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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侯门-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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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是那位长孙殿下的声音了?

    蒋诗韵纳闷,不知道他找自己何事?

    不过既然人家点名道姓的了,她也不好藏着掖着了,索性就落落大方地出了厢房门,来到了自己屋里。

    贺林已经坐了起来,身后放着一床被子。赵哲坐在床尾,而长孙殿下就坐在床头。

    三个人看上去很是随意,仿佛是多年的老朋友一样。

    可是蒋诗韵能感觉得出来,这三个人之间的关系绝不像是表面上看到的那么简单,至少,贺林和这位长孙殿下还没有熟到这个地步。

    刚跨进门槛,就听贺林那清越如溪水的声音响起,“来,见过长孙殿下!”先给她引荐了下。

    其实蒋诗韵也不是个傻的,自然知道这位公子身份高贵。

    只不过贺林也不见得知晓小坠子把偷听到的都告诉了她,生怕她见了陌生人失礼,这才先开口给她介绍吧?

    心里小小地感动了一把,蒋诗韵走上前几步,给长孙殿下行了礼。

    当今皇长孙殿下——李勉,自打蒋诗韵进门,眼睛就一直落在她身上。如今蒋诗韵给他行了个蹲身礼,他就一直盯着蒋诗韵看,似乎忘了叫她起身。

    蒋诗韵平日里也没见过什么大人物,这蹲身礼用得也不纯熟,没过一会儿,就觉得两腿发酸,快要蹲不住了。

    可那尊贵的长孙殿下似乎没有要她起的意思,她不得不那么悬着身子半蹲着。

    “咳咳……”正在她觉得自己快要撑不住时,贺林不知道是被口水呛着了还是怎么了,忽然咳嗽起来。

    蒋诗韵不由抬头看他,却见他也看了过来,眸光意味不明,“蒋姑娘,劳烦你给我倒杯水吧?”

    贺林一般不叫小坠子的,只是也从未使唤过蒋诗韵。这时候也不知道这厮是不是给她解围?

    反正他开口了,蒋诗韵也没有道理不遵从,忙应了声“是”,就走到桌前拿起茶碗给贺林斟了杯白水递上去。

    因为贺林是伤者,平日里用着药,不能喝茶,所以,她屋内并没有茶。

    方才赵哲和长孙殿下进来时,就把小坠子撵到外头守着,是以,这两人一直干坐着,至今连杯热茶都没喝上。

    不管人家在不在意,蒋诗韵却不能装作不懂,毕竟,这是很失礼的事情。

    她忙朝长孙殿下赔罪,“小女子家里人口少,丫头平日里甚是随便,连壶茶都不知道泡,真是过意不去!”

    说罢,就要到门口去喊小坠子。

    李勉忙摆手止住,“蒋姑娘不必客气了,我们客随主便,也跟着双木兄喝白水好了。”

    听他这么称呼,蒋诗韵还以为他和贺林很熟稔。

    不过当她目光看向贺林时,却发觉贺林眸子里并没有什么反应。

    既然人家长孙殿下都开口了,蒋诗韵只得给他和赵哲都倒了一杯白水。

    李勉的目光一直追随着她,接过水杯放在嘴边轻啜了口,半天方阴恻恻地笑道,“怪不得双木兄这些日子乐不思蜀了,原来有佳人相伴啊?这位佳人不仅人长得清秀可人,听闻医术十分了得,硬是把双木兄给救活了……”

    虽然这声音不难听,相反,还有几分引人入胜的低沉,像是几十年的醇酿一样,让人止不住就要沉溺其中。

    只是蒋诗韵还是听着刺耳,怎么听怎么觉得这话有些轻浮。

一百九十二章 怀疑() 
蒋诗韵虽然是个出身不高的小户人家的姑娘,但是男子初次见面也不该开这种玩笑。

    她一个未出阁的姑娘家,被人这般形容,总觉得有些不妥。

    若李勉真和贺林交好,也不该说这些话才是!

    贺林喜欢她,并不是人尽皆知的事情!

    如今他在这儿,仅仅是以一个伤者的身份住下来的。

    平日里,他们两个并没有让外人看出端倪,难道,是赵哲告诉他的?

    上次赵哲因为妹妹的事情来过一次,贺林和他透露了这个意思。

    只是这样私密的事情,赵哲也算是个顶天立地的汉子,怎么就学那妇人的长舌,告诉了别人?

    蒋诗韵不由冲赵哲瞪了过去,赵哲却是很无辜的表情。

    她也没工夫在这时候和他对质,只是肃容朝李勉行礼,“长孙殿下过奖了,小女子不过是个乡下丫头,怎配得上‘佳人’二字?‘相伴’更谈不上,没得辱没了贺大人这谪仙般的人儿。”

    “哈哈……”蒋诗韵话音刚落,李勉竟然大笑起来。

    “就凭你这副口才,就当得‘佳人’二字!有什么好辱没双木兄的?他后院里那些莺莺燕燕的早就看腻了,换换你这口味不一样的尝尝鲜,倒也别有一番风味!”

    这话很是放肆,蒋诗韵听了极不舒服。

    贺林眉头不易察觉地皱了下,盯着李勉的眸子没有一点儿暖意,幽幽道,“长孙殿下此言差矣!蒋姑娘只是看在下伤重,医者仁心。伸手施救而已。若在下生了亵玩的心思,岂不是那忘恩负义之人?”

    赵哲也听不下去了,表哥这般行径,把蒋姑娘当成什么了?

    蒋姑娘冰清玉洁,一身医术更是妙手回春,这天下间,少有女子能望其项背。他怎能把她和莺莺燕燕作比较呢?

    于是。在贺林说完之后,他一手握拳放在嘴边咳嗽了一声,才道。“表哥,您误会了。蒋姑娘什么样的人我最清楚,绝不是那些莺莺燕燕能比的。”

    不料这句话又闯了祸,李勉似乎没听到前面的话。只听见后头的了。

    他很是兴味地反问,“看表弟一副护犊子的样儿。莫非是喜欢上蒋姑娘了?不然,怎么最了解蒋姑娘?”

    赵哲没想到自己想帮蒋诗韵来着,谁知这个表哥竟然胡搅蛮缠起来,开这种玩笑没完没了了。

    也不知道他是没听明白还是故意的。总之,这话让他无法回答,也异常气愤!

    他不是个擅于拌嘴的人。何况这人身份贵重无比,又是他的亲表哥。他也没胆量去跟他吵。

    同情地看一眼蒋诗韵,赵哲尽管胸脯气得起伏不定,却不敢再说一句话。

    贺林脸色铁青地看一眼李勉,不清楚他今儿为何非要和他过不去?

    李勉完全不顾屋内气氛的尴尬,依然笑得欢快。

    蒋诗韵却受不了他这种大爷脾气,脑子一冲动就要张嘴反驳回去,却发觉衣袖被人给扯住了。

    不用低头看,也知道是贺林扯了她的衣袖。

    贺林稍稍用了些力拽了下,就松开了手。蒋诗韵也就无动于衷地站在了那儿,充耳不闻。

    哼,让他瞎说吧。反正她又不会少一斤一两的肉。

    几个人大眼瞪小眼看着李勉笑了一阵子,谁也不吭声,李勉笑着笑着一个人也就没了趣儿,只好住了嘴。

    一张脸又变得阴沉起来,斜着眼睛看着蒋诗韵,“蒋姑娘,听闻你医术高明,姑妈特意向我举荐了,父王沉珂缠身,就请蒋姑娘跟我去一趟东宫如何?”

    弄了半天,这家伙不是来看贺林的?

    他是来请蒋诗韵给当今太子爷看病的,不过也没见他着急上火的,反而还在这儿说了一通有的没的瞎话。

    蒋诗韵心里有些不齿,却不得不恭敬地行礼问他,“小女的医术并没有外头传的那般高明,不过是人云亦云罢了。上次也是碰巧了,才得以治好了世子夫人和郡主的病……”

    话没说完,就被李勉给打断,“得了吧,蒋姑娘。跟我还拿捏什么?双木的病听说很是凶险,要不是你出手,怕没命了呢?太医院的那些老家伙也都给父王看过了,没一个有法子,说不定,你去看了就能给我父王治好了呢。”

    话已说到这个份儿上,蒋诗韵不去也得去了,谁叫人家是长孙殿下呢?

    她只好低头应了声,又道,“今儿天不早了,等我收拾下,明早一定去!”

    李勉却不答应,斜着眼阴恻恻地笑了,“蒋姑娘,太医们就算是大半夜去叫,也是随叫随到的……”

    意思是蒋诗韵不过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丫头片子,跟他还拿架子?

    蒋诗韵被他这副大爷脾气给惹笑了,她又不是太医,为何要随叫随到?就因为他是长孙殿下吗?

    这不是以权压人吗?

    就算是太子爷又如何?

    人吃五谷杂粮,谁人不生病,她这个医术高明的大夫,可不是随随便便的奴才,呼来唤去的。

    冷笑了声,蒋诗韵也不客气,“长孙殿下这话说得真好!太医们食君之禄可不得尽心办差?不过就算是随叫随到又如何,不照样白搭?”

    言下之意,要那一帮子听话的奴才不是也没用?还得请她这个毛丫头出山?

    李勉身为皇长孙,自来都是被众人捧着,哪曾被人这般奚落?

    他也没觉得难看,倒是感兴趣地打量了蒋诗韵半天,忽然起身一揖道,“是我唐突姑娘了,得罪之处还望姑娘海涵!”

    先前尖牙利齿步步紧逼的,这才不过一炷香的功夫,忽然又变得谦逊起来,倒是让屋子里的人摸不着头脑了。

    既然人家这么肯给面子,蒋诗韵也不好再为难人家,忙给人家台阶下,“小女不敢当,长孙殿下太客气了。”

    李勉道完歉,笑着同他们辞行,“明儿一早就派马车来接姑娘进宫……”

    随后,就拉着赵哲辞了出去。

    贺林有伤在身,要送被拦下了。蒋诗韵只得送到了二门外,方才回来。

    一直回到自己的屋子,她还神色凝重,一副心神不宁的样子。

    方才李勉起身给她作揖的时候,她眼尖地看到他手背上有一颗米粒大小的鲜红痣,在洁白如玉的手背上,显得耀眼夺目,好似白玉上镶嵌了一颗红宝石。

    她忽然想起了此前抓到一名刺杀贺林的刺客,那人当时交代说背后的金主手上就有一颗红痣。

    后来贺林也曾派人去找那位刺客的家眷,只是毫无踪迹,也不知道是被人给杀了还是搬走了?

    这事儿也就不了了之了,谁知道今儿看到李勉手背上的红痣,又勾起了往事!

一百九十三章 嘱咐() 
贺林见她一直呆呆地坐在桌旁,不言不语,还以为她被李勉突袭了一出给吓得呢。

    忙出言安慰她,“天塌下来有个子高的顶着呢。不过就是个皇孙而已,就把你给吓得这样?”

    蒋诗韵听见动静扭头看向他,神情有些紧张,“方才……我看见他手上的红痣了。”

    她的声音里透着无法抑制的恐惧,若真的是皇长孙行刺贺林,那会不会是太子的意思?

    这样贺林还能有活路吗?

    贺林被她这神情给吓住了,招手叫她过去,“坐过来慢慢说,别怕,一切有我呢。”

    蒋诗韵有些机械地走过去,又把方才的话说了一遍。

    贺林听了沉吟半天,方道,“你是担心他就是刺杀我的人?”

    说实在的,能在京中明目张胆刺杀他的人,身份一定不会简单,和皇室里不知道有什么千丝万缕的关系。

    他虽然把刺杀他的人锁定在了皇室之中,但是查了这么些天还没有眉目,不能不说刺杀之人心思缜密,所用死士无一活口,这也给贺林查找设下了重重障碍。

    虽然那名刺客交代金主手上有颗红痣,可皇室子弟众多,他的手下人也无法挨个把人手背看一遍。

    今儿李勉过来,一直都是广袖微垂,他自然也不能看到他手背上的情形。

    如今听蒋诗韵这么一说,他也跟着怀疑起来。

    按说,这长孙殿下和他该没什么仇怨才是,怎么就成了背后刺杀他的人?

    假若太子好端端的,这一切发生地都不合理。

    可要是太子病势凶危,一命呜呼。那按照“立嫡不立长”的祖制,皇长孙很有可能被立为太子。

    而目前,封地在北边的燕王,也是个很强势的皇位争夺者,贺林,是他在京中的内应,刺杀了贺林。就等于让燕王失去了窥探京都的双眸。

    这样一推测。李勉刺杀贺林的可能性还很大。

    这次李勉找到蒋诗韵家里,除了相请蒋诗韵给太子治病,只怕还有敲山震虎的意思在里头。

    贺林越想越觉得李勉肯定还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听他虽然轻佻却处处针对他和蒋诗韵关系的话,就可以明白这人如今是把蒋诗韵盯上了,想以蒋诗韵来要挟他!

    如果他转而投向李勉,将来李勉登基为皇上的把握就多了几成。反而。他继续为燕王效力,那李勉的皇位之争怕是要败北了。

    没想到他为人如此阴狠。连蒋诗韵一个柔弱女子都不放过?

    虽然不想让蒋诗韵受到任何伤害,但是如今他就算是退出,立马和蒋诗韵断绝了关系,李勉也不可能放过蒋诗韵了。

    别人看不透自己。但是贺林相信李勉早就摸透了他。知己知彼百战百胜,李勉这么些年守着个病秧子太子父王,这些计谋怕是没少学。

    上次。为了不牵累蒋诗韵,他狠心撇下她离京出走。就是想让她过上好日子。

    可后来他才明白,原来自己错得太离谱了。这样,不仅没让她裹上幸福的日子,反而连累着她心酸委屈。

    他,不想再退缩了。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如今放手一搏,未必就斗不过李勉。

    燕王早就在封地做好了万全准备,这会子怕是已经在上京的路上。

    而他身为堂堂锦衣卫指挥使,手底下有数万精兵可用。李勉就算要杀他,也不敢大天白日地杀过来,只能暗地里刺杀。

    如今又要拿蒋诗韵作伐,他只能来个鱼死网破了。敢动他的韵儿,他贺林也不是吃素的!

    蒋诗韵说出了心中的猜测,心里反倒慢慢地安静下来。再看贺林时,却见那厮也在发呆。

    她又担心起他来,是不是怕了李勉?毕竟,人家是根正苗红的皇室子弟,当今太子爷的嫡长子啊?

    那可是未来的皇帝!说不怕,是假的。

    “怎么?你也怕了?”蒋诗韵故作轻松地挤出一丝笑,拿手在贺林眼前晃了晃。

    却不料那只白皙的柔荑被贺林一把给握住,放在唇边轻轻地摩挲着,半天也听不见他的声音。

    “喂,你到底怎么了?告诉你,你可别吓我!”蒋诗韵见他只管出神却不说话,不由也害怕起来。

    这人,在京中也算是恶名远扬了,杀人如麻的名声也不知道怎么传出去的,反正她是没见着过。

    只是他这么个“坏人专业户”竟也有害怕的一天,蒋诗韵没来由地生了怜悯之心,也忘记了这厮正在吃她豆腐了。

    “别怕,有我呢。”不知不觉地,蒋诗韵就任由贺林揽着,还体贴地拍了拍他不算宽阔但是很有力的肩膀,语气也浑然不觉地照办了贺林先前说的。

    贺林就觉得自己的心口那处暖洋洋的,这个小丫头,以为自己贪生怕死啊?他其实是在担心她,怕她因为受他的牵累,成了李勉的棋子。

    “好,有你在,我什么都不怕了。”虽然鸡同鸭讲,但是他满满的柔情都被蒋诗韵那句话给勾了起来,情不自禁地就把她紧拥在怀。

    一时间,屋内静谧一片,只听得见彼此清晰的心跳声!

    好半天,贺林才恋恋不舍地打破了这美好的静谧,开口道,“明天一早你进了宫,打算怎么给太子治病?”

    蒋诗韵窝在他的怀里,只觉得暖融融的,像是春日里的太阳般,舒服地她忘记了离开。

    听见他的问话,她眨巴了下黑白分明的大眼睛,慢悠悠道,“既然太子沉疴多年难愈,太医换了一茬又一茬,我估计我医术再高也捞不着好!”

    贺林认真地听着,好半天才发出一声赞叹,“聪明,没想到我的韵儿竟然无师自通!”

    本来他想细细地跟她讲讲这其中的猫腻的,没想到蒋诗韵不过年方十六,竟然就把人心看得这么准。

    他算是稍稍放下了心。

    蒋诗韵则得意地趴在他怀里咯咯笑起来,“这就算聪明了?姐聪明的地方还在后头呢。我估摸着,这李勉请我给太子看病,可没有安什么好心,说不得还下了什么套给我钻呢。”

    “不错!”贺林眸中赞赏之光大盛,忍不住就伸手揉了揉蒋诗韵的脑袋,像是爱抚一只可爱的哈巴儿。

    蒋诗韵有些受不了,伸手打开他的手,才惊觉自己正窝在人家的胸口,还颇为享受地把头靠在人家跳动有力的心窝处。

    脸“腾”地一下就红透了,老天,天天标榜着自己是个理性的女人,不会轻易陷入感情的漩涡,这才说了几句话,自己就和这厮如此亲密无间了?

    一定是这厮哄女人的手段太高了?一定绝对是的。

    蒋诗韵飞快地坐正,把这都怪罪在贺林头上,打死都不承认是自己投怀送抱的。

    那双葡萄般黑溜溜的大眼睛骨碌碌转着,充满着不相信,逗得贺林哈哈大笑。

    心内那股子忧郁也跟着消散了,他变得轻松自信起来,拉着蒋诗韵嘱咐,“既然你都明白,我就不多说了。等明儿你见机行事,千万不要把太子的病情实话实说给长孙殿下。还有,最好说太子的病是有人下了毒……”

    只要把太子的病推到中毒上,李勉才不会拿蒋诗韵如何!

一百九十四章 进宫〔一〕() 
“中毒?”蒋诗韵脑子忽然灵光一闪,不禁伸出大拇指无声地赞了贺林一下。

    不过这要是把太子的病推到中毒上,也不是件容易的事。

    太子爷的饮食都是有专人严格控制的,每次用膳前,得经过好几道人手,有专人尝菜试菜,想在饮食里下毒,那是很不容易的。

    况且,要是平常的毒,太医们一定能够诊断出来的。

    这毒,必须是这个时代的太医们不知道的,还得下得高明,让人难以察觉。

    平心而论,她也不想因为自己的小命随意诬赖别人,这样,她的良心会不安的。

    思来想去,蒋诗韵也没个头绪,不知道这毒到底下在什么地方才可能被太医们给疏忽,而自己又恰好察验出来。

    贺林见她眉头紧蹙,似乎很是难办,不由关切地问道,“怎么了?这事儿很难办吗?”

    蒋诗韵摇摇头,把自己的顾虑说了出来。贺林却是很不理解,“随便推给宫里的太监、宫女就好了,你只要能保得住性命,不让李勉有了借口就好,何必管那么多?”

    这厮,这话也能说得出口?还是这个时代草菅人命不是件什么大事儿?

    蒋诗韵实在是受不了,白了他一眼,恨道,“怪不得人都说你心狠手辣,杀人如麻呢?不管什么人的性命,也不能胡乱陷害的!”

    被蒋诗韵这般说的贺林,兀自笑嘻嘻的,他虽然杀起人来毫不手软,但偏偏就是对这小女子服服帖帖,拿她丁点儿办法没有。谁让他喜欢她喜欢到骨子里去了呢?

    既然韵儿不同意罔顾人命,那他只得另想它策了。

    不过这还是有些难度的,贺林拧着眉头冥思苦想起来,却听蒋诗韵忽然问他,“你见过太子吗?进过他的寝宫没?”

    贺林不知道她为何忽然关心起这个来了,只得一五一十道,“自是见过的。寝宫也去过几次。都是皇上吩咐的。”

    既然贺林对太子熟知就好。

    蒋诗韵暗松了口气,忙道,“那太子的症状是什么样的?你说来我听听?”

    虽然太子那儿必定有太医们的医案。但是谁能断定这些太医们为了保命不会乱写?还是听贺林细细地说说比较可靠,她也好从病症上判断。

    贺林也不知道蒋诗韵问这个到底为的什么,不过这丫头向来机灵,说给她听听说不定能有好点子。

    他沉吟了下。尽量属实地描述着,“……当时去见太子的时候。他就已经躺在床上不能下地了。面色不大好,虚肿,说不两句话就喘得不行……”

    他也不懂医,也只能说到这个份儿上了。

    蒋诗韵细细地想了下。觉得太子还是肺里的毛病。既然这么久都治不好,怕真的就没希望了。

    贺林想了想又道,“当时我记得很清楚。太子很喜欢一块玉佩,就算是病重。也握在手里不放……”

    玉佩?

    蒋诗韵抬眸问贺林,“可知是何人所送?”

    若真的要把太子的不治之症安在中毒上头,拿这块玉佩做文章,不知道如何?

    玉石里头不知道含有什么元素,长期辐射接触,中毒了也不奇怪。

    蒋诗韵决定就这么办,想来太子所看重的玉佩,绝不是什么普通人送的。就连病重都舍不得放手,那肯定是位故人了。

    对不住了,这位故人正好借来一用,到时候就算是要降罪,也跟被人无关了。死无对质,李勉也不好怪罪到她头上去,正是一箭双雕啊!

    贺林还没有说出是何人所送,就见对面的小女子已经眉目舒缓起来,不似方才那般拧着了。

    就知道这小女子鬼点子多,难道这一瞬间她就想到了什么?

    不敢打断对面小女子的神思,贺林隔了一会子才轻声道,“据说那块玉佩是皇长孙的生母——太子妃所赠!”

    太子妃?

    蒋诗韵又疑惑了,当今太子妃不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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