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致命礼物-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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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衣服摸起来滑滑的,有点丝绸的质感,但感觉比丝绸还要硬上一些,应该很贵吧,这料子。

    我不太懂衣服,但是不是好衣服还是能看出来的,大体一看衣服上没什么线头,整体看起来也很贴合身材,黑色的花纹也十分低调的印在衣服里面,十分低调的感觉。

    除此之外,我就看不出什么来了,陈五行也瘪瘪嘴。

    对比我俩的业余,刘昊就显得专业很多,还把尸体抬起来查看衣服后面的标签。

    我恍然大悟,对啊,怎么没想到这点,如果知道衣服是哪个牌子的话,在全国范围内一调查,有谁买了大批量的衣服,不就可以减少一定的范围了嘛。

    我和陈五行都凑上去,看看这些衣服到底是什么牌子的。

    但衣服领子处空空如也,也没有剪过标签的痕迹。

    刘昊不动声色的放下尸体,脸上并没有什么失望的表情。

    “这些衣服应该是个人定制的吧,而且每件衣服都很贴合身材,就像是专门定做的一样。”我推测道。

    “应该是了,但也不排除是外国小众的牌子,但还是人工定做的可能性大一点。

    如果把尸体都带回市局,让专门的鉴定科检查一下肯定能知道更多,通过服装的材质和裁剪手法,或许会有意外的收获呢。”刘昊一副很有干劲的样子。

    我却有些疑问“给身体穿上这些衣服的目的是什么呢?就是为了给警察留线索的吗?”

    我本来以为是那个恶魔还有一丝良心所在,没有让尸体那么直接的出现在亲人面前,可现在一看,就知道完全不是。

    尸体身上的衣服简直可以用精致来形容,如果不是某品牌的话,那就说明操纵尸体的人不仅特地为他们制作衣服,还费心设计过,胸口处的花纹应该不会是单纯为了装饰那么简单。

    我把自己的想法说了出来,陈五行似乎想起了什么的样子,对着衣服上的花纹研究了起来,还用手指在衣服上来回比划着。

    “不管怎样,穿着衣服的尸体比一身精光的尸体带来更多的线索,先就着衣服这条线查下去吧。”刘昊并没有因为我的想法而动摇,眼神还那样的坚定。

    我想起以前看过的电影,一个侦探可以通过一个人的服装推测出那人的工作和性格。

    而当一个浑身上下什么都没穿的女士出现在他眼前时,他就完全没了办法。

    这不跟警察们这些日子面对那些死尸的心情一个样嘛,但说实话,我不认为他们可以通过这衣服查到些什么。

    如果我们面对的是一个强大到抽象的敌人,他绝不会因为一件衣服而暴露。

    但警察的工作就是这样,哪怕明知道这条线索没有意义,也要追查下去,不放过任何一个细节。

    就像当初李锐当初,只是从我们的口中听到了南洼村的这个地方,就决心前往,不都是一样的嘛。

    警察,真的是很伟大的职业。

    还有眼前这些已经牺牲了的警察,你们真的很伟大。

    正当我在心底为这些警察默哀的时候,我听到陈五行的声音传来

    “卧槽,这哪里是什么花纹,这他妈分明就是符纸上的符咒!”

第四十三章坦白() 
我们的目光一下都集中到陈五行身上,刘昊更是激动“你明白这花纹的意思?”

    “我都不知道画了多少张符了,这个肯定是符咒上的一部分,但具体意思还不好说,它这个有点像是几个咒符叠加起来的,我还需要好好研究一下,有纸和笔吗?”

    陈五行要来纸笔把制服上的花纹,不应该说是符号画在纸上。

    这个应该算得上比较大的收获了,至少要比知道衣服的样式和材料要来的有用。

    中午时分,市局又派来一辆大客车把这些穿着制服的尸体都拉走了,客车是被改造过的,里面的座位都被拆除了,好让那些尸体能同时躺在一辆车里。

    同时还派来些警员暂时驻扎宁县的警局,毕竟现在宁县的警局实在太缺人了。

    我,陈五行还有焦阳包括李锐他们也跟着回到了市局,因为都需要做笔录,而且我和陈五行身上还背负着嫌疑犯的罪名。

    我们还是乘在来时的大巴车上,后面跟着装着死尸的大巴。

    后面的大巴旁站了好多正在哭泣的亲属,在车子开走时,他们还跟在车子后面跑,有白发苍苍的老人,有怀抱幼子的妇女,有身高不过一米的孩童

    我有些不忍在看下去了,转回了头,陈五行一直盯着手中那张画着制服上符号的纸看。

    遇到符咒这方面的事,他就像变了个人似的,十分认真,像个数学家在冥思苦想哪道数学难题似的。

    一路上,车上的气氛都十分压抑,李锐他们时不时的会回头看下后面的大巴车,悲伤的眼神令我触目惊心。

    我干脆闭上眼睛,自欺欺人的屏蔽着这份痛苦。

    市里的警局要比宁县的宏伟很多,单单是这个庄严的大门,便可窥之背后的建筑在这座城市里的地位是何等的重要。

    我们这车人在大门口处下车,后面装死尸的车子缓缓开离大门,应该是开往侧门搬运死尸了。

    人死后就只能这样被运来运去,有人问过他们的意见吗?真是悲凉。

    进入市局的一刹那,我们可谓备受瞩目,所有人都会用那种好奇的眼神打量着我们,简直把我们当做稀有动物一般。

    我和陈五行直接被分开,被拉到了单独的审讯室,我有点讽刺的想到,不愧是市局,行动就是这么快。

    不过真是庆幸李锐他们有跟我们一起来,可以拜托李薇帮我们看一下焦阳。

    我本以为会接受多么严厉,严肃的审讯,没想到直到审讯结束,都没有出现过想象中的场景。

    对面的警察一直问着我各种各样的问题,我说了之后他就低头记录,其余的什么都没有。

    什么两位道长是不是你们杀的,目的何在?这类的问题,一个都没出现过,看来这市局压根也就没相信两位道长是我们杀的。

    又联想到了陈叔的话,死尸案已经不归市局管了,交给什么有关部门了,那我眼前的这位小哥会不会就是有关部门的人啊。

    这么一想,我就开始暗暗的观察起对面的警察,好像也没什么特别的,不过现在这世道,真正的高人都不是让人能一眼看出来的。

    就比如陈五行,谁能想到那位杀马特是个不世出的画符奇才。

    虽然没有接受多么可怕的审讯,但对面的警察问的问题也有够详细的了,而且在我说到李清风和周逸尘的死法时,他也没有流露出多么奇怪的表情,好像我所说的事情在普通不过了。

    我再一次怀疑他就是那个神秘的有关部门里的人,可能是我的表情表现得过于明显,这位警察小哥看着我的眼神也开始有点怪异。

    询问大概持续了两个小时左右,我的嗓子都说冒烟了,那位警察才放过我,说我可以离开了。

    临走前,我故意问道:“警察先生,我们的嫌疑解除了吗?你们还怀疑是我们杀了两位道长吗?”

    那位警察笑了笑“我也只是例行公事罢了,别的我都不清楚。”

    我看套不出什么话,就离开了,陈五行和焦阳已经在大厅等着我了,说李锐他们已经回宁县了,那边的警局还有一大摊子事呢。

    我点点头,那边确实够惨的了,警局里一下少了近一半的人,就像一个巨型的机器一下缺少了一半的零件,还想要它保持正常的运作,该是多么的艰难。

    陈五行还拿出了那把关公刀,笑道:“我把这刀还给李锐时,他没要,说这把刀在他那没多大的用处,就送给我们了。”

    “是吗,那可太好了,这刀可是把神刀。”我有些兴奋,毕竟见识到了这把刀的威力,真要让我还回去,我还有点不舍。

    这时刘昊走了过来,他给了我们张纸,上面写着他的电话号“要是发现了在那个符号的意思或是别的什么就打给我,当然有什么事也尽管来找我。”

    我把纸条收起来对刘昊说道:“放心吧,有什么发现我肯定第一时间通知你,我现在的这个手机坏了,等我回去看看手机卡还能不能用了,到时再把我的号发给你,你要是有什么事也尽管来找我们。”

    拒绝了刘昊想要送我们的好意,因为我和陈五行决定要再回南洼村。

    说是南洼村也不完全,我们是要去那座阎王庙,我还没忘记上次答应阎王把陈五行和焦阳也带去见他的事呢。

    我还没那胆量敢放阎王爷的鸽子,万一他老一不高兴,让我去跟他作伴呢。

    不过现在出发肯定是不赶趟了,天都有点黑了,我们在附近随意找了个宾馆先住下。

    吃完饭,我和陈五行陪着焦阳逛了会超市,买了点零食,留着明天的路上吃,还给焦阳买了点剪纸,要是有机会,顺便给阎王露两手。

    我终于明白为什么有些家长总爱让孩子在别人面前表演才艺了,现在的我不就是如此嘛。

    买完东西后,我又在楼下卖手机的柜台里买了个红米手机,这时候还哪有钱买苹果了,有的用就行。

    把自己的手机卡拔下来放进去,惊喜的发现手机卡还没坏,赶忙把刘昊的电话号记在手机里,顺便把自己的手机号发给他。

    很快刘昊就回了条“了解。”

    这回信怎么给我种正在执行某种任务的错觉,陈五行撇嘴道:“职业病吧。”

    回到宾馆,我直接躺在床上,反复看着从南洼村里搜刮到的东西,那封信,那半边玉佩,还有那张有着和我小时候一样长相的小孩的照片。

    前两样东西是没什么头绪了,只好从那张照片下手了。

    用新买的手机把照片照下来后,微信发给我老妈,问她对这张照片上的那个小孩是不是我。

    没一会,我母上的电话就打来了,劈头就是“这几天都死哪去了,也不给我打个电话,不知从哪整个什么破照片就发给我,你想咋的。”

    “哎哟,老妈,我最近工作太忙了,你好好看看那张照片,上面那小孩是我吗?”

    “真是的,再忙能忙到连打电话的时间都没有唉,别说这小孩长得还真和你小时候一样,虎头虎脑的。”

    我一听来劲了,立马坐起来“那你能确定照片上的就是我吗,还有那个抱着小孩的男人,你有印象吗?”

    “等会啊,我好好看看”

    我妈沉默的这段时间里,对我而言简直就是煎熬,内心既期待又害怕,希望能从我妈那听到点什么,但又害怕知道的结果会让我接受不了。

    至于为什么接受不了,我也说不上来,总觉得如果那孩子就是我或者真的与我有关的话,我的人生就会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虽然现在已经是了。

    “这男的我还真不认识,一会我发亲戚群里看有没有人认识。”

    “那孩子是我吗?”

    “样子倒是和你长得一样,但是不是。”

    “为什么?”我妈是怎么看出来的,那不就是小时候的我嘛。

    “哎呀,你是不记得了,你小时候特别讨厌照相,每次照相都是哭丧个脸,得别人按着才肯照,哪能这么老实。”我妈肯定道。

    我松了一口气,不是我就好,世界上不确实有过这样的例子嘛,明明俩人不是双胞胎却长得一模一样。

    之后又和我妈闲聊了两句就挂断电话了,虽然知道照片上的孩子不是我后,一直压在我心中的一块石头总算落地了,可以好好的睡上一觉了。

    陈五行到没有我这么好运了,一直费尽苦心的钻研着那个符号,但在睡觉前,还是没什么进展。

    第二天一早,我和陈五行到市里的租车所里租了一辆老式捷达,我开车,刘叔告诉我路线,陈五行坐在后面陪焦阳玩。

    开了两个小时之后,在路旁我和陈五行交换位置,由他来开车,我坐在后面陪焦阳顺便指路。

    刘叔笑道:“其实你们都可以休息,只要一个人坐在前面装装样子,我可以控制车的,不过陈五行还不知道我的存在,有点难办。”

    我思忖了下“再见阎王前,我们要不要把你的存在告诉陈五行,要是他通过其他人知道你的话,会很难受吧,我一直在提防着他。”

    “呵呵,也可以,阎王提议要见他,应该是没什么问题的,而且这段时间以来,我也认为小五是个非常善良的孩子,没什么坏心。”

    我不动声色的点点头,是时候找机会和陈五行坦白了,希望他不要太生气。

    “我们在前面的那个休息站休息会吧,吃点东西什么的。”我找准时机说道,在车上说事情实在不是个好地点。

    陈五行也没多想,把车缓缓开进休息站“正好我也有点饿了。”

    休息站旁边有个快餐店,里面的人不是很多,我们找了个靠窗的位置,陈五行要了份牛肉面,焦阳要了份汉堡包套餐,我要了份炒饭。

    陈五行和焦阳都吃着津津有味的,陈五行还一边往牛肉面里放着辣椒一边说道:“没想到这休息站旁边的伙食还真不错,刚才在路上,我和焦阳都快把零食吃光了,我看那有个超市,一会咱们再买点吧。”

    我心不在焉的点了点头,一分炒饭,我连一半都没吃了,看他俩快吃完了,我又给焦阳点了份布丁,让她坐着不要乱动,把陈五行叫到了外面去。

    “咋了,有啥事还不能对着焦阳说呀。”陈五行用牙签剔着牙说道。

    我深呼一口气,把刘叔的事讲了出来。

    我设想了无数种陈五行知道此事后的反应,愤怒,伤心,失望却唯独没有眼前的这种。

    陈五行听我说完后,随口吐掉了牙签,露出一口洁白的牙齿笑道:“这个啊,我早就知道了。”

第四十四章再见阎王() 
“你在催动符咒时用的是只有鬼才拥有的阴力,我一早就看出来了。”

    正是讽刺,我竟忘了陈五行对于符咒的了解,竟然还一直妄想蒙骗他。

    看着陈五行一脸淡定的模样,我有点说不出话来“那,你为什么”

    “每个人都有难言之隐嘛,而且你也从没想用玉佩里的刘叔来害我,还帮了我不少。”陈五行挠着头道。

    他越是这样我就越发的惭愧,跟陈五行的大度和一直以来的毫无隐瞒比起来,我简直就像是一个卑劣的伪君子。

    “不过,帆子,你能告诉我,我还是很开心的,而且知道这世上还有一个同样中了阴邪煞咒的人,我就更开心了。”

    一下就说到了我的痛,想起来泥人张给我做的那个替身还在家里呢,也不知道怎么样了。

    陈五行正色道:“帆子,就让咱们一起把那狗东西给找出来吧,我相信只要咱俩合力,还有刘叔,一定可以做到的。”

    “别忘了还有焦阳呢。”我知道此时再跟陈五行说什么,反倒略显矫情了。

    我俩同时看向正在窗户里面美滋滋的吃着布丁的焦阳,她似乎感受到了我俩的视线,一脸的莫名其妙。

    再上路,我就可以光明正大的让刘叔掌控汽车了,自己只需把一只手搭在方向盘上做个姿态即可。

    可以这样毫无遮掩的与朋友相处,真的是让我身心放松了不少。

    陈五行在后面一脸新奇的说道:“这简直就是无人驾驶呀,就是顶级的富豪都没有这样的待遇吧。”

    “是呀,也没几个人能享受到阴邪煞符的待遇。”我恶作剧般的说道。

    车子抵达那座山下时刚好下午三点钟,不着急的话,慢慢往上爬,应该也能在天黑时走到阎王庙。

    而且我觉得到早了也没用,阎王应该在晚上才会现身吧。

    焦阳在车上剪了好几个纸人,说自己走不动了就让纸人背,也好,毕竟前两天背着焦阳上山那苦痛的记忆还没有忘记,实在太累了!

    但是在爬山时,焦阳仅仅爬到后头看不到马路时,就开始让纸人被自己上山,说是为了不因为自己影响我们的速度,这丫头,真是人小鬼大。

    同时内心也止不住的担心起来,这孩子从小就拥有如此绝技,到不担心她以后会走歪路,而是怕她禁不住如此的诱惑,以后无论做什么,都想着靠纸人,这可不好,毕竟不管焦阳多么早熟,都脱离不了孩子的本质。

    把我的担忧告诉给刘叔后,刘叔也说道:“恩,确实是个问题,我就见过不少天资绝顶的孩子因贪图享乐而荒废了自己的记忆或走上邪路,不过今天就算了,以后再多加提点吧。”

    到了后来,情况变成纸人背着焦阳一路在前面蹭蹭的往上爬,我和陈五行在后追着喊道:“慢点,等会,哎哟,累死了,歇会吧,那啥,也给我们一个纸人呗”

    伴随着我和陈五行的接连苦叫,我们终于来到了阎王庙前。

    此时的天已经黑下来了,但还没到漆黑的地步,临近彼此还是能看清五官的。

    可能是因为身边有焦阳和陈五行,身后也没有那些邪物的追赶,本来阴森的阎王庙在我的眼里也不显得那么可怕了。

    陈五行还趁机用手整理着衣服和头发道“怎么说也是第一次见阎王,得留个好印象。”

    我有点好笑道:“留个好印象想怎么着啊,把你招去。”

    虽是那么说,我也低头看了眼自己的装扮,拍拍灰尘,不管怎样,最起码的礼貌还是要有的。

    焦阳倒不用了,这一道下来,她连根头发丝都没乱。

    正当我们在门口整理着自己时,阎王庙的大门“嘎吱”一声,自己从里面打开了。

    这,应该是欢迎的意思吧,我和陈五行对视一眼,同时点了下头,牵着焦阳走了进去。

    一个黑色的剪影正站立在阎王的塑像前,散发着一种王者般的威严,不用想了,肯定就是阎王。

    我们同时停在了离他有一定距离的位置,我想陈五行和焦阳应该都感受到了那种异样的压迫感,都不敢再向前一步。

    我在心里琢磨着措辞,叫啥,阎王大人?怎么听起来这么臭屁。

    阎王先生?又太斯文了些;阎王老大?好像有点套近乎的嫌疑;阎王爷?又不是清代

    “阎王,我是杨帆,带着陈五行和焦阳来了。”最后我还是选择了最没新意的阎王,因为我觉得再不出声,就有点挑衅的嫌疑了。

    “怎么这么久。”阎王明明就站在我们的眼前,声音却仿佛来自很遥远的地方,又异常清晰洪亮的传入我的耳朵。

    就好像一鼎大钟在你耳边敲响一样,与这次比起来,上次的阎王好像温柔得不像样子,可能是怕吓到我,这次才真正的显露出他身为阎王的威严。

    无需其他,只要这么站在你的眼前,就能让人感到能冻住灵魂般的恐惧。

    我握紧自己的拳头,尽量不让自己的身体颤抖起来,把全部的力量都转移到喉咙处,但一发声,还是发现自己的声音抖得厉害。

    干脆垂下眼睛,盯着自己的鞋,把最近发生的事讲给阎王。

    讲着,讲着,也就不那么紧张了,甚至还把自己的一些推测一道讲了出来。

    讲完后,阎王也没说什么,我们也没敢发声,夜色下,我们也无法看清阎王的表情,就算能看清,我们估计也不敢盯着看。

    气氛变得十分寂静,好像连风都不敢吹过这里。

    “有意思,没想到在这么短的时间内,事情能进展到这等地步。”但阎王的语气里可没有丝毫显示出有意思的意思。

    但阎王随后讲的事,令所有人都大吃一惊,我甚至想要跑去医院的耳科去检查一下,是不是自己的听力出现了问题,不然怎么会听到那么匪夷所思的事情。

    阎王被困在了这所阎王庙!

    “我被困在这里了。”随后,这是阎王的第一句话,但从他的口中完全听不出任何的窘迫。

    其实阎王并不是只有一人,用现代点的话来说,阎王就是个职位,而且一共有是十个这样的职位。

    也就说这世上一共有十位阎王,我们眼前的这位便是最小的一位。

    而他现在被囿于这个小小的阎王庙里,谁也不知道。

    那其他阎王呢,也都不知道吗?这有点不太可能吧,少了位阎王,对阴间的工作应该有很大的影响才对呀。

    “其实阎王是什么事都不做的,手底下的事都是判官们在处理,就算是是个阎王同时缺席,我想对阴间也不会有任何的影响,至于我们几个阎王,上次见面还是两千年前。”

    阎王似乎知道我的疑惑,自己解释道,虽然语气并不像是在解释。

    怎么听着这些阎王有点身在其职不司其职的感觉,什么事情都分配给下属,自己悠哉的无所事事,然而什么功劳却都是给他们,这阴间的官场怎么和人间的官场竟惊人的相似。

    阎王之所以会被困在这里,是因为他接到了一封信是,上面写着有事情想要与他谈,就在这座阎王庙里。

    他也没多想,就来了,没想到来了之后就回不去了,不光阴间回不去,别的地方也去不了,很是让他郁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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