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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孕成婚:军火BOSS好会宠-第27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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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着夏慈这话,杭安之眼底一阵潮湿,不管杭泽镐做过什么,义母夏慈确实是很疼爱他的。杭安之俯下身子,将夏慈拥抱住,低声说到,“义母您别管了,安之一人做事一人当!安之不后悔!”

    杭泽镐看他死不悔改的样子,越发恼火,高声吼道,“还愣着干什么?把他给我关起来!”

    “不,放开他!”

    “把夫人拉开!把他关起来!快!”

    夏慈被拉开,冰冷的手铐铐在杭安之手上,杭安之眸光一暗,心底居然有种如释重负的轻松感。虽然失败了,但是,好像终于有了了结了,是不是?

    长夏门口,顾铭琛从后备箱里,取出行李箱,下人立即上来接过,拿着进了门里。

    “师兄,谢谢你啊!要进去坐坐,喝杯茶吗?”阮丹宁指指大门里,邀请着顾铭琛。

    顾铭琛脸上略带着疲惫,笑着摇摇头,“不了,坐了这么久的飞机,有点累了明天就要销假了,我想回去休整一下,好好睡一觉。”

    “嗯。”阮丹宁不好意思的笑笑,“真是麻烦你了师兄,让你这么辛苦。”

    “别说这些,我都听烦了,快进去吧!”顾铭琛体谅的拍拍她肩膀,转身上了车,阮丹宁看着他的车开出了长夏,才转身往大门里面走。

    阮丹宁请的一周的假,很快就到了。

    她和顾铭琛去了一趟a国,见过了她的父母。阮丹宁的父母对于顾铭琛各方面都很满意,这件婚事,就这么定下来了。接下来,就是准备各项婚事事宜了。

    当然,这些事也用不着她操心,夏星河一早说了,她要结婚,这件事一定要长夏来操办的。

    休息了一晚上,第二天一早就是周一,阮丹宁照旧要去基地报到。

    一大早的,她就去了杭安之的办公室,他是她的直属上级,按理来说,她回来了是要找他销假的。敲响了杭安之办公室的门,听到里面陌生的男声,“进来。”

    阮丹宁推开门走进去,只见原本杭安之的办公桌后,坐着个陌生的男子,即使他低着头,阮丹宁也一眼认出不是杭安之。

    “你请问,杭少将呢?”阮丹宁满心的疑惑,还以为是杭安之的亲卫。

    可是,当她的目光落在那人的肩章上——同样的一花一星,和杭安之是一样的级别。那么,他不是杭安之的下级?那怎么会坐在杭安之的位子上?

    那人终于抬起了头来,看着阮丹宁愣了片刻,旋即笑道,“是引进人才阮总吧?你好,我是新调任过来这里代替杭少将的。以后,就由我配合您的工作”

    “是,您客气了。”

    阮丹宁和对方寒暄了两句,悻悻然从办公室里退了出来,满心都是怅然和疑惑。

    她才离开几天时间?杭安之竟然就被调走了?出了什么事?为什么他会被调走?他又调去了哪儿?因为太过担心,阮丹宁没有多想,掏出手机,拨通了杭安之的号码。

    但是,手机里面却提示对方已关机。

    “这是怎么回事?会不会出了什么事啊?”阮丹宁挂上电话,秀眉紧蹙,整颗心一整天都忐忑不安。

    好容易熬到下班时间,阮丹宁一刻都没有耽搁,直接回了长夏。她要回去问问夏星河,星河是安之的妹妹,一定知道安之发生了什么事。

    回到长夏,阮丹宁急急走进玄关,正要上楼找夏星河,却见夏星河扶着腰,从楼上下来了。

    “星河,你要出门啊?”阮丹宁赶忙将夏星河扶住。

    夏星河看了她一眼,点点头,叹息着说到,“我要去总统府。”

    “嗯?”阮丹宁一怔,“去看你父母吗?着急不着急?我有点事情想问你。”

    “哎——”夏星河长叹一口气,拉住阮丹宁的手,“我知道你想问什么,你跟我一起上车,我们在路上说”

    “可是”阮丹宁有些犹豫,“你去看你父母,我去不合适。”

    夏星河拦住她,“我不是去看我爸妈,我是去替我哥收拾东西的。”

    “安之?”阮丹宁猛的抬起头,错愕的看着夏星河。

    “走吧!路上说。”

    两人一同出了门,上了车,司机开着车驶向总统府。

    阮丹宁一脸的焦急,“星河,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我本来就想问你的,你哥他怎么从基地调走了?这才不到一个礼拜的时间啊!我请假的时候,也没听说啊!”

    “哎”夏星河直叹息,握住阮丹宁的手,“我哥被我爸关起来了。”

    “嗯?”阮丹宁似乎没有听懂,星河说什么呢?是她听错了吧?

    夏星河猜出她的心思,确定的说,“你没听错,我哥被我爸关起来了。”

    “为什么?”阮丹宁惊愕,“他不是你爸的义子吗?他犯了什么错?你爸要关他?”

    “滥用职权、结党营私,算不算犯错?”夏星河轻拍着阮丹宁的手,知道她会很激动。

    果然,阮丹宁的情绪当时就绷不住了,“这怎么可能呢?安之不是那样的人,他为什么要这么做啊?他一不贪财、二不好色,怎么可能这么做?”

    夏星河点点头,附和着,“你说的对,我也知道,我哥不是这样的人。可是安之的亲生父亲,当年是被我爸亲手枪决的!”

    “”

    阮丹宁怔住,不敢置信的瞪着夏星河,安之的父亲被枪决,这个她是知道的,可原来,枪决他父亲的人就是杭泽镐?

    “哎”夏星河摇头叹息,“你听我说,我也是最近才听我妈说的,我哥哥,真是个可怜的人我以前不知道,他的命这么苦!”说着,眼眶一湿,落下泪来。

    一路上,夏星河原原本本把杭安之的经历都一一对阮丹宁说了。

    “那,你哥现在在哪儿?”车子开进总统府,阮丹宁满心的担忧。

    夏星河由阮丹宁搀扶着往杭安之的院子里走,边走边说,“现在已经移交法务司了,最终会怎么样,我还不清楚。我妈为了这件事,跟我爸生气,已经都气的病倒了。

    我来收拾点东西,给我哥送过去,我哥脾气不好,到现在也不肯低头认错。”

    “嗯”阮丹宁点点头,嗓子眼不知不觉有些发硬。

    进了杭安之的卧室,阮丹宁扶着夏星河坐下,“你坐着,需要什么我来收拾,你要小心孩子。”

    夏星河看看阮丹宁,点点头,“先准备点换洗的衣服吧!我哥喜欢的书也拿两本。”

    “好。”阮丹宁答应着,走过去拉开柜子。

    她本来是整理衣物的,可是,一拉开柜子,却有一张卷纸掉了出来。“这是什么?”她疑惑的弯腰捡起来,摊开来一看,眼眶顿时酸了,控制不住的捂住脸。

    “怎么了?”

    夏星河疑惑,走过去拿过她手里的卷纸,一看——这哪里是什么卷纸?分明是和阮丹宁真人大小一样的一张巨幅照片!安之的衣柜里,竟然放着这个!

    阮丹宁捂住脸,哭的泣不成声。“星河,我怎么办?我怎么办啊!”

    “哎”夏星河叹息着直摇头,“你们两个,究竟是要怎么样啊?我拜托你们,看到我和承毅一路走过来,还不觉得辛苦吗?若是真心相爱,就不要再彼此折磨了啊!”

    阮丹宁摇着头,含混不清的说着,“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星河,我脑子里好乱!”

    “算了,不逼你了,先整理东西,见到我哥再说吧!”夏星河看她哭的可怜,也不忍心再说下去。

    两人收拾了东西,看过杭泽镐夫妇,才一起离开总统府去了法务司。

    夏星河一到法务司,司长大人就亲自来接待了。

    “大小姐,您来看安少爷吗?您来的正好,您见到安少,好好劝劝他,他这两天可是没怎么好好照顾自己我们这都愁死了,这父子俩的,有什么隔夜仇啊!”

    夏星河点着头,“好,您安排一下,我要见他。”

    在司长的安排下,夏星河和阮丹宁很快见到了杭安之。

    一见到杭安之,阮丹宁就情不自禁的站了起来。才不过一周的时间没有见到他,他怎么就成了这样?身上的衬衣皱皱巴巴的,头发也是乱蓬蓬的,有几天没有刮胡子了?满脸都是胡茬。而且,黑眼圈那么重,他都没有睡觉吗?眼底布满了血丝。

    “安之!”

    阮丹宁差点就要跨过椅子向着杭安之扑过去,可是被夏星河拉住了,这是不合规矩的。阮丹宁只好生生遏制住这冲动,在椅子上坐下,凝望着缓缓走过来的杭安之。

    杭安之走过来坐下,眼里只看着夏星河,仿若没有见到阮丹宁。

    “星河,你来了?谢谢你来看我,还有给我送来的东西,有个妹妹果然是好,很贴心。”杭安之笑容里有些憔悴和苦涩,看的对面的两人具是不忍。

    “安之”阮丹宁看着杭安之,急切的问道,“你到底做什么了?你向总统认错吧!他那么疼你,一定会原谅你的!”

    杭安之恍若未闻,只看着夏星河,“星河,你不要怪你爸,这是我和他之间的事,和你无关,谢谢你来看我,你挺着肚子,不方便。现在你也见到我了,回去告诉义母,我很好。那我就进去了。”

    说着,站了起来,转身要走。

    “安之!”阮丹宁仓皇的喊住他,“你看不到我吗?你跟我说句话?”

    杭安之脚下步子微顿,阮丹宁凝望着他的背景,静静的等着,可是最终,杭安之什么也没说,只悠长的发出一声叹息,迈步往里走远了。

    “啊”阮丹宁跌坐在椅子上,恍若失了魂魄。

    从长夏回来,阮丹宁把自己关进了房间里。

    眼前一片漆黑,她埋在枕头里,思绪一片混乱。

    这个时候,她才想起过往杭安之那些奇怪的行为。她不是没有察觉的,杭安之对杭家和韩家做过的那些事,她也曾质问过他,是不是他也有份?

第561章 急救() 
现在她肯定了,杭安之果然是有份的。

    她一直觉得他心机太过深沉、太能算计,不懂他为什么要做那些事,可是现在——她明白了。想象着十四岁的安之,居然承受了那么沉重的压力他说那一年,他吃不下、睡不着。

    阮丹宁蓦地的闭上眼,眼角滑出晶莹的泪滴,口里喃喃,“安之、安之,可怜的安之”

    杭安之出了这样的事,无论是总统府还是长夏,都在为他担忧。

    夏慈和夏星河母女俩,交替着去探望他,苦口婆心的劝他向杭泽镐认错。他毕竟是杭泽镐的义子,只要他认错,杭泽镐一定会原谅他。可是,无论她们怎么劝,杭安之都是一副抵死不认错的态度。

    而阮丹宁自从那一次见过杭安之之后,便再也没见过他。原因是,杭安之拒绝见她。是以,阮丹宁只能守在长夏干着急,天天盼着夏星河能够带回来好消息。

    可是,她的嘴巴都急的长出一圈水泡之后,好消息还是没能够带来。

    这天是周末,阮丹宁正想去找夏星河,但是,却被告知,夏星河一早就出门了。阮丹宁心里清楚,一定还是为了杭安之的事情。她只好在家里静静的等着,除此之外,她不知道自己还能做什么。

    此时的夏星河,确实是为了杭安之的事情在忙碌,但并不是像阮丹宁想象的那样。

    帝都西郊,临界点。

    杭安之一身制服,人也收拾干净了,不像前几次在法务司时看起来那么狼狈憔悴,人虽然清减了些,但精神看着还不错,虽然唇边的笑很是虚浮。

    夏慈和夏星河站在他对面,眼中有不忍,更多的是不舍和疼惜。

    “安之”夏慈走上前两步,抬手替杭安之整理衣领,“你这孩子,脾气怎么这么倔呢?一定要这样跟你义父对着干?你服个软、认个错,就什么事都没有了。”

    “义母。”杭安之轻笑,微微摇摇头。

    夏慈叹息着,“知道了、知道了,我不说了,说了也没用,你要是肯听早就听了。哎,我只是担心你这一去,生活上我也照顾不到了。”

    “呵呵。”杭安之轻笑,“您放心,我自己能照顾好自己。安之只拜托您一件事,拜托您多照看我妈”

    夏慈一怔,旋即点了点头,“嗯,我会的,你要有时间,要经常回来看看她。有些事情,你再好好想想,没什么想不通的,嗯?”

    杭安之不想再纠缠于这个问题,抬头去看夏星河,“星河,哥要走了,你保重。”

    “哥!”

    夏星河叫住杭安之,拉着他,低声问道,“你真的就这么走了?不告诉丹丹一声吗?她很担心你的,每天都要问好几次你的情况。今天你走,我都瞒着她。”

    杭安之眸光一暗,扯了扯嘴角,“告诉她又怎么样?让她来看看我,然后,我欣然接受她的关心,最后相互说一声‘再见’?有这个必要吗?

    没意思的,我不想要。就这样吧!我和她之间早就了结的清清楚楚了,她要是问起你,你就直接告诉她,我谢谢她的关心,让她以后都不要再过问我的事了。”

    “哥”夏星河面露难色。

    杭安之回头看一眼整装待发的部队,故作轻松的笑笑,“好了,你们都送到这里了,我也不能再耽搁了!我走了!”

    说完,朝着夏慈行了个军礼,转身跑向了停在不远处的大卡。

    杭安之走了,因为他据不肯认错,杭泽镐将他调派到了边防守卫。他虽然是军校毕业,年纪轻轻位居将军,但是做的一直是文职,像现在这样的调任,无疑就是等同于‘发配’、‘流放’!

    夏星河拖着沉重的身子、沉重的心情回到长夏,刚一进门,就被阮丹宁冲上来扶住了。

    “星河,这么早,你去了哪儿?是不是你哥的事情有好消息了?”阮丹宁眼底净是期盼。

    夏星河动了动唇瓣,实在不想让她难过,但却只能据实以告。“丹丹,我哥他已经离开帝都了。我一早出门,就是和我妈一起去送他的。”

    “?”

    阮丹宁怔忪,怎么等了这么多天,事情就是这么一个结果吗?杭安之做了那样的事,又不肯认错,结果她也想过,要么革职、要么降职,可是却没有想过他会被直接调离帝都!

    “他、他去哪儿了?”

    夏星河叹息着摇头,“这个,我不能告诉你,我哥临走时特意交待我,若是你问起,让你忘记他,以后不要再对他有任何关心。他说,要离开帝都,忘记你,重新开始生活。”

    “”

    阮丹宁浑身一震,瞬时的感觉如坠冰窖。

    “哎你们这是”夏星河松开阮丹宁,自己扶着扶手慢慢往楼上走着。该说的她都说了,还能够做什么她也想不到了,事情弄成这样,她不想再管了。

    开往边防的车上,杭安之坐在后车厢上,埋在众多的行李中,此刻正面对着一幅画——那幅他在会展中心时、从顾铭琛手上抢来的画。

    杭安之从口袋里掏出手帕,抬起手轻轻擦拭着画的表面,眼睑下垂,薄唇轻启。

    “看吧!这就是移情别恋的下场。我的下场,说明了一个问题,男人,若是没有那个能耐,还是不要移情别恋的好。我没有找到你,却喜欢上了别人,结果到头来她我没有得到,你我也失去了。”

    杭安之的眸光暗沉,在他眼里,画上面这个眼睛蒙着纱巾的女孩,成了当年戴着眼罩的女孩的化身。

    离开总统府,他什么都没有带,唯一带走的,就是这幅画。他带走的是他爱情的初衷,八年来的守候与寻找。车子摇摇晃晃,杭安之有些倦怠了。

    他往椅背上一靠,闭上眼,唇角上扬。或许再过八年,他还是会这样,守着记忆里的那个蒙着眼睛的女孩

    当天下午,阮丹宁来到了帝都大学实验室,找到了正在做实验的顾铭琛。

    “师兄!”阮丹宁两手插在口袋里,朝着顾铭琛抬头笑着,一脸的灿烂。“有没有打扰你工作?怎么你周末也这么忙?”

    顾铭琛打量着她的短发,微蹙了眉,不答反问,“怎么把头发剪的这么短?真想做男孩子吗?”

    “嘻嘻。”阮丹宁摸摸刚剪的发型,的确是短,只比男生的板寸长了那么一丁点,“我只是想提前适应一下,免得到时候突然剪成光头,会不适应,这样不好看吗?”

    听她这么说,顾铭琛心上一痛,艰涩的点点头,“不是,很好看。”

    “师兄,走吧?今天是周末,这个时间,你还做什么实验啊?应该好好陪陪你的未婚妻我!”阮丹宁上来挽着顾铭琛的胳膊,看似天真的笑容里,有一丝裂痕。

    顾铭琛若有所思的看着她,什么都没问,只点了点头,“好,不做实验了,陪你。”

    “哇哦!太好啦!”

    阮丹宁蹦起来,很是雀跃。

    “你想去哪儿玩?”顾铭琛轻笑,抬手揉揉她的脑袋,这个女孩子真是叫人心疼。

    阮丹宁大笑,“哈哈去游乐场吧?好不好?太小的时候,爸妈说我小了不能玩,后来瞎了,当然是不行了。再后来,我年纪一大把了,医生又说,太刺激的运动,会造成什么颅内压增高,不好”

    “啧,那还是不要去了。”顾铭琛蹙眉咂嘴,很是担忧。

    “师兄。”阮丹宁嘟着嘴,委屈十足,“你怎么也这样啊!况且,我现在这种情况,还有什么好不好的啊!”

    “可是”顾铭琛犹豫,顿了顿,看着阮丹宁这样子,终究还是点了点头,“那好吧!既然答应过你,那就都满足你,可是千万不能勉强,嗯?”

    “嗯!”

    阮丹宁一蹦三尺高,拖着顾铭琛往学校门口走,“走走走,今天是周末,游乐场人一定很多!”

    顾铭琛开车带着阮丹宁去了游乐场。

    游乐场里,大都是一家人一起来,当真是人山人海。

    阮丹宁看着一个小妹妹坐在父亲肩上,手上咬着棉花糖,母亲则一边说着她、一边帮她擦嘴,不禁抿嘴笑了。

    “怎么了?”顾铭琛疑惑的低头看她,“不进去吗?”

    阮丹宁摇头轻笑,“没事要进去的。”她顿了顿,抬头看向顾铭琛,“师兄,谢谢你,跟我回家见父母,给我一场婚礼,只可惜,我还是不能像正常人一样,真正属于自己的家。”

    “傻孩子,等你手术好了,这些都会有的。”顾铭琛心疼的握住她的手,拉着她往里走,“别想这些,今天就好好玩你一直想玩的吧!”

    “啊——”

    ‘雪域飞鹰’上,阮丹宁发出厉声尖叫,但她同样也在笑。真是太刺激、太惊吓、太好玩了!她从来没有像今天这样放肆的大声喊叫过!

    从‘雪域飞鹰’上下来,顾铭琛捂着肚子在吐。

    “呕——”

    阮丹宁一脸歉意的帮他拍着背,“师兄,你没事吧?挺好玩的啊!你怎么吐成这样?哎呀,早知道不让你陪了”

    “”

    顾铭琛惨白着脸,有气无力的摇头摆手,“不、不要紧,你开心就好。”

    “嘻嘻。”看顾铭琛没事了,阮丹宁又来劲了,笑嘻嘻的指指不远处的‘激流勇进’,“师兄,我还想去玩那个!你要一起去吗?”

    顾铭琛抬头看看那近乎90的直角滑梯,面色更加难看,求饶道,“小姑奶奶,你饶了我吧!”

    “哈哈”阮丹宁大笑,拍拍顾铭琛的肩膀,“逗你的!你在这里等我,我自己去。”

    说着,迈步走向售票处。

    “哎,丹丹。”顾铭琛拉住她,很是不放心,“你自己,行吗?”

    “安啦!”阮丹宁不在意的一笑,“这里的惊险刺激都被我玩过一遍了,你看我有事吗?放心,我好着呢!”

    买了票,阮丹宁朝顾铭琛挥了挥手,自己一个人上了‘激流勇进’。顾铭琛提着一颗心,看她在上面高声尖叫,又放声大笑,直到她平安的回到地上,站在他面前,他才放下心来。

    “师兄,你看,我好好的!”阮丹宁笑的一脸灿然。

    顾铭琛松了一口气,点头轻笑,“这下过足瘾了?接下来,歇一歇,玩点温和的吧!”

    “好吧!”阮丹宁一歪脑袋,答应了。

    结果,两个人一起去坐了摩天轮。

    刚才玩的太惊险刺激了,这会儿,这么安静的坐下来,阮丹宁觉得有些疲倦,她身子一歪,靠在顾铭琛肩上。顾铭琛低头看了她一眼,笑道,“怎么,累了?”

    “嗯。”阮丹宁轻声应着,“好像有一点。”

    “累了,就歇一会儿。”

    “嗯师兄。”阮丹宁语调变得低沉,“师兄,你还想着嫂子吗?”

    “嗯?”顾铭琛微怔,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阮丹宁自顾自的说着,“其实,你们之间并没有什么问题,你们彼此还是相爱的,你们从学生时代到现在,这么多年了,有什么过不去的?非要分手收场?

    即使离婚是她提出的,可是,那一定不是她的心里话。我是女生,所以,女生的心理,我当然要比你了解。师兄,听我一句,主动找嫂子,不要固执了。要是哪一天她真跟别人走了,你就该哭死了!”

    “”顾铭琛长久的静默之后,才应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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