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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间少帅-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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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得回台里工作。”
老陆一听连忙放下手里的碗碟:“那我送你。”
他一向都不是那种话很多的人,任何只要是占绎风和我的事情,只会立即说做就做。
大概用了半个小时就把我送能办公楼下,我让老陆快点回去,否则太阳升高了对他不好
之后才忙不迭地跑进大厅里乘电梯上我们办公区。
年仔挺机灵的就在电梯口等我,当我走出电梯时他便连忙迎上来,皱着脸说:“我的姑奶奶,我总算到,快点我们统一一下口径,说说你这几天都到哪里去了。”
我看了看四周没有人,便道:“其实是家里出了点事情。”
年仔便道:“你家的事情咱们再聊,但是现在你去见到台长时可千万不能这么说,因为这几天,我们正在追踪一个案子,你还记不记得,前两天有一男的被人扔在臭水沟里,路边还有烧过的香纸。”
我想了一下突然想起来,那天正好米溏和陆芳去沙景小区找我,当时莫云外出做法事去了,后来我们看新闻时看到这个案子,而且当时莫云还在场被播新闻的给拍了进去。
“这案子还没有抓到凶手吗?”我急了:“可是咱们两根本就没有去跟这个新闻,哪里来的资料?”
年仔立刻笑着拍拍自己的胸脯:“有我呢,我去拍了一些,反正糊弄他够了。”
我不由得朝着他竖了竖大拇指:“有你的,不过先前你说台长没有回来,怎么着,今天他来了?”
“是,就在你前面几分钟而已,走吧,开例会时间到了。”
……
因为工作情况的特殊原因,我们的例会不会每天早上都开,一般情况下只有台长有什么重要事情或者是他心情及好,要么心情极差的时候才会开。
这不我和年仔急急忙忙跑到会议室,同事们也都到了。
大家小声交谈着,茶水员工再给我们倒水。
我几乎都听到一句话:“台长这是怎么了?”
“怎么回事?”我看向年仔小声问他。
他一脸神秘的样子:“一会等他进来后你就知道了。”
可接下来却足足等了十分钟那么久,在座的都是跑新闻的,哪一个不是急性子,一时间有些人按耐不住了,聊天的声音也越来越大。
就在这时候。
台长推开门进来。
我怔住。
只见三天不见的台长好像苍老了一大截似的,胡子留很长也懒得刮一下,两眼无神,嘴角泛白还开着裂痕,好像去哪里流浪了三天似的。
不止是我,所有员工都愣住,虽然我知道有些人刚才已经见过他这副样子,可第二次见还是忍不住愣住。
年仔小声说:“怎么样,吃惊吧?”
确实够吃惊的,我默然点点头。
台长坐下之后,用那双失神的眼睛扫大家一眼,开口讲话了,和他平时不一样,这一开口便是满嘴沙哑:“大家不用惊讶我现在的样子,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生活方式,我现在这样,完全是因为想要体验一下流浪者的生活而已。”
众人哗然。
我们做新闻的什么样的事情没有见过,经台长这一说,大家也都装做了然,他说什么就什么吧,也就低头打开记录本准备记会议记录。
哪知台长却又说了句:“今天和平时不一样,大家不用记记录了,其实我来给大家开这个会,是想通知你们一声,从现在开始,我已辞去台长这个职位,以前,对大家有得罪过的地方,还请各位大人大量不要计较。”
全部的人都愣住了。
我和年仔互视一眼,事情来得太突然,有些始料不及。
台长这人在我们心里面可是最看重官位的,用他的话来说,也辛苦熬了一辈子,这个台长位子他会永远坐下去,除非那天做得不好被上头的人撤职。
可是今天,他居然自己提出来辞职,这么高风亮节的事情可不像是他能做出来。
想必大家此时心里的想法和我差不多吧,一个个都愣住了。
过了一会大概有人觉得这会不会是台长的阴谋,还问了句:“台长,你不是跟我们开玩笑的吧?”
台长摇摇头,叹了口气:“走到这一步我也不愿意,但我很真实地告诉你们,我不是开玩笑的。”
“……”
大家面面相觑,再不也说什么了,看样子他好像不是在开玩笑。
“好了,这会就开完了,没什么好说的,最主要大家以后都开开心心的,好好工作,台里就拜托各位了,也许明天或者后天,新台长就会来上任,到时候大家要配合他的工作。”
台长话完居然站起来给大家掬了一躬,这在我们眼里是十分惊悚的动作。
在这样一片鸦雀无声之中,只听台长说了句:“姜珂,你到我办公室里来一趟。”
我不解地看向年仔一眼。
该不会我这三天没有来台里上班的事情有人发现真相了,现在台长要走,在他走之前拿我开刀?
不过事以至此,只能硬着头皮答应。
……
等我到达台长的办公室里时,他正在收拾办公桌上的私人物品。
什么相框啊之类的,一样一样整整齐齐地往纸箱子里放。
听到我的脚步声抬起眼来说:“小珂,请坐。”
我没有坐,哪敢坐呀,索性走到办公桌前,他收拾一样东西,我帮他接过来再放到箱子里,虽然台长平时很抠很讨人厌,但说实话,这两年来要不是他给我这么多历练的机会,我一个新人在台里也很难有成线可以这么快起来,还可以自己带着机子出去外防。
“台长,你没事吧?”
我忍不住问他。
都说时代交替,其实我们哪一个人不代表着一个时代呢?
台长抬起眼来说:“还好,这几天突然想清楚一些事情。”
什么事?
我问不出口。
在台里我最后一次见到台长是前几天,他的办公室休息间里出现了那个女人,也就是他嘴里所说的表妹。
这会儿台长收拾到抽屉的时候,手拿到那张照片,他的速度慢了下来,若有所思地看着照片上的人,然后把照片递到我眼前来,很平静地说:“其实,她不是我的表妹。”
“我知道。”
台长诧异地看向我一眼,但很快便又了然地笑起来:“小珂啊,我就说你是一个不简单的人,这两年来你跑的新闻总是能增加收视率,而且,你还有莫云那样的朋友,我很高兴,自从你来台里应聘的那天开始我就没有看错人。”
“你夸奖了!”
他很少会夸我,可现在我却一点也高兴不起来。
台长哈哈笑了两声音,然后正经起来:“怎么说呢,其实我想通了辞去工作,完全就是因为她。”
他的手指指着照片上的女人。
“这个女孩子,不是我的表妹,也许我现在告诉你一些事情,你会觉得我很龌龊,可是在我的心里面,真的……我是真的爱过她,她让我感觉好像又回到了初恋,而且我相信,她也是爱我的。
如果说我们两之间真有什么错,那必定是君生我未生,我生君已老!我们的相爱不被世人所接受,大家都把我当成不忠不义的人,她家里的父母又极力反对。”
听到这里我一时无语得不知道要说点什么才好。
我们都知道台长可是有老婆的人,一个有家有室的人说他遇到一个女孩子就好像遇到了初恋,这……难不成还要对他高歌颂德?
或许吧,我也和大多数俗世之人一样,对此类事情,无法接受。
但很显然台长并不再乎别人的看法了,他接着跟我说了一个十分离奇古怪的故事……
第一百二十九章:阿芝()
原来台长是在夜总会里认识女孩的,她叫阿芝。
说来也巧了,这阿芝和在魏家发现的顾艳如一样,都是在红坊间里上班,台长平时有些应酬就去了红坊间,用他自己的话来说,虽然当时包间里光线很暗,可是当阿芝推开门的那一瞬间,他就喜欢上了这个女孩。、
阿芝温顺,这一来二去两人就发展成了情人关系。
大概一个月后,台长便在外面租了间房子做为自己和阿芝的幽会小窝。
台长讲到这里的时候还一脸神往的样子:“我想那是我这一生最快乐的时候,我每天下班最想回去的地方就是阿芝那里,每一天,她都会在家里等我,当她拉开门的时候,我感觉自己面前仿佛绽放着一个小小的花园,整个世界都香味溢人。”
然而好景不长,大概三个月后,台长的老婆便请私家侦探开始跟踪他。
那个私家侦探把一叠照片放到台长太太面前的时候,这位原配夫人气炸了,当时立刻叫了好几个人到阿芝所在的小屋里把她狠狠打了一顿,并把那个小家砸得七零八落。
也就在原配夫人正好在打阿芝的时候,其实台长刚刚下班到达,他在离小屋还有一层楼的时候听到上面楼层里传来的吵闹声,就知道出事了。
台长怕自己这个时候出面搞得大家矛盾更深,他立刻很明智地选择躲到了其他楼层没有上去,虽然可以听到阿芝撕心裂肺的哭声,他心里也很难受。
可他终究没有勇气上去,因为在那一瞬间,台长想到的是自己的工作,自己的官位。
原配打了阿芝很久之后才离开。
等他们一走,台长才敢悄悄跑出来上去小屋里看阿芝。
台长一脸伤心:“当我走进屋里的时候,阿芝躺在乱七八糟的物件里面,她的头发被那个婆娘剪得七长八短的,身上的衣服也撕破了好多,手臂上和脚上有许多淤青,我原本以为她晕过去了,可是走近后才发现阿芝不仅没有晕过去,反而是瞪着水汪汪的眼睛,她的泪水似乎流干了,嘴角溢出血痕,我心疼地连忙上前去抱起她,这个时候她却反而很平静地问我‘你既然来了,为什么不上来阻止?’
当时我一愣,她怎么知道我来了?
我没问,可是阿芝却又淡淡地反问我一句‘你信吗,如果真心爱一个人,是能感觉得到他的,我虽然每天在家里等你下班,可是只要当你的车子驶进小区里的时候我就能感觉得到,所以我知道你刚才上楼了,而且离我很近很近,可是,你最终还是选择了退缩。’”
台长讲到这里后反而问我:“小珂,你觉得阿芝说的话是对的吗?两个相爱的人真能感觉得到对方?”
我微怔。
占绎风出现的时候我确实能感觉得到他,但我以为那是因为他身上独有的气息,所谓心灵感应,或者说得更切确一些,是阿芝太爱他了吧?
台长从我这里没有得到任何答案。
他叹着气摇摇头:“那是我头一次觉得,原来阿芝爱我比我爱她还要多。”
这是台长第一次没有办法直视阿芝,他觉得对不起她,想给她补偿,想去其他地方给她买套房子,然后让阿芝重新再去找一个比他更好的人。
爱情里有一句最大的谎言大概就是这样的:我不够好,所以我们分手吧,你可以找到更好的人!
其实说这句话的人心里又何尝不明白这是一个借口呢?
“当时,我说完后,阿芝就在那里一直哭一直哭,她说她不要房子,什么都不要,她只要我。我说你还年轻,不应该把时间浪费在我这个年纪的人身上,房子我一定会给你买,你也要好好爱惜自己,将来,无论你有什么事情我都会帮忙。
其实说这些话的时候,我的心也是痛的,可是如果我不这么做,家里的那个女人会再次找到阿芝,会用同样的方式去打阿芝,到时候吃苦的是她,毕竟家里那女人还要靠我养活着,所以她不敢把我怎么样。
当天晚上,我们去了酒店,小屋里不能再呆了,我把房子退了,带着阿芝去医院里看诊完后,带她去酒店里先住下来,整个过程阿芝都不太讲话,她很难受,我心里也不舒服,我开导了她好一会要走时,阿芝突然从身后抱住我‘再陪我一晚,以后我们各走各的,我再也不会缠你了!
听到她这么说我一下子就心软了,哪里还会去管什么理智不理智,我转身抱着她,她是我的幸福世界,可是我却要残忍地将她推开,接下来,我们就很顺其自然地发生了关系,我一边坐一边看阿芝身上的伤,心里很别扭不是滋味,同时也有些责怪自己,她都这样了,我居然还控制不住自己要做这种事情。
其实后来我曾经起过,为什么会这样,我出来工作多年,自问在女色之方面,虽然喜欢开开玩笑,但在真实情况面前,我的自制力还是挺好的,可是每次只要我碰到阿芝,她身上总会散发出一种我从来没有闻过的香味儿,我想正是这种香味儿让我无法自拨。”
“事情结束后我很累了,就睡了过去,迷糊之间突然感觉到有热呼呼的液体流到我嘴上,我一惊张开眼睛,发现阿芝坐在我身上,她一只手腕高高举着对准我的嘴唇,另一只手上拿着刀子,只见举着的那只手腕上被割开一个巨大的口子,鲜血正好滴到我的嘴上,我急得连忙把她推开。
质问她在做什么,并冲上去把她手里的刀抢过来扔掉,阿芝一头扑在我怀里哭了起来,他跟我说‘对不起,我已经没办法离开你了,我这辈子都要跟着你。’
可是当时我根本就不在乎这些话,总以为她是太执着而说的糊话,我忙着帮她处理伤口,好在血液很快凝固,我提议到医院里去抱扎,阿芝也同意了,当我们两穿好衣服下楼的时候,已是凌晨四点钟,因为怕车子被我老婆查到,所以去酒店是打的出租车,当时……”
台长说到这里长长的吸了口气,他的眼神越法暗淡下去,放在桌面上的指尖无意识地开始微微颤抖,这说明他这件事情对他来说内心里很震撼。
“当时我就走到路边去拦出租车,大概三秒之前,阿芝还和我站在一起,只因为我往前走了一步去等待招手叫那辆车,三秒之后我回头,阿芝就不见了。”
听到这里我十分不解:“不见了?”
台长点点头:“是,她不见了,我们身后是酒店楼,左右各是一条长街,放眼看出去少说也能看到百米,这么长的距离,无论她从哪一边走过去我都能看到,可是偏偏,我却两边都没有看到,那一瞬间我感觉自己的心脏突然有种坠空的感觉,我以为她回酒店去了,连忙跑进去问,前台没有看到她,我回到房间也没有看到她。”
台长说:“就这样,阿芝不见了,我一边忐忑等着她出现,一边去红坊间里找过她,可是那里的妈咪和小姐们听到后一脸莫名其妙,说她们那里根本就没有一个叫做阿芝的女孩。”
“只到这个时候,我才觉得这件事情十分离奇古怪,那天晚上,走进包间里的女孩有好几个,阿芝就夹杂在她们之间,我一眼就看上了她,后来我们的约会都是我说地点,然后她到那里去等我,这其间我们一直靠电话联系,我也再也没有去过红坊间,再然后,就是阿芝的生活很简单,她没有任何一个朋友,住进小屋里后也从来不和邻居们来往。
而且阿芝也很少在白天到街面上去活动,她跟我说是为了给我省钱,我当时还觉得自己找到了一个懂事的女孩,可事后想想,她确实很古怪。
就这样寻找她的日子一天天过去,我没了耐性,也开始尝试着去淡忘了,可是我越这样想,就越是淡忘不掉,因为在现实中我找不她,却能在梦里时常见到她,她总对我说一句‘我会永远跟着你!’
这种话说得越来越多,梦里她的表情也越来越阴森,而且我周围也会发生一些奇怪的事情,比如我老婆煲的汤里会有其他杂物,我老婆会莫名其妙摔倒,家里放得好好的瓶瓶罐罐会自动掉落等等,最近,我老婆一直在做恶梦,说是阿芝一直在梦里杀她。
反正所有一切都不正常,我慢慢开始怀疑阿芝可能不在人世了,又或者是,当那天晚上走进包间里的时候,她其实就不是人类。”
“小珂,其实我要多谢你那天到我办公室里时直说我的休息间里有人,这让我更加确定一定是阿芝,后来那天晚上我就找了个地方开始祈祷,没想到居然让我真的看到了阿芝,所以从那天开始,我就准备辞职了,我要好好陪着她,只有这样才能弥补我的过错。”
在台长说完这句话后,他身边慢慢显现出阿芝来,只见她一身红裙,满头黑发,雪白的脸,三个颜色交织,显得她脸上诡异的笑容可怕骇人。
第一百三十章:玻璃窗外的男人()
眼前的阿芝让我头皮阵阵发麻,她朝着我做了个嘘声的动作,然后张开告诉我:“我要他永远陪着我!”
我惊骇不已。
台长转身要走,阿芝也跟着他转身。
“台长。”我连忙叫住他:“辞了职你要去哪里?”
台长侧脸看向我:“我也不知道,也许去找一个背静的地方好好部着阿芝吧?”
我走到他面前:“你知道沙景巷吗?莫云在那边开了个家云斋居,如果有什么需要你可以去找他。”
台长点点头:“我觉得现在这种状态挺好的,不过还是要谢谢你小珂。”
……
台长走后,我心里一直想着这件事情,莫云曾经说过,像这类事情想要得到帮助,首先他本人得同意,如果他本人不同意内心是抗拒的,那我们就算出手也只是强行为之,有时候还会伤到他本人的身体。
这一整天,因为旧台长走,新台长还没有来上任,大家都显得无心工作,就三三两两地聚在一起聊闲天。
台长的走虽然让人心里不舒服,可另一件事情却让我暗暗松了口气,他这一走,也就不会再有人去留意关于占绎风的新闻了。
年仔和我早早就偷偷溜了班。
我们去吃了抄手,然后开着面包车慢悠悠去了那天的案发现场。
年仔说得没错,反正已经是手里的新闻,或许新台长会问起来,不如做做样子。
案发现场在北城一条背静些的街道上,街两边的楼房都都建于九十年代,一楼的商铺还保持着旧时风格,开的大都是些小吃,简简单单的理发店,纸扎店什么的,这里就好像跟外面的世界不是一个时代,总体来说沉旧度和沙景巷有得一拼。
当时那个男人就被扔在街尾边的一条臭水沟里。
臭水沟边上杂草从生,糊着水泥的边沿好像还能看得出来当时有人烧纸钱的痕迹。
年仔说:“当时还有人看到一个栓着红线的稻草人,很小的一个,被警方带回去了。”
我们两把车子停在一块铁锈斑驳的路牌下面,路牌上写着:枫叶街。
因为案发现场已经被警方寻过许多遍了,我们也不可能再找到点什么,所以唯一的办法就是去采访附近的居民,看看能不能问出点什么来,否则这个新闻其实已经没什么看点,也没有再报导的必要。
年仔抬着摄影机,我理智了一下思路后开始采访。
然而事情进展得并不顺利,大家一听要聊前几天的凶杀案,谁也不想开口。
我忍不住问一位大伯:“你怎么知道是凶杀案?”
其实跌进臭水沟里的可能有许多,比如喝醉了,或者是走路的时候身体突然不舒服之类的。
那大伯当要张口,立刻便被他家老太太一把给拉回去了:“死老头,别瞎说。”
众人哄笑起来。
我问他们:“那你们有知道死者身份的吗?”
大家全都摇摇头。
年仔小声告诉我:“死者身份警方还没有确定。”
警方还没有确定,也就是说那位不明人士不是枫叶街的人,可奇怪的是,居然会有人给一个陌生人烧香纸,除非真是凶手做的。
见实在问不出什么,围观的人又越来越多,我们只好收拾回到车上。
反正也去处,年仔就说等观察观察。
跑新闻就是这个样子,我们必须得有敏锐的观察视角,去发现藏在人群里有话要说的那个人。
年仔一边抽烟,一边把他的新电话拿出来显摆:“你看怎么样,这次我真的赚到了。”
“最新款啊!”
我也很快被吸引过去。
“对了,魏家大少爷出事,四小姐现在怎么样,魏达仙呢,后来你有没有见到他?”
这个案子当天晚上我和年仔到达现场去拍了些视频,可是后来也没有见播出来,不用问一定是魏家给压下去了。
年仔说:“肯定很伤心呗,尤其是魏达仙,一夜之间好像老了一截似的,到是四小姐不怎么有变化,而且还好像变得没有以前那么凶了,我陪台长去看望的时候还遇到了四小姐,她居然主动问我是否喜欢新手机,还跟我说抱歉。你说这太阳是不是打西边出来了,当时我真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发生一些事情后,对人的性情有转变也是正常的。”
我把窗子打开:“少抽烟啊年仔,又不是什么好东西。”
年仔笑笑:“我还年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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