像。”
我听得胆战:“这么厉害的密术到是被心怀不轨的人学会了还得了,那他不是可以四处随便害人吗?”
占绎风:“使用一次密术对他本人的身体也有损害,这就是天地万物,所谓的相生相克,所以才能限制对方随意害人。”
胖花听着我们的话两眼发愣,对这些事情,她或许并不是全信,现在听我们这么说,又心生了某中恍然的摇摆不定:“所以先生的意思是,我家大勇被人下了,催魂咒?”
占绎风道:“催魂咒有一个很大的弊端,如果被催的人意志力极其限定,那施术者失败之时,咒语有可能会偏差而伤害到其他人,关于这个,你不如回去问问你家隔壁邻居,如果那王伯也有夜游症的表现,就说明原本要用在大勇身上的催魂咒偏差到王伯身上去了。”
这点我些不明白:“可是隔壁人那么多,为什么偏偏会是王伯?”
占绎风:“因为他们两身上有共同的东西。”
王伯和大勇之间有什么共同的,这点我们虽然还不知道,但是胖花说:“如果真有什么共同的,那我说,这两个男人都和那豆腐娘们有一腿,这种事情算不算?”
我十分诧异:“大勇开始的时候不是都不愿意去给她搬豆子吗?”
胖花说:“王伯去世的第二天,他就又开始帮豆腐娘们搬豆子,那天他回家来就很累,洗了个澡后就去王伯家帮忙去了,我为什么不反对他去帮豆腐娘们,是因为那娘们当天就给他拿工资,而且还不低,所以我也就没有阻止,可是接下来慢慢的我觉得越来越不对了,回家里来的大勇身上有股子隐隐约约的香味儿。”
“我急了,就逼问大勇,可他老是跟我说不用着急,说他不是那样的人,还骂我太多心,他一天在外面累死累活的,哪有心思想这些。”
“可是我心里依然过不去呀,有一天就悄悄跟踪大勇,发现他帮豆腐娘们送完豆子后没有急着离开,还在那里帮她一起做豆腐,做着做着两个人就到后屋里去了,胆子真大,前店的门只拉下来一半,我一气之下便悄悄钻进了店里,想要去抓他们现形,当我走到豆腐娘们里屋门口的时候,我听到里面传来一种很奇怪的声音。”
“有点像喘息声,又有点像动物的声音,反正……”胖花有些脸红:“我知道那绝对不是大勇的声音,但我当时不知道害怕,只是心里想着大勇所以顾不得那么多了,就一把推开门冲进去。”
“你们猜,我当时看到了什么,屋里黑呼呼的伸手不见五指,可当我推开门的那一瞬间,我却看到大勇身上有个白哗哗的背影,就好像白得能在黑暗中也发光的那种,仿佛她的头发丝儿都是雪白的,当时我吓得心里一缩,但也仅仅只是一眼而已,那女人连忙从大勇身上一翻下去,我推开门他们就停止了,于是他们很快便躲进被子里。”
胖花失神地说:“一切都发生得那么快,我以为我刚才看到那一幕是自己眼花了,我很快清醒过来就破口大骂,大勇拉开灯,当着我的面穿衣服,可是这些当时在我的心里都不重要,重要的是,那被子里的女人,我上前一把就掀了她的被子,女人露出来了,她的皮肤确实很白嫩,身材也好,可是就算再雪白的皮肤也不可能在黑暗中白得发亮。”
“那娘们看起来和正常人差不多,她一副梨花带雨的样子,一边哭一边穿衣服,可是不知道为什么,我总觉得她那双哭着的眼睛下面藏着什么事儿,毕竟是自己的男人被她给勾了,我大吵了起来,说什么也要他们给我个说法,大勇便向我保证以后再也不和她有来往了,还说,如果我再闹,那就离婚。”
胖花说到这里时,泪水在眼眶里打着转:“这世上哪个女人愿意离婚呢,每个女人都希望自己一辈子只嫁一夫,更何况,我很爱大勇,我们是一个地方从小就在一块儿长大的人,许多关系斩不断理还乱,怎么可能说离就离,而且我也舍不得离开他,就这样我们大吵一架后,我忍着委屈把大勇带回了家。”
“回到家里后我叫大勇去洗个澡,然后坐下来好好聊聊,我跟他说了我看到那个女人的异常,大勇自然不相信,他说这件事情已经过去了,他错了,希望我也不要再胡话连篇,还说做为一个人,怎么可能会有什么异像之类的,一定是我看错了,可是无论他怎么说,我都坚持知道自己当时究竟看到了什么,我叫大勇要小心,这不是我们夫妻之间情感上的事,是他小命儿的事。”
“大勇虽然一直觉得不可能有那样的事情,但还是向我保证以后会好好过日子,可是从那天开始,大勇彻底的变了,他像丢了魂似的,无论做什么都提不起劲儿来。”
第一百二十三章:梦里会娇娇()
见大勇跟变了个人似的做任何事情都提不起劲儿来,胖花十分担心,又去街口老瞎子算命摊那里买了两张符,大勇自然不接受,胖花便把其中一张符偷偷缝在大勇的衣领子里。
另外还有一张她自己装着,讲到这里的时候,胖花把身上装着的符拿出来给我们看:“就是这张。”
我接过来打开,不由得皱眉:“这符怕不是真的。”
符咒在一般人的眼里那上面的字符很乱,其实不然,我们懂得点的都知道,符号并非一团乱,其实每个不同的符,都是由文字和相形演化而成,像老瞎子这画的,那简直就叫一个鬼画符还差不多。
听到我的话后胖花傻眼:“怪不得不管用呢,老瞎子这老不死的害人呐。”
我把符还给她:“大勇变化之后,他就没跟你说点关于那个豆腐店老板娘的事情?”
胖花说:“他哪还敢在我面前提起来,因为这事,我拼死了也不会让他再去和豆腐娘们有啥关系。”
说到这里她长长的叹了口气:“可是我关得住他的人,管不住他的心那,大勇虽然每天都在我的眼皮子底下,可我却没办法不让他做梦,从那以后,他几乎每天晚上都会梦游,有时候睡着睡着就起来了,像前两次一样走到正屋门口拉开门,可是和前两次不同的是,他第一晚走出去一步,走出去之后就长时间站在门口,第二天晚上,他直接下楼去了,我很担心便跟着,这其间还遇到一个下夜班回来的邻居,我跟那邻居说叫他不要吵到大勇,邻居的表情跟见到鬼似的,隔了一天之后,这条街上几乎没有人不知道大勇有梦游的习惯。”
“大家的闲言碎语很快传到大勇耳朵里,他这才相信自己有这毛病,便叫我晚上把门给往里锁上,这样他就出不去了,可是……”
胖花说到这里,表情更加的别扭,嘴角抽了抽:“可是从那以后,大勇是开不开门出去了,可他在床上却开始不安份。”
“……”
我以为她说大勇在床上不安份是在讲他们夫妻之间的事情,一时间自己也有些尴尬,有时候要知道一些事情,便会像警察似的听到一些隐私之事。
关键现在占绎风也听着,这就别扭了。
胖花道:“其实,不是我和大勇,是大勇在梦里和别的女人,当然,我听到他嘴里叫出来的更是豆腐娘们的小名,那女人的小名叫娇娇,大勇做出各种动作,就仿佛,他的身下真的有个女人似的,而且每天晚上都要折腾很晚,我却只能吓得躲到客厅里听着他奇怪的喘息声。”
“那个时候,我心里不再怪大勇了,因为我清楚地知道走到这一步,一切都不在他的控制之中了,是那个女人,她像电影里的妖怪那样用妖法勾着我家大勇,这才让他有那些不安份的举动。而且每当这件事情发生后,隔天大勇心里是清楚的,他跟我说对不起我,因为他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老是做那样的梦,在梦里和娇娇做那些事情。”
“大勇也试着吃安眠药,可依然不管用,我去找老瞎子一说,老瞎子断定那娘们有可能是狐狸精转世,就叫我拿黑狗血去泼她,于是当天我就准备了这些东西,我称着她不留意,捧着一盆黑狗血跑进店里去泼了那女人一头一身,当时女人气得目露凶光,到也没说什么,只是狠狠地看着我。”
“我对她破口大骂,她这才说了句‘走着瞧’当她说这句话的时候,那种冰凉感挺吓人,那是一种人类不能给的感觉,我心里莫名的害怕,便连忙转身离开了,那件事情发生后,大勇消停了两晚,但是眼见着他越来越消瘦下去的身体让我很是心疼,我下了决心,带着大勇一起回老家,只要不在这个城市里,想必那女人便没有办法再害他。”
“大勇也表示会跟我回去,可就在我们要离开洼市的最后一个晚上,大勇又开始梦游了,那天晚上,因为他好几晚上都没有梦游,所以我忘记了锁门,大勇起身后打开门就出去了,按照平时,他会走到小区的院子里呆站在那里,而且毕竟我又是惊醒的,动作自然没有他快,等我连忙穿了外套跑下楼时,却没有像平时那样看到大勇站在楼下院子里,而是早就走得无影无踪了。”
“当时我头一个想到的便是有可能去了豆腐店,于是我连忙追出去,还一边跑一边报警,等我跑到豆腐店门口的时候看到门缝里还有灯亮着,可是当我去拍门的时候,里面的灯却灭了,警察来了之后,也敲门请里面那娘们配合,她当时也来开了门,像没事人似的,还一脸没有睡醒的样子问发生了什么。”
“警察那时还没有搜屋的权利,我看在眼里急在心头,便冲进去四处找大勇,因为都是街面上的房子,这后面的楼可是背靠背,它压根就没有多大的空间,可是在这小小的空间里,我居然没有找到大勇,连衣柜都翻了也没有找到,那个女人便骂我说为什么要私闯她家,可是我凭直觉,硬求警察再好好查一下,后来他们队长便让局里调取监控,画面里也显示大勇真是进了豆腐店的,而且他一来就径直进去了,门也是自己开的,但是后来大勇有没有出来,画面却没有显示。”
胖花说:“警方也仔细地搜过豆腐店,那么小的地方根本就藏不下一个大男人,最关键的是,大勇进去之后的监控视频居然莫名其妙不显示了,所以现在那个女人才这么硬气,说什么也不知道大勇在哪里。”
“我现在呀,天天到她那里去闹,原因就是因为我断定大勇一定在她的手里,你们想啊,如果大勇真的不跟我过日子了,他完全可以白天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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