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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宠椒房-第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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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这一搬出来,后院里登时变得流光溢彩,琳琅满目。
这十二株珊瑚玉树便更是被摆放在观景亭中,摆放在她的面前。
珍妃坐在亭中,悠闲的喝着茶水,眉眼笑如弯月的看着眼前的一件件宝物,手中更是拿了一颗拳头大的夜明珠把玩。
“娘娘,再坐一会儿,就进屋去吧,免得着了凉。”端蕖给她空了的杯子里斟了茶,含笑劝了一句。
“不急。”
珍妃淡淡一笑,剧目看着面前这触手可及的十二株珊瑚玉树,“端蕖,你瞧这珊瑚玉树,是多么好看,又是多么珍贵。皇上当年赐给本宫,并封本宫为珍妃,那个时候,本宫就知道,早晚有一天,我会像这珊瑚玉树般被人奉若珍宝。”
端蕖笑道:“娘娘,等琼妃意思,您便是当之无愧的后宫之首,入住东宫,那是指日可待!奴婢恭祝娘娘一飞冲天,得偿所愿。”
珍妃望了端蕖一眼,满意笑道:“我竟不知,你这张嘴何时抹了蜜似的甜?”
“娘娘!娘娘!大事不好了!大事不好了!”
突如其来的喊叫声打破了珍妃的美好心情,从前院冲进来的小宫女,连鞋子都跑丢了一只,可她竟顾不上,几乎是连滚带爬,扑到观景亭的台阶上。
珍妃秀眉一皱,端蕖已经大声呵斥,“谁让你来的?如此失仪,成何体统!还不退下!”
“娘娘,大事不好了啊!”小宫女嚎啕大哭。
“哭什么?什么大事不好,你说清楚!”
珍妃已经有些发怒,她虽然觉得琼妃已经没有任何反击之力,可是在马上要成功的最后关头,听见自己的宫人如此哭喊,心头也不由慌乱起来,怒意染红双颊。
端蕖两步走上前期,抬手狠狠给了小宫女一个耳光,打得她从台阶上滚了下去,“不准哭!”
小宫女虽然被打,却没有止住哭声,只是被这一掴,整个人被掴得清醒了一些,终于能够说清话语,她哭着再次爬上台阶,“娘娘!大事不好了,杨大人,杨大人他……被太子殿下在金殿上砍了脑袋!呜呜……”
“什么?!”珍妃大惊失色,猛地站起身来,摆在她面前的珊瑚玉树被她一撞,一个撞一个的接连晃动,摇摇欲坠。
端蕖怒斥:“胡说!”
小宫女哭道:“杨大人,他死了!”
珍妃浑身一震,如遭雷击,面色如土,噗通一声,跌坐了回去,双脚更是不受控制的向前伸去,整个人瘫软在座椅上。
本就摇摇欲坠的珊瑚玉树被她伸出的脚一蹬,终于“哗啦”一声,倾倒在地。随着清脆的声音摔得粉碎,玉屑满地。
“娘娘……娘娘!娘娘——”
珍妃只觉得眼前一片白茫茫的迷雾缠绕,周身没有半点力气,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她才隐约听见有人在耳边呼唤。
眼前那无尽的白雾终于散去,缓缓的露出的端蕖惊慌忧患的脸庞。
“娘娘,太好了,您醒过来了,奴婢都要被您给吓死了!”端蕖抱着她,哭得梨花带雨。
珍妃迷茫四顾,映入眼帘的,先是观景亭的亭顶,四根栋梁从飞檐斗角向内聚集到中心,挑起中间一个穹顶,她在端蕖怀中,端蕖却坐在地上,看来刚刚她失去意识,直接从椅子上滑了了下来。
再一转头,被她奉若珍宝的珊瑚玉树已经碎成玉屑铺了一地,珍妃傻傻的看着这一切,心里凉如掉入冰窟。
“我的,我的珊瑚玉树……我的珊瑚玉树!”珍妃颤抖着手,抓起一把玉屑,不敢置信的捧到眼前。
“娘娘……”
“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
眼泪如泉水般涌了出来,本是奉若珍宝的珊瑚玉树,如今竟个残渣,本待一飞冲天的她,是否也会落得同珊瑚玉树同样的下场?
从珍宝,变成残渣,被人无情践踏……
“命运不公!老天不公啊!”
珍妃状若疯癫,仰天长笑,从端蕖怀中爬起来,将手中抓起的玉屑用力扬出,和着眼泪纷纷落下。
第145章 抽丝剥茧()
到了这个时候,珍妃要是还不知道,昨晚琼妃是在骗她,就太傻了。
为什么老天把所有的钟爱都给了琼妃?她什么都不用做,自然就得到了皇帝莫华的宠爱,皇后顾容止的呵护,现在,连太子殿下,都肯为了她,在金殿上悍然出手,斩杀大臣!
为什么自己处心积虑,小心奉迎,卑躬屈膝,奴颜媚色,却得不到半点回应?
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
这到底是为什么啊?!
政变之前,兰妃出身帝师将军之府,惠妃则是尚书之女,与皇帝青梅竹马,她的身家背景大不过兰妃,与皇帝的感情也抵不过惠妃的两小无猜,对她们圣宠眷隆,她只是羡慕,却无从嫉妒。
可政变之后,她看到了改变一切的希望,却竟要败在琼妃之手。
就她所知的,琼妃的出身,是败亡之国辛国的民女,一个败亡国家的平民之女,这样的出身,有什么资格获得如此宠爱!
败在琼妃手中,让她如何甘心?
“娘娘,您要保重啊!还有老杨大人,我们,我们还没输……”
端蕖只能抱着她,不停的痛哭。
“老杨大人……你是说,我的父亲么?呵呵……”
珍妃呵呵一笑,低头望着抱着自己腰的端蕖,望了半晌才缓缓声道:“端蕖,你还不明白么?”
端蕖泪眼朦胧,有些听不懂珍妃的意思,“我们,不,是您,您可以去面见皇后娘娘,太子如此行凶,难道皇后娘娘就不管吗?那可是议政的金殿!就算杨大人再有错,也不过是据理力争,以礼进谏!就算是皇帝,也不能当殿杀人!”
“面见皇后……”珍妃万念俱灰般的摇头,“你真的没有看明白么,太子不过是个小孩子,若是没有人授意,他岂敢如此作为?”
轻轻闭上眼睛,睫上莹然欲垂的泪珠沿着脸颊徐徐滚落。
“面见皇后?呵呵呵……端蕖你真是太天真了!
今天,太子在金殿上杀死表哥,就是皇后借助太子之手在告诉所有人,琼妃,他护定了。
我们杨家,不过是他立威的一块踏脚石。
谁若是再敢进言,要治琼妃的罪,我们杨家的下场,便是他们的下场!
杨家……完了。
我,也完了……”
“正如,这珊瑚玉树,”珍妃哀伤的看了一眼地上的玉屑,露出一个惨然笑容,“完整的时候,流光溢彩,朱红喜人,被当做奇珍异宝收藏于室。可是,但若有一道裂痕,那便失去了所有的价值,曾经的喜爱,曾经的荣耀,曾经的……”
已经干涸的眼泪又流了出来,脸上那惨然的笑容衬着苍白的脸色,说不出的悲戚,“曾经的恩宠,都随着这道伤痕,灰飞烟灭,直至碎裂成渣,不复当初!”
“娘娘……”
端蕖说不出话,只能用力抱住她。
珍妃用手狠狠一推,将端蕖推倒在地,从观景亭中走出,从玉树残渣上踏过。
就算是注定要被践踏,也要由她自己亲自踏上第一脚。
远远的天边,似有一行南迁的大雁飞回,映在干净蔚蓝的天空中,展翅于温柔的阳光白云里,似乎带来了早春的气息。
可这春天……珍妃微微一笑,心中竟有了一丝惋惜,可惜今年的春天,她注定,无缘。
纵云殿里,飞烟一边用镂花的犀角木梳梳理着云妃如瀑布般的黑发,一边由衷的敬佩,“娘娘,你真是算无遗策,刚刚有消息传出来,说是太子殿下当殿杀人,一剑就把杨聪的脑袋给砍了下来。”
云妃淡然一笑,晨光透过窗棱照到菱花铜镜上,明晃晃的照不清人影。水眸缓缓转动中,云妃悠然道:“这有什么?这件事情,虽然看起来严重,其实,从琼妃入宫,到她突然获宠,这一庄庄一件件,都显示出她非凡的身份背景。珍妃只不过身在局中,看不透彻罢了。”
“身份?琼妃不就是皇上为了彰显圣恩,一视同仁从辛国民间选入的民女么?她还能有什么身份吗?”
飞烟不解的问道,“就算后来她被大神官选为贵人,也只是一个后天赐予的荣耀,本身应该没什么吧?”
“飞烟,你还记得那个关于皇后娘娘的传说么?”云妃柔声细语的问道。
飞烟眼珠转了两转,“厄运公主吗?”
云妃微微点头,缓缓说道:“传说当中,皇上因对皇后一见钟情,进而发兵攻打辛国,以强横的手段将皇后强行纳入宫中。如此霸道之爱,呵呵,当时可是轰动全国。
可是皇后娘娘又到底是何种美色,能让一位君王如此醉心,不惜灭掉皇后的国家?事实上,从皇后入宫以来,‘她’一直称病不出,我们又何曾见过‘她’?
皇上为了得到‘她’,可谓穷兵黩武,大动干戈。按说得偿所愿后,必然恩宠无限,可是你有没有注意到,每月里,皇上到凤鸣殿休息的日子,少之又少。
何况,宫里一向有着传闻,皇后娘娘不爱红妆,常以男装示人。昨夜,我们去面见皇后为琼妃求情,你也看到了,所谓‘皇后’,相貌确实不错,但却是个不折不扣的男子!
这位男皇后,如今站在太子殿下的背后,控制着整个皇朝,他,才是这个国家实质上的统治者。”
关于皇后的传言,朝堂上的众臣有所猜测,从勤政殿传出来的一些流言也在悄然的诉说这位皇后的性别,飞烟未必没有耳闻,只是她仍然想不明白,“可是这个跟琼妃,好像也没什么关系吧?”
云妃从铜镜中看着飞烟那一脸想不明白的神色,幽幽的叹了口气,懒懒的解释道:“琼妃入宫之后,得到皇上宠爱,大夏贵人,替后酬天,秋猎围场与皇帝并骑,千岁节上与皇帝同坐,可谓殊荣。
政变之后,她依然屹立不倒,那位男皇后也一样宠爱着她。你觉得这是为什么呢?琼妃貌不惊人,性格上也并不温柔良淑,却能先后得到两个男人的欢心。尤其是,在皇后娘娘明知她曾经是皇上的宠妃时,还依然在政变之后,对她宠爱有加。这难道不耐人寻味么?”
飞烟听得似懂非懂,隐隐抓到了一丝线索,可待她要认真去想的时候,又变得模糊不清起来。
“除非……”云妃微微一顿,唇角露出一丝笑容。
“除非在来到大夏之前,皇后和琼妃便是旧识!
皇后出身辛国皇室,既然是男人,那便不是公主,而是皇子!
琼妃同样出身辛国,飞烟,你觉得,能接触到一个国家的皇子的女人,身份真的会普通吗?”
飞烟听得瞠目结舌,呆立了半晌,才仿佛消化掉这个突如其来得猜测,她怵然道:“那……那琼妃到底是……,那,那,那我们……我们到底是站在哪一边好呢?”
云妃的抽丝剥茧,终于让她想明白了一切。
如果琼妃和皇后是旧识,那么,或许琼妃的入宫,成为贵人,获得帝王的宠爱,这本身就不是个普通事件,很有可能,这些都是被有心人安排好的。
看看如今的政局形势,皇帝被刺杀,皇后悍然崛起,琼妃历经两个男子依然宠冠后宫,这里面的缘由,真的是让人忍不住去想像。
飞烟并不傻,她只是被云妃对于事实的推断给震惊了,此刻冷静下来,仔细想了半天,就觉得这件事情非常棘手。
曾经的皇帝,现在生死不知,毫无音信,曾经的皇后如今权倾朝野,逐步渗透步上台前。
看似皇帝好像无法翻盘,看似皇后根基稳妥壮大,可是谁也没有确实的得到皇帝身死的消息,谁也无法预测最后到底是哪一方会获胜。
到底该继续忠于皇帝,还是该转头投奔皇后?这是两难。
作为一个国家的君主,怎会没有底牌?
作为一个处心积虑谋划许久的皇子,又怎会没有后手?
谁能保证,投奔的那个,就一定能笑到最后?
目前来看,皇后的胜算似乎似乎很大,可是,率先投奔他的珍妃一族,却……却被太子殿下砍杀一人。
皇后,也许并不在意这些旧君之臣。
她实在不能不忧虑,如果云妃去投奔皇后,是否也会落得如此下场?
云妃淡淡微笑,那照在铜镜上的阳光,反射在她的身上,将她照得朦胧发光,“我们当然是站在——琼妃这一边了。”
“琼妃?”飞烟有些莫名。
她看着云妃唇边那自信而清淡的笑容,忽然恍然大悟。
无论是皇帝,还是皇后,都对琼妃宠爱有加,在站哪一边都是错的时候,站在琼妃一方,显然是最正确的选择!
云妃娘娘简直是天才!
太子斩杀杨聪的消息,很快的便传遍了整个皇宫,莺儿听到这个消息之后,立刻进了寝殿,将还在悠然睡着懒觉的琼妃拽起来,是真的拽起来。
“娘娘,娘娘!奴婢有一个天大的好消息!”
她将琼妃娘娘从床上拽起,用力摇晃了一下,只见后者一脸的睡眼朦胧,傻愣愣的跟着上下晃了几下脑袋,才仿佛有一丝清醒,“什么?谁?干嘛?”
第146章 顾容止的手段()
“是我,莺儿,是奴婢在叫您呢!”莺儿急道。
突然被从睡梦中拽起,还一顿摇晃,脑浆差点被晃成稀粥,叶琼姜揉了揉眼,视线中总算是看清了莺儿的面容,“怎么了?”
莺儿拉着她的手道:“娘娘,刚刚得到消息,在早朝上,太子殿下将珍妃的表哥,杨聪大人给杀了!”
“什么!”
叶琼姜心中大震,彻底清醒过来,“你说什么?太子把谁给杀了?”
太子殿下,斩杀了珍妃的表哥杨聪?
昨夜顾瑀对她说的那些话,她从未放在心上,也从未当真。
就算当真了,也绝没想到,这个才十一岁的少年,行为竟然如此激进。
简直出人意料到了极点!
小孩子的心思往往难猜,一时之间,她也想不通顾瑀为何会这样做,叶琼姜揉了揉眉心,暂时将这事搁在一旁,看了看用以计时的铜壶滴漏,还没过己时,“早朝散了吗?”
“还没呢!依奴婢看,这时候,恐怕太子殿下还在金殿上发威呢!“莺儿摇头,只是满脸的笑容道:“太子殿下这一剑砍得可真妙,就应该让珍妃尝尝害人终害己的滋味!要是这一剑,能看在珍妃的脖子上,那才更是大快人心呢。娘娘,您说是吗?”
叶琼姜看着莺儿那天真的笑容,只觉心累得要命,“金殿之上,斩杀大臣可不是什么小事。闹将起来,恐怕惹来满城风雨,甚至会威胁到皇权统治。这件事情,最后还要看皇后的反应和处理手段。”
“啊?这么严重?”在政局之上,莺儿自然是一片空白,什么也不懂。
叶琼姜暗暗叹息,没有多说什么,只说了一句,“等着吧,等到早朝散去之后,应该会有旨意下达。”
早朝最终还是散了,可整个早朝一直持续到午时,才最终结束。
整个过程,后续发生的事情,所有在金殿中当值的宫人都被警告,三缄其口,后宫里没有任何人知道到底经历了什么样的过程。
果然跟叶琼姜想得一样,未时刚过,皇后的懿旨便传了下来。
赐杨氏一族死罪。
内容非常简单,连装饰门面的话语都没有。
直白到懒得修饰,更不需要理由,充满着无畏的霸气。
理所当然!
是真真正正的理所当然!
这道旨意,让所有观望的人士,都狠狠的吃了一惊。
简直无法想象,治国手腕高超的皇后,才思气度都非凡的皇后,竟然会下这样的旨意!
但是,偏偏这就是皇后的旨意,是他的最终处理方式。
紧跟着,杨氏一族给出了反应,杨聪已经被杀,老杨大人接到旨意之后,直接将宣旨的太监一刀捅死,而后纠集了两千人马,要做最后的殊死抗争,逃出都城。
皇后对此熟视无睹,没有派一兵一卒阻挡,眼看着老杨大人率领杨氏一族逃了出去。
有人猜测,皇后大概是念着珍妃的情分,所以才决定放老杨大人,放杨氏一条生路。
可惜,第二天一早,便有人发现,在离城二十里的树林之中,发现了大量的尸体,现场血流成河,腥气冲天。
稍微一辨认,便能知道,正是那逃出去的杨氏一族。
而明眼人,几乎在得到这个消息的时候,心里便狠狠的颤抖,犹如明镜。
能够悄然无息杀死两千多人,而且不留任何活口,非神星宫的大神官莫属!
群臣哗然,却也全都颤抖。
如此铁血高压的手腕,残暴却有效的手段,宛若雷霆一击,让所有人都噤若寒蝉。
满朝文武,皆尽闭口不语,任何人都不敢再提琼妃有罪。
叶琼姜思忖再三,还是觉得这件事情的发展,超出了她的预期。
她认真想过,顾容止肯定不会因此杀她,顶多是象征性的让她禁足。可是,却没想到,顾容止的手段如此强硬冷厉,直接将杨氏一族连根拔除。
到现在,她猜不准顾容止到底是怎么想的了。
晚上顾瑀来见她,开门见山,第一句便是:“杨家已经被灭,你放心吧,这朝中,所有能够威胁到你的人,儿臣都不会放过。”
叶琼姜顿时无言以对,莺儿笑靥如花,盈盈一拜,“多谢太子殿下。”
顾瑀微微点头,并没有急着走,而是坐下来。
莺儿看了看太子,又回头看了一眼琼妃,善解人意的道:“太子殿下还没吃饭吧,正好我们娘娘也没吃呢,晚膳,不如太子殿下留下与娘娘一同进餐吧。”
她问了一声,也不等顾瑀和叶琼姜回答,便自作主张的出去传膳。
顾瑀微微皱眉,似乎想推让,但看了叶琼姜一眼,似乎想到了什么,便心安理得的坐等。
不一会,一桌晚膳便端了上来,简单却精致,莺儿在一旁介绍道:“这是我们小厨房做的菜肴,味道跟御膳房的不同,但胜在味道独特新鲜,不知太子殿下是否吃得习惯。”
顾瑀与叶琼姜对面而坐,漂亮的小脸上露出一丝紧张,莺儿的话,仿佛也没太听见,有些拘谨的坐在那。
叶琼姜看着他虽然拘谨,但却有些好奇的看着桌上的菜肴,扑鼻的香味引得他悄悄咽了口口水,她轻轻一笑,“饿了吧,快吃吧。”
虽然她已经这么说了,但顾瑀还是没有动箸,叶琼姜略一思索,便明白过来。
顾瑀出身皇族,虽然幼年丧母,跟着父亲来到大夏,但是一切用度,教育启蒙,莫华倒没有克扣,全部是以一国太子的规矩来教养的,所以在与长辈同桌用饭的礼仪规矩之下,顾瑀是在等她先动第一箸。
叶琼姜拿起筷子吃了口菜,笑道:“在我这里,太子殿下不必拘于礼数。”
果然,顾瑀见她动箸之后,才跟着拿起筷子,每一样尝了一口,神情一变,“好吃!”
“这都是什么?怎么做的,儿臣还从来没吃过这么好吃的菜!”说着,双筷频繁出手,迅速如风。顾瑀毕竟年纪还小,对于口腹之欲的压制明显有限,开始还有些拘束,但是吃了一会,便放开了。
最后这一桌子的菜肴,倒是有一大半进了顾瑀的肚子。
食毕,顾瑀抹了抹嘴,看到眼前空空如也的盘子,忽然意识到刚刚自己的失态,俊俏的脸蛋突然飞上一抹窘迫的红晕,“那个……儿臣失礼了。”
叶琼姜失笑,“这有什么好失礼的,你喜欢吃,以后常来便是。”
这样红着脸蛋的顾瑀,才像一个正常的小孩子啊。
顾瑀眼睛一亮,又连忙收敛住,只问道:“这些都是什么菜,为什么这么好吃?”
莺儿笑着答道:“回禀太子殿下,这些都是娘娘亲自给出的方子,是辛国的菜肴。”
顾瑀讶然,紧跟着恍然大悟般的道:“难怪……”
他的语气有些意味深长,或许因为他是辛国之人,所以这菜肴,吃起来,格外的香。
残羹冷炙都被撤下,换上新鲜的水果和茶水糕点。
叶琼姜见顾瑀还是没有什么要走的意思,想了想,便吩咐莺儿道:“莺儿你退下吧,这里不用你伺候了,你也去吃点东西,休息一下,等本宫召唤,你再过来。”
莺儿知趣的退下,叶琼姜这才回头看了看顾瑀,问道:“这回没有其他人了,太子殿下有什么话想要对本宫说,便尽管说吧。”
“琼妃娘娘还不算太笨,总算是看出来儿臣的意图了。”
顾瑀一开口,这一副大人般的口气,瞬间将叶琼姜噎得无语。
这小破孩,真是一点都不可爱!
“本宫确实不太聪明,但也比太子殿下金殿上砍杀臣子来得好多了。”叶琼姜不甘示弱。
顾瑀眸光一深,冷声道:“那是杨家人该杀!”
他的声音冷漠里充满杀气,叶琼姜费解,“太子殿下为何这样愤怒?难道杨家惹到你了?”
“杨家惹到的不是我,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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