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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日为师一生为夫-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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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婉才抱起小然,冷书墨重重的声音就在耳边响起,简单的两个字本应该包含着怒气才对,毕竟冷书墨这样的人被她说小时候被女人保护,那简直就是奇耻大辱,虽然是哄小孩子的,但鉴于冷某人一直都希望在别人心中留下高大威猛的印象看,发飙那是太正常不过的是,可是这声音怎么听都没有愤怒的意思,却是有点悠长深远的意思•;;·····
温婉抱起小然抬头向沙发走去,果然看到冷书墨一双桃花眸定定的看着她,悠黑的眼珠一动不动,清澈得能清晰倒影出她和小然的影子,这个清澈而热烈的眼神,她很是熟悉,在哪里见过一般•;;;•;;;•;;;•;;;
冷书墨定定的看着她抱着小然朝沙发走去,脑海中这段时间几乎模糊到忘却的那段记忆就这么清晰的呈现在了眼前。
那时候他好像只有十岁,她估计也只有五六岁的样子,第一次遇见她是在老外婆的乡下,因为母亲早故,从小在外婆家长大的他,每逢暑假他都会去老外婆的乡下去待上一段时间,因为外婆说,男孩子就得穷养,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多历练,长大后才能有天塌下来都能顶起来的气魄。
冷书墨小时候长得细皮嫩肉,跟乡下那些成天乱跑田地里跑的疯小子野丫头看着就格格不入,小孩子总是这样,要么朋友,要么敌人,总是那么天真把这两道界限都分的很清晰,很快,有一件事让冷书墨几乎是被所有人化为了敌人。
有一次冷书墨的舅妈从国外了一辆变形飞机,那时候对于乡下的孩子来讲,这样级别的玩具还算是奢侈品,变形飞机那几乎是没看到过,冷书墨毕竟是公子哥,还是会有些稀奇的东西,一开始他还能让出去给他们玩玩,毕竟从小教育就是要与人友好么,他还是有些绅士风度的,可惜不是每个人的都有这样的绅士教养,他越是舍得人家就越觉得是理所当然,当然这一次变形飞机也不例外,玩过了也罢,一帮人竟然想占为己有了,他自然是不答应,要动手么他一个人也打不过他们一帮人,不过这种事情碰上了,他也是和小然一样,打不过也打,他当时甚至都已经做好了被打残的准备了,然后她就出现了。
“呵,一群人欺负一个人,怎么着,承认自己土匪还是强盗啊?”小小的个子,才四五岁的样子,就已经出落非常漂亮,依稀得到长大后的倾国倾城了,尤其是那一双传神得如会说话一般的眼睛,“自己承认是土匪的就动手,承认是强盗的也动手,都不是的给我滚蛋!”
才与霍逸然一般的年纪,就一身女王的架子,难怪如今站在风靡全球的银幕上,如此泰然自若,因为她生来就是女王。
记得她说过:“你这么大还要靠女人保护,个子长得是吃饭用的吗?!”记得他当时很生气,可心里却第一次感觉到温暖,至少有一个人是愿意保护他。
那些孩子再也没有动手,乡下孩子虽然野,但怎么也没有轮落到能承认自己是土匪和强盗,此后的日子里,他们度过了一个很长的暑假,再后来她就走了,说是等不到爸爸就跟妈妈回去了。
再见她时,已经是九年后了,他回到冷家参加父亲的第一个生日宴会上,她出现了,以欧家第一千金的身份出现了,为什么九年的时间能让一个人改变得连本性都变了,再相见时他甚至连她儿时的影子也看不见了,在此后,他黑暗的人生唯一的光明也消失了,再次彻底分开是在五年前,如花年纪的她选择去了美国,踏入了影视圈,她说她的人生需要更多的辉煌,至于什么原因已经不想知道了。
五年的时间说长也很长,长得可以让艳绝天下的欧美人站在他面前也掀不起他心中的一丝涟漪,就连遗憾和怨恨都在这五年消失得干干净净。说短也很短,短得随随便便别人一句话就能让他清晰记得十四年前站在他面前的清晰模样和说过的话,看来他记得的还真是小时候的她。
呵,若依,有一句话还真是说得对:长不过执念,短不过善变!
“对了霍先生和小然少爷吃过饭了吗?”冷书墨下班后还陪温婉搬了个家,再到家,然后开会,折腾到现在早已过了饭点时间了,若不是想起自家少爷也没吃晚饭,文姨几乎都不会问这样的问题。
有霍逸然这种宝贝外加祖宗,霍青宇几乎一日三餐都很准时吃,就担心宝贝儿子的肠胃被养坏,营养和用餐时间那都是跟皇帝级别一样伺候来着。
“书墨,事情解决的怎么样了?”霍青宇皱着眉头开口,看了冷书墨使了一个眼色,很显然让他跟他上楼,看来还真是遇到了些麻烦,转而看着沙发上一对交头接耳的人,淡淡开口,“小然你跟温婉阿姨待会,爸爸和书墨叔叔去谈点事情,”
“好叻,爸爸去吧!”小家伙这会刚好跟温婉碰上有共同话题了,正在探讨这个男子汉的问题,可兴奋了。
霍青宇无耐的摇摇头,这小家伙难得会跟一个女人聊得这么来,就连班上的小姑娘都不要看,说女人磨磨唧唧,婆婆妈妈,说个话也千飒飒的,他很不喜欢,当时跟冷书墨说起这话的时候,冷书墨还嘲笑大的性冷淡,别带着小得也跟着变一样了,喜欢男人,当时候他一听这话的时候,他都吓坏了,就害怕自己的长年不尽女色,把孩子也影响坏了,赶紧找了几个女家庭教师当保姆,为此还特地约了几个女人到家里吃饭,现在看到他跟温婉如此投机,他还真是松了口气,他儿子怎能不正常呢,只是不喜欢扭扭捏捏的女人,真是跟他妈一样,喜欢这种女王脾气的女人。
霍青宇跟着冷书墨上了楼梯,想了什么又回头交代温婉:“温婉,如果小然困了,你就让他在楼下客房早点睡!”
“好!”温婉不知道他家师父遇到了什么事,不过凭借着他风风火火赶回家,连饭都没吃,现在又跟霍青宇两个人把自己关在房间商量就知道肯定比较麻烦,看他们那架势也是一时半会也下不来了,那么发生什么大事了?
“温婉阿姨,你说我这次输了,我下次真的还能揍回来吗”小然眨着葡萄般的大眼睛扯着温婉的衣服问,那期盼的眼神都让温婉忍不住说不能。
就在温婉纠结如何开口时,小家伙稚嫩的声音又想起来了:“可是老师说现在是和平年代,男人从小就打架是做不了英雄的,只能做流氓”
温婉:“•;·····”谁可以告诉她这个小屁孩到底还有多少经典台词,温婉只觉得平时看那么多小说竟然找不到一句能匹配小毛孩的话来跟他对话。
这年头姜是老的辣,可话是小的牛。
咳咳,温婉努力清了清嗓子,将自己伪装成一个很有学问的样子也来一句经典:“小然说的对,这冤冤相报何时了啊,所以这次就放过他吧,下次再敢欺负你,你就揍他全家!”
说完,温婉还很满意的自己点点头,这冤冤相报何时了放在小毛孩打架斗殴上,那是要多经典有多经典。
“还想有下次?我爸爸连这次都没放过!”小然直接白了她一眼,让温婉刚刚还满意的脸瞬间跨了,“不过温婉阿姨你这个主意还是不错的,可惜晚了点,不然我就让我爸爸揍他全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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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试管怎么能生孩子了呢()
温婉:“·····”一个小孩有这么暴力,难道霍青宇这种吸血鬼级别的老板能养出暴力狂儿子?
揍他全家,她说说的好哇。
“真这么狠啊,他哪里得罪你啦,你要揍他全家!”
“他哪里都没得罪我,得罪我爸爸了,竟然敢在我面前说爸爸坏话!”小然想起那个欠扁的胖子就生气,竟敢那样说他爸爸。
“说你爸爸什么坏话?值得你这么生气?”温婉给小然倒了一杯水,自己也倒了杯水,坐着优哉游哉的聊着,小家伙不能看电视那就只能聊天了,这小家伙这么可爱,跟他聊天可比八点档那些狗血剧好看多了。
“他说我爸爸不正常,不喜欢女人,还说我不是我爸爸生的,是什么婴儿来着!”霍逸然喝了一口水,继续气鼓鼓的说着,“对,我想起来了叫试管婴儿来着,怎么可能呢,我肯定是我爸爸的儿子,试管怎么能生孩子呢?”
“哐当!”
一声清脆的杯子破碎的声音在温婉的耳边响起,温婉傻傻的看着霍逸然,脑子好像被一个炸弹炸开一半,一片混乱,半响才发现自己手中的杯子被这句话惊吓得直接摔碎在地板上。
试管婴儿,小孩没听说,她自然是听说过的,这年头多少怀不上孩子的人去做这样的手续,都快家常便饭了,特别是那些豪门明星之类的人,曝光得数不胜数,但是听说归听说,真发生在自己的身边还是会有些接受不了。
温婉傻愣愣的看着霍逸然,圆嘟嘟的脸,多可爱啊,想起安达那句性冷淡,温婉只觉得自己的背脊一片冰凉,如果他真是试管婴儿的话,小然现在就这么过激的反映,那以后还不知道会做出什么事情,这对一个小孩子得是多大的打击啊。
“这么胡说八道,是该揍他全家!”温婉发现自己搂过小然的手都在发抖,她好像比小然还害怕这个消息是真的,“对,试管怎么能生孩子了呢!”温婉发现她说这句话的时候几乎是自言自语了。
“那是自然,谁相信呢,我爸爸还给我看了我在妈妈肚子里的照片呢,哇,好大一个球球呢!”小然丝毫没被温婉起起落落的心绪影响,到底是小孩子,再怎么聪明观察你终究是没大人敏锐,温婉也很庆幸没被她这表现所影响。
霍青宇给小然看孕妇照,真的假的,说实在她也很好奇,那照片是上找来骗小然的还是真有其人,不过孩子有母亲是很正常的啦,不管是什么婴儿,男人一个人总似乎生不出来的。
“对对对,就是就是!”温婉只是低低的哄着他,夜越来越深了,小家伙跟她说了很多关于他爸爸还有他妈妈的事情,终于在温婉的怀里睡着了。
看着怀里柔柔软软的小身子,温婉心下一阵涌动,一股心疼的感觉曼上心头,听了小然断断续续的表述,她算是明白了,原来霍青宇的妻子已经不在人世了,还真是看不出来,身价百亿的年轻富豪在正直大好年华的时候,带着儿子守着对前妻的感觉默默的过着,温婉对霍青宇的好感迅速上了一个层级。
殊不知,楼上霍青宇打了个喷嚏,殊不知自己对小然宝宝断章取义的哄骗,让自己宝宝在温婉面前胡说八道一气,直接让他又未婚降价到丧偶了。
小孩子的睡眠都比较浅,总有一种让温婉感觉到一动就会把他惊醒的错觉。
冷书墨和霍青宇下来的时候已经快十点半了,别说小然已经睡得很熟了,就连温婉的头也不是她一个脖子能撑得住的,除了点头还是点头。
直到怀里的人被人掏了过去,怀抱里突然空荡荡的感觉让她猛的抬起头,才发现霍青宇已经抱小然抱了过去:“不是让你放楼下客房睡么,这里他睡得习惯的不会惊醒的!”
惊醒?小然老是会惊醒么?想着刚刚在他怀里一直睡得不安稳的小家伙,温婉心疼的感觉更浓了,小家伙真是懂事的让人心疼。
霍青宇向来话不多,抱过小然,俯身亲了亲怀里的人,跟冷书墨和睡眼朦胧的温婉告别,温婉才想起一件事情,今天霍青宇还约她一起和小然吃个饭的,当然吃饭什么都是次要的,主要是让小然当面感谢下她吧,不过既然今天已经见过了,吃饭就没必要了,再说她明天收拾整理房间后天要去接颜夕,也没时间。
“那个霍总,那个小然我也见过了,早上说吃饭的事情,就不用了吧,我周末还有事!”温婉还保持那个抱着小然的姿势坐在沙发,一个姿势久了,温婉发现动一下还都困难了。
快要走到门口的霍青宇听到声音回过头来,轻轻的说了声:“也好,反正你都是书墨的人了,客套的话,客套的事也不用了,对了,小然要是想你了,我让他过这里来住住!”
“好好好!”不知怎么滴,温婉觉得挺喜欢小然的,虽然语出惊人,甚至连她这张号称为毒舌的嘴巴,也不是他的对手,但是还是很愿意跟他在一起瞎扯的,这才见上一次,亲密程度都快赶上颜夕这个闺蜜了。
哎,她什么时候要把一个小奶包当成闺蜜了。
才叹了一口气,温婉忽然发现身下有点不对劲,她抱着小然在沙发上已经做了快四个小时了期间连上个厕所都没去过,水喝的不多,四个小时不上厕所倒也没什么事,但是宛如昨日一般熟悉的感觉,简直吓得要她的名啊,不会溢出来了吗?
她这是怎么啦?一到住这里就范这种低级错误,昨天才血染床单,今天不会连沙发也染了吧,本想起身,眼睛却瞄到冷书墨送霍青宇出去刚回来,只好又坐了回去。
“不是很困吗?”冷书墨皱着眉头看了一眼刚刚还在哈气连天,头都要点破的样子,现在还赖在沙发的女人,忍不住开口,“困就赶紧去睡!”
书墨,我求你了()
“我不困,我还想看会电视,你先去睡吧!”
温婉现在可不敢站起来,鉴于昨天血染床单的尴尬表现,她再也不敢让他抓个现行了,她怎么这么倒霉,虽然她每次来的量都比较多,而且痛经也是一次比一次厉害,但是这种血染床单或沙发的傻事倒是从来没出现过,为毛一住进这就一犯就两次,也不知道到底有没有弄上去。
越这么想着越尴尬,越紧张,希望冷书墨快些走开她才好逃,一张小脸都纠结到看不出五官是分开的了,看起来都拧成一块的了,冷书墨看了她一眼,一副好看的眉头紧紧皱了起来,下一步步子已经朝她这边迈开了。
“你怎么了?”冷书墨直接探了下她的额头,温度如常,再掰了掰脸蛋看了看,面色如常,倏地突然想起一件事,“是不是又痛经了?这不都第二天了,还痛?”
温婉:“•;····”原本来还脸色如常的她,这会还真的是脸色不如常了。
“你怎么知道的?”温婉被雷劈了一巴掌后,瞪着眼睛傻傻的开口,“你怎么知道第二天就不痛了?”
“看样子不是痛经!”冷书墨瞥了她一眼,那表情就告诉他不是哪里不舒服了,“是不是抱着小然坐久了,腿脚发麻了!”小然已经五岁了,已经有点重量了。
看她没说话就默认她是了,伸手想把她拉起来,手还没碰到她,温婉就直接挥开:“不是不是,我腿脚都没发麻!”
一想到昨天晚上被子拉开,那血染床单的风采暴露在他面前,温婉就紧张,就害怕再来一次。
“没发麻自己站起来睡觉去!”头都点成这样了,还耐在沙发干嘛,他可不相信她只是想看电视。
温婉听着声音这家伙的耐心恐怕已经用完了,鉴于昨天晚上被强行拉开被单的教训,这次温婉主动开口了:“那个,你能不能转过身去?”
转过身去,这死丫头,又在玩什么呢?
“你没穿衣服吗?要我转过身去,我们好像在交往了,就是没穿衣服,我也没必要转过身去吧!”冷书墨冷冷的看着她大有想撕了她的冲动,看着脸色不好,有些生气。
“书墨,我求你了!”温婉心一狠,娇滴滴的开口,连美人计都用上了,温婉发誓这辈子没用过这么娇媚的声音,这么乞求的语气,就连温婉自己也觉得这语气有多欠扁。
虽然很欠扁,但是很受用,听到声音后,冷书墨果然转过身去了。
温婉迅速弹跳起来,将自己坐过的沙发垫子拿起来检查又检查,没有,还是不敢相信,又检查了一遍,确定实在是没把沙发染红,终于松了一口气,就听到冷书墨轻笑的声音耳根传来。
“裙子上都是,你看沙发干嘛!”
什么?温婉脑子如一团爆米花炸开,抬头只见冷书墨正双手环胸似笑非笑的看着她,一双桃花满满戏谑的笑意,温婉目瞪口呆了三秒,迅速检查自己的裙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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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如果真的什么都不做,那怎么对得起你赏赐的称呼呢?()
没有!
白皙的裙子一片雪白,没有丝毫让她尴尬的颜色。
“咳咳·····”冷书墨拳头撑着嘴巴干咳了两声提醒她,“里面,再看下,里面都是!”
对上冷书墨有些不自在的眼神看着的方向,温婉下意识看上裙子,里面?面不是·····类裤!
“冷书墨,你个留忙!”温婉已经连脸红的习惯都没有了,直接爆粗口。
“哈哈•;;;·····”冷书墨第一次这么畅快的笑,笑得几乎都快要蹲到地上了,压抑了近四个小时的烦躁,顷刻间消失殆尽,这丫头还真是有意思。
温婉傻傻的站在沙发旁看着快要笑到抽筋一般的冷书墨,这种不可思议的感觉就好像是患了近视眼的眼睛戴了老花镜看到的场景。
许久,等笑够了,冷书墨才起身向沙发走去,边走边笑,边笑边说:“我这什么都没做呢,就被按了个留忙的罪名,我如果真的什么都不做,那怎么对得起你赏赐的称呼呢?”
看着她家花蝴蝶那妖孽的脸蛋越来越近,脸上如花笑容怎么看怎么都像是真的要坐实她赏赐的这个称呼,温婉心中一级警戒线升起:“别别•;;;·····你别乱来呢,我还例假还没好呢!”
话一出温婉就悔恨的想咬舌自尽,她说的是哪国的胡话,例假没好,不能乱来,难道她例假好了,就可以乱来了吗?
“噗嗤!”冷书墨实在没忍住直接笑喷了出来,偶后又兴致勃勃的开口:“你用一天到晚提醒我,我要乱来也会等你例假好了再来,最好把你流掉的血和抽掉的血都养回来再来,一次来个够!”
温婉:“·····”留忙啊,留忙啊,可是这回她没敢叫出来,只在心里憋着,然后趁他一个不注意直接从他身边跑了开,那速度快的将一只鞋子都掉在沙发边了,好似只要她稍微慢一拍,冷书墨就能把她压在沙发上就地正法了。
冷书墨也是醉了,他看起来好像没那么机渴吧,虽然说他还其实还是有些机渴的,毕竟他连上一次碰女人是什么时候都不记得了,但是也不至于让她慌成这样吧。
冷书墨无耐的摇摇头,弯腰将她掉在沙发边的拖鞋给她扔了过去:“动作慢点,我又不会拿你怎么样!”真是她都这副样子了,他就是有这想法,也得顾及她的身体,生理期还能把她怎么着么,脑子里没常识么,还是他在她眼里就这么勤兽?
温婉接过扔来的另一只拖鞋穿上,上楼洗漱,当她脱下裙子的时候,才发现冷书墨说的还真没错,白色的类裤上一片殷红,真的是里面啊,她穿着裙子的啊,他家花蝴蝶什么眼神啊,难道有透视眼吗?这也能看到。
算了算了,也不是第一次在他面前出了这种有损形象的问题了,一回生二回熟,这熟了么,温婉觉得连尴尬或是不好意思的都没这个必要了,收拾好自己躺在床上已经是半个小时后的事情了,想着周末颜夕就要来,温婉开始有些激动,在温婉零碎的记忆里,颜夕是唯一个算得上是闺蜜后级别的闺蜜吧。
认识颜夕是在四年前刚出国不到的一个月的一天,温婉是顶着优秀交换生的援助名额去了巴黎的服装设计院的,虽说学杂费需用掏钱,但毕竟生活还是需要成本的,没有家庭背景的她开始了边学习边打工的生涯,那次顶着感冒发烧上完班人就已经迷迷糊糊了,本来就有些大条的她,再加上被烧得意识都不清的脑袋,在横穿马路的时候直接看错了红绿灯的颜色,直接把红灯看成了绿灯,可想而知,她就这样被送进了医院,送进医院的时候头部伤得很重,流了很多血,导致失血严重,而她属于hr阴性血,宝贝至极的熊猫血,医院备血自然是不多,差点她就直接就挂在手术台上了,或许是她命不该绝吧,当时还是外科大夫实习生的颜夕当场给她输了血,因为同是来自a市的黄种人,又因为隔着救命之恩,一来二去,由病患与医生的关系迅速转上升为闺蜜级别,自此这个叫颜夕的人走进了她的生命,成为迄今为止除了妈妈还有儿时遇到过后来又走散的那位大哥哥以外最亲密的人。
说来颜夕也算是一个有故事的女人,但这个故事到底有多深刻,她不知道也不敢知道,颜夕也没有提,挖别人的伤疤向来不是她的作风,不过从第一次清晰的看她眼里淡淡的悲哀还有几乎四年如一日的表情,温婉就知道,她受过的伤丝毫不比顾允浩伤她要浅,直到当时她回国的时候,问她什么时候回到属于自己的土地,她才笑着淡淡的说:“等到我忘记自己曾经是谁过的时候,我就回去了!”
只是没想到这么快,只是,颜夕,你真的忘记自己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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