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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裁虐宠爱-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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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漆黑的眸子里淡淡闪过的东西,于暖看不见。
“于暖,你的意思是说,这个孩子,去折抵陈家的欠款。”
她犹豫了一下,点点头,他们不是一种人,生下孩子之后,他们不能再有交集了。
和他在一起,只有屈辱,羞愧,难堪,他们的生活状况也不相交,别墅,财团,豪车,那不是她想要的。
她见他,不反抗,不驱逐,只是为了以后能再见见孩子。
她的将来本来就是没有关于他的任何规划的。
以前怕他的要挟,她想逃离却又不敢,矛盾反复,她觉得用一个孩子还那笔欠款,或许是最好的方式,尽管万般不舍。
他淡然一笑,“很划算。”她觉得他眼里是什么被深深藏了起来。
“那以后不可以和我这样。”她义正言辞。
“嗯。”他舍不得松手但还是松了手,这一个星期,他想念了,他知道了想念一个女人的滋味。
“你要想来看宝宝,可以来。”说完,转身弯腰收拾了东西。
“笃笃”的敲门声恰在这时响起了,于暖微微带着几分紧张,看着顾远,她打开了门,松了一口气,原来是敲错了门。
顾远看了看茶几上的饭菜,微微一垂首,看见了地上的几本医疗杂志。
他们真的不是一种人,为了孩子,何必勉强她。
他的手机正好响了起来,“嗯,薇薇,我现在就去。”他拿起手机,只是冲她摆摆手,转身出门而去。
她没有任何留恋,关上了屋门,他不管瓢泼大雨,走回了车里。
他打开车门,嘴角冷冷一扬,发动汽车,他还可以回到以前的日子。
第36章 嫉妒()
李薇薇早已经等在了公寓的楼下,他停稳了车,看着雨幕中纤细玲珑的她,眉头一蹙,那个臭女人就不会这么对他殷勤。
她忙上前为他打伞,他难得答应她的要求,她今天的打扮很特别,白色的泡泡袖娃娃连衣裙,裁剪精细,凸显线条,但看上去很清纯。
他与她共撑一把伞,她是换了种香水吗?暗香涌动,他挑挑俊眉,美人当前,该消受还是得消受。
她微微一笑,为他开门,蓝色的灯光照得装修精致的屋子暗淡但不失情调。
他看了看餐台上的牛扒,还有红酒,“阿远,你衣服怎么湿了这么一大片,都怪我没有给你撑好伞。”
她美目微微一弯,愧疚就写在了眼上,他只是淡淡一笑,既不否认也不承认,他没兴趣和她说那么多,他只是需要发泄而已。
“试试我的手艺。”她甜甜一笑,他没有反对,坐在了餐台的高脚椅上。
他本来就不饿,切了一小块放在了嘴里,浓重的胡椒味道,他随即放下了刀叉,端起了水晶杯,晃了晃,酒红色的液体散发着诱人的香甜。
她主动坐在了他身侧,给他续了些酒,用纤手顺着他的腿部线条轻滑。
他只管坐着享受,这些女人都会主动让他快乐满意的,他抿了一口酒。
她坐在了餐台上,与他面对面,眼睛里带着几分蛊惑和迷离,脚趾头沟逗着他的敏感地带。
他只是淡淡一笑,等等,不对,那个臭女人那里还有很多的饭菜,还有那些个医学杂志。
这个臭女人,会邀请陈越吃饭吗?他们也这样吃饭吗?他们会不会那个。
他无来由地心烦意乱,遂放下酒杯,看也不看李薇薇,“有事先走了。”
拿起了西服外套还有车钥匙,转身,不带一点犹豫,掩门,扬长而去。
李薇薇美目一眯,冷哼一声,伸手,餐台上的东西呼啦啦全部都落在了地上。
酒杯应声落地,四分五裂,从来没有男人能抵得了的她的诱惑,阴狠在她的脸上越加的浓重,她想得到的必须要得到。
顾远的悍马车太大,开不到她的楼下,他随意将车停在了路边,拔了车钥匙。
这个臭女人,她胆敢找陈越回来,他绝不会饶了她的。
他几步就跑上了三楼,笃笃笃敲门,丝毫不顾及邻居家的大妈,开门探头出来,他接着走廊的声控灯,瞪了她一眼,她忙缩回了头,砰的一声关上门。
连邻居都能听到打开门,这个臭女人竟然不开门,陈越真的在她家吗?
他正准备抬手再次敲门,门吱呀一声开了,于暖睡眼惺忪,揉揉眼睛看着两眼发火的顾远。
“你干什么?”于暖再次等不及反应,已经被他打横抱起进了卧室。
顾远开始脱自己的衣服,于暖顾及腹中的胎儿,不敢乱动,她的双腕被他箍住放在头顶。
他单手撑着床,唯恐压到孩子,低头,漆黑的瞳仁盯着她清澈的眼睛,四目相对。
她波澜不惊的眼睛,让他怒火冲头,凭什么,让他日思夜想,她还能如此的淡定无辜。
“你胆敢和陈越上床,我非宰了他不可。”
他想起来更不爽,剩那么多饭菜,还有那几本可疑的医学杂志。
他还真可笑,莫名其妙,没头没脑,她不想伤到孩子,只能尝试安抚他。
“陈越就是因为那个不行才自杀的,怎么可能?”她尽量不发怒,温言软语。
他停下了动作,真的是被嫉妒冲昏了头,他在嫉妒,对,该死的嫉妒,从没有因为一个女人嫉妒过,
顾远强迫自己冷静了下来,从她身上下来,倚坐在床头,于暖已经下床,立在床边,大眼里余怒未完全消散。
他的衬衣敞开着,台灯温和的暖黄色灯光罩在他的脸上,打出一层柔软的光晕。
他的眉眼少了些平日里的硬朗,多了几丝温柔,于暖瞥了一眼他的前胸,深吸一口气,为了孩子,刚才的轻薄,不和他计较了。
他打了个呵欠,“好了,睡吧,我困了。”索性躺在床上,拉过带着她清新体香的薄被子,盖好。
“滚起来,我明天还要上班,不接待你了。”于暖拿起了床头柜上的一本杂货扔在了他的腿上,见他一动不动,闭眼装睡。
“你无赖。”于暖倾身,想要拽起他,但又怕他再次把她拉进怀里,刻意保持了自认为的安全距离,只伸出了胳臂,身子却往后退了。
但顾远还是长臂一伸,将她娇小的身子带回了柔软的床上,他双臂将她圈在了怀里,任凭她推拒,只是紧闭双眼,装睡,于暖反复多次伸手推他,顾远都是纹丝不动的,他渗血的伤口,他没有发觉吗?
她本想为他清理的,但见他这么赖在她的床上,不想管他了。
她上了班,忙了一天,孕期也容易困乏,挣扎了好一会,她才在他的鼻息下睡着。
闹钟的铃音急促地催促着她起床,她伸手按停了床头柜边的闹铃,睡意浑沌中总觉得哪里不对。
她看向顾远那一侧,已经没有人了,只留下床上的星星点点的血迹,“啊。”
她低呼一声,糊味,好大的糊味,他该不会把房子烧了吧?
第37章 谁送的花()
坐起了身子,赶忙下床,去客厅看看到底怎么了?她隔着珠帘,看着厨房,不禁气结,他在搞什么?
顾远正准备徒手将水壶拎起来,“别动。”于暖忙上前关了燃气的阀门。
还好厨房是开着窗户的,烟雾没那么浓重。
她看着烧得黑乎乎的水壶,水是被烧干了,她用湿毛巾将水壶拎起来放在洗碗池里,怒目质问,“你在干吗?打击报复吗?想要把房子烧了吗?”
他撇撇嘴,高大的身躯微微一弯,将脸伸在她的面前,颇有几分像给她鞠躬。
她略带嫌弃地向后退了一小步,腰就抵在了橱柜的边沿。
她只能看着他的俊脸又向前移了一点,停留在她的面前,呼吸可闻,她嫌恶地瞪了他一眼。
“我渴,想喝水。”他用手指着自己的嘴唇,可怜兮兮的。
于暖伸手在他头上敲了一下,“笨蛋,连水也不会烧。”
她回身,看着水池里的壶,已经报废了,只能拿锅煮水,真是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家伙。
他在她脸颊上吻了一下,她扭脸,正欲发作,他已经到了客厅。
她只能冲着他的方向挥挥拳头,边烧水,边吩咐顾远,“茶几底下有医药箱。”
她话音刚落,他已经立在了她身边,“嗯,什么?你受伤了吗?”
她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乌鸦嘴,我才不会受伤,你的伤口又开始出血了,你不知道吗?”
他只是撇撇嘴,无所谓的样子,“又不疼,我饿了。”
于暖只觉得自己是白操心,她看看客厅里的时钟,来不及了,早餐不能吃了,水也没空烧开了。
“我要上班了,你先走吧。”她简单直接,对他似乎从来不需要委婉的,
他直接无视她的逐客令,“那我送你下班。”
她翻了个大白眼,直接拒绝,“不用,我在这附近上班。”她可不想平静的生活再次被他打扰。
“嗯,那我先走了。”他难得这么听话,他捡起昨天扔在地上的车钥匙。
于暖弯腰,去鞋柜里拿出自己要穿的鞋子用布搽干净,他再次皱皱眉头,这个臭女人不觉得这个鞋柜,很矮,很旧吗?她弯那么低的腰,才能拿出鞋子。
于暖见他一直看着她搽鞋子,白了他一眼。“看我干嘛?赶紧走吧。”
他只是撇撇嘴,“走了。”她点点头,见他关门走了,才回了卧室换衣服。
收拾妥当,就去了公司,刚一迈进公司的大门,不,是小门,这个只有三个人的小公司,是她能找到和自己金融专业打着边,又不是顾远旗下产业的唯一一家公司。
找工作的时候,她才发现顾远的产业真是数不胜数,银行有八家,会计事务所有二十几家,还不算郊区的工业园区,CBD的写字楼,商场。
A市商界,是以他马首是瞻的,翻手为云覆手为雨,很适合他在A市这个全国经济中心的地位。
“暖暖;”公司那个胖胖的随和的老板娘,一见她就一脸兴奋。她胖胖的手指,指着那些花道,
“这些都是送给你的。”
小小的办公室堆满了鲜花,她见全是百合花,她最喜欢的花。
“不知道谁送你的,我看了花牌什么也没有写,送花的也没有说是谁送你的?”
老板娘看着这些花,笑得眼睛都眯成了一条缝,比于暖还开心。
她想了一下,除了顾远那个有钱有闲的家伙会这么做,别人,她还真想不到。
一直坐在电脑前,打文件的小李站了起来,推推眼睛道,带着几分试探,“暖暖是你的追求者吧?”
她撇撇嘴,“不是,就是一个无聊的人。”他厚玻璃盖子眼睛后面的眼睛里闪过几丝欣喜。
于暖拿着手提包到自己的办公桌前,“暖暖,这些花,你不要,我就全拿去了。”
老板娘得了于暖的允许,屁颠屁颠地就开始挪花,全部拿进来自己那个小小的办公室。
于暖拿出手机想要打给顾远,她却想起来,她并不知道他的号码。
只好查了他办公室的电话,顾远正在和吴洋探讨一个很深奥的,关于鞋柜的问题,秘书告诉他是个姓于的小姐,他嘴角微微一扬,直接拿起了电话,连转接都省了。
他语带调侃,“这么有良心,给我打电话了。”
吴洋看着他一脸的笑意,接她的电话用得着这么高兴吗?吴洋小声骂了他一句,“真贱。”
于暖没有和他废话,“以后别给我送花,讨人厌。”说完就挂了电话。
他拿着响着忙音的电话,心情微微不爽,自己嘟囔着,“这臭女人又发什么疯?”
吴洋看着他微微失望的俊脸,真是恨铁不成钢,“你真是贱,多少美女主动贴上来,你都不要,就是黏在人家身后找虐。”
“我只是对她有愧,我找什么虐,胡说八道。”他拿起文件夹拍了吴洋的头一下。
“赶紧去买个鞋柜,就按我刚才说的尺寸去买。还有把那个臭女人房东的电话给我。”
吴洋随手扯下一张便笺纸,写了给他,见他一脸笑意。
吴洋扯了扯嘴角,“你妈妈让你今天去她家一趟,别忘了。”
他后背一僵,叹了一口气,皱皱眉头,“知道了。一定要派人保护好于暖。”
吴洋看了他片刻,动动嘴唇,想说什么,又没有说,只是嗯了一声,就掩上门出去了。
“送花,刚才那女人说送花?”他此刻才反应过来,刚才那女人是说有人给她送花?谁给她送花,这么低级别的招数,是要追她吗?
第38章 陈越送的花()
于暖从电脑前站了起来,拿起了桌子上的手机看时间,因为工作的时候,不想被打扰,她将手机调成了静音。
十五个未接来电,陌生来电,想都不用想是谁打来的,她随手清空了这些来电。
六点了,该下班了,将手机放在了包里,和老板娘打了招呼,拎了包就去菜市场。
她拿出钥匙打开小屋的门,开灯。顾远的头枕在在沙发扶手上,背部微微悬空,双眼紧闭,睡着了。这么奇怪的姿势,也不嫌难受,就这么睡着了。
她嘟嘟嘴,将包习惯性放在了鞋柜上。
她将拖鞋从柜子里拿出来,手扶着鞋柜,高度正好合适,不用弯腰就换了拖鞋。
不对,哪里又不对,倒不是因为这个新鞋柜,她头又开始发疼,他是怎么进来的,这才是她觉得不对的地方。
“回来了。”他睡眼迷蒙,看着她微微带怒的眼睛,习惯了她的怒目相向,他直接无视。
“我饿了。”他将手放在了肚子上,满脸都是笑意,颇有几分谄媚的味道。
于暖知道他有多无赖,直接了无视他的笑容,黑着小脸,“你是怎么进来的?”
“我给了房东两千块钱,房东给我的钥匙。”他怎么能这么理直气壮,不经过她的允许,直接要了钥匙进门。
于暖知道和他讲道理,怎么也不会辩扯清楚的,没多说什么,翻了他一眼,就去了厨房准备晚饭,顾远没来捣乱,她忙活了一会就做好了饭菜。
“过来端饭。”于暖冲着客厅喊了一声,他半天没有反应,以为他又睡着了。
撩开珠帘,见他正在将手伸到后背上药,后背临列着长长短短的血痕,他又去见了他妈妈吧?
她微微蹙眉,他妈妈为什么打他,这是他们母子之间的事情,她觉得自己似乎还是不要问的好。
这么小的沙发,他不能完全趴下,上药很不方便,“我来吧,去卧室。”
他挑挑眉毛,仰脸看着立在他身旁为他上药的于暖,一脸的暧昧,“这么主动。”
于暖在他的头上敲了几下,“滚,想什么呢。”
他趴在床上,于暖跪坐在床上,轻轻为他搽拭伤口,拿起碘酒,小心地消毒,于暖在他伤口最深的地方来回搽拭,他倒吸一口气。
“今天谁给你送的花?给你打了那么多的电话都不接。”他这才想起了下午的事情,他是越来越好脾气了,被她忽视到这种地步,还能忍。
于暖颇有几分无奈,他是耍无赖,明知故问吗?“不是你吗?”
“不是我,那么低级的招数,我才不会用。”他这次真的是辩白的理也直,气也壮。
于暖嘟嘟嘴,也对,他向来脸皮厚,送花这种小事,他才不会否认的。
“我也不知道谁送的。”她淡淡道。
“真不知道。”他扭过脸,漆黑的眼睛里是几抹不相信。
“嗯,真不知道”,她可不想再讨论送花的事情了,她下床,“我去给你做个蛋炒饭,刚才的菜里放了葱蒜,会发伤口的。”
他本想问她为什么不接电话,见她主动为他考虑了,吞下了话,算了,不和她计较了,好男不跟女斗。
“笃笃。”于暖刚一走出卧室,敲门声就响了起来,她有些紧张,但愿不是陈越这时候来,不对,又不对,她怎么会有这种想法,他来拜访,她为何要害怕顾远看见呢?顾远,这家伙把自己的生活弄得一团糟,她也是晕了头,什么都会考虑到他。
“笃笃。”敲门声再次响起,她才去开门,果然是陈越,他俊秀的脸上带着几分欣喜,手里提着一个大纸袋。
“暖暖,有没有收到我的花。”他一见就漾出了个大大的笑容,原来,花是他送的。
他们在一起八年,他从来没有送过花,怎么突然想到要送花给她?
她点点头,想要问他为什么要送花给她?
第39章 痛哭()
卧室的门吱呀一声就开了,于暖见陈越已经看向了卧室的门口,他受伤的表情让她心口一拧,想要解释顾远为何在这里却无从解释。
顾远倚着门框,立在了门前,他白色的衬衣在西裤的外面,光着脚,头发也有些凌乱,大大的不同于在人前的衣装笔挺。
陈越儒雅白净的脸上强挤出几丝笑意,和他打招呼,“顾总您好。”
顾远阴沉着脸,不说话,明显地不欢迎陈越的到来。
于暖直接无视了顾远的存在,这是她租的房子,让谁进来,是她的权利,才不要管顾远不高兴的大黑脸。
“进来吧。”陈越将纸袋子递给于暖,“你最爱吃的徽记的乳鸽。”
她接过,瞟了一眼顾远,他挑挑眉毛,漆黑的眼睛一眯,双手抱臂,明显地不爽陈越进门。
陈越知道他是陈家最大的债主,主宰着陈家的生死,见他不愿意自己留在这里,只好道,“暖暖,我先走了。”
“走吧,不送了。”还没等于暖说话,顾远已经下了逐客令,俨然客人变主人了。
她瞪了顾远一眼,嫌弃他话多,顾远只是撇撇嘴。
她一凝眉,不忍让陈越就此离开“别听他的,我刚做了饭,一起吃吧。”
陈越的脸上越加的不自然,准确地说,是越加得伤心,“不了,我还是走吧。”他们意识不到,他们这副样子,俨然一对家常的夫妻吗?
“慢走,不送了。”顾远不等于暖再次说话,就自己做主了,陈越慌忙转身,不想让她看见他的眉宇间浓郁到凝结的孤单和难过。
于暖上前几步,想要追赶陈越,刚到门口,他已经没有了踪影,他向来走路不算太快的,今天也太快了。
“你真多话。”于暖狠狠瞪了顾远一眼,惴惴不安,拿出手机,拨了陈越的电话,他关机了。
“谁让你随随便便请人来吃饭的。”他倒打一耙,见了陈越,心里就不爽,她还打电话给他,顾远带着几丝恼怒吩咐道,“饿了,吃饭。”
听他带有命令的口吻,她越加的生气,“我不是你的佣人,饿了,回你的别墅吃。”她拎着那个纸袋去了厨房。
她带着恼怒,将纸袋砰的一声扔在了橱柜上。
顾远知道她是故意摔给他看的,但只是皱皱眉,看在她怀孕的份上不和她计较。
乳鸽因为震荡从餐盒中蹦出,香味喷薄而出,她却觉得一阵恶心,忙掩着嘴去了卧室里仅有的洗手间,顾远忙跟了进去。
她从来没有孕吐过,蹲在马桶前,吐得很辛苦,他拍拍她的背,“是不是吃坏了东西?要不要去医院。”
她抬眼,大眼泪水迷蒙,忽然抱住他的腰,扎进了他的怀里,痛哭,哭得身子不受控制,快要坐在潮湿的地板上。
他忙坐在了地上,轻轻托起了她的身子放在了他盘起的腿上。
眼泪铺天盖地,她的鼻子里,眼里都是酸涩,心疼的让她难以抑制,不管不顾只想大哭一场。
“每次见他那副样子,我都好难过。”她喃喃低语。
顾远先是不太明白,而后蹙了蹙眉头,她竟会如此地心疼陈越吗?
陈越有妻子,尽管他的私生活不行了,但他和于洁还是夫妻。
她怀了顾远的孩子,他们的人生去了各自的轨道,想要重叠,不太可能了吧?
但是八年,八年的感情,八年的朝夕相处,不可能像对待路人那样,冷漠淡然。
陈越的痛苦难堪,她会心疼,但是不敢直接地表达流露,她怕他有念想。
她怕会成为陈越的依靠和希望,因为她自己也无依无靠,不知道怀着孩子的她能坚强地支撑多久,她不能不负责任地给陈越希望。
她没有人可以依靠,可以倾诉,只能抱着让她厌恶,生气的顾远,哭泣发泄。
从来没有女人因为另外一个男人倒在他的怀里这么哭过,不,准确地说,从来没有女人在他面前哭过。
女人们见了他,只会讨好媚笑,巴不得他一顾,怎么会哭?这臭女人是心里压抑了很多的事情,时不时就要发泄一次,算了,原谅她为别的男人弄脏了他的衬衣。
他不是自夸他是越来越好脾气了,容忍度极高了。
第40章 顾远的计划()
于暖好不容易止住了哽噎,仰着小脸看着他微微有些变形的俊脸。
她是有哭得多难看让他眉毛都打了结,嘴角扯着。
他这么痛苦的表情,她倒是很乐意再享受一会。见她看着他痛苦的表情一脸惬意的样子,真是个不知道好歹的女人。
“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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