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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尊小师太:病王心头宠-第8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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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是那个矮胖子目睹了这一幕,赶紧过来将他的兄弟拦住了。还一边指着地上那只魔苍狼的尸体,小声的对他说着梓苓刚才的战绩。
那高胖子也没有想到梓苓竟然出手这么快、认穴这么准。看了看梓苓,又看看地上死了的魔苍狼,将不甘心的气势收了起来。
一高一矮两个胖子此时就好像是斗败的公鸡,耷拉着脑袋;又像是丧家之犬,夹着尾巴走了。
看着那走远的胖子,梓苓和拓禹对视一眼,不约而同的笑了。
两人其实来这里说是为了看看比武的擂台,但谁都知道这其实是百兽门、千机门和峨嵋派一起搞得鬼。这地方也无异于是他们的私家后花园。
现在这么一闹腾,连秦五娘精心饲养、驯化的魔苍狼都被杀了,其他的门派不可能不知道。
更有益者,这是杀一儆百的效果。如果有人将这件事情散布出去,那梓苓的威风必定能够在武尊大比的擂台上显露出来。
“走吧,再到前面去转转。”拓禹从来都不怕惹事。在他还不能自由调动丹田内力的时候就招惹过峨嵋派,现在不但内力完全畅通无阻,梓苓也是功力强劲,两人凑在一起就更是横着膀子走路也无人敢拦了。
这三个大门派盘踞的地方着实不小,梓苓和拓禹走了一大圈,用了尽两个时辰。
虽然还有不少其他门派的散修在另一处扎营休息,但总的来说,这次的武尊大比就好像被这三个门派承包了一样。
最后准备离开的时候,梓苓不由得叹了口气:“这武尊大比看来也没有那么纯粹了。也不知道师父是否会介意我这个武尊的名声来的太过容易。”
“呵呵,真没想到,其他人都是求之不得的事,梓苓你居然还嫌来的容易了。”拓禹也是轻笑着,觉得梓苓真是有趣。
“是我本来就有心完成师父的心愿,再夺一个武林至尊替师父扬名。只是被他们连西山书院都毁了,怕是以后都没有真正的武林至尊了吧。”
说起当初的西山书院,梓苓也是颇有感触。若不是拓禹告诉她《至尊帖》,她也不会对武林至尊如此有兴趣,更不会想到如何赶上当年的大师兄,把这至尊的名号抢过来。
要知道,大师兄是师父的首徒,以师父护短的性子,就算大师兄对师父再如何不好,师父都不曾怪罪过一句。还心心念念的为了大师兄而骄傲,觉得大师兄曾经得到过少年至尊的称号。
如今梓苓就是要让师父知道,至尊不是只有一个,自己也一样可以代替大师兄,让那个没有良心的大师兄见鬼去吧。
拓禹见梓苓满心志向,眼神更是熠熠生辉,不由得自心中有了另一番思量。
梓苓是舅舅的徒弟,对舅舅如此一番孝心,自己这个做外甥的可不能给比了下去了。
等到两人重新回到军营,司翎昱一脸悲催的走了出来。看来拓禹一眼,话都没说一句,就低着头满脸悲切的走了。
“咦?四师兄这是怎么了?当初连续两个月没有新衣服穿,也没见他这样啊?”梓苓看着司翎昱那明显都有些佝偻的背影,真是不敢相信这是她四师兄。
“不知道。”拓禹也很奇怪,司翎昱从来都是爱干净又爱臭美,这样失魂落魄的样子,除非是你把他的衣柜烧了。
“走,过去问问。”梓苓拉着拓禹追上了司翎昱,关切的问道:“四师兄,你怎么啦?”
“梓苓……”司翎昱看一眼梓苓,差点没哭出来。然后一脸肉疼的表情道:“我劝你,短期内别去找戚老病了。他抽风。”
“啊?三师兄?他又怎么了?”梓苓一脸的不解,不知道四师兄和三师兄又闹腾什么。
拓禹却听到司翎昱提起戚谨苛,眼神不由得一亮,似乎是想起了什么。
拓禹赶紧将司翎昱往旁边拉一步,问他:“是不是你被戚老病给敲诈了?”
司翎昱一副见着“亲人”的表情:“你怎么知道?足足二百万两啊。我能买多少的新衣裳呢。”
说完,司翎昱又再次摇头,想象着西玦国国库的金山、银山缺了好大一块,心都在滴血。
“你是说,戚老病诓了你二百万两?”不知道为什么,拓禹这么问的时候,眼神里更带着惊喜的。
一看拓禹这种眼神,司翎昱差点气炸了肺,狠狠道:“是啊,怎么?早知道我就不告诉你,看看戚老病会不会也来诓你。”
“呵呵,别说,我也被他诓了就在前几天。”拓禹毫不掩饰的说着。
司翎昱的眼神也终于坦然了一些,原来不是自己这么倒霉啊。
不过司翎昱又立马问道:“说说,说说,戚老病诓了你多少?”同时心里不由得想:最好也是二百万两,不,应该是最好诓拓禹五百万两,那自己可就平衡了。
但拓禹的眼神明显比司翎昱还明亮,朝着司翎昱伸出一根手指头,摇晃了一下。
司翎昱的眼睛一闪一闪的,心中无比欢喜,几乎颤抖的声音问:“你被戚老病诓了一千万两?”
狂喜啊,狂喜!司翎昱觉得还是三师兄对自己好,诓的不多嘛。
可拓禹一句话把司翎昱的欢喜打到了谷底。拓禹得意的说:“你们是师兄弟,诓你自然要更狠些。他只要了我的一百万两。”
第285章 重要的事一起做()
司翎昱有种生无可恋的感觉,明明是亲师兄弟,为什么戚老病那个家伙敲诈拓禹还要轻点,偏偏对自己出手这么狠。
但拓禹立马又说:“不过你别太伤心,方廖那边也是和你一样的情况。听说戚老病来京城之前,就从方廖那儿收了两百万两点银子。”
“咳咳”司翎昱几乎吐血,稳了稳心神才道:“戚老病怎么了?是不打算做生意了,直接改抢钱了吗?”
要不是因为没听说戚家各地的铺子有什么变故,司翎昱甚至以为戚家这棵百年大树,戚谨苛这个戚家百年来难得一遇的奇才遇到了商业上的碾压,才不得不到处搜刮银子来拯救戚家。
可现在看来,戚家明明是好好的呀,怎么戚老病要这样狠毒的对师兄弟几个下手呢。
“不行,我得再回去一趟,问问戚老病究竟要这么多的银子干啥用。”司翎昱和戚谨苛毕竟还是师兄弟,骨子里都是亲近的要命。他现在真怕戚谨苛遇到了什么棘手的事情,他也好早点出手帮个忙。
眼见着司翎昱走了,梓苓才过来问道:“怎么了,四师兄看起来那么悲伤?”
拓禹笑了笑,朝梓苓摆摆手道:“没事,戚老病刮的他肉疼,估计是报仇去了。”
“刮什么?”梓苓这时候脑子真是不够用了,她怎么也想不出三师兄怎么还会对四师兄下手。
“算了,这件事让他们兄弟之间去解决。梓苓,我现在倒是有一件事,需要你帮忙给我解决一下。”
“什么事?”梓苓难得看拓禹又是这么一副正经的模样,连忙点头答应下来:“你说,我一定帮。”顿了顿,梓苓又觉得不对,忙说:“你和我之间,还需要说帮忙的话吗?”
“不需要,不需要。我就知道梓苓最好了。走,到我的营帐里去,我有重要的事情要和你做。”说完,不由得梓苓细问,拓禹已经把梓苓拉到了他的帐篷里。
拓禹的帐篷和司翎昱、闫启辰的帐篷一样,都是独间的。但比之其他士兵公用的帐篷要小很多。
帐篷里也没有什么家具,不过就是几个箱子放置应用之物,一个小桌四把椅子,用作简单的待客只用。还有就是一个帐篷中间挂着一道帘子,这帘子后面应该就算是主卧了。
拓禹拉着梓苓进来后,还随手把帐帘的钩子挂上了。这挂钩就相当于门闩,虽然没有门闩那么结实、管用,但也可以阻挡外面的人不会乱闯。
挂好了帐帘,拓禹又拉起梓苓急急地往帘子后面走。
梓苓也不知道拓禹这是要做什么,跟着到了帘子后面看到这里更是简单,只有一个地榻,其他的一概皆无。
“这是……”梓苓正蹙眉不知拓禹何意,拓禹已经张臂将梓苓抱进了怀里。
“我说了,有一件重要的事情和梓苓你做。”说完,拓禹干脆将梓苓横抱起来,俯身放在了地榻上。
地榻比床矮的多,拓禹单膝跪地才将梓苓放下。然后就趁着弯腰的功夫直接一扑,将梓苓扑倒在榻上。
“干嘛?你……放开。”梓苓讶异了一下,伸手想要将压倒在自己身上的拓禹推开。
不料梓苓的手刚伸出去,就被拓禹一把抓住按到了身侧。同时趁着梓苓另一只手还没动弹,飞快的抓住扭到了梓苓的背后,用她自己的身子压住。
要不是拓禹满脸的笑意,眼中带着浓浓的情意,梓苓甚至以为这家伙突然中邪了,要对自己下以杀手。
可现在梓苓完全不能动弹,心里也着实有点怕了。因为拓禹距离自己实在太近,他的重量也大部分都压在梓苓的身上,让梓苓的心“砰砰”乱跳,隐约的感觉到了什么。
梓苓忙道:“拓禹,你快放开。这样成何体统。”
“不放。你连欢喜佛都研究过了,我怎么忍心放?”拓禹说完,低头含住了梓苓的唇,热烈的一吻。
梓苓这回真是吓了一跳,忙摇着头企图躲开。但拓禹却得寸进尺的把舌尖渡了过来。
灵巧的舌尖又滑又软,带着拓禹特有的淡淡清香,让梓苓一时间脑袋有些发晕。但一颗心却又是小鹿乱撞,有几分的害怕。
趁着拓禹松开自己换气的功夫,梓苓连忙道:“拓禹,别,你说过要等师父给我们主婚的。先放开我,我还有话说。”
“话等会儿再说。舅舅那边早就应允我和你在一起,自然不会怪罪你我浓情时候一起做的事情。何况舅舅虽然是出家人,却也不是迂腐之辈,深知阴阳大道、知道欢喜佛的好处。还有我父皇那边,也等着抱皇孙呢,不能再等了。比我还小一岁的九皇子刚刚也做了爹了,只有我连大婚都还没有呢。”
拓禹急急忙忙的把这些话说完,已经伸手去解梓苓的衣扣。
梓苓也不是不能挣脱,只是之前被拓禹吻的酥软,稍微乏力。加上这是男女甜蜜时刻,总不能痛下杀手将拓禹硬生生的打开吧。
所以这样挣扎起来,光凭着力气要想逃脱,女子的力气自然是比不过男子。反而被拓禹得手,越挣扎衣服就滑的越快。
拓禹的眼中也满是浓情的火焰,早上听梓苓说什么欢喜佛,心里暗自以为是不是梓苓给自己一个信号。反正如今他这身子也大好了,不是之前病恹恹的那么无力,还总是觉得浑身力气没处排解。
如今再靠近梓苓,嗅着她身上淡淡的女儿香,便知道自己这股子火气和力道该从何处排解了。
尤其现在一见梓苓衣襟解开,露出细腻丝滑如凝脂的肌肤,再见梓苓那一双大眼中满是化不开的羞涩,水灵灵的更加惹人心怜,恨不得一下子将她揉进骨子里去,或是吞吃入腹,好好的疼爱。
拓禹眼神一暗,喃喃的叫了一声:“梓苓,你好美。”
再次低下头来,在梓苓那修长如天鹅的颈上重重一吻。一朵艳红的梅花顿时开在梓苓的颈间,与那蝴蝶型的锁骨相映,更是美的让人移不开视线。
第286章 甜蜜时刻被打断()
梓苓被拓禹这一吻,更是羞的满脸通红,连耳朵根都是粉红一片。使劲儿的摇着头想要躲开拓禹,急着求饶道:“别这样,我……我怕。”
“梓苓,你还忍心让我憋着?”拓禹说完,故意把身子向前一探,撞了撞梓苓的腰腹。
梓苓只觉得隔着衣服都能感觉到那,更是让梓苓一个激灵。
见梓苓眼神里由羞变成了恐,拓禹却是一笑,低低在梓苓耳边,很不正经的道:“梓苓别怕,这是我的宝贝。你试试,就知道它的好了。”
“不要,你放开我。羞死人了。”梓苓央求不行,索性柳眉一竖,拧腰就要发力。
拓禹却早料到梓苓会这样似的,双膝用力将梓苓的腿压制住,趁此机会挤到了梓苓的近身。
梓苓慌的要命,扭着身子直躲。那惊恐的样子反而更加让拓禹发笑。又在梓苓的肩头啃了两下,闷笑着道:“怕什么?一会儿就按照那欢喜佛的姿势做就好了。”
“不要不要,快点放开。”可梓苓再如何的叫嚷,任凭她真的还是假的发着脾气,拓禹却真正的不打算放过梓苓了。
尤其今天司翎昱也不在营帐中,就算梓苓真的嚷嚷起来,也不会有人来“救”她就是了。现在想想,倒是司翎昱给自己提供了一个最好的时机呢。
拓禹一边满心的得意,一边将梓苓的衣衫滑到一旁,再将梓苓颈间那胸衣的带子一挑,展露出美好的春光让拓禹不由得心头一紧。
“梓苓,没想到你这纤细玲珑的身子,倒是真没少长肉。”
拓禹说完,已经贴近梓苓的身前,温柔甜蜜的一笑,落下细细密密的一串亲密。
“呀!”梓苓的身子都躬了起来,仿佛被雷击中了一半,浑身战栗。一张俏脸更是羞的通红。眼睛紧闭着大气都不敢出,连肩头都在微微颤抖,显出无比的紧张。
“梓苓,别怕,我不会伤了你的。”拓禹温柔的说着,将梓苓紧绷的肩头放柔,松开了他一直钳制住梓苓的手。
梓苓下意识的伸手,忍着那全身的酥麻将拓禹抱住,眼中已经有了一点泪花,实在是给吓得不轻。
可拓禹才不打算就这么将梓苓放过。一起走过那么多地方,也算是同生共死过,本来之前回到财神山就是打算和梓苓大婚的,谁知道突生变故就拖到了这个时候。
如今再忍下去,皇子之争还不知道要拖到什么时候,拓禹真怕自己还没从这宫闱纷争中脱颖而出,就生生的给这份火热憋得炸开了。
梓苓嘤咛一声,还想要求饶。可拓禹铁了心不想放开她,趁着梓苓脑袋发晕的时候,将她身下的衣服也一件件除去了。
等梓苓回过神来,是因为周身发凉,已经寸缕皆无。
而拓禹正在急急忙忙的解着他自己的衣襟儿,那窄腰下的中衣都被撑的高高立起一块,看那轮廓简直壮的惊人。
“拓禹,我……”梓苓知道,这时候说害怕也是无用,只能委屈的扭过头去,不敢再看拓禹,低声道:“能不能让我有个心理准备,慢慢的来。”
“慢慢的?那可不行,长痛不如短痛啊,梓苓。”说完,拓禹已经除去衣衫,将身子低伏了下来。
越是贴近梓苓,拓禹就越是能够感觉到来自少女那特有的一股清香和丝丝的清凉。就好像唯有梓苓才能够将他的火热祛除一样,只怕再忍一刻,他都会爆炸。
已经是箭在弦上,梓苓羞的闭上了眼睛,拓禹更是几乎颤抖,只差最后的冲击。却……
“拓禹,我是闫启辰,有话问你。”闫启辰的声音已经在帐外响起,而且还能够听到他“砰砰”的敲响了帐帘。
梓苓吓了一跳,刚才的羞意还未褪去,已经换上了一脸的惊惶。
拓禹也是懵住了,一时间停在最关键的位置,却进也不是、退又不舍。
“拓禹?”闫启辰竟然又叫了一声,嗓门比刚才还要大些,而且带着满满的疑惑。
梓苓先回过神来,一把将拓禹推开,伸手扯过旁边的薄被遮住了身子。
拓禹恨恨的咬牙,可梓苓却已经把自己裹了个严实,朝帐外努努嘴,示意拓禹快去。
拓禹自然是知道,被闫启辰这么一闹,梓苓是万万不会再被自己“欺负”住了。肯定是躲的越远越好。
而且闫启辰还在外面鬼叫着,自己总不能这时候再继续吧。怎么说也是梓苓的第一次,这样匆忙的夺取了,拓禹也是舍不得。
拓禹赶紧动手穿衣,一边大声的会应着:“我在换衣服,闫大哥你等一下,就好了。”
“哦,好。”闫启辰不明里面的情况,还傻傻的等着。
拓禹穿好了衣服,下面还撑起老大一块。又看看满脸羞红,不敢做声的梓苓,拓禹凑过去在梓苓的额头留下一吻,轻声道:“等我回来,别跑。”
说完,拓禹才离开里间,到外间用铜盆里的冷水使劲儿的洗了几把脸。又抱着桌上的水壶灌下半壶的水,这才算是把心头的那一簇热烈的火苗给浇了下去。
等到拓禹打开了帐帘的挂钩,闫启辰就急急的问道:“听说你今天和梓苓去看了擂台的场地?遇到百兽门的人没有?”
拓禹怕闫启辰跟着他进了帐篷,毕竟里面还有一个梓苓呢,连忙先拉着闫启辰往外走了几步,才道:“不仅是看到百兽门的人了,还见到了秦五娘,顺便把她带着的魔苍狼收拾了。”
“什么?秦五娘真的驯服了一只魔苍狼?那有没有看到她腰间带着一个鹿皮的小鼓?”闫启辰的表情比刚才更为紧张了。
“鼓?没有注意啊。问这个做什么?”拓禹看闫启辰的表情,就知道这件事对他来说应该很重要。
否则,闫启辰现在正是专心饲喂玄蛇的时候,断然不会轻易离开的。
闫启辰摇了摇头道:“我发现玄蛇有些躁动不安,应该是被一种特殊的东西所控制了。我怀疑是秦五娘带着的一只特殊的鼓。”
第287章()
本来拓禹被打断了好事,心里就有些毛躁。听闫启辰这么没头没脑的一句话,不由得给气乐了。问道:“秦五娘又不知道你饲养着玄蛇,怎么加以控制?是不是你饲喂的方法不对?毕竟,以前可是从未有人饲养成功过的。”
“不是,有一个人知道我有玄蛇的。”闫启辰一脸正色的摇头。
拓禹的脑中灵光一闪,顿时明白过来,闫启辰说的是扎克。
“他会和秦五娘同流合污?”拓禹却不太相信扎克会和秦五娘凑在一起。毕竟,扎克现在算是和四皇子一路的,毕竟胡人公主是准备和四皇子联姻的。
而三皇子和四皇子现在也是剑拔弩张的局面,又怎么会轻易的凑在一起?
闫启辰想了想,却道:“若是从四皇子和扎克的关系上来看,扎克和秦五娘应该不会联手。可谁又能保证扎克一定是站在四皇子那边的?”
这句话说的在理,让拓禹也不由得皱起眉头。
确实,扎克的几次出现本来就让人摸不透,而且之前扎克有意把妹妹嫁给自己,后来就算是选择了四皇子之后,仍然几次出手帮了拓禹他们,这件事本身就透着奇怪。
拓禹又问闫启辰:“那你知道秦五娘的那只鼓是什么来头?”
闫启辰叹了口气道:“我也只是知道一点点而已。早在我闫氏一族的秘籍上记录过这只鼓,不过并非是什么传承的神器,而是只要找到原料就可以制作而成的。这种鼓制作的方法也不算困难,只是材料难觅。”
拓禹如此聪明,听到这里,立刻道:“你是说,制作这种鼓的材料,可能是出自西域胡人的部落?”
“没错。”闫启辰点了点头:“因为扎克知道我们有玄蛇,偏偏西域又能够找到制作这种鼓的材料,所以我才想到会有这样的联系。”
拓禹的面色也沉重起来,他知道三皇兄和四皇兄心意不善。但如果真的还有扎克掺和进来,那事情就更加难办了。
毕竟,不管如何争斗,也是皇族自身的事情。或者说是东泽国内部的事情。就算有司翎昱和戚谨苛、方廖的帮忙,也不曾动用他国的势力,而是以个人的名义出手相助。
可一旦扎克作为胡人的圣主来趟浑水,那本质的区别可就大了。
想到这里,拓禹问闫启辰道:“现在那条玄蛇还能够控制吗?如果一旦发现有失控的迹象,闫大哥你不要想的太多,还是先摒除后患为主。”
拓禹的意思很明显了,如果玄蛇一旦发威,并且是连闫启辰都不能控制的情况下,那就只有将玄蛇击杀这一条路了。
闫启辰虽然不舍,毕竟玄蛇是经他一手饲喂的。最近几天更是喝饱了他的血,一旦杀死,和割去他身上的肉没有区别。
但闫启辰也清楚,玄蛇的威力实在可怕,甚至是不可预计的。造成的危害必定也是惊人的,所以还是以防万一。真到了万不得已的时候,闫启辰一定会亲自出手。
“闫大哥,你先回去继续看着那条玄蛇。我再想办法去探探秦五娘那里,看看是不是真的有那么一面特别的鼓。如果有,就想法子将那面鼓破坏掉。”
听拓禹这么说,闫启辰就放心下来。如果能够将鼓破坏,或许他的玄蛇就能够保住。
毕竟得一只稀有的灵兽可不容易,闫启辰还不想一下子就杀死。
然后,闫启辰给拓禹描述了一下那只小鼓的样子。当然,闫启辰也没有见过那种鼓,只是从鼓的材质说起,觉得用这样的材质做出来的鼓应该是什么样的。
拓禹点点头,表示一一记下了。
闫启辰离开,拓禹才重新回了帐篷。梓苓已经穿戴整齐坐在了桌边,刚才拓禹和闫启辰的话,她也听清楚了。
只是刚才她不好立刻出去,以免闫启辰知道刚刚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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