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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才小王妃-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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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脸悄悄的靠近,嘴角挂着不怀好意的笑容。
缓缓的,他的脸已经近在咫尺,她大气不敢吸一下,只能感觉到他越来越近,近到她能看到他眼角的呃眼屎。
就在莫元靖的唇欲吻上那张诱。人的红唇时,他身下的水心突然破功一笑,将他脑中所有的迤逦念头全笑散了,他皱眉看着怀中笑得花枝乱颤的她,好一会儿也没有停止的打算。
他翻了翻白眼,无耐的低叹了一声,翻过身子躺在她的身侧,以免压到了她,再慢腾腾的伸出手指点住了她颈间的一处穴道。
点到笑声即止,比按下了“暂停”键还有效。
水心的脸色微变,张了张嘴巴,一个字也吐不出来,她郁闷的咳了一声,再继续嚅动着两张唇瓣,依旧发不出一个字,只能发出呼气的声音。“呼呼呼”
混蛋,莫元靖点了她的哑穴,所以她才会发不出声音。
一双美丽的眸子含着怒火瞪向他,眼中隐藏着熊熊火焰,随时有将他燃尽为灰的冲动。
那双眼睛在质问他到底怎么回事,手舞足蹈的指了指自己的嗓子,小手不停的捶着他的胸口,要他马上解穴。
看她恼火的眼睛发红,他慢条斯理的爬下了榻,慢慢的将自己的衣服,一件一件,认真的穿上,中途懒得瞅她一下。
她生气的爬下榻,将他穿上的衣服,一件一件的扒下来,像是赌气一样。
莫元靖跟她卯上了,她刚将他的衣服扒下来,他复又将自己的衣服穿上,水心的美眸瞪得老大,火焰冲天。
就在水心眼里的火焰差点将她自己给烧了的时候,莫元靖施舍的将她搂在怀中,不顾她的挣扎,在她青筋暴穴的额头上轻吻了一下,顺便以指在她的颈间点了一下。
她的话瞬间像连环响的鞭炮一样的炸开了来。
“莫元靖,你这个混蛋,王八蛋,荷包蛋,西红柿炒鸡蛋,你敢封了老娘的口,老娘就让你这辈子,不下辈子,下下辈子,生生世世都绝后,老娘会追你到天涯海角,将你给阉了!”
哇,她果然是气爆了。
他挑了挑眉,没有生气,将她挣扎的身子搂得更紧,温热的气息坏坏的贴在她的耳边,一字一顿的警告她:“那你也听好了,假如我不能人道的话,你这辈子可就没有“幸”福喽!”
越说,他的话就更不能入耳了,水心气是腮边发红,看着那张俊美的笑脸,她气不打一处来,想发又发不出,果然再一次被他逼成了内伤。
她现在终于得到了一个至理名言。
跟谁比卑鄙、无赖,也不能跟莫元靖比,这家伙耐性超人,一下子就抓住别人的脖子,让别人连喘气的机会也没有。
太可气了!她撕扯着她的衣袖,撕拉一声裂帛的声音,水心惊呼一声。
“啊,糟了!”
莫元靖比她镇定多了,笑吟吟的看她手忙脚乱比划着自己衣袖的模样,添油加醋的咕哝着:“这下子,回去之后,就算别人不说,也知道我们出来这一晚上,到底干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
他干的才是见不得人的事情,一只披着羊皮的狼,而且还是一只野狼。
她恶狠狠的抬头,用那双能发射出几百把匕首的眼睛瞪向他,然后再焦急的补救自己的衣袖。
“怎么?要不要我帮忙?”看她手忙脚乱的模样,又拿出了针欲补衣袖,他好奇的凑了上来。
不过他得到的又是两只白眼。
“让你帮忙,根本就是帮倒忙,自己动手丰衣足食!”这是她的座右铭,依靠别人,都是假的,来到这古代,她是深深体会到这一点。
“生气了?”他怜惜的抚摸她苹果般健康的脸颊,带着浓浓的不舍,再抚去她额头深深皱起的褶痕。
她凶巴巴的抓起他的手,便咬住了他的手指,不客气的在他的指上咬了三个深深的牙印,看到那牙印,她天真的笑了,骄傲的扬起了下巴,蔑视他:“看到了吧,这就是惹我的下场。”
他愣了下,难得看到她顽皮的模样,看到她的笑容,他愉悦的拨起了眉梢,夸张的低头抱拳向她打恭作辑。
“皇后娘娘厉害,小的不敢多言,免遭飞来横祸,还请皇后娘娘明断!”
笑声嘎然而止,水天脸上的笑容倏的隐去,脸上浮现出与她年龄不合的凄迷情绪。
“莫元靖!”她低低的唤。
“我在!”她的脸色怎么说变就变?刚刚还好好的!他心疼的捧着她的小脸。
“对不起!”
第122章()
对于水心突然跑去佛堂一事,莫元靖心中依旧耿耿于怀,追问她为什么要去那里,她只搪塞着说去看看佛堂,想要在观音像前祈求国家的平安,桌案上的香炉可以作证。
水心在撒谎,他的眼神犀利,目光深远,在水心出门之前,他早已看到了夏侯寅就在屋内,但是看水心极力劝他离开,他心中虽有疑,却也只得由着她,任由她将他带离了竹林。
这件事却在他的心底里留下阴影。
水心是不喜欢说谎的,而她每次说谎,却都是因为夏侯寅,而且处处维护他,现在还暗中与他相见,这件事,不能说是一件巧合。
御书房内,莫元靖一掌拍碎了桌角,吓得小金子心惊胆颤。
“陛陛下,您怎么了?”
“传左永年过来,朕有话要问他!”
“是!”
一刻钟后,左永年匆匆忙忙的赶来,他的身后还跟着崔希娜。
看到崔希娜,他头疼的抚额。
“希娜,我与左将军有事情要商议,你先在外面等着!”莫元靖打发她出去。
“可是”崔希娜撒娇着嘤咛了一声,眼见莫元靖表情坚决,她便乖乖的转身走了出去。
她刚出去,莫元靖便急不可耐的问左永年。
“让你查的事情,查得怎么样了?”
左永年为难的看着他,抓了抓自己的耳朵,不知道到底该不该汇报实情。
“主子,这件事,呃”
“我要听实话!”莫元靖沉下脸,心里有了股不好的预感。
左永年突然结结巴巴,那就代表他的预料没错。
眼见瞒不住,左永年只得叹了口气,悄悄的从怀中掏出了一张纸交到了莫元靖面前的桌子上,眼睛稍稍憋向地上的那块碎桌角,心里一个咯噔,希望自己禀报实情之后不会跟那桌角一样的下场。
“这是从竹林里搜到的一张纸条!”
展开纸条,上面与水心一样的字体便映在莫元靖的眼底,上面的字让莫元靖的眼睛猝然眯了起来,炫金色的瞳孔中,燃烧着两簇火苗,瞳孔中充斥着红色,又是一掌,劈断了桌子的另一只角。
那纸条上面大致的意思是让水心在宫中静待时机,夏侯寅带她离开,话中意思,似是水心求助于他。
他豁地想到了今天早上的事情,她用忧伤的表情跟他说:“对不起!”
她昨天就想对他说对不起的,只因她真的做了对不起他的事,枉他这么相信她,准备立她为后,昭告了天下,她却只想在天下人面前羞辱他。
是为报之前他羞辱她之仇,或是他将她的爹爹流放之仇?
不管是哪一种,都给了他一个真实的信号,她已经不爱他了。
天堂跟地狱,只一纸之隔,只消她轻轻的捅一下,那层纸破了,他便从天堂跌入地狱,永世不得超生,心也瞬间凉掉,手指紧抓着那张纸,他心痛得无以复加。
为了她,他几度牺牲自己的性命保全她,而她却残忍的将他的爱踩在脚底,狠狠的踩碎。
“哗啦”一声,是心碎的声音。
“主子,事情也许不是您想的那样,这其中恐怕会有什么误会,您”
“够了!”莫元靖冷冷的打断了左永年为水心辩解的话。
“可是”他们两个曾经是他不看好的,经过了这一段时间的相处,左永年相信水心会是莫元靖的贤内助,而这件事确有蹊跷,他深怕莫元靖被怒火冲昏了理智,做出什么让他自己后悔的事情来。
“不要再说了,再说下去,马上自己去领一百巴掌!”他无情的瞪他一眼,喝斥住他继续要开口的话。
他是很想相信水心的,可惜水心自己太不争气,偏偏在这个时候让他抓到把柄,还看到她跟夏侯寅在一起,这让他怎么相信她跟夏侯寅之间什么关系都没有?若是没一点关系,夏侯寅当初又为何冒死也要从牢中救走水心,对他有什么好处?除非水心是他的女人!
越想越气,越想越恼。
在莫元靖威严的喝令下,左永年自是不敢再多言,只能在心底里暗暗为水心祈祷,希望她不会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让莫元靖捉住了把柄,也希望水心能安安分分的当这个皇后,难道她不知道主子有多爱她吗?
相对的,主子有多爱她,假如她背叛了主子,主子就会有多恨她,她只会让自己自己陷入万劫不复的境地。
主子也受了这么多的罪,上天怜悯主子吧,让主子得到真正的幸福,不要再折磨他了。
那张纸条在莫元靖的手中被撕碎成了碎片洒在地上,片刻间猝然站起了身。
“主子,您要去哪里?封后大典马上开始了!”左永年心急的跟上去唤住他。
“去太子宫,你以为有人会老老实实的做这个皇后吗?”莫元靖冷哼了一声,没有回头。
左永年愣了一下,不会吧?
他在心里暗暗的祈祷,希望水心现在换好了皇后朝服,正乖乖的在太子宫等着呢。
事实不如左永年所料,水心并没有乖乖的在太子宫等着吉时的到来。
莫元靖和左永年两人到了太子宫门口,异于平常的安静让莫元靖加快了脚步走进了太子宫内。
预料中的,太子宫内宫女,嬷嬷们倒了一地,地上火红色金线凤纹朝服被丢在了地上,在裙摆处多了一只脚印,原本该乖乖待在太子宫的水心不见了。
左永年心里一凉。
糟了,水心果真跑了,她这是逼主子动手呀!
“主子,也许这只是一场游戏!”左永年胆颤心惊的劝解莫元靖,不过眼前的景象,他也说服不了自己。
游戏是呀,只是一场游戏,是她玩弄他的游戏。
“哈哈,真是太好了”莫元靖的口中发出残忍的冷笑,字字冰冷如寒铁。
“主子!”左永年从心底里发麻,全身的肌肉紧绷中,一股不祥的预感窜进了脑中。
“来人!”莫元靖朝门外大吼了一声。
“陛下!”一名侍卫急忙闯了进来。
“吩咐下去,封锁所有宫门,传令所有禁卫,就算挖地三尺,也要将水心找出来!”
“是!”侍卫惊讶了一下,眼睛扫过屋内倒了一屋子的人,紧张的赶紧得令退下,出去后,和其他人说了几句,那些侍卫便四散开去。
莫元靖的眼底闪过残忍的光亮。
水心,背叛我,是要付出代价的,我早就对你说过,可是你忘了,你全忘了!
话说此时水心正在何处呢?当然是在佛堂后的河边。
河水的上游,水流穿变急,水突突涨,杀得水心措手不急,她身着侍卫的服装,腹中揣了个小包袱,看起来如一只孕妇般,这里的侍卫,很多是大腹之人,所以她的穿着并不引人注意,要说与众不同的,就是她刚过一米六的娇小身材及柔嫩的肌肤。
她好不容易才瞒过了众人来到这佛堂,堂而皇之的往这屋后走来,为的是想要踏河离去,然她才刚走到竹林后的小河边便傻眼了,她试着下水,秋水有些凉,她龇牙咧嘴的渐渐适应了水温,便悄悄的往下又走了一些。
“唔”一个踉跄,她被脚底的青苔滑了一跤,整个人跌入水中,“扑通”一声,溅起无数水花,全身湿透了,她在心里暗咒了一声,狼狈的爬了起来。
就这一点小小的挫折,当然是拦不住她水心的,她只会越挫越勇。
她索性拔了两根竹子,探入水中,当作支柱,支撑自己的身子,不至于被青苔滑倒或被水流冲走。
然事不从人愿,水太深,青苔太多,水心在试了好一会儿之后,再一次“扑通”一声跌入水中,这一次她险险的喝了两口河水,呛得她鼻子辣得慌,好不容易才又勉强站了起来。
封后大典就要开始了,她一定要抓紧时间,警觉得如一只野兽的莫元靖,说不定什么时候就发现她不在了。
她坚定了这个信念,握紧了竹竿沉稳的一步一步向前走,水太深,她在水中几乎睁不开眼睛,终于爬到了对岸,她浑身湿漉漉的向岸上爬,狼狈的坐在岸边直喘气。
岸在南侧,刚刚不是还有阳光的吗?是什么挡住了她温暖的阳光?
水中的波纹渐渐归于平静,映出一个高大的身形来,那个身形是
水心心脏陡停,惊慌失措的回头,果见莫元靖正站在她的身后,在他的身后一字排开十余名侍卫,个个临危正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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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多发三千字,明天还是六千字。
第123章()
边塞之地,到处是一望无际的绿色大草原,不时的可见几处牧羊群,牧羊犬忠诚的守护在牧羊群的旁边,在主人挥动了手中的牧羊鞭发出指令时,牧羊犬便立即跟着指令将羊群赶到主人指定的方向。
日头偏西,现在是春初时刻,春风吹拂在脸上,带着一点点凉意,却不刺骨。
一名看起来大约二十出头的女子,生得美丽,脸上带着笑容,手中挥着鞭子,动作娴熟,与她一同的还有一位二十多岁的女子,面貌清秀,脸上颇带几分苍桑,左手牵着一名大约三四岁大的小男孩,右手则挥动着鞭子。
两人皆是身着红蓝相间的格子粗布褂子和长裤,是当地的衣着。
画面倒回面貌清秀带着孩子的女子身上,这是一名典型的边塞女子,皮肤黝黑,一张脸上尽显沉稳,她抬头看着西南角一块乌云正酝酿着,便急冲漂亮的女子唤道。
“无心!”女子略显粗犷的嗓音,在草原上,即使无风也可以传得很远。
被喊作无心的女子转过头来,歪了歪头,笑问:“孙姐,怎么了?”
“无心,天色已晚,而且有一大片乌云即将过来,可能会有风雨,这儿离帐子有些远,我们先回去吧!”
“嗯,好!”无心答应着,直接扬起了鞭子向牧羊犬指令。
在她们的身侧有两只牧羊犬,原本是伏在地上的,看着牧鞭动了,身形矫健的立即冲上前去驱赶羊群。
那些自由自在啃着草的羊儿们,听到犬吠声,知道不能再啃草了,全哀鸣的咩咩出声,却只能无耐的往前走。
鞭子持续的抽打着,被称作孙姐的女子好奇的看着某个方向,似乎看呆了点。
“娘,您在看什么?”童稚的声音响起,也唤住了水心的目光。
无心也好奇的顺着孙姐的目光看去,远远的,她便看到了一个大队伍正往这边赶来,排场、气势壮大,在这草原上,实在是难得一观。
“那是什么?”无心眯了眯眼,她看得不甚清楚,视线近视度起码三百以上。
“噢,那应该是天瑞帝国的兵马吧!”孙姐啧啧的赞叹出声:“果然是泱泱大国,排场就是不一样,来到我们华地国,这么大费周章,可见天瑞帝国的皇帝很重视与我们华地的关系,以后我们华地国能倚傍天瑞帝国,以后就会很少战乱了!”
孙姐的脸上露出喜色,然无心的脸在听到天瑞帝国四个字的时候,突然失笑,她惯有的甜美笑容僵硬在脸上。
天瑞帝国
长长的队伍,领队的二十六名,后面还跟了数百名护卫,全是骑兵,只两辆马车,前一两是漆金色的豪华马车内,左永年和雷鸣二人各占据了马车左右的位置,一人一骑,最前面的的侍卫手中各持着一面黄色的旗帜,上书“天瑞”二字,彰显黄家风范。
莫元靖略显疲惫的坐在马车内,双眼却依旧凌厉慑人,让人不敢与之对视。
整整四年了,四年的时间,让他变得比四年前更加沉稳,手断也愈来愈残忍、无情,对于犯错者,绝不饶恕,是以众多大臣和他的近身侍卫和太监宫女们全战战兢度日,深怕一个不小心得罪于他。
坐在马车上,稍稍撩开西边的马车窗帘,一眼便瞥见了西南角的乌云,泼墨般的眉深皱了几分。
“什么时候才能到达?”低沉的嗓音中,有着几分沙哑,虽然如此,依旧掩不去他身上独有的高贵气质,仍是该死的吸引人。
右侧恰好是雷鸣,那张千年不化的脸,犹如僵尸一般,经过了三年,还是一丝儿也没有变化,还是那样欠揍。
“回主子,还有半个时辰才能到达华地王宫!”
莫元靖轻“嗯”了一声,然后嘱咐:“加快行进,尽量赶在风雨来之前到达!”
“是!”答应着,雷鸣已经夹紧了马腹快走了几步到前面去吩咐。
放下了帘子,莫元靖收回了收指,静静的坐在马车中,闭目养神。
然刚一闭眼,他的眼前便浮现出一张娇俏的小脸来,美丽的面容,散发着自信的光彩,让人看了便不舍得移开目光。
可是
他的手指捏碎了木桌的一角,指关节用力泛着丝丝白色,看得人怵目惊心。
水心!
他的嘴唇微张微合,念着这个名字,心口处便泛着丝丝的疼痛,手指轻轻的按在心口处,疼得她蹙起了眉头,便不敢再去触碰心口。
她已经离开四年了,四年前,在他以为她会留在他身边,与他执子之手、与子偕老时,她却离开了,那么无情的离开了他,连他最后一面,她也不愿意见就离开了。
当时有城门的守卫看到是夏侯寅将水心带走的。
楚国独立,夏侯寅自立为王,那小小的地方,只要莫元靖肯,就一定能拿下来,但是他只有一个要求,要夏侯寅交出水心,但夏侯寅口口声声说水心早已不在楚国,这四年来,他在楚国的探子却一直没有探出水心在哪里,据探子回报,水心在四年前的时候,与楚王失散,也许现在还活着,也许已经
不!他倏的睁大了眼睛,惊喘了一下。
他绝对不会相信她已经死了,他的心脏还在跳动,还会疼,她就一定还活着,他对于背叛者从来不会轻饶,而她也一定要为她曾经对他的羞辱而付出代价。
当年的皇后失踪,在天瑞帝国,一时轰动,所有人都议论纷纷这个前朝不贞太子妃,当朝裸身出逃皇后。
他从衣袖中掏出了一块硬物出来,摊开掌心,一块晶莹剔透的玉佩躺在她的掌心中,依旧是四年前,他送她的那块玉佩。
倏的,他眉心紧蹙,手指用力的握紧那块玉佩。
他发过誓,他会当着她的面,将这块玉粉碎,告诉她,他们之间,就如同碎玉一样,再也不能重圆了,然后再杀掉她,以雪前耻。
然心口处再一次的疼痛告诉他,他所想的那些,全部都是他表面上的以为,实质上他想见她想要发疯了。
他知道自己四年前为什么在发现了她跟夏侯寅有奸。情之后,他还会那么大方的留她下来,只因他不想放开她。
即使她背叛了他,可是他还是不愿意放开她,即使她的心里没有他,他也会留她在他的身边。
杀了她?呵呵假如他真的会杀了她,四年前他就不会一次次的用自己的生命去救她。
多少个日日夜夜,梦幻间,他都能听到她的声音,那么动情的呢喃:“子靖!”一遍一遍的唤着。
他双手用力握紧,眉宇愈皱愈紧,额头上的青筋用力暴突,好似它主人的情绪。
一个声音在气急败坏的呐喊:该死的水心,你到底在哪里?
他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嘴里不停的呢喃着一个名字:“水心!”
一阵风吹来,无心应景的打了两个结实的喷嚏:“哈啾哈啾!”
她吸了吸鼻子,也没有感冒呀,肯定是有人在骂她。
她站在原地,一边赶着羊群,一边出神的望着那长长的队伍,眼中却是一抹痛闪过。
她不是别人,正是已经离开天瑞帝国的水心。
整整四年了,她依稀还记得当初的事情,她跟着夏侯寅离开之后,莫元靖的人也随后赶到。
夏侯寅与华地国的一名将军关系不错,夏侯寅便利用他的关系将她送到了华地国。
一次偶然的机会,她出的计谋打盛了左翼的小国,为国家扩张了国土,她的才华渐渐被华地国国王忽也列发现,只因女子不能入军作官,忽也列惜才,破格设立了女冠这一职,她的权势凌驾于国师之上,但因她并不爱弄权,并且平易近人,她在华地国的威望很高,平常没事儿的时候,便跟民众一起放放羊。
孙姐是她刚入华地国时认识的人,所以她便常常跟孙姐和她的孩子一起放羊,只因莫元靖突然要来的消息,惊骇了她,当下她要求在孙姐这里暂住两天,只想躲着他,却没想到突然要跟他正面交锋。
那大队人马加快了速度,眼看不一会儿就要赶上她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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