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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妃在上:殿下,别惹火!-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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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凤倾城没有回头,语气很随意,“用行动告诉你,我对你绝对没有非分之想。”

    沧彦洌眉心蹙了蹙,低低徐徐道,“本殿允许你有。”

    “啊、?”凤倾城怔了怔,一下子没反应过来,“允许什么?”

    “允许你对本殿有非分之想。”

    凤倾城,“”她只想给他一个呵呵哒!

    “夫君殿下,你自恋的臭毛病该治治了。”

    沧彦洌听到她这声‘夫君殿下’眉头不由舒缓开来,然后不等他唇角上扬,面前的小女人又凉凉出声,“比起对你,我还不如喜欢那位容瑾容公子呢!”

    这话一出,现场顿时陷入一片死寂。

    凤倾城哪怕是背对着男人,也便明显感觉落在自己身上的视线一下子变得冷利起来,像箭一样直往她后背上扎。

    饶是她再迟钝也察觉到他的情绪不太对劲,干笑两声,转移话题道,“你不是尿急吗?赶紧进去吧。”

    沧彦洌盯着她又看了好几秒钟,这才慢慢走进茅房。

    ‘嘭!’的一声,把门关得震天响。

    巨大的声响震得凤倾城耳胆大都发颤了,她揉了揉耳朵,扭头看了茅房的门一眼,不爽地小声嘀咕着,“伤不是没好利索吗?关个门哪来这么大的劲儿?”

    过了没一会儿,沧彦洌便从茅房里出来了,凤倾城上前两步正要扶他胳膊,却被男人不着痕迹地避开了。

    “本殿会走。”

    说话的功夫,他已经走出了几步远,每一步都走得很慢很用力,修长的背影挺得笔直。

    凤倾城愣在原地,望着他一点点跟自己拉开距离,心湖里漾起丝丝莫名的情愫。

    还没等她捕捉到什么便消失不见了,只留下层层涟漪。

    她无奈地叹了口气,追上去,“沧彦洌,你等等我啊!”

    沧彦洌扯了扯薄唇,语气不冷不热,“王妃又不是第一次来我的东苑,难不成还能迷路?”

    凤倾城见他耍脾气,学着他的口吻气哼哼道,“既然你自己能走,那我回我的西苑了!”

第214章 出气一时爽,事后火葬场!() 
她胳膊一甩,迈开大步子往前走。

    在经过他身边的时候,凤倾城恶由心生,故意撞了一下他的肩膀。

    “嘶!”

    沧彦洌踉跄了两步,身体重心失衡,毫无预兆地单膝跪倒在地。

    凤倾城顿时傻眼了,怔在原地好久半都没说出话来,“”

    她只是想教训他一下,没想真的对他怎么样,而且她好像也没用多大的力气啊!

    他的腰伤明明已经结痂,怎么还如此弱不禁风?

    不过撞他确实是她不对。

    凤倾城回过来,俯身扶住他的手臂,连声道歉,“对不起对不起,你伤到哪里了?还能站起来吗?”

    男人没有吭声,抿了抿唇角,从她手中抽回自己的胳膊想重新站起来。

    可是他还没站直,膝盖又一次重重跌了回去。

    尽管这边是泥地,但地面又冷又硬,杵上去的滋味肯定很不好。

    “沧彦洌,你要不要紧?”凤倾城看不下去了,再次抓上他的胳膊,这一次用的力气比之前要重一些。

    “残不了。”

    沧彦洌还想抽回手臂,却被凤倾城抓得更紧了,“沧彦洌,我刚才不是故意的。”

    说到最后三个字的时候,她心虚地降低了音量,见男人没搭腔,她拿眼角觑了他一眼,“我送你回去。”

    “不必劳烦王妃。”沧彦洌单手撑地,想要借力站起来,但努力尝试了好几次都没成功。

    凤倾城管三七二十一,把他手臂绕过自己脖子搭在肩膀上,“你别逞能了,站都站不起来,还想怎样?爬回去吗?”

    男人抿了抿薄唇,低沉磁性的嗓音透着一股傲娇劲儿,“本殿不想麻烦别人。”

    “你之前还说我不是别人呢!大男人别矫情!”凤倾城不由分说地架着他,往厢房的方向走。

    因为男人走不动,原本一分多钟的路程硬生生走了六七分钟才走完。

    等把他送回房间,凤倾城已经累得气喘吁吁了。

    她把男人扶到床边,等他坐下后,她抬手用力捶了捶自己的腰,哼唧道,“哎哟,我的老腰啊!”

    什么叫出气一时爽,事后火葬场,她算是真真切切地体验了一把。

    沧离正趴在桌子跟前百无聊赖地拨弄烛火,见他们回来,赶紧从凳子上跳下来,“娘亲,父王他怎么了?”

    “呃”凤倾城扫了一眼男人棱角分明的侧脸,“可能刚才走路的时候幅度太大,不小心闪了腰,我去找大夫给他瞧瞧伤口有没有裂开。”

    然而,她刚转身,手腕便被男人蓦地一下子扣住。

    凤倾城一怔,下意识地再次看向他,“怎么了?”

    “本殿没事,不必找大夫了,你回去休息吧。”

    之前凤倾城确实想走人,可是眼下她犯了错误,她就这么走掉好像有点不太厚道。

    她咬了咬唇瓣,纠结了好一会儿才弱弱地问道,“那个、要不我今晚留下?”

    “王妃不用勉强自己,刚才是本殿没有站稳,不怪你。”

    “”他越是这么说,她心里就越过意不去。

    凤倾城直接往床上一坐,脸上表情算得上视死如归,“我今晚偏要留在这里!你休想赶走我!”

第215章 她难不成有受虐倾向?() 
“好。”沧彦洌没有像她预想的那样继续推脱,反而答应得飞快。

    凤倾城看了他一眼,情绪渐渐冷静下来,总感觉自己好像又掉进坑里了。

    但是话都说出去了,她也只能硬着头皮留下来。

    “来人。”

    沧彦洌朝门口喊了一声,立即有小厮小跑着走到门口,“殿下,有何吩咐?”

    “让人抬一桶热水过来,本殿要沐浴。”

    “是!”

    凤倾城闻言,脸上顿时露出不可思议的表情,“沧彦洌,你今天下午不是刚洗过澡吗?怎么又洗?”

    男人瞥了她一眼,淡淡回道,“本殿方才去如厕的时候摔了一跤,身上衣服都脏了,不换身干净的怎么能睡得着?”

    “嘁!就你事儿多!”凤倾城无语地对他翻了个白眼,顿了顿,突然想到了什么,连忙又道,“你别指望我给你洗啊!”

    沧彦洌扬了扬眉梢,“王妃多虑了,本殿如今沐浴已能处理。”

    当然,沧彦洌不让她帮忙洗澡还有个很重要的原因,那就是担心每次都以同样的借口麻烦她会让她产生反感。

    适可而止这个道理他还是懂的。

    凤倾城明明也不想帮他洗澡,可是当听到男人说出自立更生的话,她心里居然有些莫名的失落,还挺不是滋味的。

    真是活见鬼,她难不成有受虐倾向?

    现在他不奴役干这干那,她反倒不习惯了?

    小厮的动作很快,没一会儿便把洗澡水准备好了。

    沧彦洌果然没有叫她,一个人走到屏风后沐浴,他步子迈得很小,每一步都走得颇为吃力。

    看样子,刚才在外头那一跤摔得不轻。

    室内烛光摇曳,将男人的影子清晰无比地投射到屏风上,凤倾城看着他迟缓到有些笨拙的脱衣动作,有好几次都想冲进去帮忙,不过到底还是咬牙忍住了。

    府里那么多下人,他非不肯让他们过来伺候,能怪谁?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屏风后的水声停止,沧彦洌出了浴桶,从屏风上的影子就能看出他正在擦身上的水。

    由于腰后的伤还没好利索,他擦水的动作看上去有些缓慢,但是看在眼里却透着一种别样的诱惑,格外撩人。

    凤倾城的目光一眨不眨地盯着屏风上的影子,看着他用毛巾从脖颈擦过胸膛小腹再一路向下。

    咳咳!

    她不由自主地舔了舔唇瓣,喉咙也有些发干发紧。

    这个男人到底是在洗澡还是在表演啊,擦个水而已,需要这么磨叽吗?

    她正在腹诽,忽然屏风后头传来‘嘭’的一声闷响。

    大床上,沧离听到声响立即将目光投向凤倾城,清脆的娃娃音拔高了好几个分贝,“父王!”

    行动快过意识,凤倾城翻身下床,连鞋子都没来得及穿便赤脚冲到屏风后头,“沧彦洌!”

    沧彦洌抬眸望向跑进来的女人,眼尾一挑,带着几分诧异,“王妃,怎么了?”

    凤倾城扫过他尤在滴水的墨色长发,视线缓缓下移,男人的上半身还没有穿衣服,只穿了一条裤子。

    他身材属于典型的穿衣显瘦,脱衣有肉类型。

    此时,身上还沾着水气,精致的锁骨下是肌理分明的胸膛,莫名给人一种清爽又性感的感觉。

第216章 就说本殿已经睡下了!() 
见她只是盯着自己不答话,沧彦洌也没有多说,从旁边的架子上取下白色中衣便往身上穿。

    他有伤在身,穿了好几次居然都没把胳膊套进袖子里,反倒不小心扯到了伤口。

    男人侧身站在那里,从凤倾城那个角度一眼便能看到男人后背上的那个剑伤。

    伤口已经结痂,据说大夫还使用了不留疤的草药,只要等疤痕自然脱落,男人的肌肤便会恢复如初。

    可是此刻,长长的伤口就像是一条趴在他肌肤上的蜈蚣,显得有些狰狞难看。

    凤倾城望着眼前场景,有些于心不忍,“要不,我帮你穿?”

    “本殿还没到不能自理的地步。”沧彦洌没有看她,手上的手上的动作也没有停顿,可是他手臂只要往上抬就会牵扯到背部肌肉,简单的穿衣过程到了他这里就变得异常艰难。

    没穿多久,他的额角处又渗出细细的汗珠。

    作为高高在上的皇子,把自己弄得如此狼狈,凤倾城实在是看不下去了。

    就在沧彦洌咬咬牙,准备硬穿的时候,一只纤白的手握住了他的衣服袖子,“我来吧。”

    凤倾城不等他回话,便把他的手套进袖子里,接着又低头替他系腰带,一副很专注的模样。

    沧彦洌垂眸,视线落在她柔美如白玉的手指上,薄唇微抿,带出一道不易察觉的笑弧。

    “行了。”凤倾城替他把衣服穿好,又去扶他胳膊,“该休息了。”

    沧彦洌难得没有反驳她的话,顺从地点头道,“好。”

    然而,他刚往床上一坐,外头便传来一阵急促的敲门声。

    ‘叩!叩!叩!’

    沧彦洌原本还想一家人睡个温馨的觉,顺便跟凤倾城培养培养感情,眼下突然被人打扰,他凤眸一眯,眉宇间多了几分凉意,“谁?”

    “殿下,是属下。”沧晋站在门口,光是听声音就推测出男人不爽的心情,不过他只是迟疑片刻便硬着头皮禀告道,“容瑾容公子说有十万火急的要紧事求见。”

    “不见。”沧彦洌毫不犹豫地一口回绝,“你把他打发走,就说本殿已经睡下了。”

    沧晋站在门口没有动,思量片刻又接着道,“可是,容公子说殿下若是歇下了,他便一直等着,等到您睡醒为止。”

    沧彦洌俊脸上神色顿时更不悦了,“容瑾是想以如此低劣的手段威胁本殿?”

    凤倾城轻咳一声,“沧彦洌,你还是过去看看吧,容瑾可能真的有什么重要的事找你。”

    见凤倾城竟然给容瑾帮腔,沧彦洌黑沉着一张俊脸,冷哼一声,“他有要紧事与本殿何干,本殿说不见就是不见。”

    “沧彦洌你怎么这么不讲道理?”凤倾城望着他倨傲的侧颜,眉头一拧,“万一容瑾嘶!”

    她刚说出容瑾的名字,男人便一把扣住她的手腕,力道大得仿佛要生生将她的骨头捏碎。

    凤倾城用力想把手抽回来,可是沧彦洌一拉一拽,直接把她拉得跌进他的怀里。

    “沧彦洌唔”

    他粗暴的动作惹恼了凤倾城,可是她还没来得及骂他,男人的薄唇便重重压了下来。

第217章 帮本殿更衣!() 
男人吻得很重,丝毫没有怜香惜玉的意思。

    这个吻充满了侵略意味,霸道又强势,带着满满的惩罚意味。

    凤倾城只觉得唇瓣都被他吻得发麻,她又气又怒,拿手捶他推他,“放开沧唔”

    沧彦洌对她的反抗无动于衷,大手托住她的后脑勺辗转吮吻,凤倾城看着男人近在咫尺的俊脸,只觉得他呼吸喷洒出来的气息仿佛都带着电流,穿透她的肌肤让她的神经都被电到,酥麻得没有办法思考。

    沧彦洌另一只手掐着她的腰,让他根本没办法动弹,凤倾城被他困在胸膛和手臂之间,渐渐被吻得失去了力气。

    她全身软绵绵地倒在他怀里,耳朵贴在他胸口可以听到男人沉稳有力的心跳声。

    沧彦洌肆意地亲吻着她的唇瓣,越吻越深,恨不得直接把她吞入腹中。

    直到凤倾城呼吸不畅,拿小拳头一下接一下地砸他胸膛,他才有所收敛,慢慢松开她。

    凤倾城大口喘着气,白皙的脸颊上一片绯色,“沧彦洌,你怎么这么讨厌?”

    男人望着她脸上恼怒的表情,薄唇微微一翘,把她拉过来又是一通深吻,“还有更讨厌的,王妃想领教吗?”

    凤倾城看着男人逼近过来的俊脸,脑袋一空,本能地想推开他,“你、疯了!阿离还在这里呢!”

    一言不合就开车,会带会小孩子的好吗?

    沧彦洌勾起唇角,笑容温浅,“在跟女人相处的过程中,没有什么事是一次热吻解决不了的,如果有,那就吻两次。”

    凤倾城听得拿手去捂他的嘴,气得真想一口咬死他,“沧彦洌,你闭嘴!”

    “嘴长在本殿身上,本殿想说什么就说什么。”沧彦洌的眸子眯到狭长,顿了顿,凑近她耳边以只有两个人才听得见的声音低低徐徐道,“王妃若是不想听,大可以堵住本殿的嘴,本殿甚是期待呢!”

    “去你的!”凤倾城懊恼地瞪着他,眼角余光瞥过旁边很自觉蒙住眼睛的小光头,伸手用力拽他,“容公子还在外头等你,你快过去!”

    沧彦洌眸色沉了沉,不过脸上并没有流露出别的情绪,只是淡淡道,“王妃希望本殿去见容瑾?”

    饶是凤倾城再迟钝也察觉到他情绪变化跟容瑾有关,她咬了咬唇瓣,“人家找你不是有急事吗?你这么晾着他,万一要是有急事错过了,你会追悔莫及的!”

    也不知道这个话里哪个字眼愉悦了男人,他像是突然改变了主意,薄畔噙了一丝薄薄的笑意,“沧晋,你去给容公子泡一壶好茶,本殿随后就到。”

    “是!”

    等沧晋离开,沧彦洌又扫了凤倾城一眼,像个大爷一样伸开双手,“王妃,帮本殿更衣。”

    这家伙伤的不是腰,大概是脑子吧,否则怎么阴晴不定跟个神经病似的?她没好气地翻了个白眼,“你自己穿!”

    男人索性往床头一靠,不急不徐道,“王妃若是不愿意,那本殿就不去了。”

    又威胁她!

    凤倾城想着容瑾还在待着,为了不浪费时间,也没有再跟他抬杠斗嘴,起身拿来他的长袍替他穿好,“赶紧去吧,我跟阿离要睡觉了。”

第218章 本殿跟你姐姐已经毫无瓜葛!() 
沧彦洌见她不再搭理自己,也没有多说,转身便走了出去。

    男人走进偏厅的时候,一眼便看到坐在那里的容瑾。

    视线扫过放在他手边动都不曾动过的茶盏,沧彦洌淡淡掀唇,“这是清明后新采的上好龙井,容公子不尝尝?”

    容瑾看到他,立即从椅子上站起身,没有寒暄客套,英俊的脸上神情凝重,“四殿下,我今日前来是有事相求。”

    容瑾是容氏当家少主人,这辈子还从来不曾对谁如此低声下气过,尤其眼前男人还是他的情敌。

    沧彦洌眉梢一挑,神情透着几分诧异,“何事要让容公子这般屈尊降贵?”

    容瑾抬眼对上男人那双漆黑幽邃的眸子,沉吟片刻才缓缓道,“四殿下,我希望你能去见我姐姐一面,帮我劝她”

    在听到他说出‘我姐姐’三个字的那一刻,男人薄唇边的笑弧便消失得一干二净。

    沧彦洌一拂衣袖打断他,眉眼间尽是凉薄的寒意,“本殿跟你姐姐已经毫无瓜葛。”

    说完,他转身就要离开。

    “沧彦洌!”容瑾眼底有暗芒掠过,在他跨出门槛前急急叫住他,“三年前到底发生过什么你难道真的不想知道?”

    “没有必要。”沧彦洌脚步微顿,唇角一扯,带出很深的弧度,可笑意却浅得几乎没有,“本殿没有挖陈年旧事的癖好,事情既然已经过去了,便让随它去。”

    容瑾听着他轻描淡写的语气,放在身侧的双手不由紧紧捏成拳头,“沧彦洌,我姐当初为了救你不惜自毁容貌,可是你呢,如今却连见她一面都不愿意,你怎么对得起她为你的牺牲和付出?”

    沧彦洌已经迈出门槛的脚猛地一僵,转头看向他的眸子里敛着浓重的墨色,“你说什么?”

    “没什么,今日是我叨唠了,告辞!”容瑾从紫檀木椅上起身,毫不犹豫地大步从他身边离开,然后就在快要走出偏厅的时候,肩膀却被有只有力的手臂摁住。

    他想也不想,反手便是一掌朝对面的男人劈去。

    沧彦洌侧身避开的同时,化被动为主动,直袭他的门面。

    眨眼的功夫,两人已过了十几招,等身形站定,沧彦洌横臂拦在他面前,一字一顿,“你把刚才的话再说一遍。”

    他们两人曾经是无话不谈的好友,只是三年前发生过一些事,从此整个容家与沧彦洌都不再往来。

    容瑾也是个骄傲的男人,以他的性格若不是真的遇到什么大事,他绝对不会舔着脸上门来贴他的冷屁股。

    容瑾冷嗤一声,唇角的笑意透着三分嘲讽,“你既然没兴趣知道,又何必多问?”

    沧彦冽眸色阴冷,紧绷的下颌线透着令人心悸的气场,“容瑾,把话说到这份上再卖关子,未免太低级了。本殿耐心有限,你只有半盏的时间。”

    容瑾与他对视着,一时间两人谁都没有再开口,偏厅门口陷入死寂的沉默。

    也许过了很久,也许没过多久,容瑾像率先败下阵,嗓音有些沙哑,“我父亲突发重疾,拖不了多少时日,他希望在临死前见我姐最后一面,可是我姐无论如何也不愿意离开风春楼。”

第219章 沧晋,送本殿去春风楼!() 
闻言,沧彦洌脸色剧变,漆黑如墨的眸子直直盯着他,每个字都咬得极重,“她在春风楼?”

    容瑾望着他震惊的眸色,抿了抿薄唇,“是,她如今的身份是春风楼的琴妓,海棠。”

    后来容瑾又说了许多,但是沧彦洌的脑子里便一直在不停重复着只有两句话——

    三年前,她并没有抛下重伤的你独自逃命,而是把你藏在沙坑之后,替你引开追兵。

    当她被敌军包围,为了保住清白,她亲手毁了自己那张脸!

    圣德二十三年那场仗,虽然是以云苍国的战胜告终,但是谁都知道在那场恶战中,他们是险胜。

    大皇子沧彦澹,也就是沧离的亲生父亲便在是那场战役中丧生,以血肉之躯替沧彦洌挡下了最致命的一击。

    沧彦洌午夜梦回,时常会想起当初惨烈悲壮的场景,当听容瑾提起当年的事,他心中的某道伤疤便被血淋淋地揭开,疼得他连站着的力气都没有。

    身形重重一晃,沧彦洌踉跄着后退了好几步,若不是沧晋一个闪身及时将他扶住,只怕他真的会跌倒。

    “殿下!”

    沧彦洌推开他,一点点站直身体,薄唇掀动,过了好半晌才找回自己的声音,“沧晋,送本殿去春风楼。”

    沧晋一惊,俊脸上神色迟疑,“现在吗?可是殿下您的腰伤”

    沧彦洌眉宇间隐隐有什么情绪在跳动着,垂在身侧的五指倏地收紧,一个字比一个字语气重,“本殿的话不想重复第二遍!”

    沧晋神情一凛,“是!属下去安排马车!”

    夜深人静,火祭活动已经结束,街头的火把燃尽,黑暗笼罩着大地。

    唯有春风楼门前一排灯笼把夜色照亮,门口客人进进出出好不热闹。

    “殿下,到了。”

    马车停稳,沧晋掀开车帘,将里面的男人扶出来。

    沧彦洌长身而立,双手负在背后,夜风拂过,吹起他的束在脑后的墨发,越发透着一股清清冷冷的味道,“你去安排一下,本殿要见海棠。”

    “是!”

    春风楼顶层的雅间。

    海棠抱着琴款款而入,朝坐在桌前的男人低低一伏身,“海棠见过公子,不知道公子想听什么曲子?”

    沧彦洌听着熟悉得近乎陌生的嗓音,捏着茶盏的手蓦地收紧,只见‘嘭’的一声脆响,上好的骨瓷茶杯居然就这么被他生生捏碎。

    海棠听到动静,诧异地抬头,当看清楚坐在那里的男人是谁,她面纱后的眼眸急剧地收缩着,好半晌都说不出话来。

    眼睫细细密密地颤动着,她抱着琴的指甲攥得死紧,几乎要抠进乌木做的琴身里。

    她直愣愣地站在原地,甚至都忘记了逃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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