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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侯门-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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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不……要……扰民……”他费力地挤出这么句话来,头一垂,又昏了过去。

    可是耿三哪里还顾得了这么多,不管三七二十一,一脚踹开了面前的两扇黑漆大门,蹿了进去……

一百五十章 有戏() 
正憨斗着,贺林面前一个黑衣人忽然住了一把什么东西朝他面上一扬,贺林顿觉两眼发花,看不清前面的物事。

    下一瞬,就觉得自己的胸口处传来一阵刺痛,有冰冷尖锐的东西狠狠地刺进了他的胸膛。

    “贺林,明年的今天就是你的忌日!”对面那人忽然阴狠地笑道。

    这声音听上去甚是耳熟,可贺林已经分辨不清这人到底是谁了。

    他的身子摇摇欲坠,手也渐渐发麻,耳听得旁边耿三大吼一声,一阵砍瓜切菜的声响过来,他就昏昏沉沉的了。

    “大人,大人……你一定要撑住啊。”耿三的叫声在耳边骤然响起,贺林只觉得身子颠簸地很,似乎在腾云驾雾一样。

    “快,前边有一个小院,赶紧把大人背进去!”他依稀听到了这一句话。

    “不……不……要……扰民……”他费力地挤出这么句话来,头一垂,又昏了过去。

    可是耿三哪里还顾得了这么多,不管三七二十一,一脚踹开了面前的两扇黑漆大门,蹿了进去……

    好梦正酣的蒋诗韵被一阵惊天动地的巨响给惊醒了。

    自打搬到这个院子里,因着和四周的住户隔了那么一段距离,离闹市区也远,所以,日日都是睡到自然醒,从未被这样的响声给惊醒的。

    她睁开眼睛,四处看了眼,忽然警觉起来。

    莫非,有什么人闯进了院子里?

    这就是一进的小院子,大门口那边有什么动静,屋里的人听得都是清清楚楚的。

    好在有窦成父女跟着。也不至于会出什么事儿。蒋诗韵安下心来,披了外衣就下了床,跑窗口那儿把支棱窗给打开了一丝缝儿,觑着眼睛往外看。

    外头的天空已经发亮,隐隐约约看到大门口的甬道处,往里飞奔着两个人,其中一人脚步踉跄。身上似乎还负着重物。另一人手里拎着一把弯刀,一边跑一边警惕地朝后看。

    守门的老苍头在后头气喘吁吁地又喊又叫。

    一见这情形,蒋诗韵脑子就炸开了。敢情来了劫匪了?

    蓦地,一个尖厉的声音响彻了半空,“春兰,春桃。快起来,来劫匪了?”

    隔壁房间里。就听一阵吵嚷声,接着门扇大开,听得见春兰姐妹娇叱的声音传来。

    那两个奔跑的人影停了下来,其中背负重物的人似乎有些惊喜地喊了声。“你们是……蒋姑娘的人?”

    这个声音听上去分外耳熟,蒋诗韵也愣住了,忙打开门往外跑去。

    春兰姐妹护着她走上前。还未到那两人跟前,就闻到一股浓烈的血腥气。熏得春兰姐妹忍不住就往后退了一步。

    蒋诗韵却无动于衷,站在那人一丈远的距离仔细地审视着,冷声喝问,“尔等何人?敢夜闯民宅,不怕揪了你们报官吗?”

    此时的窦成也提着一根齐眉短棍站到廊下。

    雪依旧在飘,地上一片雪白,映着面前的两个人身上,越发显得诡异。

    “蒋姑娘,真的是你?”为首那人猛然喊了一嗓子,让蒋诗韵震惊的同时也认了出来那人是谁。

    这不是跟着贺林的耿三吗?每次和贺林碰见的时候,他总是跟在贺林身后。

    他怎么一身的血?身上所负之人又是谁?

    蒋诗韵的心揪了起来,他素来和贺林形影不离,他背上的人,会不会是……?

    还没等她看清背上那人到底是谁,耿三忽然噗通一声背着人就在她跟前跪下了,“蒋姑娘,求求你救救我们大人……”

    一句话,让蒋诗韵惊魂未定。

    旋即,她就镇定下来。早该猜到的不是吗?

    耿三还能背着谁?

    自己怎么这么大意?

    心里当即又酸又痛,没想到以为自己对他不会再有感觉,可是一见到他这副情形,心,还是止不住狂跳起来,忍不住想看看他到底怎么了?

    “快进屋……”蒋诗韵忙把身子一让,领着耿三进了自己屋子。

    把贺林安置在自己床上,她又连忙奔出来吩咐,“窦大伯,你带着老杨爷爷杀两只鸡,到门外绕到城门口。急得脚印越乱越好……”

    窦成也是走南闯北的人,明白她的用意是把追来的人引开,忙点头和老苍头到厨房里摸了两只活鸡。

    这边,蒋诗韵又拜托春兰姐妹,“快把门口的雪扫平了,一个脚印都不要留下。时刻关注着门外的情形。”

    等人都出去了,这才扬声叫着小坠子,“烧开水来,快……”

    王氏也惊动起了床,赶到这边见是贺林他们,吓得忙问,“你们怎么找来的?我们秀姑可是个姑娘家……”

    “娘,他受伤了……”蒋诗韵忍不住打断她,这会子功夫她急得要死,没法跟王氏解释了。

    “可他一个大男人啊,怎么能躺你床上?”王氏急得尖叫,女儿也太不知闺阁礼仪了。

    “都要死的人了,还分什么男人女人?”蒋诗韵没好气撂下这句话,就进了屋。

    王氏也想跟进去,被耿三很有眼色地给拦下了,“太太,我们遇了贼,真不知道这地方就是姑娘和您的住处。姑娘,不是嫁人了吗?”

    能在这个地方遇到蒋诗韵,他心里不知道多高兴。若是……若是大人能逃过一劫,希望大人能向蒋姑娘敞开心扉,别再过得那般苦了。

    王氏一听这话就烦起来,嫁不嫁人的关他们什么事儿?

    看看这群人,正事不干一点儿,大半夜的也不知道跑哪儿杀人放火,竟然跑到她们家躲避。

    “我女儿是嫁人了,你们几个大男人就这么闯了进来不大好吧?”王氏板着脸,冷冷说道。

    耿三心里顿时凉了,没想到事实还是如此啊!不知道大人醒来会如何?

    哪怕是嫁了人,只要大人喜欢,他也敢给大人抢回去!

    可是一想不对啊,怎么嫁了人还跑到这么僻静的地方?

    “太太,姑娘嫁了人,不该住到婆家吗?怎么反而搬出来了?”

    没见过哪个女人敢这么干的,耿三只觉得这里头定有蹊跷。

    “关你什么事儿?”王氏被挤兑地没了话,气哼哼地甩下一句,摇摆着进了自己的屋子。

    耿三摸了摸头,直觉有戏!

    ps:赶时间,前头和昨晚的一样,先看着,等下午会改一下。记得再回来看一下哦。

一百五十一章 不举() 
王氏也想跟进去,被耿三很有眼色地给拦下了,“太太,我们遇了贼,真不知道这地方就是姑娘和您的住处。姑娘,不是嫁人了吗?”

    能在这个地方遇到蒋诗韵,他心里不知道多高兴。若是……若是大人能逃过一劫,希望大人能向蒋姑娘敞开心扉,别再过得那般苦了。

    王氏一听这话就烦起来,嫁不嫁人的关他们什么事儿?

    看看这群人,正事不干一点儿,大半夜的也不知道跑哪儿杀人放火,竟然跑到她们家躲避。

    “我女儿是嫁人了,你们几个大男人就这么闯了进来不大好吧?”王氏板着脸,冷冷说道。

    耿三心里顿时凉了,没想到事实还是如此啊!不知道大人醒来会如何?

    哪怕是嫁了人,只要大人喜欢,他也敢给大人抢回去!

    可是一想不对啊,怎么嫁了人还跑到这么僻静的地方?

    “太太,姑娘嫁了人,不该住到婆家吗?怎么反而搬出来了?”

    没见过哪个女人敢这么干的,耿三只觉得这里头定有蹊跷。

    “关你什么事儿?”王氏被挤兑地没了话,气哼哼地甩下一句,摇摆着进了自己的屋子。

    耿三摸了摸头,直觉有戏!

    屋内的火盆快要熄灭了,蒋诗韵连忙添了一些银霜炭。失血过多的人,是怕冷的。

    只是床上那位,此刻双目紧闭,已经感受不到冷意了。

    他面色惨白地如同金纸,一点儿血色也没有,牙关紧要。双唇发青。

    也不知道昨儿夜里他们遭遇了什么,怎么堂堂的锦衣卫指挥使大人这般落魄了?

    在这京中,竟然还有人敢对他下手?那这人得有多大的后台呀?

    蒋诗韵直觉这事儿不简单,不过此刻还是先救人咬紧,顾不得别的。

    听耿三说伤在心口处,她忙翻出剪刀来把上身的衣衫剪开。

    却见衣衫撕裂处,一个华丽闪光的锦匣子落了出来。她忙捡起来。悄悄地打开一看,却见里头躺着一根上好的木兰白玉簪,跟那次在首饰铺子里看到的一模一样。

    蒋诗韵无比震惊。他怎么会有这样一根簪子?

    是别的女人送他珍藏的还是他打算要送给别的女人的?

    就算她心智再成熟,可一碰到这样的问题,脑子也会短路,直觉就想到了别的女人。就是不会想到自己。

    心里一下子就被一股又酸又涩的东西充斥了,她只觉得喉头那儿发痒。眼眶子发酸,不争气的液体顺着面颊就淌了下来。

    原来,自己心心念念的不过空欢喜了一场!

    怪不得他不应承娶她呢,怪不得他三番两次地要给她找门亲事呢?

    原来。他的心里有别人了。

    呵呵,可怜自己还苦巴巴地有那么一丝盼头,到头来。不过是笑话一场!

    只是,他为何要对自己这么好。这么滥情?不知道她的心伤不起吗?

    恨恨地抹干了腮边的泪,她的手毫不留情地摁上他的伤口。

    “嘶啦”一声抽气声,贺林疼得悠悠醒转过来,正对上一双恨意满然的眸子。

    四目相对之下,贺林先是惊愕继而狂喜。

    没想到在他重伤之下,还能再见她一面。

    太好了,他就算是现在即刻死了,也无憾了。

    蒋诗韵也没料到这一折腾竟会把他折腾醒来,只觉得心虚地要命。

    方才,趁着他昏迷之际,自己摁在他伤口上,也着实有些不大道德。

    好在,看他的样子,似乎没有发现。

    悄悄地松了一口气,她起身就要去拿盐水给他清洗伤口,手腕子,却被他紧紧地给攥住了。

    “韵儿……”贺林甚是吃力地喊着,双眸企盼地望着蒋诗韵。

    “做什么?想死也该挑个时候,您堂堂锦衣卫指挥使大人死在我这儿,我可担不起这个责!”蒋诗韵回过头来,双手环胸,冷冷笑道。

    “当时……我昏过去了,不……不知道……他们把我带来……”贺林断断续续地解释着,“我……我,不想连累你的……”

    不知道为何,再见之下,他总觉得这小女子阴阳怪气的,说话的语气冲得就跟吃错了药一样。

    可这样小辣椒一样的她,他真是爱极了,若不是身上伤重动弹不得,他真的好想拥她入怀,好好地亲一亲!

    “得,你甭解释,现在人来也来了,我总不能见死不救的。”蒋诗韵随意地甩甩手,“你松手,再晚一会儿,你就没命了。”

    “不……不松。”贺林也不知道为什么,倔劲儿上来了,就是抓住了她的柔荑不舍得松开,也不知道这一松开了,还能不能再握一次?

    更不知道,若是此刻不跟她说说话,还有没有机会了?

    也许,他熬不过今日。能在死前再见上她一面,他也能瞑目九泉了。

    “韵儿,别走,好不好?”他惨白着一张脸,可怜兮兮地求着她。

    蒋诗韵面儿上虽冷,心里早就软得滴出水来了。

    以前见过的他,是那样的意气风发风流倜傥,虽说高冷孤傲,可在她面前,他还是很少摆那些臭架子的。

    她还从未见过如此软弱如此低声下气的他。

    她在床前坐了下来,他依然不松开手。

    蒋诗韵无奈地叹了口气,瞪视着他。

    “有什么话赶紧说吧,省得来不及了。”她心里虽然软下来,可还是一副恶毒的语气。

    贺林却欣慰地笑了起来,长着薄薄茧子的指腹轻轻地揉搓着蒋诗韵的手,人也跟着精神了许多。

    “我是还有些话一定要跟你说,才能瞑目!”他吃力地伸出另一只手往怀里掏去,赫然发现胸口已经一片光裸。

    “是在找这个吗?”蒋诗韵没好气地把床头柜上搁着的锦匣塞在他手里,不忘气哼哼地问道,“是给你的相好的买的?”

    连她自己都没有察觉出来话里的醋味儿有多浓。

    贺林却听得眼神一亮,虽然从未猜过女人的心思,可不知道为何,就是想明白她的心里所想。

    她这话怎么酸溜溜的?语气一直怪里怪气,莫非就是因为这个小盒子?

    难道她看过盒子里的东西,误以为是送给别的女人的?

    老天,她怎么就想不到自己呢?

    贺林有些头疼起来,这个小女人做别的事情那般聪明伶俐,怎么轮到自己了却变傻了?

    “多亏了这个匣子,才让我撑到了现在。”贺林拿手轻轻地摩挲着那锦盒,由衷地叹息了一声。

一百五十二章 柔情() 
正当贺林五味杂陈不知道该如何解释时,蒋诗韵又好死不活地添了一句,“啊呀,不举可是个大毛病,你得治啊,不然,可就不能传宗接代了啊?”

    室内只有他们两个,他躺在床上,光裸着上身,攥着她的手,脉脉含情地看着她。

    而她,一张小脸紧紧地皱着,一本正经地当着一个大男人的面说着这样……这样露骨的话,贺林实在是无语了。

    这话让他怎么答?

    天,这丫头的脑子是怎么长的?就算是多年的夫妻,也不好意思提这样的话题啊?

    蒋诗韵只管说着,半天不见贺林有动静,忽地笑了,“喂,你是不是很绝望啊?”

    不管贺林回不回答,她只管大胆地推测着,“男人嘛,都在乎这样的事情。那玩意儿不行了,可就没了人生的乐趣喽!”

    见贺林直直地瞪着她,一张俊美无俦的脸先还苍白如金纸,这会子却红成了猪肝色,红得快要滴出血来。

    蒋诗韵低头瞧了他的脸色一眼,甚是同情地咂咂舌,“别太当回事儿,既然让本姑娘碰到了,你算是走了狗屎运了。告诉你,太医们治不了的,说不定本姑娘就给你治好了。”

    贺林此时恨不得把她的嘴给堵上,无力地仰天长叹了一声,弱弱地问道,“你,你要给我治那处?”

    天,这还是个女人家说出的话吗?他一个大男人听着都要臊死了,她怎么还脸不红心不跳地跟他讨论着?

    “啊?怎么了?难道你不想治好,不想真真正正地做一回男人?”蒋诗韵有些费解,这贺林听见她这么说该欢天喜地的才是啊,怎么反而一脸的苦恼呢?难道自己揭开了他的伤疤了?

    贺林抓着她白皙嫩滑的小手。紧了紧,这个女人知不知道自己在一个男人面前——在一个喜欢她的男人面前说这样的话,会出事儿的吗?

    要不是他现在伤重在身,她怕是被他拆吃入腹了。

    竟然敢说他不举?不知道这是对一个男人最大的打击了吗?

    他若是这一次死不了,一定要证明给她看看。

    “想治,太想治好了。”贺林一双精致得如同凤羽一般的眸子,一瞬不瞬地盯着那张吹弹可破的小脸。眸中忽然有了一抹暖色。

    “我这个病。放眼整个大明都没人能治了。只有你,才能治得了!”最后那句话,他几乎是饱含了满满的深情。一字一字地吐出来的。

    蒋诗韵不知道为何,忽然有些发毛。这人,怎么说个这样的话,也能让她不安呢?

    只不过她没空儿多想。当下就道,“这个病还是先放着吧。有了命才能做个真正的男人!”

    贺林被她给气笑了,那双凤羽般的眸子狠狠地剜了她一眼,这死丫头,怎么这么不解风情呢?

    不过横亘在他心中的刺儿没有拔出来。他依然不舒服。

    “韵儿,你怎么住这儿了?”他试探着问道,才出嫁几日搬出侯府。安国侯府能同意吗?

    自打她嫁人之后,他就把以前安置在她身边的人给召回来了。此后。她就是个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侯府少夫人,能有什么危险呢?

    私心里,他不想知道她嫁人之后和夫君举案齐眉的事情,这也是他召回人的本意。只是没想到宋徽竟然这么混蛋,才成亲几日就去逛窑子,他真后悔没有安插几个人盯着他。

    蒋诗韵回头懒懒地回道,“我早就想搬出来了,一个人住多自在!”

    贺林眨了下眼,心里忽然扑通扑通乱跳起来,到嗓子眼儿里的话想说却又怕知道了真实的结果承受不住。

    想了半日,才咬牙问出来,“那你在这儿住着,安国侯府乐意吗?”

    哪有世家大族让一个新嫁娘自己搬出来的?

    就算是有陪嫁的房产,可婆家怕也容不得这样的媳妇吧?

    蒋诗韵听他这么问自己,心里蹭蹭地就窜上一股火。这人,就那么想她嫁人,那么关心她的私事儿?

    气哼哼的她,忽然恶向胆边生,故意笑了笑,反问,“我住这儿关安国侯府什么事儿?”

    贺林顿时语塞,好想说你一个新嫁娘这么搬出来怎么不关侯府的事儿?

    可他到底不好意思这么问,只得旁敲侧击问,“那,宋徽答应吗?”

    蒋诗韵也不知道他问这些做什么,只是见他步步紧逼上来,索性就戏弄他一把,“这又关你什么事情?”

    一句话堵得贺林再也说不出来,是啊,自己凭什么问她这些?给不了她幸福,何必还这么假惺惺的?

    室内一时又静了下来,两人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

    蒋诗韵好几次欲言又止,想把替嫁的事情告诉他。可又想,告诉他做什么?人家又不娶她,这是变相给他暗示吗?

    越想越觉得没意思,索性就甩开他的手去绞了一块帕子过来,细细地给他清理着伤口。

    伤口的创伤面不大,可很深,伤口处的皮肉都外翻着,看上去很吓人。

    伤口处的血都是黑黝黝的,蒋诗韵立即断定这是中毒的征兆。

    “你中毒了,那些刺客看来一心想要你性命!”蒋诗韵轻轻地说道,眸子里满是冷意。

    那些人为何非要致他于死地?

    敢大半夜地在京都的大街上行凶杀人,看来来头不小!

    能把贺林这样的朝廷要员逼得躲进民宅,这人得有多高的地位?怕是皇室宗亲吧?

    她忽然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眸子里盛满了担忧。

    贺林,是不是卷入夺嫡之争了?

    要是这样,他就危险了。

    一边想着,手里的动作就停了下来。

    “怎么了?”贺林见这小女人先前还是一脸的冷嘲热讽,这会子却又心事重重,变脸实在是太快。他不知道她想到了什么,竟会这般神情!

    “你,知不知道今晚刺杀你的人是些什么人?”蒋诗韵不答反问。

    原来,她是在担心着他。

    身上的伤似乎不那么疼了,贺林一下子欢腾起来,嘴角上翘,脸上的笑容好似夜空里璀璨的星子般耀眼夺目!

一百五十三章 耍赖() 
“你在关心我?”贺林一脸激动,双眸发亮地盯着蒋诗韵。

    蒋诗韵被他没头没脑的话给气晕了,这人,不过是随口一问,就扯到这上头来了。

    “嗯,关心你!”蒋诗韵忽然眯了眯眼,笑得像只狡黠的小狐狸,“关心你死在我这儿,有人来报复怎么办?”

    不想让他得意,她狠狠地来了这么一句。

    贺林唇角的笑容越来越大,从未对女人动过心思的他,忽然有了一种想要看透她的冲动。这份冲动,让他忽然不再惧怕未来的艰难险阻,不再忽视身边的幸福。

    蒋诗韵正给他清理着伤口,就见他咧开嘴笑了,不由气得白了他一眼,这人有病吧?都快要死了,还能笑得这么欢实?

    “喂,我说你是不是疯了?你知不知道你要是没有遇到我就死翘翘了?”蒋诗韵实在是搞不明白,这人忽冷忽热的到底长了副什么心肠?

    “这不是遇到你了吗?”贺林变得贫嘴起来,很是乐此不疲地跟她打着嘴仗,“遇到你我就死不了了。”

    这句话他说得实在,先前还以为自己的命保不住了,此生再也见不到她了。可没想到误打误撞地竟然就碰到了她!

    这一刻,他知道,自己不会死,他要好好地活着,好好珍惜她!

    “算你有眼色!”蒋诗韵得意地挑了挑眉,“你这伤太医怕也治不了,可在我这儿,还是能保命的。”

    说完,不再和贺林那厮斗嘴,忙喊小坠子。“叫耿三他们两个进来。”

    小坠子跟着她时日尚短,方才闻见血腥气就只想呕,她还是不敢让他上前搭手的。

    耿三和另一个亲兵进了屋,站在蒋诗韵面前不明所以。

    蒋诗韵一边给贺林清洗着伤口,一边问他们两个,“你们的伤势如何?”

    耿三见了这蒋姑娘,不知道为什么。心中总有一股子亲切的感觉。闻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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