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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侯门-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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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诗韵正在西北角的小院子里等得着急上火的,春桃一去就是两三个时辰,眼看着天都黑透了都没有回来,别是出了什么事儿了吧?
可是王氏昏迷过去,伤势严重,她一下都不敢离开。何况窦成身上也多是鞭伤,急等着用药呢。
钱氏和蒋德章被她给气走,就再也没有过来看看。晚饭更是没有着落,蒋诗韵只能让小坠子和慧儿两个在院子里架起锅来少点儿热水。
她一边查看着王氏的伤势,一边暗想着贺林那厮会不会平白地就借银子给她。
她目前一无所有,其实所谓的借也是有借无还的。
虽然和他不过见了两面,可她不知道为何,还是选择相信他。在走投无路的时候,首先想到的也是他。
春兰也有些着急,妹妹性子急躁,别是银子借不着再惹下什么祸患就麻烦了。
两个人正在屋里急得如同热锅上的蚂蚁,就听院子外传来杂沓的脚步声,似乎有不少人过来了。
春兰脸上顿时弥漫上一层肃杀之气,莫非钱氏又带着人趁这时候过来闹腾了?
她忙看向蒋诗韵,蒋诗韵也听见了,思索了一下,沉着地吩咐春兰,“你先从门缝里看看是谁,若是钱氏,咱们索性跟她来个鱼死网破!”
钱氏再狠毒,目前也不敢怎么着她。
到时候实在不行,就把贺林这煞神搬出来,看看能不能威慑着她!
春兰答应着三两步就出了屋门,趴院门缝里一看,顿时惊喜万分,“秀姑,是春桃,带着人过来了。”
说完,就打开了院门。
蒋诗韵听了蹙了蹙眉,春桃既然回来了就好,怎么还带着人来了?来的是什么人?
她们在京中人生地不熟的,莫非是贺林那妖孽?
心里有些小小的激动,她忙来到了门口朝外看去,果见春桃在前,拎着药包,一脸喜色。身后跟着贺林并几个年轻人,想来就是他的亲兵护卫了。
蒋诗韵顿觉自己的眼眶一阵酸热,有咸咸的东西不停地翻涌着。
没想到人人口中的煞神,竟然能亲自过来?
贺林吩咐耿三带着人在院子里等着,自己跟着春桃来到了正屋门口。
远远瞧见蒋诗韵倚在门框朝他看过来,他只觉得心窝子里一下子温暖如春。
曾几何时,他也幻想过能有一天,有一人会倚门等着他回家。
没想到,眼下竟然看到了这样的情景。
心中顿时就如滔滔江水一样翻滚起来,冲得他脚步轻快无比,恨不得插翅就飞到她身边。
可一想起自己眼下的处境,他就狠狠地甩了甩脑袋,把这股不切实际的想法狠狠地给压了下去。
他怎么敢对她生出这样的非分之想来?他怎么敢牵累她?
努力让自己的步伐平缓些,他一边走着一边压制着内心的翻涌。
待到近前,他那俊美无俦的脸上已经恢复了往日的高冷,一双眸子淡淡地看着蒋诗韵,有些漫不经心地问道,“听说你娘伤重,我正好回府,顺道过来看看。”
蒋诗韵被他那个“顺道”给搅得有些发懵,亏得自己还一腔感激地站在门口等他,弄了半天人家竟然顺道?
不过想想毕竟还是问人家借了银子的,人家能有这份心顺道进来,自己该知足了,怎么还渴求更多的?
道理虽是如此,可她心里还是有些酸溜溜的。她倒是希望他一见面就关切地问问到底出了什么事儿,他特意赶过来看看她的。
只是她也知道,自己这要求过分了,人家能帮她,已经很不错了。
抬眸扫了他一眼,蒋诗韵面色不喜不悲,轻声答道,“有劳大人了,等我有了银子就还你!”
语气客气疏离,听得贺林心头一紧,暗自埋怨自己不该撇得这么清,让她有了误会!
两个人说完了这句话,都站在门口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
尴尬就像是冬日里的冷风,很快蔓延起来。
春兰似乎有些察觉到什么,忙拉了蒋诗韵一把,“秀姑,既然药抓来了,赶紧给婶子煎熬上吧。”
又让着贺林,“这么晚了还劳动大人,实在是过意不去。大人进去喝杯茶暖暖身子吧?”
蒋诗韵听了默然,只冲贺林点点头,“大人进来吧。”
贺林巴不得多跟她相处一会儿,自然顺着她的话就迈步进屋。
一眼就看到屋内临窗的炕上躺着昏迷了的王氏,再四处扫一眼屋内,发觉除了一张掉了漆的八仙桌和破旧的椅子,就是一张陈旧的妆奁台了。
他没想到屋内陈设竟然如此简陋,哪里像个住人的地方?
蒋德功好歹也是正四品的少詹事,虽然是个闲差,可日子也不至于如此拮据,竟然让自己的弟媳和侄女住在这么破败的院子里。
看来,蒋诗韵在蒋府里过得并不好!
他顿时心疼起她来,不知道该如何安慰她了。
七十五章 谣言()
蒋诗韵请贺林进屋之后,就马不停蹄地拣药熬药。这些东西她怕丫头弄不好,只好亲力亲为。
贺林就那么站在炕边儿上,眼睛一瞬不瞬地盯着她忙碌的身影,久久不曾离开。
春兰拉过妹妹春桃,悄悄地问着当时借银子的情形。听到妹妹说起贺林顺道送她回来又顺道进来看看,不觉抿嘴儿一笑。
她到底年长些,知道的事情也多,总觉得这堂堂锦衣卫指挥使大人并不像外面传闻的那样冷漠如风杀人如麻。
看他对秀姑那副关切的样子,她心里就有了底儿。
蒋诗韵把药拣好熬上,又招手叫过春兰来,“这儿有人守着,我大伯母一时半会儿也不敢过来。你跟春桃到厨房里找找有没有研磨的乳钵,顺带着看看还有没有吃的。”
方才这院里只有春兰一人会些功夫,她又要照看王氏和窦成,自是离不得。
如今有贺林在这儿,她就不用担心了。于是就放手让春兰和春桃两姐妹做去。
春兰知道她要乳钵为的是给她父亲窦成做药,自是答应着领着春桃去了。
姐妹两个上次大闹厨房之后,也有了经验,尤其是春桃,一副天真烂漫的性子,听见又让她去厨房里,竟有些兴奋起来,一蹦一跳地雀跃着跟着姐姐出去了。
贺林没想到蒋诗韵在这里竟然过得这样,娘病了,钱氏不仅不给请大夫来,还连晚饭都不给吃。
他的双手不由紧紧地攥起来,抬眸看向那专注分拣药材的人儿,心里那种想把她纳入怀里好好保护她的欲望越来越强了。
看着那个人儿有条不紊地做着这些,他眸子里的光芒也越来越热切。
也不过才刚及笄的年纪,面对这样的场面,竟一丝慌乱也没有,凡事都做得妥妥当当的,一点儿都不输于男子。
若得她相伴,这辈子也是一大快事了。
贺林不知不觉地又想到了这些,而且这人还在他跟前,他只觉得自己的耳根子烫起来,俊美的脸上涌上了一抹可疑的红晕。
蒋诗韵只顾忙碌着,哪里会顾得上他想些什么?
何况方才贺林那句“顺道”着实惹怒了她,她故意低着头不声不响,不想理睬那可恶的家伙。
贺林等了一会子,心里有些愧疚,就忍不住先开口问她,“你娘伤得挺重的,是怎么伤的?”
好端端的内宅妇人,怎么会受这么重的伤?
“我爹踢的。”蒋诗韵头不抬眼不睁冷冷地回了一句。
一提起那个渣爹,她就一肚子的火。等王氏的伤好了,她绝不会放过那个渣爹的。
贺林没想到蒋德章竟是这样的人,不由又试探地问她,“所谓何事?”
即使发妻再不好,也不能无缘无故就这么踢上一脚吧?
要知道,男人那一脚踹向一个柔弱的妇人,力道有多重?
蒋德章这是有多狠心啊?
贺林在这儿一会儿,也发觉事情不是那么简单。春桃两姐妹的父亲窦成正躺在隔壁厢房里,似乎也伤得不轻。
凭着他混迹官场多年的经验,约莫也猜到了一二。
他本以为蒋诗韵不会回答,可谁知道蒋诗韵抿了抿唇,竟然一股脑儿告诉了他,末了还问他,“你怎么看这件事?”
这让他因为刚才蒋诗韵的冷言冷语有些懊恼的心又活泛起来。
都说“家丑不可外扬”!不管这事情有没有什么误会,对于一个闺阁女子来说,都是忌讳别人知道的。
可她还对他毫无保留,是否意味着在她心里,他是她比较信任的人?
那张冷峻的脸上终于有了一丝裂缝,贺林看着蒋诗韵的眸光异常地柔和,唇角微翘着,带着一丝欣慰和鼓励,就像是一个深情的男人看着自己心爱的女人一样!
蒋诗韵被他看得有些发毛,对上他那双情意绵绵的眸子,只觉得心忽然漏跳了一拍。
她不由懊恼地暗骂:这该死的家伙,能不能不要这么看着她?不知道她的小心脏承受不起太重的东西吗?
这厮长得这么美,就算是一张冷脸看着也是赏心悦目的,何况再加上现在那双多情的眸子?
她忙低了头,不敢再和他对视,生怕自己一个忍不住,犯了花痴遭人耻笑!
贺林紧盯着蒋诗韵的眼睛,越看越爱看,只觉得这姑娘比他见过的任何一个女子都要好看,让他看不够!
反正屋内除了昏迷的王氏,也没有旁人,他索性胆子大了起来,眸子热切地盯着她,声音更是性感柔和地想让人沉溺其中。
“依我看,这事摆明了是陷害!”贺林微微笑着,细细地分析着。
“你娘若是和窦成真有首尾,就不会千里迢迢不辞辛劳地进京了。窦成是个鳏夫,这么多年都未娶,可见也是个守身如玉的人,不可能这么几天就和你娘有了什么苟且。何况这是在蒋府,在你爹和伯父伯母的眼皮子底下,他们怎么会傻到做出这样蠢笨的事儿?”
这些话也是蒋诗韵所想的,可惜她爹蒋德章一个字都听不进去。
如今没想到会有人替她说了出来,还丝丝入扣地分析地这么细致。
她忽然觉得和贺林的距离拉近了些。
抬起头,对上他那双坦诚鼓励的眸子,蒋诗韵先前满腹的不快一消而散。
“只可惜我爹压根儿就不信,对我娘恨之入骨!”
蒋诗韵叹一口气,头一次在一个男子面前流露出一丝颓败。
“你觉得会是谁在陷害你娘?”贺林不忍看她那副样子,忙转移了话题。
“目前还没有找到证据。”蒋诗韵果然一改之前的颓废,振作起来,“只是方才给我娘和窦大叔把脉,发觉他们都中了一种能令人迷失心智的药!”
这就是了,看来自己猜测地没错。
贺林轻轻点头,眸中的赞赏之色毫不掩饰,这丫头真是越来越让他刮目相看了,竟然连这个都会!
“你觉得你娘这事儿出来,对谁影响最大?”他慢慢诱导着她,想从她嘴里听到更满意的话。
“我娘清白不保,当然我也跟着没脸。”蒋诗韵若有所思,旋即面色狠厉起来,“如此,就没人敢娶一个娘亲声名狼藉的女子了,那,这样……”
她已经想到了,这人这么做,为的就是阻挡她嫁入安国侯府。
呵呵,在蒋府里,除了钱氏母女,还有谁不想她高嫁?
当然,在她们眼里的好亲事,对她来说,未必喜欢!
贺林赞许地点头,这个丫头看来早就心中有数了。
这种内宅的手段,他虽然不屑一顾,可事情关乎她,他忍不住想替她荡平一切阻碍。
“有什么我能帮得上忙的?”他迫切地问着,希望她有用到他的地方。
“别的也没什么。”蒋诗韵蹙眉思索了一会儿,笑道,“你只要帮我散播一个谣言就好了。”
贺林不由纳闷,这时候散播谣言做什么?
就见对面那小女子朝外头扫一眼,忽然走上前两步,对着他的耳朵叽里咕噜了几句。
鼻息处,传来那隐隐的女子幽香;耳畔,女子吐气如兰的气息喷洒过来,贺林只觉得自己的一颗心脏快要凝滞了。
她,对他竟然毫不设防的。
愣神过后,他的心间是满满都要溢出来的幸福。
七十六章 规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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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不过是瞬息之间,贺林又恢复如常,充斥在心间的那股子酸溜溜的东西情不自禁地流淌出来,“若是,若是,能让你伯母奸计不能得逞,你会不会嫁入安国侯府?”
论出身门第,宋徽对于蒋诗韵来说,可谓高攀了。
到时候,没人阻拦,蒋诗韵该是欢天喜地地嫁给宋徽了吧?
他沮丧地望着蒋诗韵,心里天人交战着。
却不料蒋诗韵连想都没想,脱口而出,“我才不喜欢那种奶油小生!”
虽然不知道“奶油小生”什么意思,可贺林也听得出来蒋诗韵这是看不上宋徽。
心不由地轻轻荡了一下,就像是一泓平静无波的湖面忽然起了几个涟漪,慢慢地扩散。
巨大的喜悦冲击着他,为他月华般高贵冷峻的脸上镀上了一层柔和的光。
他眉眼发亮,炯炯地望着蒋诗韵。
蒋诗韵被他看得极不自在,不由白了他一眼,“这么看着我做什么?我脸上开花了?”
贺林听了这话只是傻笑,他高兴地无以言表,实在是不知该如何接她这话。
何况一个未出阁的女子,被一个男人如此盯视,不是该娇羞地低下头做小女儿状吗?怎么她就这么落落大方?
见贺林还是那般看她,蒋诗韵心里也有些打鼓:这人,似乎对她有些意思啊?
又不是没见过世面的闺阁女子,蒋诗韵前世里虽没有轰轰烈烈地谈过恋爱,但是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凭着女人的直觉她还是感受到了他的情谊。
屋内只有他们两个清醒的人,门外是耿三带着几个亲兵护卫,小坠子和慧儿蹲在院子里熬药,蒋诗韵忽然觉得尴尬起来,不知道该说什么好,索性到炕头上照看王氏。
好在门外传来春兰姐妹嘻嘻哈哈的声音,贺林才摸了摸鼻子到门口张望了一眼。没话找话。“她们回来了。”
蒋诗韵当然知道她们回来了,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自到门口接着春桃她们。
老远就见春桃一脸喜色。朝自己招手呢。蒋诗韵就知道事情应该是比较顺当的。
春兰走上前,果见她手里拎着一个食盒,看那架势,沉甸甸的。
蒋诗韵忙上前接过来。笑道,“厨房里还有吃的?那些婆子没有为难你们吗?”
春兰还没说什么。春桃提着一个食盒上前笑哈哈地答道,“那些婆子被我们上次给打怕了,见我们姐妹去,没一个敢拦着的。瞧。这都是我跟姐姐才做的。”
一边儿的耿三忙笑着恭维,“姑娘真是好身手,如此。这蒋府里你们就可以横着走了。”
这话说得大家都莞尔一笑。
蒋诗韵把食盒放到屋内那张掉漆的八仙桌上,招呼众人上前吃。
慧儿和小坠子端着熬好的药也过来了。经过贺林身边时,慧儿眸光闪烁地看了他一眼。
贺林立即察觉,一双凌厉的眸子望过去,吓得慧儿手一哆嗦,差点儿没有打烂了手里的药碗。
“春兰,你带着她们先吃,我给娘喂好了药再说。”蒋诗韵知道大家都饿了半天了,这会子定是饿极了
春兰却不吃,接过慧儿手中的碗,道,“婶子昏过去了,你一个人也照看不来,还是让春桃带着她们吃吧?”
慧儿听了就上前打开食盒,把里头还冒着热气的菜给端了出来。
小坠子擦了手,走到蒋诗韵跟前,就要去接春兰手里的药碗,“姑娘都还没吃呢,奴婢怎么敢先吃?”
话刚落,慧儿端着菜的手就僵硬在那儿。
她刀子般的目光狠狠地剜了一眼小坠子,暗骂这死丫头多事。
只是蒋诗韵光顾着照看王氏,并没有发觉慧儿的怒意。
自打进了京,有春兰姐妹和她们一处,她也就没有那么多的规矩,平日里吃饭大家都是一起挤着吃的。
慧儿也是习惯了,忘了主仆本分,每到吃饭的时候,不等蒋诗韵招呼,她就径自坐下。
眼下蒋诗韵又忙着,自是顾不到这些。
只是站在门口的贺林看在眼里,不由得蹙了蹙眉:这丫头实在是不识数,主子还没用饭,她就来不及了?
想着蒋诗韵如此忙碌,还要费尽心思照顾娘亲,他就有些替她不平。
他一个大男人本不想去搀和这些闲杂事,可是看着蒋诗韵如此辛苦,他就忍不住心疼。
斜睨了慧儿一眼,贺林不冷不热地来了一句,“你们家还真是没有规矩啊,这主子还没上桌,丫头就来不及要吃了?”
蒋诗韵正端着碗药慢慢地吹着,忽然就听到贺林不咸不淡地说了这么句话,忙抬头看去,见慧儿正站在桌边,手脚有些无措。
那双水盈盈的眸子里泫然欲泣,站那儿楚楚可怜,像是一朵雨后的海棠。
这妖调的小样儿是做给谁看的啊?
蒋诗韵不由冷笑,慧儿还真是会挑时机,若是寻常男人怕是被她这小样儿给迷住了。
她本就不是那种注重规矩的人,来自现代的灵魂,更多的是想人人平等。看来自己还是对她太好了,让她找不着东西南北了?
她立起身来,眸子一斜,把药碗递给了小坠子,吩咐着,“小心地吹凉!”
又看着春兰,一字一句道,“你们是客,哪有不让客人吃饭的道理?况且,窦大伯也伤着呢,你和春桃赶紧吃了饭,好去照顾窦大伯呢。”
春兰是个精明女子,自然看得出来这屋内的诡谲,也就不再坚持,带着春桃自去吃饭。
慧儿自然不好意思吃了,姗姗地走过来,就要去抢小坠子手里的药碗,“还是我来吧,你笨手笨脚的哪里会做?”
小坠子不服气,不买她的账,“我哪里不会做?我做得可好了。”
慧儿见小坠子不给她台阶下,气得就去拧她,“死蹄子,不会做嘴还硬!”
小坠子胳膊吃疼,“哎呀”叫了一声,手上一抖,那碗汤药就泼洒了出来。
蒋诗韵回头冷冷地盯了慧儿一眼,那眼神中的凌冽是从未有过的。
慧儿不觉心头一跳,讪笑着赔罪,“姑娘,奴婢是跟小坠子闹着玩的,没想到她这么不经吓!”
蒋诗韵没接话,径自问贺林,“你用饭了没?”
本想着他吃过了就让他走的,毕竟天黑了,外男留在这里不便宜。
就算是不怕钱氏知道,她也没道理让他们留在这儿。
哪成想贺林飞快地说道,“从衙门里出来就抓药到你这儿来了,哪里顾得上吃饭?”
蒋诗韵顿觉一个头两个大,人家又是借银子又是抓药还顺道过来看看她娘,忙得都没顾得上吃饭,她好意思把人给撵出去吗?(未完待续)
七十七章 暖意()
瞄一眼桌上两个食盒,也不过够五六个人吃的分量,蒋诗韵有些难为情地望着贺林。
总不能跟她们几个人抢食吧?
贺林望着眼前那小丫头一双如小鹿般黑幽幽的眸子,不觉好笑。
真是饿怕了,才会这样吧?
他朝外头望一眼,喊了声“耿三”。
耿三大步来到门口,问道:“大人有何事?”
贺林一本正经地吩咐,“车上带的有吃食,你带两个人取过来。”
耿三正对春桃这丫头感兴趣地很,也不想一时半会儿就走,闻听立即颠颠地就带了人去了。
蒋诗韵翻了个白眼,有些受不了地走到炕前给王氏喂药。
这人,连这个都能算到,真是神了。
看来,他一时半刻不打算走了。
小坠子已经把汤药吹凉了,端着碗等着蒋诗韵过来。慧儿又不敢上桌吃饭,就在炕头前装样子,见蒋诗韵缓步走来,忙给王氏掖了掖被角。
蒋诗韵也没理她,径自去扶王氏。
慧儿抢上前一步,讨好地说道,“姑娘让奴婢来吧?”就伸双手去搬动王氏的脖子。
蒋诗韵忙止住她,自己上前慢悠悠托着王氏的脖子把她托起来,见慧儿傻站着,只得吩咐她,“拿个迎枕来。”
慧儿忙从炕上摸过一个陈旧的枕头来,却扎煞着手不知道做什么用。
小坠子端着药碗不由噗嗤笑了,“傻样,快给太太垫上!”
慧儿手忙脚乱脸红脖子粗地给王氏垫在了脑后,这才逼着双手站到了小坠子旁边。
蒋诗韵轻轻地叹了一口气,温声解释。“你的心地是好的,只是你到底也是大家闺秀出身,不懂照顾病人是真的。学着点吧,搬动太太的时候千万不能用力,轻轻地托起来就好!”
虽然她还怀疑慧儿在王氏和窦成这件事儿上被钱氏母女给收买了,但是目前没有凭证,她也不好打草惊蛇。
只能先稳住她。省得她狗急跳墙做出什么不利的事情来。毕竟眼下有两个病人需要照看。她还分不出这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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